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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曰的乐舞功能与诗文艺术特征

“乱曰”的乐舞功能与诗文艺术特征

在古代文献中,常会出现“对曰”、“倡曰”、“或曰”、“词曰”、“辞曰”、“训曰”、“谇曰”、“讯曰”、“乱曰”等语言形式,有的已为我们熟知,如“对曰”、“或曰”等,但也有的如“乱曰”,其含义一直弄不明白。

虽经前人时贤反复求解,略有进展,但仍似不得其解,未能贯通。

我们通过对先秦两汉关于“乱曰”的文献资料进行了全面的搜集整理研究,发现“乱曰”与“讯曰”在《诗经》时代是声乐与舞容配合的相关表达记录,相当于换场,起到结构照应、变化调节的作用。

在《楚辞》中保存了这样的意义,但均固定放在末尾。

至汉代,乐府承《诗经》传统,而骚体的韵文辞赋中,“乱曰”虽未完全脱离本义,但更多的是作为固定的语言结构形式而全部放在末尾。

以后渐渐虚化,有场景转换、换句话说、评论推理、总结全文等多重含义与作用。

一过去,对“乱曰”的解释有很多,归纳起来,主要有总结全篇、古字通假、音乐节理等三种意见。

最早从终篇提要的角度对“乱曰”进行解释的是王逸。

他在《楚辞章句》中认为:

“乱,理也。

所以发理词指,总撮其要也。

屈原舒肆愤懑,极意陈词,或去或留,文采纷华,然后总括一言,以明所趣之意也。

认为“乱曰”是总结提要,放在全文最后概括文章大意。

他没有说明理由,主要是根据《楚辞》中“乱曰”前后文字的含义关系作出的推断。

洪兴祖也赞同这种观点。

洪兴祖说:

“《国语》云‘其辑之乱’。

辑,成也。

凡作篇章既成,撮其大要以为乱辞也。

《离骚》有乱有重,乱者,总理一赋之终;重者,情志未申,更作赋也。

韦昭开始对“乱”的含义从字面上进行分析,与王逸的意见异曲同工。

王泗原认为“乱即终篇,今语所谓结语”,重申了上述意见。

但是洪兴祖把韦昭“所以节舞者也”删掉,就偏离原意了。

这些解释主要是着眼于《楚辞》作品与屈原的身世感情,因为《楚辞》“乱曰”的位置都在末尾,一定程度上确实有提要的性质,因此作如是说,大致可以理解,但不是正解。

检《诗经·商颂·那》云:

猗与那与,置我鞉鼓。

奏鼓简简,衎我烈祖。

汤孙奏假,绥我思成。

鞉鼓渊渊,嘒嘒管声。

既和且平,依我磬声。

于赫汤孙,穆穆厥声。

庸鼓有斁,万舞有奕。

我有嘉客,亦不夷怿。

自古在昔,先民有作。

温恭朝夕,执事有恪。

顾予烝尝,汤孙之将。

《那》诗是商汤后代祭祀怀念先祖的作品。

按《国语·鲁语》说:

“昔正考父校商之名颂十二篇于周太师,以《那》为首,其辑之乱曰:

‘自古在昔,先民有作。

温恭朝夕,执事有恪。

’先圣王之传恭,犹不敢专,称曰‘自古’,古曰‘在昔’,昔曰‘先民’”根据诗歌我们看出,在《那》诗中,这四句并不是在末尾,而在中间,并且也没有起到总结全篇的作用。

“自古在昔”前面讲祭祀的场面和步骤,而后面则讲述对祖先的恭顺与奉献,并无总结全篇之意。

故放在末尾说、总揽全篇说不能概全,不是《诗经》的实际情况。

郭沫若在《屈原的艺术与思想》一文中说:

