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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乐居读书问学札记DOC

辛卯年

十月廿一日

人求榮譽,當自務實始

范源廉先生《新編中華修身教科書》第五冊第十二課:

人求榮譽,當自務實始。

茍德行不修,學業不講,舍實務虛,浮幕榮利,卒之內實未足,終致失敗,是求榮適取辱也。

子涵按:

盛名之下,應有實學。

此雖小學課本,其理亦淺,終為我輩力踐之。

古之聖言,多是淺顯易懂之句,知之甚易,行之何其難矣!

生無益於時,死無聞於後

范源廉先生《新編中華修身教科書》第五冊第十三課:

若逸逰荒醉,生無益於時,死無聞於後,是自棄也。

子涵按:

今人無此概念者多。

此可作為追求,是儒家思想之體現。

作為小學課本,教人積極進取之精神。

古之士人,以此為求,故以天下為己任,民胞物與,此“士”之境界。

時至今日,有此心者,可欽。

然我輩雖不求死聞於後,亦當求生有益於時,不當自棄也!

天知地知,子知我知

范源廉先生《新編中華修身教科書》第五冊第二十課《清白》:

楊震遷東萊太守,道經昌邑。

昌邑令王密,夜懷金遺震,震不受。

密曰:

“暮夜無知者。

”震曰“天知地知,子知我知,何謂無知?

”密愧而出。

子涵按:

今之為官者當讀此篇,以慕先賢。

我國傳統之精髓,可不繼乎?

於我解之,慎獨也。

修身養性,不可廢須臾之功也。

三尺頂上,神明可鑒,豈可自欺。

十月廿二日

賞僭則懼及淫人,刑濫則懼及善人

《春秋左氏傳》襄公二十六年傳文:

善為國者,賞不僭而刑不濫。

賞僭則懼及淫人,刑濫則懼及善人。

若不幸而過,寧僭無濫。

與其失善,寧其利淫。

《荀子·致士篇》:

賞不欲僣,刑不欲濫。

賞僣則利及小人,刑濫則害及君子。

若不幸而過,寧僣無濫。

與其害善,不若利淫。

子涵按:

列此兩篇,戒我輕率。

我以《荀子》文解《左傳》文,“懼”字有不通,忽略“懼”字後有一“及”字。

《荀子》一“利”一“害”,因此不解《左傳》兩“懼”字。

“懼”在此當爲“擔憂”之意,寧利小人,無害君子。

讀書非大意事,戒之戒之!

十月廿六日

天水、蒙古兩朝

顧廣圻《思適齋集》卷十二《藝蕓書舍宋元本書目敘》:

天水、蒙古兩朝,自秘閣、興文,以暨家塾、坊場、儒學、書院,雕鋟印造,四部鹹備,往往可考。

子涵按:

蒙古,知為元朝代稱。

然天水一朝何指?

檢之《中國歷史大辭典》P324得:

天水朝,即趙宋王朝。

天水為趙氏郡望。

後世因以天水氏一朝、天水氏朝或天水朝稱宋朝。

由此觀之,讀書不明典制,書遂不通。

世本

楊伯峻先生《春秋左傳注》隱公元年·傳:

惠公元妃孟子。

下注:

惠公,《史記·魯世家》謂名弗湟,《索隱》引《世本》作“弗皇”又引《年表》作“弗生”,隱公及桓公之父。

子涵按:

《世本》不解,檢之《文獻學辭典》P233:

——先秦史料彙編,撰者不詳。

唐人避太宗諱,或稱“系本”。

記載三皇五帝至春秋間事,為先秦史官記錄和保存的部分歷史檔案資料,創專題分載體例。

記述歷代帝王、諸侯卿大夫世系、名號及古代姓氏,兼載都邑居處等。

有帝系譜、諸侯譜、卿大夫譜、氏、姓、居、作、諡法等15篇。

處於多人之手。

宋時已佚,有南宋高似孫為輯佚。

清代複有輯者10家,唯錢大招、洪飴孫兩家不傳。

商務印書館1957年出版王謨、孫馮翼、陳其榮、秦嘉謨、雷學淇、茆泮林、王梓材八家輯本《世本八種》。

以雷、茆兩家輯本較好。

明道

《經韻樓集·段玉裁先生年譜》:

(乾隆五十八年癸丑)五月,顧千里來借先生明道二年《國語》校本,摘入札記中。

子涵按:

明道二年,1033年。

《中國歷史大辭典》P1807——宋仁宗年號(1032—1033),凡二年。

 

壬辰年

三月

十五日——十六日晴

重读秦文君《花采少女的事儿》,感觉我的青春岁月已逝去,岁月不再,成熟了,处事不再像以前那样的轻浮了,可是也没了那份纯真,莫非这便是成长的代价?

(秦文君《花采少女的事儿》,接力出版社,2004年9月1版1刷)

十七日晴

用以整个上午和下午的两个小时读完了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法》,感觉受益匪浅。

对于治学之道,颇有所得。

特别是钱穆先生关于对中国古代文化的认识,那种深刻的理解力,让我热血沸腾。

同时通过读这本书,我对李吉东师更是佩服,老师的那种智慧,那种高深的学问见识,令我一生都以是李师的学生为荣。

我来到枣庄学院,得以遇见李师,是命中注定,是老天对我的厚爱!

钱穆先生此书,待有时日,更当重读一番。

今且简记如此。

(钱穆《中国历史研究法》,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年6月1版1刷)

十八日——十九日晴转阴

读曹文轩《根鸟》,一篇关于梦想的小说,对于梦想,我们要牢牢的抓住,永不放弃,尽管我们会碰到嘲笑、强盗、骗子、温暖的诱惑、无奈的堕落,但我们总应该向着梦想,一个劲的走下去。

最终,我们会像根鸟一样,在开满百合的山谷里,幸福的休息。

“当一个人对一个处于逆境中的人产生扶持、援助之欲望,并实施了自己的高尚行为之后,他的心里一定会有一种温暖的暖流富有快感地流过,从而使自己的灵魂得到了净化。

(曹文轩《根鸟》,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2005年4月第2版,2009年3月18刷)

十九日晴转阴

窗外已经下着不大不小的雨了,我知道我也该努力去找我的梦了!

曹文轩《细米》,用半个晚上的时间读完,成长的故事,谁没用呢?

只是不知,那些岁月,有多少美丽都已过去了,甚至不再了……

今夜,可以哭泣吗?

感动的温暖,怎么才能忘怀。

爸说,你好好考吧,别的,什么都不用想。

小侄儿依依呀呀似乎在叫着,大伯!

大伯!

李老师说,论文你就别管了,抽空我们聊聊。

属于我的这一天,那时,一切都还好。

(曹文轩《细米》,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2006年1月第1版,2009年3月9刷)

二十日—二十五日晴

孙方友《雅盗·神偷》、《刀笔·绝响》、《鬼屁·穷相》,这三本书属于陈州笔记系列,陈州是我的家乡,因此就像在听父辈讲故事。

孙方友的小说,简短而精悍,故事曲折而引人入胜。

同时,因为写的多,故事性似乎也有一些重复性。

作者的写作笔法还是非常值得学习的,写笔记型的小说,文化功底也一定要深厚。

(孙方友《雅盗·神偷》、《刀笔·绝响》、《鬼屁·穷相》,河南文艺出版社,2008年1月第1版1刷)

二十六日晴

陈居渊《阮元评传》笔记:

嘉庆六年,建诂经精舍书院于杭州。

嘉庆二十五年,于广州创立学海堂。

道光五年,阮元约请门人严杰、夏修恕主持编辑、刊刻《皇清经解》,一名《学海堂经解》。

道光九年九月刻成,计一千四百卷,收书一百八十三种,作者七十四家。

“丛书”之名,最早见于唐代陆龟蒙《笠泽丛书》,但与今日所言丛书不同。

明代程荣收辑汉魏六朝诸家之书,汇刻为《汉魏丛书》,名实相符。

清代汇刻丛书之风特盛,标志性大型丛书就是《四库全书》。

乾嘉之际,私人刊刻丛书也蔚然成风,如黄丕烈《士礼居丛书》、孙星衍《岱南阁丛书》、卢文弨《抱经堂丛书》、胡廷《琳琅秘室丛书》。

道光二十二年,阮元命从弟阮亨刊刻《文选楼丛书》,共三十二种,主要为扬州学者的著作,体现扬州学者的学术精华。

汉学研究的走向,由惠栋、戴震等早先以反理学为主题的汉学研究,转入古代语言文字学的研究一途。

“实事求是”是乾嘉时期学者研究经学的准则。

阮元根据“敬”字的本义,指出“敬”是指一种严肃谨慎的生活态度,是一种实践活动。

(慎独,居敬,可作为修身之格言)

阮元“汉宋兼采”,是指经学研究,“汉学”与“宋学”并重。

“汉学”在理论上崇尚原始儒学,即盛行于东汉的古文经学。

治学方式提倡“实事求是”,取证持重汉儒经注。

作为学术流派,它萌发于明清之际,极盛于乾嘉,衰退于道咸。

“宋学”奉程朱为圭臬,尤其是朱熹的个人学说,以主观意愿诠释儒家经典,使经学理学化,其治学方式专主空谈心性,经学一出臆断。

子涵按:

此说可不可信,待我读朱子书后论断,颇感对“宋学”认识有偏颇之间。

(陈居渊《焦循阮元评传·阮元评传》,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年4月第1版1刷)

仓修良、叶建华《章学诚评传》(暂读一二章)笔记:

第一章“万马齐喑”的专制时代

章学诚,字实斋,号少岩,原名文斅(xiào)。

清初学者治学所关心的是当世之务,他们所提倡的考据,确是为了矫正宋明理学空言心性、束书不观的弊病,并且与反对清初民族压迫的现实斗争形势密切相关。

他们提倡实学,要求研究历史真相,是为了博古通今,经世致用。

……可是,乾嘉考据学者虽然在治学方法上继承了清初大师们开辟的道路,却抛弃了大师们治学的实质。

尽管他们把训诂、校勘等考据深入到经史子集各方面文献,可惜的是,他们把治学的手段变成了目的,为考据而考据,他们囿于古而蔽于今,博古而不通今,抛弃了“当世之务“的目标。

子涵按:

清初的学者们提倡读书贵“经世致用”的思想,提倡实学,并努力实践。

到了乾嘉时期,学者们继承了实学,“经世致用“却只是他们挂在嘴边的一个口号罢了。

校勘一学,能不能只是为校勘而校勘?

值得一思。

梁启超在《中国历史研究法》一书中曾指出:

“吾以为有一重要之观念为吾侪所一刻不可忘者,则吾前文所屡说之‘求真’两字,即前清乾嘉诸老所提倡之‘实事求是’主义是也。

三十日阴有小雨

第二章“穷困潦倒”的一生

他在做学问上,一直强调义理、考据不可偏废,都是做学问中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学问之事,正如医家良剂,不特志古之道不宜中辍,亦正以其心力营于世法,不胜其疲,不可不有所藉,以为斯须活泼地也。

如云今困于世,姑且止之,俟他日偿其夙愿,则夙愿将有不可得偿者矣。

仆困于世久矣,坎坷潦倒之中,几无生人之趣。

然退而求其所好,则觉饥之可以为食,寒之可以为衣,其甚者直眇而可以能视,跛而可以能履,已乎,已乎!

旦暮得此,所由以生,不啻鱼之得水,虎豹之于幽也。

二十八日—三十日晴、阴、小雨

孙方友《仙乐·青灯》、《墨庄·花驴》。

天下故乡黄花

题目是借用刘震云的长篇小说名,顾名思义,这是有关故乡的一些零碎的思绪。

只是,刘震云的故乡是洛阳的延津,而我的故乡是周口淮阳。

其实这只不过是一篇读书笔记,挂个名儿只是有别于路人甲、路人乙罢了。

看到刘震云,我自然想到王斌,他的毕业论文写得是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我看了,很是佩服。

