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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工笔花鸟画

第三章

我自幼即喜欢养花、鸟、虫、鱼,我也粗浅地学习过园艺学、鸟类学等知识,我对这些无论是各部的组织与解剖,无论是各自的习性与特征,由于特别地喜爱它们,我也就特别地熟悉它们。

这对于我学习花鸟画,是一个有利的条件。

我在二十三四岁时,业余从一位民间画家王润暄老师学习绘画,他先令我代他制作颜料,他还教我养菊花、水仙,养蟋蟀、蝈蝈,我从他学画不及两年,制颜料学会了,养花斗蟋蟀也学会了,绘画他确一笔未教。

王老师是以画蝈蝈、菊花出名的。

他病到垂危,才把他描绘的稿子送给我,并且说:

“你不要学我,你要学生物,你要学会使用工具。

”我那时还不大重视绘画,只是喜欢玩虫鸟花卉。

但是我受到制颜料、养花和养虫的教育,使我对生物的描绘,得到了很大的启发和帮助。

在这里,我从养生物说起,将说到我写生的方法、创作过程,把我二十多年来一点点经验连我钻牛角尖,走弯路也包括在内,我一总地叙说出来。

今先把我的学画日课表介绍一下。

1935年到1937年,午前定为学画的时间,最初两年内很少对生物进行写生,第三年才用铅笔描写一下家中所养的花鸟。

1938年起,自上午8时半至12时,下午1时半至4时定为学画时间。

进行写生,不一定在家里,已练习到敢到各公园各地方去描写。

画的范围并不限定是北京的花鸟,这样到1945年。

自1946年起,时间仍照以前,只把描绘的范围缩小,限于北京的一个地区。

这一时期里,我的生活陷于极度的困难,下午的时间大部分被谋求柴米占去,同时,老妻病故,心情极坏,但我不自馁,仍照旧用功夫。

到这时,我已懂得用铅笔与墨笔的结合。

我提前早起,日出前我已经到了各个公园的门口,对生物进行再观察分析和比较,专找它们不同的性格和特征。

做画的时间倒比以前减少了,特别是春秋两季午前总是各处看花看鸟。

解放后,生活很快就安定六,学习的时间没有加减,默写的功夫比对物写生的功夫更加长了。

到目前为止,北京花鸟能默写的就一天比一天多。

我预备在最近的一两年内,再跑跑花鸟比较繁多的地区,像成都、昆明等地区,我再把描写的范围放宽,因为我练习有了一些成就,就容易塑造它们的形象了。

例如成都的芙蓉,昆明的山

茶花等,我都没有亲自去观察,自然就难于描绘了。

解放后,在晚饭过后我还订了两个小时的理论自修的时间,直到现在我还坚持着学习。

一、我对养花养鸟的体验

北京的气候,春天似乎是较短,花木好象到了“清明”的节气还不算过了冬季,但是不久就燥热起来,有的花如桃、杏、海棠等,花苞还没有来的及充分发育,一遇燥热,就红杏在林、碧桃满树了,适得其反花朵不够顶,形象不够美丽。

北京春天多风沙,有时风大起来刮的满天黄土,特别是开牡丹的季节(“五一”节前后)。

端午节后,干旱少雨,也影响花的生长。

但对于绘画来说,春天要抓的紧,几乎每一个小时都要注意花木的发荣滋长。

干旱的季节只有一早一晚便于描绘,中午燥热,花的精神面貌不够生动。

秋季气候好象又加长,有时延展到冬季。

冬季花都入房,只有盆栽,它一直拖长到“清明”节的前后。

因此,我在春天,只要不刮风,每天清晨既出去性生。

在夏天我也只早晨去,秋天早晚都去,冬天有时去看看盆栽,盆栽只可以研究它们的细节部分。

北京的花木,都差不多由养花的农民培育,或各公园养花的专门养花的技师栽培。

他们喜欢茂盛整齐,喜欢盘绕架绑,使得花木象人,就养花和观赏来说,他们的这些做法是值得称赞的。

但就花木的个性与特征来说,这样做会使花木束缚的不能充分发育,因而形象一般化,像摆成公式。

例如:

