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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之轮中文版

《时光之轮》【译注:

或译《时间之轮》】

--------古代墨西哥巫士的生死观、宇宙观

作者:

卡洛斯卡斯塔尼达

译注:

《时光之轮》是卡洛斯对其前八本书的重点摘录,是唐望教诲的精华所在。

为了对唐望的教诲有整体的把握,我有了翻译本书的念头。

此书由我和网友forest共同翻译而成,在这里对forest表示由衷感谢。

希望每个读者都能在书中得到一些启示,一些洞见,并把唐望的教诲带入生活的实践中。

 

简介

我曾写了几本描述墨西哥古代巫士世界的书籍,本书的内容是我从前八本书中精选出来的一系列格言。

这些格言,我以人类学家的身份来看,直接取自我的良师兼益友唐望/马特斯,一个来自墨西哥的亚基族印第安巫士。

他属于一个可以追溯到古代墨西哥的巫士传承。

唐望马特斯尽其所能引领我进入他的世界里,不用说,这即是这些古代巫士的世界。

因此,唐望处在一个关键的位置。

他知道另一个现实世界、一个领域的存在,这既不是虚无缥缈的境界,也不是幻想突然爆发的产物。

对于他和他的十五个巫术同伴而言,古代巫士的世界是确切的,而且充满无限的可能性。

这项工作的前身原本只是一个简单的尝试,我试图从这些巫术知识中收集一系列值得一读的语录及思想,但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不可预见的意向转变发生了———我意识到这些格言充满了非凡的力量。

它们显露出了一条隐匿的思想之路,一条之前从未向我展现的道路。

它们为我十三年来事师于唐望所学的教诲指出了方向。

优于任何类型的概念,这些格言显现了唐望为了促使我走进他的世界而走的一条出乎意料而又坚定无比的行动之路。

我相信毋庸置疑,唐望的老师必定也以同样的方式带领他进入了巫术的世界。

唐望带领我进入了他所谓的“认知系统”中。

对于“认知系统”,是指负责日常生活意识的种种过程,这些过程也包括了记忆、经验、知觉,以及任何可得言语系统的专精使用。

唐望声称,古代墨西哥巫士的世界的确有别于一般人的认知系统。

作为一名拥有丰富逻辑和推理能力的社会科学学生,我不得不拒绝他的看法。

我一次又一次地向唐望指出,他所说的一切对我而言就是一派胡言。

我和唐望十三年的艰辛历程使我开始对周遭这个正常的世界所具备的观念产生质疑,这把我推到了一种非常奇特的状态——对于日常世界的认知过程似乎不太信任而似乎又有点接受。

经过十三年的沉重冲击,我意识到,与我真实的意愿相反,唐望的观点的确是从另一个方向出发的。

因此,古代墨西哥巫士必定有另一个认知系统。

要去承认这一点,焚烧着我真正的本质。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叛徒,好像自己在表达最可怕的异端邪说。

当唐望觉得自己已经克服了我最大的阻力,他便将那些深远的观点加之于我。

我不得不毫无保留地承认,巫士评判世界的观点对于我们概念化的策略而言是无法形容的。

例如,他们认为能量在宇宙中自由流动,让能量从语言和社会化的禁锢中解脱出来,变为纯粹振动性的能量,他们把这种行为称为“看见”。

唐望的首要目标是帮助我觉察能量在宇宙中的流动。

在巫术世界里,以这样的方式去觉察能量是去朝向更加深远,更加自由的一个不同认知系统的第一个强制性步骤。

为了给我引出一个“看见”的反应,唐望使用了其他的认知单元。

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单元,他称之为“生命回顾”,它包括系统性地审视一个人的生命,不是在带有批评色彩和寻找缺陷的前提下分段审视,而是努力去理解一个人的生命,并且改进它的方向。

唐望的说法是,一旦任何的实践者用这种分离的方式去审视他的生命,他将没有办法回到原来的生活中。

去“看见”能量在宇宙中的流动,对唐望而言,意味着能够把人类“看见”为能量的明晰蛋体或明亮球体,并能够在明晰蛋体上区分出属于人类的共同特征,例如在明晰蛋体上一个光亮的点,巫士称之为“聚合点”,并认为它是知觉的聚合。

