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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的雨季到了

岭南的雨季到了,连月不开,湿漉漉的天气,有些沉闷。

给老家的母亲打电话,她平静地告诉我:

“合同签了,约四亩地卖了。

”霎时,心头万千滋味儿。

春节回去,看到新修的宽敞的户户通马路,正在安装路灯,有些惊讶!

谁料,这是征地的前奏。

天高路远,穷乡僻壤的山区,每人不足七分地。

之前有政策说土地“三十年不动”

走到路边摊,买了碗炒粉,和民工一起蹲在那里吃起来。

阴沉沉的天气,微雨纷飞。

原想着故乡僻远,可以逃脱新时代的圈地运动。

谁料,圈完城市圈农村,要把有限的利益榨取干净,要把部分人逼上一条没有结果的路。

 

一年四季,菜园始终焕发着生机活力,给人绿的希望。

四方地,父母亲打理的极为妥当。

靠出口的左右两块种上当季时鲜蔬菜,左上方用来栽种苎麻和韭菜,右前方分时节种些花生、红薯、甘蔗和玉米,土方上还穿插栽了几棵枣树、柑桔和梨树。

在父母亲眼里,菜园也是通人性的,只要付出关爱多一些,得到回报会更多。

每天,父母亲从田里回来,都要上菜园转转,扛上锄头,拎着水桶,蹲在菜地里忙上一阵。

松土、施肥、拔草、浇水、捉虫,地里每一样活都要费上不少功夫。

有时,我们从村里疯玩回来,找不到爸爸妈妈,总会径直来到菜园。

大老远便能看见她们在菜园劳作的身影。

到了菜地,我们也会帮着拔拔草、捉捉虫,但更多还是找些乐趣、添点乱子。

当父母亲正在地里拔草的时候,我和二哥沿着一人高的苎麻,踮起脚尖捕捉绿叶上的天牛。

菜园里有许多昆虫,我们最喜欢的还是天牛。

每当从苎麻叶上找来一只,我便会高兴的跳起来。

极有趣的是,天牛被抓住时,会发出“嘎吱嘎吱”声响,企图挣脱逃命。

我们会在其腿上缚一根细线,任其飞翔,还能听到“嘤嘤”之声呢。

小时候家住在农村,村前屋后的地头上每家留有一片菜园子,多则三五分,少则一二分,篱笆围栏绕着村子,远望很像一幅田园风光图。

一开春,忙完地里的活,人们便开始整菜地。

那时我家有两分菜地,都由妈妈管着,妈妈是位很细心也很勤快的人,有空就到菜园里浇水、拔草、搭架、施肥。

妈妈很会规整,两分的菜园子,一垄韭菜,两垄青椒,两垄茄子,两架黄瓜,三垄西红柿,一架豆角,角落里还不忘撒几粒葱种,萝卜种。

篱笆上绕着牵牛花,茂盛的叶子上飘舞着红的、紫的、蓝的喇叭花,漂亮极了!

那时候村里的井很少,除了唯一一口能饮用的老井,人们的生活用水大部分靠村里三个大池塘,为了浇菜,人们都用扁担挑水或用木棍抬水,我很喜欢跟大人去池塘汲水浇菜,看着小苗苗一天天长大。

小时候,人们的生活也只限于温饱,那时的孩子既没有零食,也没有什么可玩的玩具或场所,水塘边、林子里、干水沟里常是我们的集合地,也不过是玩玩泥巴,寻几颗酸果子而已。

而菜园正是我们的乐园,可以玩耍,更有很多好吃的。

夏天对孩子们来说是最美的,可以去游泳,捉鱼,每天还能吃到可口的蔬果。

收获的季节里,嘎巴嘎巴脆的黄瓜,酸甜流汁的西红柿,绵甜的紫茄子,每家种的菜都吃不完。

入秋,菜园里满是残枝败叶,重新翻土后再换种上萝卜、白菜,绿油油的一直生长到冬天,在上冻或下雪前收藏起来以备冬天吃。

 

