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津书虫4级 11黑骏马.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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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津书虫4级11黑骏马

黑骏马

1我的第一个家

    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地方是一大片美丽的田野和一个清澈的池塘。

树影倒映在塘中,深水中长着水草。

田野的一边连着另一片田野,从另一边越过一道门能看见主人的房子就在路边。

田野高处是片高高的树林,低处是一条湍流不息的小河。

 

    我小时候吃妈妈的奶,等我长大了,能吃草了,妈妈就白天出去干活,晚上回来。

 

    在这片田野上还有另外6匹年轻的马,他们比我大。

我们一起奔跑着穿过田野,非常好玩。

不过有时他们会踢打撕咬起来。

 

    “他们是年轻的农场马,没学过怎么举手投足,”妈妈告诉我,“你是不同的。

你爸爸很有名,你的祖父曾两次在纽马克特得过最重要的赛马比赛的冠军。

你的祖母又安静又温和,你也没看见过我踢人或咬人,是吧?

我希望你长大以后能够性情温和、工作勤劳,永远不要踢咬。

” 

    我从没忘记过妈妈的忠告。

她是一匹聪慧、明理的老马,叫杜琪丝,不过我们主人常叫她宝贝。

他是一个善良的好人,我妈妈非常爱他。

每当看到他出现在门口,妈妈就快步跑过去。

他常拍拍她说:

“喂,老宝贝,你的小黑好吗?

”我全身都是深黑色,所以他叫我小黑。

有时他带给我一片面包,或是给我妈妈一根胡萝卜,我觉得我们是他的心头肉。

 

    我两岁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我永远无法忘掉的事。

那是一个初春,树林和田野都笼罩着一层薄雾。

我和其他年轻的马们在田野的低地边吃草,这时我们听到远处传来狗的叫声。

 

    我们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抬头听了听,说:

“是猎犬!

”然后他立刻跑了过去。

我们也跟着他往高处跑,在那儿我们能看见远处的几片田野。

 

    我妈妈和另一匹老马正站在附近。

“他们发现了一只野免,”妈妈说,“如果他们往这边来,我们就能看到这场狩猎。

” 

    很快猎犬们向我们旁边的田野冲下来,高声地狂吠着。

随后人们骑着马跑来了,有的穿着绿色外衣,全都尽力飞奔。

突然,狗们静了下来,边跑边用鼻子在周围的地面上嗅。

 

    “他们闻不着兔子的味儿了,”那匹老马说,“也许兔子能跑掉。

” 

    但是狗们又叫开了,并全速向我们的田野冲来。

这时一只野兔向树林冲来,简直吓疯了。

狗们跳过小河跑过田野,猎人们紧随其后。

6或8个人策马跃过小河,紧跟在狗后面。

在野兔能逃走之前,狗们已经狂野地吠着扑到了她身上。

 

    我们听到了一声可怕的尖叫,那只野兔就这么完了。

一个人抓住她的腿把她拎了起来。

兔子全身血淋淋的,但所有的猎人看上去都很高兴。

 

    我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没顾得上看河边的情形。

可是当我望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则是一幅悲惨的景象。

两匹好马倒在那里,一匹在河水里,另一匹在草地上。

一个骑手正从水里往外爬,看上去没受伤,但另一个却静静地躺在地上。

 

    “他脖子折断了,”我妈妈说。

“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人们如此喜爱这种游戏。

他们经常伤了自己,也毁了好马,这一切就是为了一只野兔。

而他们本可以很容易地以其他方式获得的。

不过我们只是马,搞不懂人们为什么这样做。

” 

    他们把死了的骑手抬到我们主人的房子里,后来我听说那是乔治·高顿,本地农场主的独生子,一个挺不错的小伙子。

 

    一个人从村里出来看草地上的那匹黑马。

那马痛得要命,一条腿断了。

那人摸了摸马的全身,然后摇了摇头。

有人跑回我们主人的房子,拿来了一枝枪。

随后是一声巨响和一声可怕的长嘶,一切便都静了下来。

那匹黑马一动不动了。

 

