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0920梁冬对话萧宏慈第六讲.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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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920梁冬对话萧宏慈第六讲
国学堂—中国文化太美—090920梁冬对话萧宏慈第六讲文字版
播出时间:
中国之声2009.09.2023:
00~24:
00
主讲:
萧宏慈主持:
梁冬
讲座音频和同步字幕下载:
参与整理:
叫天子、郁郁葱葱、暖、慧从卢溪、凤凰来仪、金娥、蓝色海贝、红楼绿梦、徒步去旅行、天机锁、树没叶、艾草、猪光宝器
梁冬:
是的,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依然是“人以载道”,我是梁冬。
欢迎我们今天来到直播间的游侠,萧宏慈老师。
萧宏慈:
您好!
梁冬:
萧老师呢最近呢,这几周啊,和我们一起来分享他这个云游天下的经历。
可能再过一两周以后呢,萧老师就要又要云游去了。
那我们的听众朋友呢,就要过一段时间才有机会了。
不过呢,在过去的几周里面,我们大部分听到啊,萧老师啊,都是在中国云游的过程。
我听说呢,萧老师英文还不错,是吧?
所以呢也敢走天下!
呵呵。
拼音还可以,所以呢,就也去了美国、澳洲,包括这个中国台湾哈!
今天我们想分享的故事呢,是萧老师在海外的经历。
其实我觉得说,孔子曾经说过一句话,叫做“求贤于野”啊。
有些时候,比较厉害的人,他不一定在中土大唐,啊,也不一定在中国大陆地区,散落于全球各地。
所以呢,萧老师呢,我觉得,您这个云游这个过程里面,是不是可以跟大家一起分享一下,你到海外各地的经历咧?
萧宏慈:
好。
梁冬:
嗯。
萧宏慈:
其实最开始云游的时候呢,第一站反而去的是哪?
是澳大利亚。
到澳大利亚呢,去了好几个地方。
梁冬:
嗯。
萧宏慈:
悉尼,墨尔本啊。
但给我印象最深刻呢,是在黄金海岸。
梁冬:
嗯。
萧宏慈:
那天在黄金海岸,一下飞机来接我的一个人,是一个老外。
梁冬:
对!
萧宏慈:
但是这个老外呢,一身中式打扮。
梁冬:
哦呵呵。
萧宏慈:
穿着中式的这个褂子,还有这个圆头的布鞋。
梁冬:
嗯。
萧宏慈:
他是白发飘飘。
诶,这我跟他一聊。
因为我只知道呢,他是一个当地的这个中医师,是个老外嘛,长的很漂亮。
梁冬:
嗯。
萧宏慈:
但是没想到他除了中医之外呢,他还教太极拳。
梁冬:
啊。
萧宏慈:
和八卦掌。
我就跟他聊起来了。
正好到的当天晚上,他说今天晚上就有课。
我说那我也好奇嘛,我说能不能去观摩一下?
梁冬:
对。
萧宏慈:
他说好,没问题呀。
我就跟他一块去看他教。
他教这个太极拳呢,好像每周教一次。
来的都有十个学生,跟着他在那学。
这我才发现,这个太极拳呢,已经融入他的生命当中,完全成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为什么这么说呢?
他说,他又是太极拳,又是八卦掌,又是中医。
我们一听上去,都是中国的绝活嘛!
梁冬:
对呀!
萧宏慈:
中国的国粹嘛!
梁冬:
对呀!
萧宏慈:
可是这个老哥呢,我看上去岁数,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多大,我估计起码有50到60之间吧。
他还从来没到过中国,呵呵。
梁冬:
哇,哈哈哈哈……
萧宏慈:
哈哈哈哈……
梁冬:
就像很多中国教英语的老师是吧,也从来没出过国一样。
这个不妨碍不妨碍!
萧宏慈:
我就说这个……因为我也好奇呀,我说:
“请问您这是在哪学的这些绝活”?
先说他这个太极拳。
梁冬:
对呀!