菜园子里种的,都是些最普通不过的品种,比如豆角、四季豆、番茄、丝瓜、南瓜、苋菜等等,按照各种蔬菜生长的季节,依时而作。

我们家菜园子里种出的菜,是不打农药的,而且全部用的是人工肥,所以种出的菜,口感绝对好。

小菜园的四周,是一道结实的用唐竹结成的竹篱笆。

每年的秋天,我妈妈都会对竹篱笆进行一次整修。

我家老屋东边,有祖上种的好大一蓬唐竹。

我妈妈会到那蓬好大的唐竹中选择几颗砍下来,削去竹枝、竹叶,锯成一米五左右的一段,再把它剖成一片片。

然后,抱到菜园边。

我妈妈一边把坏了、断了的唐竹片拔去换成新的唐竹片,再用稻草搓成草绳把一片片新的、旧的唐竹连结起来,成了一道结实的竹篱笆。

沿着小菜园四周那整齐有致的竹篱笆旁边,我妈妈紧挨着竹篱笆种了一种一年四季都能够生长、采摘食用的长命菜——红皮菜(紫背天葵,其别名为粉皮菜、紫背菜、红背菜等)。

紧挨着竹篱笆的那畦菜土,我妈妈常常会种植带藤一类的瓜果,诸如四季豆、长豆角、苦瓜、丝瓜、南瓜、黄瓜,等等。

它们长势旺盛的时候,在占领人们为它们搭建的藤架的同时,还常常探头探脑地抢占竹篱笆的地盘,与竹篱笆紧密的抱在一起、融为一体。

它们争着长藤、长叶,争着开花、结果,成了一道叶的墙、花的墙、挂满瓜果的墙;绿的藤、绿的叶,黄的、红的、紫的、白的花,五颜六色,成为绵水河边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小菜园里,一畦畦菜土上,一年四季花开花落、蜂飞蝶舞,生长着各种时鲜蔬菜,有白菜、萝卜、芥菜、瓮菜、芥蓝菜、芹菜,有四季葱、大蒜、生姜,有辣椒、茄子、西红柿……我妈妈还经常到邻居、亲朋好友家中去要些新的时鲜蔬菜品种,如韭菜、菠菜、花菜、包菜等等,充实小菜园里种植的品种,调济家人的口味。

小菜园里经常充满了我们兄弟、姐妹们的欢声笑语,留下了我们兄弟、姐妹们的童趣快乐。

我们兄弟、姐妹们常常会跟妈妈到菜园里去挖土、整畦,种菜、摘菜,从绵水河里挑水浇菜,拔草、捉虫;我们兄弟、姐妹们常常会问妈妈许多、许多的问题,我们兄弟、姐妹们之间会相互之间争论许多、许多个“为什么”……

小菜园里的各种时鲜蔬菜长了一茬又一茬,我们热热闹闹的在菜园里辛勤劳作了一年有一年。

小菜园里见证了我们家人的欢声笑语、见证了我们家人和谐美满幸福;同时,小菜园里也见证了我们兄弟、姐妹们学到的不少知识,见证了我们兄弟、姐妹们的感觉——大自然的可亲可爱,见证了我们兄弟、姐妹们童年生活的愉快欢乐。

 

秋季是收获的季节,在这个季节,粮食作物黄又灿,瓜果飘香味儿鲜。

秋季是迷人的季节,在这个季节,秋风送爽菊花艳,蓝天白云天地宽。

秋季是令人兴奋的季节,在这个季节,丰收希望在眼前,看着心里比蜜甜。

秋季也是最忙的季节,在这个季节,男女老少都不闲,辛勤劳作在农田。

  周末下午去郊外散步,正巧碰见一家三口收玉米。

玉米杆子已全部被“放倒”,玉米棒子也已掰完,正往三轮车上装。

看着这熟悉的场景,闻着玉米的清香,使我不由得想起了老家收玉米的旧日时光。

  国庆时节玉米黄,家家户户收秋忙。

国庆节,对于城市的人们来说,是旅游黄金周;而对于家乡农村的人们来说,却是“劳动节”。

因为这个时候,正是家乡晚玉米收获的时节。

家乡位于川原地区,土层深厚,土壤肥沃,是粮食的主产区之一,主要种小麦和玉米,一年两熟。

改革开放初,家里口粮欠,玉米是重要的食物来源。

为了解决温饱问题,每年要种四五亩。

玉米一般在麦子收割后播种,收获期一百天左右。

只要风调雨顺,到了国庆节前后就会成熟。

每年这个时候,学校都会放秋假,让我们回家帮忙收秋。

  全家动员一齐上,亩半玉米全挖光。

俗话说:

“收种为大。

”收玉米的时候,不论男女老幼,全家都得齐上阵。

老家的秋粮主要种玉米,所以收秋就是收玉米。

收玉米全天都不得闲,上午主要是挖玉米。

收玉米的当天,全家人会早早吃过饭,换上旧衣服,准备好镢锄、拌笼、袋子等工具,拉上架子车,向目的地进发。

到了地里,通常是父亲拿着镢锄在前面挖,母亲在后面用手掰棒子,我拔套种的小豆,将棒子往袋子里装。

挖玉米有不同的挖法,有人先掰棒子后挖杆,有人先挖杆后掰棒子;我们采取的是后一种办法。

挖玉米是个力气活。

玉米挖完后还要用牛犁一遍,为了犁地轻松,挖玉米时要将玉米根掏出来,所以挖玉米必须甩开膀子,抡圆镢锄,用足劲去挖,一镢锄挖倒一株玉米,掸掉根上的土,整齐地摆在地里。

父亲是挖玉米的老手了,他找见犁沟后,提上镢锄,“噗噗”地在手心吹两口气,便埋头开挖。

在“咣咣”的挖玉米声中,在“铛铛”的掸土声中,在“刷刷”的玉米杆落地声中,一株株玉米陆续倒下。

父亲挖玉米速度很快,一片一亩多的地一上午可以挖完。

母亲蹲在挖倒的玉米旁掰棒子,在“喀嚓、喀嚓”的响声中,在母亲不停挪动的身影中,一个个玉米棒从杆子上被掰下,在地里堆了一堆又一堆。

母亲掰棒子的速度也快,父亲前面挖完不久,母亲后面就将棒子掰完了。

一片地的玉米挖完掰完后,也就临近晌午了,全家人装上满满一架子车玉米棒,迎着秋日的阳光,回家吃饭。

  套上牲口拉杆棒,腾出地来种夏粮。

下午主要是拉玉米棒子和玉米杆。

按说玉米杆在地里晒几天后再收拾好一些,杆子里面的水分减少,分量减轻,拉起来较轻。

但为了赶农时种小麦,也为了用绿一点的玉米杆喂牲口,我们习惯当天把地里收拾干净。

由于拉玉米棒和玉米杆比较吃力,所以老牛也要助一臂之力。

午饭后,父亲套上牲口,我牵着牛,挂上架子车,将地里的玉米棒和玉米杆全部拉回家。

  剥玉米来在晚上,剥后再往一起绑。

玉米棒拉回家后,就堆在院子中间。

堆子越大,大家越高兴,同时也会受到人们的赞扬。

收回来的玉米棒是带着壳的,剥玉米就是要将这些壳剥开,除去玉米须,露出金灿灿的玉米棒。

剥玉米在晚上进行,剥玉米时,全家团团围坐在玉米堆周围,边剥边说笑。

玉米壳剥开后,要留2-3片壳,用来绑玉米棒。

我起初不会绑玉米,只能帮忙剥玉米壳,同时干一些清理玉米壳、收拾“精棒棒”、提棒子之类的零碎活。

父母亲则是边剥边绑,四个棒子绑一块,利于悬挂晾晒。

一堆棒了剥完,也就晚上十一点多了。

  玉米悬挂满院晾,丰收美景人人享。

剥完玉米还要挂玉米。

挂玉米的目的一方面是为了晾晒,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节省存放地方。

挂玉米一般在屋檐下和大树上。

以前农村的房子都是土木结构半边盖,俗称“厦房”,屋顶有粗檩条,人们就在粗檩条上拴一八号铁丝,将绑好的棒子挂在上面,形成一个金黄色的“圆疙瘩”。

在大树上挂棒子有三种挂法。

一种挂法是在树腰绑一个十字横担,将一串一串的棒子绕着树干向上悬挂,如果高一点再站在梯子上挂,直到够不着为止。

另一种挂法是在粗树枝上吊一根粗铁丝或钢丝绳,铁丝或钢丝绳下面用两木棒绑一十字架,挂法和在树上相同。

还有一种挂法相对简单,就是将玉米棒直接挂在小树的树杈上。

也有人为了方便,在院子向阳的地方栽一根木椽,象在树上挂一样将棒子绕挂在椽上,形成一个巨型的“狼牙棒”。

玉米棒子挂完后,收玉米就可告一段落了。

这时,家家户户的屋檐下、大树上悬挂的玉米棒格外惹眼,村里几乎成了一片金色的世界。

这些金灿灿的玉米棒,和一串串火红的辣椒、一树树火红的柿子等一起,构成了家乡农村丰收的美丽画卷!

