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部编七八九语文教材知识较补答疑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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宪问》)
2.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刘禹锡《酬乐天扬州初逢席上见赠》)
从词义上看,“至、到达”和“经过”都属于“过”的义项,《汉语大字典》在“过”字条目下也收录了这两个义项。
换言之,从“及鲁肃过寻阳”一句的单独句意来看,无论是“到了鲁肃到寻阳(的时候)”,还是“到了鲁肃经过寻阳(的时候)”,都能说得通。
但是,当我们借助其他史料进行考量和辅证时,就会有新的判断。
关于鲁肃与吕蒙论议一事,可见《三国志·
吴志·
吕蒙传》:
鲁肃代周瑜,当之陆口,过蒙屯下。
肃意尚轻蒙,或说肃日:
“吕将军功名日显,不可以故意待也,君宜顾之。
”遂往诣蒙。
酒酣,蒙问肃日:
“君受重任,与关羽为邻,将何计略,以备不虞?
”肃造次应曰:
“临时施宜。
”蒙日:
“今东西虽为一家,而关羽实熊虎也,计安可不豫定?
”因为肃画五策。
肃于是越席就之,拊其背日:
“吕子明,吾不知卿才略所及乃至于此也。
”遂拜蒙母,结友而别。
这段记载写得很清楚,鲁肃代替了周瑜,前往陆口,途经吕蒙驻军地。
鲁肃原来心里还比较轻视吕蒙,受人劝说才去拜访。
当他与吕蒙酒后讨论如何对付关羽时,吕蒙谋划了五条计策,鲁肃为之惊讶,于是叩拜了吕蒙的母亲,与吕蒙结成朋友才告别。
由此可知,《孙权劝学》中“及鲁肃过寻阳”之行的目的地不是寻阳,“过”解释为“经过”比“到”更准确。
2问:
《木兰诗》中“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的“唧唧”,是指叹气声,还是指织布机的声音?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关于“唧唧复唧唧”中“唧唧”的意思,历来有三种不同的解释:
1.叹息声
2.织布机的声音
3.虫鸣声
这三种解释都可以说得通,《教师教学用书》里也给予了说明。
从一线教学实践情况来看,老师们主要纠结于前两者:
“唧唧”作为拟声词,听起来就像是织机声,为什么教材采用“叹息声”的解释呢?
其实,“唧唧”这个词在古诗文中用来表示叹息声,是很常见的。
如:
1.唧唧抚心叹,蛾眉误杀人。
(施荣泰《咏王昭君》)
2.入其后园,见沟渎蹇产,石磴嶕峣,朱荷出池,绿萍浮水,飞梁跨阁,高树出云,咸皆唧唧,虽梁王兔苑,想之不如也。
(杨衒之《洛阳伽蓝记》)
3.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
(白居易《琵琶行》)
4.年年岂无叹,此叹何唧唧。
(元稹《长庆历》)
5.夫笑而呵呵,叹而唧唧,皆天籁也。
(王若虚《滹南诗话》卷二)
同时,对“唧唧复唧唧”中“唧唧”作“叹息声”解有辞书和权威注本作依据。
例如《古汉语常用字字典》(商务印书馆),在“唧唧”表示“叹息声”的义项里举的例子就是《木兰诗》中的“唧唧复唧唧”。
余冠英选注的《乐府诗选》,对“唧唧复唧唧”这句话做了比较详细的解释:
“唧唧,叹息声。
第一句《文苑英华》作‘唧唧何力力’,注云:
‘力力’又作‘历历’。
开头六句从《折杨柳枝歌》来,《折杨柳枝歌》有‘敕敕何力力’一句。
‘敕敕’‘唧唧’‘力力’‘历历’以及《地驱乐歌辞》的‘侧侧’都是写叹息声。
”
反之,“唧唧”释作“织布机的声音”,虽然在这首诗里说得通,但存在证据不足的缺憾。
有人对汉魏六朝以及唐宋元名清时期40余部总集类文献进行梳理后发现,在这些文献中织布机的声音主要用“札札、扎扎、促促、哑哑”形容,而不用“唧唧”形容(参见王彤伟《〈木兰诗〉中的“唧唧”》)。
换一句话说,“唧唧”表示织机声的例子,除了“唧唧复唧唧”可以作为“孤证”外(如果成立的话),暂时没有发现其他有力的证据。
综合考虑,“唧唧”解释为叹息声更为准确。
3问:
《阿长与<
山海经>
》中省略号和句号的连用似乎不太规范,能否解释一下?
