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笔记《人类简史》摘抄Word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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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个团体大于150人,大多数人就无法真正深入了解,八卦所有成员的生活情形。
在150人以下的团体,几乎不需要什么正式纪律,靠着人际关系就能运转正常。
任何大规模人类合作的根基,都在于某种只存在于集体想象的虚构故事。
(例如教会,根基在于宗教故事;
国家,根基在于国家故事,这些故事都存在于人类的共同想象中,在宇宙中并不存在,其实在现代社会运作的机制也还是一样)[公司:
也是一个集体想象,它不是一个实体对象,但在法律上我们却称它为“法人”,好像它真的有血有肉的人一样]
说出有效的故事,并不容易,难的不在于讲故事,而在于让人相信。
只要把故事讲成功,就能使得数以百万计的陌生人合力行动,为了共同目标奋斗。
只要改变所讲的故事,就能改变人类合作的方式。
认知革命后,开启了一条“文化演化”的快速道路,而不在停留在“基因演化”这条总是堵车的道路上。
如果没有信任,就不可能有贸易,而要相信陌生人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今天之所以能有全球贸易网络,正因为我们相信着一些虚拟实体,像是美元,联邦储备银行,还有企业商标。
而在部落社会,往往也得先借助共同的神明,传说或者图腾建立信任。
认知革命的影响:
即使到了现在,我们大脑和心灵都还是以狩猎和采集的生活方式在思维。
我们比以前的人享有更多的物质,拥有更长的寿命,但又觉得疏离,沮丧而且压力重重。
(难以抵抗最甜最油的食物:
因为在草原或森林里,高热量的甜食非常罕见,供不应求。
如果发现,最明智做法就是马上吃掉,不然就会被其他动物吃掉,这种直觉深植在我们的基因里。
)
大多数智人不断迁移,随着季节变化,动物迁徙,植物生长周期,人类追逐食物,从一地前往另一地。
可能偶尔遇上自然灾害,暴力冲突,人口压力或者碰上有领袖魅力的首领,部落走出原有的领土区域,这些流浪促成人类扩展到全球的动力。
有证据显示,自从采集时代以来,智人的脑容量其实实在逐渐减少!
因为要在那个时代活下来,每个人都必须要有高超的心智能力。
而农业和工业时代开始后,人类开始靠着别人的技能生存下来,就算是低能的人也开始有了生存空间。
(一方面,现代人只需要专精于自身小领域的知识,生活中其他方面,绝大多数都是靠其他领域的专家;
另一方面,例如制药肯挑水或是当个流水线工人,就能活下来并把平庸的基因遗传下去)
在历史上,人类首次抵达澳大利亚绝对算是一件大事,重要性不亚于哥伦布抵达美洲或者阿波罗登月。
人类第一次成功离开亚非大陆生态系统,他们所做的不只是适应当地环境,而是让整个澳大利亚的生态系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物种灭绝的浪潮:
第一波,采集者的扩张;
第二波,农民的扩张;
第三波,工业活动的扩张;
农业革命(AgriculturalRevolution)
农业革命所带来的非但不是轻松的生活新时代,反而让农民过着比采集者更辛苦,更不满足的生活。
农业革命让人类的食物重量增加,但不意味着吃的更好,过得更舒服,反而造成人口爆炸,而且产生一群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精英分子。
农业革命可以说是史上最大的骗局。
人类以为自己驯化了植物,但其实是植物驯化了智人。
(小麦在一万年前,只是许多野草中的一种,而如今却变得无处不在。
衡量某种物种演化成功与否,频段标准就在于世界上其DNA的拷贝数)
为什么不放弃农耕,回到采集生活?
部分原因在于,所有的改变都必须点点滴滴的积累,经过许多代的时间,才能够改变社会;
等到那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记得过去曾经有不同的生活方式可选了。
(今天依旧如此:
年轻大学毕业生投身大企业,从事各种劳心劳力的工作,发誓要努力赚钱,在35岁退休,去充是真正有兴趣的事业。
但等到他们到了35岁,却发现自己背着巨额贷款,付子女学费,养在高级住宅区的豪宅,每家得有两部车,觉得生活里不能没有高级红酒和国外假期。
他们会怎么做?
