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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笑话,亦皆采旧文,甚为无聊,记鸟兽虫鱼,又多涉神怪。

《五杂俎》最早为明万历四十四年(1616)如韦馆刻本。

今有《五杂俎》中华书局1959年版;

《五杂俎》上海书店出版社2001年版;

《五杂俎》台北:

伟文出版社1977年版。

●序

●卷一·

天部一

●卷二·

天部二

●卷三·

地部一

●卷四·

地部二

●卷五·

人部一

●卷六·

人部二

●卷七·

人部三

●卷八·

人部四

●卷九·

物部一

●卷十·

物部二

●卷十一·

物部三

●卷十二·

物部四

●卷十三·

事部一

●卷十四·

事部二

●卷十五·

事部三

●卷十六·

事部四

  五杂俎诗三言,盖诗之一体耳,而水部谢在杭著书取名之。

何以称五?

其说分五部:

曰天、曰地、曰人、曰物、曰事,则说之类也。

何以称杂?

《易》有杂卦,物相杂故曰文。

杂物撰德,辨是与非,则说之旨也。

天数五,地数五,河图、洛书,五为中数宇宙至大,阴阳相摩,品物流形,变化无方,要不出五者。

五行杂而成时,五色杂而成章,五声杂而成乐,五味杂而成食。

《礼》曰:

“人者,天地之心,五行之端,食味别声被包而生。

”具斯五者。

故杂而系之五也。

《尔雅》组似组产东海,织者效之,间次五采。

或绾玺印,或为冕缨,或象执辔,或咏千旄,或垂连网,或偕玄入贡,或玄朱纯綦,辨等威,或丈二抚镇方外,经纬错综,物色鲜明,达于上下,以为荣饰。

在杭产东海多文为富,故杂而系之组也。

昔刘向《七略》,叙诸子凡十家,班固《艺文志》因之。

儒、道、阴阳、法、名、墨、纵横、小说、农之外有杂家。

云其书盖出于议官,兼阴阳墨合名法,知国体之有此,见王治之无不贯,小说家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

两家不同如此,班言可观者九家。

意在黜小说。

后代小说极盛,其中无所不有,则小说与杂相似。

在杭此编,总九流而出之,言天下之至赜而不可恶也!

即目之杂家可矣。

龙门六家,儒次阴阳,殊失本末,兰台首儒,议者犹以并列艺文为非。

语曰:

通天地人曰儒。

在杭此编,兼三才而用之,即目之儒家可矣。

余尝见书有名五色线者,小言詹詹耳,世且传诵。

孰与在杭广大悉备发人蒙覆,益人意智哉。

友人潘方凯见而好之,不敢秘诸帐中,亟授剞劂,与天下共宝焉。

  大泌山人李维桢本宁父

  老子谓: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

”不知天地未生时,此物寄在什么处?

噫!

盖难言之矣。

天,气也;

地,质也。

以质视气,则质为粗;

以气视太极,则气又为粗。

未有天地之时,混沌如鸡子。

然鸡子虽混沌,其中一团生意,包藏其中,故虽历岁时而字之。

便能变化成形。

使天地混沌时无这个道理包管其中,譬如浊泥臭水,万年不改,又安能变化许多物事出来?

故老氏谓之“玄牝”,夫子谓之“太极”,虽谓之有,其实无也。

周子谓“太极本无极”,似于画蛇添足矣。

  天地未生之初,本无也。

无之中能生有,而无不可以训,故曰易有太极,盖已包管于无之先矣。

即不言无极可也;

若要言之,则无极之前又须有物,始得几于白马之辩矣。

  天之苍苍,其正色耶?

其远而无所至极耶?

然日月五星,可以躔度。

周步推测,则天之为天,断有形体。

既有形体,必有穷极。

释氏以为有三十三天,幻说也。

假使信然,三十三天之外,又复何物?

“六合之外,圣人存而不论。

”噫!

