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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第二三节3

高考落榜,脚下有路

八月七日,省里公布了高考成绩和分数线。

理科本科录取线。

是四百四十多分。

师专也上不了,完蛋了!

命不好!

八日,我没有去太古城拿成绩单。

而弟弟考的不理想,也没有去。

天已黑了,三弟(他正在学校补课)才从太古回来了。

他下午下了学,才去二中,政协大院给我俩拿成绩单。

弟弟的成绩不到四百三分,可不达大专线,只能上个中专。

而自己的成绩连四百分都不够。

语文56分,化学50分,数学71分,政治71分,物理76分,生物30分,日语43分。

总分397分。

很寒心,很伤心,很痛心。

语文就退步了二十八分。

太奇怪了。

运气太不好了!

命太苦了!

而化学也退步了八分,虽然题难,可毕竟复习了一年了呀。

第一天就退步了36分。

去年考试是最后一天倒霉,今年考试是第一天倒运。

而日语下了一年苦功,才进步了十分。

听同学们说,去年英语、日语都简单,今年英语、日语都提高了难度。

日语的难度更大了一些。

考英语的同学,学得好一点的都在七十分以上。

而考日语的同学,是在六十分以上。

最终我是败在了“外语”上。

这也是自己从“失学”后,就一直担心的。

当年(八一年)自己不要报师范,直接报上太中,那去年即使走不了,今年也肯定能走了,最差也能上个师专。

自己现在后悔能怎?

时间,是永恒的向前流逝的。

人为的后悔、痛苦?

就是因为时间流向的唯一性。

它只能从过去流向现在,从现在流向未来。

而不能从现在流回过去。

运气不好,脚下也有路!

命运不好,我也要努力前行!

再复习?

不可能了!

自己不能再让家里负担自己了,自己总需要顾了自己了!

妈妈让我进医院跟上爸爸学医。

进了医院,那一个月也能挣三二十元钱,自己就顾了自己了。

而自己一边工作,一边挤时间复习,明年再考一次。

只是没有多少时间复习。

过了几天,安就来家里告诉我:

“咱们村学校(当时还是八年制学校,初中和小学还没有分开。

)里还缺一点初中教师。

”“当一名初中教师”,这是自己的理想。

并且当教师比到医院上班更有利于自己参加明年的高考。

复习的时间要多一些。

那就先教一年书,同时复习,明年再参加一次高考!

我有点不服气!

明年还想再搏一次!

再碰一碰自己的运气。

(当时有补习四五年的。

当然人家年龄小。

可在本村教学不合适。

首先怕村里的人说三到四:

你只顾自己复习,不好好教学,学生的成绩没有提高。

另外,如果自己不被师范退学,那去年就当了正式教师了。

你现在回村里当个代教,那“仇人”越高兴了。

因此我不在本村教学。

那去哪里教学呢?

到榆社问问吧。

太谷还缺教师,榆社(居于晋中地区(现在晋中市)管辖)。

是一个山区县,肯定也缺教师。

八月十三日晚上。

我和爸爸妈妈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去问问的吧,去榆社也用不了几块钱的路费。

人家用你了你就先在榆社教学。

”爸爸这样告我。

“就进医院跟上你爸爸学上个医生吧,一个人去榆社做甚呀。

”妈妈是持反对意见。

“我先去看一看,人家还不知道要不要人了。

……

十四日,我吃了早饭,带上太古中学的《毕业证》和太谷县招生办的《高考成绩通知单》,我就步行去了火车站。

(步行十多分钟的距离。

)九点多钟有一趟慢车(太原到新乡)。

我买了火车票。

(1.70元)看那票价表:

到榆社城共十一站。

火车来了,停了车,我上了车。

火车在太行山上冒着黑烟(蒸汽机车牵引)蜿蜒行驶。

过了两三个站就开始到山洞,出了山洞就是桥,过了桥便又钻山洞。

自己望着车窗外起伏的山岭,心绪也不能平静了。

如果自己今年能达了录取线来,这几天就在家里等的接《录取通知书》了,接到《通知书》那就高兴的准备开学吧。

可自己不达录取分数线,现在却坐火车到一个山区县找代教工作。

自己也说不出一个词来形容内心的苦楚了。

如果榆社教育局缺人,留自己在榆社当代教,那我也算没有白奋斗了几年。

那就边教学边复习,明年再考一次!

