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改革开放40年征文八篇.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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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改革开放40年征文八篇

纪念改革开放40年征文八篇

篇一

去年到大理旅游,看见一个鞋店里摆满了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布鞋,我就精心地跟妈妈挑选,买回了一双牛筋底的绣花布鞋,妈妈非常喜欢,天天都穿。

我打趣她,放着那么好的皮鞋不穿,为什么老穿这个布鞋。

妈妈说穿布鞋舒服,但接着补了一句,没有我自己做的好。

是啊,妈妈做的布鞋那才是顶呱呱的。

年轻时我俊俏的妈妈可是远近闻名的能干人,家里家外,红妆女线样样拿手。

特别是做鞋那可是我们小镇上闻名的,不知教会了多少大姑娘小媳妇。

妈妈从剪鞋样、纳鞋底、做鞋面,上鞋帮,一气呵成,做得天衣无缝。

特别是上鞋帮,稍不注意,鞋帮就会上歪,那是最煞风景的,一双鞋就毁了。

妈妈上的特别好,邻居们常常来请妈妈帮她们上鞋。

妈妈的鞋样精致大方,一年四季来找妈妈要鞋样的人也很多,遇到没有合适的,妈妈的巧手几下就剪好一双,送给大家使用。

那时我们子妹五个,孩子多,父亲的收入是入不敷出。

白天妈妈要去做零工补贴家用,晚上就在昏暗的煤油灯下做鞋。

那时还没有电灯,我躺在床上透过蚊帐看妈妈做鞋,灯光中的剪影一直留在我的记忆深处,一辈子挥之不去,我们天天晚上都伴着妈妈纳鞋底的声音入眠。

妈妈做鞋很讲究,把零碎的小布块分颜色整理好,白色的布块就给父亲做鞋,花色的布块给我们做。

父亲天天穿着白底黑面的鞋上班,父亲的鞋脏了,妈妈要我们使劲洗,把鞋边洗得雪白。

如果没有洗白,妈妈会罚我们重洗一遍。

妈妈常说,男人在外面的穿戴,就可以看得出他的女人能不能干。

所以她天天把父亲收拾的干干净净,即使旧衣服的补丁,也补得平平整整,穿得妥妥帖帖的,街坊邻居都夸她能干。

但我们对妈妈可有意见了,父亲雪白的鞋底多漂亮,跟我们做的却是五颜六色的,我们翘起嘴巴闹着要做白底鞋。

可那时大家都穷,衣服都不够穿,怎么会有那么多白布做鞋。

妈妈千方百计收集的那一点点白色的碎布,跟父亲做鞋都不够,还能轮到我们?

但妈妈有对付我们的妙招,她宣布,谁成绩好,就给谁做白底鞋。

妈妈糊弄我们,把有颜色的碎布放在鞋底中间,鞋边就用一点白布遮丑,可这样的白底鞋差不多还是姐姐穿了。

做鞋为了节约布料,鞋底要用一层笋壳,我和姐姐一有时间就要到竹林里去捡。

有一次放学后,姐姐拉着我去山上的竹林里捡笋壳,我们捡着捡着忘记了时间。

天快黑了,我们慌不择路,姐姐拉着我跑,路过一片坟地,听见乌鸦的叫声,凄厉悲惨,吓得我们连滚带爬,从一个高坎直接跳下去,我的脚崴了。

姐姐扶着我回去,找不到我们的爸妈着急地团团转,看见我们回去了才如释重负。

爸爸急忙跟我的脚搽药酒,妈妈在一旁不断地自责。

从此,妈妈不要我们去捡笋壳了。

每到下半年妈妈就进入了做鞋的繁忙时候,因为每年的新年第一天,都要给我们新鞋穿。

妈妈每年还要给姨妈家的孩子做,我的表弟们不喜欢姨妈做的鞋,说不好看,特别喜欢我妈做的,早早地就央求妈妈给他们做过年的新鞋。

所以妈妈特别累,天天晚上要熬到半夜才睡。

为了减轻妈妈的负担,我很小就学会了给妈妈搓纳鞋底的麻绳,搓得光滑耐用。

妈妈特别喜欢我搓的麻绳,常常夸好用,我就趁机要求妈妈跟我做白底鞋,可有原则的妈妈从来没有给我开过后门。

但大年初一早上,穿上不是白底的新布鞋,我们还是欣喜若狂。

飞奔去新年的大街上,找小伙伴们比试看谁的新鞋漂亮。

当然,每次都是我比赢小伙伴们,看见沮丧的他们,我骄傲地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故意显示我漂亮的新鞋。

穿着新鞋的脚踢毽子,格外有劲,踢得毽子翻飞,新的一年从快乐开始了。

后来生活好了,各式各样的皮鞋纷至沓来,妈妈的布鞋没有了人穿。

妈妈因此很失落,常常跟我们说,跟你做全白的鞋底,要不要?