非不论也,所谓极其至,虽圣人亦有所不知也。

  朱晦翁曰:

“天者,理而已矣。

”夫理者,天之主宰也,而谓理即天,终恐未是。

理者虚位,天者定体。

天有毁坏,理无生灭。

如目之主视,耳之主听,世有无耳无目之人,视听之理。

将何所属?

况圣人举天以敌奥灶,此即苍苍之天,不专言理也。

  天,积气尔,此亘古不易之论也。

夫果积气,则当茫然无知,混然无能,而四时百物,孰司其柄?

生死治乱,孰尸其权?

如以为偶然,则孛蚀变故,谁非偶然者?

而“天变不足畏”之说,诚是也。

然而惠迪从逆,捷如影响,治乱得失,信于金石,雷击霜飞,人妖物眚,皆非偶然者也。

故积气之说,虽足解杞人之忧,而误天下后世不浅也。

  象纬、术数之学,圣人所不废也。

舜以耕稼陶渔之夫,一旦践帝位,便作璇玑玉衡,以齐七政,则造化之理固尽在圣人橐龠中矣。

后世如洛下闳、僧一行、王朴之辈,冥思精数,亦能范围天地,浑仪倚盖,旋转不差,黍管葭灰,晷刻靡爽,亦奇矣。

至宋儒议论,动欲以理该之,噫,天下事理之所不能尽者多矣。

况于天乎!

  天之不足西北也,何以知之?

日月行斗之南,而不行斗之北故也。

汉明帝嘲张重曰:

“日南郡人应北向看日。

”然北方瀚海,有熟羊胛,而天明之国,出塞七千里,便可南视北斗矣,安知无北向看日之地乎?

  天去地九万里,天体径三十五万七千里,此亦臆度之词耳。

天之体,日月星辰所不能周也,而况于人乎!

  七政之行,自消自息,何与人事?

而圣人必以璇玑玉衡测之也,遂使后世私智之士,转相摹效互出己见,如周髀宣夜浑仪之属,议论纷拿,各有刺缪;

及测之而不得,求之而不应,遂以为幽远难明之事,而“天变不足畏”之说,于此矣。

然则舜非与?

曰:

舜之齐七政,所以协岁时,戒农事也,非后世无用之空谈也。

  天地有大阳九,大百六;

有小阳九,小百六。

又云:

“天厄于阳九,地亏于百六。

大期九千九百年,小期三千三十年。

故当阳九之会,天旱海啸而陆ㄡ;

当百六之会,海水竭而陵自填。

”按《汉书》曰:

“四千五百岁为一元。

一元之中有九厄:

阳厄五,阴厄四。

阳为旱,阴为水。

”又云:

“初入元百六会有厄,故曰百六之会。

”二说互异。

前说期似太远,荒唐无稽;

后说四千五百岁之中九厄,则五百岁当一厄,而自古及今,未有三百年不乱者。

至于水旱频仍,恐无十年无灾之国耳,又何阳九、百六之多也耶?

《异闻录》所载,又有阴七阳七,阴五阳五,阴三阳三,皆谓之灾岁。

大率经岁四千五百六十,而灾岁五十七,以数计,则每八十岁而值其一。

此说又不知何所据也。

按《汉书》又有“元二”之厄。

或云即元元之误,未知是否。

又《吹剑录》载,丙午、丁未年,中国遇之必有灾,然亦有不尽然者。

即百六、阳九亦如是耳。

  日,阳精也,而雷、电、虹、霓皆阳属也;

月,阴精也,而雨、露、霜、雪皆阴属也。

星宿风云,行乎阴阳之间者也。

日月,恒有者也;

雷、电、雨、露之属,不恒有者也。

星宿体生于地,而精成于天,风云皆从地起而行天者也,故兼阴阳之气也。

  日出而葵藿倾,月虚而鱼脑减,下之应上也;

虎交而月晕,麟斗而日蚀,上之应下也;

潮之逐月,桐之合闰,上下交为应也。

  秦始皇登君山,遇大风雨,遂赭其山。

隋炀帝泛舟遇风,怒曰:

“此风可谓跋扈将军!

