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假字古今字异体字繁简字用.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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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假字古今字异体字繁简字用

通假字古今字异体字繁简字

一、什么是通假字?

通假字是古人的一种用字习惯,即在书写时本来有为A义专门造的A字,但写作的人却偏不写A字,而是写了一个与A同音的B字。

A、B二字之间就构成了通假关系。

例如,司马迁在《项羽本纪》中记载项伯对刘邦说的话:

“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即要求对方早点来,别来得太晚了,显得没诚意,不礼貌。

显然应该写“早”字,但司马迁却写了个“蚤”字,许慎在《说文解字》里面说的很清楚,“蚤”本是“啮人跳虫也”,就是今天的“跳蚤”。

我们不能说司马迁不会写“早”字,也不能说那时“早”字还没出现,实事上先秦就有“早”字了:

《左传·昭公三年》:

“早世陨命”;又《隐公三年》:

“早死”;

《荀子·非相》:

“不先虑,不早谋。

《大戴礼记》:

“天子之善在於早谕教与选左右。

《史记》中也能找到用“早”的例子:

《孝武本纪》:

“天子即诛文成,后悔其早死,惜其方不尽。

《留侯世家》:

“后五日早会。

《三王世家》:

“闳王齐,年少,无有子,立,不幸早死。

但在先秦、两汉时期,用“蚤”为“早”的例子多得很:

《诗经·豳风·七月》:

“四之日其蚤。

《礼记·檀弓上》:

“孔子蚤作,负手曳杖,消摇于门。

《左传·僖公23年》:

“子盍蚤自贰焉?

《孟子·离娄下》:

“蚤起,施从良人之所之。

《史记·周本纪》:

“太子洩父蚤死,立其子林。

《史记·始皇本纪》:

“二世入内,谓曰:

‘公何不蚤告我?

乃至於此!

’”

《汉书·文帝纪》:

“有司请蚤建太子。

这两个字无论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同音字,故而相通假。

与“早、蚤”同样的例子还可举出很多,例如:

畔与叛——

《说文·田部》:

“畔,田界也。

从田,半声。

《左传·襄公26年》:

“行无越思,如农之有畔,其过鲜矣。

《韩非子·难一》:

“历山之农者侵畔。

可见,“畔”指田间界限,即现在所谓“田埂”。

《说文·半部》:

“叛,半反也。

《尚书·大诰》:

“三监及淮夷叛。

《韩非子·用人》:

“使伯夷与盗跖俱辱,故臣有叛主。

但正如段玉裁在其《说文解字注》中所指出的:

“古多假畔为叛”,如:

《史记·夏本纪》:

“自孔甲以来而诸侯多畔夏。

《史记·殷本纪》:

“百姓怨望而诸侯有畔者,于是纣乃重刑辟。

疲与罷(罢)——

《说文·疒部》:

“劳也,从疒皮声。

《左传·成公26年》:

“奸时以动,而疲民以逞。

《韩非子·初见秦》:

“兵终身暴露于外,士民疲病于内。

《史记·河渠书》:

“吾斗疲极,不当相助耶?

《史记·齐悼惠王世家》:

“汉军屡疲,秦军必会。

可见“疲”就是现在的疲劳、疲累。

《说文·网部》:

“罷,遣有罪也。

从网、能。

网,罪网也。

言有贤能而入网,即贳遣之。

”就是对犯罪者免于治罪的意思。

古文中常见的“罢职”、“罢官”就是从这里来的,即网开一面,只免去官职而不治罪。

然而,这两个字在上古同属于并母歌部,是同音字(后来由于语音分化而读作两个不同的音了),所以也经常借“罷”(罢)为“疲”,例如:

《韩非子·外储说左上》:

“罢苦百姓。

《吕氏春秋·简选》:

“老弱罢民,可以胜人之精士练材。

《吕氏春秋·悔过》:

“惟恐士卒罢弊与糗粮匮乏。

《史记·秦本纪》:

