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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老中医李可临床经验集

名老中医可——临床经验集5

脚气四则

高文兆,60岁,城关粮站会计,19r76年8月8日诊。

肥人湿胜气虚,脚气1O年不愈。

时轻时重,每夏必犯。

刻诊,双脚肿烂,脓水淋漓,不能步履。

腹股沟淋巴结肿大如枣,痒痛夜不能寐。

脉滑数而右寸极弱,知为气虚湿热下流:

生芪45克,忍冬藤、芙蓉叶、生苡仁、苦参、地肤子各30克,苍术15克,黄柏、川牛膝、通草、猪苓、甘草各10克,防己、生槟榔各12克,木瓜15克,服3剂,药渣浓煎一盆,化入生白矾、雄黄各20克,趁热熏洗双脚,杀菌敛疮止痒,3剂而愈,追访3年未犯。

(二)

长女芹,16岁,19r79年12月17日初诊。

脚气3年,今冬脚冻成疮。

近3日感染肿烂,脓水淋漓,红肿焮痛,不能步履。

予清湿热解毒:

生苡仁45克,苍术、黄柏、川牛膝各12克,忍冬藤、芙蓉叶各30克,公英、地丁各20克,白蔹、车前子、甘草各12克,生5片,枣10枚以护胃气。

12月20日二诊:

药进3剂,肿烂减而未愈。

足背青紫,膝以下冰冷,右寸沉细。

予益气温经和营:

生芪45克,当归30克,桂枝12克,赤芍15克,吴茱萸10克,炙草、桃仁、红花、通草、细辛各10克,生苡仁45克,白蔹12克,鲜生2()克,大枣10枚。

12月24日3诊:

肿烂结痂,脚膝温,色红活,原方去白蔹再服3剂善后。

文革以后,余之家境困顿,求饱已属不易,故尔“藜藿之体气血穷”,未病正气先虚。

初诊未念及此,见病治病,徒以清热解毒为能事,损伤中气,出现寒化、虚化。

二诊下病治上,又合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汤温经而治冻疮,重加生芪之益气生肌化腐,在下之疮疡立愈。

吾女之冻疮,自此之后义历1O冬,再未犯过。

政协雄飞之女国英,20岁。

19r77年6月5日,脚气感染,双脚肿烂,腹胀气喘,昼夜剧痛,嚎哭不止,双侧腹股沟淋巴结肿大如枣。

脉沉滑数,舌红苔黄腻,此属湿热化毒入血,有攻心之虞。

忍冬藤90克,生苡仁45克,苍术15克,紫、泽泻、枳壳、独活、胡连、木香、黄柏、川牛膝、甘草各10克,木瓜15克,生槟榔12克,防己12克,通草6克,杉木屑120克(煎汤代水煎药兼外洗)。

服此方后,喘、痛、痒均退,脚肿未消,脉变右寸沉微,关上滑数。

已是中气下陷,湿热下注,当下病治上,予五苓散加生芪45克,柴胡、升麻各10克,2剂后多年痼疾得愈,追访10年未犯。

(四)

二轻局新林之妻妹,27岁,患脚气6年,每年夏季必发,平时脚趾部已显麻木,为脚气之重症。

1981年8月18日,双脚肿烂,脓汁稠粘,两腿红肿延伸至膝部,呕吐,腹胀,神识不清,言语错乱,双腹股沟淋巴结肿痛,便燥3日未行,苔黄厚腻,六脉沉滑数实。

证属湿热化毒入血,腑实,秽浊上攻,已成脚气攻心危症。

忍冬藤120克,生大黄30克,生槟榔15克,生苡仁45克,苍术、黄柏各15克,木瓜15克,白藓皮30克,木香、川牛膝、甘草、胡黄连、车前子各10克(包)。

上药武火急煎,2次分服,2小时1次日夜连尽3剂。

8月19日凌晨其夫邀诊,诸症已退八九,已下床操持做饭。

改投生芪四妙加白蔹服;以苦参、白藓皮、黄柏、甘草煎汤,入雄黄、白矾熏洗,3剂后痊愈,追访2年未犯。

按:

脚气虽属小恙,然急性感染,湿热之毒入血上攻,而见气喘、呕吐、神迷则属危症,古代谓之“脚气攻心”。

当急下之,荡涤热毒以解危。

常用方剂有鸡鸣散(槟榔、木瓜、皮、吴茱萸、紫、桔梗、生)捣粗末,水煎2次,冷透,凌晨空腹分3~5次服。

服后当泻下黑粪水为验。

余组方时谨选槟榔、木瓜、紫,消胀宽中下气,未见有“泻黑粪水”现象。

下病治上,调节整体法最效。

急性感染期,用清热解毒利湿消肿,要掌握分寸,不可过剂。

一见右寸沉微,即宜早投补气升提化湿。

生芪一味,益气运血,托化腐生肌,实是慢性疮疡之神药。

下病治上之法,源自灵枢,傅山先生将此法具体化,并拟出方药,大匠示人以规矩,济世活人,泽及万民,启迪后学,厥功甚伟。

痔漏肿痛

县社干部启田,38岁,1983年3月15日诊:

因过食辛辣,复加暴怒,五志过极化火,上则口苦咽干,舌上生疮,下则痔疾肿痛如刀割,肛脱不收,脓血淋漓,不能迈步,兼见寒热如疟,脉弦滑数。

拟清肠解毒,清泻少阳胆火:

1.生地榆、芙蓉叶、二花、公英、连翘、柴胡各30克,生栀子、黄芩、漏芦各12克,桃仁、红花、甘草、甲珠、皂刺、白芷各10克,赤芍15克,白酒100毫升,冷水浸泡1小时,急火煮沸7分钟,2次分服,3剂。

2.木鳖子(打)、公英、连翘、芙蓉叶、苦参、甘草各30克

“芒硝、生白矾、硼砂’’各20克(化入),煎汤一盆,熏洗坐浴。

另以木鳖子磨浓汁涂脱肛。

古代验方,外治脱肛,立效。

上药服外洗各用1次,诸症已去七八,药完痊愈。

此法治本病约百例,虽不能根治痔疾,但可立解痛苦,不无小助。

重症二花可用120克,一服立效。

出血者加槐花炭、侧柏炭。

副县长田斌患痔肿痛出血,一月发作3~4次,服上方20剂,并加“炮甲珠10克、三七6克”(研冲服)竞获根治,已已25年未发。

颈椎增生症五则

(一)

文林,55岁,灵石剧团团长,1983年2月11日诊。

头晕,项部强直,转动不灵,左右转头时颈部“嚓嚓”作响。

1982年6月29日省人民医院X光片确诊:

颈4、5、6椎唇形增生。

曾服骨质增生丸、骨刺灵等多种药物无效。

近半年来双手1、2、3指麻木,气短,腰困,右半身麻木,因怕跌扑,不能骑自行车亦已半年多,阳事久废。

脉涩,寸部极弱。

患者年近六旬,肾气已衰。

肾主藏精、生髓,督脉隶属于肾。

今肾虚精怯不能上承,故督脉空虚。

且劳倦伤,中气亦虚。

血脉不充,周流受阻,气不运血,四末失养,故见麻木等症。

剧团常年下乡演出,难免风霜雨露外袭,太阳经输受病,故见根汤证。

拟桂枝汤加当归、首乌、桃仁、红花养血和营,活血通络,加根之专理头项,重用生芪120克峻补其气而运血,以鹿茸、骨碎补、龟板养肾精、强筋骨,更加虫类入络去风,不知效否?

