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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执中学长价值型辩题的资料整理

洛陽集:

尋找你的小明  

學長您好,我是8字頭高二的學弟。

從之前的中教盃到不久前的舍我盃,我們學長總說我的邏輯夠,但渲染能力卻大大不足。

學長認為我在說渲染的小故事時,總是以旁觀者的角度在說,聽起來很做作。

雖然當時學長講的很清楚,但我卻仍不懂到底要怎麼做。

可否請學長指點,渲染該怎麼做?

先聲明,你提的問題很大,這篇只能點出方向,細節有緣再聊。

學弟所問的「渲染」,在大陸,他們稱為「煽情」,指的,大概是我說的「表達」。

不知何故,現在只要一提到「渲染」或「煽情」,大家都覺得要講個小故事。

而一提到辯論風格,大家都覺得我的特色就是擅講小故事。

就連當年立超去打國辯,評審一聽便覺得「有黃執中的風格」,原因也是由於他結辯時講了個小故事。

天曉得……我打辯論時,根本就很少講小故事!

 

人,為什麼會受影響?

為什麼會有感觸?

絕對不是因為某句神奇的、優美的、雕琢過的「話」。

而是因為某個「情境」。

情境,可以是某個周遭常見的生活場景(如坐在教室上課),可以是某段彼此共有的普遍經驗(如聽課想打瞌睡),可以是某種你所熟悉的人際關係(如師生),甚至,也可以是某位象徵性較強的人物(如韋小寶或令狐冲)……情境是個簡單的小劇場,一句話,有了情境後,就不再只是一句話,這句話就變成了聽眾開啟敘事的鑰匙,它可以讓聽眾蒐尋平日場景、轉化個人經驗、印證周遭關係,再自行對這句話做延伸、做揣摩,甚至自行在腦海裡生成畫面、補充情節。

換言之,面對聽眾時,你要做的不是「用你的話去說服他們」,而是要開啟人們心中的劇場,讓聽眾「用他們自己的話去說服他們」。

你所要做的,只是搭出舞台,架構情境,然後巧妙地從旁提醒:

「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要對誰說的話?

」「這句話是誰該說的?

」「你能對這種人說這種話嗎?

」「我們為什麼不得不這麼說?

你不用強迫聽眾接受你的答案,因為只要你所譬喻、所類比的情境「合情」,那麼,聽眾源自內心的答案,就會很自然的「合理」。

這就是為什麼有些精采的申論,一旦一字一句的,寫成了逐字稿,就會顯得很跳躍、很潦草。

而有些詞藻豐美的稿子,一旦講起來,卻顯得咬文嚼字,顯得很肉麻、很枯燥。

情境,如何產生?

關鍵,在於角色。

角色,就是站在你這個持方,牽涉在這場討論中的人。

他可以是情感上被譴責的一方(如支持廢死的團體),可以是易激義憤的群眾(如受害者家屬),可以是苦心孤詣的先行者(如下台的部長),可以是標籤鮮明的標靶(如犯人)……但絕不能是全然客觀,客觀到與之無關的學者。

有了角色,就有了可想像的社會關係,就有了可想像的周遭互動,也就有了人們對這個角色的期待與假設。

亦唯有當辯士是在為角色而非論點說話的時候,他說的才是「人話」,這話才有「人味」,他才能自然而非刻意的流露出焦急、諷刺、調侃或義正辭嚴。

許多人打辯論沒感情,正因他們講話是只有「持方」,沒有「當事人」的——他們上台,只是想單純地對大家論證出「大學生參加選美利大於弊」或「政府應開徵奢侈稅」。

開玩笑,這要「論證」的出來,早就不用辯了!

所以我常說,打辯論的人,心中都要有個「小明」。

小明,就是你在這個辯題中,要為之奮戰的對象!

