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洲渡 瓜洲旅游谈谈瓜洲.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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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洲渡瓜洲旅游谈谈瓜洲

瓜洲渡【瓜洲旅游】谈谈瓜洲

  去看看明月上瓜洲。

  京杭大运河与长江交汇处,据说有千年了,因京杭大运河而繁荣。

  古诗多有记载,王安石著名的《泊船瓜洲》:

京口瓜洲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到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陆游也有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分大散关。

  我一直以为它起于唐,宋后就没了。

  以为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是宋诗,曾今告诉别人估计它已经泯没于历史了。

  最近考证不是。

  而且由于在这里宋朝激战几次,陆游还有另外的诗,绍兴三十二年,也就是金兵南侵的次年,陆游在此写下了《送七兄赴扬州帅幕》:

初报边烽近石头,旋闻胡马集瓜洲。

  诸公谁听刍荛策,吾辈空怀畎田忧。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望远涕俱流。

  岂知今日淮南路,乱絮飞花送客舟。

  是唐.张祜:

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洲。

  的瓜洲是宋.张缉《月上瓜洲.南徐多景楼作》:

江头又见新秋,几多愁,塞草连天何处是神州。

  英雄恨,古今泪,水东流。

  惟有渔竿明月上瓜洲。

  的瓜洲是英雄遗恨的瓜洲,是满目悲凉的瓜洲。

  是金人未曾成功的瓜洲,是满人在崇祯帝死后突破的瓜洲。

  和人聊天说起家乡,瓜州就会让人想起瓜洲,以前了解过一点,这次终于专门考证。

  本文本人原创,另附一篇别人的游记。

  京口瓜洲一水间两年的江南游历,希望能够找到某种感动,某种亲切与历史感。

  然而看遍了西子的妩媚,吴门的沧桑,却始终没有找到那种梦寐以求的感觉,于是,烟花三月,我来到了琼花盛开的扬州,来到了这烟雨笼罩着的瓜洲。

  初到瓜洲,只是因为900多年前王安石的那首京口瓜洲一水间的绝句,然而那天阴云密布下,荒草残城中的瓜洲却无可争议的打动了我的灵魂,让我明白了什么是沧桑,什么是历史,什么是江南。

  于是又有了第二次的造访,仍是阳春三月,我再次来到了瓜洲,更第一次渡江而去,来到了一水之隔的京口西津古渡。

  现在的瓜洲古渡口已经失去了往昔的繁华,落魄中渗透着某种无奈的悲凉。

  从魏晋时期的沙洲浮现,到唐朝时候的江北巨镇,一直到近代,瓜洲一直都是往来江南江北的必经之路。

  1700多年的沧桑岁月,日升月降,潮起潮落,她看惯了人来人往的喧闹,也看惯了刀光剑影的纷争,进入21世纪的今天,沧海桑田,她有些看不懂了,往昔的热闹没有了,只有数点渔火伴她渡过一个个漫漫长夜。

  于是在这个细雨淋湿了浮躁心境的阳春三月,我来到了她的身边,静静的陪她渡过几个时辰,共同追忆往昔的辉煌,沧桑与无奈。

  黄金周的扬州人头攒动,即使是阴雨连绵的日子,瘦西湖上仍然是人声鼎沸,然而,这瓜洲古渡边却冷清的很,没有太多的人关注这里。

  瓜洲古渡公园最后一次维修已经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事情了,周围倒塌毁坏的建筑仍然遗留那个时代的印记,杂草已及人高。

  雨中漫步在这草丛中的砖石路面上,周围寂静的很,除了自己的足音,就只有雨水打湿草叶的沙沙声,你无法听到任何其他的声音,于是乎,这雨水就仿佛一滴一滴的打在你的心头,让人有了某种莫名的寂寥之感。

  终于来到了渡口边,一湾江水在这里仿佛已经死寂,没有任何的波澜壮阔,沿着青石板路走到江边,看看自己的倒影,千百年来有多少人跟我一样来到这里,做着同样的动作,然而时空交错却让我无法触及他们的心灵。

  瓜洲是个饱经沧桑的老人,经历的多了,什么事情在他的眼睛里都已经无所谓了,然而在夜阑人静的时候,他是否也会回忆自己的过去呢?