我们都婉拒了。

但自从姐姐的儿子出世后,妈妈又开始做鞋了。

这时生活富裕做鞋的材料随处可取。

妈妈也有时间了,就慢慢的一针一线精心做,一双双小鞋做的精致美观。

看见的人都说,穿了真可惜,这么好看,就像工艺品一样,我们几子妹的孩子都是穿妈妈那像工艺品似的布鞋长大的。

一晃姐姐要当奶奶了,妈妈也82岁了。

当外孙媳妇刚刚怀上孩子,即将四世同堂的妈妈高兴地难以言表。

然后郑重地召集我们姐妹,商量给她的重外孙做鞋。

她怕我们嫌麻烦不愿做,就先做思想工作,高谈阔论了一番,说什么再好的育婴东西都不如自己做的放心。

诸如此类动员之后,我们也很兴奋,自然不会抗命。

动员大会后,家里立刻成了小作坊,到处都是布头,针线,剪子,鞋样……每双鞋妈妈亲自审定样式,亲自剪裁,指导我们缝制。

我们做的稍有不如她意的话,要嘛让我们返工,要嘛她亲自修改。

在她老人家坐镇指挥下,很快一双双圆口鞋,方口鞋,虎头鞋,春夏秋冬四季的鞋,琳琅满目摆满了一床,那精致美观真的不亚于工艺品。

妈妈笑呵呵的验收着,那每一道皱纹里,都盛满了即将四世同堂的欢乐。

重外孙出世了,满月后,妈妈亲手给重外孙穿上漂亮的小布鞋,抱出去晒太阳,引起好多年轻父母的围观,大家都称赞不已。

妈妈的布鞋不仅伴着我们几代人走过无数的难忘岁月,更是给了我们浓浓的母爱,任何时候想起妈妈的布鞋,心中都会暖暖的。

现在妈妈快90岁了,自然做不了鞋了,但只要外出,我都会留心那些绣花的布鞋,给妈妈买上一双。

穿起来虽不如自己做的舒服,但妈妈也很喜欢,我们和妈妈都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布鞋情结。

老弟啊,10年了,你终于死回来了!

篇二

那年春天,我被提拔为B县气象站站长。

可老天不作美,那年天气有点怪。

刚入汛的时候,三天两头下雨,江河水位猛涨,B县部分圩区还出现了内涝。

可进入七月份后,真的到了主汛期,农作物也特别需要水分,老天又惜雨如金了,连着三十多天滴雨没落。

加之烈日炎炎,B县的旱情越来越严重。

眼见着几个乡镇的人蓄饮用水都出现了困难,县长老邢一个电话,命令我和省、市气象台会商天气,在下午三点之前,将最后的预报结果送过来。

我一点也不敢怠慢,立刻找来预报员老金,开启了可与省、市气象台“直接对话、资源共享”的可视会商系统。

要知道,为了这套现代化的天气预报会商系统,当时“工资都无法确保”的县财政,竟然也拿出了十多万块钱。

所以我和老金在会商时特别认真,询问得也特别具体。

当听到省台专家说,十一号台风可能要影响B县,从而带来一场风雨时,我高兴得就差没跳起来了。

只是,老金还比较冷静:

“站长,也别高兴得太早。

十一号台风影响我县,只是一种可能。

上个月,专家们不也说九号、十号台风可能影响我县吗?

结果呢,我们连台风的边都没沾上,照旧是烈日当空,暑热难熬!