小明是主張廢死,被罵到狗血淋頭的書生……

小明是撿到錢包,卻不忘索酬的路人……

小明是有女兒要參加選美,想極力勸阻她的家長……

小明是永遠沈默的甲醫生……

有了小明後,你說的話,就是說給小明聽的;對方的攻擊,都是針對小明做的;你的反駁,是要對方給小明一個說法;你的情緒,則來自對方怎麼能對小明說這種話!

你的聲調、你的表情、你的措辭用語、你的起伏與節奏——都是因為小明。

心中沒有小明,只有論點的辯士,再怎麼聲淚俱下的扮出悲天憫人貌,聽眾都是看得出來的。

就像官員在鏡頭前,再怎麼強調苦民所苦,你我也是看的出來一樣。

 

故想做個「稱職」的辯士,那麼比賽前,請熟練你的架構、論點、基本動作。

但想做個「動人」的辯士,那麼比賽前——請用心尋找你的小明。

洛陽集:

小明何處尋?

  

學長,打擾了!

請問,若辯論的立場與辯手心中的立場相悖,怎麼解決這矛盾呢?

在比賽中抽到「中國是否應將同性戀婚姻合法化」的辯題,打的是反方。

奈何我自己一直堅定支持同性戀,並天然覺得同性戀婚姻與異性婚姻無異,應該合法化,討論時一直受自己的立場影響,根本無法安心為己方想論點,只覺得隊友句句為我方論點辯護的話,都像是反人道。

學長你說過,辯論的每一方都是為一個小明在說話,我也知道世上必有一部分人堅定地相信同性戀婚姻不應合法化,而且他們有千千萬萬的理由來解釋為什麼不應該合法化。

但我偏偏與他們對立,因而我可以想出千千萬萬個理由反駁他們,現在要我在賽場上站在他們一邊,為他們說話,我卻一個支持的理由都想不出來——每一個理由,還沒說出口,就會在心中被我自己反駁掉。

而且,就算最後立好了論,到場上,只怕理不直氣不壯,一開口,心就虛了

小明的例子雖然生動,但自我帶入做起來絕非易事。

辯題的立場又不可能時時與我心中的立場符合。

所以求學長指教,如何調整心態,打好與自己心中立場相悖的辯題呢?

首先,我個人認為「同性戀婚姻是否應合法化」,就像「是否應禁止吃狗肉」一樣,都是爛辯題!

之所以稱其為爛辯題,倒不是因為我最好的朋友幾乎都是同志或狗肉燉花椒真的很好吃。

而是這類議題,在道理上,幾乎沒得爭……追根究底,吵來吵去,都只是出於某些人的「感覺不對」。

是的,感覺不對,因此他們「看不過去」。

像這種情況,辯論沒用。

就像你覺得屎很難吃,為什麼?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感覺不對」嘛!

當你看著馬桶時,再多道理,有用嗎?

 

事實上,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塊他所專屬的,「感覺不對」的部位——說不出原因,講不出道理,但碰上了,就是不舒服。

嚴重的時候,那比罵他一頓,揍他一拳,還要不舒服。

更嚴重時,甚至光是看到、聽到、想到,一樣會受傷。

故那些「感覺不對」的行為,自己不碰,不夠!

若可能,還要別人也不准碰。

是以當人數多了,這些人,就會想立下規矩,好讓大家(是的,當人數一多,就可以用「大家」這個詞了)都能免於那種不舒服。

至於那麼不舒服的事,還硬要去碰的人,顯然,是病……得罰,得矯正。

比如說,吃狗?

例如像,同志?

 

毫無道理,可就是「感覺不對」。

這,其實才是一種病。

但這種病,坦白說,我們都有,都得過。

同樣的事,對不同的對象,我們也做……正在做。

比如說,食糞?

裸奔?

例如像,戀童?

亂倫?

一個在性取向上的少數,在飲食習慣上,或許是多數。

一個在飲食習慣上的少數,到了倫理上,又可能是多數。

不同議題,站對位置時,勾肩搭背,你我都是「大家」。

一轉身,又都是可憐人。

所以,你懂嗎?