“阻法度之威,以责督於下,下罢极。

《史记·秦始皇本纪》:

“兵革不休,士民罢敝。

《史记·项羽本纪》:

“战胜则兵罢,我承其敝。

对以上“早、蚤”“叛、畔”“疲、罢”三组字,现在学术界一般是这样称说的:

前面的叫本字,后面的叫通假字。

当通假字出现在古书中时,我们现在要按照本字的读音来读(如“罢”就不能读成bà,要读为pí),并按照本字的意义来理解。

当然,我们也不难看出,只有当A、B这两个字都同时存在时,才有可能借A代B。

一、通假字产生的原因

那么,为什么明明有本字,为什么作者却不写本字而要写通假字呢?

这个问题要从四个角度来认识。

首先,正如前面所说,这是古人的一种习惯、一种时尚。

比如“早”字,司马迁也曾用过,但因古人经常习惯以“蚤”代“早”,所以司马迁也未能免俗。

笔者曾利用电脑统计,在《史记》中共出现通“早”的“蚤”字64次,直接用“早”字才27次;其中“蚤死”14次,“早死”4次;“蚤卒”8次,“早卒”1次。

《韩非子》中共出现通“早”的“蚤”字18次,直接用“早”4次;《论衡》中通“早”的“蚤”6次,直接用“早”36次。

所以总的说来,时代越后,通假字越少,时代越早,通假字越多。

其次,唐代颜师古曾指出,古人在记录语言时“仓猝无其字”因而用了个同音字代替。

清赵翼在其《陔余丛考》一书中说得更明白:

“字之音同而异义者,俗儒不知,辄误写用,世所谓别字也。

”第一个如此写的人固然可以说的写别字,但后人效尤,积非成是,便成了合法的“通假”字了。

第三,古书经秦火而几乎被烧光,直到汉惠帝才取消“挟书令”,并从民间征集藏书。

但所得甚少。

汉代大多数的书籍是靠老年人将脑子里所记忆的背诵出来,写出来,重新“著之竹帛”。

由于背诵时只记住一个字的读音,未必能记住它的字形,因而记录时必然会由于方言、口音的差异、记录者的文化程度等影响,而将同一字记成不同的形体。

第四,其实,古人好用通假,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认识上的原因,就是清代学者王念孙、王引之父子在《经义述闻》中常说的“训诂之要,在声音不在文字。

”他们认为“凡字之相通,皆由于声之相近,不求诸声而求诸字,则窒矣。

”“夫古字通用,存乎声音。

”他们强调既有此音,即表此义,音即能表义。

读者读出此音,闻者听音则知义。

因此,将一个音写成哪一个字形,实在是无所谓的事情。

因而古人并不十分在意(更何况当时也没有政府出面来规范语言文字,甚至连一部字典都还没有。

所以只好让人随意按照声音来记录)。

文盲不识字,请人代读家信,听音即知义。

道理就在这里。

这种认识是有一定正确性的。

因为,说到底,声音是语言的物质外壳,语言凭借声音而存在。

因而记音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能记录下这个字音,就算是完成记录者的任务了。

二、通假与假借

在现代的一般学术著作或大学教科书里,通假与假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通假是本有其字,即有本字而没写,写了个同音的通假字;假借是“本无其字,依声托事”。

例如“而”本指人的毛发,所以许慎解释为“颊毛也,象毛之形。

”并举出《周礼》中用“而”本义的例子:

“作其鱗之而”(即触动了那龙的触须)。

但是,几乎在任何一篇古文中,都少不了表示联结的“ér”,人们并没有为这个关联词另造一个字,而是借用原本表示“颊毛”的“而”来记录这个词。

甚至第二人称代词“女”、第一人称代词“我”,都是“本无其字”而借用的。

第二人称先借用男女的“女”,后来又借用河南省内的一条河流“汝水”的“汝”来表示;“我”原本是古代的一种兵器(1975年已在陕西周原遗址出土),因与语言中的“wǒ”同音而借用,人们始终没给它们专门造字。

但是,在以前,人们对“通假”和“假借”这两个概念区分得并不那么清楚,甚至在王力先生主编的《古代汉语》中也说:

“假借字的产生,大致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本有其字,而人们在书写的时候,写了一个同音字……第二种是本无其字,从一开始就借用一个同音字来表示。

(校定重排本547页)”但是到了现在,学术界对这两个词的分工越来越明确,不再把“本有其字”的“通假”称为“假借”了。

这是我们应该知道的。

二、什么是古今字?