也许此时,那个中国历史上少有的暴君—隋炀帝便会无可回避的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吧。

  正是他的京杭大运河为瓜洲的繁荣奠定了基础。

  其实评价隋炀帝是一件蛮困难的事情,他暴君的身份基本上是无可争议的了,然而正是因为有了他,才有了京杭运河,他的一己私欲,却成就了中国历史上堪与长城相媲美的浩大工程。

  曾经有多少无名的工匠倒在这瓜洲渡头前,孤魂野鬼是否还会经常在寂静的夜晚,伴着水中月光的倒影凝视不远处京杭运河上的盏盏渔火呢?

孤魂野鬼也许是对他们的大不敬吧。

  在江南的很多城市,你都可以看到京杭运河亲切的身影,曾经梦想过搭乘一艘来往于京杭运河上的普通驳船作一次心灵的旅程,虽然没有成行,但是在苏州,在杭州,在扬州我都会特地到古运河边上走一走,也许只是想在她的身边发发呆,看看这千百年来川流不息直到今天的运河和那些已经不再使用风帆和纤夫的来往船只。

  而今天我站的地方正是长江沿岸曾经最繁华的地方,隋炀帝为了琼花曾经来过这,江南的富饶物产也都渡江而来集中在这里,等待运往更北的都城。

  然而当这些繁华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的时候,留给瓜洲的也许就只有回忆了。

  瓜洲镇跟大多数江南的村镇没有太大的区别,因为很少有游人光顾,民风还很纯朴,很喜欢这种平凡的真实,恬静中透出某种从容,少了焦躁多了成熟。

  毕竟热闹了几千年了,现在的冷清也许正好给她一个思考的机会。

  太多的名人从她身边走过,卑微渺小如我的人更是不计其数,这其中就有那个唐朝的鉴真和尚。

  去扬州时没有去因为鉴真而出名的大明寺,因为从本质上来说我认为当今的中国人有些夸大了鉴真的功绩,当然,不可否认鉴真是伟大的,但是这只体现在他东渡的毅力上,这是个人魅力的伟大,却为什么非要给他戴上中日友好的高帽呢?

作为一个皈依佛门的人来说,向未开化的人们传教解惑本身就是一种修行,宗教信仰加上唐朝惟我独尊而又开放的社会背景,文化的传播与辐射本身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鉴真的执著是伟大的,然而他的执著除了让唐朝的文化表面上在日本得到了延续之外,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回报。

  一千多年后的某一天,受他醍醐灌顶的那群岛民会光顾他的家乡,当然不是来拜谒他的,一千多年了,佛家的慈悲却并没有感化他们,让他们放下菊与刀的侵略文化,于是一场场杀戮无可避免。

  遥想当年,鉴真在此,在这瓜洲渡口挥别家乡亲朋的时候是否也曾预想到今天中日之间的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呢?

七次东渡后,鉴真和尚最终也没有再回到这瓜洲古渡,没有回到生他养他的扬州。

  当年坐在奈良东大寺中的他应该会经常怀念瓜洲古渡前奔流不息的长江水吧。

  鉴真走了,马可波罗来了,当年那个游历全中国的意大利人也是从这古渡踏入了二分明月的扬州城的。

  虽然到今天为止,没有人知道他的长相,甚至连他的游记也存在很多的争论,然而有些时候没有必要把所有事情都弄明白的,17年的游历让西方世界第一次全面了解了中国,忽必烈统治下的中国。

  虽然此时的中国,汉族群正处在历史的最低谷,虽然此时的中国,汉文人正在文化冲突和抵制的洪流中痛苦挣扎,但是三百年的繁荣宋朝刚刚作古,大都的繁华,扬州的喧闹都让千里之外的欧洲人浮想联翩。

  遥想当年那个金发碧眼的马可波罗踏上我脚下的这片土地,走在扬州城中,穿梭于布衣汉人的异样而好奇的眼光中的时候是怎样的一个轰动效应呢?

今天,古渡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喧嚣,扬州也不是那个世界上最繁华的都市了,中国人怀着当年欧洲人对中国那样的好奇心梦想着出国走一遭。

  经过了800年,世界颠倒了,那800年以后呢?

鉴真从这里踏上了开往日本的船,意大利人从这里踏上了探索东方的道路,瓜洲,现在这个静悄悄的瓜洲,算是中国最早的国际港口,最早的窗口了。

  独自坐在渡口边杂草从生的青石阶梯上,没有撑伞,任凭初夏的细雨随风轻拂浮躁的思绪.平静了,却又感觉有些冷。

  900多年前就是在这里,王安石渡江而来,回望江南故里,有感而发那首传世的七言《绝句》。

  也是从这里,他踏上了人生中最后一次出仕的旅程。

  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很多人对这首诗中蕴藏的情感颇有争议。

  有人认为王安石是在抒发自己重新得到重用,力推新政的决心与自信,因为一句明快的春风又绿江南岸。

  也有人认为他经过两次罢黜之后心灰意冷,已经对推行新政完全失去了信心,转而开始思念江宁家中的宁静生活,出仕只是逼不得已,根据则是最后一句的明月何时照我还?

