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岭事件追忆.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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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岭事件追忆

梅岭事件追忆

  梅岭事件追忆

  在赣南坚持游击战的漫漫长夜里,陈毅同志翘首凝望西去长征的红军主力,默默祝祷红军主力渡过金沙江的伟大胜利,写了这样一首诗:

  微石终能填血海,

  大军遥祝渡金沙。

  长夜无灯凝望眼,

  包胥心事发初华。

  这首诗,凝结着他对党和红军多么深厚的感情!

他是多么惦念党中央和毛泽东同志,多么热切地期望与党中央取得联系,并及时得到指示呵!

  是的,从一九三四年十月红军主力长征之后到一九三六年秋,我们红军游击队已经在深山密林里转战了两个年头。

除了突围前收到党中央的两份电报以外,南方各游击区就一直与党中央失去了联系;项英、陈毅同志与南方其它游击区之间的联系也完全被隔断。

  那些日子,陈毅同志与项英同志商量,应当同中央建立联系,听取中央的指示。

他们曾对我说:

“要是能派个人到陕北就好了!

可是谁能够去陕北呢?

有的同志认为和党中央联系,路上危险太大,不能冒险。

你和杨尚奎同志对路途又不熟悉。

  在这以前,我知道陈毅同志曾多次写信给鲁迅先生和茅盾同志,千方百计寻找同党中央联系的途径。

可是,一封封信都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正在这个时候,赣粤边特委内线交通员黄亚光给我们送来了一封机密信。

这封信是在敌四十六师做兵运工作的陈海写的。

信中说:

党中央派人来了,带来了重要指示,要负责同志到大余城南一个大饭店里会面。

大家得到这个讯息,自然都十分高兴。

  陈海,原名陈宏,是红六军团长征时的掉队人员。

由于和组织失去了联系,他流落到大余城郊修马路。

一九三五年冬湘赣省委便派他和陈桂华一起,到国民党五十师做兵运工作。

他们两人工作不慎,被敌人发觉后逃到了赣南,又通过关系找到信康县委。

这时正逢叛徒龚楚窜到赣粤边进行破坏活动,信康县委感到他们两人形迹可疑,就加以扣留审查。

后经过考察没有发现叛变行为,就把他们两人释放了。

接着又给了他们一笔经费,派他们到余汉谋部队中继续做兵运工作。

不久,他们在余汉谋部第一师和第二师建立了党支部和士兵委员会等秘密组织。

  一九三六年间,上海的地下党派张斌,红六军团也派吴俊卿到余汉谋部开展兵运工作。

陈海、陈桂华跟张斌、吴俊卿接上了头,并直接受他们的领导,而与赣粤边特委发生横的关系。

过了一段时间,陈桂华被捕,张斌与吴俊卿逃离余汉谋部,陈海未暴露身份,仍留在白军中做兵运工作,并直接受赣粤边特委的领导。

陈海曾几次到特委报告过工作,有时带来一些国民党的报纸刊物。

有一次,他说国民党军队生活很苦,怨言很多,有两个连随时可以拉出来。

陈毅同志对他说:

应该钓大鱼。

现在暂不要动,以免打草惊蛇。

  这天,收到了陈海寄来的机密信件,陈毅同志真是喜出望外。

他怕错过和中央取得联系的机会,决定亲自去一趟。

第二天,天麻麻亮,陈毅同志由新担任梅山区委书记的黄占龙同志带路,一同下了梅山。

  他们两人穿过莲花梁,到了大余城,决定先到陈海家中探明虚实。

他们来到陈海的家门前,只见一个妇女正在洗衣服。

黄占龙估计她就是陈海的老婆,便问:

“陈海先生在家吗?

”她连头也不抬,神气十足地答:

“到团部去了。

”大余县广启安糖铺,是我们设在大余县城驿使门外梅峰桥头的一个秘密交通站。

陈毅同志把“团部”听成了“糖铺”,就和黄占龙一起,直往广启安糖铺走去。

当他们转弯走向糖铺时,只见国民党兵正在那里搜查。

于是停住脚步,躲进一家茶馆喝茶。

这时,在糖铺工作的老曾同志,走近陈毅同志悄悄地说:

“陈海叛变了!

昨天他带着国民党兵把店里的黄亚光也抓走了。

你们快走吧!

  这时,大街已经开始戒严,国民党的士兵正在街上盘查行人。

陈毅和黄占龙同志沉着地离开茶馆,穿过一家老百姓的小屋,从小路绕出城去。

为了避免引人注意,他们出城后便分开走,各自取道回梅山。

  二

  原来,叛徒陈海把信送出后,便在大余城等候我负责同志下山。

他没有等到,便又迫不及待地带着国民党军队,顺着山路悄悄地包抄上来,把我红军游击队指挥机关的驻地——梅山的斋坑包围起来了。

  当时,指挥机关的警卫员曾忠山同志正在斋坑的棚子外面执勤放哨。

他把注意力放在棚子正面的大道上,没有料到敌人会从后面包抄上来。

因此,当他发现敌人时,已来不及回棚子报告,只好大吼一声:

“反动派来了,快走哇!