……

火车上的喇叭响了:

预设车站到了。

请您拿好行李往车门口走,准备下车。

下了车,出了站,已快十二点了。

我步行往城里赶。

我想:

到了城里就十二点了。

上午是不能办了,先找个小旅馆休息一下,吃点儿东西,问问教育局在什么地方,下午到教育局问人家。

局长还不知在不在。

估计今天是回不去了。

进了城我便先进一家小旅馆办了住店手续。

又出来买了点干粮,回到旅馆房间吃了点儿,喝了杯水,便躺在了床上休息。

快到两点半的时候。

我拿上自己的书包锁上门便出来进了店主房间。

“咱们县教育局在什么地方了?

“教育局不远,出了店门往东走,不远,往北就是街,往里走几步就看到教育局的大门了。

我按店主告我的路线,不到五分钟,就找到了教育局。

是一个独院。

进了大门,正有几个老师点书了(给学校领书)。

我便问了一个老师。

“那个就是局长办公室,局长在了。

“谢谢。

”我便进了局长办公室。

局长正办公。

见有人进了办公室。

他便抬起头来看了看我,“坐下,从哪里过来的?

我坐在沙发上。

“我从太古来的。

局长又低下头看他手中的文件(或其他材料)。

过了一两分钟,见我没吭声,他放下手中的材料就问我:

“你开的工厂了?

”局长以为我是找他谈生意的。

我便把自己的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最后说:

“我是想在咱们这里当个代教,教初中或小学。

“你能带什么课?

”局长问我。

我从包里掏出《太古中学毕业证》和《高中成绩通知单》递给了局长。

“这是《毕业证》和成绩单,不到四百分,考的不好。

局长看了一眼《毕业证》放到桌子上,又仔细看我的《成绩通知单》“你这成绩也行嘛,数学、物理可以呀!

“我数学、物理学得好。

”我接住他的话说了一句。

“你这成绩今年能走了,在我们这儿就够分数线了,就走了,回去找找人今年就走了嘛。

“我今年不走了,先找上个代教,一边教书,一边复习。

明年想再考一考。

“可以代数学和物理。

我们决定你带高中和初中的物理。

是一个农村职业中学,离城里三十多里路,有班车,汽车就走校门口,交通很方便。

”局长当时就决定录用我,并定了学校。

他顿了顿又问:

“你知道我们这儿招聘人了?

“我是估计榆社是山区,可能缺教师。

“我们今年对外招聘教师来。

“那我甚时来了?

局长稍考虑了一下说:

“你后天再来上一次。

话音刚落,他就站起来:

“你先等一等,一定了你就不用再跑了。

”边对我说,边往外送。

不到一分钟,局长就和一个中年男人相跟上回了办公室。

局长边递给那个人成绩单边说:

“你看,高考成绩四百来分,数学、物理好成绩。

那个男人(后来知道是人事科长)一边看成绩单一边坐到了局长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

“这成绩行了,能代职中的数学、物理。

(可能局长已和说过了,让我代职中的数学物理。

科长停了停又问:

“这个人是难得了、女的了?

“就是他嘛。

”局长说。

他瞅了我一眼,“啊,我还以为是给别人办了。

就是你吧,那行了,来吧。

”说完他便出去了。

局长也没有给我介绍他是谁。

我判断他就是人事科长()或分管局长了。

“把你的成绩单和《毕业证》拿起”接着他又说:

“那就定了,去讲堂职业中学,职业中学的物理。

“甚时候开学了?

