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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谟《鉴赏的标准》

鉴赏的标准

[英]休谟

人们在鉴赏力方面差别很大,就像世上流行的各种意见很不相同一样,这个事实十分明显,人们甚至无须考察就可以明白。

大多数所知有限的人,在他们熟悉的小圈子里都能看出鉴赏力的差别,即使这个小圈子里的人们都在同样的政治制度下受教育,从小都受到同样偏见的影响,也是如此。

而那些能把眼光扩展到遥远的国度和古代去加以审视的人,对于这方面的巨大差异和对立,会更加惊叹。

我们对那些同我们的鉴赏力、领悟力大不相同的看法,往往容易贬之为野蛮;但我们很快就能发现别人回敬我们的类似贬斥之词。

最后就连最傲慢自负的人在看到各方面的人们都同样自信时,也大吃一惊,面对着这样一种情感好恶的纷争,再也不敢认定自己所喜爱的就一定是对的了。

鉴赏力的这种差异,对于并不留意的人来说也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要是我们认真加以检视,会发现实际上的差异比初看上去还要更大些。

人们对各种类型的美和丑,尽管一般议论.起来相同,但实际感受仍然时常有别。

在各种语言里,都有一些带着褒贬含义的词;这些词对使用同一种语言的所有的人来说,必有彼此协调一致的运用。

优美、适当、质朴、生动,是人人称赞的;而浮夸、做作、平庸和虚假的粉饰,是大家都指摘的。

但是只要评论家们谈到特殊的事例,这种表面上的一致就烟消云散了;我们就会发现他们赋予种种言词的含义原是大不相同的。

与此相反,在各种科学和意见的问题上,人们之间的分歧更多是在对一般而不是在对特殊的看法上,表面上的分歧多于实质上的分歧。

一旦把名词术语解释清楚,常常就结束了争论,争执双方惊讶地发觉他们争了许久,但在根本之点上他们的判断本来是一致的。

那些把道德建立在情感而不是理智上的人们,倾向于把伦理学问题放到对情感的考察中加以把握。

他们认为,在一切有关操行和做人规矩的问题上,人们之间的差别实际上要比初看上去还大。

确实,一切民族和一切时代的作家都异口同声地称颂正义,人道、大度、谨慎、诚实,谴责与此相反的品质,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就连那些以娱悦人们想像力为主的作品的作者和诗人,从荷马直到费讷隆①,都在谆谆教导着同样的道德格言,赞誉和谴责着同样的美德与恶行。

这种一致性,照通常的说法,应归功于朴实理智的影响;这种理智在一切场合维护所有的为合中类似的情感,预防它出现那些像在抽象科学里常常发生的争辩。

要是仅就这种一致性是真实的而言,我们或许可以接受上述解释,并以此为满足。

不过我们也必须看到,道德上的这种表面的协调,有些部分乃是由言语的性质本身造成的。

美德这个词,不论在哪种语言里都表示着赞扬,正如恶行这个词总表示着谴责的意思。

除非最明显地甘冒天下之大不题,任何人都不会把一个公认是好意的词赋予贬斥的意义,或把表示责备的词给予赞扬的意义。

荷马的一般道德格言,无论他在作品的什么地方谈到,谁也不会同他争辩;但是很显然,一旦他描绘具体的行为方式,例如表现阿基里斯的英雄形象、乌吕西

①费讷(1651-1715),法国教士和作家。

曾被路易十四聘为他的孙子的教师。

著有小说《泰雷马克历险记》等。

——译者注

斯的足智多谋时,他把许多凶狠的品质掺杂到前者的英勇之中,把许多奸狡欺诈的品质掺杂到后者的智谋之中,这就是费呐隆所无法容许的了。

在希腊诗歌里,贤者乌吕西斯仿佛生来就爱说谎和骗人、而且常常是在毫无必要甚至毫无益处时也惯于这种伎俩;但是在法国史诗的作者笔下,乌吕西斯的孔子就比较谨慎自重,在危急关头也从不离开最严格的真理和诚实的人生道路。