”二君之与风雨为仇,不若鲁阳挥戈以止日,宋景发善言而荧惑退舍也。

  《礼统》曰:

“雨者辅时,生长均遍。

”又曰:

“雨者,辅也。

”今闽人方音尚以雨为辅。

  云根,石也,然张协诗曰:

“云根临八极,雨足洒四溟。

”曹毗请雨文曰:

“云根山积而中披,雨足垂零而复散。

”则专指云言也。

  《四时纂要》曰:

“梅熟而雨曰梅雨。

”《琐碎录》云:

“闽人以立夏后逢庚日为入梅,芒种后逢壬为出梅。

”按梅雨诗,人多用之,而闽人所谓入梅、出梅者,乃霉湿之霉,非梅也。

  客星犯帝座,此史官文饰之词耳,未必实也。

古今帝王求贤下士者多矣,未闻天象之遽应也。

即汉文帝之于邓通,哀帝之于董贤,同卧起者数矣,未闻帝座之有犯也。

而子陵贤者,一夕之寝,遽云犯帝座耶?

武帝微行,宿主人婢,婢婿拔刀袭之,同宿书生见客星掩帝座,此贼也。

而子陵同之乎?

史官于是为失词矣。

苻坚之母以送少子至灞上,而太史奏后妃星失明,羯胡腥膻乃上干天象若是耶?

矫诬甚矣。

至于海内分裂之时,史官各私其主,人君各帝其国,不知上天将何适从也。

宋仁宗嘉中,有道人游卜京师,上闻召见,赐酒。

次日,司天台奏寿星临帝座,恐亦妄耳。

  客星有五:

周伯、老子、王蓬絮、国星、温星。

所临之国,周伯主丧,老子主饥,王蓬絮主兵,国星主疾,温星主暴骸。

然则五者俱非吉星也,而史以子陵当之,不亦冤乎?

  星宿,宿字俗音秀,然辰之所舍有止宿之义,则音夙亦可也。

《阴符经》云:

“天发杀机,移星易宿;

地发杀机,龙蛇走陆;

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则从夙音久矣。

  天体东南下而西北高,日月之行,皆自南至中天而止,故南方暖而北方寒。

然日月之大有限,方夏至时,虽距数万里,更无北向看日者,此又不可晓之理也。

  日一岁而一周天,月二十九日有奇而一周天,非谓月行速于日也。

周天度数,每日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有奇。

凡月初生明时,行南陆如冬至时之日;

及生魄时,行中天,如夏至时之日。

故月行一月,抵日行一岁也。

  中宫天极星,帝星也。

三台三公星也。

文昌六星在北斗魁前,天之六府,故世以文昌为魁星也。

太微东西藩各四星,将相星也。

东壁,文章星也。

南极,寿星也。

贯索,狱星也。

昴,胡星也。

箕,风星也。

毕,雨星也。

彗、孛、搀抢、荧惑、妖星也。

太白,兵星也。

考之历代天文,太白竟天,兵戈大起;

彗星竟天,则有禅代之事。

  正德初,彗星扫文昌。

文昌者,馆阁之应也。

未几,逆瑾出首,逐内阁刘健、谢迁,而后九卿台谏无不被祸。

万历丁丑十月,异星见西南方,光芒亘天,时余十余岁,在长沙官邸,亦竟见之。

无何,而张居正以夺情事杖,赵用贤、吴中行、艾穆、邹元标等,编管远方;

逐王锡爵、张位等。

朝中正人为之一空。

变不虚生,自由然矣。

  俗言南斗注生,北斗注死,故以北斗为司命。

而文昌者,斗魁戴匡六星之一也。

俗以魁故,祠文星以祈科第,因其近斗也,故亦称文昌司命云,傅会甚矣。

至以蜀梓ㄅ神为文昌化身者,又可笑也。

  数起于一,而成于九。

九,阳数也。

故曰九天、九霄、九垠、九垓、九闳、九有、九野、九关、九气、九位、九域之类,非必实有九也,犹号物之数,谓之万耳。

圣人则之,分地为九州,别人为九族,序官为九流、九卿、九府。

天子门曰九重,亦取九垓之义也。

  道书云:

“九霄谓神霄、青霄、碧霄、丹霄、景霄、玉霄、琅霄、紫霄、太霄。

”恐亦附会之词。

如天门九重,又安能一一强为之名耶?