桂枝、白芍、炙草各45克,粉根60克,生芪120克,当归、首乌、白蒺藜、骨碎补、龟板(先)各30克,桃仁、红花、僵蚕各1O克,鹿茸尖3克,全虫12只,蜈蚣4条”(研粉冲服),鲜生10片,枣10枚,1O剂。

10月21日遇于房管所,知服上方16剂后,右半身及手指麻木已愈,头不晕,已恢复骑自行车而无提心吊胆之感。

项部强硬感及头部转侧之磨擦声,在服至7剂药时已全好。

惜不知本法对骨质增生之实质性改变效果如何。

(二)

王宸安,59岁,省档案局机关党委书记,1996年春组团赴云岗石窟参观,出现恐高症,当场晕厥。

醒后项强不能转侧,头晕不能起立,面色苍白,四肢厥冷,腰困神倦,左手臂阵阵麻木。

护送回后,经省人民医院x片示颈椎3、4、5、6、7广泛增生。

脉缓,两寸沉微。

此肾阳虚衰,风寒外袭太阳经输,痰湿阻,气不运血,予大剂补阳还五汤加味:

生芪120克,粉根90克,附子、当归各30克,桂枝、赤白芍各30克,川芎、桃仁、红花、地龙、白芥子(炒研)各10克,炙草30克,红参(另炖)10克,定风丹60克(首乌、白蒺藜),黑木耳30克,鲜生10片,枣10枚,加冷水1500毫升,文火煮取500毫升,2次分服,3剂。

上方服3剂,项强头晕消失,10剂后诸症已退七八。

腰困如折,原方加肾四味120克,龟鹿胶各10克(化入),熟地45克,连进20剂后,已无自觉症状。

夫人素仙多年腰困,右膝痛,腿软时时倾跌。

见药剂大,弃之可惜,每剂药渣又煎2次,连服1O剂后其症亦愈。

(三)

景玉玺,50岁,两渡小煤矿技术员。

1984年12月10日因颈项强痛不能转侧,不能长时间抬头,为减轻痛苦,颈向右歪,致成“斜颈”已半年。

x片见颈2、3唇形增生。

左臂及手指阵阵麻木,脉涩,舌淡。

体质好,别无所苦,迳投桂枝加根汤合止痉散和营解痉:

根60克,桂枝15克,白芍90克,炙草30克,“全虫12只,蜈蚣4条”(研冲服),鲜生1O片,枣1O枚,遵桂枝汤服法,啜粥助汗。

上方连进5剂,斜颈消失,疼痛麻木亦愈。

(四)

看守所长王海清,51岁,1983年5月30日初诊:

右肩凝,臂不能上抬后展,阵阵顽麻,项强痛、不能转侧月余。

本院x片见颈2、3椎唇形增生,肩甲骨增厚。

阴雨天项、背、肩有痛、麻、抽搐感。

口腔及下唇生疮,此起彼伏,经年不愈。

三五日辄感冒,脉沉细涩,舌淡红。

症属精血亏损,络脉失养;卫阳不固,复被风寒外袭,留而成痹。

寒主收引,故见搐痛;阴虚阳浮,火不归原,故见上热。

拟益气养血,滋阴和阳,逐寒通络复方:

生芪120克,根90克,当归、川乌、黑小豆、二冬、盐巴戟肉、云苓各30克,九地90克,五味子6克,桂枝、细辛各15克,桃仁、红花、地龙各10克,白芍90克,炙草60克,防风20克,全蝎12只、大蜈蚣4条研末冲服,油桂1.5克(米丸先吞),鲜生1O片,大枣10枚,蜂蜜150克,加冷水2500毫升,文火煮取600毫升,3次分服。

上药服6剂,诸症悉除。

予培元固本散1料善后,追访4年,很少感冒,体质大胜从前。

(五)