乱字,事实上本就是辞字,是汉朝的人读错了的。

古金文中凡有司徒、司马、司空的司字都作“”,从文字的构成上看来,即是治丝之意,故而为司,训为治,并引申为辞。

被汉朝的人弄错了,“”字失传,“乱”字弄反,古书中每每有训乱为治的地方,后人莫名其妙,竟生出“相反为训”之例,其实是以讹传讹罢了。

《楚辞》各篇,落尾处多有“乱曰”(即“辞曰”),正是《楚辞》的命名之所由来。

又贾谊的《吊屈原赋》的落尾作“讯曰”,其实也是“词曰”的错误。

他认为“乱”是通假性质的错字,但就先秦文献看,不存在通假的可能,如果以“辞曰”来释《楚辞》,大致能顺,但核之其他文献则明显不当。

其原因与王逸解释当相似,着眼于字面含义和《楚辞》文本本身,把“曰”当成是“说”的意思,而不是当成一种声乐舞的混合记录方式。

因此,虽简单明了,但未得其中。

所以只有对现存的关于“乱曰”的文献全面深入把握,才有可能获得比较正确的解释。

把“乱曰”从诗乐舞角度进行考察的是朱熹,他在《楚辞集注》中说:

“乱者,乐节之名。

吴仁杰、蒋骥、桂馥等也从诗乐舞角度对“乱曰”进行阐释。

吴仁杰认为:

“诗者,歌也,所以节舞者。

曲终乃更变章乱节,故谓之乱。

按《乐记》言,《大武》之舞,‘复乱以饬归’,《正义》曰:

‘乱,治也;复,谓《武》曲终,舞者复其行位而整治。

’盖舞者,其初纷纶赴节,不依行位;比曲终,则复整治焉。

故谓之乱。

今舞者尚如此。

诗乐所以节舞者也,故其诗辞之终,《商颂》辑之乱是已;乐曲之终,《关雎》之乱是已。

《离骚》有乱辞,实本之诗乐。

吴仁杰说的“辑”与“辞”有关是对的,《诗经》中的《板》诗确实有“辞之辑矣,民之洽矣。

辞之怿矣,民之莫矣”的文字,用“辑”来表现“辞”的状态。

他能够从后代保存的舞蹈形式与语言中认定“复”就是舞蹈的复位,“乱”就是换成新的表演表达形式,显得非常客观。

蒋骥说:

“余意乱者,盖乐之将终,众音毕会,而诗歌之节亦与相赴,繁音促节,交错纷乱,故有是名耳。

孔子曰‘洋洋盈耳’,大旨可见。

蒋骥解释“乱”是纷乱,他自己也说那是推测,自然不可相信,但因为是名家,所以影响很大。

桂馥说:

“馥谓乱则行列不必正,进退不必齐;案骚赋之末,烦音促节,其句调韵脚与前文各异,亦失行列进退之意。

像这样的议论实际上不清楚“乱曰”是什么,完全脱离了“乱曰”的本意。

朱熹的学术视野与研究途径是正确的,但他以引《史记》曰“‘《关雎》之乱,以为风始’,《礼》曰‘既奏以文,又乱以武’”来其为乐节之名,观点显然是不成立的。

《诗经》大都是单独的乐章,《关雎》既是风之始,《关雎》之乱,怎么会是风之始呢?

又何以如孔子所言盈耳呢?

“文”与“武”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他就无法解释了。

至于曲终乃更变章乱节,吴仁杰扣住“曲终”二字,就是仍没有摆脱《楚辞》的结构特征,只是他对宋代乐舞表现的推测,比较客观。

而蒋骥只是会意,并未深究。

考《礼记·乐记》云:

魏文侯问于子夏曰:

“吾端冕而听古乐,则唯恐卧。

听郑卫之音,则不知倦,敢问古乐之如彼,何也?

新乐之如此何也?

”子夏对曰:

“今夫古乐,进旅退旅,和正以广,弦匏笙簧,会守拊鼓,始奏以文,复乱以武,治乱以相,讯疾以雅。

君子于是语,于是道古。

修身及家,平均天下。

此古乐之发也。

今夫新乐,进俯退俯,奸声以滥,溺而不止,及优侏儒犹杂子女,不知父子。

乐终不可以语,不可以道古。

此新乐之发也。

今君之所问者乐也,所好者音也。

夫乐者,与音相近而不同。

”文侯曰:

“敢问何如?