  玉米好吃甜又香,温饱问题有保障。

收玉米的时节,是家乡人们最开心的时候。

望着满眼的玉米,想着一年的温饱有了保障,人们都打心眼里高兴。

茶余饭后,人们谈论最多的话题就是那片地的玉米长势好,谁家的玉米产量高,谁家的玉米品种好,总结经验教训。

玉米丰收了,自然要好好吃几天。

吃什么呢?

当然是玉米棒了。

剥玉米时挑出来的嫩玉米棒,煮上满满一锅,清香四溢,甜嫩可口,足够一家人美美吃一顿。

也可烧着吃,将嫩玉米棒埋在锅眼的灰里面,等饭做好,棒子也就烧好了。

还可将玉米粒剥下来炒着吃,或煮稀饭。

不论哪种吃法,都一样香甜。

  收秋辛苦累又脏,苦辣酸甜心里藏。

收玉米是件辛苦的差事。

记得我初挖玉米时,粗壮的玉米杆震得我虎口发麻,一天下来,胳膊酸痛,抬都抬不起来;有时镢锄把攥不紧,手上还会磨出血泡。

在掰玉米棒和抱玉米杆时,玉米叶子经常会将手和脸划破,汗水淌在上面刺痛刺痛。

收玉米还要看老天的脸色。

如果天帮忙,虽然人辛苦些,但会顺顺当当收完。

如果天不帮忙,则会事倍功半。

遇上伏旱,玉米不能按时成熟,到了种麦时节还是绿绿的一片。

为了种麦子,只能挖倒,连棒子一起拉回家,簇在院子里,让其再熟几天。

遇上雨涝年份,收玉米时连阴雨下个不停,泥里来,雨里去,玉米杆扛在肩上死沉死沉,架子车赖在泥坑里不走,一天下来,整个人和泥人一样。

俗话说:

“收秋抢秋,不收就丢”。

收玉米虽然又累又脏,但为了解决温饱,再苦也要坚持,确保颗粒归仓。

玉米收完后,看着辛苦的劳动换来了沉甸甸的果实,心中又会多一份喜悦,真是苦中有喜也有乐。

  社会发展岁沧桑,玉米收获新气象。

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生产力有了一定发展,“点灯不用油,耕地不用牛”成为了现实。

我也渐渐长大,由一名收玉米的“跟班”成了收玉米的重要一员,但那时收玉米却不用吃多大力了。

虽然玉米还是人工挖,但不再掏根,而是从根部斩断就行了。

玉米杆也用拖拉机往家拉,很少用架子车。

家里的温饱问题得到了解决,每年不再种那么多玉米,只在附近种二亩左右,收起来不用费多大工夫。

进入新世纪后,村里的青壮年纷纷外出打工,在家务农的剩下一些老人和妇女,加之种地没效益,玉米种植面积逐年减少,一些农户干脆不种玉米。

我家每年也只种不到一亩,够吃玉米糁子就行了。

到了收玉米时节,我们一家回老家半天时间就能收完,收玉米似乎成了一件消遣的工作。

近几年,由于推行土地流转,村里将多半地承包给了种粮大户,这些大户又开始大面积种植玉米。

他们实行全程机械化作务,收玉米有玉米收割机,收一片地也就弹指一挥间的事。

村里的人们也由以前的收玉米主力军变成了旁观者。

  如今,虽然以前那种热火朝天收玉米的场景已不在,但回想起以前那收玉米的经历,不免感慨万千。

这其中有“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真实见证,也有“一粥一饭,当思来处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力维艰”的深切感悟。

这些经历,连同家乡父老乡亲辛勤劳作的身影和家乡这片希望的土地,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难以忘记!

 

 麦收过后,雨季淋漓而至,于是,大片庄稼绿油油,铺天盖地,当仁不让地成为大自然的主角。

蓬勃,茁壮,诗意地摇曳在大地;踏实,拼搏,努力地结着果实;而黄澄澄的收获,早已植入农民的心里,笑在秋天的梦里!