好在我也是业务出身,当过多年的预报员。

“不过,我曾统计过,台风对我县的影响概率约为30%,也就是说,三次台风就有一次会影响我县,所以我认为未来几天,我县境内极有可能下一场台风雨’。

”我边说边翻出一些统计资料,老金也表示认同:

“那就这样报吧:

11号台风极有可能影响我县,预计将有50毫米左右的降水,可以缓解旱情。

”我又将这一预报结果跟省、市专家进行了汇报,专家们都表示同意。

下午两点半,我携带着“B县天气近周展望”的汇报材料,步进邢县长的办公室。

“上回你们天气预报材料不准,给我的工作带来了被动;这回若是再预报不准,我可真的要‘批’你们喽。

”邢县长虽然是半开玩笑,我也有点战战兢兢。

“这次预报,我们是经过精心分析和会商得出来的,有一定的把握。

”我边说边递上材料。

“太好了,我们马上就开县长办公会,通报你们的材料。

这回若是预报准了,我要到省气象局给你们请功!

”邢县长是北方人,性格就是豪爽。

从县政府出来后,我仍有些不放心,一头钻进了预报会商室,密切关注着十一号台风的动向。

到了傍晚,天突然阴了下来,同时还听到呼呼的风声。

我一阵欣喜,心想: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台风前沿吧。

于是安心回家。

半夜时分,我被电话铃振醒,是老金打来的:

“站长,大事不好了,省台刚才发了紧急预报,说十一号台风已减弱为热带风暴,二十四小时内即有可能转化为低气压,从而彻底消失。

”我的家就在气象站院内,几分钟后,我就出现在会商室。

“这可怎么办?

我挨县长的‘训’是小事,以后,我们的天气预报声誉可就不行了,也别想县财政追加什么经费了。

”我懊恼得使劲捶头。

冷静下来后,又与老金商量着是不是给邢县长做一个“补充订正预报”,就说台风即将消失,我县降雨可能也随之骤降。

老金的意见是“再等等看”。

等什么呢,我也知道,是等一次强对流天气形势,只要这种形势出现,肯定会下一场雷阵雨。

只可惜,第二天依旧烈日当空,万里无云。

第三天早晨,又是晴天。

午后天气转阴,感觉非常闷热。

凭经验,我觉得下午可能会有雷阵雨。

又通过会商系统,请求市台雷达对本县上空进行扫描,果然测出B县上空对流较强。

下了班的老金也来到会商室,也认为下午极有可能下雨。

于是“本县下午有雷阵雨,雨量中等,约在50毫米左右”的预报,就通过电台、电视台,以“重要新闻”的形式发布出去了。

下午三点,随着几声闷雷,铜钱大的雨点哗地从天而降。

时大时小,断断续续,这场雷阵雨一直下了三个多小时,总降水量达到48毫米。

不过,在这三个多小时内,我唯一的担心就是邢县长看出这场雨与台风无关,从而不再相信气象站的预报,尤其怕心直口快的邢县长说汇报材料有“弄虚作假”的成分。

傍晚时分,我接到邢县长的电话:

“你们气象站这次预报真的是神了,无论降雨日期和降水量,都达到精准的要求,祝贺你们,我已经让办公室的同志给你们写了表扬稿,明天县报就刊登。

闲下来,我还要到省气象局给你们请功!

”我当然一个接一个地“谢谢”,并说“以后还要继续努力”。

我们两人都没提“台风”二字。

我纳闷了:

这次预报,降水量确实报得很准,误差只有2毫米,但预报时间却报得很模糊,而且前提是受“十一号台风”的影响。

这是怎么回事呢?

第二天,我拿到县报,一字不漏地看了那篇题为《气象站料天如神》的报道,这才发现,原来,包括邢县长在内的许多领导,都从“十一号台风极可能影响我县,预计将有50毫米左右的降水”中,读出“11号,将有50毫米降水”的意思来了,妙就妙在当时下雨那天,正好是8月11日,而我们这一带的方言,“11号”和“11日”的意思完全一样。

篇三

已好久不和任何人联系了。

千辛万苦折腾出来的拥有千人的微信公众平台,突然就厌了,喜欢一个人呆着。

写字,习书法,逗狗,发呆。

整个夏天,每逢双休,都是这样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出来。

狗陪着我,无怨无悔,它不会哭,不会笑,但是会愤怒地张着嘴叫,会忧伤,会盼望,会惊喜,会惊吓,会各种各样的表情在脸上。

我抱着笔记本打字,它跑到我脚下捣乱,用屁股使劲撞我的腿,长长的尾巴还扫来扫去。

它还经常在我写字久了刚刚站起来身子还没有稳时,隔着远远的距离猛冲过来,一个将近四十斤的炮弹加速度,撞得人着实有些痛。

我用手指戳着它的脑袋数落它:

明天外婆就来武汉了,看你还敢这么嚣张么?