其实谁也不知道王安石当时站在这里的时候心里到底是怎幺想的。

  推行新政是临川先生毕生的梦想,重新被启用对他来说应该算是一个好消息了,但是经历了新政的起起伏伏,又有谁能够保证这一次不会和以前一样,以失败罢黜而告终呢?

于是站在这一水之间的瓜州京口之间,这人生进退的渡口上,他矛盾了,不知该何去何从。

  但是他已经渡江而来,又怎能回头?

历史证明了他的忧虑,新政最终以失败告终,而他也最终在江宁家中郁郁而终。

  四十年之后,开封落入金人手中,167年的北宋结束,汉族群开始了150余年复国大梦,并最终在横跨欧亚大陆的蒙古人的铁蹄之下明白了自己的软弱与无能。

  中国自古变法多以失败告终,不论是王安石还是后来的戊戌变法。

  国家大了,大家意见就难以统一;传统的,崇尚中庸的儒家思想也磨灭了大部分人锐意进取的天性,即使是在国家危亡的时刻。

  无论王安石泊船瓜州时的心境是怎样的,充满信心还是心灰意冷,一切都已经无关紧要了,事实上是他失败了。

  如果900年前的那一天与今天的天气一样的话,也许王安石对自己的未来会有更清醒的认识。

  如今人们已经不再关心王安石的思绪了,其实和900多年前的北宋所面对的时局比起来,现在的中国要宽松许多,即使是抗日战争时期也是如此,现在的人是无论如何都无法体会那种靖康耻犹未雪的切肤之痛的。

  中国历史是个分分和和的过程,也是个外族入侵与融合的过程。

  而长江在这个过程中扮演了太重要的角色,南北分离,划江而治,这些词汇无数次的出现在中国的历史书中。

  一道长江天险,成为中国古代衡量分裂与统一的标志,而京口与瓜洲这个长江上曾经最重要的渡口,自然成了兵家必争之地,于是纷争,杀戮,屈辱,悲壮成为了这里周而复始,永恒不变的话题。

  站在这里你不需要大费周折,只需放下手中的伞,静静的在雨中闭上双眼,就可以将中国历史体会个透彻。

  登上了瓜洲古渡石碑后面的高塔,梦寐中的长江就在那里,距离刚刚好,云雾中的长江在这个距离上正好有一种朦胧的雄浑与美感。

  从远方浩荡而来,又逶迤而去,那种平静而又势不可挡的城府让我立时为某种动态的永恒而感动。

  还要说宋朝的历史,当年金主完颜亮站在这里的心态应该没有我这样平和吧,这个靠政变夺权的皇帝在将前皇室赶尽杀绝之后终于开始向南宋动刀了,此时距北宋灭亡才三十多年。

  然而在势如破竹的来到这长江边的时候,他还是停下了脚步,因为刘锜,因为同仇敌忾的南宋军民,也因为这浩浩荡荡的长江水。

  于是一场战斗扭转了历史,完颜亮内讧被杀,南宋得以继续偏安,继续苟延残喘。

  当年如果不是金人的内讧,一道长江,一个瓜洲大捷根本就无以阻止金人南侵的脚步,中国的历史也许更要早五百年改写于女真人的手中。

  然而南宋的好运并没有持续多久,一个世纪后,蒙古大军的铁骑还是从这里跨过了天堑长江。

  短短的一百年间,瓜洲看惯了异族大军的你来我往;看惯了金戈铁马,血流成河;伤残军人的号叫跟颠沛流民的哭泣无数次的出现在她的眼前与梦魇中,但是她无能为力,只能默默注视。

  对于她来说,完颜亮与成吉思汗的侵略,张崎和李庭芝的反抗转瞬之间都灰飞烟灭了,永恒的只是这奔流不息的长江水。

  此刻,站在这塔中,看着天际平静中孕育着波澜的长江,成吉思汗梦想过的长江,完颜亮目睹过长江,你便会明白什么是永恒,然而即使是这奔流了千年的长江也不会是永恒的吧,既然人生本来就是瞬间,于是在这瞬间的瞬间中体会到永恒便显得弥足珍贵了。