  《蠡海录》云:

“天之色苍苍然也,而人称曰丹霄绛霄,河汉曰绛河,盖观天以北极为标准,仰而见者,皆在北极之南,故借南之色以为喻。

”此言亦恐未然。

天无色,借日以为色,故称丹与绛者,从日言耳;

不然,彼称青天、银汉者,又岂指北斗之北哉?

  《酉阳杂组》载:

“人不欲看天狱星,有流星入,当披发坐哭之,候星出,灾方弭。

”金楼子言:

“予以仰占辛苦,侵犯霜露,又恐流星入天牢,方知俗忌巳久。

”今闽中新妇不戴星行,云:

“恐犯天狗星,则损子嗣。

”闺女间亦忌之。

而见流星以为不吉,亦古之遗禁也。

  灾祥之降也,谓天无意乎?

吾未见圣世之多灾,乱世之多瑞也。

谓天有意乎?

亦有遇灾而反福,遇瑞而遘凶者。

又有灾祥同,而事应然不同者,必求其故,则牵合傅会。

不求其故,而尽委之偶然,将启昏君乱主,谓“天变不足畏”之端,则如何而可也?

《春秋》著灾异而不著事应。

子产曰:

“天道远,人道迩。

”瑞不足言也。

遇灾而惧,人理之常,何必问其应乎?

自《汉书·

五行志》以某事属某占,至今仍之,然史氏既事而言,言之何益?