”边喊边举起枪来,一枪撩倒迎面而来的一个敌人,就滚下山逃跑了。

这一枪,不仅向棚子里的同志告了警,而且也使敌人吓了一跳,使他们不敢贸然前进。

  项英、杨尚奎同志和我,以及警卫员丁上淮、宋生发等同志听到枪声,立即拿起枪冲出棚子,转到一个树木不多,但茅草倒很茂盛的小山包上隐藏起来。

  不巧的是,这时有两个到指挥机关汇报工作的交通员,在棚子附近被敌人拦住了。

这两个交通员,男的姓殷,女的叫彭茶妹(我们习惯叫她彭妹子)。

老殷是个挺机灵的同志,当敌人用枪刺对准他时,他急忙举起手中的布伞,在敌人眼前虚晃了一下。

敌人摸不准他手里到底是什么“武器”,被吓得倒退了几步,老殷趁势转身逃跑,冲出了包围圈。

  彭妹子不知道敌人的意向,只顾从山下往山顶上跑,正好落入了敌人的魔爪。

  “捉到一个‘土匪婆’啊!

”敌人一面嚎叫着,一面对彭妹子拳打脚踢,逼问她:

“这山上一共有多少人?

  我躲在茅草丛里,心里有点急,怕她经不起敌人的恐吓,万一说出什么来,那就糟了。

  然而,不管敌人怎样骂她、打她、踢她,她始终坚持说:

“两个人。

  

  不管敌人怎样威胁她、拷问她:

“‘大头子’藏在哪里?

”她怒目相向,只字不吐。

  敌人恼羞成怒,更加狠命地用拳头揍她,用枪托打她。

她朝敌人的脸上唾了一口,狠狠地说道:

“我不告诉你。

  后来,她的声音渐渐低微下去……我在草丛里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好象她已昏过去了。

  说来有些奇怪,在这方圆不到几百平方米的小山包上,三百多个敌人包抄我们,搜了近两个小时,却搜不到我们。

敌军官想出一条毒计,命令士兵在草地上放起一把火,火迎着风势,呼噜呼噜地燃烧起来。

谁料天下真有这种巧事,正当万分危急的时候,忽然天上乌云翻滚,狂风大作,雷声轰呜,不一会儿,哗啦哗啦落下了一阵倾盆大雨来,把火苗通通淋灭了。

火燃不着,敌人可不甘心,命令士兵继续搜索。

直到时近黄昏,这才吹号集合,排队下山。

我正要从草丛中往外钻,心里又暗自想道: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还是小心点。

拨开草缝朝外一瞧,真危险!

原来他们假装退却,却把队伍埋伏在山脚,要不仔细,可就上当了。

敌人在山下呆了一会,看看山上毫无动静,眼看天快黑了,这才怏怏地走了。

  三

  正当敌人往山下撤走时,陈毅同志刚好从大余县城回到梅山来。

他还不知道斋坑已经出事,所以,一个人信步走来,不想正撞进了敌人的包围圈。

一个敌兵抓住他,恶狠狠地说:

“老表给我们带路。

”他听说叫他带路,心就安了下来,一问之下,才知道这支杀气腾腾的队伍就是去捉游击队的,叛徒陈海正领着大队走在后边呢。

陈毅同志不慌不忙地推托说:

“老总,对不起,我是外地人,路不熟。

”那个敌兵瞪着眼睛说:

“你不是本地人,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陈毅同志笑着说道:

“我是城里的教书先生,到这里来买茶叶。

”那个敌兵命令他说:

“教书也好,买茶叶也好,先给我们带路。

”陈毅同志没有法子,只好往回带路。

陈毅同志的沉着,迷惑了敌人。

敌军官一听说是“教书先生”,又见他那严肃的神气,不敢有所怠慢,刚好这一带盛产茶叶,说得合情合理,也就相信了,并且对刚才的失礼,还表示了歉意。

敌军官为了显示自己也有点学问,便跟假称“教书先生”的陈毅同志攀谈起来。

一路上,陈毅同志边走边想,要是叫叛徒陈海赶上来,那就糟了,还是早想办法摆脱为好。

等进了一座村子,他忽然捧着肚子叫起痛来。

敌兵问他怎么回事,他说:

“肚子痛得厉害,要解大便。

”敌兵叫他到路旁的茅厕里去。

过了很久,敌兵不见他出来,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便钻进茅厕里去看,原来,陈毅同志早已跑掉了。

  陈毅同志逃离敌军,躲进了树丛。

他见一队队国民党兵从山里往大余城的方向撤,便在树丛里观察了好一阵子,见敌人真的远去了,才摸回斋坑那个棚子来。

他见棚子已被敌人糟踏得不成样子,东西也被抢劫一空,便走出棚子,在附近看了一下,估计藏有我们的同志,便自言自语,高声地说道:

  “我是老刘,刚从城里回来。

敌人已经走了,大家快出来吧!