裴茂才,43岁,石膏矿坑下工,科急诊人院病人。

1983年9月20日会诊:

x片见颈2腰3唇形增生。

入院3日,右颈、肩、背、胸之上部,剧烈疼痛,日夜不停已3日。

咳嗽、转侧,则痛如撕裂。

追询病史,知于4日前曾患感冒,继续抡大锤半小时许,中午小睡1小时,随即痛醒,已不能翻身。

局部无红肿,项强硬,脉浮弦,苔白厚。

患者长期在坑下作业,久受寒湿,嗜酒无度,蕴湿热。

今受外寒,项痛及肩,胸痛彻背。

症由寒袭太阳经输,努力致瘀,便燥3日未行,肺气贲郁,腑气不通。

拟散寒通络缓攻逐瘀:

桂枝15克,赤芍25克,炙草15克,根60克,瓜蒌30克,薤白15克,白酒100毫升,丹参、当归各30克,桃杏仁各12克,枳壳、桔梗、乳没、檀香、降香、木香各10克,生军10克,“醋元胡5克,全虫12只,蜈蚣4条”(研末冲服),生半夏18克,鲜生10片,枣10枚,3剂。

9月24日二诊:

药进1剂,剧痛立止,行动如常。

3剂服完,已如常人。

唯苔变黄腻,侧重化湿:

瓜蒌30克,薤白15克,白酒100毫升,丹参、当归各30克,生半夏18克,大贝、郁金各15克,檀香、降香、佩兰、苍术、桃杏仁各10克,根60克,全蝎12只、大蜈蚣4条研末冲服,3剂。

9月28日三诊:

已定出院,脉弱。

拟益气养血,平补肾督以固本:

生芪120克,根60克,肾四味120克,龟、鹿胶各10克(化入),当归、丹参各30克,赤芍15克,桃仁、红花、川芎、地龙、桂枝、炙草各10克,骨碎补30克,鲜生1O片,枣10枚,胡桃4枚(打),1O剂。

1O月1日随访,已正常上班。

足跟痛(跟骨骨刺)

温灵芝,女,47岁,石膏矿工人家属。

1974年9月下旬,患双足跟痛4个月不愈,迈步困难,整日足不出户。

经x光摄片,确诊为跟骨骨刺(双)。

肥胖体型,神疲、气短、畏寒,冬必冻脚。

脉沉细,舌淡胖。

局部皮色如常,不红不肿,冷感。

考足少阴肾经经脉“入跟中”,肾虚精怯,经脉失养,加之湿盛气虚,气血失于周流,寒湿痹阻,不通则痛。

拟补阳还五合附桂八味,当归四逆加吴茱萸汤合方化裁,下病治上,益气温经,活血通络:

1.生芪120克,当归、附子各30克,九地45克,油桂、川牛膝、木瓜、乳没、通草、细辛、防己、泽泻各1O克,吴茱萸(洗)、茯苓各15克,白芍30克,炙草15克,化铁丸(楮实子、威灵仙)20克,“炮甲珠6克,象牙屑4克”(研粉热黄酒送下),鲜生10片,枣10枚,5剂。

2.防风、苦参、红花、甘草、透骨草各30克,水1500毫升,煎汁1000毫升,人白酒O.5公斤,微沸,趁热搓洗,浸泡双足。

上法,外兼治,一日痛缓,二日后可走路.5日后自觉症状消失,当年冬季亦未冻脚。

古方化铁丸,软坚散结之力甚强,兼补肝肾,炮甲珠通络,象牙屑善消骨刺。

上方加减,治足跟痛症10余例,均获捷效,且无复发。

惜病愈之后未拍片复查。

不知本法对骨刺之实质改变,有无消散之功。

按:

余经治各类骨增生病约300余例,资料散失,难作精确统计。

肾主骨,治肾为本。

肾四味、骨碎补,培元固本散,善后服之,可以根治。

分部用药:

颈椎病,遵仲景法,根汤类方专理颈项,疏通太阳经输,见效最速,主药根应60克以上。

腰脊病,补肾督,强筋骨;四肢病,益气健脾化湿,以荣四末。

寒湿骨痹,乌头汤用至止痛。

胸椎病,瓜蒌薤白白酒汤合丹参饮。

初治得效,以补阳还五汤大补气血,血肉有情补肾督,强筋壮骨,活血化瘀,虫类通络收功。

肩凝重症

灵石酒家老板马天保,54岁,1999年5月因肩臂痛求治。

其症:

右肩臂剧痛,手不能抬举、后展年半,百治不效。

境遇不顺,近年发胖。

近来受凉加重,抬肩痛如撕裂,自己不能穿衣,苦不堪言。

本病又名“五十肩症”,属老年性、退行性病变,颇难治。

唯《傅山男女科》载一方,有捷效。

傅山先生论日:

“肩臂痛,手经病,肝气郁。

平肝散风,去痰通络为治”,方为:

当归、白芍各90克,皮、柴胡各15克,羌活、艽、白芥子(炒研)、半夏各9克,附子3克。

煎服法:

水6碗,煎3沸,取汁1碗,入黄酒服之,一醉而愈。

细玩先生之意,大略肩臂乃手少阳、手阳明二经所过。

肝气郁则木来克土,脾主四肢,脾气虚则痰湿生,流于关节,故肢体为病。

加之,五十岁后气血渐衰,复加风霜雨露外袭,日久,乃成本病。

余师先生意,原方加生芪120克益气运血,加桂枝尖15克载药直达病所。

加止痉散(全虫3克、蜈蚣4条)研粉冲服入络搜剔,更加桃仁、红花、地龙活血通经。

患者海量,令水与黄酒各半煎之,热服取汗,以开表闭,逐寒凝,3剂。

6月13日遇于街头,据云:

服第一剂后得微汗,当夜安然人睡,次日顿觉大为松动,数月来开始穿衣不需人助。

不料,服第2剂后,竟暴泻粘稠便10余次,而臂痛亦减轻十之八九。

因畏泻,剩一剂未服。

10月9日又遇于分店,据云服后又腹痛作泻5~6次,右肩上举、后展已如常人。

考致泻之由,一是当归富含油质,大剂量难免滑肠;二是温药消溶痰湿,由大便而去。

煎服法未遵先生法度,药量大,3沸难以充分溶解有效成份。

故改为冷水浸泡1小时,急火煮沸半小时,对入黄酒,2次热服。

五行辨证偶得五则

(一)

秀英,女,钾岁,乐子堂村人,1987年秋,因肋痛求治。

8年前曾患急性黄疸性肝炎,医者不明肝病护脾之义,从始至终一茵蒿汤用到底,约服60余剂,栀子、大黄均在500克以上,苦寒过剂,致生变证。

先是食少、恶寒、作泻,自服附子理中丸1月而愈。

近2年发现右肋胀痛,呼吸牵引,甚则不能转侧。

医者又以两肋为肝之分野,遂用舒肝丸1盒不效。

继服元胡片、柴胡疏肝散2月以上,病终不愈。

现症,痰盛咳剧,胸闷打呃,以呼出为快。

右胁下痛不移处。

脉涩,舌腻,舌右侧有大片瘀斑,舌下青筋怒。

见证纯属肺经,何以竞用治肝之剂?

盖人但知肝主疏泄,肋痛责之肝气不舒,而忽略了“诸气(月贲)郁,皆属于肺”。

人身精气,发源于肾,充养于脾,敷布全身。

脾胃中气,实为升降枢纽。

脾气不升,则诸经之气皆不得升;胃气不降,则诸经之气皆不得降。

黄疸过用苦寒,先伤脾胃之阳,中气虚馁,运旋无力,肝欲升而不得,肺欲降而不能。

气阻于上,痰湿瘀血留滞于中,故见种种肺经证候,与肝何涉?