    我妈妈非常不高兴。

“我认识那马有好几年了,”她说,“他叫罗伯·罗伊,是一匹勇敢的好马。

”她从此再没靠近过那片田野。

 

    没过几天,我们听到了教堂的钟声,还看见一辆长长的、奇怪的黑色马车,被几匹黑马拉着。

他们是在把年轻的乔治·高顿的遗体运到墓地去埋掉。

他永远不能再骑马了。

我不知他们对罗伯·罗伊是怎么处置的,但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一只小野兔。

2伯特威克庄园

    我开始长得英俊了。

我的毛细腻柔软,油黑油黑的,有一只脚是白色的,前额上还有一颗漂亮的白星。

在我4岁时,高顿先生来看我。

他仔细地看了我的眼睛、嘴巴和腿,然后我为他表演了走步、小跑和奔驰。

 

    “把他训练一下,”高顿先生对我的主人说,“他会做得很好。

” 

    我的主人喜欢在卖马前亲自驯马,于是第二天我的训练开始了。

 

    训练一匹马,要教他学会配戴马鞍,驮男人、女人和小孩。

这匹马还得学会戴轭具,在套轭具时,得站稳了不能移动;然后还得学会在身后套上一辆马车,按赶车人的意思快走或慢走。

他永远不得踢、咬或者和其他马闲聊,而且不管多累多饿,都必须永远服从主人。

 

    和所有成年的马一样,我得戴上嚼口和笼头。

马嚼口是一大片又冷又硬的金属,像人的手指那么厚,塞进马嘴,卡在上下两排牙齿之间,舌头之上,末端从嘴角伸出来。

勒住嚼口的绳子绕着马头,经过脖子下面,围着鼻子和下巴颏儿。

马夫手里的缰绳紧紧系住嚼口的两端。

慢慢地,在我主人的好言好语和温柔的动作引导下,我学会了戴嚼口和笼头。

 

    下一步是戴马鞍。

主人非常轻柔地把它放到我的背上,把绳子在我的肚皮下系住。

他一直轻轻地跟我说着话。

然后一天早上,他骑上我在软软的草上绕着田野走了走。

他每天都这样,直到我习惯了为止。

然后他带我到村里的一个人那儿,给我的每只脚都钉上了掌。

我的脚觉得又沉又怪,不过后来我连这个也习惯了。

 

    还有好多新东西要戴。

首先,是脖子上重重的轭具,还有笼头,带着一大块挡住我的眼睛的叫作马眼罩的东西。

戴上它们,我只能看见我前方的东西。

但渐渐地我适应了这一切,而且能把活干得和妈妈一样好了。

 

    有两周的时间,主人把我送到邻居的农场里进行另一项训练,这对我非常有用。

这是一片靠近铁路的田野,有羊,有牛,我被放到他们中间。

我永远忘不了当第一辆火车轰鸣而过的时候,我是如何害怕得浑身颤抖,如何飞也似地逃得远远的。

不过几天以后,再有火车过时,我已和那些牛羊一样若无其事了。

 

    5月初,一个男人来带我去高顿先生家。

我主人说:

“再见了,小黑,做一匹好马,永远全力而为。

”我把鼻子放在他手里,他亲切地拍了拍我,然后我就离开了我的第一个家。

 

    *** 

    高顿先生的房子叫作大宅,就在村子附近的伯特威克庄园。

我们穿过一个大门走进去,小跑着经过一条平坦的通向房子和花园的林间路,尽头是一排马厩。

    这里很大,能容得下很多马匹和马车。

我的马厩分成挺像样的4个栏,还有一扇大窗。

真体面。

第一栏叫作“放饲马房”,在这儿马不拴着,想怎么走动都可以。

有这么一个自由的空间真是太好了。

马夫牵我进屋,喂了我一些燕麦。

然后他拍拍我,温和地说了几句就走了。

在我隔壁是一匹胖乎乎的小灰马。

 

    “你好,”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 

    “乐腿儿,”他说着转过身来。

“我很漂亮。

我驮着小姐们,有时还拉车带高顿夫人出去。

你要住在我隔壁吗?