难道会放下一切,回去野外采果子挖树跟?
当然不可能,而是加倍努力,继续把自己累得半死)
人类一心想追求更轻松的生活,于是释放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改变了世界的面貌,但结果并没有任何人料想到,甚至也不是任何人所乐见的。
(电子邮件,让人省下了麻烦和时间,但是生活变得更轻松了吗?
我们其实是把生活的步调加速成过去的十倍快,于是我们整天忙忙碌碌,焦躁不安。
农业革命意义深远,除了影响建筑,跟影响了心理。
在农业革命后,人类成了远比过去更以我为中心的生物,与“自己家”紧密相联,但与周遭其他物种画出界限。
农业时代人类的空间缩小,但时间却边长了。
采集者不会花太多心思思考下周或下个月的事,但农民却会想象预测着未来几年甚至几十年的事情。
农民担心未来,除了因为有更多东西要保护,也是因为现在有别的方法可以减少风险。
农业带来的压力影响深远,正是后代大规模政治和社会制度的基础。
生产出来的多余粮食养活了一小撮的精英分子:
国王,官员,战士,牧师,艺术家和思想家,但历史写的几乎是这些人的故事。
于是,历史只告诉我们极少数人在做什么,而其他绝大多数人的生活就是不停的挑水耕田。
冲突不断,战争和革命的根源在于,人类在几百万年的演化过程中,一直都只是几十个人的小部落。
从农业革命后,不过短短几千年就出现了城市,王国,帝国,但时间并不足以让人类发展出能够大规模合作的本能。
自然界的秩序是稳定不变的,就算人类不在相信世界上有重力,重力也不会一夜之间就消失。
但相反的是,想象所构建出来的秩序中石油一夕崩溃的风险,因为这些秩序背后靠的是虚构的故事,只要人们不再相信,一切就风云变色。
怎样才能让人相信这些秩序。
对外的说法绝对要坚持它们千真万确,绝非虚构;
教育上要贯彻同一套原则;
让人类不会发现组织自己生活的种种秩序其实是想象:
想象构建的秩序深深与真实的世界结合;
想象构建的秩序塑造了我们的欲望;
想象构建的秩序存在于人和人之间思想的连接。
身为人类,我们不可能脱离想象所构建出的秩序。
每一次我们以为自己打破了监狱的高墙,迈向自由的前方,其实只是到了另一间更大的监狱,把活动范围稍稍加大。
我们之所以能和完全陌生的人踢球赛,是因为大家都学过同样一套的足球规则。
这些规则全部是想象出来的,不过只要大家都同意,还是能玩得很开心。
这种情况同样适用于像是国家,教会或贸易网络等较大的规模,只有一项重要区别:
复杂的程度不同。
人的大脑不是很好的存储设备,因为大脑容量有限,且人难免一死,在人类的大脑经过演化,只习惯存储和处理特定类型的信息。
人脑的限制大大局限了人类合作的规模和程度,随着居民人数的增长,要协调各项事物所需的信息也不断膨胀,在公元前3500~3000年,苏美尔人发明了“书写文字”。
文字对人类历史所造成的影响:
它逐渐改变了人类思维和看待这个世界的方式,过去的自由连接,整体思考,已经转变为分割思考,官僚制度。
每一种由想象构建出来的秩序,都绝不会承认自己出于想象和虚构,而会大谈自己是自然,必然的结果。
各种阶级制度的道德意义不一,某些社会的歧视也比其他社会更为严重或极端,但至少就目前学者研究,还没有任何一个大型人类社会能真正免除歧视的情形。
这些阶级制度开始时多半只是因为历史上的偶发意外,但部分群体取得既得利益之后,世世代代不断加以延续改良,才形成现在的样子。
这一切形成了一个自为因果,不断自我加强的恶性循环。