梅花的盆栽,不是盘成圆扇形,就是这里折一下,那里弯一枝。

菊花更是一根苇杆绑束成了直梗,预防花头下垂,还按上一根铁丝圈,把自然的形象矫正得一花独放,很不自然。

关于梅花,我到过邓尉,也到过南京的陵园,前者以古老胜,后者以品种多胜,各有千秋。

为了画菊,只好自己养起来看它的形与神。

关于牡丹,中山公园品种最多,近又把崇效寺的“众生黑”、“姚黄”、“魏紫”(都是牡丹品名)等出名的品种移来,再加上原有的“二乔”、“墨葵”、“崑山夜光”、“大红剪绒”和“胡红”、“干草黄”等品种,就花朵品种来说,中山公园的牡丹江是北京首屈一指的了。

故宫御花园的牡丹,没有什么特殊的品种,知识他们的枝干好在在过去有一个时期没有人照管,或者说照管束缚的不太紧密,在形式上,有的多年的老干曲屈盘错,甚至横卧下来而又翻转向上,这对于它们的形象来说,是可以入画的。

牡丹干脱皮,老干脱的更厉害,画起来都不大容易,不如几根直干容易表现。

颐和园的牡丹也是日见加多,种在梯田上更易防涝。

我相信,北京将来的花木更是我们画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此外,如谐趣园的荷花,朵大、瓣多、色红、香冽,加上回廊曲槛,描绘起来又舒适,又得到了粉红荷花的典型(谐趣园的荷花,花瓣多到十八个),管家岭的红杏,也是杏花中包括着不同的品种,如“凌水白”、“巴达红”等,有的是百十年前的老干,有的是补种过的新枝,有的接木,有的本根,开花时红白相间,蜿蜒数里。

临近大觉寺的白玉兰,比颐和园的高、大,后面衬着阳台山,更显得它有玉树临风的美。

北京除动物园养有的鸟外,还有鸟市和鸽市。

所有禽鸟,大约可以分成留鸟、侯鸟和贩运来的鸟。

留鸟如喜鹊、山鹊、山鹧、斑鸠等,侯鸟如燕子、戴胜、锡嘴、交嘴、白鹭、黄鸟等,贩运来的鸟有鹦鹉、八哥、沉香、相思、珍珠等鸟。

北京的鸽有三十多品种,羽毛的颜色有白的、灰的、红的(北京叫紫)、墨的、蓝的。

形状有三个类型,长型的长脖细身,自头到尾稍达到一市尺二寸;中型的胸宽膀阔,头至尾到八九寸;小型的短小精悍,约五六寸。

所谓品种,就是从它们的羽毛颜色和斑纹区别的。

比如全身纯白,只有脖子上有一圈黑毛的,就叫它“墨环”;有一圈红毛的就叫它“紫环”;有一圈蓝毛的就叫它“蓝环”。

与这相反,全身是纯黑色或纯紫色只有脖子上有一圈白毛的,都叫做“玉环”,这是长型的一类,它们都长于飞翔。

全身一色,只两翼的第一列拨风羽(大长翎)左右有几根白翎的,无论全身是黑、红和灰,都叫它们做玉翅,这是中型的。

小型的只有全身银灰色和纯黑色而背上有花斑或翼上有两道花棱的,它们不善高飞,人们特喜欢它们的娇小玲珑,依依向人,北京鸽是会集国内外各地名鸽培育出来。

禽鸟的雌雄异色,羽毛有显著的区别,如鸡、雉鸡、锦鸡、锡嘴之类;有雌雄一色,羽毛毫无区别,如麻雀、黄鸟、山鹊、鸽子之类。

但鸽子雌雄交配以后,就永不分离,这和鸽子不栖止在树上,和平近人,是一样的特性。

我在1925年曾用文言记述北京貉的品种和养育繁殖等方法,印了单行本,书名《都门豢鸽记》,这是从我十几岁养鸽起,为它们做了一次经验的总结。

对于花木,只要从四面八方观察分析和比较它们的精神面貌,是比禽鸟易于描写的。

但是,它们在风、晴、雨、露和朝阳夕照动静变化的时候,却也需要我们平心静气地体会琢磨。

去年我画了一小幅雨后大红色的美人蕉,经一位养花专家指出,我画的是肥料不足的花,所以花瓣只是红色;如果施肥足,每个花瓣的边缘,就都泛出金黄色了。

我细看专家所种植的,果然是金边大红。

此虽属细节,对于整体不能说完全没有关系。

在禽鸟动作缓慢的鸡鸭之外,要属家鸽,但是家鸽头部的动作并不缓慢,它们的警惕性还是特别的高。

珍珠鸟体小、动作快,飞起来好象一溜烟。

捕捉它们的动作,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步功夫,首先要仔细观察,观察时要先研究它们的特性和有关动作各部的解剖和动力的所在。