” 

    “是的,”我说。

 

    “那我希望你举止得体,”他说,“我不喜欢爱咬人的马。

” 

    一匹马的头从那边的栏里探出来,那是一匹高高的棕色母马。

她看上去不太高兴。

“这么说就是你把我从我的栏里赶出来的了,”她说。

 

    “对不起,”我说,“但是是那个人把我放在这儿的,这可不是我的错。

我不想和谁吵架,只想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 

    后来,乐腿儿给我讲了高个儿棕色母马的事情。

 

    “金儿有个坏毛病,就是爱咬人,”他说。

“一天,她咬了詹姆斯的胳膊,后来弗劳拉小姐、洁茜小姐和其他孩子就不敢到马厩来了。

如果你不咬,我希望他们会再来。

” 

    我告诉他我除了青草以外,什么都不咬,也想不透金儿为什么咬人。

 

    “她来这儿之前没人对她好过。

”乐腿儿说。

“约翰和詹姆斯想尽办法逗她乐,我们主人也从没有对她不好。

我12岁了,我可知道对一匹马来说,附近再没一个地方比这儿更好了。

约翰在这儿14年了,是有史以来最棒的马夫。

詹姆斯呢,你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马童了。

金儿没有理由咬任何人。

她不能呆在马厩里,这是她的错。

” 

    马夫叫约翰·曼利。

第二天早上,他用刷子把我好好刷洗了一通,然后给我备上了鞍。

他起先骑上我慢慢地走,然后是小跑,再后是飞奔。

我们穿过庄园回来时,碰上了高顿先生和太太。

他们停住脚,约翰跳了下来。

 

    “啊,约翰,他怎么样?

”高顿先生说。

 

    “先生,他是匹好马。

”约翰说。

“他速度很快,轻轻地一碰缰绳就知道往哪儿走。

有人在树林附近打鸟,有一枪就响在旁边,他吓了一小跳,可是我只管抓着缰绳,他就一点儿也不怕了。

我觉得他小时候可能从没受过惊吓,也没挨过打。

” 

    “好啊,”高顿先生说,“我明天骑骑他。

” 

    我还记着妈妈的话,第二天我努力按主人的意思做。

他是个非常好的骑手。

他回家时,他的太太在门口等着他。

 

    “亲爱的,你觉得他怎么样?

”她问。

 

    “我还从没骑过这么让人喜欢的马呢,”高顿先生说。

“我们叫他什么名字呢?

” 

    “就跟你叔叔以前的那匹一样,叫黑鸟怎么样?

”他太太问。

 

    “他可比黑鸟漂亮多了,”高顿先生说。

 

    “是啊,”她说,“他真美,他有一张善良、聪明的脸。

我们叫他黑骏马怎么样?

” 

    “黑骏马——咦,对呀,我觉得这是个非常好的名字。

”高顿先生说。

 

    约翰走进马厩把这一切告诉了詹姆斯。

 

    “我愿意叫他罗伯·罗伊,”詹姆斯说,“要是这不会让人想起过去那段事的话。

我从没见过两匹马这么相像过。

” 

    “那不奇怪,”约翰说,“你不知道这两匹马的妈妈都是农夫格雷的老杜琪丝吗?

” 

    原来,在那场狩猎中死去的可怜的罗伯·罗伊是我哥哥!

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他死时我妈妈那么不高兴了。

 

    约翰十分以我为荣,而且好像知道马的心思。

詹姆斯也很好。

 

    一两天后,我和金儿一起拉车出去。

我开始还担心我们能不能相处得好,后来发现和她一起小跑还是挺自在的。

 

    乐腿儿是一匹乐呵呵的小马驹,也是大家的宝贝。

我们很快成了好朋友,我在新家里逐渐开心起来。

3金儿的故事

    我还想要什么呢?

自由!