小明不是壞人。

然而,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感覺不對」,就是無可救藥地會覺得不舒服,就是單純地不想見到某些事發生。

「你也是小明吧?

」小明說。

「在不同議題上,你也當過小明吧?

 

「那麼,別恨我。

」小明低聲道。

「你應該能體會……大家的想法。

是的,沒什麼道理,都是感覺。

很遺憾的,這就是人生。

洛陽集:

申論稿的寫法  

學長您好,我參加了三年的辯論賽,可是最近卻越來越覺得自己是個菜鳥級辯手,最近我們的一次校內賽,我首次嘗試一辯,所以在國慶節的時候一口氣連續看了七天的國辯視頻,辯詞,還看了好多的辯論文章,但不知道為甚麼,在這之前我還能寫出稿子來,但是在這之後,我卻覺得自己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我們的辯題是「青春有遺憾/沒有遺憾才完美」,我們找了很多立論點,第一個是青春的遺憾是不可避免的,但是這遺憾並不影響我們青春的完美,就像白紙上的墨點不妨礙在紙上畫出五彩斑斕的畫。

第二點是遺憾帶給我們成長,讓我們正視生活中可能出現的種種。

第三點是遺憾帶給我們震撼。

但把這些融匯在一篇稿子裡卻讓我犯難,既怕每個立論都是蜻蜓點水,顯得太草率,又怕如果選一個進行重點敘述會影響其他立論點的效果,而且對青春和遺憾的定義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才對自己有利。

最後把青春定義為「正如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們每個人對青春的定義都有所不同,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青春我們在座各位正在經歷的時光」,給遺憾定義為「本可通過自身的努力達到但卻最終失去的目標」。

寫完稿子看了一遍我就自覺自願的斃掉了,請問學長,我該怎麼辦?

就個人而言,雖然極少打一辯……但因緣際會,卻時常要寫一辯稿。

這經驗,我想當學長姐的都懂。

以下,不空談理論,先憑直覺,坐在電腦前,打出一篇申論稿。

看完,再一起回頭分析。

 

大家好。

在討論這個辯題之前,我方想跟各位釐清一個觀念:

究竟什麼樣的青春,才是所謂「完美的青春」?

那種每天都過得很快樂很快樂,很充實很充實,家庭、學業、社團、朋友、戀愛,事事都能如願以償的青春,是否,就是大家所想要的,完美的青春?

如果是,唉唉,很遺憾。

因為,除非你的一生,永遠都能是完美的,否則,相較於如此完美的青春,你往後的人生,勢必就得不斷忍受著「不很完美」的壯年、「不很完美」的中年,與「很不完美」的晚年。

當你廿歲的青春,已然登上高峰……則接下來,一輩子,便只有下坡。

當一個人的回憶,毫無缺憾……則眼前的現實,就會變得更加難堪。

是的,人的一生,畢竟不是只活一個青春,就結束了。

故什麼樣的青春,才是「真完美」——對此,咱們得有點遠見。

從這個角度看,完美的青春,應該是要「事後回憶,甜中帶酸」。

甜,不解釋,青春不甜,怎算完美?

酸,則是甜蜜之餘,最好留點遺憾,才能讓將來生活,保持幾分動力、幾許期盼。

因此青春時,你心儀的第一個女孩,最好很美很美……但,依然不夠美。

你當年的約會,最好很棒很棒……但,始終不夠棒。

是的,事後回憶,甜中帶酸。

初戀無限好,可惜,對方岳靈珊。

所幸如此,人生前行,你才會期待起下一片綠竹林。

後面,或許仍有任盈盈?