大学期间最得意的一次旅行,大概是去年和南京的那一回。

我一直羡慕一帮友人互相论学的交游,所以大二那年我一直努力办读书会,尽管是中文系,能读书的人也不多了。

但一次行程,却让我找到了那种一直渴盼的感觉。

而能够让我有这种感觉的大概只有我的老师和王斌吧,我跟我的老师学文献,不亦乐乎,一年的时间,长者说我变了,他们也说我变了,我自己也觉得我变了,大概这便是跌倒时攥在手里的一把沙吧。

王斌对现当代文学论述,每听他论及,颇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

王斌于我,是友,也算半个老师。

若以考研论英雄,我们都算不上格吧,王斌懒得考,我进了考场却没有考上。

但若以学识论,能及上他的大概没有几个吧。

前些天,有些伤心,有些失落。

听人说,老师很为我惋惜,语气中有些伤感。

惋惜不为我没考上,为我选择性失误。

大概那一刻,我似乎明白了,老师怕我走弯路,毁了以后的发展。

能够为我的未来打算的,大概也只有老师吧。

老师讲《周易》那天说,我们的遇见,不是偶然,是必然。

大概,来枣院读书,是上天对我的眷顾,是对我的厚爱。

这样的遇见,奠定我一生的追求,改变我的心性。

以此而论,老师是我生命中的贵人。

故乡,是家的代名词。

而唤起这样情思的是孙方友的《陈州笔记系列》,短篇小说集,很耐读。

这半个月,用零碎的时间重读了这一书系的五本。

陈州,历史名词,现在的河南省周口市淮阳县。

宛丘、淮阳、淮宁、陈州都指今天的淮阳。

对于许多在外求学的学子来说,淮阳比周口更亲切的多,也许作为周家渡口曾因经济的繁华而地位显要,而淮阳似乎作为一个文化的代名词更觉温馨。

淮阳素有七景八台,吸引一些游人的到来。

而作为一个在淮阳生活了二十多年的我来说,令我最眷恋的大概只有弦歌台和东湖吧。

弦歌台,我无数次从其门前走过,而只有一次进去。

那个冬天风有些冷,我清晰的记得大殿四角的房檐上的风铃,清脆悦耳,动人心扉。

东湖,只有芦苇和大片大片的荷花,没有枣庄的东湖显得那么精致,但大概这样的素面才更令人向往吧。

我上大学的时候,曾想多写一些关乎故乡的文章,自命名号为“宛丘书生”。

大一时写《小城》可谓温情脉脉,后来写《杀!

杀!

杀!

》大概想以小说去探寻故乡的历史。

读罢这位老乡的著作,才知道,淮阳这片文化的沃土给予了她的子民太多的灵感。

高中的语文老师说,淮阳因为龙湖而多水,多水的地方灵气就多。

大概这就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吧。

大凡文人,对故乡比他人更多一份敏感吧。

文人,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谱写自己的故乡。

国学大师饶宗颐先生治学的第一步就是撰写了《潮州志》,而刘震云对延津,孙方友对陈州,大概也是这样的一种情愫吧。

近日读章学诚的史学著述,偏巧又读孙氏的《陈州笔记系列》,遂在心中发一番宏愿,有生之年,若学识有至,写一本属于自己的《淮阳志》。

孙方友的小说,一波三折,很吸引人。

就像小时候听邻家叔叔讲故事的感觉,很多东西,消失了,令人惋惜。

说书的不再走街串巷,皮影戏、木偶戏也不再上演,唱大鼓的那沙哑的声音,梆子、大鼓演奏的动听音乐,打把戏卖艺的,唱大戏的,销声匿迹。

锯碗的情形大概只能在张艺谋的电影里去寻找了。

就连卖烧饼的也不再下乡,只是在大街上占据一角,再也做不出曾经的味道。

货郎的拨浪鼓也没人再摇动。

八岁时,我最心爱的琉璃玩具碎了,大哭了一场。

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大概这些记忆已经很温馨了,毕竟,还算看了一些最后的风景。

