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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现在要开始搬迁我们的总部,这件事情是会有的,他们也跟我们在磋商,因为我们已经要搬走。

奇沃(音)这个公司说,“你告诉我们希望有什么样的租约,希望跟我们签订什么样的合同?

不管我们今天的大楼到底要做什么样的用途,你告诉我们。

”我们现在已要开始把现在的位置再签10年的租约,但查理-芒格说10年对我来讲太长了。

但他们说,“你签20年也可以”。

我们现在已跟奇沃(音)这个公司签署了20年合约。

在过去的十年之中就是如此。

新的租约有两个新的资源,我跟大家报告一下。

我们将会在现在这个地方有新的租约,在奥马哈,也就是伯克希尔已签了20年合约,这对我们这个城市来讲是非常高兴的。

我还想告诉大家关于今天能在这里成就我们今天这场盛会的重要人物,这是我们当地运作出来的成果,在中午的时候一个保险公司曾经在这里吃过午餐会,我们今天来的这些来宾已经又创了记录。

以前5个小时之内大概16000人挤进来了,星期二的时候。

中间这个公司起初大概有340万业务,家具店是这样的收益,在奥马哈已经有50多年历史。

现在我们也看到他们有大概93亿的收入,有很多人对这个大会进行了贡献。

从不同地方对我们公司进行了支持,做了很多工作,我们保险公司,还有在这里做监管的,还有今天展示间里,大概600人从我们的不同子公司来进行协助,把他们的周末牺牲掉进行今天的协助。

今天早上4:

30他们就来了。

明天他们要回到自己的家里,昨天就已经开始准备他们的工作,我看到一些友善的高兴的微笑挂在他们脸上,他们每年都这么做,帮我们做这么多事情。

我们再讲一下我们一位主要骨干,我们让她站起来,给她鼓掌。

她真的帮我们把所有细节都处理得非常妥当,非常有规划,大家都非常喜欢她。

所以,她非常杰出。

如果有机会跟她合作,你也会感到非常快乐。

这是非常独特专业的技能,我们希望雇佣这样的人才,帮我们组织这么一场大规模的盛会,他们非常专业。

他们的这种热情,他们的这种资质不是随随便便可以买到的,但可以在伯克希尔的人中看到,可以在我们的展位中看到。

跟我们股东交流的时候也会看到他们的经历和激情,奥巴哈当地的人也非常高兴看到各位到来。

我现在就开始今天的问答环节。

首先从记者开始,他们收到一些邮件,总结一些问题,选出他们今天可以在现场问的,可能对所有的股东最有用的问题。

雅虎也正在进行直播,他们已经做了几年了,做得非常棒。

这个会议今天是由英文和中文实时翻译同时进行直播。

第一个问题记者CarolLoomis:

读信-明年你要发问的话你能不能问两部分的问题,不能问一个问题。

还有一个我要提醒的,你必须要问跟伯克希尔相关的问题。

沃伦提到了,当他开始做这个年会,他是希望这些问题对股东是有用的,而且能更多地教育股东,关于公司的一些情况。

所以,大家明年问问题一定要记住这一点。

很多人向我问到了关于股票回购的问题,这是我想问的第一个问题,跟伯克希尔股票的回购有关,去年的第三季度你们大概花了100亿用于回购伯克希尔股票,几天的时间内,当我们的股票在下跌的情况下,那时你又买了。

我们持有1200亿现金,我的问题是你们为什么不回购更多股票呢?