》中的省略号和句号连用,有以下句子:
(1)睡在枕上,看着红包,想到明天买来的小鼓,刀枪,泥人,糖菩萨……。
然而她进来,又将一个福橘放在床头了。
(2)她又拿起那橘子来在我的眼前摇了两摇,“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
(3)“阿妈,恭喜恭喜……。
(4)她教给我的道理还很多,例如说人死了,不该说死掉,必须说“老掉了”;
死了人,生了孩子的屋子里,不应该走进去;
饭粒落在地上,必须拣起来,最好是吃下去;
晒裤子用的竹竿底下,是万不可钻过去的……。
此外,现在大抵忘却了,只有元旦的古怪仪式记得最清楚。
(5)煮饭老妈子从此就骇破了胆,后来一提起,还是立刻面如土色,自己轻轻地拍着胸脯道:
“阿呀,骇死我了,骇死我了……。
这里的省略号后面都加了句号。
根据我们的日常阅读经验,省略号后面加句号的情况确实比较少见,所以谈这个问题,需要把视野放宽一些。
首先,从标点符号用法规范说起。
新式标点不是我国传统所有,而是在现代文学早期随着白话作品的兴起才逐步推广的,换句话说,当时还没有形成现在的标点符号用法“规范”。
鲁迅先生是第一批积极使用并推广新式标点符号的作家,他在《狂人日记》《孔乙己》《药》中成功地使用了一套标点符号,极大地提高了白话文的表现力,引起了广泛的影响。
正是在以鲁迅为代表的一批知识分子的努力下,新式标点的使用才蔚然成风,在此基础上标点符号的规范用法得到了逐步建立和完善。
应该说,鲁迅作品中绝大部分标点符号的用法是符合现在的规范的,个别标点的用法(比如省略号后连着用句号)则是带有历史的痕迹,有其独特的价值,如果坚持用今天的“规范”来看待的话,显然是不恰当的。
那么,也许又会有老师问,作品在选入教材时是否可以修改这些今天看起来不太习惯的地方呢?
一般来说,文章选入教材当作课文,都需要根据现在的规范做出修改。
这点可以从课文中的注释得到印证——课文题目下方的注释中标明“有改动”即表明编者对课文语句、字词、标点进行了适当修改。
但是鲁迅的作品,又属于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从新中国语文教材的建设史来看,鲁迅作品在教材中经典化是一个历史习得,原则上对鲁迅作品特别是已经定型为课文的鲁迅作品不再改动,以保持其经典面貌。
即便遇到一些现在看来不太习惯、甚至“不太规范”的字词也不随意改动,而是以注释的形式加以说明。
例如上面的例句2中“那么,一年到头,顺顺流流”中的“顺顺流流”,这个词和现在的用法不太相符,编者没有在正文中将它改为“顺顺溜溜”,而是对其进行注解:
“﹝顺顺流流﹞顺当。
现在写作‘顺顺溜溜’。
”所以,教材中鲁迅作品的标点问题也是同样的道理,即尽可能地保持原貌。
另外,要注意的是,省略号后面是不是一定不能加句号呢?
答案是否定的。
《标点符号用法》在“附录B(资料性附录)”中对此也是留有余地的:
“省略号之后通常也不用点号……当省略号后还有别的话、省略的文字和后面的话不连续且有停顿时,应在省略号后用点号;
当表示特定格式的成分虚缺时,省略号后可用点号。
八年级下册
第4页,《社戏》中“模胡在远处的月夜中”的“胡”字是错别字吗?
不是。
这个“模胡”按照今天的语言运用规范来看是错别字,但在鲁迅写《社戏》的时代,规范并没有今天这样严格,因此是可以写“模胡”的。
今天我们编写教材,遇到这种情况一般要改为今天的规范用法,即“模糊”,但鲁迅的情况比较特殊,根据惯例,鲁迅和毛泽东同志的文章,一般不做改动,保持原貌,只在注释里说明“现在写作×
×
”。
但“模胡”一词在本套教材八年级上册《藤野先生》一课中已经出现过,所以此处不再加注。
第16页,《安塞腰鼓》中的“红豆角角老南瓜”是多了一个“角”字吗?