萧宏慈:
他说他这个太极拳呢,是跟着一个高人学的。
这个人他跟着他学了好几年。
梁冬:
嗯。
萧宏慈:
很厉害。
我说这个人肯定是个老中。
结果我一问,他说这个人呢,是个英国人。
梁冬:
哈哈哈哈。
萧宏慈:
哈哈哈哈。
那我就刨根问底。
我说这个太极拳是中国的国粹呀。
我说你这学了这么多年,跟着这个英国人,那这个英国人又是跟谁学的?
他说英国人的确是跟中国人(学的)而且还在中国待了很多年。
梁冬:
对。
萧宏慈:
哎呀我这下才松了一口气,别说这英国人又跟着一个法国人,跟着一个德国人。
梁冬:
哈哈哈哈。
萧宏慈:
哈哈哈哈。
梁冬:
法式太极拳,英式太极拳。
萧宏慈:
德式太极拳。
梁冬:
人家都说陈氏,现在这个是英式。
萧宏慈:
而且他说我说你去过中国吗?
(他说)没有!
我说:
“那你去过哪?
”他就说,他去过周边的几个国家,像什么印尼。
梁冬:
啊。
萧宏慈:
他去的比较远的地儿呢,是去了这个日本,还有意大利。
梁冬:
嗯。
萧宏慈:
我说你去这个地方去干什么?
答曰:
去这些地方,都是去一个是进行太极拳的交流,要么就是太极的教学,太极的表演。
梁冬:
对。
萧宏慈:
反正全部都是和这个太极有关。
我说那你这个,本来是可以云游四海,你怎么就不云游到中国呢?
他说我也说不上,我就不知道怎么就觉得,给我传回来这个中国的信息的话,好像都是他自己感觉,还不一定那么特别的正宗。
他说还是觉得可能在海外学到的东西呢,可能还正宗一点。
梁冬:
这是很有趣的一个文化现象啊!
萧宏慈:
没错!
梁冬:
啊。
萧宏慈:
后来我发现还不止他这一个地儿,包括我在英国、在德国、在法国,都碰见过类似的情况。
梁冬:
嗯。
萧宏慈:
因为也有很多的这个人,到中国来学中医、学太极。
后来我发现呢,的确呢,他如果要到中医学院学,感觉又不一样。
因为本身他是觉得本国不是正宗吗?
梁冬:
对。
萧宏慈:
结果到中国的中医学院来学。
梁冬:
嗯。
萧宏慈:
可是中医学院这个教材呢,我估计有一半,至少有一小半,是西医的这个课程。
梁冬:
他们很失望,呵呵呵呵呵。
萧宏慈:
对呀!
而且他的教学的内容,他们以为可以在中国学习到经典嘛。
但是中国的中医的经典,像《黄帝内经》、还有《伤寒论》啊,像这些它反而不一定是可以列为主课,有的甚至列为是选修课。
梁冬:
很悲哀啊!
萧宏慈:
甚至有的更是……,可能不是重点的这种学校,他可能甚至直接就把它排除在外了。
梁冬:
就感觉我们到美国去买了一个东西,回来一看,下面“madeinchina”。
哈哈。
萧宏慈:
有有有,有点这个。
梁冬:
这外国人到中国来学中医,一学全是一套西医,世界大同,世界大同!
萧宏慈:
而且呢,他的这种试验的这种方法,比如说:
他说你看,搞很多的高科技的研究啊什么的,他一看,试验的是什么呢?
是白老鼠。
梁冬:
啊!
萧宏慈:
还有各种各样的解剖。
就是他的这种试验的方法、标准、包括药,反而都是按西医的方法和西医的标准。
这样一弄的话,反而使很多老外在中国学医呢,都比较失望。
梁冬:
对!
萧宏慈:
所以我就说呢问这个,他呢说:
“他学,他还是在中国学”,而且,但是他也没丢掉他的这个特征。
他在外也跑,跑了很多国家。
后来我又问:
他年跑了很多国家。
干什么呢?
全是去冲浪。
所以我就说,他既是看上去一个纯粹的一个老外,但是对于他来讲,他的生命当中,占据他生活最核心部分的,就是这个:
中医、针灸、太极、八卦。
唯一和他的澳洲人的身份相符的一点呢,就是他的这个冲浪。
冲浪他就说是他从小到大的这个挚爱,所以他就一直没丢。
后来,我没冲过浪,好奇,他就带着我跟他出去冲浪。
结果冲浪的时候,他把那个冲浪板往地上一放,我才发现,冲浪板上的这个图案是八卦,阴阳八个太极图。
梁冬:
哈哈哈哈,哎呀,书生学起话来呀,比新闻机吓人啊!