真正说来,伦理学能给予我们的一般教训,其价值是很小的。

那些推荐种种美德的人,他们所做的事其实不过是在解释词句本身罢了。

发明了“仁爱”这个词并以好的意义来使用它的民族,比起某些在著作里塞进“待人以仁爱”这类诫条的冒牌立法者或先知,在教人为善上要清晰得多,也要有效得多。

其实,在全部语言表述中,最不容易受到歪曲和误解的,正是那些同其他意义联结在一起的、包含着某种程度的褒贬意义的语词。

所以很自然地,我们要寻找一种鉴赏的标准,它可以成为协调人们不同情感的一种规则,至少它能提供一种判别的准则,使我们能够肯定一类情感,指责另一类情感。

然而有一种哲学却认为我们这种企图只是空想,并论说要想获得任何鉴赏的标准都是永远不可能的。

它说,这是因为理智的判断与情感的评价是极不相同的两回事。

一切情感都是正确的,因为情感无求于外,不管在什么场合只要一个人意识到它,它总是真实的。

但是所有理智的规定却不能认为是正确的,因为它们必须以外物本身为准,即以实际的事实为准,这样,它们就无法与这个标准相符合了。

对于同一个事物,不同的人可以采纳上千种不同的意见,但不可能都是正确的,其中只有一种意见正确真实,可是如何把它辨认出来并加以确定还提了一大难题。

与这种情形相反,由同一事物所激起的上千种不同的情感,却可以都是正确的,因为感受这种东西并不以表现外物中的实在性质为任务。

它只不过标志着外物与人心官能之间的某种呼应或关系,如果这种呼应关照实际上不存在,情感就决不可能发生。

美不是物自身里的性质,它只存在于关照事物的人心之中,每个人在心中感受到的美是彼此不同的。

对于同一对象,一个人可能感受到的是丑,而另一个人却感到了美;各个不同的人都应该默从他自己的感受,不必去随声附和别人的看法:

要寻求真正的美或真正的丑,就像妄图确立什么是真正的甜或真正的苦那样,是一种不会有任何结果的研究。

由于感官气质的不同,同一个对象可以既是甜的,又是苦的。

谚语早就说过,争论口味问题是徒劳无益的。

把这个明显的道理,从肉体的感受问题扩展到精神感受上来,看来是很自然的,甚至是十分必要的。

这样说来,我们就发现常识尽管时常同哲学尤其是怀疑论哲学相抵触,却至少在这一方面彼此一致,它们都主张同一观点。

虽说上述道理成为谚语,似乎已为常识认可,但确实还有另一种常识待与之相反的看法,它至少可以对上述观点起修正和限制的作用。

要是有谁在奥格尔比①和弥尔顿之间,或在班扬②与艾迪生③之间作比较,说他们在天才和优雅方面不相上下,人们一定会认为他是在信口乱说,把小土堆说成同山陵一样高,把小池塘说成像海洋那么广。

虽然也许会有几个人,在对比中宁愿偏爱前边的两位作家,但这样的鉴赏力决不会受到人们的重视。

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这些冒牌评论家的感受是荒唐可笑的。

在这样说的时候,我们就把鉴赏力无差别可言的原则完全抛开了。

当然这个原则在有些情况下还是可以承认的,其条件是拿来比较的对象看来大致相当;要是这些对象相比之下不成比例,谈论这个原则就显得太随便任性,甚至成为显而易见的瞎说了。

①约翰•奥格尔比(1600-1676),英国印刷师,曾翻译过维古尔和荷马的诗歌。

——译者注

②班扬(1628-1688),英国散文作家,著有宗教寓言小说《天路历程》等。

——译者注

③艾迪生(1672-1719),英国散文作家,文学评论家。

——译者注

很清楚,艺术创作的种种法则,不是靠先天的推理来确定的,也不能看作是从比较那些永恒不变的观念的性质和关系中得到的理智抽象的结论。

它们的根据同一切实用科学一样,都是经验;它们不过是对普遍存在于各个国度和时代的人们中的快感所作的概括。

诗歌中甚至雄辩中的美,许多是靠虚构、夸张、比喻,甚至滥用和颠倒词语的本来意义造成。

要想制止这种想像力的奔放,叫各种表现手法都合乎几何学那样的真实性和准确性,那是同文艺评论的规律完全背道而驰的。

因为这样创作出来的作品,从普遍的经验来看,只能是最枯燥无味使人厌烦的东西。

但是诗歌虽然全不受准确真理的管束,却也还须受到艺术规律的制约,这些艺术规律是天才的或有观察力的作家发现的。

要是某些忽视或不遵守艺术创作规律的作家也能给我们以快感,那也并不是因为他们违反规律或规矩使我们得到艺术享受,而只不过是因为尽管有这种毛病,他们作品中还有别的优美之处能使公正的评论家感到满意,这些美的力量胜过缺陷,它使人心得到的满足超过了缺点所引起的厌恶之情。