它听不懂,但是,极会看脸色,用它黑豆似的大眼睛安静地望着我。

明明知道它听不懂我说什么,还是抱着它毛乎乎的脑袋,边拍边叮咛它:

外婆病了,身体不好,你要乖乖听话,不许挑食。

泪汹涌而下,一滴一滴洒落在我的红色连衣裙上。

妈病了,居然是胰腺上长了肿块,自这个从天上砸下来的消息砸到我头上后,哀痛急怒的泪水,快要爆炸开的心,就装进了心上和脑子,再也拿不出来了。

我妈是平凡的家庭主妇,识得几个字,为此她希望我好好读书,长大后能吃一碗轻巧饭。

我祖父在世时也常说,三代不读书,不如一窝猪。

祖父死时,我正在教室考试,父亲想让姑父带我回来见他最后一面,祖父不让,他说,新明,别叫……让女女好好读书,让她断墨识字,让她当女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祖父的临终遗命起了作用,到了我这一代学习读书成了头等大事,要想跳出农门,惟此一途。

我可不想高中毕业就嫁人,我又不会做农活,拔稗子都把秧苗拔了,锄地真把麦苗给锄了,完全的弱智。

好在读书一直是我最大的兴趣,幼年时没有多少书好读,我把我表哥的历史书都看了,居然还看得津津有味,最好看的书是《少年维特的烦恼》。

后来年龄渐大,可看的书渐多,而且和书也论起了机缘。

到后来放着女先生不做了,到南方去打工,从文员到管理干部,从管理干部到经理,不学习就被淘汰,所以不敢放松,照常读书,写字,背英语单词。

我妈没有享过我的福,她和爸随弟弟住在汉中城,想我时,她会让我爸发视频。

我有文章得奖时,她一边夸奖我,一边鼓励两个小孙女:

好好学习,长大了要像姑姑一样做有用的人。

17年过年回老家,我写春联,她兴奋得给我铺纸倒墨水。

有邻居来求我写春联,她爽快地说:

这有什么问题呢?

让彥菊给你写,几幅都行。

18年过年,我开着小车回老家,当我载着她走在乡间公路上,一路走一路问她:

“晕不晕?

晕不晕?

”她坐在前排,很自豪地说:

“不晕。

”她晕车晕怕了,我怕她晕车也怕疼了。

车是在她的建议下买的,她说:

“彥菊呀,你都四十多岁了,还想奔多大个家业?

还省着钱干什么?

买辆车开吧,你看电视上那些女白领都开着车呢。

”于是我才下决心买了。

为了载着她去山里的舅舅家走一走、逛一逛,我这个没有开过山路的女司机居然学会了开盘山路。

坐在自家女儿开的车里,她觉得自豪极了。

可是,妈怎么就病了呢?

这小半生,我愿意跟岁月妥协,我愿意在人前认输,但是,我不能接受妈的病。

我忆起少时村头爆米花的刘老头,他一手拉着风箱,一手顺时针摇着米花机,“砰”的一声巨响,那飞起的米花,击中了我的少年。

还有结婚时喜庆的人们,放着鞭炮,硝烟中,那穿了红衣红裤红鞋的新娘,挥着泪和娘家人告别……

只是,为什么,会是我妈?

夜深了,妈明天就要来了,我该依什么样的姿态迎接她呢?

睡不着,半夜起来写书法。

一幅《兰亭序》下去,简直泪落如雨。

那么多的遗憾、惆怅、心痛……

一夜无话。

隔日去接站。

但见妈妈抢爸爸一步坐在了前排,她系上安全带,对着老爸哈哈大笑:

“在家里时,人家彦华开车,你就跟我抢前排,这回你抢不过我了吧。

我笑笑,心里的担忧去了一半。

开车刚刚走了几步,妈突然说:

“这武汉火车站怎么修得像个鸟巢似的?