有些时候呢,当然,这个我能理解哈。
这些外国人啊,因为他对远方、远东地区,他们是有某种的这个幻想的。
就像现在很多中国人对印度、西方人对东方,他也有这样类似的幻想。
但是,你作为一个中国的这个,也见过中国的很多的文化学者,你觉得他们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们珍惜的。
萧宏慈:
我就觉得第一点:
他们的好奇心比我们要强。
当然啦,对于他们来讲,是异国的文化,他非常的认真。
梁冬:
对,嗯。
萧宏慈:
比如有一次,那还是,就是我自己开始学中医之前。
我在美国的时候,九十年代吧。
梁冬:
嗯。
萧宏慈:
我就碰见一个国内到美国来云游的另外一个中医高人。
梁冬:
对。
萧宏慈:
那时候我还没有开始学医,但是我对中医好奇。
梁冬:
你是被云游的!
萧宏慈:
哎,被云游。
实际上也参加他的云游。
为什么呢?
他呢,是给人看病,但是在美国么,他不会英语,在那个地方也不会开车,那是93、94年的时候。
那我~咦好,我对中医本来就好奇,我就带着他东岸西岸到处跑。
有一次我就带着他呢,从洛杉矶开车到圣地亚哥。
因为圣地亚哥,我认识一个哥们,以前是在国内学医的,是一个老外。
他呢,在那个地方呢,好像是在教书,是一个叫做太平洋中医学院,是一个教中医的。
本来他们就是说,好,既然我带来一个中医高人,让这个中医来讲一堂课,搞一个示范。
结果一到那个地方,发现什么呢?
他们那个地方上中医课啊,特别逗,都是把这个衣服都脱光了,脱了。
就是男的都扎针那找穴位啊,就在那身上找啊,搞啊。
有的用那个毛笔,用那个圆珠笔,在身上满身画的都是。
梁冬:
看着各种标靶啊!
萧宏慈:
对啊!
一边画……。
当时我觉得特别惊讶。
因为国内的中医学院,我也去过。
但大家找穴位,找经络那个认真程度啊,还真没像他们这么认真!
就把这个比方说上衣都脱了,就在身上找啊、画啊。
同学之间互相找,互相画,特别认真。
梁冬:
他也不怕出医疗事故哈。
萧宏慈:
你不信就把针扎进去,再加上……我相信,这个针扎出事的几率不算太高,如果你扎四肢的话,不照着脏器。
梁冬:
啊!
萧宏慈:
这是我印象特别深刻一点。
梁冬:
稍事休息马上回来,继续和萧老师分享他云游海外,人以载道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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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冬:
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依然回来到国学堂,依然是和萧红慈老师来分享,他在全球云游的经历。
刚才,萧老师讲到一个话题。
他发现呢,海外的人呢,海外朋友吧,一旦真正喜欢起中国文化来,那股狂热的劲儿,足可让我们炎黄子孙感到汗颜。
同样是学中医的,中国中医学院的学生呢,就不会说那么认真,有一堂课,没一堂课。
你到海外去,人家把衣服全脱了,就在互相描来描去,拿圆珠笔画,画上各种补丁、打上叉。
萧红慈:
对,还有一点就是讲到老外对中医的态度,我觉得他们呢是,因为他们没有我们这么多的这种羁绊和概念,
梁冬:
对!
萧红慈:
只要你就是说有效,哎,他就觉的是好东西。
另外一个,他一看,只要你不吃药,不打针,就是也用药。
但是呢,在海外用药更麻烦。
海外的中医,我观察来讲,用药的不多。
梁冬:
嗯。
萧红慈:
绝大部分是用这个针灸,还有些是推拿按摩。
一旦你这个有效的话,那他们还是相当的投入。
我就举一个例子啊:
去年的时候,我是去那个加拿大。
去加拿大的时候呢,在飞机上就发生了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就是,唉,飞了大概五六个小时之后,突然飞机开始广播找人。
就是有个急症病人,已经生命垂危,生命危险,看有没有一位……
梁冬:
doctors。
萧宏慈:
唉,客户……,就是在座的游客、旅客里头有没有(一位),可以……梁:
帮帮忙的。
萧宏慈:
帮帮忙,啊,因为救人要紧嘛。
唉,我一听是急症!