此亦误金作木之一例。

以瓜蒌薤白半夏汤合丹参饮加枳壳、白芥子、桃杏仁、炮甲珠、炙草,降肺胃,宽胸隔,化痰通络,3剂诸症均愈。

(二)

家庄郭改荣,女,47岁,1987年10月,因一身尽痛求治。

县医院科诊为“多发性神经炎”。

其症,手、足、胸、背、肘、膝、指、趾,皆痛,如闪电一击而过,阵阵发作。

腰困如折,寒热如疟,脉弦滑,舌红少苔,左边瘀斑成片。

病已多年,久治乏效,只好听其自然。

近来痛甚,日夜不安。

询知由近年境遇坎坷,情怀抑郁所致。

讲三五句即长叹一声,以舒其气。

忆傅山男科有诸痛治肝之论,谓“手痛足痛,心腹痛,一身众处皆痛,将何以治?

治肝为主。

肝气一舒,诸痛自愈。

”并以逍遥散变方为治,其方为:

“当归6、白芍15、柴胡3、茯苓15、苍术6、甘草3、苡仁15、栀子3、皮3”,方即逍遥散去薄荷、生与异功散去人参合方加苡仁、栀子。

《石室秘录》云:

“此逍遥散之变方也,善治肝经之郁,而又加去火、去湿之品。

盖诸痛皆属于火,又兼湿气作祟。

用栀子以清火,用苡仁以去湿。

故虽治肝之一经,而诸痛无不奏效也。

”余早年治诸痛,喜用此方。

随手拈来,不加思索,颇觉轻捷简便。

然有效有不效。

时日既久,知诸痛不尽属火,风、寒、湿、瘀皆令人痛,此其一。

即两胁痛,亦不尽属肝。

青年时但知肝气不舒,对“诸气(月贲)郁,皆属肺经”,不甚了然。

用逍遥散、柴胡疏肝散治胁痛,亦有效有不效。

《经》谓“肝居于左”,以今之解剖学定位视之,未免荒诞。

然《经》所言者,气化升降之理。

肝气从左升发,其气一郁,欲升不得,故痛发于左,亦有窜及右胁时。

但始发于左,盖无疑问。

肺主气,从右肃降。

其气(月贲)郁则欲降不能,故右胁痛。

必兼见胸中滞闷。

以治肝之法治肺,古人谓之“误金作木”。

此类错误,青年时可谓屡犯不改。

咎在读书太少,又不求甚解。

五行之理金本克木,以制木之过旺。

今木气亢强,反侮于金。

则金衰不能制木,反被木侮。

因之敢怒不敢言,胸中便觉“憋气”。

古人谓之“金木同病”。

治此等症,以柴胡疏肝散加瓜蒌枳壳白芥子之属,舒肝之郁,通肺之滞,使各不相犯,生克制化复常,则两病皆愈。

本病以一身尽痛为主证,久痛入络,痛则不通,年近五旬,肾气亦虚。

拟逍遥散、瓜蒌薤白汤、丹参饮合方化裁,疏肝之郁,通肺之滞,肾四味鼓舞肾气,虫类搜剔,入络散瘀,则诸痛当愈:

白芍90克,炙草、当归、白术、茯苓、丹参、瓜蒌各30克,柴胡10克,薄荷3克,薤白、肾四味各15克,“全虫12只,蜈蚣2条”(研冲服),煨、白芥子各10克(炒研),煎取浓汁600毫升,日分3次服。

3剂后痊愈,追访3年未复发。

(三)