”子夏对曰:

“夫古者天地顺而四时当,民有德而五谷昌,疾灾不作而无妖祥,此之谓大当,然后圣人作为父子君臣以为纪纲。

纪纲既正,天下大定。

天下大定,然后正六律,和五声,弦歌诗颂,此之谓德音,德音之谓乐。

《诗》云:

‘莫其德音,其德克明。

克明克类,克长克君。

王此大邦,克顺克俾。

俾于文王,其德靡悔。

即受帝祉,施与孙子。

’此之谓也。

11陈澔注云:

“文谓鼓也,武谓金铙也,乐之始奏先击鼓,故云始奏以文。

”他认为“文”和“武”是用两种不同的乐器演奏的,那么,其音乐肯定也是不同的。

陈澔没有注意到“讯疾以雅”。

实际上,文、武、雅是三个乐舞的不同阶段。

文谓鼓也,武谓金铙也,乐之始奏先击鼓,故云“始奏以文”是对的。

因此,“乱”表示乐舞的改变,“复乱以武”指从所演奏的乐器由文转到了武,由鼓换成金铙,而舞蹈、舞容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班固《白虎通·礼乐》说:

“以文得之先以文,谓持羽毛舞也。

以武得之先以武,谓持干戚舞也。

12这是就舞蹈配合器物表演时的舞容。

当然内容上也就相应有变化与转换,音乐当随之变化。

故在这里“乱”是指换场,调整进行新的形态表演的意思,针对音乐、舞容、含义几个方面,而不是单一。

《礼记》还有比附文王、武王盛世之意,但于资料看并不明朗。

而“武”以后是“雅”,名为“讯”,主要是迅疾的速度与高度体现,应该是完美的高潮部分。

屈原《思美人》说:

“愿寄言于浮云兮,遇丰隆而不将;因归鸟而致辞兮,羌讯高而难当。

13“讯高”乃是当时的情景。

那么“讯”就有快与高的特点了。

到了汉代初年,贾谊《吊屈原赋》的末尾说:

“迅曰:

已矣,国无人莫我知矣,独壹郁其谁语!

14这是仿照《离骚》结尾的写法,但与“乱曰”在结构上的含义一致。

只是“迅曰”的例子少,后来逐渐消失,而“乱曰”的例子比较多,一直不断,而彼此的关系及其意义在《礼记》中也有说明。

考《礼记·乐记》云:

百体皆由顺正以行其义。

然后发以声音,而文以琴瑟,动以干戚,饰以羽毛,从以箫管,奋至德之光,动四气之和,以著万物之理。

是故清明象天,广大象地,终始象四时。

周还象风雨,五色成文而不乱,八风从律而不奸,XX得数而有常,小大相成,终始相生,倡和清浊,迭相为经。

故乐行而伦清,耳目聪明,血气和平,移风易俗,天下皆宁。

故曰:

乐者,乐也。

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

以道制欲,则乐而不乱。

以欲忘道,则惑而不乐。

是故君子反情以和其志,广乐以成其教。

乐行而民乡方,可以观德矣。

德者,性之端也,乐者,德之华也。

金石丝竹,乐之器也;诗,言其志也;歌,咏其声也;舞,动其容也。

三者本于心,然后乐器从之。

是故情深而文明,气盛而化神,和顺积中,而英华发外,唯乐不可以为伪。

乐者,心之动也。

声者,乐之象也。

文采节奏,声之饰也。

君子动其本,乐其象,然后治其饰。

是故先鼓以警戒,三步以见方,再始以著往,复乱以饬归。

奋疾而不拔,极幽而不隐。

独乐其志,不厌其道,备举其道,不私其欲。

是故情见而义立,乐终而德尊。

15由上述资料可以看出,古代的礼乐表现关系十分清楚。

自然的天籁与金石丝竹发出的声音表现的是气象,文字表述的是内容,歌声节奏表达的是声态,舞蹈表现的是舞容。

也就是说诗是舞,是文字,是音乐,是歌唱,属于综合的情志艺术表现;几种形式可以单独表达,也可在大型的活动中配合表演。

正如《墨子·公孟》中所云的“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16

而其运作时有具体的安排与结构,先是击鼓,持羽毛舞,然后是声乐歌唱,然后是舞蹈表达,调动安排,彼此有序,全面深刻地表现其道德情志。

“复乱以饬归”就是《国语》在阐释《那》诗时解释的,由赞美先民“温恭朝夕,执事有恪”,调整到纪念的主题上来。

那么这些音乐、歌唱、舞蹈的调整变化、调动提示性的语言就是“乱曰”,“乱”就是记录音乐舞蹈调整的,加在文字中,也可以不加,并不固定。

但是这种声辞配合的记录符号作为固定的文字放在文章中,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和作用了,成为一种符号。