  乌云更加浓重了,这种压迫的气势让人不能不想到战争,静静的江水边,闭目冥思,耳边分明传来的是战马的嘶鸣与金鼓的铿锵。

  宋朝的软弱让瓜洲与京口见到了太多的厮杀。

  遥想当年杯酒释兵权的赵匡胤也许根本就无从知晓,他的黄袍加身也许就注定了宋朝的软弱,于是耶律,完颜,铁木真,这些名字此起彼伏于大宋子民的耳畔,夹带着屈辱与胆怯。

  宋朝好像一个不思进取的纨绔子弟,以其一己之力根本无法同辽,同金,同蒙古比肩,于是称臣,称子,称侄便成为了必然而无奈的选择。

  他也试图反抗,然而与金人联合灭掉辽国,转眼之间,东京就落到了金人的魔掌中,无能为力,只能靠着长江天险苟延残喘,靖康之耻,萦绕在汉人心中长达一个多世纪之久。

  接着便是与蒙古人联合灭亡了给自己带来无限屈辱的金国,靖康之耻算是血了,然而,代价呢?

却是自己命运真正的终结。

  潮落夜江斜月里,两三星火是瓜洲。

  乱世中我想到了辛弃疾,想到了岳飞,更想到了陆游,国家的懦弱却反而更能够激发民众的斗志,然而个人的力量毕竟是单薄的,就好像黑夜笼罩下瓜洲的点点星火。

  绍兴三十二年,也就是金兵南侵的次年,陆游在此写下了那首《送七兄赴扬州帅幕》:

初报边烽近石头,旋闻胡马集瓜洲。

  诸公谁听刍荛策,吾辈空怀畎田忧。

  急雪打窗心共碎,危楼望远涕俱流。

  岂知今日淮南路,乱絮飞花送客舟。

  乱世,尤其是屈辱的乱世,对人是一种折磨,尤其是像陆游这样忧国忧民的人,东京汴梁的屈辱还没有消散,金人已经饮马长江了,旧恨新仇,让站在对岸的陆游怎能不痛哭流涕?

然而他所能作的只能是奋笔疾书的同时,将自己文人的孑弱之躯投放沙场,报效国家,即便这个国家已经是枯木难逢春了。

  烟雨中朦胧的对岸就是京口吧,当年陆游就是站在那云雾中的某处,他会不会想到800多年后的今天,一个自小在金人土地上长大的人,会站在这里同他跨过长江,跨越800年时空的交错而对望呢?

历史应该是公正的吧,宋朝灭亡了,然而陆游连同他那9000多首荡气回肠,忧国忧民的诗词却以那个屈辱年代中血性男儿的忠实心理写照而成为历史永恒的纪念碑。

  屈辱的宋朝,忧国忧民的斗士们,看着自己的敌人一个个倒在自己的脚边,自己最后也无力苦撑,倒在了横跨欧亚大陆的敌人的铁蹄与弯刀之下。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历经300多年的辉煌,屈辱与反抗化为尘土,结为伤疤。

  京口与瓜洲间的长江也从血红中逐渐恢复,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瓜州古渡公园内有沉箱亭一座,乃为纪念明万历年间在此怒沉百宝箱的杜十娘—杜薇而建的。

  冯梦龙的警世通言只为警世,其内所述之故事多带灵异色彩,无法让人辨别其真伪。

  如果说白蛇传为民间传说的话,那杜十娘之事就更像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了。

  有趣的是,在这篇小说中竟然提到了发生在明朝万历年间的日本关白丰臣秀吉入侵朝鲜的事情,从作者的口气中可以看出,这一事件对当时的明朝影响并不是很大,可以说根本没有威胁到明王朝的统治地位,这一点与日本文学中讲到的情况有些出入。

  而李甲就是趁这个机会买来的功名的。

  其实从李甲的性格来看,杜十娘的命运是早已经注定了的,他是不可能将爱情置放于父亲的威严之上的,他对杜薇的感情并没有深到可以放弃一切的程度,或者说他只是沉迷于十娘的迷人外表,而十娘心中的李甲和未来幸福的生活,更多的只是她的一厢情愿和天真幻想。

  最后的结局就是李甲仅仅为了千金之利就放弃了这段感情。

  来的容易,放弃的也容易,连他用来赎杜十娘的300两银子都不是他自己的,放弃了亦无所失。

  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这个让杜十娘甘愿付出所有,托付终生的李甲,更是感到杜十娘的可怜与可悲。

  学识浅薄,靠钱财买来功名,已应为人所耻;生性懦弱,不敢付出,惟命是从;纨绔子弟,出入于风流之地,人品尚且存在问题。

  就是这样一个人,为何会让杜薇神魂颠倒呢?