我就来劲了。
为什么呢?
因为一谈到中医,哪怕是中国人,对中医的理解,就因为它是个慢郞中。
梁冬:
对。
萧宏慈:
就是那个慢的调节个慢性病啊,慢的一喝就几个月呀,说只要是治急症、急病,那肯定都是西医的事。
那我就一向对这个观点是嗤之以鼻。
因为我见到了太多这样的中医急救的快手。
我就觉得,唉,我就应该试一下,结果服务员把我带到那个病人面前。
我一看,那个病人已经是奄奄一息,因为他吐血。
飞机上的纸袋都吐了有五、六袋了。
梁冬:
哇!
萧宏慈:
而且吐了那么多,他也脱水嘛,即使不是血。
唉又旁边弄的脏糊糊的。
当时哪,她们的要求也不高,就是只要让他能够……一个是他痛,整个胃呀、肚子……。
他也不知道是胃呀,反正就痛的要死。
另外就是呕,还有呢睡不着觉。
她说,只要你任何一样,能达到一点效果就好了。
我当时一看首先得止呕、止痛。
她说你要能让他睡着最好,为什么呢?
他如果要是再把呕痛要不止住呀,最后这个有生命危险,它这个飞机,可能就在阿拉斯加加迫降。
梁冬:
嗯。
萧宏慈:
因为如果一个病人死在飞机上,航空公司的责任还是比较大的嘛。
我当时的话其时也没干别的。
当时拉筋、正骨是来不急了,最快的就是针炙。
梁冬:
你身上有针吗,当时。
萧宏慈:
都带着有针。
所以说后来在网上登出这个文章,有很多人质疑,说怎么可能带上呀针?
我现在就可以回答大家这个问题:
飞机上带针,是没问题的。
我走到哪,这针都是在我书包里随带着。
其实就是给他当场扎了3针。
梁冬:
扎哪三个位置?
萧宏慈:
其实就在手上,一个脚上,一共就扎了3针。
没在他的这个脏器呀、胸呀、背呀都没有,就在手脚上扎了3针。
扎完之后,大概也就是过了个十来分钟,当场止痛、止呕。
唉,马上这个,他就入睡了。
这下把服务员和这个机长都高兴坏了,哇,是热烈感谢呀。
后来加拿大航空的首席医疗官,还专门给我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感谢信。
唉哟,当时呢,我就说老外对中医的态度。
当时这个老头的病到是好了,就是止住了,至少是。
结果我这情况是忙活坏了,机上的呢,空中小姐就都来找我看病来了。
梁冬:
哼,我说不是很忙的吗?
空姐是吧!
萧宏慈:
唉,当时大家知道都来问一下,因为什么呢?
后来我发现空姐的这些病还都比较一致。
梁冬:
嗯。
萧宏慈:
一个是她们失眠的病特别多。
梁冬:
嗯。
萧宏慈:
另外就是痛症。
因为她们经常要搬东西上下呀,就是腰痛、腿痛的、胳膊痛特别多。
另外就是这种妇科病。
因为她的时差倒来倒去,痛经哪,月经不调这样的病,她们都是以经治了很多年治不好的。
一看你们怎么都来找我,他说你看,她说你这个病呀,就是刚才治的这个,他说如果要在加拿大医院里头去,还不用说治病,把他往哪个急症室里一推,光哪个检查就折腾好几个小时,最后还要却定这个方案啊,之后不知道什么结果呢。
哪有可能在你这十几分钟之内,就达到这样的效果?
那是不可能的。
说明你这个效果好。
嗨,我说这倒好了,从此以后,等我回到北京……
梁冬:
嗯。
萧宏慈:
只要她们的加航、加拿大航空在北京一降落,轮班的就跑到我这来看病。
梁冬:
哦,是吗?