在我生命的头4年,我曾拥有那么广阔的田野,我可以在那儿全速奔驰——没有缰绳,没有嚼口,也没有眼罩。

现在,除了有活干的时候,我得日夜呆在马厩里,有时约翰带我出去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是那么强壮有力,充满生机,我按捺不住地想跳跃,想舞蹈。

 

    “静一点儿,伙计!

”他会说。

 

    我们一出村,他就会让我撒开了跑上几里。

有的马夫会惩罚过度兴奋的马,约翰不。

他知道怎么能只用声音来控制我,我真喜欢他。

 

    有时在田野里,我们可以尽情享受一两小时自由。

这时往往是在夏天的周日,因为马车在周日不外出。

那真叫妙不可言。

青草踏上去凉爽而柔软,连空气都是甜的。

我们可以或飞跑或卧倒或是滚来滚去,随心所欲。

 

    一天金儿问起我的老家和我受的训练。

我讲完后,她说:

“过去我的生活可不是这样。

我小时候就被人从我妈妈身边带走,可没有像你的主人那么好的人照顾我。

训练时我可受了罪了。

几个人在草场的一角捉住我,一个人紧紧地抓住我的鼻子,我都快透不过气来了。

另一个掰开我的嘴,塞进嚼子,我一路被拖着,屁股被抽打着。

他们不给我时间弄明白他们到底想要我干什么。

 

    “老主人莱德先生倒是懂得马匹,但他已把绝大部分工作转给了他的儿子,那是个又高又壮、又不和气的家伙。

他们叫他萨姆森,他说没有哪匹马能把他甩下马鞍。

一天,他用长鞭子赶着我绕着田野跑啊跑,直到我精疲力尽。

第二天他又这样来了一遍,还给我备上马鞍,绑上笼头,而且还给我嘴里塞进了一种新式嚼口。

 

    “新嚼口让我的嘴很疼,我挣脱开去,用后腿直立起来,这可惹恼了他。

他仍坐在马鞍上,用鞭子抽我,经过一番长时间的激烈较量,我终于把他甩了下来,跑到田野的另一边去了。

 

    “我看着他走进马厩,但是没人来把我领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着,太阳变得火热。

我好饿,还渴得要命。

最后,到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老主人带着一些燕麦出来了。

他对我和气地讲话,又捧出燕麦来喂我,还轻轻地拍着我,察看了我身上被萨姆森抽打出的鲜血。

 

    “'可怜的姑娘!

'他说着,牵我回了马厩。

萨姆森也在那儿。

'滚出去,'老主人说。

'你的臭脾气让这匹马受了一天的罪。

一个坏脾气的人永远训练不出好脾气的马。

'他带我进了我的圆栏,卸下了我的马鞍和笼头。

然后他叫人送来了温水,轻轻地为我擦拭身上的血。

 

    “从那以后,他常来看我,一个叫乔的人继续训练我。

他又安静又周到,我很快就能领会他的意图。

 

    “训练之后,”金儿继续道,“我被一个商人买去配他的另一匹颜色和我相仿的马。

随后我们被卖到伦敦。

新主人用缰绳把我们的头勒得老是不自然地高昂着,一连好几个小时,直到我们痛得受不了。

我们得戴两副嚼子,而不是一副,我的嚼口锋利得把我的嘴都划出血了。

有时我们的男主人或女主人参加舞会或去剧院,我们得等上好多个小时,如有一点不耐烦,马夫就抽我们。

” 

    “你们的主人就一点也不关心你们?

”我说。

 

    “他只在乎我们的外貌。

”金儿说。

“他对马懂得很少。

马夫告诉他说我的脾气很坏,但很快就会适应缰绳。

我愿意干活和学新本领,但他们太冷酷了,我就生气了。

于是一天我从那辆车上挣脱开逃走了,从此告别了那个地方。

 

    “我被卖给了另一个人,他有一个脾气和萨姆森一样坏的马夫。

如果我走得慢一点,他就用马刷打我的腿。

我恨他,一天他惹恼了我,我就咬了他!