我打趣她:

天哪,老太太现在连鸟巢都知道了。

怪了,爸爸怎么这么安静?

平日他总喜欢接妈妈话茬,有时甚至会把妈妈的话堵回去。

正在纳闷间,爸爸抱着手机说,XX上面说:

武汉火车站完全体现了湖北特色,九片顶棚,比喻武汉是九省通衢,中间主站房特别高,体现了湖北要中部崛起。

它两边各四片顶棚,都是从大到小排列,看上去比较发散,却代表了武汉站的枢纽地位和辐射能力。

从远处望过去,武汉站顶棚像波浪形,它表现的是武汉的水文化。

“行啊,我才一年没回家,你们俩这进步可是杠杠的。

爸爸嘿嘿地笑,妈妈抢白爸爸:

“成天到晚就知道上网,一个月100块钱的电话费都不够你用的,都不知道你有些啥业务。

听听,老太太多厉害,连业务这样的词都知道。

回到家,笨笨狗抱住妈妈的腿不放,呵,它还记得过年时,爸爸妈妈喂过它。

真喜欢。

真是喜欢这种过年似的感觉。

这么喜庆。

这么家常。

这么中国。

这么似水流年。

我趁着他们逗狗的当头,抓拍了一张照片。

他们的身后是过年时,我从汉中带回武汉的艳艳的红海棠。

他们身后,墙壁上挂着的,是深圳书协的罗老师送给我的字幅:

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

我把照片放在了家人微信群,9岁的小侄女嘴巴一撇,张口就来:

奶奶,我看这墙壁上挂的字没有姑姑写的字好看,喝一口茶,我呛到自己了,赶快解释:

人家那是大师出手,字里行间是飘逸的风华绝代。

妈妈不懂这些,对小侄女说:

还是我们小可心识货,你看你姑姑写得横平竖直的,怎么看怎么好。

我笑了一下,突然间愣住,想起了胡适说过的一段话:

你要看一个国家的文明,只需考察三件事:

第一看他们怎样待小孩子;第二看他们怎样待女人;第三看他们怎样利用闲暇的时间。

说好了要写家国变化,要写书香筑大梦,但是,我是小女子一枚不知不觉有弯回了人间烟火。

在我心里,我认为书不只是要给特定的人群来看,普通老百姓更需要书的熏染,只有全民爱读书,并从中受了教,那么,就算是一株不会开花的草,它的心里也会有一粒禅种子,有一天,它会在世事喧腾中抽枝长叶,猛然间就会花气来袭,那是我们给自己预备的偃息之地。

而我,亦信妈妈会好,会陪我很长很长时间。

立此为证,是为题,是为记!

篇四

母亲整理房间,无意间翻出很多以前的照片,于是兴致勃勃地喊我们一起看。

我们一家围拢在一起,仔细翻看那些照片。

这些照片的时间跨度大概有四十多年了,尺寸大小不一,有黑白照也有彩照。

黑白照片的边缘都是锯齿状的,普遍比较小。

最小的仅有二寸,全家福照会大一点,也仅有五寸。

而后来的彩照一般都是七寸的甚至更大,边缘切割得比较整齐。

我饶有兴致地把有自己的照片挑出来,一字排开。

我的最小的照片是一周岁时照的,只有两寸大。

母亲说那时候我刚刚会坐着,怕坐不稳后面其实是倚了一个枕头的。

照片里我头顶扎着个羊角辫,脖子上围着三角巾,坐在那里张着嘴笑得眉眼弯弯,感觉萌萌哒。

可惜的是身上穿着的小花袄看不出是什么颜色,有些遗憾。

我记得,姥姥家有一张和这个相同的照片,只不过那张有颜色。

袄是浅绿色的,红红的小嘴儿,脸蛋儿上也有一抹红晕。

看着比这张强多了。

母亲说那是照相的师傅后期染的,价格比普通的黑白照要贵,所以只染了那么一张。

我纳闷的是,那衣服的颜色是本来的颜色吗?

还是照相师傅凭自己喜好随意染的?

问母亲,她也不是很清楚。

那个年代的人,对照相这种高端的技术,都知之甚少。

不仅照相机珍贵,愿意照相的人也不多。

我记得那时候的老人总爱说:

别老照相,把人的灵气儿都摄走了!