萧宏慈:
对对对对对,她们当时就把电话留了。
因为我当时还去加拿大、还去美国,我说过一个月我才会回国。
唉呀,她们说那好,没关系,保持Email联系。
她们只要一来,就成了我这的常客了,加拿大航空“叭”,一降落哗就跑我这来看病。
而她们那病呢,在我们这哪还特逗,挺好治。
又不给她吃药打针,教她几招,顶多在给她扎两针,正正骨,拉拉筋,这个病也就好了。
梁冬:
拉筋都是自己拉的,所以呢,也……
萧宏慈:
对呀,对呀。
梁冬:
都是自己的事,实际上是吧,只是教会她用自己的方法为自己治病而已嘛。
萧宏慈:
没错,没错。
梁冬:
那刚才说到了,当时你去了澳洲,见到了一个白发飘飘的老先生。
那感觉到了他们对中国文化的热爱。
那另外一方面就是说,他们这种野路子学回来,行不行呀?
萧宏慈:
你现在用的这个野路子吧,本来就是我们说的一个词,就是野路子。
梁冬:
呵呵!
萧宏慈:
后来我发现他呢,不一定就是野路子,他有的学的还比较正宗。
后来我才注意到,很多中国的高人,不管是太极、八卦掌,还是中医的高人流落海外的还不少。
梁冬:
啊哦!
萧宏慈:
所以他也可以通过各种各样渠道,另外本身他们有正规的这个教育机构。
梁冬:
嗯。
萧宏慈:
他有本身向墨尔本他们有中医学院。
而且也是四年制的,就是完全是有本科的学术文凭。
而且教他们的老师的话,也有中国来的,国外来的,都有世界各国的,包括我有个朋友在英国行医,他也是,他也在不同的地方都任过教。
梁冬:
你说的这个倒是有道理的。
你看,比如说,全世界,几乎每个国家,稍微大一点的国家的吧,都有中国最好的运动员,出去之后呢,做教练的。
郎平,是吧!
全世界最好的排球教练,郎平,是吧!
现在也不在中国,对吧!
还有很多羽毛球,乒乓球那更多啊。
跳水、击剑是太多太多了,在香港都有很多。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
实际上他们有可能在海外呢,由于,反而呢,没有这种文化上的这种羁绊。
比如,现在还经常有人在讨论:
中医到底科学不科学什么的。
是吧!
还有很多人在骂。
另外一方面呢,哎,外面呢,却蓬勃兴起。
我自己前段时间啊,去英国啊,去欧洲啊,也看了一些地方,包括在美国啊,也看了一些诊所。
我发现实际上,当地的中医的这个水平其实很高啊
萧宏慈:
有的人还是很高啊,而且呢他的来源还不只是一个中国大陆,有的是海外华侨,手艺也不错。
比如说刚才我说的这个澳大利亚的这个老哥。
我问他:
你是怎么开始学中医的?
他说本来他已经被一个大学已经录取了,可能是上一个什么教育学院以后就当老师了。
哎,马上开学前期呢,没事,他的一个朋友把他拉去看一个什么,越南华侨在那讲太极,讲中医,还扎针灸他呢。
就好奇跑去看,一看,你看又是太极。
因为太极他以前就练过一阵。
一看又可以扎针,还可以治病,效果还挺好。
哥们当场就决定,把这个志愿就改了。
就以前那个已经被录取的那不去了,他就上了另外一个学校,同时还跟着这个华侨去学这个中医。
那是一个越南华侨,他就去学去了。
这不是也是一种路子嘛,对不对?
!
就他不是大陆来的。
还有比如说:
在美国,我知道的一个名医,我没见过本人,我见过他的一个弟子,叫倪海夏,他从台湾过去的。
哎,这个也很厉害的啊,我看过他的很多的案例,包括他写的文章。
这也是一个大家啊!
要我来说的话,很精通,治病的效果也特别好。
在美国当地不管是华人、包括当地的老美中都相当有名。
还有一些是什么呢?
早年就已经在海外已经……像东南亚这一带,也有一些不错的医生。
就是他们保存了这个传统,都还是有的。
像广东、福建一带的华侨。
梁冬:
对!