其实还是在于外表。

  所以窃以为十娘所得也有其自取之嫌疑。

  但是十娘毕竟是可怜的。

  身为妓女的她本就不应该奢望太高的,试问有哪一个品行端良,学识渊博而又相貌端正的男人会甘心娶一名妓女,即使她有倾国倾城之貌,为相伴一生的妻子呢?

这就是命运,身为妓女而内心却清高,渴望正常人的生活,双宿双飞的生活。

  最终,当现实无情的呈现在眼前的时候,最后的一道心理防线也崩溃了。

  于是生命,财富于她已经毫无意义,她只有选择死亡来求得解脱。

  想必当年的瓜州渡口应该不会像今天这般萧条的,在众目睽睽之下,痛骂薄情之人,然后奋力一投,成为千古绝唱。

  外边的雨越下越大了,与同学对坐在沉箱亭中,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体会十娘的痛苦,没有带什么纸钱之类的聊以祭拜,只能在此静坐,用心去与她沟通,带出我的一份同情。

  400年了,你想通了吗?

面对着这永恒的长江水。

  雨歇了又下,下了又歇,眼前是荒凉的渡口,耳畔是林俊杰的江南。

  近处是悄无声息的驳船,远处是阴云下浩浩荡荡的长江水。

  是雨,是这烟花三月的雨将这一切联系在了一起。

  江南应该是属于雨的,或者说雨中的江南才是最妩媚动人,天生丽质加上数千年文人墨客的文化沉积才最终成为今天内外兼修的江南,如果再加上点荒凉的冷艳感觉,这就是完美。

  然而苏杭因为久负盛名,游人如织,已经充斥着浮躁与庸俗的艳丽。

  瓜洲却不同,仿佛深闺中不为人知的闺秀,他的妩媚不逊苏杭,他的底蕴与润扬比肩,然而她的内敛,她的深沉,她的平易近人却是江南其他的地方所无以比拟的。

  不平于京口瓜洲的不为人知,然而恰恰是这种寂寞让她们显得更加的美丽。

  走出冷清的瓜洲古渡公园,重新回到现实中瓜洲市镇,突然想学习古人做一次京口瓜洲的精神之旅,刚才在公园看到的渡轮刚刚开走。

  旁边的汽车渡口建成以来,从这里渡江而去的人越来越少了,航班也一减再减,下一班的航班还要2个小时才能起锚,于是放弃了,对面的京口仍然紧锁在云雾之中。

  一年了,瓜洲的雨不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于是一年后的阳春三月我又来到了这里,为了再睹雨中瓜洲的宁静与美丽,也为了能完成梦寐以求的京口瓜洲的精神之旅。

  我的脑海中是白居易的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

  是张缉的英雄恨,古今泪,水东流。

  惟有渔竿明月上瓜洲。

  瓜洲渡为什么瓜洲不像江南的其他地方充斥着浪漫,而总是与愁容,与泪水相联?

古人们站在这瓜洲渡头前,大多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一种悲凉的心境。

  来往于这里的多是异乡的旅人,好像我一样,孤身在外本没有了亲人的欢声笑语,本就寂寞难耐,如果正赶上阴雨连绵,国破家亡,那种断肠般的忧愁与痛苦便会在一瞬间在这江边爆发。

  阳春三月,今天没有下雨,一年的离别,这瓜洲孤独仿佛变了一幅面孔,虽然没有了那种让人肝肠寸断的悲凉氛围,但是瓜洲的寂寞,瓜洲的深沉依旧。

  这骄阳似火的初夏里,我次爬上了江边的高亭。

  想起了在台南的游历,也想起了郑成功和明朝。

  南明,又是一次划江而治。

  然而南明没有南宋的好运,长江天险没有保住南明的半壁江山,仅仅几年间弱小的南明小朝廷就倒在了满洲八旗的铁蹄下,连历史学家都没有把它列为一个正式的朝代。

  当年站在瓜洲渡前慷慨陈辞的郑成功,也最终兵败南京城下,离开了大陆跑到了台湾。

  缟素临江,誓灭胡雄。

  师十万气吞吴,试看天堑投鞭渡,不信中原不姓朱。

  可是最终中原还是易主了,因为多尔衮不是完颜亮。

  史可法也没有刘锜那般的好运。

  金人以遗甲500灭辽,吞北宋;满人以遗甲13,过山海关,统一中国,这是怎样的一个民族?