司天氏未事而言,言多不验。

于是人主每遇灾变,恬然无复畏惧之心矣。

今于历代五行。

摘其尤异者录之。

  汉惠帝二年,天裂东北,广十余丈,长二十余丈。

文帝五年,齐雍城门外有狗生角。

  成帝永始元年,河南樗树生支。

如人头,眉、目、须皆具。

又建始元年八月漏未尽三刻,有两月重见。

  哀帝建平四年,山阳湖陵雨血,广三尺,长五尺,大者如钱,小者如麻子。

  灵帝中平元年,东郡界生草,备鸠雀、龙蛇、鸟兽之形,毛羽、头目、足翅皆具。

又树中有人面生须,伐之出血。

  桓帝建和三年,北地雨肉,似羊肋,又大如手。

  元和元年,司徒长史冯巡马生人。

  晋怀帝永嘉元年,洛阳地陷,有二鹅飞出,苍者冲天,白者堕地。

  公孙渊时,襄平北市生肉,长围各数尺,有头目口喙,无手足而动摇。

  愍帝时,平阳雨肉,长三十步,广二十七步,旁有哭声,昼夜不绝,臭闻百里。

数日,刘聪后产一蛇、一虎,各害人而走,寻之不得,顷之,见于陨肉之傍。

俄而后死,诸妖俱不见。

  太康九年,幽州有死牛头,能作人言。

  永嘉中,吴郡万详婢生子,鸟头,两足,马蹄,一手,尾黄色,大如枕。

又抱罕令严根妓,产一龙、一女、一鹅。

  义熙七年,无锡人赵未,年八岁,一旦暴长八尺,髭须蔚然。

  唐开元二年五月,晦天星尽摇,曙乃止。

  元和二年十月,日旁有物如人,形跪,手捧盘,向日,盘中有物如人头。

又四年闰三月,日旁又有一日。

  乾符六年十一月朔,有两日并出而斗。

  元和六年三月日晡,天阴寒,有流星,大如一斛器,坠兖、郓间,声震数百里。

所坠之上有赤气,如巨蛇,长丈余,至夕乃灭,野雉皆ず。

又十二年九月甲辰,有流星起中天,首如瓮,尾如二百斛船,长十余丈,声如群鸭飞,明若火炬,须臾,坠地有大声如坏屋者三。

  咸通十四年,宋州猎者,得雉,五足,其三出背上。

弘道初,梁州仓有大鼠,长二尺余,为猫所啮,数百鼠反啮猫,少选,聚万余鼠。

州遣人捕大鼠,击杀之,余皆去。

  大中十年三月,舒州吴塘堰有众禽成巢,阔七尺,高一尺。

水禽山鸟无不驯狎。

中有如人面、绿毛、绀爪觜者,其声曰甘人,谓之甘虫。

  中宗时,中郎将毛婆罗炊饭,一夕化为血。

  天宝十三年,汝州叶县南有土块相斗,血出数日不止。

  咸通八年七月,下邳雨沸汤,杀鸟雀。

  周显德七年正月,日下复有一日。

  宋景德元年十二月,日下复有二日。

  天禧四年四月,有两月同出西南方。

  淳熙十四年五月,有星旦出,大如日,与日相摩荡而入。

  咸淳十年九月,有星见西方,曲如蚓。

又有二星,斗于中天,良久,一星坠。

  元丰末,尝有物如席,见寝殿上,而神宗崩。

元符末,又数见,而哲宗崩。

至大观间,渐昼见。

政和以后大作,每得人语则出。

先若列屋推倒之声,其形丈余;

仿佛如龟,金眼,行动有声,黑气蒙之。

气之所及,腥血四洒,兵刃皆不能施。

又或变人形,或为驴,多在掖庭间。

自后人亦不大怖。

宣和末,眚息而北狩矣。

  庆历三年十二月,天雄军降红雪,既化,尽血也。

  端平三年七月,亦雨血。

  绍兴二年,宣州有铁佛坐,高丈余,自动,迭前迭却者数日。

  淳熙九年,德兴县民家,镜自飞舞,与日相射。

  雨毛雨土,史不绝书,而元至元二十四年,雨土至七昼夜,深七八尺,牛畜尽没死,则亦亘古未有之变也。

  百草不畏雪而畏霜,盖雪生于云,阳位也;

霜生于露,阴位也。

不畏北风而畏西风,盖西转而北,阴未艾也,北转而东,阳已生也。

  夏霜,冬雷,风霾,星孛,谓之天变可也。

至于日月交蚀,既有躔度分数,可预测于十数年之前,逃之而不得,禳之而不能,而且无害于事,无损于岁也,指以为天之变,不亦矫诬乎?

  蚀而必复天体之常,管窥蠡测,莫知其故,而奔走驰骛,伐鼓陈兵,若仓卒疾病而亟救之者,不亦儿戏乎?

传称鲁哀之时,刑政弥乱,而绝不日食,以为天谴之无益,告之不悟也。

然司马之时,羊车宴安,羯胡启衅,日食三朝,不一而足,天何尝谴而有益也?

文景之世,日月薄蚀,相望于册,而海内富庶,粟朽贯红,以为天谴之厚于鲁哀乎?

是为父者,日朴责贤子,而姑息不肖子也,天不亦舛耶?

然则何说之从?

日食变也,而非其变者也。

譬之人之有疾病也,固有兢业保守而抱こ不绝者矣,亦有放纵酒色而恬无疾疚者矣,乃其寿命修短之源,则固不系是也。

圣人之事天也,无时不敬,而遇其灾变则尤加惶惧焉。

“吾知敬天而已,初不为祸福计也。

”盖自俗儒占候之说兴,必以某变属之某事,求之不得,则多方傅会,不觉其自相矛盾,而启人主不信之端,故金陵有“天变不足畏”之说,虽千古之罪言,而亦自有一段之见解也。

  三代之时,日食皆不预占,孔子答曾子:

“诸侯见天子入门,不得终礼者,太庙火,日食是也。

”不知古人不能知耶?

抑知之而不以告耶?

而预占日食,又不知起于何时也?