逻辑上就是认为人类对世界的认知就是在聚合点上创造出来的。

唐望马特斯似乎是对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正是确实发生的。

因此,巫士的知觉对于普通人的知觉而言是个不同的过程。

巫士声称感知能量直接带领他们进入他们所谓的“能量事实”。

对于“能量事实”,他们的意思是通过直接“看见”能量获得一个视图,通向最终的、不可简化的结论。

它们不能因推测而篡改,或者试着将它们带入我们适于理解的标准系统中。

唐望说他的巫士传承认定这样一个“能量事实”,我们周围的世界被认知的加工而限定,而这些加工是固定不变的。

这不是天生的,它们是实用性和实践性带来的问题。

这种看法经过拓展又得到另一个“能量事实”:

这种普遍认知的加工是我们成长的产物,没有比这更确定的了。

唐望马特斯知道,不容置疑,他所对我说的任何关于古代墨西哥巫士认知系统的事都是真实的。

其中包括nagual,即巫士们天然的领导,一个能够看见“能量事实”而不有损自身安宁的人。

因此,他能够领导他的伙伴成功地走进思想的康庄大道和无以言表的知觉中。

细想唐望告诉我的所有关于他“认知世界”的事实,我得出他自己曾透露的结论,这“认知世界”中最重要的单元是“意愿”的观念。

对古代墨西哥巫士而言,“意愿”是他们“看见”能量在宇宙中流动而设想的一种力量。

他们认为意愿是一种无所不在的力量,充斥在时空的每个环节中。

它是每件事物背后的原动力;但是这些巫士眼中价值无双的“意愿”,却是一种纯粹抽象的事物。

它直接隶属于人类,人们都可以操纵它。

古代墨西哥巫士意识到只有完美无缺的行动才能影响到这种力量。

只有最具纪律的实践者才能达成这此等壮举。

另一个陌生认知系统的惊人单元是巫士理解和使用时空概念的方式。

对他们来说,时间和空间通过成为我们正常认知系统的一个完整组成部分,是形成我们生活一部分的不同的现象。

对于一般人来说,时间的标准定义是“非空间的连续事件从现在到未来的不可逆转的发生顺序,。

空间被定义为“恒星、星系存在、宇宙——三维领域无限延伸。

对古代墨西哥巫士来说,时间就像一个念头;一种无法描述其体量的存在的念头。

他们认为合理的解释是人类作为这个不可思议的意识的一部份,仍然保留着这种意识的一小部分,但这一小部分只有在最非凡的纪律下才能赎回。

空间对于那些巫士而言,是一个活跃的抽象领域。

他们称它为“无限”,被看做是所有生物行为的总和。

更通俗易懂地说,空间对他们而言,几乎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他们对于空间似乎有大部分是抽象的表述。

通过唐望对我的描述,古代墨西哥巫士绝不把时间和空间看做如我们想的鲜为人知的抽象概念。

对他们而言,时空在他们的阐述中虽然难以理解,但却是人类必须的组成部分。

这些巫士还有一个认知系统称之为“时光之轮”。

他们解释“时光之轮”说时间就像一条无限长、无限宽的隧道,一条充满反光的沟壑的隧道。

每一条沟壑都属于无限,沟壑的数量是无限的。

生物被生命的力量强制性的制造出来,去凝视一条沟壑,去凝视一条沟壑意味着被它困住,活在沟壑里。

一个战士的最终目标是通过最严格纪律的行动来坚定不移地关注时光之轮,使其转动。

战士成功地通过凝视时光的沟槽转动时光之轮,从中得到他们想要的。

凝视沟槽以从这引人入胜的力量中获得自由,意味着战士可以看向任何方向。

无论是时间之前还是时间之后。

以这个观点来看,时光之轮是通过战士般的生活和不断超越而达成的一种影响力,这本书就是关于这样的语录。

它们似乎被串联在一起而有了自己的生命。

而这串联的线圈,用巫士的认知来解释,就是“时光之轮”。

在时光之轮的影响下,本书的目的变成一些非原始计划的东西。

这些格言变成了决定性因素,它们所给的朴素直率的精神如影随形地驱使着我。

另一件我对这些格言所做却未成功的事是将它们组织成一系列的类别,这将使他们更容易阅读。

然而,格言的分类变得站不住脚,因为没有任何办法去将如此巨大的整体世界认知任意设定适合我的种类。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跟随这些格言,让他们创造一个蓝图的框架,由古代墨西哥巫士关于生死、宇宙能量的感触组成。