相对而言,孙方友们幸运多了,他们处在那样的环境,大概就是对民间艺术的热爱,孙方友才走上了文学的道路。

而民间文学的熏陶,大概就是他心中关乎陈州种种的来源吧。

孙方友的小说,令我佩服的是他的知识的广博,而且其中蕴含的道理,大概也是作家对人生的思考吧。

虽是关乎故乡,但并非是写一方水土,扬一方名。

他同样有一些批判,其实于作者而言,所构造的是一番文化的向往。

是心中的一片圣洁的天地,有是有非。

文字,对于文人来说,同样是一方舞台。

同样是一片大天地,大人生。

人会变,小城也会变。

变才是不变的道理。

五月

格非《山河入梦》。

这篇小说颇让我怀疑人性,我开始不相信人性,甚至不相信自己。

人的命运往往就在那选择的一刹那,而这样的选择多么富于戏剧性。

人的一生究竟要面临多少诱惑,而诱惑又会毁灭多少美好。

或许,人生的悲剧就在于面临诱惑时的失误性选择。

至少,我应该活得轻松一些,活得普通一些,活得远离主题一些。

(《山河入梦》格非著,作家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

七月

司马朝军、王文晖《黄侃年谱》。

李吉东师嘱我读此书,读后颇有所得。

正史与野史不同。

野史多富于趣味性,不拘于束缚,但于事实终须考究其真实性。

正史真实性强,但多有忌讳。

故此,正史与野史须结合了看。

以前读《民国大文人》,颇感有趣。

今读《年谱》,方晓其有质疑之事,亦有子虚乌有之事。

黄侃为人,多有评议。

但总体而言,算得一“真”人。

最大收获在于,一窥学问之途。

钱穆先生《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

李吉东师所赠,此书两日读毕,颇多感慨。

钱先生所处动荡乱世,然所交游、所经历、所问学均令我羡慕不已。

其文情谊拳拳,感动不已。

读来不能自止。

钱先生学问人品,虽不能至,亦向往矣。

恩师赠我此书,有激励我之意。

修海当以钱先生为榜样,一心向学。

心中遂发下宏愿,明年考研事毕。

当邀老师同游泰山或曲阜,亦效前人,作一文人之游。

读书可万卷,行路须万里。

此后当以此自勉!

11日星期三晴

上午八点半,李吉东师打电话,约我借书。

师母从二楼哲学书库调至三楼语言书库。

为我借书事,颇为热情,令修海感动。

借书期间,与师讨论“贯”字。

《说文》:

钱贝之贯,从毌贝。

此“贯”字,从“毌”字而来,当属会意字。

全神贯注之“贯”,“贯”为“累、连续”之意。

鱼贯而入之“贯”为“串联、连结”之意。

后者与本意接近,引申之义。

前者属引申义的引申。

借得文学书库《昭明文选》京华出版社出版,开首有四库提要,惜其无版本介绍。

又借得袁世硕《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人民文学出版社02年版。

十二点出值班室,楼道口遇见师来休息,老师关心于我,颇有感怀。

袁世硕《中国古代文学作品选》

(一),上古神话部分读毕。

晚饭时间,考研资料装订(线装)并粘贴封皮,感觉挺好,呵呵,师曾戏言“整理古籍”,修海亦进步矣。

始读《文选》,中华书局1977年版,影印胡克家嘉庆十四年刻本。

读《重刻宋淳熙本文选序》,与《顾千里集》中王欣夫先生标点对读,做笔记九处。

12日星期四晴

天气极其炎热,似乎当习静心之法。

下午读庞朴先生《三生万物》(庞朴自选集)。

《“中庸”平议》篇笔记:

1、儒家学说偏重伦理和政治。

2、道家是没落奴隶主阶级的思想家。

政治权利的易手,经济利益的沦丧,道德价值的改变,处处使他们对转化铁则有切肤之痛。

子涵按,道家朴素的辩证观中蕴含的是太多的无奈。

3、其实,弱之转化为强,正像强之转化为弱一样,是需要条件的,尤其是合乎总的发展规律,而不能只凭愿望。

他们(按,指道家)既已被社会发展淘汰出来,又筹集不到足够的条件,只能是在社会风云面前愈形衰落,这倒真是他们所应该知道而不曾知道的“道之用”。

在这样规律的作用之下,由弱向强转化过去的前景,在道家人物那里,从开始充满诗意的希望,就慢慢褪色为只供自嘲的绝望。

这便是《老子》到《庄子》之思想演变的实质所在。

子涵按,《老子》与《庄子》思想的哲学解读。

4、彼此、是非,诸如此类的对立,在老子那里,虽说都被规定在转化的洪流里,却并不否认其差别;而且唯其强调转化,更见其承认转化前后的对立。

在这一点上,老子是正确的。

可是迍迍以至庄子,转化上去的幻梦破灭了,竟然迁怒于对立;客观存在着的对立差别,干脆被通过绝对地相对化的办法,使之归于泯灭。

说起来,这倒不失为一个釜底抽薪的好办法。

因为一旦泯灭对立,使“彼是莫得其偶”,转化的问题便不复存在;转化的问题既不存在,转化的难题自不解而决。

所以泯灭对立,便被庄子规定为应付转化之环的枢机。

这种办法,好则好矣,无奈是空中楼阁,它只能起到自我解嘲的效用,只能使运用者在精神世界里获得麻醉性的胜利。

在实际生活中,客观存在着的对立,并不因为某个哲学家的不予承认,便自动消灭。

相反,它将以自己的坚硬性,迫使哲学家由背向自己转为面对自己,去重新选择处境。

绝不怀疑对立的实在性且以夸大其绝对性为能事的思想家是法家。

13日星期五晴

朋友某行事,极为考虑过度,太过固执。

心极累,不愿与之言。

晚间,短信来道歉,事已过,懒得再说。

读《文选》萧统序毕。

录入《孙氏重刊宋本说文序》。

(《说文解字》中华书局1963年影印本)

14日星期六晴转阵雨

读《文选》李善序毕。

下午八大购物,计旅行包一个,手提袋一只、坐垫一个、夏被一床。

下午四点,路遇李师,知去取书。

西门紧闭,返文科楼李师办公室。

李师一行下乡,师颇兴奋,谓之收获多多。

谈及哲学,师赠我《东方诗哲方东美论著辑要》一书,嘱我读序。

又曰,方东美为哲学之集大成者。

试而论之,孔孟深不可测,开创功大。

至宋有朱文公,逮至明末始有大家名曰王船山。

而后有钱穆先生,方东美先生,再下有牟宗三、唐君毅等。

当今大陆,当属陈来。

论钱穆《八十忆双亲·师友杂忆》,师言:

学问人品当学钱穆。

以刘起釪而论,文人多流氓。

吴锐之为,动机不良。

季羡林晚景凄凉。

可叹文人失节,有知识无品行。

师曰:

修海要读读西方书。

对曰:

中国书读之尚浅,故暂不读西方。

师曰:

不读怎知其误处。

再论知识与价值,系下乡一具体事件拔高。

侃侃而谈后,予言,中国学问断于乡绅一层。

今之富人,已不读书久矣。

古来家训,读书为第一好事。

读书人的地位,亦已昔非今比矣!

夜宿办公室,上网而误学习。

15日星期日晴

下午两点接李晨电话,从校外接至西门口入校。

据传,有某生意外丧生,家长堵于大门口。

晚饭于李晨边吃边聊,考研、老师、专业,她的进步甚速。

晚读袁世硕《文学史》诗经一章毕。

录入《孙氏重刊宋本说文序》。

16日星期一晴

上午值班室停电,做英语。

十一点多,李吉东师打来电话,说中午不来值班室午休,在办公室休息。

为了我的考研,我师牺牲自己休息的便利条件,令修海心中有愧。

中午读《周书·无逸》(作品选一)毕。

为王尚且无逸,况我辈乎?

此为先秦散文,其中富有一定的说理性。

举前贤王例,以激励;举前恶王例,以警戒。

对比手法,较为明显。

文学史读至先秦散文一节,有叙事散文和说理散文。

《庄子》为其佼佼者。

为考研初试,暂将他业和兴趣放置一边,全心为考研初试。

以报师恩。

晚归值班室,电又来。

不知是李师为我言语否?

光电学院新来一杨姓老师前来聊天,闲聊一小时许始去。

所聊多为工作、考研。

修海亦多聊及吾师,感慨其为人,向往矣!