甜,讓人前半生,不悔恨。

酸,讓人後半生,不眷戀。

這,就是我方要推薦給大家的——完美的青春。

 

少爺寫申論,有幾個特色:

一、遇到問題,我先切戰場,除了戰場所需要的關鍵詞,一概不花力氣想定義。

至於何謂「青春」,何謂「遺憾」……只要不太誇張,全都沿用對手的標準。

二、我的戰場,通常只有一個,只要在這個戰場上,大家能認同我,比賽就會贏。

像這個辯題中,要推銷(或挑戰)的,便是大家對「完美青春」的定義。

三、我寫申論,都是一組組的短句,這一來,容易看清推論脈絡,二來,可以避免修辭肥大。

絕對要注意的是,上了台,你說的,都是你已經知道的內容,但聽眾聽的,卻是他還不知道的觀念——所以「清晰明白」,是首要鐵則。

好的申論,不是詞藻豐富到「無以復加」,而是用語簡練到「無可再減」。

同時,當撰稿者與講者,並非同一人時(笑),短句形式也能留出空間,好讓講者上台後,能以更貼合自身的用詞、語法與節奏,去發揮同一段觀點。

四、每個重要的「觀念轉折點」,我起碼會說兩遍,一遍,是抽象敘述,一遍,是舉例。

俗語有云:

說話不舉例,聽了當放屁。

亦有人曰:

觀念講一遍,鬼才聽得見。

舉例,最忌長篇大論,畫龍點睛,意思點到為止,內容,則一定來自生活。

若想省時間,不得不用現成的熟例,則西遊、三國、金庸。

五、辯論雙方,誰都不是宇宙真理,你上台,是去推銷一個觀念,話說太死,徒惹反感。

既然被設定為戰場,那麼你對「完美青春」的詮釋,對方想必不同意(若能同意,就顯然是戰場的選擇有問題)。

但定義這玩意兒,往往只有接不接受,沒有應不應該,不同意,很正常……故你大可不用拚命攻擊,說對方必然有問題。

譬如說,對方所說的完美青春,應該是指青春本身,要如何才完美(主體是青春)。

但我方定義的完美青春,卻是在談什麼樣的青春,對人生而言,最完美(主體是人生)。

兩種說法,都可以,哪有誰對誰錯?

不扭曲、不抹黑,大方承認對方的空間(既然都說得通,那麼主體,的確可以是青春),才容易保留住我方的空間(當然,同理,主體也可以是人生)。

兩套詮釋,何者更有意義,讓台下做選擇。

 

最後,提醒一句。

看一個問題——觀點,比論點更值錢。

回頭去看你那三個論點,會發現彼此間,觀點(主體)其實是跳來跳去的。

這就是為什麼,我最後都沒有採用的緣故。

洛陽集:

解題與架構  

學長好,您的思路很特殊,為人所佩服,往往最後會起到扭轉局勢的作用……一個感覺,酷啊。

最近發現一個辯題: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

正方很不利。

如果想贏的話,要怎麼打才可以?

請問您會怎麼看呢?

拜託了,謝謝學長~

 

 

辯論的標的,大致可分為四種:

 

事實性辯題,是討論某一事實是否存在(亦即該事實之定義範圍)——如「順境/逆境更有利於人的成長」(討論成長的定義)、「網路使人更親近/疏遠」(討論人際關係的定義)、或「金錢是/不是萬惡之源」(討論萬惡之源的定義)。

 

因果性辯題,是討論事項之間的相互關係為何——如「經濟發展和環境保護可以/不可以並行」(討論兩者間是否有因果關係,若有,則不可並行)、「社會秩序的維繫主要靠法律/道德」(討論法律與道德,孰為維繫秩序的主因)、或「溫飽是/不是談道德的必要條件」(討論道德是否根屬於溫飽)。

 

比較性辯題,是討論價值判斷的標準——如「大學生參加選美比賽利大於弊/弊大於利」(討論結果的好壞)、「現代社會女人/男人更累」(討論程度的大小)、或「以成敗論英雄是可取/不可取的」(討論標準的合理與否)。

 

政策性辯題,是討論是否應(且該如何)採取某個行動——如「台灣安樂死應合法化」(要求行動)、「台灣普通刑法應廢除死刑」(停止行動)、或「台灣應設立賭博特區」(設計方案)。

 

當然,這樣的分類,並非涇渭分明。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就不是好士兵」這題,辯論的是因果……要討論的,是「想要當將軍」這種心態,與「成為好士兵」這個結果,兩者間,是否存有因果關係(若無關,反方就贏了)。

若有,又是種什麼樣的因果關係?