但不预占,则必有阴云不见者,故《春秋》于日食,不恒书,非不食也。

  使日食不预占,令人主卒然遇之,犹有戒惧之心,今则时刻杪分,已预定之矣。

不独人主玩之,即天下亦共玩之矣。

予观官府之救护者,既蚀而后往,一拜而退,杯酌相命,俟其复也,复一拜而讫事。

夫百官若此,何以责人主之畏天哉?

  谷永有云:

“日食,四方不见。

而京师见者,沈湎于酒,祸在内也。

京师不见,而四方见者,百姓屈竭,祸在外也。

”司马温公又言:

“四方不见,而京师见者,祸尚浅也;

四方见,而京师不见者,祸浸深也。

”其言虽各有理,终亦穿凿傅会,浮云蔽塞,一时偶然。

即百里之中,阴晴互异,又安能必四方之皆见否乎?

假令中国不见而夷狄见,南夷不见而北狄见,又将何词以解耶?

至于当食不食,与食而不及分数者,则历官推步之失,尤不当举贺也。

  世间第一诞妄可笑者,莫如日中之乌,月中之兔,而古今诗文沿袭相用,若以为实然者,其说盖出于《春秋》、《元命苞》、《淮南鸿烈解》及张衡灵宪语耳。

然屈原《天问》已有毕羽之说,而《史记·

龟策传》载孔子言日为德而辱于三足之乌。

夫《史记》所载,不见经书,而《天问》所疑,皆儿童里俗之谈,近于游戏,至汉以后,遂通用之,而不疑矣。

  州载宋庆元中,一岁五次月食,而皆非望。

其后有一岁八次,而亦不拘望者。

今考《宋史·

天文志》并无之,不知何所出也。

  日中既有乌,又有义和驭车;

月中既有兔,又有蟾蜍,有桂,有吴刚、嫦娥、吉,又有广寒宫殿、琼楼金阙,及八万三千修月户。

何月中之淆杂,而人又何能一一见之也?

此本不必辩。

宋儒辩之,已自腐烂。

而以为大地山河影者,又以“五十步笑百步”也。

  东坡鉴空阁诗云:

“悬空如水镜,泻此山河影。

妄称蟾兔蟆,俗说皆可屏。

”然坡知蟾、兔、蟆之为俗说,而不知山河影亦俗说也。

段成式《酉阳杂组》云:

“月中蟾、桂,地影也;

空处,水影也。

”宋人之论本此。

  周昭王时,九月并出,贯紫微之座,无何,而王济江溺死。

今人知尧时之有十日,而不知周时之九月也。

  相传永乐中,上方燕坐楼上,见云际一羽士,驾鹤而下,问之,对曰:

“上帝建白玉殿,遣臣于陛下索紫金梁一枝,长二丈,某月日来取。

”言毕,腾空而去。

上惊异,欲从之。

独夏原吉曰:

“此幻术也,天积气耳。

安有玉殿,金梁之理?

即有之,亦不当索之人间也。

”狐疑不决。

数日,道士复至,曰:

“陛下以臣为诳乎?

上帝震怒,将遣雷神示警。

”上谢之。

又去。

翊日,雷震谨身殿。

上大惧,括内外金如式制之。

至期,道士复至,稽首称谢。

梁逾千斤,而二鹤衔之以去。

上语廷臣,原吉终不以为然,乃密遣人,访天下金贱去处,则踪迹之至西华山下,果有人鬻金者甚贱,乃随之至山顶,见六七道士,方共斫梁,见人即飞身而去。

使者持半梁,复命。

上始悔悟。

又传弘治中有徽王亦被道士以此术诈得一银镂纹门槛,后事发被擒。

此与小说载弹子和尚诈王太尉钱十万贯事极相类。

想罗公远、叶法善辈皆用此术,而世相传,真以明皇为游月宫。

夫月岂诚有宫哉!

  燕、齐之地,无日不风;

尘埃涨天,不辨咫尺。

江南人初至者,甚以为苦,土人殊不屑意也。

楚、蜀之地,则十日九雨;

江干岭侧,行甚艰难。

其风日晴朗者,一岁中不能三十日也。

岂天地之气。

固有所偏耶?