这些想法是巫士如何了解宇宙和我们师姐生活的过程和共存。

还有更重要的,他们指出可以同时掌握两种认知系统而不伤害自己的可能。

《巫士唐望的教诲》中的格言

力量决定于一个人拥有什么样的知识。

知道那些没用的东西又有什么意思呢?

它们不能为我们与未知之间无可避免的碰面准备什么。

没有什么东西是免费的,无论学习什么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一个人寻求知识,就像上战场:

保持清醒、带着恐惧、带着尊敬、以及绝对的信心。

以任何其他方式去寻求知识或上战场都是一种错误,不论谁这么做,都会因他的这种做法而终生后悔。

当一个人达成了这四项先决条件(保持清醒、带着恐惧、带着尊敬、以及绝对的信心)之后,其他的错误就不算什么了;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行动不能与傻瓜的行为混为一谈。

如果这样的人失败,或遭受挫折,他失去的只是一场战役,他不会为此自怜或后悔。

想自己想得太多会造成疲惫,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断绝了与周遭事物的联系,使他不能看见周围事物的奇迹。

每次当一个人去学习时,他不得不尽最大努力,他能学到的极限由他的本性所决定。

因此,知识是在没有什么好谈的。

恐惧知识是很自然的,对此我们不能做什么。

但不管知识多么可怕,更可怕的是想到一个人没有知识。

生气是因为觉得别人的行为是重要的。

势在必行的是要消除这种感觉。

人的行为不足以抵消我们唯一可行的选择:

与无限无可避免的相遇

任何事都是百万条道路中的一条。

因此你一个战士必须时常记得,一条路只是一条路;如果你觉得不该走下去,在任何情况下就不应该停留。

不管是去是留,他的决定都必须毫无恐惧或野心。

他必须仔细、谨慎地观察每一条道路。

有一个战士不得不问的问题:

‘这条道路有心吗?

所有的道路都是一样的:

它们不通向任何地方。

然而,一条没有心的路是不愉快的。

而相反,一条有心的路是容易的。

它使旅程愉快,只要你走在上面,你与路就是一体的;

一个没有区别的世界是快乐的,因为没人关心区别。

但这不是人的世界。

一些浮华的人认为他们活在两个世界,但这仅仅是他们的幻想。

我们仅有一个世界。

我们是人,必须满足于活在人的世界。

一个人有四个天然的敌人:

恐惧、明晰、力量、衰老。

恐惧、明晰、力量都可以克服,但衰老除外。

它能被推迟,但无法克服。

评述

在我门徒生涯早期唐望所言之精华部分,都概括在了我从第一本书《巫士唐望的教诲》中挑选出来的晦涩的格言中。

在书中那些事件发生的那段时期,唐望花了许多精力在同盟、力量植物、麦斯卡力陀、小烟、风以及山岳、河流、灌木丛的意识等事物上。

后来当我问他为何不再使用他所强调的这些元素时,他毫不掩饰地承认,在我门徒生涯早期,为了使我受益,才使用了那些低级印第安巫士常用的繁文缛节。

我大吃一惊,怀疑他所言非实。

他明确表示他所言非虚,并说我自己可以很确定的证明他所说的真实性。

不要那么认真”,他笑着说。

“做那些没用的对我而言是轻松的,甚至是快乐的,因为我知道我所做的那一切是为了使你受益.”

真为了使我受益?

唐望,那是多么怪异的行为!

“是为了使你受益。

我通过那些东西抓住你的注意力,以此来诱骗你,它对你而言诱惑无比,使你全然陷入其中。

“我所需要的是你的一心一意。

但你的脑袋如此放纵我能做什么?