五百年后拖着大辫子的满清人完成了他们的金朝先人当年没有完成的愿望,从这瓜洲渡江而去,完成了入主中原的夙愿。

  人生总是有遗憾的,去年已经很少的来往于镇江与瓜洲的渡轮今天已经取消了,看来我那京口瓜洲一水间的梦想永远都无法实现。

  央求渡头边的渔家载我们渡江而去,不论对岸是哪里,只要过江就好,却原来这些渔船只是渔人的家,没有权利过江的。

  于是辗转回到了扬州,再从扬州车站乘车经汽车轮渡去镇江。

  曾经一水之隔的京口瓜洲,在交通完全现代化的今天反而更复杂了。

  从兴旺到落寞只是转瞬之间,瓜洲是否能够承受的住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呢?

从唐以降就热闹到近代的瓜洲在我来到她的身边的时候已经落寞,也许真的就要一直落寞下去了。

  当年一瞬间的转变也许她自己并没有注意,然而醒悟过来时已经适应了这寂寞的处境。

  瞬间的改变,永恒的瓜洲。

  不是我偏爱瓜洲,只是瓜洲的荒凉给我留下了太多的感悟,让我的悲情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其实京口与瓜洲本来就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的,属于瓜洲的历史同样也是属于西津的。

  现在的西津古渡因为长江的改道已经离开了水边成为了一条地地道道的西津巷。

  西津巷的保护要比瓜洲好,古迹的保存也不可同日而语,元代的过街石塔仍然屹立在巷口,见证着从元至大四年以后的京口沧桑与变迁。

  这里是真正意义上的江南了,阳光是明媚而柔和的,街边的小寺庙中传来节奏明快的诵经音乐,颇有些流行音乐的节奏,善男信女鱼贯出入,千百年来经过这里的人们都在祈求渡江的平安,今天当渡江已经没有危险可言的时候,他们在祈求什么呢?

走在这古街上的感觉是温馨的,游人三三两两,穿梭在这古街中,他们不是这里的主角,游人的好奇眼光并没有影响到世代居住在这里的居民,见的多了,也就习惯了,甚至是那只蹲在板凳上梳理皮毛的花猫对我的镜头都不理不采。

  拾阶而下,感觉江水仿佛就在不远的地方。

  街道两边的建筑多为民国所出,虽跟古渡的历史不可相提并论,但是毕竟是几十年前的产物了,对我来说还是蛮有味道的。

  精明的商家会把店铺打点的很有历史感,煤油灯,土肥皂还有其他只有在记忆中才能够看到的东西,摆在案头还真能吸引不少的眼球。

  当然真正能够出售的仅仅是几张状元饼。

  小时候在上海也有卖,后来消失了,没想到今天在这百里之外的镇江再度重逢,怀念之情随着淡淡的米香融入全身的血液中,历史已经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东西,自己的成长也同样是在创造着历史,只是这个历史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罢了。

  终于走到了西津巷的终点,没有长江,真的没有长江,是怎样的一种失落感呢?

虽然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却还是很不情愿的接受。

  从身边飞驰而过的车辆让人恍如隔世,我就像一个从唐宋元明清一步步走来的过江之客,走到渡头边却发现没有了江水,身边是些东窜西跑的铁皮家伙,吃惊与失落不言而喻。

  瓜洲渡算了,回头吧,否则我还能怎样?

刚才是以一个渡江北去的江南人的角度审视这西津古渡的,这回再作一次南下而来的北方游子吧。

  离家乡,归故里,千百年来来往于这里的,来往于长江上的形形色色的人,不外乎就这两种情形,虽然心境是千差万别的。

  昔人已作古,空留荒废的古渡与今人的唏嘘。

  一年的思念,两次的游历,终于,我对江南的理解定格在了这淅淅沥沥的瓜洲古渡和那艳阳下温馨的西津古渡,我不再会为其他的江南所动容,因为我业已找到了自己想象中的江南,古人笔下的江南,足矣。

  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第三次来到这里,但是如果还有这样的机会,

  还有这样的冲动,那一定会是在某个月光皎洁的秋日夜晚,来看看瓜洲的三两渔火,在此共邀明月饮,在此对影成三人姜子牙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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