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

上传人:b****8 文档编号:9962982 上传时间:2023-02-07 格式:DOCX 页数:14 大小:28.31KB
下载 相关 举报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4页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4页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4页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4页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4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14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docx

吉林省公务员考试医生眼中的医改

2012吉林省公务员考试:

医生眼中的“医改”

来源:

华图网站运营中心

【导读】吉林省公务员考试:

医生眼中的“医改”

  百姓眼中“看病贵”,医生认为贵在哪儿

  讲述者:

北京同仁医院泌尿外科主任医师杨建林

  医改正在积跬步。

其中,“看病贵”是当前百姓印象中的医疗沉疴之一。

有媒体统计,2011年中国住院人均花费6632元,相当于农民一年的收入。

  但在抱怨背后,你是否了解“看病贵”究竟贵在哪里?

  在北京同仁医院泌尿外科主任医师杨建林眼中,“看病贵”主要不是贵在挂号和诊疗上,而是贵在手术耗材和进口药品上。

  “普通病人的看病流程都差不多,基本上是挂号-诊疗-手术-买药等步骤。

在这个过程中,挂号费不应该是导致看病贵的主要原因。

”他告诉记者,“挂号费再高,也不会高到让患者承担不起的程度。

  既然如此,为何有医院的专家号卖出“天价”?

杨建林主任认为,有需求才有“黄牛”市场,而一部分患者没必要非得找专家看病。

另外,一些医院试图以调高专家号,来避免医疗资源被浪费,在他看来也不是治本之策,反而抬升了“看病贵”。

  杨建林主任告诉记者,医护人力成本也不高,手术耗材的成本却高,好一点的进口耗材价格更高。

“我国的医疗设备和耗材使用不统一,各地医院采用的耗材都不一样。

医保不能报销医疗设备和耗材费用,患者若自费负担,很容易导致一部分人无法承受。

  某三甲医院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心血管科医生,给记者算了一笔账:

一次心血管手术过程中,植入一个支架的费用是3万多一点,住院费一天是700元左右,检查化验费3000多元,药品约2000多元,医生诊疗费和手术费加起来不到2000元。

基本上,整个医疗费用4万多元,其中,检查化验费、药品费占在5%以上,耗材费用占80%以上,医疗人力成本仅占不到整个医疗费用的4%。

  “但这也分情况,不同的病,成本比例不一。

做不做手术,成本构成也不一样。

”这位心血管医生说。

  在杨建林主任看来,药品也是造成“看病贵”的一方面,尤其在不需要做手术的诊疗中,它占了一个大头。

“一些常用药、普通药——比如吡哌酸等是很经济实惠的,但在很多医院已经买不到了。

”杨建林主任感觉,从2000年开始,药品开始越来越重包装、轻质量,过度包装背后是价格的翻番。

  他认为,医院在对药商进行招标的时候,不能光看哪家药商的实力雄厚,规模宏大,利润丰厚,而应该让临床的医生参与招标。

“因为他们知道患者需要用什么药,着重找那些既经济又实惠的药品。

”他说,“这能大大降低高价格药品的购入,百姓用药的费用也就降低了。

  在杨建林看来,看病贵不贵,还在于医患间的认识与沟通。

  “在我所接触的病人当中,抱怨‘看病贵’的人其实并不多。

”他说,“因为在我们诊疗之前或是诊疗过程中,会对治疗的流程作一个基本介绍。

看什么病,花什么钱,建议病人哪些检查必须做,哪些检查没有必要做……这些如果事先都能与病人讲清楚,给他们更充分的知情权、选择权,绝大多数人是能接受的。

  药品“零差价”是破解“看病贵”的良方吗

  讲述者:

北京同仁医院泌尿外科主任医师杨建林

  某中药换包装后身价翻一番,一些常用药从出厂到医院售价猛涨20倍……频现的药品提成丑闻,在令老百姓慨叹“看病贵”的同时,也将现行公立医院实施的以药养医制度,推向改革的前台。

  而新一轮医改的一大亮点,就是在公立医院中推行基本药物“零差价”制度。

即不再让被医院加价的这15%,助推老百姓的看病负担。

  目前,该制度已在山东、陕西、安徽等全国多个县(市、区)的基层医院试点,效果不错。

据媒体公开报道,在一些基层医院,百姓拿药价普遍比大医院便宜了30%。

  杨建林主任所在的北京同仁医院,也是试点医院之一。

在他看来,药品“零差价”可以解决一部分“看病贵”问题,但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因为医药费用高的主要因素,不在于末端的这15%,而在于药企和中间环节。