這部份的思考,主要靠組織。

 

對正方來說,想論證命題,最好就是讓「成為好士兵」,變得根屬於「想要當將軍」。

如此一來,由於「凡是能成為好士兵的人,都是因為他想要當將軍」——則「不想當將軍」的士兵,自然就「不是好士兵」了。

這部份的思考,需要一點點邏輯。

 

我腦子裡的想法是這樣走的:

首先,盡可能將所有「好士兵」的特質列出來,例如勇氣、知識、敏捷、體力、戰技、紀律……

其次,逐一審視這些特質,看看它們是否能根屬於「想當將軍」的心態——倘若運氣不好,看不出明確根屬,那就只好從最有可能的特質中,想辦法建立起關連性來。

一旦根屬建立之後,我們就可以說「某種好士兵的特質,唯有在想當將軍的人身上才會出現」。

此時,正方的立場就得證了。

以上,便是所謂的架構思考——亦即面對問題時,思考「該怎麼思考」的思考。

想問題,最忌諱一頭鑽進去,因為在沒有思考要思考什麼之前就去思考,其實就是沒有思考。

 

方向確認後,接著,要進入操作層面。

有哪些「好士兵」的特質,會根屬於「想當將軍」呢?

勇氣?

不好,因為很難說一個人是因為想當將軍,他才會有勇氣。

知識?

不好,因為要讓大家相信想當將軍的人才會變聰明,挺難掰的。

敏捷?

體力?

戰技?

都不好,理由同上。

紀律?

……嗯,有可能,因為自發的紀律與衷心的服從,主要都源自對組織或體制的認同。

換言之,一個不想在其所身處的體制中求發展,也不在乎是否能受到組織肯定的士兵(如義務役或強迫動員),則他的紀律與服從,就只能靠著外力來約束。

這種「紀律」,當然不是一個「好士兵」的紀律。

 

如此一來,我們只要稍微詮釋一下辯題中的「想當將軍」,將其從字面上的「當將軍」,衍伸為「想要在軍隊體制中獲得晉升(發展與肯定)的意圖」,就可以更符合前面的解釋。

另一方面,我們還要強調紀律對一個好士兵的重要性,說明相較於勇氣、知識、敏捷、體力、智慧……紀律與服從,對士兵好壞的影響性更高。

這兩點,初步評估,被接受的可能性挺大。

 

至於講述順序,則跟思考順序恰恰相反:

我會先從「紀律與服從,是好士兵的首要特質」講起。

然後解釋「會想當將軍的士兵,就是會想從軍隊中獲得發展與肯定的士兵」。

再講到「不在乎、不認同組織與體制的士兵,不會有發自內心的紀律」。

前面三點,如果對方都拆不掉,那最後就只剩收尾,強調「由於真正的紀律與服從,只有在想當將軍的士兵身上才會出現,所以不想當將軍的士兵(如數饅頭的義務役),不會是好士兵」。

 

至此,架構結束。

攻防與資料,都是細節,辯士自己補齊。

 

 

想問題的趣味,是無窮的。

而永遠有問題可想,永遠找的到問題來想,永遠沒有答案可以停止你去想的活動……我只知道一個。

就是辯論。

價值辯論中的定義之一  

有人傳來一篇申論,五次留言,要我對裡頭的架構給建議。

三催四請,本不耐煩……但抬眼窗外天氣不錯,想想也要編新講義,就算了。

謝謝主席!

對方辯友,在場的各位,大家好!