鸟的动作先要看它们是实踩,是虚按,同时,再看它们翅膀的肩部是紧靠,是稍松。

大概四个爪趾踩实----特别是中爪指,肩膀贴紧,就是要飞的初步动作。

体形越大越容易看出,越小越难,飞时慢慢地落下,它是把拳在胸前的两爪下伸,大翅舒平,尾稍上翘;飞时及降下,它是两爪向后平伸,拨风大翅向后靠拢。

飞时要转向左,尾羽张开要先向右;飞时要转向右,尾羽张开要下向左,它和船舵一样。

一般鸟都是扇翅膀向前飞,有的鸟如啄木鸟、嵴翎鸟等,却是把两翅背到后面,一张一翕地向前飞,前者叫鼓翼飞,后者叫敛翼飞。

因此,描写他们的动作,要多多地观察体验,能够把它们各个的动作默写下来,使它闭目如在眼前,那么,抓住它们各自不同的特点来进行描写,自然就容易了。

昆虫如蟋蟀、蝈蝈等只能条约,他们的表情全在两个触角----长须,大概两须突然向后,是有些怒恼要斗。

两须一前一后地摆动,大概是食饱饮足,悠闲自得的表示。

急跳乱蹦时,两须同时向前或向后,动作的快速,简直不能一瞬。

他们都有六条腿,所以又叫“六足虫”。

停立时,中间两足支持全体,后足伸长,前足预备捕捉食物。

他们要突然前跳,在一霎眼的工夫,后足靠拢,用爪向前一蹬,就蹦了出去。

在蜂蝶之类,也是六足,也有短须。

蝶的飞是扇两翅前进,下降时就停止扇动。

蜂的飞是颤动翅膀,颤动次数加多飞行就快,反之就慢,有时在空中停止,只有翅膀颤动。

黄筌的《写生珍禽图》中有一只黄蜂在飞,他只用淡墨晕染出翅膀颤动的轮辐,足进民族绘画,是自古以来即注重体验生活的。

二、民间对于花鸟画配合的吉祥话

在这里附带说一下自古以来民间相传下来的凤凰、麒麟等的形象,这些形象虽是近于神化,但是民间一见到牡丹,就认为是富贵花,是花中之“王”,于它相配的是鸟中之“王”的凤凰,所以“凤吹牡丹”这一五光十色、富丽堂皇的格局,在民间是普遍受欢迎而流传已久的。