  据他介绍,药企的逐利特性和臃肿的中间环节,正在“逆向淘汰”一些经济实惠的药品,药品“零差价”与它相比是小头。

“同一种药,牌子越来越多、包装越来越精,效果不一定好,几元一瓶的药已经很难找到了。

  据披露,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每种药品从研发、生产到上市,都要经历生产商、采购商和经销商等环节。

在定价部门、招标部门、医院药事委员会面前,一家药企要在“同伴竞争”中脱颖而出,经常要以高额投入来“打通”这些环节。

有的投入,甚至能占到药品出厂价的十几倍。

而最终这些中间花销,肯定要由患者埋单。

  在日益膨胀的投入面前,几元的“薄利药”自然难抵成本,“金贵药”甚嚣尘上。

  “另外一个关键问题是,医生收入总体偏低,目前,其待遇很大程度上要靠这15%加价来补。

你取消了医院加价,国家就要给予资金支持。

”杨建林主任认为,否则,其他变相的加价还会涌现。

  “据我所知,为了弥补收入不足,一些医院已经出现了挂号费上涨的问题。

这说明单方面强调药品‘零差价’是不行的,没有财政扶持,难免‘按下葫芦浮起瓢’。

”他说。

  “按病种付费”破了大处方,能保证“疗效好”吗

  讲述者:

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友谊医院核医学科主任医师李春林

  去年8月1日起,“按病种付费”已悄然取代“按项目付费”,在北京6家医院开始了试点。

这个旨在控制“大处方”、“过度医疗”的医保支付方式,被卫生部部长陈竺形象地比喻为给病人“吃套餐”。

  “套餐”怎么吃?

  通俗地讲,就是把108个常见病种“打包”,根据病人的年龄、疾病诊断、合并症并发症、治疗方式、病症严重程度以及疗效等多种因素,分成若干组,每组确定一个报销“上限”。

同组的病人从入院到治好出院,治疗费用不能超过这个“上限”,否则由医院“埋单”。

  “以前按项目收费,医生容易多做检查,从而助推了‘看病贵’。

现在试点按单病种限价收费,在我们医院,对抑制‘大处方’是有效的。

”李春林医生所在的友谊医院,正是试点医院之一。

他告诉记者,“但我国现在的医疗合理性比较差,这种情况下,若单一地搞单病种收费,有点超前。

  比如,既然定“上限”了,是否会牺牲患者的治疗效果?

李春林医生所在的医院,为了“扬长避短”,采用的是DRG诊疗规范化路径管理,即把治疗一种病的标准化诊疗规范全部列出来,按标准化流程走,不能更改或省略,以保证每位病人“该做的检查、治疗项目,一个都不少”。

但此举在他看来,又过于机械。

  “像做汉堡包一样,两片面包中间,是先夹肉还是先夹生菜?

顺序不能变。

一旦变了,要在电脑上一一填写变了什么,为什么变,很繁琐,加重了医生的负担。

”他的一位在北大人民医院的同行也表示,“更重要的是,看病不是这么机械化的,流程上写着第3天换药,但病人吸收很快,第2天就需要换药;流程上写着用1个注射器,结果用了两个注射器;再加上很多并发症是难以预测的,这样试图用一个框子来‘框住’花费,能适应千差万别的病人和千变万化的突发情况吗?

  此外,李春林认为,限价也不利于先进医疗技术的使用。

“合理的医疗流程和机制,要用技术来承担,但设置上限后,费用不足以使用先进技术,这时医生就会采取保守治疗方案,对患者不利。

  他举例说,比如,肿瘤病人来了,医生首先要作科学判断,“搞清楚了再治”,但这需要一个检查过程。

“如果按病种付费,医保只拨给医院1万元,在化验的过程中就花完了,那就只能直接手术。

在没搞明白病情的前提下手术,是非常严重的问题。

  李春林认为,如果从解决“看病贵”的角度评价,按病种付费的确是一个办法,但“基本医疗只解决基本问题”。

“就像在餐馆里吃饭,如果说目的就是吃饱,那么,服务、营养、环境等条件是保证不了的。

  权衡以上利弊,他认为目前按病种付费还不足以完全代替按项目付费。

“如果要实施这一方案并根治‘看病贵’,第一步就是全面、高水平地落实医保。

 病人“逃单”由医院科室分担不是长久之计

  讲述者:

北京积水潭医院骨科住院医生李毅(化名)

  “医生,快救救他!