如果说通假字是文字在同一历史平面上产生的用字现象的话,古今字则是记录同一个词的字形在不同历史时期发生的变化。

古字与今字所记录的是同一个词,但古代所用的字与后代所用的字字形有所不同。

例如要记录喜悦这一概念,这个“悦”字在上古时代,譬如孔子所在的时代,是没有这个字的,但并不等于没有喜悦这个概念,《论语》中一开始就说道: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也就是说,在《论语》中,是用“说”这个字来表示“喜悦”的意思。

几十万字、记录四百多年历史的《左传》一书中也没有喜悦的“悦”字,它也是用“说”来表示喜悦的意思。

如《左传·僖公33年》秦晋联军围攻郑国,郑国危在旦夕,于是派遣烛之武去见秦君,目的在於分化秦晋的联盟。

烛之武向秦穆公详细分析了灭郑对秦没好处,只会让与郑相邻的晋国捡个便易,其结果是增加了晋国的国力,使秦国最终也要受到威胁。

如果保留郑国,对秦国只有好处而无害处。

《左传》记载秦穆公听了这一番话后的反应是“秦伯说,与郑人盟。

使杞子、逢孙、杨孙戍之,乃还。

”意思是秦伯很高兴,于是与郑国人单方面订立了和约。

不但不打郑国了,还留下了三位将军和他们率领的部队帮助郑国守城,这才单方面撤军了。

在《战国策·冯谖客孟尝君》一文中,冯谖自作主张,将孟尝君在薛地放债的钱都白送给老百姓,并且当场把债券都烧了。

他回去报告孟尝君,孟尝君这时因为养着三千食客,每天都有不少开销,正等着用钱,听冯谖说不但没收到钱,反而把自己的老本都白送人了时,很不高兴。

原文是“孟尝君不说,曰:

‘先生休矣!

’”这里的“不说”决不能理解为“不说话”,否则就与下文矛盾了。

这里的“说”就是后来的“悦”字。

从这个例子也可看出,一个“说”字,既表“解说”义,又表“喜悦”义,显然有时容易产生误解,不利于书面表达。

因此,后人专门为喜悦这一意义另造一个以“心”旁为义符的“悦”字,这样就不会再造成误解了。

所以今字往往是在古字的形体上追加义符而成,它成了古字中某一义项的专用字,把古字的诸多义项区别开来。

从产生的时代来说,今字必然晚于古字,所以今字又叫专用字、区别字、后起字。

古今字具有相对性,一个汉字多承载的词义,有可能随着时代而变化。

后人为了应付这种变化,就造出了新字;过了一个较长时期,新字的承载对象又发生了变化,于是又造更新的字来相适应。

如此一来,原来的今字又成了古字了。

例如:

又,本来是人的右手的象形。

小篆作又。

右,助也。

从口,从又。

意思是以口呼号以助威。

引申为帮助,辅助。

但是到了后来,“又”用作副词,不用以指方位,于是人们用“右”代表方位:

右面。

那么,表示辅佐的右用什么字来表示呢?