他后来再也没进过我的马厩。

很快我又被卖掉了。

 

    “一个商人听说了我,说他知道有一个地方适合我。

'一匹好马不应该就这样一天天变坏,'他说。

我就被带到这里,就在你来之前不久。

当然,这里倒真是不一样。

可谁知道这能维持多久呢?

我认定所有人类都是我的天敌。

” 

    我真为金儿难过,不过时间一星期一星期地过去,她变得高兴起来,而且温和起来。

 

    “我确信金儿喜欢我了,”一天詹姆斯说。

 

    “有一天她会变得和黑骏马一样出色的,”约翰说。

“可怜的小家伙,她要的不过是善意罢了。

” 

4善意和冷酷

    高顿夫妇的邻居,布劳姆菲尔德先生,有一个大家庭。

他有许多孩子,他们经常来和洁茜小姐、弗劳拉小姐玩儿。

一个女孩和洁茜小姐同龄,两个男孩大一点儿,另外还有几个小小孩儿。

每次他们一来,就喜欢骑乐腿儿。

 

    一天下午他们来串门的时候,詹姆斯牵回乐腿儿并对他说;“来,给我放规矩点。

” 

    “你干什么了,乐腿儿?

”我问他。

 

    “那些小孩似乎不知道我会累,”他说,“所以我就把他们向后面甩下去。

他们只能明白这个。

” 

    “你把孩子们甩下去了!

”我说,“啊,不会吧!

你也把洁茜小姐和弗劳拉小姐甩下去了?

” 

    “当然不了!

我在她们面前可是又安静,又小心,对那些小小孩儿也是一样。

我是他们最好的朋友和骑马教练。

问题不是他们,是那些男孩子,”他说。

“其他小孩已经骑了我快两个小时,然后那些男孩来骑我,一个接一个,又骑了一个小时,还用棍子打我。

我倒不烦,可实在是累了,所以我停下来了一两回想让他们知道。

但是男孩子们觉得马像机器一样,能让他们随心所欲,要骑多久骑多久,要多快有多快。

他们从不觉得我们会累。

当一个孩子抽打我时,我直立起来,他掉下去了。

可他又爬了上来,我就又直立了一回。

后来另一个男孩也来试,我就也把他甩到了草地上。

他们不是什么坏孩子,也不是有意对我不好,只是我觉得他们得懂点事。

 

    “当他们向詹姆斯告状时,他发现了那些棍子,很生气,警告那些孩子以后不许再这样。

” 

    “要是我,会狠狠踢他们的!

”金儿说。

 

    “我知道,”乐腿儿说。

“可是他们希望我对那些孩子照应点儿,而且希望我脾气好,我就脾气好吧。

你以前从没在一个有人对你好的地方呆过,金儿,我真为你难过。

但是好地方出好马,我不会惹咱这儿的人生气的!

如果我开始踢人,他们很快就会卖掉我的,也许会卖给哪个狠心的人。

我希望这种事永远别发生。

” 

    *** 

    我经常奇怪为什么奥立佛爵士,就是厩里最老的那匹马,有一条这么短的尾巴——只有约二十厘米长——一天我问他:

“你遇上什么事故了吗?

” 

    “哪有什么事故!

”他气愤地说。

“我的又长又美的尾巴在我小时候就被剪掉了。

当时的一些马主人认为那样时髦!

” 

    “多可怕!

”我说。

 

    “可怕而残忍,”奥立佛爵士说。

“现在我再也不能把身体一侧或是后腿上的苍蝇扫下去了,这都是为了时髦。

有些主人剪短狗的尾巴,让狗看上去勇猛,或把他们美丽的小耳朵剪成他们认为时髦的样子。

他们倒并不剪他们自己孩子的耳垂,是不是?

为什么他们觉得对动物做这些事儿就没关系呢?

” 

    高顿先生从不冷酷,而且他也决不对其他人对动物的残酷行为坐视不管。

一天早上我们回家,看见一个大个儿男人驾着一辆小马车向我们这边驶来,车子被一匹美丽的小马驹拉着。

当他到庄园大门时,马驹朝大门转了过来。

那人不容分说突然猛地一拉马头,用力很大,小马差点摔倒。

然后那人开始狠狠地抽打小马。

小马试着向前挪动,但那家伙又把马拉回来继续抽打。

 

    “索亚!