除非你们是真正想做大笔的收购,大概800—900亿的收购正要进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是不是有1000亿甚至是2000亿,都不会有太多的差别。

我们怎么做股票回购的策略上不会有大的改变。

我们以前有这样一个政策,就是按照账面价值进行回购,但现在这个已不适用了,已经过时了,现在就真的是在你真正应该回购股票的时候去做,而且这个股票的价格需要是比当时的账面价值要高,就像是你在做一个合伙企业,你有三个合作伙伴一起运营,他们的股份分别都价值300万。

其中一个合作伙伴说:

“我希望把另外一个人的股票给买下来”,比如说我要买100万,可能110万,我就会说不可能这么做的,他们说我不买100万,我买90万,剩下的这些股票大概就会有200万价值。

所以,回购股票的这个数学其实很简单,很多公司都有自己的回购计划,他们说我们只需支出这么多。

我们想买XYZ的这些股票,我们想买一个公司,我们不管花多少都要去做这件事。

我们买股票是需要在我们觉得它应该是在一个保守预估的内在价值之下来买。

内在价值不是一个特别的点,可能是一个区间,对我来说这个区间大概是10%左右。

查理会觉得这个区间也在10%。

有时我们的认知不一样,但比较接近,查理有时会觉得比我想的要高一些。

我们想要确保的是当我们要回购股票时,这些没有卖股票的人会比回购前有更多的利益。

这就是我们的原则。

今年第一季度,你可以发现我们其实进行了大概10亿的回购,这跟我要买多少没有太大的关系。

但这10亿意味着什么呢?

我们觉得回购没问题,但是我们不想过多地回购。

我们第一季度回购的这些股票,至少让我们的股东受益了,至少让我们这些留存的股东受益了。

但我们觉得这样的差异并没有太大。

有些时候你可以看到我们可以花更多的钱来回购股票。

比如说比它的价值低25%-30%。

但我们现在没有在任何季度要做这样一笔收购,因为前提必须是对股东有益,我觉得我们回购股票比以前更激进一点。

这是我的看法。

第二个提问:

非常感谢你又邀请我今年来到这里,所有美国的铁路除BNSF之外,他们都要进行维护,也希望能够有更多利润,有些人会觉得说他们的这种变化对他们的客服和营收都是有用的,但他们对长期的这个变化确实没有太多感知。

而铁路受到监管方和客户双方的监管,你们作为管理方,对BNSF是不是应该用这种比较精密的铁路策略?

还是说你们有其它的一些看法?

这种精密的计划好像是被一个叫哈尔森(音)的人提到的,他当时写了一本书,当时好像是在做铁路维护的时候死了多少人,他谈到说这种铁路维护的工作是有一定危险性的。

当时北美有6条主要铁路,做的也比较成功。

盖茨应该是BNSF这个公司最大的持股人,这个股票的表现还是挺好的。

之后太平洋铁路,又有了100多个人加入他们,然后他们又做了一个相似的项目,跟BNSF不太一样,这些所有的公司都极大地提高了他们的利润边际,但他们也遇到了不同程度关于客服和落实这些政策方面的困难。

所以,我们需要很谨慎地观察,太平洋铁路正在做一个比较保守的做法。

我们当然没有说好像要去复制他们这种成功的做法,但我们确实也从他们的这些做法当中学了很多。

我们相信我们还是可以继续很好地服务客户,然后继续提高运营的效率。

我们也会继续进行细致观察,然后学到这些好的经验,我们也会持续地去进行搜索,看到有没有更好的能带来客户满意度的这种做法,让我们的铁路运营更加有效率。

现在我们越来越多地看到,从其它的四条铁路运营上体现出来的一些情况,我们也希望能够吸取他们的教训,做得更好。

我觉得在铁路建造上一定要非常精密,没有人希望这种建造是不精密的,对吧?

第三个提问:

我叫Bill,我来自华盛顿,我们的团队从事一个铁路解决方案的项目,发现只有3.5%的货运价值是通过铁路运输带来的,伯克希尔在BNSF上的投资非常成功,定位也非常好,也能够让很多货运由火车运输,减少卡车的柴油排放,而伯克希尔也有很多的再生能源方面的能力,你们也以此为豪。

你们会不会考虑跟我们见面,看一下我们的这个提案,来更多地用你们的资产,进行公司领域的合作,来让你们的铁路电气化?