  黄色麦茬刺一般直立,还在宣示着麦芒的余威。

玉米苗,零零星星地散布在新收不久的麦地里,如同一棵一棵的青草,柔弱、孤单。

太阳渐渐逼近,火辣辣的了,布谷鸟越来越稀的鸣叫,隐匿在浓密的树冠里,麦子早就晒干,安安稳稳地入仓。

  一个闷热的午后,天上云层突然厚了,电闪雷鸣,轰然炸响,“哗……”今年第一场大雨骤然而至,半天甚至半小时,戛然而止。

足够啦,干旱的土地喝饱了,蔫了的济南的泉水又欢畅地喷涌。

  再到玉米地里,绿油油的玉米苗迎风摇摆,一片翠绿。

麦茬腐烂了,拜倒了,化为谦逊的肥料。

雨来了,收不住,五天一小场,七日一大场,间歇期,太阳也不闲着,暴晒,蒸腾。

玉米苗蹭噌长,夜晚,你走到地头,甚至能听得到“咔咔”的拔节生长的声音。

  仿佛一眨眼,玉米蹿到人一般高了,都不能叫“苗”了。

仿佛少年,一步迈入青春期,两年不见,小孩子一下子长成了小伙子。

很快,最上边冒出白绿的穗头。

再几天,在粗壮的玉米杆和宽大的叶子之间,鼓起了一个小包,垂下许多亮晶晶的细丝,仿佛美丽的流苏,那就是玉米须,和穗头授粉以后就结成玉米了。

那个包渐渐鼓了起来,也变长了,于是,长成一个个大大的玉米棒子。

地里,一棵棵壮壮实实的玉米杆子,腰上都斜长着一两只半米长的玉米棒子。

我忽然想到,在抗日电影里,在青纱帐活动的游击队,强壮的汉子腰里别着盒子枪也就是这般威武!

  立秋了,秋风凉了,也到了玉米收割的季节。

青纱帐渐渐褪去纯正的绿,斑驳了许多,玉米棒子皮儿变成白色,在棒子头上可以看到金黄的颗粒,呲牙咧嘴好像在笑。

  掰棒子,砍秸秆,扒棒子皮,脱粒……一系列的忙碌,一场院金灿灿的玉米;小半年的挥汗如雨,一大仓沉甸甸的收成;一大家人几昼夜的忙碌,安心了熨帖了值了!

  明天,就可以喝着香喷喷的玉米糊糊,吃着着黄练练的玉米饼子,就着流着油的咸鸭蛋,整二两小酒,酒足饭饱,继续上坡下地,忙活其他庄稼的营生了!

秋收秋种完毕,绿茵茵的小麦苗露出地面,大田一片翠绿;整个村庄挂满了金灿灿的玉米棒子;柿树园内火红的水晶柿子压得树枝俯下地面,零零散散的树叶被风霜染得紫红,在微风的摇曳下,吱吱作响。

有几只长尾巴的鸟儿啄着水晶温蛋柿。

一群扯甲料盔的孩子放学后,如同欢快的鸟儿,扑进了柿树园,摘食温蛋柿子。

晚熟套袋的秦冠、富士苹果,已到成熟收获的季节,果农们集中时间,取掉了苹果套袋,让温馨的阳光为硕果着色,看到这一切果实累累的丰收秋景,真叫人眼馋得口水欲滴。

  忆昔三十年前的秋收秋种,真让人感觉苦和累。

那时,秋收秋种至少二十多天,甚至一月有余。

如今,有了玉米收割机、农用车、秸秆还田机、深翻犁、悬耕机、播种机,机械化代替了人拉肩扛的架子车,秋收秋种顶多四五天时间,农忙变成了农闲。

中青年农民外出打工挣钱,妇女老人在自家地头给农机手说清地畔界石,成方成片的收种就可完成。

八十多岁得二叔薛育良喜得合不拢嘴,啧啧夸赞说:

“唉,这可好哈,你们这些后生们,遇到了好时代,秋收秋种太容易了,省劳省时,一两天时间把上百亩地收种完毕。

到我们这一代人,以前想都不敢想。

”妻子接过薛二叔的话茬,风趣地说:

“二叔,您老好好保健身体,长命百岁,多看看这好日月,多享享这清福哈。

”观看机械收种的乡亲听到这一番暖心的话,都喜笑颜开,眉宇间满似秋季的幸福和喜悦……

 

还有多少人记得这首歌?