这样就引起了学者的考量。

因为《楚辞》中都放在末尾,后人往往从文字上去猜测,以为是、终篇等等。

二音乐本来都有自己的主题与专门的背景文化,但欣赏运用时,则未必是本意,听众有自己的理解,为了统一,就必须教习训练。

《论语·八佾》云:

“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

谓《武》,尽美矣,未尽善也。

17按孔子的理解,《武》应该是以尽美为特色,就是不同的节次场景也是围绕《武》的尽美主题进行。

而《韶》不是像《武》那样,仅仅是对战争胜利的歌颂与表现,而是尽善又尽美。

尽善与尽美,有可能是配合的,而更多的音乐语言应该是通过不同的节次与场景表现,在观赏上通过象,在听觉上通过比喻与想象,在感受上通过回忆与融合进行至完成,节次场景的表现在声乐、舞容上形成转换,因此,也构成了含义的变化与丰富。

《诗经·国风·关雎》末章说: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18按《周礼·春官·宗伯下》云:

“龙门之琴瑟,九德之歌,九磐之舞,于宗庙之中奏之,若乐九变,则人鬼可得而礼矣……王大餐,三宥,皆令奏钟鼓。

19“教乐仪,行以肆夏,趋以采荠,车亦如之,环拜以钟鼓为节。

20显然,“琴瑟友之”是先民认为的夫妻感情最理想的状态,而“钟鼓乐之”又是在宗庙等重要的场合演奏的礼乐形式。

至于因此按照《周礼》的规范和标准,“乱”在以钟鼓为节的节制把握之意义上,当然又体现了后妃之德。

班固《白虎通·礼乐》说:

“故乐者,所以宠和顺,比物饰节,节奏合以成文,所以和合父子君臣,附亲万民也,是先王立乐之方也。

故听其雅颂之声,志意得广焉。

执干戚,习俯抑曲伸,容貌得庄焉。

行其缀兆,要其节奏,行列得正焉,进退得齐焉。

21这是更全面的阐释,把诗歌与舞蹈、与音乐的关系比喻为道德和生活状态。

所以,孔子说:

“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洋洋乎盈耳哉!

22“《关雎》之乱”应该是指师挚奏到《关雎》这一篇章的“乱”以后孔子的感受,“洋洋盈耳”是指孔子对于《周礼》的推崇与肯定,在这里,“乱”是指乐章和舞容的转换与状态,而不是指音乐演奏的终结。

《论语·阳货》云:

“子谓伯鱼曰:

‘女为《周南》、《召南》矣乎?

23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子曰:

‘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

乐云乐云,钟鼓云乎哉?

’”孔子原意是说乐不仅仅指钟鼓,但钟鼓毕竟是乐的代表形式之一,所以,《关雎》“钟鼓乐之”符合当时的礼乐风度。

从上文的叙述可以看出,“乱曰”是指音乐歌舞换场时的记录,在文中起到类似于划分提示说明的作用。

三《楚辞》当中的“乱曰”,共有七处,并且均放在末尾。

“乱曰”后面的文字的意义也不相同,仔细阅读分析,主要有以下几个方面。

(一)回归本旨。

《离骚》是屈原的代表作,“乱曰”说:

“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24《离骚》是长篇,相对而言,“乱曰”很短,但在含义上,突破了前面的怀念故乡与故土难离、飞天远去而不能的状态,在时空上面向未来,意思上正好相对,回归到“离骚”二字上,因此可以说是回归本旨。

(二)重申前志。

《涉江》“乱曰”说:

“鸾鸟凤皇,日亦远兮;燕雀乌鹊,巢堂坛兮。

露申辛夷,死林薄兮;腥臊并御,芳不得薄兮。

阴阳易位,时不当兮;怀信侘傺,忽乎吾将行兮。

25“乱曰”以凤凰乌鸦、香草腥臊、阴阳易位三个对立的现实判断,说明“忽乎吾将行兮”,与前面的自己与日月争光,重昏终身形成对比,表达对现实的批判与理想实现的愿望,起到内容上相对、时间上推进、感情上对立、结构上调整的作用,重申前志。

《悲回风》没有“乱曰”,只有“曰”说:

“吾怨往昔之所冀兮,悼来者之悐悐;浮江淮而入海兮,从子胥而自适。

望大河之洲渚兮,悲申徒之抗迹;骤谏君而不听兮,重任石之何益?