因为她们觉得平白的能把人像缩在一张小卡片上,特别不可思议。

我的第二张照片,是上小学的时候拍的。

那时候村里有个人买了一台照相机,闲暇的时候他就拿着相机,上下八沟的游走给大伙儿拍照赚钱,找他照相的人很多。

碰巧那天放学他在我家门口,于是母亲就让他给我照了一张。

为了好看,还特意跑到新结婚的邻家大嫂那里,借了一盆火红的塑料花摆在旁边。

那时候我还在“替牙”阶段,所以就算是笑也紧紧抿着嘴巴,生怕露出那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我还记得,当时拍照师傅的照相机总是在按快门的时候发出闪电一样的白光,吓得我老是闭眼睛,害得照相师傅照了好几次才成功。

那张照片色彩鲜明,留下了我最青涩稚嫩的模样。

还把拍照后的底片保存起来,将这张略带“羞涩”的相片加洗了一次,色彩同样的鲜艳漂亮。

后来,有一个阶段流行拍“明星照”。

我和小伙伴相约去县城的照相馆,一起照了好几张明星照。

照相馆的灯是用一大块长方形的白布罩住的,发出柔和的白光,一点儿也不刺眼睛。

还有各式各样的漂亮衣服,可以随便穿。

我特意选择一身迷彩服,拿着一杆枪,美美地圆了一回我的“军人梦”。

照片还用精美的塑料卡纸一张一张塑封起来,上面带着几个字或者花纹边框什么的,拿出来酷酷的、炫炫的,特别好看,就像我们一直喜欢的明星海报一样。

很欣慰,在那时留下了我最美好的青春身影。

这几张照片,也是这一堆里的大个头儿了。

我十七八岁的时候,父亲买了一个傻瓜照相机给我,从此给家人们照相成了我最大的爱好。

在门前、在河边、在映山红花丛,到处都留下我们的身影。

甚至小狗墨墨也快活的当了一把主角儿,留下珍贵的镜头。

我不仅给家人拍,也给亲戚邻居拍。

在那时候自己拥有相机的人不多,手拿相机的我“郑重其事”的指挥照相的人:

左边一点或者右边一点,往前一点或者往后一点,感觉特炫特有范儿。

而在重大的场合下,比如家里办喜事的时候,照相机更是发挥了它的大用场。

它真实的记录下当时的热闹情景,记录下所有到场的亲朋好友们的身影。

可惜的是那时候技术不好,照的相片常有模糊、虚影的情况。

而且安装、拆卸胶卷很容易让照片曝光发红,所以照片质量反倒不怎么好。

更遗憾的是不能自拍,我的照片几乎没几张,只有一张模糊的背影。

这些照片里,我最喜欢的是一张我在老龙头城墙边,以大海为背景,临风而立的照片,像素特别好,用数码相机拍的。

弟弟上大学后,买了一个数码相机,后来送给了我,我一直用它记录着生活的点滴,记录着孩子的成长。

数码相机的好处就是谁都能拍,而且照片更清晰,不必担心曝光。

如果拍的不好,尽管删删删,大不了重拍就是了,不用像以前那样心疼胶卷废掉。

每次旅行我都带着它,数码相机跟随我们的足迹,在山水间留下很多珍贵的镜头。

拍到特别喜欢的就放进U盘里,到照相馆洗成相片保存,现在已经攒了厚厚一大摞了。

最后这几张,是上次我和父母去老家附近的景点游玩时,看见一树梨花雪白,开得正好。

我兴致勃勃的站在梨树下观赏,被父亲随手拍了几张,不曾想竟被他洗成照片了,而且效果挺不错。

随着手机的发展,拍照似乎成了人们的生活习惯,随时随地都能拍。

一座山、一条溪,都可以随时成像;一树花、一棵草,也可以揽入镜头。

手机拥有的美颜、滤镜功能,让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出色的摄影师。

最关键的是可以自拍,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这在以前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岁月匆匆,这些照片记录着我近四十年的生活轨迹,也折射出社会的发展,时代的进步。

随着改革开放的脚步,我们的生活也越来越好,像芝麻开花一样节节高升。

看着这些照片,回味着照片背后的一个个故事,真是感慨万千。

国富民则强,但愿我们的祖国更强大、更繁荣!