”“请先挂号付费。

”仅想象这一幕,就会刺痛不少人的心。

而在绝大多数公立医院实行“先付费,后看病”政策的今天,它很容易在一些医院上演,并成为公众指责“医德沦丧”的一个佐证。

  北京积水潭医院骨科住院医生李毅告诉记者,医院实行挂号-付费-诊疗-取药流程,其立足点,并非公众想象的那般“唯利是图”。

  “走这一系列手续,首先是双方缔结医患合同的需要。

合同成立了,意味着医生有责任对患者进行诊治,患者也有权利要求医生诊治。

”他说,按流程走,医生和患者都会受到保护。

“对病人而言,医生对病人的一切重要医疗行为:

缝合、救治、手术,都要经过家属签字,不能‘乱实施’;对医生来说,如果没签字就诊治,治好了家属千恩万谢,一旦出了事,家属会因你擅自做主而‘秋后算账’。

  但李毅强调,这套流程并不那么机械,“面对重症病人,抢救是不能拖延的,这时医院是允许‘先诊疗、后付费’的。

  他向记者“交了个底”:

“出于职业本能,医生对重症病人肯定会冲上去,医疗费用先替病人垫付,这时流程并不与它冲突。

在我们医院,常有这类情况。

  他的一位同行举例告诉记者,在他们医院,前段时间有一个20多岁的农村小伙子,打工受重伤后送来救治,情况非常严重,但没有劳动合同,没有医保。

“在我们看来,那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他才20几岁,正是人生最美好的时候,谁也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他去世。

我们当时就对他进行了吸氧等基础护理,经抢救最后治愈了。

但他实在付不起医疗费用,最后他的费用就由科室分担了。

大概几万元的治疗费用,他自己只花了2000多。

  这样的事情不仅这一件,各家医院经常会有先欠着、事后补交的情况。

但李毅医生也坦承,光靠科室经费负担“学雷锋”,不是长久之计。

  “绝大多数病人都没问题,但确实有极少数危重病人会‘逃单’、‘拒单’。

这笔钱没人掏,怎么办?

”他告诉记者,这时,多数只能由医院的各个科室或个人负担。

“但是,现行医疗制度是医院自负盈亏,国家的投入十分有限,所以,这样的情况不能太多,多了真的负担不起。

  他的同行也向记者坦承:

“一年让我学一次雷锋,行。

但如果医生值个夜班就垫1000块钱,每月几千元的基本工资,确实困难。

从科室奖金、经费里扣,科室主任的脸色准不好看,医生出了力不落好,谁受得了?

  “你一辈子赶上一个穷人,垫了应该。

但天天遇见这种情况,力不从心。

”李毅说。

  他建议,“国家要让老百姓都看得起病,还需要加大对医疗事业的投入,一方面争取人人都上医保,农民也要上医保;另一方面,改善医院自负盈亏的制度,国家供养医护工作者,从而保持医疗工作的公益性。

  “所谓‘先付费,后看病’不是加剧医患关系的因素,只要国家肯投入,可以对具体特困病人申请国家资助、基金救济,相信医患关系会有所缓和。

”李毅说,“医生的工作就是治病救人,这个本职不会改变。

  “三甲”医院该用来治疗,基层医院该用来养病

  讲述者:

北京积水潭医院骨科住院医生李毅(化名)

  “病人一有病,排队挂号、候诊、取药都排大长队,动辄就用一天工夫。

等待的结果是,只见了医生5分钟,感觉自己没受到重视,怨声载道,这样的情况实在太多了。

”北京积水潭骨科医生李毅,这样概括他眼中的“看病难”。

  在他看来,“看病难”的直接原因是大多数患者生了病,习惯于盲目找大医院。

“但事实上,有些病症不一定要看专家号,有的在县级医院——甚至社区医院,完全可以解决。

  医改专家早已提出,“看病难”现象说到底,是医疗资源配置不合理造成的。

大医院有好医生、好设备,这在根本上决定了患者“宁愿协和蹲一天,不愿回县医院”。

相应地,大医院的医疗资源被浪费,小医院的医疗资源却没用上。

  但在李毅看来,原则上,“三甲”医院应该只负责治疗,不负责养病,养病更多应该是县级医院、社区医院的事。

  “一所医院的医疗器械数量和专家人数是有限的,大家都等着专家看病,实质上是患者与患者间在争抢医疗资源,在抢医生。

小病占去了专家的一大部分时间,他能留给真正需要的患者的时间,就被大大压缩了。

  李毅医生告诉记者,医生们常说“不怕误诊,就怕漏诊”,这也是当前一些基层医院医生身上的“薄弱环节”。

“误诊后果很严重,对于疾病的敏感性,基层医生是不够的,而且在诊断无把握的情况下,盲目治疗也是问题所在。

  但在基层医院养病,对患者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基层医院和大医院相比,床位费便宜,一些药品价格也低。