26重申了发愤抒情、感物赋诗的诗学精神,表示要浪迹五湖,独善其身,很大程度上有反思人生的倾向。

而“曰”则评价进退,重申愿望。

因此,这里的“曰”就是“乱曰”,“乱”为脱字,类型如《怀沙》(三)长言咏叹。

《哀郢》叙述诗人在放流时期的生活情感,其“乱曰”说:

“曼余目以流观兮,冀壹反之何时?

鸟飞返故乡兮,狐死必首丘;信非吾罪而弃逐兮,何日夜而忘之!

孰无施而有报兮,孰不实而有获?

27面对艰难的现实处境,展示内心的忧愁情怀,以长言咏叹。

(四)总理全篇。

《怀沙》“乱曰”说:

“浩浩沅湘,分流汩兮。

修路幽蔽,道远忽兮。

怀质抱情,独无匹兮。

伯乐既没,骥焉程兮?

万民之生,各有所错兮。

定心广志,余何所畏惧兮?

曾伤爰哀,永叹喟兮。

世浑浊莫吾知,人心不可谓兮。

知死不可让,愿勿爱兮。

明告君子,吾将以为类兮。

28《怀沙》是少数被司马迁在《史记》中引用的屈原作品。

写楚怀王死后对朝政与人生的绝望悲愤心情。

前面是具体的诉说,而“乱曰”则是总理全篇。

(五)延伸抒情。

《招魂》“乱曰”说:

“献岁发春兮,汩吾南征。

绿蘋齐叶兮,白芷生。

路贯庐江兮,左长薄。

倚沼畦瀛兮,遥望博。

青骊结驷兮,齐千乘。

悬火延起兮,玄颜烝。

步及骤处兮,诱骋先。

抑骛若通兮,引车右还。

与王趋梦兮,课后先。

君王亲发兮,惮青兕。

朱明承夜兮,时不可淹。

皋兰被径兮,斯路渐。

湛湛江水兮,上有枫。

目极千里兮,伤春心。

魂兮归来,哀江南。

29《招魂》通过四方不可居住停留的呼喊,将灵魂引进坟墓。

然后详细地描绘了坟墓中的祭奠情景。

而“乱曰”则将时间引向开春,显然转换场景,仪式与内容都发生了变化,所以不妨称为延伸抒情。

《抽思》的结构比较复杂,分为开始的“文辞”与“少歌”、“唱曰”、“乱曰”四个部分,首章的文辞叙述自己咏叹忧思及其原因,其“少歌”曰:

“与美人之抽怨兮,并日夜而无正;吾以其美好兮,敖朕辞而不听!

30写与美人抽思而不能。

至“唱曰”说:

“有鸟自南兮,来集汉北;好姱佳丽兮,牉独处此异域。

既茕独而不群兮,又无良媒在其侧。

道卓远而日忘兮,愿自申而不得。

望北山而流涕兮,临流水而太息!

望孟夏之短夜兮,何晦明之若岁!

惟郢路之辽远兮,魂一夕而九逝。

曾不知路之曲直兮,南指月与列星。

愿径逝而未得兮,魂识路之营营。

何灵魂之信直兮,人之心不与余心同!