”我应知道开学时间。

“他们已经开学了,这里是提前开学,秋收的时候再放假。

我想问问工资是多少,可一想:

自己也不是为工资而来,主要是为了明年的高考。

所以和局长说:

“那就这吧,我今天就回去,准备准备就来了。

“那你有甚要求了!

“我没甚要求,只要让我教学就行了。

“那三天之内报到。

我便和局长握手道别了。

从教育局出来。

自己非常高兴。

一心只想早一点回家,把这个消息告诉父母亲。

先进了旅店告店主:

“我的事已办了,不住店了,我回呀。

”说完转身便走。

住店钱肯定是不给你退了。

“你房间的东西不拿了?

”店主叫我。

啊,房间里还放的自己买的干粮——一袋草纸糕了。

已吃了几块儿了。

便说:

“不要了。

自己性子急,也不细想是坐几点的火车,还是坐汽车。

从旅店出来就直奔火车站。

走到离火车不远了,才想起来该坐汽车。

汽车有一个多小时就回去了。

再弯回去坐汽车,还不知汽车站在哪儿,而汽车的票价肯定要贵。

已经走到这儿了(再往城里弯有得走二十分钟),就坐火车吧。

火车是几点的?

细想:

到了郝村是晚上八点多。

在这儿应该是六点多的车。

如果在旅馆,那至少还能休息二小时。

可已出来了,那就进侯车室休息吧。

可走到车站附近,肚子又觉得有些饿,就在路旁的饭摊上买的吃了一碗面。

站起走了没几步又见出站口有地摊儿,有卖水果的,有卖鸡蛋的。

我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小男孩卖苹果。

心中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他才十二三岁为何就不上学了做生意了:

我须问问他。

我便蹲下来,从他买了一斤苹果。

“你不上学了?

“上了,小学毕业了,开了学就上初中啊。

这我就放心了,他没有失学,于是又问:

“你家就是城里的?

“南关的。

“我来你们榆社教学呀,十七号就来了,(局长让我三天之内报到,)十七号要是下雨了,你就带上雨伞来车站接接我。

我是怕下雨了,你就带上雨伞来车站接接我。

”我是怕下雨淋了行李了。

“火车来了这就是十一点多。

“我知道。

“要是不下雨你就不用来了。

“知道。

“那就这样,你在这儿卖吧,我也进了车站了。

“啊。

”他站起来目送我。

我走了一段距离,转回头看他时,他依然站着看我……

握紧了候车大厅,才四点多,六点多才有车了。

还得等二小时了。

就在候车室躺会儿吧。

终于等到了六点多。

售票口开始售票。

我卖了车票,又等到火车进站。

新乡开往太原的客车终于进站了。

我上了火车。

火车往西北方向驶过了一段时间就开始了过桥梁、钻山洞……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

节令已过了立秋。

八点出头,天就黑了。

我下了车回到村里(步行十分钟)时,人们已吃完晚饭了,但还在街上坐着闲谈了。

我回了家。

弟弟他们已吃完饭了,妈妈端着碗还在邻居家。

小弟出去叫回妈妈来。

“还没有吃饭了吧?

”妈妈一进门便问我。

“没有吃了。

“行不行了,人家不要老师吧?

”妈妈边热饭边问我。

“行了,教职业高中的物理。

自己虽然没有考上大学,但自己在高中阶段已学到了知识。

榆社教育局录取自己,就是认可自己的成绩。

就证明自己高中阶段学习取得了成功!

“分数踏在脚下,知识掌握在手中。

”这是自己一直坚持的观点!

榆社教育局录用自己,证明自己坚持上完太中的选择是正确的!

同时也证明自己上高中是成功的!

……

“那你去呀?

”妈妈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去呀!

我连教学、连复习。

我明年还要参加高考了!

”在北田上学时,就有一个代课老师边教学边复习,临高考时,请假回家复习。

是的,自己不死心,不服气!