  他说了几遍,却没有人答应。

  于是,他又一个个地呼喊着项英、杨尚奎同志和我,以及几个警卫员的名字。

  他怕敌人折返回来,焦急地说:

“难道都转移了吗?

不可能吧!

我老刘的口音,你们也听不出来吗?

快快出来,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吧!

  这时,陈毅同志的警卫员宋生发同志对首长的形象已经完全辨认出来了,便从草丛里钻了出来,迎了过去。

随后,我们几个人也都从草丛里钻了出来,先后来到陈毅同志的跟前。

我们彼此紧紧地握手,热情地问这问那,真比阔别多年的亲人还要亲啊!

在那严酷的战争环境里,我们同受风吹雨打、蛰伏草丛之苦,同历生死的严峻考验,遇险之后,幸又重逢,真是千言万语,也说不尽我们内心的喜悦啊!

  天黑了。

树林里仿佛笼罩上一层层厚厚的绒幕。

陈毅同志向我们讲了他进城经过和回来时的遭遇。

我们也同他讲了敌人包抄棚子时的情景。

接着,大家分析了情况,估计敌人还会回来,决定马上离开斋坑。

大家一口气走了三十多里路,才在斋坑北边的一座山里隐蔽下来。

  果然,敌人又开来大队人马,重新把斋坑包围起来。

他们放出猎犬,到处寻踪;他们打探照灯,四野照射;他们还乱打枪,乱喊乱叫,为自己壮胆。

这一切,我们在对面的山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因为,虽然相隔三十多里路,但实际上山与山之间的直线距离并没有多远。

我们听了敌人疯狂的嚎叫都觉得好笑。

有的同志说:

“要不是老刘同志及时回来,催着我们赶快离开斋坑,我们恐怕早被敌人包围在里面出不来了。

”有的说:

“要不是老天下大雨把火淋灭,我们也被烧死在里面了。

”陈毅同志风趣地说:

“这真是托马克思在天之灵啊!

”说得大家哈哈大笑。

  就在这天晚上,曾忠山同志也摸到我们隐蔽的地方来了。

原来,他在白天打了一枪,撩倒一个敌人,滚下山沟之后,敌人就拚命地追他。

敌人为了“捉活的”,没有朝他开枪。

可是敌人追了半天,却不见了他的踪影,悻悻地走了。

他脱离危险后,摸到附近一个老百姓的家里躲了起来。

随后,他向那个老百姓买了一把砍柴刀,装作砍柴人出来寻找游击队,终于在山上同我们碰到一块了。

  第二天早上,那个突围而出的交通员老殷同志也找到了我们。

大家都为他们两人的安全归来而高兴。

但是,彭妹子被敌人打成重伤之后,抬到大余城去了。

后来我们打听到,她被关进监狱,备受敌人的拷打和毒刑。

这个具有钢铁般意志的女共产党员、红军游击战士,始终没有在敌人的淫威之下屈服。

  彭妹子原是南雄的农村妇女,个子高大,机智勇敢,革命警惕性高。

她既是交通员,又是炊事员。

她常在深更半夜只身穿过深山密林执行任务,从未出过差错。

当时我们红军游击队里有不少象彭妹子这样英勇顽强的女同志,她们经过战火的锻炼,已由一个普通农村妇女逐步成长为坚强的女战士。

她们是平凡的,然而,在她们身上却洋溢着献身革命的崇高精神。

彭妹子牺牲了,她的精神不死!

  我们在山上隐蔽了一天一晚,一无米,二无锅,什么也没有吃的。

曾忠山同志拿出他在他躲藏过的那个老百姓那里买来的五、六两米,让大家吃。

本来他只买了一升米,而他自己已吃了一餐,所以只剩下这么一点米了。

这五、六两米,真是比珍珠还要贵重啊!

我们用一只压扁了的搪瓷口缸当“锅”,大家一边轮流做饭,一边站岗放哨。

这时,每个人早已饥肠辘辘,饿得发慌。

可是,谁也不愿多吃一口。

五、六两米,八、九个人吃了一“餐”还没有吃完,最后把剩下的,连同沟边采来的苦菜叶熬成了“稀饭”。

那些“稀饭”的饭粒粘在苦菜叶上,被大家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一下子都吃光了。

陈毅同志笑着对大家说:

“别小看这几粒米,它胜过一支人参呢!

  敌人先后调集了四个营的兵力,把梅山团团围了二十多天,把山里的野猪、山牛打得满山乱跑。

我们忍饥耐寒,翻山越岭,在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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