理弱而媒不通兮,尚不知余之从容。

31托媒抽思而不通。

最后“乱曰”说:

“长濑湍流,泝江潭兮。

狂顾南行,聊以娱心兮。

轸石崴嵬,蹇吾愿兮。

超回志度,行隐进兮。

低回夷犹,宿北姑兮。

烦寃瞀容,实沛徂兮。

愁叹苦神,灵遥思兮。

路远处幽,又无行媒兮。

道思作颂,聊以自救兮。

忧心不遂,斯言谁告兮。

32“乱曰”写自救抽思,其层次结构进行了四次变化转换,几种“曰”都是表演角色与场次的标志。

就“乱曰”看,很像《离骚》的“乱曰”。

《楚辞》中,屈原的作品二十五篇,为什么只有七篇有“乱曰”,里边还有一篇是“曰”,那就是说,“乱曰”可以标出来,也可以不写出来。

王逸《楚辞章句》在言及《九歌》的时候,明确指出,这是民间祭神的歌舞作品,屈原重新填词,一是民间性,结构简单;二是屈原填词,民间是否采用我们不能知道,所以,《九歌》虽然与《诗经》一样,乐、舞、文字一体,但是不用“乱曰”。

而其他作品,在结构含义上构成明显转换的一般都有“乱曰”。

有时结构板块明显,还用“唱曰”与“少歌”区别,可见形式比较多样。

由此看出,《诗经》与《楚辞》的“乱曰”意义相同,表示乐舞的功能品格,而《楚辞》表现方式还要丰富一些。

《楚辞》的“乱曰”表明,《楚辞》的作品很多还是配乐的歌诗,即舞蹈的《楚辞》、文字的《楚辞》、音乐的《楚辞》、赋诵的《楚辞》,而我们过去对此常常不能肯定。

四“乱曰”的乐舞功能,到了汉代,虽然得以延续,但是发生了明显变化。

“乱曰”在汉代乐府诗歌中凡两见。

《妇病行》云:

妇病连年累岁,传呼丈人前一言。

当言未及得言,不知泪下一何翩翩。

“属累君两三孤子,莫我儿饥且寒,有过慎莫笡笞,行当折摇,思复念之!

”乱曰:

抱时无衣,襦复无里。

闭门塞牖舍,孤儿到市,道逢亲交,泣坐不能起。

从乞求与孤买饵。

对交啼泣,泪不可止。

“我欲不伤悲不能已。

”探怀中钱持授,交入门,见孤儿啼索其母抱。

徘徊空舍中,“行复尔耳!

弃置勿复道。

33从中我们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乱曰”前写病妻和丈夫的对话,“乱曰”后写妻子死后丈夫给孩子买食物和孩子找妈妈的场景,“乱曰”的位置在诗歌的中间。

因此,“乱曰”在这里起到提示诗歌的场景转换和主体变化的作用,表示不同的时空场景,是事件的两个阶段的区分标志。

另一首《孤儿行》云:

孤儿生,孤子遇生,命独当苦。

父母在时,乘坚车,驾驷马。

父母已去,兄嫂令我行贾。

南到九江,东到齐与鲁。

腊月来归,不敢自言苦。

头多虮虱,面目多尘。

大兄言办饭,大嫂言视马。

上高堂,行取殿下堂,孤儿泪下如雨。

使我朝行汲,暮得水来归。

手为错,足下无菲。

怆怆履霜,中多蒺藜。

拔断蒺藜,肠肉中怆欲悲。

泪下渫渫,清涕累累。

冬无复襦,夏无单衣。

居生不乐,不如早去,下从地下黄泉。

春气动,草萌芽,三月蚕桑,六月收瓜。

将是瓜车,来到还家。

瓜车反覆,助我者少,啖瓜者多。

“愿还我蒂,兄与嫂严,独且急归。

当与校计。

乱曰:

里中一何!

愿欲寄尺书,将与地下父母:

兄嫂难与久居。

34在这首汉乐府中,“乱曰”前强调孤儿的遭遇与控诉,“乱曰”后则带有议论总结与长言咏叹的意味。

“乱曰”的位置在诗歌的结尾。

从文法结构上看,在叙事与议论之间;从状态上看,在虚与实的区分线上。

根据汉代乐府的“乱曰”情况可以看出,汉代乐府诗歌的“乱曰”继承了《诗经》“乱曰”的形式特点,因此是具有乐舞功能的符号,只有结构、文体、艺术价值,而没有文学意义。

汉赋中也出现了“乱曰”,现存汉赋中共有十二处。

为什么赋中有“乱曰”,而诸子以来的散文中都没有“乱曰”,显然在于诗与赋的文学渊源与品格。

汉赋的“乱曰”一定程度上说是沿袭《楚辞》中的语言形式而来,因此,也都放在末尾。

但同时,“乱曰”还未完全脱离它的本义,也有提示等结构功能与语法意义,显示诗、辞、赋具有密切的关系,并成就了汉赋的性格特征。

还在《诗经》时代,赋就是诗歌的重要表现形式。

刘勰《文心雕龙·诠赋》说:

“赋者,铺也,铺采摛文,体物写志也。

35这与“诗言志”的原则一致。

到了后来,赋成为独立的文体,兴盛于汉代。

班固《两都赋序》说:

“赋者,古诗之流也。

”就是说赋出自韵文,关系紧密。

究竟如何密切?