  江南每岁三四月,苦霪雨不止,百物霉腐,俗谓之梅雨,盖当梅子青黄时也。

自徐、淮而北,则春夏常旱,至六七月之交,愁霖不止,物始霉焉,俗亦谓之梅雨,盖霉与梅同音也。

又江南多霹雳,北方差少。

  魏时河间王子元家,雨中有小儿八九枚堕于庭前,长六七寸,自言“家在河东南,为风所飘至此”。

与之言,甚有所知。

国初山东历城王氏方鳏居,一日,天大风,晦冥良久,既霁,于尘坌中得一好女子,年十八九,云“外国人也。

乘车遇风,然飘坠。

”遂为夫妇。

今王氏百年科名,贵盛无比,皆天女之后也。

  月犯少微,戴逵以为忧。

而谢敷死人,为之语曰:

“吴中高士,求死不得。

”荧惑入南斗,梁武帝徒跣下殿以禳之,既而闻魏主西奔,大惭,曰:

“虏亦应天象耶?

”二人之心一也,一负时名,一负正朔,而卒不应也。

然不以为幸,而反以为惭,固知好名之心,有甚于好生者矣。

  习凿齿谓星人曰:

“君尝闻知星宿有不覆之义乎?

”大凡占星者皆于中天野次窥之,故云不覆。

  晋郭翰少有清标,乘月卧庭中,织女降之,与谐伉俪,后以七宝枕留赠,诀别而去。

吾友孙子长少年美皙,七夕之夜,感牛女之事,为文以祝之,词甚婉丽,忽如梦中,为女仙召至琼楼玉阙,殊极人间之乐,七日始苏。

时皆笑以为妄。

余谓非妄也,魅也。

人有邪念,祟得干之,就其所想。

以相戏耳。

  北斗相传知豕状。

唐一行于浑天寺中掩获群豕,而北斗不见。

国朝徐武功奉斗斋甚虔,阖门不食豕肉,及论决之日,大风霾雷电,有物若豕,蹲锦衣堂上者七焉,遂得赦,戌金齿,是其验也。

一云:

“北斗九星,七见二隐。

  《晋·

天文志》:

“凡五星降于地为人。

岁星为贵臣,荧惑为儿童,歌谣嬉戏;

镇星为老人妇女;

太白为壮夫,辰为妇人。

”其言甚怪诞。

然东方朔为岁星,萧何为昴星,李白为太白星。

唐太宗时,北斗化为七僧,西市饮酒。

一行时,北斗化为豕,入浑天寺中。

西川章仇兼琼时,太白酒星变为纱帽藜杖,四人饮酒。

宋嘉中,寿星变为道士,饮酒不醉。

夫星之精为人所感而生,理或有之,岂有在天之宿,变为人物,下游人间者哉?

野史之诞甚矣。

至谓狼星直日,遗有残羊,益妄矣。

  古今名世公卿,皆上应列宿,如诸葛武侯、祖逖、马燧、武元衡之属,皆将卒而星殒。

然自古及今,星殒不知其几,而悬象在天者,不觉其稀少也,岂既陨之后,还复生长如人耶?

夫天之星应地之石也,山海之中,石累取而不竭,斫尽而复出,则星可知矣。

  徐整长历云:

“大星径百里,中星五十里,小星三十里。

”然星之坠地,化为石,不过尺寸计耳,岂应遽缩至是?

万历壬子十二月廿五日申时,四川顺庆府广安州,无风无云,雷忽震动,坠石六块,其一重八斤,一重十五斤,一重十七斤,小者重一斤,或十余两,岂有三十里之径而仅一拳石之多哉?

大率以里数言天者,皆杜撰之词,圣人不道也。

  流星,色青,赤地,名地雁,有光者名天雁,其坠之地,主兵。

  今历家禄命,金、木、水、火、土五星之外,又有四余星:

一曰紫气,二曰月孛,三曰罗喉,四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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