各种规定男人该如何,女人就该怎样的法律,规范,权利和义务,反应的多半只是人类的想象,而不是生物天生的现实。
大多数人类社会里,绝大多数情况下所谓男人就是男性,而女人就是女性,但那些社会学的名称负载了太多的意义,而真正与生物学相关的部分少之又少,甚至完全没有。
人类几乎从出生到死亡都被种种虚构的故事和概念围绕,让他们以特定的方式思考,以特定的标准行事,想要特定的东西,也遵守特定的规范。
就这样,让数百万计的陌生人能够遵照这种人造而非天生的直觉,合作无间,这种人造的直觉就是“文化”。
公元前1000年间,出现了三种有可能达到全球一家概念的秩序,相信这些秩序,就有可能相信全球的人类都“在一起”,都由同一套规则管辖。
这三种秩序是:
经济上的货币秩序;
政治上的帝国秩序;
宗教上的全球性宗教;
金钱并不是物质上的现实,而只是心理上的想象。
金钱的成功,真是因为人们接受了这种集体的想象,“信任”正是所有金钱形式最基本的原料。
金钱正是有史以来最普遍最有效的互信系统。
这种信任的背后,有着非常复杂而长期的政治,社会和经济网络。
宗教信仰的重点是自己相信,但金钱信仰的重点是“别人相信”。
所有人类创造的信念系统之中,只有金钱能够跨越几乎所有文化鸿沟,不会因为宗教,性别,种族,年龄或性取向而有所歧视。
也多亏有了金钱制度,才让人就算互不相识,不清楚对方人品,也能携手合作。
金钱制度的两大原则:
万物可换
万众相信
就是因为这两大原则,让数百万的陌生人能够合作各种贸易和产业。
这些看似无害的原则还是有黑暗的一面。
如果一切都能换成金钱,而大家相信的又不是具名的硬币和贝壳,就可能伤害当地传统,亲密关系和人的价值,让冷酷无情的供需取而代之。
我们爱看的是反败为胜,是小人物的胜利。
然而,历史就是没有正义。
多数过去的文化,早晚都是遭到某些无情帝国军队的蹂躏,最后在历史上彻底遭到遗忘。
帝国正是造成民族多样性大幅减少的主因之一。
帝国就像一台压路机,将许多民族独特的多样性逐渐夯平,整合制造出他们更大的新群体。
帝国循环
对泛神论者来说,人类只是地球上众多生物中的一种。
但对多神教徒来说,整个世界就像是反映了神和人类的关系。
多神教提高了神的地位,更有人的地位。
释迦摩尼认为,人遇到事情通常就会产生贪念,而欲念总是会造成不满。
遇到不喜欢的事,就会想躲开;
遇到喜欢的事,就会想维持并增加这份愉快。
正因如此,人心就永不满足,永远不安。
释迦摩尼找到一种方法可以跳出这种恶性循环,在食物带来快乐或痛苦的时候,重点是要看清事物的本质,而不是着重在它带来的感受。
(痛苦来自欲望,要从痛苦中解脱,就要放下欲望;
而要放下欲望,就必须训练心智,体验事物的本质)
人文主义对“人性”的定义,大致分为三种对立的教派:
自由人文主义:
人性就在于每个个人的自我特质,个人自由神圣不可侵犯,尽可能为个人争取更多的自由;
社会人文主义:
神圣的不是每个个人心中的声音,而是所有智人这个物种构成的整体,让所有人都能平等;
演化人文主义:
人类并非处处相同,也不是永恒不变,而是一个会进化或退化的物种(纳粹为代表);
历史上的每一个时间点,都是一个十字路口。
虽然从过去到现在只剩单行道,但到未来却又无数岔路可走。
事实上,真正最知道当时情况的人(也就是活在当时的人),正是最看不出历史走向的人。
那些在当代看来最不可能发生的事,常常就是最后成真的事。
历史就是这样的一团混沌,历史就是无法解释得斩钉截铁,无法预测十拿九稳。
虽然我们无法解释历史做出的选择,但有一点可以确定:
历史的选择绝不是为了人类的利益。
并没有证据显示史上最成功的文化就一定是对智人最好的文化,先演化一样,历史的演进并不在意生物个体是否幸福。
至于对个别人类来说,即使受到了历史演进的影响,但通常一方面太过无知,一方面太过软弱,因此无力改变。
科学革命(ScientificRevolution)
现代科学与先前的知识体系三大不同之处:
愿意承认自己的无知;
以观察和数学为中心;
取得新能力;
科学研究之所以能得到经费,多半是因为有人认为这些研究有助于达到某些政治,经济或宗教的目的。
亚当斯密提出:
人类全体财富的基础,就在于希望增加个人利润的自私心理。
他其实告诉我们,贪婪是好的,而且我们让自己过的好的时候,不只是自己得利,还能让让人受益。
消费主义的美德就是消费更多的产品和服务,鼓励所有人应该善待自己,爱宠自己,就算因为过度消费而慢慢走上绝路,也在所不惜。
资本主义和消费主义的伦理可以说是一枚硬币的正反两面,将这两种秩序合二为一。
有钱人的最高指导原则是“投资”,而其他人的最高知道原则则是“消费”。
解放个人是有代价的,现在许多人都悲叹着家庭和社群的功能不再,觉得疏离,而且感觉冷漠的国家和市场对我们造成许多威胁。
组成国家和市场的是一个又一个孤单的个人,而不是关系紧密的家庭或社群,要干预个人生活也容易的多。
现代的高楼公寓,所有人各自锁在自己的家里,连每户该付多少清洁费都无法达成共识,又怎么可能一起站出来抵抗国家机器?
我们毕竟都没真正看过1000年前的模样,所以很容易忘记过去的世界其实更加残暴。
更重要的是,我们比较容易体会个人的辛酸,而不是人类整体的苦难。
为何现在比以往更和平:
战争成本大幅上升;
战争利润下降;
和平成了一笔划算的生意;
全球政治文化有了结构性变动;
对现代人来说,虽然有各种镇静剂和止痛药任我们使用,但我们越来越期望能得到舒适和快感,也越来越不能忍受不便和不适。
结果就是我们感受到的痛苦程度可能还高于我们的先人。
在我们试着猜测和想象其他人有多快乐的时候(可能是现在或过去的人),我们总是想要设身处地的去想想自己在那个情况下会如何感受,但这么一来,我们是把只记得期望放到了别人的物质条件上,结果当然就会失准。
我们会短暂感受到快感,但不会永远持续。
迟早快感会消退,让我们再次感受到痛苦。
尼采:
只要有了活下去的理由,几乎什么都能够忍受。
生活有意义,就算在困境中也能甘之如饴;
生活无意义,就算在顺境中也度日如年。
不管任何文化,任何时代的人,身体感受快感和痛苦的机制都一样,然而他们对生活经验所赋予的意义却可能大不相同。
佛教:
快乐既不是主观感受到愉悦,也不是主观觉得生命有意义,反而是在于放下追求主观感受这件事。
人想要离苦得乐,就必须了解自己所有的主观感受都只是一瞬间的波动,而且别再追求某些感受。
就像是有人已经在海滩上站了数十年,总是想抓住“好的海浪”,让这些海浪永远留下,而同时又想避开某些“坏的海浪”,希望这些海浪永远别靠近。
这样一天又一天,这个人站在海滩上徒劳无功,被自己累得近乎发狂,最用终于气力用尽,瘫坐在海滩上,让这些海浪自由来去,忽然发现,这样多么平静啊!
未来科技的真正潜力并不在于改变什么车辆和武器,而是在于改变智人本身,包括我们的情感,欲望。
未来主人翁和我们之间的差异,可能会远大于我们和尼安德特人之间的差异。
我们与尼安德特人至少还是人,但未来的主人翁很可能会更接近神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