萧宏慈:
他到东南亚这些地方落地生根,有的又从这些地方再到北美啊,欧洲啊,这样的例子也不少。
梁冬:
而且我觉得有一个很意思的现象。
比如说,你一个人是中医吧,你在海外开业哦,你不能说,你再混杂着里面搞两份止痛片啦,再打个庆大霉素啊,叫人家拍个X光片啊这种事情,这是不灵啦。
如果你在海外做中医,你还想结合点西医糊弄过去,那是不行的。
所以呢,他必须练就这样,他能活下来的,都还是有两把刀的。
萧宏慈:
对,所以看上去吧,他们那个地方的中医管理制度不像中国严,实际上呢,反而它起到了一个很好的一个作用,就是说,他就是让市场来评判。
因为所谓的对中医的管理啊,我觉得还是用古法来管最好。
中国几千年来,从来就没有一个中医的牌照制度,因为很多人担心,哎哟,如果出现了庸医怎么办,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我就经常说这句话,我说骗人的行当有很多,平时各行各业的骗子吧。
梁冬:
做牛奶的啊,是吧。
萧宏慈:
做什么样的骗子都有,做生意的骗子,坑蒙拐骗的多了。
但是,最难骗人的行当其实是行当其实是中医,行医。
为什么呢?
因为行医的结果只有两个。
你给人治病,要么有效,要么没效。
只有这两个结果,没有第三个结果。
所以说你如果要给人治不好病的话,你在这个地方是混不下去的.你骗一次还可以,你骗两次能蒙下去吗?
那么你就会发现一个很好玩的现象:
如果在这个,让大家遍地开花,自由行医的这种状态,会是什么结果呢?
老百姓他会自由的选择,比如说,你梁冬,你会看病,你会发现,门庭若市。
我呢,可能也有博士、又有硕士、又有教授、还有博导,很多的头衔。
如果我能看病,那照样门庭若市。
如果我有这么多头衔,不会看病的话,那我就是吹破天,也不会有人来找我。
因为老百姓也不是傻子,肯定是你会看病才行。
梁冬:
对,稍事休息,马上回来继续,和萧老师分享他云游海外“人以载道”的经历。
广告片花……
梁冬:
重新发现中国文化太美,依然回来到国学堂,依然是和游行天下的这个游侠萧宏慈老师,分享他的人以载道的经历。
我们继续往下聊哈。
刚才讲到了你在海外,发现了很多的医生呢,诶,由于他是自然的市场的选择啊,能留下来的好的中医,或者是中国文化的爱好者呢,他反而比较有生命力。
萧宏慈:
对,对。
梁冬:
这是你在海外游历的其中的一个体会。
萧宏慈:
对。
梁冬:
嗯。
萧宏慈:
比如我还有一个朋友叫郭必松。
梁冬:
对。
萧宏慈:
他是在英国也待了将近差不多20多年吧。
梁冬:
对。
萧宏慈:
他在那个地方的话,可以说他的病人,他是走到哪那病人就跟到哪。
有一个英国很有名的一个导弹专家。
梁冬:
嗯
萧宏慈:
他呢,是什么呢,他吃了几十年的这个什么降压药。
梁冬:
嗯。
萧宏慈:
止痛片,安眠药。
自从我的这个朋友,郭大夫给他治过病之后,给他也没给他吃药,也就是给他扎针、点穴,还教他一些自己可以练得这些气功导引术啊。
哎,从此以后,睡觉啊、降压啊都不用吃安眠药啦,本来他是打算是活到老吃到老,一直吃到死为止的。
从此以后就不用了,而且降压药也不用了。
你说他把那老头就高兴坏了,从此也后,他就成了我这个朋友的义工。
我这个朋友走到哪需要办什么事,弄什么事,哎呀,他全给你帮忙。
后来他就举了个例子,他就说啊,一旦要是战争来临,或是他发生什么自然灾害,你就会发现,所以的西医突然之间,全部都崩溃就傻了。
为什么呢?