郝姣棠,37岁,1985年8月20日初诊。

经期动怒,致经水7日量多不止。

经净之后,自汗,心悸,日甚一日。

以致心动神摇,日夜不敢躺卧。

卧则心动震衣,手抖不停,心中无端恐惧。

日落之后,足不出户,即上厕所亦觉有人跟踪,惶惶不可终日。

白昼则四处乱跑,片刻不得宁静。

且时觉脐中悸动,动甚则有气流倏忽上攻而引起剧烈心悸而呕酸涎。

舌红少苔,脉数不任重按,135次/分。

心电图见心动过速,服镇静剂及养血归脾汤亦无效。

余思此证,病在心肝两脏,旁及奇经。

心主血,肝藏血。

五行之理,肝为母,心为子,二者相生。

经期动怒,致肝之疏泄太过,而不能藏血。

心失所养,子盗母气则肝更虚。

人卧则血归于肝,心血更形不足,故悸动不安。

心气虚则恐,故见无端恐惧。

脐下为冲脉所居,号称血海,诸经有余之血皆贮于此,而冲脉隶属肝肾。

血虚则冲脉失养而气奔于上,有类奔豚。

呕酸涎者,肝寒也;日轻夜重者,阳虚也。

《金匮》治阳虚不能收摄精血,用桂枝加龙牡汤;肝寒呕诞沫,用吴茱萸汤。

两方相合正与本病病机相符。

加紫石英之镇守冲脉,活磁石之协调上下,茯神之宁心神,合为调和营卫阴阳之剂:

桂枝、白芍各10克,炙草6克,生龙牡、活滋石、煅紫石英、野党参、茯神各30克,吴茱萸15克,鲜生10大片,枣1O枚。

上方服3剂,诸症十退其七,心悸偶发,夜可安枕。

加当归30克,远志10克,又服6剂,脉转沉,80次/分,痊愈。

(四)

1981年6月,余在晋祠疗养时,遇一奇症。

江阳化工厂英厂长之独生女小萍,17岁。

自幼娇生惯养,说一不二。

1981年3月,因其父调动工作,耽误学习,未考取高中,羞愤、郁怒成病。

始则不饥不食,继则日食2.5公斤多而不能饱,却日见消瘦,未及百日体重下降15公斤。

嗜食甜、咸味厚之物。

情怀抑郁,时时悲伤啼哭,或无故暴怒。

喜静恶动,不欲见人。

经闭3个月,面色暗黑。

6月7日晚,邀余诊视。

按脉沉涩,舌红无苔。

山医一院查神经系统,无异常发现;山医二院、省人民医院查甲功、血糖、尿糖正常;中医按中消治,亦无效。

细思此症,乃情志为病,五行生克制化乖乱。

郁怒伤肝,肝气郁久化火克制脾土,脾胃受克,乃引食自救其虚。

口淡、嗜食甜咸,便是脾虚的据,故多食逾常。

又因壮火食气,故虽多食却日益消瘦。

且忧思伤肺,金本克木,今脾胃虚而不能上供于肺,土不生金,肺虚日甚,时时悲伤欲哭,故木旺无制而脾愈虚。

乃疏一方,逍遥散合甘麦大枣汤重加百合、知母、生麦芽,以补肺疏肝,益气扶脾而解土之围:

柴胡10克,当归、白芍、茯苓、白术各30克,红参(另炖)、丹皮、黑栀子各10克,薄荷3克,炙草、百合、知母各30克,小麦、生麦芽各60克,煨5克,大枣10枚。

后余提前出院返县,此事已逐渐淡忘。

1982年元月15日该厂任科长受托向余致。

始知女服上方3剂后诸症均减,并给找一临时工作,改变了孤独处境,原方又服4剂,日见好转,精神复常,体重复原而愈。

(五)

石膏矿司机温建国之母,64岁,1983年3月17日初诊。

自50岁绝经后,得一怪病,百治不效,14年不愈。

其症,时觉有气从两肋攻于中脘,复从中脘上冲于胸,胸中憋闷一阵,产生一股热流,又从双肩沿两臂倏忽放射至两手而散。

食少,口苦,夜寐不安,喜怒不常。

每有情志变动必发,发则心悸不安,怒气充斥胸膺。

脉左弦数,右滑弱,舌红少苔。

赴省一院神经科检查,无异常发现。

专家分析似属更年期综合症之余波,无特效疗法。

省中研给予加味二仙汤,亦无效。

余思索良久,断此症为五行生克制化乖乱所致,病本在肝。

肝主血,体阴而用阳。

绝经之后,精血衰少,阴虚导致阳亢。

气有余,则制己所胜而侮所不胜。

是典型的肝(木)气横逆,乘土(脾)侮金(肺)病例。

肝、脾、肺三脏俱病,日久波及心肾。

拟滋肾阴以柔肝之体,泻心火以抑肝之用,扶中土而复生克制化之常:

柴胡、丹皮、栀子(炒黑)各10克,生地、白芍、当归、山萸肉、白术、茯苓、生熟枣仁、生龙牡各30克,炙草、煨各1O克,3剂。

4月14日二诊:

上药服后已27天安然无事。

嘱早服六味丸,晚服归脾丸,1月后随访,其怪病再未发作。

老年荡漾震颤症

——帕金森氏综合症

长珍,男,72岁,石膏矿退休工人,住逍遥村。

患荡漾、震颤3年零7个月,百治不效。

曾在山医一院神经科诊为帕金森氏综合症,1983年11月16日会诊。

我院科认为与老年脑、骨髓系统退化性病变有关。

其症,整日如乘车坐船,荡漾不止,头摇不停,手抖不停,手抖不能持箸,脚膝酸软,一日数次跌扑,步态蹒跚前冲。

自觉头重脚轻,脚下如踏棉絮。

头晕、耳鸣、失眠,每至夜半即口中无津,舌干不能转动。

脉大按虚,舌绛而干。

患者年逾古稀,肾气大衰,肾阴匮乏,任督空虚。

精气不能上达,阴精不能上奉,故头眩、耳鸣,舌干无津;阴虚不能抱阳,虚阳化风妄动,故见荡漾、震颤诸恙;心肾不能交济,故不寐。

现代医学谓:

老年人多数重心上移,形成头重脚轻局面。

此与《经》在两千多年前已论证之“上盛下虚”病机一致。

治法宜血肉有情之品,填补肾督,育阴熄风。

选大定风珠合黄连阿胶鸡子黄汤,加虫类熄风、肾四味鼓舞肾气:

龟鳖二胶各10克(化入),生龙牡(捣先煎)、磁石(先煎)、白芍、肾四味、定风丹各30克,阿胶18克(化入),麦冬12克,五味子10克,黄连、油桂各6克,炙草15克,根60克,全虫12只、蜈蚣2条,研末冲服,远志12克,鸡子黄2枚(分冲)。

11月26日二诊:

上药连服5剂,荡漾感消失,震颤、头晕已减八九,手已不抖,可以正常进餐。

脉已敛,舌红润,夜半已不渴。

唯少有激动或过劳(仍参与田间劳作)时,仍有发现。

原方加河车粉10克、鹿茸粉3克(冲服),又服5剂痊愈。

身(目闰)动症

工商局段继元之幼女,段志芳,8岁,1988年1月26日初诊:

头摇、手臂抖动已1个月,日发作2~3次。

发作前先觉心下懊(忄农),发呕而不碍饮食。

旋即发冷,上身抖动,不能自制。

抖动时神清,语言如常,无恐惧感。

每次发作或半小时,或1~3小时不等,说停便停。

发作后不疲、不困,嬉戏如常。

食纳好,二便调。

迭经县医院、省一院神经科、儿童医院、市中研等单位专家会诊,未见实质改变。

迭用镇静、营养神经、养血柔肝、清热熄风、和解少阳、温阳制水、涤痰止痉、针灸诸法皆不效。

近3日来多数在12~14时许发病,病作时患儿频呼心口难受,随即俯卧床上,以头抵被,扬手掷足,反复颠倒,莫可名状。

目眩,觉周围物事旋转,自诉如坐在船上。

病前,12月23日,患儿因洗澡受寒,突于11时50分失语,上肢无力,于14时许恢复,后遗口吃。

24日,入夜胸腹胀满。

元旦上午,突然高热达39.5℃,2日热退,下午6时发病,迄今近月不愈。

难症痼疾,求教于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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