你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告诉我,你之所以呆在我身边,是因为我所谈及的世界是诱人的。

其实你不知道要如何表达的是,你觉得它诱人,是基于你含糊地认出了我说的每样元素。

巫术自然也就令你觉得暧昧,使你留下来了。

「你对每个人都是如此吗,唐望?

「不,因为不是每个人都到我这里来,更重要的是,我不是对每个人都感兴趣。

我仅仅对你感兴趣。

我的老师nagual胡里安用类似的方式诱骗我——他利用我的感性和贪婪。

他答应给我所有绕在他周围的美女,用黄金弥补我,他答应给我好运,我爱上了它。

从远古以来,我的巫士传承就善于诱骗,他们不是老师或者专家,他们不教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们希望的继承人,不是那些因为理智原因对他们的知识有模糊兴趣的人」

唐望说我完全陷入了他的计划中,他是对的。

我相信自己找到了能提供人类学信息的完美巫士,那段时间里,在唐望的帮助和影响下,我写了许多日记,并收集了一些显示17世纪亚基印第安城镇分布的地图。

我记录那些所有的地方,发现了细微的变化,并开始思考城镇为什么会搬迁到其他地方,而且每次搬迁,都是以略有不同的方式。

胡乱的猜测使我不堪重负,我收集了数以千计的从书上按时间顺序弄下来的缩减注释及可能性。

我真是个是完美的人类学学生。

唐望可能会以任何方式刺激我的想象。

「战士的行径没有愿不愿意」,唐望回应我的辩解,「一个人必须迫使自己走上战士的道路」。

「对于你骗我积累的数千页的笔记,我该做什么,唐望?

」那时我问他。

他的回答直接震撼了我。

「写一本关于它们的书,」他说。

「我敢确定,如果你开始写书,无论如何你也不会用到它们。

它们是没用的,但这仅是我说的,你要靠自己去发现。

别像一个作家一样去写书,像一个战士、一个巫士一样努力去写」。

「唐望,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

靠你自己去发现」。

他绝对是正确的。

我从来没用过那些笔记。

相反,我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写了那不可想象其存在性的另一个认知系统的事。

《解离的真实》中的格言

一个战士知道他仅仅是一个人。

他唯一的遗憾是他的生命是如此短暂,使他不能抓住所有他想抓住的东西。

但对他而言,这只是个问题,而不是个遗憾。

感觉重要让人沉重、笨拙而又无用。

要成为一个战士就必须流畅。

当他们「看见」能量的领域,发现人类似乎就像光的纤维从头到脚趾非常精细地缠绕着,像白色的蜘蛛丝。

因此一个看见者看来,人像一个纤维绕成的蛋。

他的手脚像是明亮的硬毛,射向四面八方。

这些看见者「看见」所有人都与其它一切事物相联系着,不是透过他的手,而是透过由腹部中央射出的一束长纤维。

那束纤维使人与四周一切相联系,保持住他的平衡,使他稳定。

当一个战士得知他的「看见」下不管是乞丐或国王,人都是一个明亮的蛋,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被改变。

或者说,一个明亮的蛋又有什么好被改变的?

你说呢?

一个战士从不担心他的恐惧。

相反,他想到「看见」能量流动的奇妙。

其他都是廉价的,不重要的。

只有一个神经病才会自愿选择智者的任务。

一个头脑清醒的人必须被诱骗,才会去做这种事。

有许多人人会高兴地接受这项任务,但是他们不算数。

他们通常都有问题,像是外表看起来完好的葫芦,一旦被装满了水施加压力,就会破裂漏水。

当一个人不在意「看见」,每次他观望事物时,它们似乎都没什么两样。

但是另一方面,当他学会「看见」后,事物在他每次「看见」时都不一样,但是它又是同一件事物。

例如,看见者看来,人类看起来像个蛋。

每次他「看见」同一个人时,他「看见」一个蛋,但又不是同样的蛋。

古代墨西哥巫士给他们行动时遇到的不可思议的力量取名为「同盟」。

他们称其为同盟,是因为他们认为其可以运用它们来走进内心世界。

这种看法被证明几乎是致命的,因为他们称之为「同盟」的东西是宇宙中一种非物质的存在。

现代巫士称之为「无机生物」。

要问同盟有什么功能就像问为什么我们人类存在这个世界。

我们在这儿,就这样。

同盟像我们一样在这儿,或许比我们还早地存在于这儿。

最有效的生活方式便是战士的行径。

一个战士做决定之前尽管担忧与多疑,但是一旦做下了决定,就要摆脱忧郁与沉思,前面还有无数决定等着你去做。

这便是战士的行径。

一个战士在事情不清楚时就会去思索他的死亡。

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调和我们的精神。

死亡无处不在。

它可能在山顶后那卡车的照明灯上,可能保持可见一会儿,之后又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被铲掉了,而又出现在另一个山头,再次消失掉。