”他说。

卫生部公布的《2011年我国卫生事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基层医院的门诊病人次均医药费用是81.5元,住院病人人均医药费用是2315.1元,住院病人日均医药费用是228.1元;二级医院的这三项费用分别是147.6元、4564.2元、489.0元;三级医院则是231.8元、10935.9元、912.0元。

  此外,基层医院也可以发挥中医药方面的优势,副作用小、降成本效果好。

在基本社区医疗服务中,采用中药、针灸、火罐、刮痧等手段来处理康复问题,往往“物美价廉”。

  我国医改“十二五”规划中提出,争取到2015年,实现“大病不出县”。

  怎么做到这一点?

  李毅医生认为,这必须提高基层医护人员的专业水平。

“只有专业水平能满足病人的需要时,才会有更多患者到社区医院、县级医院就诊。

其次,政府要加大投入力度,提高基层医生的待遇。

待遇是引进人才的重要保障,人才是提高医疗水平的重要前提。

  而基层医院要吸引人才,必须加大投入,提高“赤脚医生”的待遇。

李毅举例说:

“我所在的医院,属于北京市很不错的医院,我的收入也就是4000元左右,经济压力已经很大了。

说到基层医院的医生,收入在一两千元左右,解决家庭生活也许都成问题。

  “在这样的条件下,是不可能要求医护人员提高从业素养、护卫职业精神的。

”他说。

 医生“多点执业”,很多条件不成熟

  讲述者: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副院长朱同玉

  大医院路途遥远、挂号难,患者却越来越多;有的小医院“近在咫尺”,患者却很少。

为什么?

  “说白了,患者就是冲着好医生、好的医疗条件去的。

对医院而言,好的医疗人才是无价之宝。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副院长朱同玉告诉记者。

  而现阶段,让一名好医生“固定”在某家医院,在朱同玉副院长来看,不仅苦了患者,也让医生在负荷增加的同时,收入却不能和工作量成正比。

允许医生“多点执业”,被很多医改专家看做是缓解上述矛盾的一个可行方案。

  “医生‘多点执业’是一个趋势,我赞成。

但坦率地讲,现阶段实现‘多点执业’的很多条件都不成熟,很多配套制度没有完善起来,风险很大,可行性并不强。

”他坦承。

  所谓“多点执业”,是让大医生、好医生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到县级医院甚至社区医院里定期坐诊。

按照设想,此举既能让老百姓节省路费,在家门口看上病,也能提高好医生的收入,缓解医疗资源配置不均的现状。

  但在医生群体眼里,“多点执业”现实吗?

  朱院长告诉记者,至少在他们医院,目前还没有医生尝试“多点执业”。

“个别去其他医院做手术的情况,也仅仅限于朋友邀请,正式开始‘多点执业’的相关条件还在探索中。

”他说。

  在他看来,相关条件至少包括:

执业医生的工资怎么算?

是否要在这个医院注册?

社保怎么办?

人事编制到底属于哪里?

“现在都还没有完善的制度,来作说明。

  “此外,单位领导怕耽误本职工作,发生医疗事故如何分担责任等一系列问题,都亟待解决。

”朱同玉副院长说,“其中,最大的困难是人事编制问题,它决定了社保的办理,医生的待遇等,并且能针对一旦出现的医疗事故,作出正确的责任分担。

  此外,县级、社区医院的设备是否合适,也是朱院长担心的难题。

他说:

“很多大型手术是需要高级的医疗平台和设备的,这样的设备只有大医院有,社区医院、县级医院的设备缺陷,在一定程度上会影响治疗结果,甚至导致医生‘下去了’也无法开展工作。

  在朱同玉副院长看来,真正的“多点执业”范围应该更广,不仅是允许医生下到县级、社区医院中,还可以跨城市、跨大小医院。

“医生以后应该成为一个‘自由人’,像律师一样开展工作。

  而要实现这些,必须在医生编制方面建立相应的制度,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门需要有相应的配套机制。