篇五

一条江,千百万年来用源源不断的乳汁哺育了两岸一代又一代的芸芸众生。

同时,也演绎出无数悲情与欢愉的歌。

2012年10月,自金沙江下游段向家坝电站大坝下闸蓄水起,一向野性十足的金沙江便被迫放弃了散慢、随意和无拘无束的习性,径直朝着儒雅、包容和有接近于自然的走向递进。

原本弯曲低矮瘦弱浅薄的江面如同一个做了丰胸术的美人,变得丰腴妖娆和风情万种。

这让见惯了一向素颜金沙江的人即刻惊叹起来。

即便远离江水的人们亦因此接踵而至,只为一睹其浩淼逶迤、丰腴旖旎的身姿。

随着金沙江下游梯级电站相继蓄水发电,沿云南水富向家坝翻坝码头而上至永善桧溪段,永善溪洛渡电站大坝至四川金阳县对坪渡口一段,原有险峻突兀的河床已被上扬的水流缓缓遮盖,以至大坝以上水位渐次提升了几百米。

原有山地变为河床,江面变宽变阔,并可航行千吨级的船泊。

除此之处,金沙江在防洪、灌溉、发电及航运等方面的作用也随水面上扬而日渐凸现。

同为一江,金沙江的前世今生却有着迥异的命运。

金沙江下游干流河段梯级开发的第二个梯级电站——白鹤滩水电站正夜以继日地修筑。

建成之后,从昭通市巧家县和四川凉山州宁南县境内大坝所在地往上数百公里河谷地段又将以同样的方式把水富至绥江段,绥江至永善段宽敞的江面景色再次复制拷贝于此。

两岸激流险滩会如同向家坝电站、溪洛渡电站一样,上演高峡谷平湖的浩淼与壮阔。

像金沙江下游的几个大型水电站,一生能目睹其一便知足喽!

毕竟都是世界级的超级水电工程,且发电机单机都在六七十万千瓦以上,是业界真正的“金钢巨人”。

今年末春,有幸沿金沙江一路前行坐船逆流而上。

云南昭通市境内沿金沙江段白鹤滩、溪洛渡、向家坝三个世界级巨型电站的建设(白鹤滩正在建设中),使原金沙江河床上抬水位凸显江面拓宽。

虽同为一江,前后却是两个迥异的模样。

之前的金沙江瘦弱、浮躁而又散慢,像一个狂野浪荡而又赤贫的汉子,过去守着金饭碗讨饭。

现历经千锤百炼,已成熟稳重心怀宽厚,且事业如日中天。

坝内的水聚集,金沙江便开始流金淌银。

从溪洛渡、向家坝两个电站大坝流入水轮机发电的水,每一滴都堪比金子。

两个电站装机额定容量为2155万千瓦,每天发电量5.172亿千瓦时,以每千瓦时/0.2元计算,一天的收入就达1.03亿多元。

若白鹤滩再投运,那每天的收入又将近翻番。

溪洛渡电站大坝高285.5米,电站装机容量1386万千瓦。

回水长度204米,水库总容量126.7米。

而下游向家坝电站最大坝高仅162米,回水长度156.5公里。

水库总容量51.63亿立方米。

电站装机容量775万千瓦。

与之相比仅小弟弟一个。

两个电站大坝回水长度达360多公里。

若再加白鹤滩电站大坝183米的回水长度,那昭境内及以上回水长度则达543多公里。

在这么长的水体江面,金沙江流域航运里程无疑又将大大拓展。

水路运量和运力都将得到进一步提升。

旅游前景更加广阔。

站在大坝高处数百米的观景台俯瞰溪洛渡电站大坝,金沙江从上一路游俯冲而来,与大坝形成一个近乎九十度的直角。

巨大水流先冲向正对面高峻的山体,缓冲后再缓慢折回流至大坝,无疑减轻了水流对大坝的冲击力。

这是溪洛渡电站大坝给我最深的印象。

因时间关系,短暂一瞥之后又匆匆前往下一个点。

白鹤滩水电站坐落在四川宁南县与昭通巧家县金沙江交汇处下游白鹤滩的一两面高耸大山峡谷间。

通往建设工区的路,是一条新开凿的穿越数座大山腹部的隧道。

隧道中还有众多岔道,好在送我们前去的是省格巧高速公路指挥部的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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