其次是牡丹与白头翁配搭,叫做“富贵白头”。

牡丹与玉兰、海棠的叫“玉堂富贵”。

这是春景。

夏景的总是鹭鷀与莲花配起,叫做“鹭鷀卧莲”。

这里用一“卧”字和前边所说的“凤吹牡丹”用一“吹”字,只是相传下来的口语,我始终没找出它们的根据。

但是形象上凤凰总是一只张嘴在叫,鹭鷀是站在水里。

秋景总是芙蓉、芦花衬着一对鸳鸯,据说这是象征“福”(芙)禄(芦)鸳鸯。

冬景总是一枝

梅花,在枝梢上两只喜鹊,衬上一些翠竹,或是作为雪景,据说,这时候象征着喜上梅梢或是“瑞雪兆丰年“的双重意义。

这里还有一些禁忌,如凤凰两只鸟总要有一只张着嘴在叫(可能这就是”吹“的意思),两只都不张嘴,或是全张嘴叫,却认为不合。

鹭鷀总要站在水里,哪怕是一只脚拳起来,另一脚也要站在水里。

芙蓉的格局总喜欢倒垂临水,鹭鷀在岸上在水里问题不大,大概都可以。

梅梢是向上,不要倒垂,倒垂梅花,意味着和”倒霉“的字音相近,这和梅花绶带(鸟)的格局转音成为”没寿“,都特别不喜欢。

民间对于凤凰的五色和尾巴长翎是三根(一般长尾鸟是两根)好象通过民间故事流传下来,知道的相当清楚。

对于鹭鷀、喜鹊、鸳鸯和牡丹、莲、梅、芙蓉、芦花……更加熟悉。

因此,他们喜欢在某一季节里画上某种鸟,并且他们对描写鸟的动作,要求飞、鸣、食、宿的形神更为认真。

由于我在未学画以前,就和民间画家、民间刺绣家们讨论,我也给他们画过“兜肚”、“鞋面”、“挽袖”、“床沿”和帐子“、”走水“,和我与养花养鸟的老师傅们(旧社会时称他们叫”匠“,叫”把式“)在一起,得到了相当大的启发和教益,同时帮助了我学画。

三、我是怎样写生的

写生不等于创作,如同素描不等于写生一样。

写生得来的素材,与素描得来的素材,还不仅是用铅笔、用毛笔的不同,写生意味着再九上相当主观的选择对象,试行提炼,大胆地去取,塑造出自己认为是对象具体的形象,并还强调自己的风格。

写生是为创作创造出比素描更好的材料,有时写生近于完整时,还可以被认为是创作的初步习作或试作。

它很象旧时的“未定草“一样。

因此,我把对花鸟进行素描这一阶段略去。

理由很简单,对生物或标本素描,有很好的科学方法去练习,用不着我再述说。

下面只谈我所摸索出来的写生方法。

花鸟画写生的传统花鸟画无论是工细还是写意,最后的要求是要做到形神兼到,描写如生。

只有形似,哪怕是极其工致的如实描写,而对于花和鸟的精神,却未能表达出来,或是表达的不够充分,这只是完成了写生的初步功夫,而不时写生的最后效果。

古代绘画的理论家曾说“写形不难写心难”,“写心”就是要求画家们要为花鸟传神。

例如,7世纪(初唐)的薛稷,他是画鹤的名家,他所画的鹤,在鹤的年龄上,由鹤顶红的浅深,嘴的长短,胫的细大,膝的高下,氅(翅后黑羽)的深黑或淡黑,都有明显区别,并且他画出来的鹤,还能够让人一望而知鹤的雌雄(鹤是雌雄同体)和鹤种是南方的还是北方的。

8世纪(中唐)花鸟画家边鸾被唐朝李适(德宗)召他画新罗国送来善于跳舞的孔雀。

边鸾画出来的孔雀,不但色彩鲜明,而且塑造出孔雀婆娑的舞姿,如同奏着音乐一样。

在这同时,有善于画竹的萧悦,他的画被诗人白乐天(居易)赞赏说:

“举头忽见不似画,低耳静听疑有声。

”花鸟画由初唐才发展成为独立的单幅画的题材,这三位画家,正是说明花鸟画写生的传统是要求形神兼到,描写如生的。

写生与白描白描是表现形象的一种稿本,也就是“双勾”廓填的基本素材。

它主要的构成是各种的线,用线把面积、体积、容积以及软硬厚薄稳定地表达出来。

这是中国画特点之一,也是象形文字的发展。

因此,线的描法不能固定,他是随着物象为转移的。

写生是从物象进而提炼加工的,白描也是从物象进而提炼加工的,但它和写生的区别是不加着色,也不用淡墨晕染,用墨色晕染像赵子固水仙那样,严格地分起来,应该列入写生,不应该只算作白描。

凡是只有线描不加晕染的,在习惯上都被认为是白描,被认为是粉本(稿本),例如,绘画馆陈列的《宋人朝元仙杖图》,即是白描。

我的写生方法为了便于叙说,约分为三个时期,即初期写生、中期写生和近期写生。

初期写生用画板、铅笔、橡皮和纸对花卉进行写生,先从四面找出我以为美的花和叶,每一朵花和叶都画成原大,视点要找出对我最近的一点,只取每一个花瓣、每一朵花或每一丛叶片的外形轮廓,由使用铅笔的轻重、快慢、顿挫、折转来描画它们的形态。