《安塞腰鼓》最初发表于1986年10月3日《人民日报》上时,原文即“红豆角角”。
本文作者刘成章先生是陕西延安人,《安塞腰鼓》写的是陕北民俗,而“红豆角角”正是带有陕北方言特点的表达,即末尾字重叠。
八下第一单元第2课《回延安》一文中也有一些类似的表达,如“羊羔羔”“树根根”之类。
第27页,“单元提示”中说“本单元的课文都是阐释事理的说明文”,但《大雁归来》是一篇散文,应该如何处理?
说明文和散文属于不同维度上的分类,落实到具体文本上可能出现交叉。
《大雁归来》中包含事理说明的成分,但又具有强烈的抒情性,语言优美,有散文的特点,两方面的特点在教学中可以兼顾。
八年级上册的《苏州园林》其实也有散文的特点。
4问:
第28页,《大自然的语言》预习部分引用了“清明忙种麦”的农谚,但在全国很多地区,清明的时候麦子已经长得老高了,教材是否有误?
农谚是存在地域性差异的。
这是一句东北的农谚,教材使用之后也有山东、安徽、河南一带的老师打来电话说与当地的实际不符。
谚语带有很强的地域性特征,在教学中可以结合地理知识解释,拓展学生视野。
引导学生思考:
这句农谚与一些地区的实际情况不符,不正是受文中所讲的“纬度因素”的影响吗?
5问:
第30页,《大自然的语言》在讲决定物候来临的四个因素时,第二个是“经度的差异”,但整段讲的其实是“海陆的差异”,是作者写错了吗?
我们认为作者这样处理是有原因的。
首先,从地理位置上来看,我国处于亚欧大陆东部、太平洋西岸,大部分地区受季风影响,季风影响由沿海到内陆逐渐减弱,沿海和内陆的差异约略可以等同于经度的差异,当然严格来说应该是“东南—西北”的差异,这与季风的方向更为吻合,但因为具体到这里的例子,讨论的是同纬度的北京和大连、济南和烟台,相当于排除掉了“东南—西北”关系中的“南—北”,只剩下“东—西”,因此表述为经度因素也是合理的。
而且第一条因素是纬度因素,第二条因素表述为经度因素,也更符合一般的认知和阅读习惯。
6问:
第43—46页,《时间的脚印》一文的第5—21段是否偏离了中心?
《时间的脚印》一文意在说明岩石如何记录时间,第5段用“岩石是怎样记下时间的呢”引起,以下直到第29段都是在解释这一问题,其中第6—21段讲的是地质现象,即岩石的侵蚀、瓦解、搬运、沉积和新生的过程,正因为岩石会经历这样的过程,所以我们现在看到的岩石是一层一层沉积下来的,这个沉积是有一定次序的,我们是可以通过这个次序来了解“过去的年月”的。
因此这一部分并未偏离文章的写作目的。
7问:
第54—57页,《桃花源记》是游记吗?
有人认为《桃花源记》是一篇“渔人视角”的游记,那按说应该是游记的“变体”(如本册教材第五单元的《一滴水经过丽江》);
但问题是,此时游记的“正体”——柳宗元的“永州八记”尚未出现,因此将其视为游记并不符合文体发展的实际情况。
其实,《桃花源记》的“记”跟《小石潭记》的“记”并不相同,虽然都有“记叙、记述”的意思,但它更接近《海内十洲记》(旧题东方朔撰)、《西京杂记》(旧题刘歆撰、葛洪集)、《搜神记》(干宝撰)的“记”,因此,《桃花源记》应该是魏晋时期的一篇志怪小说。
8问:
第58页,《小石潭记》中“卷石底以出”的“卷”以前的教材注音为quá
n,本套教材没有注音,应该读什么?
应该读juǎn。
在此前的人教版课标教材中,“卷石底以出”的“卷”注音为quá
n,解释为“弯曲”。
此次编写过程中,经过反复讨论,认为读quá
n是不妥的。
读quá
n的意思是“弯曲”,形容词;
但“卷石底以出”的“卷”从语法和意义的角度看都应该是一个动词,所以这里读juǎn,意思是“翻卷”。
我们删去quá
n的注音,但并未加注juǎn,是因为教材文言文注音有一定的原则,一般只注生僻字或易误读字,如果与现代汉语常用音义差别不大,则不加注。
不注,就意味着读现代汉语的常用音,即juǎn。
9问:
第58页,《小石潭记》中“青树翠蔓”的“蔓”应该读mà
n还是wà
n?
应该读mà
n。
在专门的古代汉语辞书(如《古汉语常用字字典》《王力古汉语字典》)中,“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