19日星期四晴有阵雨

20日凌晨的火车去郑州,下午五点乘29路去火车站,与师母同车。

所聊话题围绕老师,知老师近来甚为劳累。

师母待人谦和,嘱我多用心于考试。

候车室读[明]陈继儒《小窗幽记》(外二种),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12月第一版。

此书为明清小品文,以说教为主,是作者人生之一番体悟。

读来亦有受益之处。

大事难事看当,逆境顺境看襟度,临喜临怒看涵养,群行群止看识见。

晚十点,给老师发短信。

老师说总是开心着。

其实开心就好。

人总是活在观念中。

明白容易,做到却难。

但愿老师乐而不忧,永远。

20日星期五晴

零点至两点,继续读《小窗幽记》。

两点半又困又累。

车上诸多高喊要买卧铺的,又有诸多抱怨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而且这样的抱怨类似吹牛。

与人借报纸数张,席地而坐,睡至四点而醒。

继续读《小窗幽记》。

五点半,抵达郑州。

前往售票厅买票,票果然紧张,无功而去。

出站后无法辨认方向,路痴。

一番周折,找到305站牌,候车,久不至。

读《孝经》九卷。

七点,到达报到地点。

继续读《小窗幽记》。

八点四十,报到之事结束。

原来是一件简单的事,不值得如此奔波。

办事员一句“你爱什么时候去什么时候去,关我什么事”,使人不知作何感想。

她把工作当敌人,不开心的还是自己,这样的生活,太委屈。

九点乘公交,在大街上随处看看。

看见省政府门前,哨兵严阵,门前告示牌:

卫兵神圣不可侵犯。

呵呵,何时能有告示牌标示“公民神圣不可侵犯”。

十一点至好友刘伟科处,四五年不见,畅谈甚欢。

下午一点至西餐厅,生平第一次吃西餐。

下午四点,找到住处,补觉。

住处在美食一条街,晚餐以小吃为主。

晚上看电视,有中央二台,有辩论延迟退休的讨论。

归结一点,实为养老问题。

专家们最后的结论,还须养儿防老。

政府只有一碗粥,饿不死,也别想吃好。

看来养老还得靠自己,加上前段时间,老师讲起刘起釪与季羡林晚年,颇感学界龌龊,养老问题还是关键。

21日星期六晴

上午旅馆内读书。

下午至郑大体育学院访友,聊及诸多往事,感慨颇多。

现在,很少有人可以不食人间烟火,我是个清醒的理想主义者。

拔剑四顾心茫然,亦有肝胆不畏前。

晚上,一个人逛大街,热闹中的悠闲,一如十年前。

大街上的灯红酒绿,大街上的水泥,让人不解。

喜欢一个人,夜晚,大街,随心所欲,芸芸众生,来来往往,与我何干。

金水区的壁画,二十四孝图,你可以否定一些知识与做法,但却很难否定一些价值与道德。

22日星期日晴

上午看电视。

十一点半退房,沿街无目的的走,在路边活动场地,看人下棋,与众乐乐。

简单午饭后,乘28路车休息,睡至半途,朋友任已到郑州,反向返回。

下午与任瑞宁、刘伟科至紫荆山公园,有一大叔,身着女装,头戴一枝花,内衣外穿,站在公园中央展览。

这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晚饭在汉丽轩烤肉店,边吃边聊,生活好沉重。

夜宿汉庭。

23日星期一晴

四点十五醒,告别任瑞宁,前往公交站点。

夜晚,很安静。

四点三十五坐上812前往火车站。

五点四十上车,继续睡觉。

十一点五十至枣庄。

下午一点四十到值班室,老师刚好睡醒。

天真热。

五点去办公室,老师赠我钱穆先生的《晚学盲言》(三联出版,上下册)和《中国文学论丛》。

前段日子,送我的《读陶渊明札记》与《东方诗哲方东美论著辑要》尚未读完,惭愧之至。

生活总有些沉重,很多心结难以解开。

路遇一家三口散步。

所谓幸福,不在未来,在当下,享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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