而不打阴影,仅凭铅笔勾线表现出凹凸之形。

画完,再用墨笔就铅笔笔道进行一次线描(即白描),线描又叫勾线。

在勾线时,我最初使用的笔法------用笔划出来的粗细、快慢、顿挫、折转并不按照物象------铅笔的笔道,而是按照赵子固笔道的圆硬,或是陈老莲笔道的尖瘦去描画,当时觉得这样做是融合赵、陈二家之长----圆硬尖瘦,是近乎古人的,却忘记了辛勤劳动得来的形象是比较真实活泼的。

在这时期里,我还不敢画鸟,所有画出来的鸟,差不多都是摘自古画上的,或是标本上的,并且还有画谱鸟谱上的。

只有草虫和鸽子,是从青年时期即养育它们,比较熟悉,掌握了它们的形似。

在这时,我已找到赵佶花鸟画是我学习的核心,但我还不会利用,我还妄自以为平涂些重色,好象更加近古,这样搞了两三年,并没有多大的进步。

在旧社会里很难得到帮助性的批评和指导,尤其是我搞双勾的花鸟画,在那时竟找不到一两位前辈或同辈的画家面向着写生,当然,还限于我接触的面不够宽。

我只从一两位山水写生的画家得到了一些助益,但是对缺点的批评比起“恭维”来,那简直少的几乎是没有。

我一方面对遗产加强学习,特别是赵佶的花鸟画,一方面从文献上发掘指导创作的方法,我一方面对花鸟进行写生,一方面从民间花家学习失传的默写方法。

这样才由弯路里逐渐地走了出来。

中期的写生我已经把素描和写生结合在一起,一面用铅笔写生,加强线和质感的作用,一面用毛笔按照物象真实的线加以勾勒。

凹凸明暗唯用线描来表达。

同时,还加以默记,预备回家默写。

这样在一朵花瓣,不但用线可以描出它的轮廓,还可以用线的软硬、粗细、顿挫等手法表达它的动静、厚薄、凹凸不平等具体形象。

把观察、比较和分析所得的结果,在现场就得到了比较真实的记录。

对于禽鸟动态的捕捉,却仍有一些困难,尽管我已不生搬硬套图谱了。

我养鸟是从它的名称、形象和饲料来做决定的。

如黄郦,它的名字见于《诗经》,它的形象是穿着一件镶着黑花的大黄袍,对入画来说,它是毫无疑问可以入画的。

但是它的饲料困难----肉类与昆虫,特别是冬天,它还要用图把它自己藏起来蛰伏,关于黄鹂我只好不去养育。

在这一时期我已经养了二十几种鸟。

同时我又读了一些关于鸟类的书籍,特别是鸟类的解剖。

我一面观察它们的动态,主要内类动作的预见,一面研究它们各自不同的性格,我从动作缓慢而且景致的鸟去捕捉形态,逐渐地懂得它们的眸子和中指《爪的中指》有密切的关系,关系这它如何动。

这样到了接近我近期写生之前,我已经掌握了它们的鸣时、食时和宿时的动态,对于飞翔,我只发现了她们各自不同的飞翔方法,包括上升、回翔与下降,还没有能够如实地去捕捉画面上。

但是到了画面上,它并不能象写意画那样一下子就形神兼到,因为工笔画的刻画------务求工细,它是他国线描、晕墨、着色,以及分羽、丝毛的。

这样,没有实践的经验,就很难把鸟的精神表现出来,就更不用说什么见笔力的地方。

这就是我遇到的一个困难。

但我搞这写生的花鸟画,在旧社会里,对于困难是羞于请教别人的,有时请教也得不到很好的帮助。

我的克服方法是多看、多读和多作。

对于遗产要多看,对于生物要多看,对于文献上的理论要多读,对于禽鸟的记录也要多读,对于写生也要多画,由多画更加熟悉它们的各个不同的动作,因而也批判地接受了古代与近代的画禽鸟的方法。

同时,也可以画出斑鸠飞翔与啄木鸟飞翔的不同,鸽子回旋与喜鹊回旋的不同。

日积月累,逐渐地克服了塑造形象上的一些困难,逐步地觉得不让工致把我束缚住,已逐渐地走上了形和神的结合,但还没有达到形和神都到了妙处。

在我中期的写生,一方面务求物象的真实,一方面务求笔致的统一。

有时强调了笔致,就与物象有了距离,如画花画叶画枝干,无论什么花、什么叶、什么枝干,总是用熟悉了的一种笔法去描写,对于“骨法用笔”好象做到了,对于“应物象形”却差的很多。