“在这些条件成熟的前提下,‘多点执业’才得以真正开展。

”他总结道。

  对于如何缓解医疗资源分配不合理的问题,医改专家一直在探讨。

在朱院长看来,虽然“多点执业”可以缓解这种现象,但治标不治本,要想真正解决问题,还有待“健康守门人”——家庭医生制度在国家层面建立。

  想“预约就医”省时间,家庭医生制是基础

  讲述者:

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副院长朱同玉

  由医疗资源分布不均导致的“看病难”,困扰着很多患者,短期内又难以扭转。

而在欧美国家,由于实行预约就诊制,患者除非急诊,否则预约之后才能来医院找医生。

在预约时段内,医生“如约守候”,为你提供专属服务。

  此举一可保证患者的时间不被无谓的等待“耗掉”,二能让医生提前对你的病例“做功课”,保证治疗效果,被一些人视作我国医改可供借鉴的方向。

  但在复旦大学附属中山医院朱同玉副院长看来,欧美国家能够实行预约就医制的前提,是完善的家庭医生制,“而当前,我国缺乏这个配套制度的支撑。

  他举例告诉记者,在欧美国家,患者在非急诊病症下,一般会先打电话给家庭医生的诊所或医院,直接预约家庭医生。

过了这道“滤网”之后,需要预约专科医生的患者数,已大为下降。

  “家庭医生是全科医生,常见病、多发病甚至妇产科和小儿科,都属于他们的服务范围。

如果家庭医生认为有必要,才会建议病人‘转诊’到专科医院,并出具转诊单。

”朱同玉副院长说,“病人取得转诊单之后,一般才能给专科医院打电话预约就诊。

  而在我国绝大多数地方,还没有家庭医生这道“健康守门人”,朱同玉副院长认为,这样一来,如欧美医院般的预约制,只能带来“更长时间的等待”,老百姓承受不起。

  “我去过英国的医院,他们一个B超就要预约出3个月的时间。

英国人一般有自己的家庭医生,很多病症不用去专科医院,需要的话,也能承受长时间等待而不出问题。

但我们国家的健康保障服务还没有达到这个标准,几个月的等待,显然是病人无法承受的。

”他说。

  此外,预约就医制还须严格守时、守约。

朱同玉副院长认为,这在现阶段对医患双方未必是好事,也未必能做到。

  “在欧美,如果病人想改变就诊时间,一般要提前24小时打电话变更或取消,否则仍需按标准支付医生费用。

”他说,“在国内好医生资源紧张的背景下,病人如果没如约前来,浪费的不仅是他的钱,更是医生给别人看病的机会。

”他记得就有医生质疑说:

“病人约了不来,我等还是不等?

我一天本来能看50个病人,结果只约了30个,那富余的时间不是白瞎了?

’”

  朱同玉副院长认为,“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预约制要建立在家庭医生制之上。

“没有这道‘滤网’,就算实行了,也是僧多粥少,恐怕会伴生变相的‘黄牛号’,甚至不及现在的排队挂号公平。

  据媒体公开报道,家庭医生制已在上海等地率先试点,效果不错。

朱同玉副院长提示,要确保这一“健康守门人”制度的持续发展,确保家庭医生的待遇是关键。

  “提高家庭医生待遇,并不是要求政府一味多拨款,而是要建立市场机制。

据我了解,英国年均90%的处方药,是家庭医生开的,他们的收入非常高。

如果我们的医保制度作一些改革——比如某个社区一年的医疗保险费用是1000万元,这个钱要靠家庭医生的服务去争取,谁经常做家访、谁能经常为病人提供好的医疗服务,谁的收入自然就高。

通过服务的数量和质量决定家庭医生的收入,就能形成一种良性循环。

 医患关系差,可能引导医生治病盯住“短平快”

  讲述者:

北京大学人民医院胸外科副主任医生刘彦国

  “医患关系紧张,最终受伤的是病人。

因为它可能引导一些医生有意无意地‘躲避’危重病人,倾向于很保守的治疗,并且看病盯住‘短平快’。

有时,可能会让治病成了‘但求无过’的表面工程、短期工程。

”刘彦国医生这样概括他眼中医患对立的“毒果”。

  刘彦国医生告诉记者,医患关系不好,首先会引导一些医生“挑病人”。

“当手里同时有几十个病人的住院条时,那些危重的、年纪大的、身体不好的、并发症多的、手术难度高的病人,就可能被‘婉言相拒’。

  他表示,在一些专科医院,这种现象相对更明显,由于其本身的辅助科室不好,更倾向于接收简单的病人。

“所谓‘简单’,就是手术好做的、偏早期的、病变比较小的、年龄比较轻的、身体底子好的。

这样,病人能很快出院,家属高兴,医生也没有被骂、被打的危险。

医患双方‘皆大欢喜’,问题是被‘挑出去’的病人怎么办?