“热了,你舀上吃吧,能吃就多吃吧。

”妈妈又尝了尝米汤,“米汤也不热了,再热一热。

”把米汤锅端到火上又问:

“那开了学才去了吧?

“让我三天内就报到。

”我边吃边说。

“哪天走啊!

“今日是十四日,我准备十七日走。

“那你回任村告诉你奶奶了不了?

“明天我回去告告的。

……

第二天上午,我骑回了任村。

先去了医院。

和父亲谈了谈我去榆社教育局的经过。

爸爸说:

“那你就先去那儿教上一年书,捎的复习,明年再考一考。

“告一告院长吧?

“由你吧。

“那我过去告一告吧。

”因为自己还拿着人家给的三十元钱,不管结局如何,自己总的走到礼数。

我告了伯伯出来又告了爸爸:

“我先去了奶奶家了。

”我便骑上车子去了奶奶家。

“俺娃回来了,你爸爸说你夜来去了榆社了嘛,你到回来了?

“夜来黑夜我就回来了,我去榆社教学呀。

“俺娃这是没有考上学校,立马就找上教学的工作了?

“后天我就去报到呀,人家让三天之内报到。

“现在还不到9月一号了呀?

怎么就让去了?

“榆社开的学早,到秋收时,再放几天假。

“啊,那俺娃走的时候需要带些甚了?

先带上被子(行走)就行?

“啊,带上行李、衣服,学校有灶,上灶吃饭就行。

“你吃了饭后晌再回吧。

“啊,我去俺大爷家转一转。

“你去吧,来奶奶给你做饭。

我进了大爷家,只有大娘一个人正吃饭。

“大娘。

“连子回来了?

“啊,三三(大爷家三小子,今年也是太中毕业。

参加了高考。

)分数够不够了?

“不够,你和成子用功学还不够,他不学习越不够。

“补习吧,补上一年就差不多了。

“让他补上一年吧,”大娘顿了顿,又问:

“你和成子补了不了?

“我不补了,我去榆社教学呀,成子够中专分数了,要走不了就让他再补上一年。

“你去榆社教学呀?

谁给你找上(教学)来?

“我夜来去榆社局来,让我教职业高中的物理了。

“榆社是山区,去了那儿可苦了。

不过你是教学也不是做其它。

”大娘又问:

“去那儿教学能挣多少钱了?

“刚去了是代教,能挣三四十元吧。

“俺娃不管挣多少钱先去吧,先有个做的。

要不你再回村里劳动,你也不愿劳动了,再说让人家害你的人说:

看,害回他来,让他又受苦(当地人叫农民叫“受苦人”)了。

让人家越高兴了。

“在那儿熬上几年,慢慢的还保不住转了正(正式教师)。

”是的,自己是还准备明年再考一次。

可万一还考不上,那就只好在榆社考转正了。

“那更好了,不用说挣钱多少了,奋斗了一回,总算找上工作出得了,不用受苦了,那人家说起来,也是有出息。

”……

我回了奶奶家,不一会儿二大爷从地里回来了。

“你爸爸说你去了榆社了嘛,就回来了?

“啊,也来就回来了。

“那娃娃夜来去榆社就找上教学的工作了,后天就去榆社教学呀。

”奶奶从厨房里出来对二大爷说。

“人家要你呢?

“教职业高中的物理。

“临时老师吧?

“刚去了就能给你转了正?

总得过上三两年了。

“三十四十快吧。

”我估计了,因为当时正式老师才七、八十元。

“三四十块钱够甚了?

那不过顾了你了,不用你爸爸养活你了。

说起来是有个工作了。

农业社已解散了,农民已经得到了实惠了,大部分农民(我们这儿)一年也能收入一千多元。

可自己不能说钱……

这时爸爸从医院回来了。

“教育局没有说给你多少工资吧?