把这些运输走廊开放给更多可再生能源,面向未来做这件事?

我们其实去调查了很多比如说像液化天然气的使用可能,当然我们肯定是想有更高能源效率的。

但我不知道这个货运价值,你提到的3.5%,我不知道你这个数据是哪儿来的。

因为当你看我们交通运输的运行状况,每英里多少吨的单位衡量,铁路是占据美国运输的40%,我们没有谈当地运输,谈的是长途运输,铁路占了40%。

BNSF在每英里吨量的这种效率上比任何公司都要高,每10公里每吨的运输我们占了全美15%。

如果我们考虑公铁联运和汽车的话,在长途上其实是非常有竞争力的。

长途来讲以及我们的弹性跟短途来进行比较,我们还有铁路。

所以,今天这个工程师等于是在讲距离以及它的吨数就开始改变了。

我们能运输,刚才讲的每英里吨数,可以在500以上吨公里数来进行运输。

所以,用柴油来进行操作我们的铁路,这样子才是更有效率的,比货车还要有效率,特别是在长途运输情况下。

我们也希望改进今天计算的这些公式,但如果您现在要运输,大概10、20、30英里的时候,这样的运输以及收发,当然你不会用铁路运输短途货物。

所有的这些情况我们都随时观察,卡瑞(音)也许在另外一个房间了解更多信息,他了解这些情况,他是我们铁路方面的一个主管,他会告诉你更多信息。

我现在看到铁路上好像没有任何可突破的特别技术,但每一年在运输的这些效率上已改进了很多,当然今天如果把卡车、货车的司机也放进我们计算的公式中,可能也有所不同。

所以,你今天观察到的铁路运输方面,其实是比任何地面上的运输工具,能载货的量更大,这是我们BNSF体现出来的情况。

芒格:

在讲到长期情况之下,还有让人更觉得有亮点的地方,瑞克可能告诉我们更多的信息。

我们在技术上已进行努力的工作,同时我们现在比在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之前,其实已经更有效率了。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数字您要注意,在“二战”之后,我们的国家大概有1.4亿人口,现在已经是3.3亿人口。

所以,那个时候有更多人在铁路上工作。

现在看到工作的人没有那么多了,但载货量增加了,从安全情况来看,现在安全层面较二战也有大的改善。

第四问:

今天我们有30个合作者,他们都是旧金山的警察,他们现在也都在做投资,他们每一年都讲到富国银行的表现,富国银行的人应该进大牢,受更严重的处分。

但伯克希尔公司,我不了解你们为什么还是那么静默?

对比若干年前所罗门公司发生的情况,为什么你们还是那么安静,而且不做任何评判呢?

我看到了这个情况,当然我已经注意到了,而且也被提供了内部的一些报告,但从我看的一些情况来讲,富国银行曾经犯了一些大错,但查理也讲过,这些不是因为激励政策引起的,而是他们的一些错误举动、行为。

德克利(音)那时也想办法要做得很好,但他们做了一些伪造的账户,这些账户上面其实都是假的,可能上亿的这些资产根本不在上面。

这种所谓的激励政策是疯狂的,问题也就出在这里,当然内部的一些状况我不了解他们当初是怎么做的。

当你找到了问题,你必须要开始解决。

所罗门的问题他们当初做了一些错误的决断,所罗门是我的好朋友,他那个时候是1991年当所罗门公司的CEO,做股票交易的时候绝对会根据政府的要求来进行正确规则的交易。