  让治疗变得小心翼翼,是刘彦国医生眼中的第二个“毒果”。

因为“医生常常会把医疗的风险性搁在第一位,而将疗效搁在第二位,这不正常”。

  他举例告诉记者,在给肺癌病人做化疗时,如果严格按体表面积算,某种药用到150毫克,疗效是非常确切的,但150毫克显然提高了严重毒副作用的风险系数。

“这时,医生会怎么选?

如果医患双方很好沟通,对于毒副作用彼此有‘共担’意识,那么,肯定要首先保证疗效;但如果遇到比较‘矫情’、难以沟通的家属,很多医生会以‘不出事’为首要原则,把剂量适当降下来些。

”在刘彦国医生看来,医疗的首要目的应该是疗效,“为了所谓的‘安全’而减少剂量,对病人是好是坏?

难说。

  保守不止体现在用药上,刘彦国认为,它甚至让医生对病人说话,都越来越像“外交辞令”。

  “比如放在10年前,当你肺里有个小结节时,如果有90%的把握是良性的,医生会告诉你‘没事,记得3个月后再做个CT,观察一下就行’。

这对病人是极大的宽慰。

”但在医患关系紧张时,越来越多的医生不再用这种“担风险”的说法了,他们会考虑到哪怕1%的可能性,把一切小概率事件都说给你听,以免被“算后账”。

  “当你检查了一大通,医生还只用‘可能是……也可能是……’的句式时,病人会怎么想?

其实,医生比病人更怕‘误诊’,为了不惹麻烦,只有用排除法‘买安心’。

  然而,刘彦国医生眼中最大的医患对立“毒果”,恐怕是治病在一些医生那里,正在变成面子工程、短期工程。

  “拿我们常做的肺癌手术举例吧。

医生在给一个肿瘤病人做手术时,如果肿瘤与周围结构‘粘’得比较紧,一个职业精神比较强的医生,会非常仔细地剥离肿瘤,一定要把它切除干净。

但代价是手术时间长、创伤面大,而且会增加术中大出血和术后迟发出血的风险。

这时,如果病人家属不好说话,对这些副作用和风险性全然不理解、不接受,有的医生宁愿安安全全地把肿瘤剔除下来,手术时间短,病人创伤面小,术后恢复还快,病人和家属都能高高兴兴地回家。

”但是,后者可能过3个月肿瘤就复发了,而前者,也许3年都不会复发。

  “3个月还是3年,对病人性命攸关。

当治疗被迫成为面子工程、短期工程时,谁之过?

谁受害?

”刘彦国忧心忡忡地反问。

  舆论环境苛刻加剧医生流失

  讲述者:

天津某三甲医院住院医生钱江(化名)

  “学医,你后悔么?

民生多艰,医患积愤,当善良一点又一点因冷漠和怀疑消退,当生命一次又一次受暴力和野蛮的威胁,你还有什么坚持下去的理由?

”这是一位医生目睹频发的“伤医”事件后,在自己的微博上抒发的慨叹。

  频发的“伤医”案不仅令一些医生心寒,也导致不少医学生不愿从医。

一项媒体调查显示,八成医生表示不愿让后代从医,未来的优秀医生可能正在“流失”。

  在天津某三甲医院的年轻医生钱江看来,职业“悲观情绪”在他身边的同事和实习学生中,“比例非常高”。

“甚至有因为失望、担忧而不再从医的。

  谈起当下的医患关系,钱江认为,医患关系紧张不是单方面的原因。

“我承认,确实有一部分医生的工作态度和方法有问题,但多数医生主要是因为工作负荷量太大。

  钱医生告诉记者:

“其实,全国大多数医生的工作强度基本上是一样的。

每天的工作量巨大,从上午7点半上班开始,到干完活,一般很少有准点下班的时候,很多情况还需要加班。

如果碰上值夜班,24小时上班则是常事。

作为一名医生,没有一个完整的周末恐怕是所有从医者最无奈的。

在这样高负荷的工作状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高中教育 > 初中教育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