今天我方所持的觀點是:

戲說歷史有利於提高人文素養。

所謂戲說歷史,就是在一定的歷史基礎上,添加一部分後人的推理、想象和猜測內容的一種記述歷史的方式。

所謂人文素養,是指人文科學的研究能力、知識水平,和人文科學體現出來的以人為對象、以人為中心的精神——即人的內在品質。

今天我方的標準是:

戲說歷史是否能夠促進人文素養的提高。

基於上述觀點,我方認為有理由三。

首先:

說到記敘歷史,大家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會是被稱之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

那麼史記到底採用的是哪一種記敘方式呢?

我方認為恰恰就是戲說歷史。

也許大家一時不能接受,但請聽我慢慢道來。

我相信很多人都讀過《陳涉世家》,裡面有這麼一段很有意思的對話,是,陳涉少時,嘗與人傭耕,輟耕之壟上,悵恨久之,曰:

「苟富貴,無相忘。

」傭者笑而應曰:

「若為傭耕,何富貴也?

」陳涉太息曰:

「嗟乎!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

」可是大家有沒有想過,當時既沒有錄音機,更沒有記錄,那司馬遷怎麼會知道的這段對話的?

我想,恐怕就是司馬遷憑著他寫史時的文學家的想象,描述了這段文學的歷史真實,這便是戲說。

這樣的例子在《史記》中舉不勝舉,這也就是為甚麼它會被魯迅稱為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原因,它是歷史與文學的完美結合。

通過這個例子,我們也可以看出,戲說這個東西他本身是沒有好壞之分的,關鍵在於人們怎麼使用它。

其次:

在《史記》出現之前,中國大多使用編年體來記敘歷史,而自從《史記》這種紀傳體出現之後,編年體就慢慢被紀傳體所取代。

究其緣由,恰恰是因為紀傳體更具有人文內涵。

眾所周知,司馬遷下筆的史記對人物品質的描寫是有他自身的價值取向判斷的,即對良好品質的贊揚和褒獎以及對不良品行的批判。

人們閱讀史記,可以通過司馬遷的文筆對來感悟人生之道,培養優良內在品質,提高人文素養。

這就是後人所說的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史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最後:

我方還需強調一點,戲說歷史本身只是一種記敘歷史的方式,本無好壞之分,關鍵在於人們怎麼使用它。

當下之所以很多人對戲說二字不敢苟同,是因為有些作者在描述歷史時對部分歷史事件無中生有,誇大歪曲照成的。

我們相信,通過正確的引導和合理的規範,一定可以杜絕這一類不合理的戲說,還戲說本身一個清白。

綜上所述,我方堅決認為:

戲說歷史有利於提高人文素養!

謝謝!

戲說歷史,程度不同:

有的是把戲劇性,當成是對歷史的潤飾……有的卻是把歷史性,當成是對戲劇的裝飾。

前者畫龍點睛,為求史料傳神;後者削足適履,純想消費人物。

前者無傷大雅,對正方有利;後者積非成是,對反方有利。

支持前者的,很難為後者說好話;反對後者的,很難連前者都否定。

兩者間的界限與趨變,又常為漸進,無法一刀切。

所以才拿來當辯題。

如果戲說歷史,只強調前者,不觸碰後者。

把後者的一切,全撇得乾乾淨淨。

那麼聽完後,人們原本的疑惑不會消失。

困惑深時,甚至會令他們從根本上質疑起你的定義。

若在你的定義下,這辯題根本沒問題。

那麼,就一定是你的定義有問題!

 

像討論毒品管制時,你說所有的藥,用多了,都是一種毒;所有的毒,適量時,都是一種藥。

這定義有沒有錯?

似乎沒錯。

卻不是辯題想討論的內容。

像比較知行難易時,你說凡知,都要能行,才是真知;若知而不行,或知而不願行,都不算知。

這定義可不可以?

似乎也可以。

卻不是辯題要設計的目的。

這些定義,或許躲的過語言攻防,卻躲不過人們心底的疑惑。

他們或許「說」不過你,卻不會「覺得」你是對的。

若兩方都不覺得對,又要判輸贏……則不論結果如何,最後都是運氣。

懂嗎?