于是另造了“佑”,再分化出神灵保佑的专用字:

祐。

因此,这几个字的关系是:

又→右→佑→祐

同样情况的还有:

气→氣→饩;

气本“云气”的象形字;

氣本“馈客刍米”,即为客人准备的草料和粮食,故字形从“米”;当空氣的氣用“氣”来表示后,人们就再造“饩”字来表示“馈客刍米”的意思,所以字形从“食”。

衰→蓑

衰本“草雨衣”,《说文》将它排在“衣”部,这就是后来叫做“蓑衣”的东西,但它被借去当作“衰弱、衰减”用,于是人们另造“蓑”字。

臭→嗅

“臭”从犬从自,“自”就是鼻子,所以“臭”就是闻气味的动作。

但这字后来演变成了指代气味的意思(兼指好闻的难闻的气味),于是另为“闻味”另造“嗅”字。

然,烧也。

从火肰声。

当它被借去当作指示代词后,人们另造“燃”字来专指燃烧。

这些后起字的产生决非一朝一夕,而是有着漫长的过程。

所以在某一历史阶段上,它是其前身的今字,又可能是其后身的古字。

存在着相对性。

所以,总地来看,后产生的新字往往是在古字的基础上追加义符而成。

古今字在形体上往往有这样的联系。

例如教材中最常见的古今字:

【反→返辟→避竟→境责→债弟→悌孰→熟队→坠

贾→價縣→懸知→智田→畋戚→慼卷→捲尸→屍】

三、异体字

汉字决不是哪一个人造出来的,而是不同时代、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地方运用多种造字法造出来的。

因此,同一个汉字就完全可能造出不止一种形体。

同一个汉字却有不止一种形体,也就是这几个汉字之间构成了异体字关系。

人们往往熟悉其中一种常见的形体,而对其它写法感到陌生,甚至不认识。

但这种异体字现象也是古籍中客观存在着的。

如果不认识这些异体字,就无法把这篇文章继续读下去。

既然异体字的存在是阅读古书的障碍,当然有必要加以排除。

也就是把异体字识别出来,找出它所对应的规范字来。

古书中有些字的异体是颇有些故意为难人的味道。

例如:

西汉淮南王刘安撰有《淮南子》一书,其中有一篇的题目是“墬形训”,这“墬”是什么字?

其实就是“地”的异体。

又如敦煌变文中经常出现这个字:

飰,其实就是吃饭的“饭”字。

古书中的异体字由于不同作者书写习惯的不同,而呈现出多样性。

例如班固在《汉书》中写“草”字一律写成“屮”。

异体字的形成大致有以下多种情况:

(一)造字方式不同而致,如

泪(会意)—淚(形声)岩(会意)—巖(形声)羴—羶创—刅豓—艷—艳兂—簪匊—掬馽—絷烖—灾—災

(二)使用意义相近或相通的义符,如:

喻—谕歎—嘆啸—歗徧—遍鷄—雞—鳮善—譱咏—詠蚊-蟁-螡蜘蛛—鼅鼄暖—煖

(三)从不同角度选用义符,如:

雰—氛涶—唾婿—壻嗣—孠韈—袜睹-覩唇—脣瓶—缾明—朙

(四)使用读音相同而形体不同的声符,如

萱—蕿-藼藻—薻嚼—噍饷—飨线—缐蝶—蜨

(五)楷化后产生不同的形体,如:

温—溫前—歬煮—煑春—萅—旾回—囬—囘

(六)各部分位置不同,如:

够—夠甜—甛炎—炏

(七)繁体字与简化字之差异,如:

雧—集棄—弃星—曐网—罔—網灋—法

(八)义符重复而致异体,如:

采—採厵—厡—原—源暴—曝桼—漆

(九)封建皇帝对文字的直接干预,如

辠-罪照—瞾

(十)点画位置的差异,如

凡—凢

总之,不管一个字有多少种形体(写法),它们之间仅仅是形体不同罢了,读音、意义完全相同,可以无条件地互换。

这是与前面说到的通假字、古今字最大的区别点。

怎么知道一个字是通假字或是古字、异体字呢?