班固《汉书·艺文志》解释说:

“不歌而诵谓之赋,登高能赋,可以为大夫。

言感物造端,才智深美,可与图事,故可以为列大夫也。

古者诸侯,卿大夫交接邻国,以微言相感,当揖让之时,必称《诗》以喻其志。

盖以别贤不肖而观盛衰焉。

故孔子言‘不学《诗》,无以言。

’”36“春秋之后,周道浸坏,聘问歌咏不行于列国,学《诗》之士逸在布衣,而贤人失志之赋作矣。

大儒孙卿及楚臣屈原离谗忧国,皆作赋以讽,咸有恻隐古诗之义……是以扬子悔之,曰:

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

37《周礼》中赋为乐语之一,《左传》中有关重耳赋的记载,就是诵诗,也是徒歌。

《毛诗正义》称登高能赋就是能诗。

《国语·周语》说列士献诗,瞍赋,所以刘勰说赋自诗出。

《文心雕龙·诠赋》指出:

“灵均唱骚,始广声貌。

然赋也者,受命于诗人,拓宇于《楚辞》也。

于是荀况礼智,宋玉风钓,爰锡名号,与诗画境。

六义附庸,蔚成大国。

遂客主以首引,极声貌以穷文,斯盖别诗之原始,命赋之厥初也。

38就“灵均唱骚,始广声貌”而言,证明《楚辞》可以歌唱表演。

但《诗》还是周代的文献,周道浸坏,以后就没有《诗》了,屈原创作的叫“辞”,也称“赋”,荀子也写赋。

但是,诗人之赋丽以则,辞人之赋丽以淫,有很大的区别。

而在体制上,汉赋更多是采用了《楚辞》的形式,并拓展开来。

因此,人们在作赋的时候,还会受到《诗经》、《楚辞》的影响,应该说“乱曰”就是这样。

《西京杂记》卷二有云:

“司马相如为《上林》、《子虚》赋,意思萧散,不复与外事相关……相如曰:

‘合綦组以成文,列锦绣以为质,一经一纬,一宫一商,此赋之迹也。

赋家之心,苞括宇宙,总览人物,斯乃得之于内,不可得而传。

’”39这段话,有人怀疑不是司马相如言语,但对赋的认识符合事实。

只是赋是否与音乐有关,“一经一纬,一宫一商”,好像还难以认定指音乐,因为我们很少关注赋的音乐状况。

但是到了东汉,情况还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辞、赋渐渐分工。

王延寿《鲁灵光殿赋》云:

“诗人之兴,感物而作,故奚斯颂僖歌。

其路寝而功绩存乎辞,德音昭乎声。

物以赋显,事以颂宣,匪赋匪颂,将何述焉。

40明确了文体的具体分工。

汉赋中的“乱曰”最早见于汉武帝《李夫人赋》:

“乱曰:

佳侠函光,陨朱荣兮。

嫉妒阘茸,将安程兮。

方时隆盛,年夭伤兮。

弟子增唏,夸沫怅兮。

悲愁于邑,喧不可止兮。

响不应嘘,亦云己兮。

娇妍太急,叹稚子兮……既下新宫,不复故庭兮。

呜呼哀哉!

想魂灵兮。

41“乱曰”显然押韵,与全赋同一,中间还有换韵。

赋既然押韵,在今天看不出与诗辞有什么区别,大概当体现在音乐舞蹈上,而从文字上已难以查考,所以,就诗、赋的区别看,我们今天用的是并不清晰的古人标准。

如《先秦汉魏两晋南北朝诗》就没有收入韵文赋作为诗歌。

目前我们看到的汉赋,有的押韵,有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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