辯論中,別光說你的對。

你對的部分,說一遍,他們就瞭解了。

他們不瞭解的是:

你如何面對對方的對?

是啊,對方對的那部分,你要怎麼解釋?

想用技巧回避這一點,這技巧,便非正技。

想用論點回避這一點,這論點,便非正論。

想用定義回避這一點,這定義,便非正義。

想用學妹回避這一點,這學妹,便是正妹!

 

想回避,就活該被人看輕辯論是鬥嘴,就活該被人覺得辯論沒意義!

所以,一向鼓勵正面迎擊。

不是用定義去「躲」觀點,而是用定義去「造」觀點。

不是去說戲說歷史沒問題,而是去說為什麼即便在最生編瞎造最加油添醋最最有問題的情況下,戲說歷史對人文素養都還是有貢獻的?

或許,不是因為我們將「戲說歷史」瞧的太低,而是將「人文素養」看得太高?

或許,這辯題真正需要定義與闡釋的,不是何謂「戲說歷史」,而是何謂「人文素養的提高」?

想定義,要幫對手留路——你不給對方出路,裁判就不給你活路。

雙方皆有路,但你別出機杼,曲徑覓得通幽處。

那就令人柳暗花明,眼睛一亮了。

價值辯論中的定義之二  

又一次,收到同學來信——內容問得挺有水準。

順便,拿來當這篇講義的引言吧。

學長好!

學妹是香港浸會大學的辯手。

香港本地比賽以時事熱點的政策性話題為主,隊裡平時的訓練和外賽是以奧瑞岡為主,所以一直對價值性辯題瞭解不深。

這次在馬來西亞,看到很多辯手把兩種辯題都處理得遊刃有餘,非常羡慕(執中學長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這就不多說啦),所以回來就從學長的日誌中找了幾個價值辯題,思考了一下。

遇到了兩個問題。

(>_<)

第一,定義太過廣泛,導致兩邊都選取對自己有利的定義打。

結果是兩邊說的是完全不一樣的東西,但都是對的。

更關鍵是雙方最大的交鋒點變成了定義。

比如「歷史主要由菁英/大眾創造」。

學長說有六個切點,可是我只找到「菁英、歷史、創造」三個,其他三個是什麼?

再有,雖然可以通過論證「為何我的定義更權威或者更有討論價值」來打定義,但整場打定義畢竟不好看。

有沒有少切幾個定義的打法?

第二,很容易陷入兩邊各講事物的一方面的情況,兩邊都是對的,所以比賽陷入僵局。

就拿剛才的辯題來講,正方舉愛迪生的例子說「有些歷史沒群眾」,反方舉抗震救災彰顯「眾人拾柴火焰高」,如何比較?

對於菁英大眾都參與的歷史,正方強調「領導指揮」,反方強調「群眾幹活」。

明明都是缺一不可,如何取捨?

過去習慣用打掉對方必要性的方法,可是這種明顯都有必要性的,就不知如何處理了。

學妹的思考只是自己給正反雙方立了論,然後想像著演繹了一下,所以如果有什麽比較低級的問題,學長也請本著誨人不倦的心態,多加指教!

非常感謝!

祝好!

這封信,標題是「聽說學妹來信提問~學長是有問必答」。

嘖,請別相信這種沒根據的說法。

因為事實上,即便學姐來信提問,我也是有問必答的!

 

好,回正題。

先強調一個觀念:

在事實型辯題中,定義,本身就是唯一戰場。

正反雙方,正是因為對辯題中的某一個(或某幾個)詞語,彼此認知分歧——所以,才會對同一段關於事實的陳述,產生不同的判斷。

比如說,辯題是「荊軻是/不是英雄」。

試想:

若正反雙方,對於「什麼是英雄」,標準一模一樣。

那這個辯題,他們吵得起來嗎?

又比如,辯題是「人性本善/惡」。

試想:

若世間人們,對於「何謂人性」、「何謂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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