但他马上就把问题通知了美联储,五月十几号的时候我们也做了一些相同的事情,进行了一些交涉,但那个时候所罗门这些公司急转直下,没有办法开始进行掩盖了。

还有一些疯狂的人,他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再继续暗箱操作了。

所以我知道,那个时候《洛杉矶时报》上也发表了一篇文章,在这件事要爆发之前的几年就已经在讲。

有些人还是忽视这篇报道出来的文章,所以,查理,那个时候也非常重要,我们已经有大概39万员工都会受到损失。

有些人不遵守规则,我们也没有办法鼓励他们这些错误的行为。

所以,你必须要处分他们。

这是我们第一个展示出来的情况。

在最近几年,还有很多银行,他们里面这些人员的行为失职或者操作不当。

当然我不能讲只有富国银行一家银行这么做,你读他们的年度报告的时候,他们也讲了一些道德及一些风险,富国银行的股东们也付出了非常大的代价。

高盛也付出了几十亿的情况。

今天的事情并不是某些人做的或是股东犯错了,但还是付出了严重的代价。

今天我们学到的不是由政府来拯救你们,政府当然钱已经收回来了,这些银行也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付了上几十亿的罚金等等。

所以,你再经营业务的话,如果没有道德,或者是领导发生了错误,你要立刻采取行动,要当机立断。

如果今天有匿名信,你要马上把它投交给审计团队,让他们来进行调查。

在我们工作的时候,在伯克希尔也是这么做的,在以后五年、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们不可能有39万员工受到损失,这也是我们的一些原则。

我们听到这些事情,我们会当机立断做某些决策的。

查理,你会怎么讲?

如果说诚实的人应该是不会进监牢的。

你今天情愿丢掉工作,今天所有的高管们,他们也许不是有意做这些失职的行为,但必须诚信、诚实,蒂姆斯罗当时做决策也许是不小心做错了,我希望蒂姆斯罗还活着,他能活生生在这里告诉我们他做的结果。

我想所有的资产要被检查,所有的银行业要这么做,政府能保证您今天的存款,也许是上万亿的存款。

因为FDIC(联邦存款保险公司)有他们一些规则,如果你们滥用职权或滥用规则都会付出代价。

就像所罗门的这个主管做的,也许他进了4个月监牢。

如果你现在违反了法律,一定要受处分。

CEO不会说这种情况完完全全消失了,有些人会做一些愚蠢的举动,那是肯定的。

我现在跟大家建议,可能在我们的一些年度报告中也提到过,如果一个银行能够得到政府的一些系统来支持,基本上负责任的CEO,也许他的净值或配偶的资产都会被剥夺掉。

我想至少五年之内,相对他的一些净值,政府都能没收他所有资产,或者至少他百分之多少的资产都应该被没收掉。

这些要进行关联,有些时候是非常难的,有时候你会发现FDIC在1934年1月就提出了这样的规则,FDIC不会让美国再做更多的付出或者更高的代价,大概有上千亿的钱都是由银行投入的。

能够再补足今天大概所有财经机构的损失。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今天政府保证您今年存进去的钱,但政府并不保证您存进去的钱就绝对是完完全全能进行担保的,也许这中间会花更多的一些钱。

当然FDIC也要做一些评估,一些高阶的计算,在一些大的银行都是这么做的。

当你听到了这些问题,并没有让我们的联邦政府做更多的一些工作,还有很多行为其实不应该发生。

很多人讲到2008、2009年的时候,都发生多的问题,很多银行也许未来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第五问:

我们在今天的一些杂志上看到,时间马上就到了,公司大概会进行上千亿回购,大概会占伯克希尔市场上资金的20%。

您现在讲100亿的资金,100亿到底什么时候会发生?