有时忠实于物象,却忘记了提炼用笔,例如,画禽鸟,毛和羽一样的刻画工致,对于松毛密羽,一律相待,不加区别,所画鸟禽,什么形成呆鸡,不够生动,并且毫无笔致。

因此,我更加观察(包括生物与古典名作),更加练习。

近期写生在北平解放后,我学习了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我开始懂得了为谁服务的问题。

同时,我也接触到了一些文艺理论,我还得到了旧社会得不到的指导与批评。

这对于我来说,是从暗中摸索之中,看到了极大的光明。

更增加了学画的信心和决心。

就写生来说,我把描写的时间缩短,把观察的时间演唱。

例如,牡丹开时,我先选择一株,从花骨朵含苞未开起,每隔一日就去观察一次,一直到这株牡丹将谢为止,观察的方法是从根到梢,看它整体的姿态,大概到第四次时,它的形象神情,完全可以搜入我的腕底了。

当观察时,我早已熟悉它生长的规律,遇到出于规律以外的,如遇雨遇风等,我就马上把它描绘下来,作为参考。

对于花卉的写生,我就由四面八方,从根到梢,先看气势,这样搞到现在。

我不熟悉的东西,我还要继续去练习。

关于禽鸟,我也比以前有所改进。

在以前,我对于比较鸟的动作和分析鸟的各个特点还不够深入。

我就更进一步地观察,加以更细致的比较发达,不仅是长尾鸟与短尾鸟形态上的比较,就是长尾鸟和长尾鸟,短尾鸟与短尾鸟,对于它们各个不同的动作上也加以仔细的比较。

同时,对于各种鸟特点的分析,与它们各种不同的求食求偶等生活习惯,和它们各自不同的嘴爪翅尾也初步找出它们与生活的种种关联。

在造型上,我也改变了一律的刻画工整,我不但把描绘鸟的毛和翎加以区分,我还对松软光泽的毛、硬利拨风的翎,随着它们各自不同的功能,随着它们各自不同的品种,加以笔法上各自不同的描绘,我还估计我自己的笔调和风格。

这样,我对禽鸟的写生,就用速写的方法加以默写默记。

例如,画飞翔的鸽子,我虽养过几十年的鸽子,但是观察它们的飞翔,知识站在地面上向上看,所看到的动作,大半是胸部方面的,即或看到背部,也是它们乡下降落的时候。

有人启发我,要我画向上飞扬的鸽子,对现实更有意义。

我接受了这一宝贵的意见,我考虑到观察的地点,只有在午门的城墙上居高临下可以体验鸽子的飞翔。

我观察了三天鸽子自下而上飞翔的情形,飞鸽有时在我视平线下,有时却在上。

这情形,和我所想象出来的形象,几乎完全相反。

同时,我还找到鸽子飞翔的动力所在,并还发现了飞鸽的形象有的入画,有的不宜入画。

在这里,我顺便谈一下画钻天的燕子,这只有近代的任泊年画它,但在空白的天空,画上两只翅膀束起来的燕子,在形象的美好上来说,是有问题的,不容易被一般人接受,急降下的鸽子,也有这种姿势,这就需要我们考虑如何更艺术地加以处理了。

总之,我由素描到写生,仅凭铅笔毛笔的线显示出物象的阴阳、凹凸不平、软硬、厚薄等,是经过一段相当艰苦的练习的。

这练习是从我的审美观点(入画不入画)选择对象起始。

选中之后,在表达形象的技法上,也是付出了相当的劳动才能使我造出生动的艺术形象。

在旧社会写生花鸟画早已失传,并且认为是院体画,欠雅。

因之,最困难的问题是无可请教,等于闭门造车,是否合辙,我自己并不知道,我值得东冲西撞地消耗了不少的精力与时间。

上面我虽勉强地分了三个写生的时期,但是我到现在,对于较为不甚熟悉的花鸟,却仍在观察体验中,我的经验告诉我,越是多观察生物,越感到表现技巧的不足,越能发掘出新的表现技巧。