“没有了,再去了就说呀,人家肯定有规定了,代教也不是咱一个人。

“不应先说挣多少钱,去了先给人家教好学。

”奶奶说。

奶奶说得在理。

我便接着说:

“咱去了不说工资多少,我一边教学,一边复习,明年还要”

 

3、讲堂职业中学的工作和生活。

汽车进了校门又走了几十米就停了下来。

我俩揭开塑料布。

“我先下去,你给我接行李。

”我说完就背上书包跳下车来。

他给我接下行李卷儿来。

这时,在驾驶室的王老师也下来了“来给你拿上行李。

“不用,我拿上吧,”我笑了笑表示谢意。

“先拿进办公室来吧。

”王老师又告我。

我便跟着他上了七、八个台阶。

上面有一排房子。

走了没几步便进了办公室。

“放到沙发上吧。

我把行李和书包放到了沙发上。

“来我和你们卸书吧。

“不用你去,叫学生去了。

”王老师告我。

天还下着小雨。

时间才五点多,屋里已经着了灯。

这时,从里间出来一位五十来岁的男人。

“你们淋了雨了,赶快把书搬下来吧。

“这是张校长,”王老师告我,接着又对张校长说:

“这是一位新来的教师。

我和张老师跟张校长进了他的办公室。

“坐下”。

张校长让座,“下午局长就给我打了个电话。

这老师也还缺的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给我俩递烟。

我急忙掏烟,“来抽我的吧。

“就抽这吧。

”张校长说。

我接住他的烟点着。

(从那天起,自己又开始了抽烟)我掏出介绍信给了张校长。

“你是太谷的?

”张校长看了看介绍信问我。

“啊。

“你怎么认识苗局长的?

“不认识,我是来榆社教育局问问,缺不缺老师了。

“没有中间人介绍?

“没有。

“你们谈吧,我去招呼搬书。

”王老师说。

“你去告告灶房添上一个人的饭。

”张校长告王老师,接着又对我说:

“你们太谷可能不缺老师了,咱们这儿却教师了,你来了,还缺三四个了。

”太古教育质量高。

我见他从茶几上拿起烟盒儿往出抽烟,我急忙掏出烟来递给校长一支:

“抽上我的一支。

校长用烟头对着,“今年你是高考没有考上,(学校),先教上一年书?

”(这肯定是局长电话里和他说了。

“啊,今年考得不好,分数不够录取线。

稍得复习上一年,明年再考考。

“就在这里好好工作吧。

我说吧,就不考也行,工作上几年给你转了正。

在这里成了家。

你考上个师专,还不是为了有个工作?

哪里工作不一样了?

“哪儿也一样。

“你刚来,不习惯,过上一段时间就习惯了。

这里的生活是比不上你们太谷。

“差不多,实际上咱们紧的。

(郝村到榆次城六十多公里。

)也不是差几百里地,那可就有些差别。

“是的,实际上差别不大,我也经常去太古榆次嘛,没多大差别。

你们那边的人好吃肉。

“吃肉吧,那是经济条件决定的。

有钱的人就吃的多,没钱你就少吃点,榆社有钱的人,人家肯定也吃的肉多。

“你说得对。

”张校长掐灭烟头,“吃饭,你吃就行了,今天司务长不在,你先从食堂拿个碗,吃就行。

伙食费多少,月底结算就行。

一天用不了一元钱。

你来的迟了,新生(职中高一年级已入学)的粮食供应关系刚办了。

再办就给你办了,你就不用交粮票了。

你没带粮票吧?