你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我3秒钟就进行了回答,这是一个比较完整的数字,我希望能进行这样的回购。

我们如果有钱,我们会买进回购1000亿。

我们如果今天回购了1000亿的股票,公司可能价值会更高,可能值5000亿,所以我们回购了1000亿。

我们公司里面钱其实是非常多的,有很多股票,大概70%—80%是股票。

我们非常喜欢有折扣地回购这些股票,这是我们希望的现象。

如果在座的股东我回购您的股票,因为是我觉得这些价值是非常合理的。

但我们要非常确保他们能知道这样的事实,怎么能够评估这些股票的价格。

因为我们是合作关系,我们不能说有三个合作伙伴,有两个人想冻结第三个人的股票,就冻结他的资产,那我们需要让这三个人必须都要得到相同的信息和事实。

所以,我们披露这些信息是非常重要的,而这些信息我都会给到我身边的人。

我的这些股东他们每年都会看我的年报,我应该在年报中把这些信息讲清楚。

如果需要他们卖他们的股票,我要让他们知道这些信息是什么,哪些信息他们可以拿到,知道我和查理这方是怎么想的。

如果我们的股票稍微低于我们的内在价值我们是不会犹豫的,我们当然不会在短期内买这么多,但我们肯定会运用手上这1000亿的现金去做一些事情。

很明显的一点是我们肯定在做这方面会受到很多监管。

确实我们会在回购上做得很好,我们在做决策上没任何问题,我们很少说yes,但如果有一些情况已非常明显,必须要做迫在眉睫了,我们肯定会毫不犹豫。

比如说我们的生意如果有很大利润空间,我们一定会这样做。

第六问:

我来自明尼苏达州,我跟我十岁的女儿今天一起来到现场。

我很自豪,是来自科瑞顿大学的一位毕业生,我想对你们表达由衷的感谢,每年都来这里跟我们分享您的洞见。

1999年我从奥马哈本地大学科瑞顿毕业,一直都来股东大会,谢谢你们给我的一生留下了非常珍贵的记忆。

布鲁克(我女儿)现在也是非常自豪的一名伯克希尔股东了,也看了你们的股东信,关于你们过去投资的问题,她也做出了一些有意思的评论,她觉得一些有意思的地方。

我的问题是在伯克希尔之外,什么是你们做过的最有意思的事或是最有意思的个人投资?

只要能赚钱当然就很有意思。

有一次我买一个做LED公司的一手股票,买了98股他们的在外流通股,把它作为我的一个持仓,大概每一股50—100美金。

当时本来有100股,但最后只有98股到手。

我去到路易斯安那,作为一个股东和大家一起打野鸭,有人不小心就打到了地下的油管,把油管打爆了,那些油都涌了出来。

他们现在好像还在发售股票,大概100—200美元一股。

这可能是比较有意思的一个经验。

如果他们保留了当时的股票,这个股票现在可能已经更高了,但他们把股票后来卖给了一个石油公司。

我觉得这是我个人投资比较有意思的事。

我那个时候没太多现金,我是从我妻子那儿借了一些钱。

他们说你要不要借钱买一只来福枪呢?

查理,你有没有很好的经验,给我们讲一讲你最有意思的一次个人投资。

我有两笔,当我很小很穷的时候,我有一次花了1000美金,我只做了一次这样的投资。

后来的一次,我买的这只股票后来很快涨了30倍,但我在它涨5倍的时候就卖了,这是我一生当中最愚蠢的决定。

所以,大家应该觉得如果你们比我做得还好的话,你们真的应该自豪。

第七问:

沃伦和查理,我们有一系列的问题都是跟这个主题有关。

巴菲特先生,您提到您是一个长期的民主党人,会讲到不同社会制度的对比,尤其是现在民主党候选人有很多这样的声音。

您觉得在伯克希尔会不会有更高的监管、更多的企业税?

我们如果有了越来越多的公司都想去获利,您怎么评价自己的政治观念?

怎么影响到我们的公司?

另外,有人也提到,作为一个商业领袖,并不意味着你不能盲目地运用自己的公民权利,对吗?