可以通过三条途径:

第一,直接读古书,可明显发现有些字古代的确还没出现。

古书,特别是那些版本较古老的、校勘很认真的古书,是很注意保持原貌的。

我们知道,我国的古书在印刷术未产生前是靠人们手工抄写流传的。

古时的读书人对古书是很敬重的,特别是对那些所谓“经书”,简直奉若神明。

甚至到了明知它的错的,抄的时候也仍然照抄,不敢“径改”。

即使到有了版印书籍,人们在刻印古书时一般也很注意,尽量保持古书原貌,不会随意改动它。

因此,我们在读先秦古书时,就很容易发现,有些字在先秦还没有。

比如上面举的喜悦的“悦”,以及生熟的“熟”、边境的“境”、坠落的“墜”、悬挂的“懸”、智慧的“智”等等,都无法在先秦经书中找到。

为什么?

就因为在先秦这些字还没造出来。

那么,要表示这些意思怎么办呢?

就只好写它们的古字。

悦——说熟——孰境――竟墜——隊智——知

例如:

1、冉求曰:

“非不说子之道,力不足也。

”(《论语·雍也》)

2、宰夫胹熊蹯不孰。

(《左传·宣公2年》)

3、亡不越竟,反不讨贼,非子而谁?

(同上)

4、豖人立而啼。

公惧,隊于车,伤足,丧屦。

(《左传·庄公8年》)

5、失其所与,不知。

(《左传·僖公30年》)

像这样读的古书多了,就自然会感觉到哪些字在上古还没有,是在汉代以后才陆续出现的。

第二,通过读古注和清人笔记、札记,识别通假字、古今字等。

我们知道,前人较为重要的古籍,几乎都做过注释。

注明通假字、古今字和异体,也是注释的一项重要任务。

例如:

《论语·八佾》:

“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亡也。

”古注:

“亡,古无字,通用”。

也就是这里不能理解为“死亡”的“亡”而应理解为有无的“无”字。

宋朱熹《大学章句》: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

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

”朱熹注:

“谦读为慊,苦劫反。

”这“读为”术语是专门用于指明通假的,在这里就是指出“谦”是个通假字,在句中应读为“qiè”,意思是“满足”。

王力先生在讲解《古书的注解》(P617)时明确指出:

“读为、读曰这两个术语是用本字来说明假借字。

需要注意的是,随着时代的发展,有些古代的通假字的读音发生了变化,不再与本字同音了。

而汉字本身的表意性,又往往使人容易从字形角度去考虑一个字(词)的意义,然而对通假字恰恰要摆脱字形的束缚,应从语音角度去把握其意义,因此,稍不注意,误认通假字的情况在古代也是经常见到的。

例如《左传·隐公元年·郑伯克段于鄢》中“庄公寤生”,晋朝的杜预在注释《左传》时就误解“寤寐而庄公已生”,即一觉醒来,发现孩子已经生出来了。

因为如果按照本义理解,“寤”是“寐觉”,即睡醒。

可是,这样解释与下文不谐调,既然如此轻易把庄公生下来,为什么姜氏夫人还不喜欢他呢?

古人也觉得讲不通,于是有多位古人强为之解。

如:

应劭在《风俗通》中解释说:

“儿生而能能开目视者曰寤生”,也就是孩子是睁着眼睛出生的。

但这种说法显然也是错误的。

没有胎儿是睁着眼睛出生的。

这个问题直到清代的黄承吉才得以解决。

他在其笔记《字诂义府》中指出:

“寤当与牾通,牾,逆也。

凡生子首出为顺,足出为逆,至有手及臂先出者,此等皆不利於父母,或其子不祥,故世俗恶之。

庄公寤生,是逆生也。

逆生则产必难,其母之惊且恶也宜矣。

”司马迁在《史记·郑世家》中叙述庄公出生时也说他“生之难”,可见黄生的解释是正确的。

古人在笔记、札记中往往注意对通假字的识别,如王氏父子的《读书杂志》、《经义述闻》中往往有对通假字的精彩论述。

是很值得注意的。

第三,通过查《说文解字》一书,认识古字和异体字。

《说文解字》是东汉许慎在公元100年完成的文字学巨著,许慎用了毕生精力来撰写它。

许慎本人精通五经,他字叔重,故当时人称之为“五经无双许叔重”,他的儿子许冲在献《说文解字》给皇上的表中说:

“六艺群书之诂,皆训其意,而天地、鬼神、山川、草木、鸟兽、昆虫、杂物、奇怪、王制、礼仪、世间人事莫不毕载。

”因此收字是相当全的,共收了9353个字。

还列出了重文1163个。

这1163个“重文”可以说都属于古字或异体字。

《说文》一书毫无疑问是许慎对东汉以前的文字首次作了全面地总结。

那么,《说文》中都不见的字,当然是许慎以后才出现的,当然是今字。

然而,实事上,后起字(今字)的产生决非一朝一夕,从先秦到东汉许慎的三百年间,肯定也出现了不少后起字。

所以在《说文》中也出现了一些先秦古书中没有的字。

例如共供辟避知智昏婚田畋反返等字,在先秦多出现第一种形式,罕见甚至不见后一种,但在《说文》中也收录了。

它们无疑是在汉代才产生的。

还要指出的是,有些先秦古书无疑是被后人改动过的。

如在《孟子》一书中,今字就特别多。

为什么呢?

因为这部书被尊为“经”最晚,它是在宋代才被定为“经”书的,在此之前,它只是一般的“子”书,因而人们在传抄过程中对它的字肯定改动较多,即用人们惯于接受的今字去替代那些在今人看来已不大熟悉的古字。

在《说文》中,许慎既列出了一个字的通行的写法,又往往列出了它的古字和异体,即所谓“重文”。

如在恐惧的“懼”下就列出另一种写法:

愳,古文。

即愳与懼构成古今字关系。

又如荡漾的“漾”后面又列出它的古字:

瀁,古文从養。

又如《说文·永部》:

“衇,血理分,邪行体者。

脉或从肉。

”即血脉的“脉”字有的写成“衇”,有的写成“脉”,两个字之间当然是异体字关系。

《说文·雲部》:

“霒,云覆日也。

从雲今声。

侌,古文或省。

”也就是古字省略了上面的“雨”,只写了表音部分的“云”。

《说文·鱼部》:

“魝,乌魝,鱼名。

从鱼则声。

鯽,魝或从即。

”也就是“魝、鯽”构成异体字关系。

实际上许慎还告诉我们:

古代“则、即”二字是同音的。

第三,通过今人的注释用语识别今字。

在对古籍进行整理,即对古书断句、标点、注释、翻译等,或在大学教材的文选中,为了保持古籍原貌,必须保留原来的古字;为了便于一般读者阅读和学生学习,因而需要用现代普通话进行注释。

在注释时,现在注释家们一般都运用不同的术语把通假字与今字(后起字)区分开来。

例如:

若舍郑以为东道主。

(王力主编《古代汉语·烛之武退秦师》)注:

舍,捨弃,不取(不灭掉),後来写作“捨”。

五侯九伯,女实征之。

(同上《齐桓公伐楚》)注:

女(rǔ),你,后来写作“汝”。

宣子田于首山。

(同上《晋灵公不君》)注:

田,打猎,后来写作“畋”。

韩厥俛定其右。

(同上《齐晋鞌之战》)注:

俛,同“俯”,低下身子。

谁习计会,能为文收责於薛乎?

……券徧合,起,矫命以责赐诸民。

(同上《战国策·冯谖客孟尝君》)注:

责(zhài),债务,债款,后来写作“债”。

徧,同“遍”。

鄂侯争之急,辨之疾,故脯鄂侯。

(同上《战国策·鲁仲连义不帝秦》)注:

辨,通辩。

将之薛,假涂于邹。

(同上)注:

假涂,借道。

涂,通“塗”,途。

上面的注释中,分别用了“A,后来写作B”、“A同B”“A通B”几种术语。

这三种术语是有较严格区分的。

“后来写作”用来指出前者与后者构成古今字关系,“同”表明二者是异体字关系,“通”则指出后者是前者的本字。

初学者完全可以通过这些不同的术语来把这三种字区分开来。

但是,在中学教材注释中,对这三种字的区分却不是很严格的,例如:

秦伯说,与郑人盟。

(高中语文第一册《烛之武退秦师》)注:

说,同“悦”。

失其所与,不知。

(同上)注:

知,通“智”。

两涘渚崖之间,不辩牛马。

(高中语文第二册《秋水》)注:

辩,同“辨”。

距关,毋内诸侯。

(同上《鸿门宴》)注:

距,通“拒”;内,通“纳”。

显然,与王力的注有差异。

总体来说,就是中学教材对这三种字的区分不是很严格,往往有些混同。

这里面当然不排除不同专家对同一文字现象认识上的不一致,但更多是从接受对象考虑的。

对于中学生来说,不宜把问题讲得这么复杂。

因此有意不把它们区分得十分详细。

但到了大学阶段,特别是对中文系的学生而言,再不加区分,就有违汉字发展的历史,就不恰当了。

这是需要明确指出的。

最后,我们以列表的方式将这三种字的关系再加以明确:

字形

意义

读音

存在时间

注释用语

产生原因

例句

通假字

不同

不同

相同,但也有不同

同时

A通B

古人的用字习惯。

旦日不可不蚤自来谢项王。

蚤,通早。

古今字

今字往往是在古字上追加义而成。

今字意义仅是古字的某一义项。

相同

先只有古字,后才有今字。

A,后来写作B

用今字来把古字的多个义项区分开来

为收责於薛乎?

责,后写作“债”。

异体字

不同

相同

相同

同时

A同B

同一字不只一种造字法,也不只一种写法。

韩厥俛定其右。

俛,同俯。

四、繁簡字

在古書中,有些詞有兩個或兩個以上的書寫形式,它們的筆畫有繁有簡,筆畫繁多的稱繁體字,筆畫少的稱簡體字,合稱繁簡字。

前面說過,漢字發展的一個總趨勢是簡化,其中既包括筆勢的簡化,如由圓曲到平直,也包括筆畫的簡化。

1956年國務院頒佈《漢字簡化方案》,向全國推行二千二百三十八個簡化字,代替原來的二千二百六十四個繁體字,這更是一次直接由政府主持推廣的漢字簡化運動。

漢字的這種發展趨勢造成了大量的繁簡字,不僅在《漢字簡化方案》出臺之後有,在古代的各個時期也都有。

在漢代已出現国(國)、质(質)、寿(壽)等簡化字,六朝時出現声(聲)、乱(亂)、袜(襪)等簡化字,宋代出現亲(親)、旧(舊)、尽(盡)等簡化字。

到了明代,出現的簡化字就更多了。

瞭解繁簡字,不僅要瞭解哪些字有繁簡之分,更重要的是要瞭解繁簡字的對應關係。

多數繁簡字都是一對一的關係,即簡體字是在繁體字的基礎上簡化而成的。

如:

遷:

迁 醫:

医 盤:

盘 處:

处 鄉:

乡 龍:

門:

门 樂:

乐 聲:

声 體:

体 寫:

但有些簡體字不是從一個繁體字簡化來的,而是從兩個繁體字簡化來的,簡體字包括了兩個繁體字的各個義項。

例如:

复——複(重复:

山重水复)/復(返回:

征而不复)

“複”表示夾衣、雙層的、重叠、重復、複雜等義。

“復”表示返回、恢復、報復、回復、重復、免除(賦稅)、又、雙層的、反覆等義。

兩個字都簡化爲“复”。

還有些簡體字不是從繁體字簡化來的,而是選擇一個原來就有的字,利用音同音近的關係兼併一個或幾個筆畫多的字的各個義項,取代筆畫多的字。

這又有兩種情況:

1.所選擇的字與被取代的字不僅同音,而且意義也相關聯。

例如:

制——製

“制”和“製”是原來就有的兩個字,它們的意義有同有異。

“制”有制度、法制、製造、製作、禁止、控制、寫作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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