阿里奥斯托①是讨人喜欢的作家,但这并不是由于他那些古怪的虚构编造,把严肃的风格同喜剧风格胡乱混杂,故事安排缺少连贯性,时常打断叙述。

他的魅力在于语言明快有力,构思流畅多变,善于描绘感情,特别是欢乐和恋爱这类感情的天然画面。

所以他的缺点虽然减弱了我们的快感,并不足以抵消它们。

退一步说,即使我们的快感是由他的诗篇中那些我们称之为缺陷的方面引起的,也不能否定一般的批评原则,因为这只不过是否定了一些特殊的批评原则。

按照这些特殊的批评原则,上面提到的那些手法,应算作缺点,应受到普遍的指摘。

这就是说,假如那些手法能给我们快感,它们就不能算作缺点,既然它们也能产生快感,我们就不必管这种快感是如何不期而至和难于解释了。

①阿里奥斯托(l474-1553),意大利诗人。

他的代表作长篇传奇叙事诗《疯狂的罗兰》,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名作。

——译者注

但是艺术的全部一般规律虽然都仅仅依据经验,依据对人类天性中共同情感的观察,我们却不应以为人们的感情在一切场合下都符合这些规律。

人心中比较细致的感情带有很柔嫩和敏感的性质,需要许多适当条件的共同作用,才能使合乎情感的一般已知原则顺当地、确实地展现出来。

对于这类感情的细腻微妙的成长,即使是最小的内外于扰,都会起妨碍和搅乱的作用。

我们若要实际体验一下这种情感发展过程的性质,若要尝试一下美和丑的力量,就必须细心地选择合适的时间地点,把它们放到一种贴切的情景里来加以想像。

这样做时,我们的心要从容沉静,思虑要把种种情景加以回顾,对于我们描写的对象要认真把玩,缺少上述这些条件的任何一个,我们的尝试就会陷于虚妄,我们就无法鉴定广泛的和普遍的美。

至少,自然在美的形式和感受之间所建立的关系会因此变得比较模糊不清,而这是需要更大的精确性才能追寻和辨认出来的。

要是我们能弄清它的影响,就不可只考察各个特殊的美的作用,而应依据那些得到人们经久不息的赞美的作品,这些作品经历了各种反复无常的风气和时尚的变迁,一切无知和敌意的错误攻击,依然保存了下来。

同一个荷马,两千年前在雅典和罗马受到人们喜爱,今天在巴黎和伦敦还在为人们赞美。

风土人情、政治、宗教和语言方面的千变万化,不能磨损他的光辉。

一个糟糕的诗人或演说家,仗着权威的支持或流行偏见的作用,也许可以风靡一时,但是他的荣誉是决不能持久的,也不会得到普遍的承认。

当后代或外国读者来考察他的作品时,戏法就戳穿而烟消云散了,他的毛病也就现出了原形。

与此相反,一个真正的天才,他的作品历时越久,传播越广,他所得到的赞扬就越真诚。

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敌意和嫉妒真是太多了,甚至同作家亲近的熟人也会减弱对他的成就的赞赏,但是一旦这些障碍消除了,那自然的、动人心弦的美,就会发挥出它的力量。

只要世界还在,它在人们心中就会永远保持威望。

由此可见,尽管鉴赏力千变万化、反复无常,还是有一些褒贬的一般原则,细心的人可以在心灵的所有活动里发现这些原则的影响。

我们机体内部原初结构的某些特殊形式或性质,仿佛是专为快感设计出来的,而另一些则同不快相关,如果在某些情况下它们失去效用,总是由于官能有了缺陷或者还不完善。

一个发高烧的病人不会坚持说他自己的味觉能判定食物的滋味,患黄疸病的人也不会硬说他能对颜色作出判断。

每个人都有健全和不健全这两种状态,惟有前一种状态才能为我们提供一种真实的辨别与感受的标准。

在感官健全的状态下,如果人们的感受完全一致或大体相同,我们从这里就可以获得完善的美的观念。

这种情形同关于颜色的观念类似,尽管颜色被当作只是感官的幻象,我们还是可以认为,白昼对一个视力健康的人所显现的可以叫做真实的颜色。

内部官能有许多不时产生的毛病,会妨碍或减弱我们对美丑感受的一般原则发生作用。

虽然某些对象依靠人心的结构,能够很自然地引起快感,但是我们不能期望因此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所引起的快感都完全相同。

只要发生某些偶然的事件或情况,就会使对象笼罩在虚假的光里,或者就会使我们的想像力不能感受或觉察到真实的光。

许多人缺乏对于美的正当感受,一个最显著的原因,是他们的想像力不够精致,而这正是了解那些比较微妙的情绪所必不可少的。

人人都自以为具有这种精致的能力,人人都在谈论它,要把各种各样的鉴赏力或感受都归结到这个标准之下。

但是本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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