”(当时还用粮票,但粮票已越来越不值钱了。

“没有,苗局长也没有说嘛。

“没有也行,等月底了,扣司务长该怎结算就怎结算。

宿舍了,你现在着对面客房睡吧,过两天再让他们安排你。

今年是带职业高中的老师,要调整到一起,代课的了,有个付校长,姓任,明天让他安排你,教导主任出差还不在了。

”张校长站起来,“来,进来看看。

我跟上张校长到了对面的里间,是个单间(和校长室对称)放着三张床。

“你在哪个床上睡也行。

这里有脸盆。

“行了,我就在这里住吧。

“你把行李和书包拿进来吧。

我把行李和书包搬进了客房。

“今天后勤主任和司务长都不在。

司务长姓任,也是保管,生活的事你就找他。

此时,王老师进来,“咱们吃饭吧。

“你带上王老师吃饭吧。

”张校长告王老师又对我说:

“我回家吃饭,家就在本村里,离学校不远,以后有时间再去,我小子就在职业班了,你就要代他的课了。

“等的有时间了再去你。

”我说。

出了会议室不远就是灶房,王老师给了我一个碗,一双筷子。

“你自己舀吧,管饱吃。

“行,我自己舀吧。

”吃的是菜饭(和子饭),水开了,放少量小米,再煮进些南瓜、豆角、土豆等,最后再下一点苗条。

煮熟后,调上盐、醋等,再烹上点油。

“你们太谷吃这饭了不了?

”做饭的师傅问我。

(王老师已告了他我是太古人。

“吃了。

“你们叫甚饭了?

“叫菜饭。

没有饭厅。

教师们都在灶房门口吃。

有的坐个小木凳子,有的坐在石条上,还有的就圪蹴着吃。

我便也圪蹴下吃起来。

“吃过这饭没有?

”刘老师问我。

“吃过,菜饭嘛。

”我答。

“其实咱们生活都差不多。

都是一个地区。

(晋中地区,现在是晋中市。

)”刘老师说。

……

晚上,我一个人住在客房里。

一九八五年八月十七日,这一天我永远不能忘记!

从今天起,(应该是从登上讲台的那天起。

)自己就是一名人民教师了。

自己的理想,从一九七九年春天起,就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逐步确立——当一名“人民教师”。

今日,这个理想终于实现了!

自己的事业,从今日开始!

自己的事业,从榆社讲堂起步!

当一名“人民教师”,为了这个理想,自己不知流了多少汗水(在最热的时候,闷在家里,光着膀子学习。

)自己的青春——人生中最宝贵的岁月,就是在这追求知识、实现理想的艰难征程中度过的。

但自己决不后悔!

并且自己将一如既往;追求知识的信念永不动摇!

攀登科学高峰的双脚永不让步!

由于学生还没有到齐等原因。

十八、十九日休息了两天。

副校长、司务长已回校了。

但班主任还不在。

到20日开始给职一中上课,是另一个老师带我进了教室的。

自己作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讲了一下学习物理的方法。

然后就安排学生预习。

自己早已准备好了。

第一节课以预习为主。

(就是现在的三步导学的第一步。

这是自己第一次上讲台。

虽然自己胆大,可也不免有些慌张。

但自己知道,这是开始,万事开头难。

迈开脚步一个一个脚印往前走就行了。

过了几天,班主任鹿老师回校了。

课程表排出来了每周三节课物理。

又过了几天,新生报到。

那就成了两个班的物理,共六节课。

转眼到了九月六日,班主任鹿老师告诉同学们一个好消息:

经学校决定:

明天去交城县境内的山西省食用菌研究中心参观。

学校的汽车拉咱们去。

出去以后要听老师的话……

同学们不等鹿老师讲完话,就已欢呼雀跃。

他们都没有出过远门,有的同学可能没有出过县,因此他们都很兴奋。

第二天早上,同学们都早早起来洗漱了。

学生灶房也提前开了半小时饭。

发车前,班主任让男生往汽车上搬了三条长椅。

“咱两个的有一个和学生坐在后面招呼他们了。

”上车时,鹿老师和我说。

“我和他们坐在后面吧。

”我不会让鹿老师坐在后面的。

“你今天回不回家了?