因为他要依赖大量的仪器、设备,很多的装置。
梁冬:
对。
萧宏慈:
一旦没有电啦,或是任何一个条件不具备,他就没法弄了。
他说他反过来发现,你们这个中医的话,就凭你们的一双手。
梁冬:
嗯。
萧宏慈:
顶多拿一针灸,它就到头了,可是你可以治这么多的病。
无论大病小病怪病,它都可以治。
后来他又给他介绍了大量的这个病人病友。
结果来的人越来越多,他就完全是靠他的这个疗效,征服了当地的很多很多的病人。
梁冬:
我在想一个问题哈,第一个就是,如果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医生,散落在世界各地,这会是一个喜剧,还是一个悲剧。
我觉得对于全世界人民来说,他是一个好事,是吧!
因为全世界人民分享到了这些东西。
对于中国来说,那多多少少让人觉得有点可惜,是吧。
要不然过两天韩国又说,把端午节注册为这个国粹啦、非物质文化遗产啊,又把孔子注册为非物质文化遗产啊,或……呵。
萧宏慈:
再把中医也弄成韩医了。
梁冬:
对,对对对。
就是说,最后必须要弄到全世界人民,都比中国人民更懂中国文化的时候,我觉得中国人民才会觉得:
哦,原来这个也是先进文化的一部分。
哈哈哈哈。
萧宏慈:
从某种意义上讲,它这也不是个坏事,可能也不是很好。
梁冬:
对,也不是个坏事。
萧宏慈:
对啊。
梁冬:
就有时候说……,我有一个观点,比如说,有一次我去大英博物馆,看到了这个文物。
当然痛心疾首了。
看到那么好的东西都在英国躺着,是吧。
但是,回头又想,如果这些东西当时在中国的话,说不定有些东西也就没有了。
萧宏慈:
深有同感,我看大英博物馆的时候完全和你一样的同感。
梁冬:
对,所以这个心情很矛盾。
一方面又觉得愤怒,另外一方面呢,站在人类,整个人类的角度上来说,人类文明的角度上来说,你觉得它起码还在地球上完美的保存着。
萧宏慈:
事实上人类文明发展的这种状态,就是这样一个互相交流和互相融合的过程。
梁冬:
对。
萧宏慈:
比如说佛教,本来是从印度产生的。
梁冬:
对。
萧宏慈:
最后呢,是印度人将它赶走了。
梁冬:
对。
萧宏慈:
在中国、在东亚地区生根、开花、结果了。
梁冬:
对。
萧宏慈:
还有这个比如说基督教。
基督教本来是产生在中东巴勒斯坦这一带。
可是当地人也把它给灭了。
最后基督教跑到了欧洲,又跑到了美洲,在这些地方又开始发扬光大了。
梁冬:
嗯。
萧宏慈:
所以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中医也会有同样的命运呢?
因为中国人呢,把中国的这些文化,该灭的就灭的差不多了。
现在就剩一个中医,还在这个地方一枝独秀。
所以有很多人说,这一枝独秀,咱们是不是把他给灭了。
梁冬:
呵呵呵呵呵。
萧宏慈:
这个灭了也行,说不定灭了,只要他在国外能够生根开花,也不错。
当然能不灭,能发扬更好。
梁冬:
对,对。
就是,两岸猿声啼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梁冬:
萧宏慈:
哈哈哈哈哈哈哈。
萧宏慈:
一枝红杏很可能是中药啊。
梁冬:
对,对,说回来这个主题啊。
我觉得这个蛮有趣的一个话题。
说回来咱们说到在澳洲的经历,你在澳洲除了见到这一位白发飘飘的老先生,还见到什么人。
萧宏慈:
还见到在这个Puss,另外这两口子。
女方呢,是个中国人,在那搞中医学校搞药为主,男的是个澳大利亚的,是个老外。
梁冬:
嗯。
萧宏慈:
我就问她,我说你是怎么学起中医来呀。
结果一问她,她和我刚才说的那个,黄金海岸的那个老头异曲同工。
梁冬:
嗯。
萧宏慈:
他们刚开始啊,都是开始学拳。
梁冬:
嗯。
萧宏慈:
因为刚开始,东方文化对西方的影响,主要是通过这个BruceLee。
通过这个李小龙的这个武侠片。
梁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