在那个年代,人们天天盼望着在社会主义的金光大道上奔上小康生活,如今,我们真的是踏上了富裕路。

那时候的“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早已经成为了现实,并且,那时候人们没有想到的机械化已经普及,更没有想到的网络也已经遍布到了乡村。

  忘不了那手拿镰刀弯腰割麦的盛况。

说是“盛况”,是想到了生产队时期,社员们齐刷刷的弯腰割麦,随着唰唰的镰刀与麦秆的交响乐,整整齐齐的麦棵瞬间倒地,规规矩矩的卧在麦茬上,等着马车来,等着三股叉轻轻的小心翼翼的把它们装上马车,在那个偌大的打麦场上集合。

  我也学会了割麦子,而且那时我还特别喜欢在大人们面前显摆,以博得他们的称赞。

弯下腰,左手拢着麦棵,右手拿镰刀,潇洒的一使劲,“呼啦”一声,一大把麦棵便顺势倒在手里,那真叫个痛快,可是,也要注意分寸,稍一疏忽,镰刀就会划伤自己的脚。

  后来盼到了收割机,安装在拖拉机的前头,随着拖拉机突突的开过去,便在麦田里杀出一条通道,麦棵子被齐齐的斩断撂在两旁,那更是让人看着痛快。

  正是因为不用手拿镰刀割麦子了,我和老公承包了四叔五叔两家的田地,加上我们自己的,共计十一个人的地。

那几年,我们每年压两个打麦场,等麦子割倒以后,老公一叉一叉地把麦棵装上地板车,我在上面压车,根本数不清拉了多少车。

车装满了,我就下来,老公在前面拉,我就在后面推,车子装得像个小山一样,在松软的麦地里举步维艰,把这一车麦棵拉出麦地,拉到田间路上,一口气是很难完成的,一般都要在中间喘几口气再拉。

这在那骄阳似火的夏日,真是过足了阳光的瘾,有时身上被晒出很多的大水泡。

  麦子拉倒场里卸下,摊开,还要翻两边,才能碾压。

翻场可是个技术活,又累手臂又累腰,不过后来我累脱了几层皮后,也出师了。

压一遍翻一遍,几遍以后,看着棵上的麦穗里已经没有了麦粒,就可以拾掇场了。

这又是一个大工程,最好几个人同上,但那时只有我和老公。

用三股叉一下一下的把压扁的麦棵挑起,使劲的晃动,让麦粒漏下去,然后,再把满场的麦棵一叉一叉的挑在一起,堆成一个特大的特高的麦垛,为的是尽量少占用卖场的面积。

再然后,就是麦场里的家伙一起上阵了,先用排叉捡拾遗留下的麦棵,然后再把排叉反过来,用排叉的背推动地上厚厚的掺和着麦糠的麦粒,把它们聚集在场的中央,堆成一个小山,扫帚负责把场上的麦粒全部清扫到小麦山上,这时,人就可以松一口气了。

  接下来的任务更是艰巨,这时最好有风,如果没有风,简直能把人急个半死。

老公用木锨一下一下地扬起含着多半麦糠和麦秸的麦粒,我便用扫帚一下一下的“打落”。

这更是一个技术活,不会干的,累死人不说,还打不出干净的麦粒。

老公硬是学会了扬场,我也硬是学会了“打落”,而且后来,我俩都是扬场打落的好手。

(至今,我的手臂还隐隐痛着,让我永远也忘不了那段,好像天天总有干不完活的日子!

)一场能打出十袋子小麦粒,记得那时,我们每年能收接近两万斤小麦,也就是二百袋子,都是我和老公用那副年轻的身子,拼上了无数的汗水换来的……

  后来,也就是近几年,联合收割机开到了我们的家乡,我们就不用再受那打场的苦累了,轰隆隆,哗啦啦,干净的小麦粒直接就出来了,卸在场里晒干,就能入仓了,真的是爽快极了。

·

  经典散文收麦子:

收麦子

  尽管在城里住了快20年,可是每到小满前后,我就习惯性地睡不踏实。

城里再很少听到那种“阿公阿婆,割麦插禾”的布谷声了,我只能时刻关注着手机,不知老父老母的电话会在什么时候响起。

  去年自家的六七亩地就够他们忙的,今年又把堂哥堂嫂荒弃的五亩地又种上了。

唉,他们都是年近古稀的人了,哪里容得下当年他们肩挑背驮开垦出来的耕地被撂荒。

平常松松土,施施肥什么的,两位老人还可以勉强应付,可这割麦打麦的事他们就力不从心了。

请人做吧,现在的年轻人都到城里打工去了,就算是留守在农村的一点残余劳动力,也没人愿意为那区区十几亩地卖工。

总不能看着到手的麦子烂在地里吧,果真那样那简直就是要了老父老母的命。

弟弟在武汉做着不大也不小的生意,平日里总是忙的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他公司一天赚的钱跟父母一年的收成还多。