古人说:

“学然后知不足”,唯有知不足,才能使人进步。

四、我的创作过程

我的创作方法,自始即是作文作诗的方法从内容出发,首先在构思上要创立新意。

对遗产要“取乎法上”,构图、用笔、着色等的要求是不落老套,独辟蹊径。

在旧社会,对于中国画的认识,可以说从士大夫阶级的审美观点,降低到富商大贾等的喜好。

与其说中国画家是“孤芳自赏”、“唯我独尊”,不如说在某种环境的不同程度上,是仰人鼻吸、迎合富豪,较为近于真实。

我在当时,就是其中之一个,这还是我自吹自擂的,我要对宋元画派兴废继绝,我要创为写生的一派。

实际上,我的画连我自己都不愿意重看,只是借此弄一些柴米维持最低的生活罢了。

我的画在那时,根本还谈不上什么创作,叫好一些的,只能说是写生习作,特别是在1942年以前,很少有比较完整的东西。

但在这个时期,我临摹赵佶的东西,却有些是好的。

在这一大段的岁月里(公元1935---1942年),我的创作方法是这样----以画牡丹为例,比较具体些。

素材铅笔画出原大的牡丹花朵和几片叶子,再用毛笔加工线描之后,用薄纸墨笔另行勾出形象,我管它叫“稿本”。

这稿本就随着日月就越积累越多。

起稿比如1。

5--3尺的中堂要画牡丹,先从创意上决定了画一枝生着三朵的牡丹花,花的品种是画“魏紫”,花的形象是两朵向前一朵向后。

决定后,就先从想象中塑造了所熟悉的“魏紫”具体形象,决定由纸的左下方向上伸展。

在这时,就用木碳圈出最前面的一朵花和四批叶(牡丹与由抽叶起,每一批叶是九个叶片,四批叶互生即开花),把木梗也随着圈出。

再圈第二朵花、叶、梗干,都圈妥了后,把它绷在墙上看整个的形态、气势是不是合适。

同时,在素材的牡丹花朵当中,选出对这样构图的四朵“花头”。

当时就把这“花头”影在纸或绢的下面,先把前面的一朵落墨,随着就画这一朵的四批叶子,再落墨第二朵,再画上属于它的叶子,随后,落墨向后的一朵,再画上属于它的叶子,最后把老干画上即成。

这就是我最初利用素材创作牡丹的方法。

试算一下,假定一批叶是不是九片叶子,一朵花是四批叶子,那么三朵花就是十二批叶子,应该是108片叶子,这样一来,真的是黑压压的一大堆叶子了。

我虽然利用浓淡,晕染出叶子前后话纵深,究竟不够生动灵活,更不用要求它有疏有密、有聚有散,有什么风致了。

其他的花卉也有同样的毛病,这毛病就是写生的真实性、艺术性不够,没有进行大胆地提炼与剪裁,未能使得在画面上形成疏的真疏,密的真密,由艺术性中反映出它更加生动真实的美。

写生不等于创作,其关键就在于此,我以为。

在这一时期,用笔的方法也缺乏变化,还不能与物体的软硬、厚薄。

相适应。

并且恰恰相反,画花、画叶、画枝、画干,都是用同一笔法,整幅牡丹,全部铁线描,或游丝描看起来好象很统一,但是,对于物象的真实,产生很大的距离,对于艺术的真实,又觉得死板板的缺乏生活气息,机不够古拙,也不够朴实。

特别严重的是,画牡丹用这类笔法,画竹子也用这种笔法,画牡丹老干用它,画桃、杏、梅、李、玉兰的老干也用它,它好象是物象的真实与艺术的真实之间游离着,似是而非地妄自强调了我自己的笔墨。

我这样在创作上使用技法,一致延续了很久(不止于1942年),没有被发现。

画鸟仍未脱离工致呆板以刻画为工,画草虫却有一些可取的。

1943年,重新自订了日课表,在谋求生活之余,日间加强了写生,把用墨晕染放在比着色还重要的日课里,并还联系用绢写生。

我这样的用功,直到解放北平前为止,尽管我的生活更加艰苦,我从实践当中终于找到了解决写生与创作相结合的道路。

这个道路,是用笔墨做桥梁,把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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