是的,我说过这句话,我不能盲目地行使我的公民权利,但我也不应该代表公司发表我的政治观点。

你作为一个独立的公民可以这么做,所以我在发表政治观点的时候我必须要非常谨慎,因为很多人会假设我是代表公司在发表这样的意见。

伯克希尔公司在它54年的历史当中从来没有,也绝不会在以后做任何的“政治献金”,不会对任何总统的候选人做政治献金,我们以前从来没有做过。

我们在很多高监管的行业下进行运作,比如说像我们的公共事业,像铁路部门,他们都必须受到很多立法和行政的干预。

我们也有很多政治行动委员会,在我们买这些公司之后,他们都成立了这样的政治行动委员会。

毫无疑问,这些委员会确实是做出了一些献金,当然是希望能进行游说,能得到更多在监管方面的利益。

但是总的来说我的原则,我们觉得个人不应该用钱去做自己政治的诉求。

我们几年来有这么一个经理,他会做一些款项的募集,比如为他们的供应商做捐款募集。

如果我发现了这种情况,我就会马上终止他的职务。

我作为个人,我的立场是什么呢?

伯克希尔不应该被利用,不应被我个人的政治主张所左右。

我的个人主张都是我个人的意见,不代表伯克希尔。

当竞选的时候,尤其重要,我希望能减少我个人主张的这种重要性。

但是我觉得在上一次的竞选当中,这个不是秘密,我确实是有募集一些资金去支持某些竞选人的。

我不希望过多的金钱用于这种竞选和政治的活动当中,但毫无疑问政治确实是受到很多金钱的影响。

我跟麦凯恩在几年前也花了一段时间,当时为他做了一些支持,但现在整个世界的发展方向又不一样了。

你问题中问到的一切,我觉得我是一个纯粹的资本主义者。

我觉得如果没有现在的这个市场经济系统,没有法治的话,我们今天也不会走到这一步,美国也不会这么繁荣。

所以,我也不会担心这方面会发生巨变。

资本主义确实不希望有太多监管,尤其是当国家取得非常好繁荣的情况下。

我在伯克希尔也没有这种想法,要去做这一点。

我觉得政府是需要给我们建立一个社会安全网,这样能让国家更加地繁荣。

我们不喜欢的是政府的愚蠢行为,比如说太多地干预我们的管理。

我们如果能更智慧地去做,会比政府做得更好。

如果我们能够在这方面更自由地去做,也许也能做得更好。

另外,跟亚马逊和摩根大通一起做医保的这个事情,我们国家确实大概有3.3万亿到3.4万亿投入了医保行业。

现在我们知道联邦17%的预算都是投入在医保上,但我们不希望像他们一样花这么多。

我们希望有这种非常大的来自于私营领域、民营领域的推动,而不是全部要让医保来依靠联邦政府推动。

我也觉得私营企业在这上面确实能做一些事情,能获得一些不同的答案。

我希望私营领域在医保方面能比我们的政府机构做得更出色,能够给到更佳的一些答案。

我也不知道之后的候选人会是谁,我之前投过共和党人的票,我在60年代也去过他们大会,但我并不觉得我们的国家会进入其他形态。

不管是在2020、2040或是2060年,都不会如此。

第八问:

伯克希尔现在有A股和B股,你们下一个股票准备买哪一种?

但对于现在这两种股票的分析来说,中间价差非常大。

每一天大概7700万的差距。

而B股如果做得一样,大概是6200万,伯克希尔其实有很大机会在B股上回购更多。

我们在去年和今年第一季都看到了这种情况,但对伯克希尔来说是不是更理想的状况是买更多A股?

回购更多A股?

现在有很多B股,你有时候会把你的A股作为捐赠给盖茨基金会或是给你孩子的基金会。

我们能不能够假设说你们的生活会不会在未来因为多回购B股变得更好呢?

尤其是现在股东中有非常多忠诚的人士。

我们回购股票如果买很大量,我们肯会在B股上买更多,远大于A股,因为B股发行量更大。

从我们公司历史来讲,A股跟B股的购买,在我们有交易以及交换的时候,还有交换《华盛顿邮报》的股票,还有电视台、报纸的A股,我们也看到了一些情况是B股的购买。

但毫无疑问,花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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