我呢,虽说在县城里过着朝九晚五的白领生活,可业余时间喜欢舞文弄墨,赚得的稿费加上奖金吧,也不比父母一年的收成差。

可是老父老母不管这些。

每到收割季节,不管我与弟弟有多忙,一个电话,我与弟弟就得回来。

父母一生没见过太多的钱,也不识得太多的字,他们对金钱,对文字没有感情,弟弟赚再多的钱他们充耳不闻,我发表再多的文字他们视而不见,神马都是浮云,唯有那麦粒、谷粒才是他们永远的心甘宝贝,永恒的牵挂和寄托。

  接到父母电话,5点不到我就起床了,一切收拾妥当,天已经亮了。

推车出门的时候老公还在酣睡中。

街道上行人无几,偶尔碰到一群学生上早学,他们飙车的技术无不在炫耀他们的青春年少;有早起的生意人,卷闸门拉的哗哗响,连天的哈欠似在诉说他们的生存生活的不易。

再往前走,过了举水河大桥,就进入郊区了,离我父母家也就不远。

郊区的早晨跟城里相比几乎是两重天,大遍的麦子还带着重重的露水,就被勤快的庄稼汉早早地撂倒在地,从他们脱衣卸膀的架势看,他们最少劳动了两三小时。

一路风景看过,诗思如潮水般涌动。

如果不是父母的电话,我难得这么早起,这些风景也许就一一错过了。

  路过我家麦地的时候,父母正在地里一步一弯腰地拾那些散落的麦穗。

看来那十几亩地的小麦已被两老收割完了,想象着他们一垅一垅或蹲或跪吃力地收割小麦的样子,我鼻子一酸,直在心里埋怨自己回来的太迟。

  弟弟开着宝马与我同时到家,一边搬着从武汉带回来物品一边埋怨:

“公司的事太多了,明年怎么着也不让两老种地了。

”弟弟这话说了好多年,可年年还是这样,有什么办法呢。

  简单吃过早饭,太阳才慢慢出来。

戴上口罩,穿上母亲、父亲的旧衣服,还有谁能认出我们一个是作家,一个是董事长呢。

父亲和弟弟把机器安装好后,我们一家四口就开始打麦了。

可能是多年的习惯吧,我们即使是一言不发,也能配合默契,各司其职。

我负责拆包解捆,并不断将解开的小麦递给1.5米高的操作平台,再由弟弟从平台上往机器里送,母亲则负责将脱了粒后的麦草叉给父亲捆好,并码成草垛。

机器一响,人也如机器一样运转起来,因为是流水作业,哪一个环节都必须跟上节奏。

整整一个上午,我们每个人就跟机器人一样,不断地重复一个动作。

唯一不同的是我一直没有停止过思想、思考。

父母话语本来就不多,很少跟我们讲什么大道理。

他们为什么会越老越糊涂,连简单的经济帐都不会算呢,不说弟弟一天赚的钱,就是弟弟那宝马车开来开去用的油钱也不少啊,难道他们真的糊涂了吗。

  12点了,机器停下来了。

汗水裹着灰尘,把每个人都变成了泥人。

看着被我们消灭了一半的麦堆,还有那30多袋黄灿灿的麦粒,我都不记得那100多捆草头是怎样被我一捆一捆地递上脱粒机的。

要知道那一捆草头少说也有四五十斤啊。

  两老似乎没有我们累的很,弄饭去了,我与弟弟则坐在池边边洗边休息。

“今天流的汗水比我洗一年的桑拿流的汗水还要多。

”弟弟边说边指给我看他手上的血泡。

“我这不也有几个血泡吗”,仔细端祥眼前这双面目全非的手,这是我的那双手吗?

那双曾经白白嫩嫩温柔纤巧、那双曾经日产万字的手吗。

  因为还有一半的任务没有完成,又怕天气不随人愿,午饭后我们不敢多休息。

随着机器的响动,我们又投入了紧张的战斗。

  夕阳西下,大地流金,解完最后一捆我已累得不成人样。

双臂都麻木了,不象是自己的。

弟弟累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可是两老象是永远都不知道累似的,继续收拾着残局。

  弟弟走的时候还在埋怨老父老母。

可是我却想明白了。

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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