”我的主人喊道。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

他是个建筑工人,常来这儿干活。

“他太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他对我的主人说。

“他不该朝你的门里转,应该一直照直走。

” 

    “你常赶着他来我这儿,”我的主人说。

“这只能说明他很聪明,还记着这些事。

他怎么知道你今天不来这儿了?

我从没见过哪个人这么凶狠这么生气地打过马。

索亚,别人会怎么看你呢?

你打伤这匹马的同时,也损害了你自己的名声——你想让大家觉得你是个冷酷的、坏脾气的人吗?

” 

    我们慢慢地往家走,我从主人的声音里判断出来,他为刚才我们见到的事不高兴。

 

5暴风雨

    秋天的一天,主人因生意上的事得到远处的镇子上去一趟。

约翰给我套上车,我们三个就上路了。

雨下得很大,风也非常强劲。

当我们来到河边时,水已经快涨上了木桥,大片的田野都被水淹了。

在路上地势低洼的地方,水几乎没过了我的膝盖。

 

    我们到了镇上,主人办事用了好长时间。

当我们往回赶时,已是快晚上了。

风更紧了,当我们穿过一片树林时,我听见主人说:

“我还没在这么大的暴风雨中外出过,约翰。

”的确,我也这么想呢,狂风在树林间发出那么可怕的呼啸。

 

    “我希望我们快点儿走出这片林子,”主人说。

 

    “是啊,先生,”约翰附和说。

“我们可不希望那些树枝砸到头上。

” 

    他话音刚落,随着一阵树木折断的巨响,一棵大树砸过几棵小点儿的树,轰然倒地,横在我们前面的路上!

我吓了一大跳,立刻收住脚,不过,我既没有转身,也没有跑开。

约翰跳出来飞跑到我身边。

 

    “现在怎么办,约翰?

”主人说。

 

    “我们没法儿从这棵树上过去,也绕不开,先生,”约翰说。

“我们得到路口,绕远儿走那座木桥。

会晚一点儿到家,不过马还不累。

” 

    我们到木桥时,天将近全黑了。

水已漫过了木桥的中段。

河水上涨时,这是常有的事儿。

但是我的蹄子一踏上桥,就觉得不对劲。

我立刻收住了脚。

 

    “走啊,黑骏马,”主人说,他用鞭子碰碰我。

我没有走,他狠抽了我一下,但我还是不向前走。

 

    “不对劲!

”约翰说。

他从车上跳下来四处打量。

他试着牵着我向前走。

“来啊,黑骏马,怎么了?

” 

    我当然没法儿告诉他。

但是我知道这桥不安全。

 

    这时桥那头的屋子里跑出来一个人。

“站住!

站住!

”他喊着。

 

    “怎么回事?

”我的主人喊道。

 

    “桥中间断了,”那人说,“有一部分被水冲走了,要是你们过来,会掉进水里去的!

” 

    “谢谢你,黑骏马!

”约翰对我说,轻轻地牵着我顺着河边右首的路走。

 

    天色更暗了,当我顺着另一条远得多的路小跑回家时,风小些了。

两个男人静默了一阵,然后主人开口了。

 

    “我们只差一点儿就淹死在河里了,约翰。

”他说。

“人们为自己考虑的时候挺聪明,可是,动物根本用不着考虑就能知道,这经常能救人一命,就像今晚救了我们!

人们不知道他们的动物有多棒。

本应和动物交朋友,可是他们没有。

” 

    到家了,女主人跑出来迎接我们。

“我担了好大的心!

”她说,“你们都好吗?

没出什么事吧?

” 

    “差点儿!

”主人说,“但是黑骏马比我们聪明,他使我们没被淹死!

” 

    *** 

    12月初的一个清早,主人拿着一封信来到马厩,表情严肃。

 

    “早,约翰,”他说。

“告诉我,詹姆斯工作认真吗?

他听你吩咐吗?