“回呀,今下午就回来,我就回去了,住上一天,拿上书就去了。

出车前,张校长对王师傅嘱咐了一番:

一定要注意安全。

汽车出发了。

汽车走了范村(太谷),又到了孟高去了太洛线(现在的108国道),到了东阳,拐弯走了东清(清徐)线。

从清徐到了交城。

到了食用菌基地已十一点多了。

(因为拉的人,(货车拉人:

那时可能交规不健全,路上没有遇到交警拦车。

)不敢跑太快了,因此路上用了时间长。

鹿老师找到了预约的工作人员(前几天鹿老师去过一趟食用菌基地),工作人员代我们进去参观一个多小时,完了已过十二点半了。

从基地开出车来,鹿老师叫上王师傅和我进了一个小饭店后,简单吃了饭。

同学们也各自买的吃了点。

“这时间还早了,到晋祠(太原西南,跑太原50华里。

是山西著名的旅游景点。

)转一转吧?

鹿老师用商量的口吻说。

“到那儿得多耗些油了,回去怕校长说了。

“绕不了多远吧?

“也他绕不了多少,四五十公里。

“能多耗多少油?

“多耗七八块钱的油。

“那了回去我去能交待了他(校长),去转一转吧,带上同学们出来一次不容易了。

迟回一会就是了。

“那就去转一转吧。

告诉同学们去了快一点儿,时间不要耽搁的多了。

……

汽车又发动了,开始驶往晋祠。

在晋祠转了一圈,和同学们还照了两张合影相。

可走的急没有要上底片,回的路上同学们只是叹息。

“明年毕业的时候(当时职中的学制是二年)我们要重游晋祠,有的是机会。

”我这样安慰同学们。

回的时候,汽车从晋祠出来又插到太洛路(108国道)上,从榆次出来走太长线(现在的102省道)。

这就路过我们村了。

回的时候,我和王师傅已说了:

走榆黄公路(太长线)。

到了郝村,已七点多了,天已黑了。

“到我去了”我让王师傅停了车。

我下来。

“王连子,你回家还得走多远了。

”王师傅问我。

“这就是村子,我家就在村边儿上住了,三五分钟就回去了。

“那我们走了。

“小心点儿。

我回去,他们正吃饭了。

“你怎回来了?

”妈妈问我。

“我们学校的汽车去交城、晋祠来,我刚从汽车上下来。

“还没有吃饭了吧?

“没有了。

“那再给你烙上两张烙饼吧。

“你们吃甚了?

我吃上点就行了。

“那不够了。

”妈妈又给我和面烙烙饼。

……

原准备八日去一趟太谷城去看看赵局长,大爷一家、姑姑一家、武大爷家。

可因下雨,没有去。

九日坐火车就返回了榆社城。

我找到了汽车。

因下雨,去讲堂的班车下午不发。

我只好住了一个小旅馆。

十日早上起来又去汽车站问车。

还淋着小雨,不发车。

在街上走着,就遇到了鹿老师(在城边儿上住,那天从晋祠回来就在城里下了车。

)、和刘老师()他们也都是回家来。

我们一起在地摊儿买的吃了早饭。

又在街上转了一圈,没有去讲堂的车。

“步行走吧。

”我说。

因为学生在校,老师在不,尽空课,我心里急。

“走小路也是近三十里路了,得走三个小时。

”鹿老师说。

“那赶中午就回去了。

”我说。

“那就走吧。

”鹿老师说。

他也急。

“三十里路,得走一上午。

”刘老师有点发愁。

“发愁了?

”鹿老师问。

“哎,这天气又不好。

”刘老师说。

“走大路了?

走小路了?

”我问鹿老师。

“这天气下雨,小路不好走吧?

”刘老师问。

“大路也一样,走完一截儿油路上了土路,也泥了。

”鹿老师。

“咱们就跟上鹿老师走吧。

”我说。

这样,我们三人盯着天下的牛毛细雨,踏上了泥泞的的、崎岖的山间小路。

三个多小时的路途艰辛就不必说了。

快到十二点时,我们终于回到了讲堂中学。

一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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