” 

    “是啊,先生,他一直这样。

”约翰回答。

 

    “你不在,他也不偷懒吗?

” 

    “从不,先生。

” 

    “如果赶马出去,他会停下来和朋友聊天,或是把马丢在外面而他去乱串门儿吗?

”主人问。

 

    “不,先生,”约翰说,“如果有人这么说詹姆斯,我可不信。

我在马厩还没碰到过他这么令人愉快、诚实可靠的小伙子呢!

” 

    主人微笑着看着正站在门边的詹姆斯。

“詹姆斯,我很高兴约翰对你的看法和我的一致,”他说,“我太太的哥哥,柯立福德·威廉爵士来了封信,要我帮他找一名诚实可信的马夫。

他现在的马夫年纪大了,需要找一个年轻人和他一道干,而且得准备有一天接他的班。

你多大了?

” 

    “19岁,先生,”詹姆斯说。

 

    “真年轻。

你说呢,约翰?

” 

    “是啊,先生,”约翰说,“可是他又高又壮。

虽然还没有多少赶车的经验,但是他动作轻,眼神好。

” 

    “好吧,詹姆斯,”主人说,“晚饭的时候和你妈妈谈谈,然后告诉我你的想法。

” 

    几天后商定詹姆斯在1个月或6个星期后去柯立福德府,所以接下来的几周由他赶车。

我们进城出城,穿过拥挤的街道,去道路狭窄的火车站,那条路上还有很多别的马车匆匆忙忙地进站出站。

 

    然后主人和太太决定去拜访住在距家大概75公里的一些朋友。

主人说:

“你可以为我们赶车,詹姆斯。

” 

6大火

    第一天我们赶了大约五十公里的路,詹姆斯小心翼翼地赶车,一直注意着让我和金儿走在道路较平坦的那一边。

晚上我们到了一个饭店,准备在这里过夜。

这是在马克特·普雷斯,两个马夫迎了出来。

 

    马夫长是个令人愉快的老人,他把我牵进了一个有六到八栏的长厩,里面有两三匹马。

年轻马夫牵进了金儿。

当给我们刷洗时,詹姆斯在一旁看着。

 

    “我以为我手快,”詹姆斯对老马夫说,“可是你比谁都快。

” 

    “我12岁起就干这行了!

而且我跟你说,能和像这匹马这样教养好,料理得好的动物一起干活儿,是件愉快的事。

”老马夫说着,拍拍我的脖子。

“你的主人是谁?

” 

    “伯特威克庄园的高顿先生,”约翰说。

 

    “我听说过他,”马夫说,“他是一个相马的行家,而且是这一带最好的骑手。

” 

    “他现在不常骑马了,”詹姆斯说,“自从可怜的小主人死了以后,他就不骑马了。

” 

    “我在报纸上看到这个消息了,”马夫说,“一匹好马也死了,是吗?

” 

    “是啊,一匹出色的马,”詹姆斯说,“他是这匹马的哥哥,和他长得一样。

” 

    “太可怕了!

”老人说。

“那地方不能跳,是吗?

一个人和一匹马的生命比一只野兔贵重多了——本来就是这么回事!

” 

    晚些时,小马夫又牵进了一匹马,一个小伙子嘴里叼着烟斗跟进来和他聊天。

 

    “透勒,上去给这匹马拿些干草来,好吗?

”马夫说,“不过先放下你的烟斗。

” 

    “行啊”那人说,爬上一架梯子,穿过了一扇小门。

我听见他从我头顶的地板走过,从屋顶上的一个孔把干草塞下来,扔进新来的马的槽里。

 

    詹姆斯进来看了看我们,然后就去睡觉了,马厩的门被锁了起来。

 

    我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醒来时是几点,只看见空气中烟雾重重,听见金儿和另一匹马在不安地四处走动。

天色漆黑,我什么也看不见。

马厩里浓烟滚滚,简直透不过气来。

 

    烟雾似乎是从我头顶上的小门涌出来,我听见那上面有奇怪的声音。

其他的马现在全醒了,焦虑地走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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