那是死亡头上的光。

死亡像顶帽子般戴在它头上,它骑着快马追赶我们,越来越近了。

有时它会熄掉自己的灯,但死亡从不停止。

一个战士必须先知道他的行为是无用的,然后他必须仿佛不知道地去行动,这便是巫士在控制下的愚行。

人的眼睛可以执行两功能:

一个是「看见」庞大的能量在宇宙中流动,另一个是观看者世上的事物。

两者没有优劣之分,但只训练眼睛去观望是一件不必要的损失。

战士生活于行动之中,而不是去思考行动,也不是去思考行动之后的结果

战士选择一条有心的道路去走,然后他观望而快乐欢笑,然后他「看见」而了解事物。

他了解他的生命将措手不及地突然结束;他「看见」没有一件事比任何其他事更重要。

战士没有荣誉,没有尊严,没有家庭,没有姓名,没有国家,他只有生命供他生存。

在这种情况下,他与其它人的唯一牵绊,就是他控制下的愚行

没有事情比其它事情更重要,战士会选择任何行动,然后仿佛十分在意地去进行。

他的控制下的愚行使他说,他的行动很重要,也使他行动时仿佛很在意,但是他知道其实不然,所以当他完成行动后,他就恢复平静,不管他的行动是好是坏,成功或失败,都不是他所关心的。

战士可能选择保持完全被动,永远不行动,仿佛保持被动对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

他这么做也很有理由,因为这也是他控制下的愚行。

在一个智者的生命中是没有空虚的,一切都是完满的,而且一切都是平等的。

普通人太在意喜欢别人或被别人喜欢。

智者也会喜欢,但如此而已,他喜欢任何他想要喜欢的人或事

战士为自己的行动负责,即使是最微不足道的行动。

普通人却把思虑放在行动中,而不对他的所作所为负责。

普通人不是胜利就是失败,而根据情况,人们便成为压迫者或受害者。

在尚未「看见」之前,这两种状态会大行其道;而「看见」会打破胜利或失败或受苦的幻像。

一个战士知道他在等待,以及他在等待什么。

当他等待时,他什么都不渴望,于是任何微小的赠予都超过了他所能接受的程度。

如果他要食物,他会想个办法,因为他不饥饿;如果他的身体受到伤害,他会设法阻止,因为他不痛苦。

让自己饥饿或痛苦,便是放弃了自己,不再是个战士;于是饥饿与痛苦的力量就会摧毁他。

自我否定是一种放纵。

这种放纵是最糟糕的;它使我们相信我们在做伟大的事,而事实上我们只是被禁锢于自我之中。

「意愿」不是思想,或物体,也不是欲望。

当一个人的思想承认他已经失败时,意愿便能使他成功。

意愿与战士的偏爱无关,意愿能让巫士穿墙越壁,上天入地。

当一个人踏上了巫术的道路后,他会逐渐发觉,日常生活已被永远拋在身后;而知识的确是一件令人畏惧的事物;日常世界的手段已不再能保护他;他必须要采取一种新的生活方式,才能够幸存。

所有变成力量的知识,都是以死亡为其核心。

死亡的触角无远弗届,凡是被死亡触及的,都会变成力量。

只有死亡的观念,才能使人不自我否定于任何事物上。

这样的人不会陷于渴望中,他知道他的死亡在偷偷潜近,不会给他时间去抓住任何事物,于是他不带渴望地尝试一切事物。

我们是人,我们的命运就是去学习,然后被拋入不可思议的新世界里。

一个战士学会「看见」,就会知道,那里有无止境的新世界供我们见识。

「死亡是一道螺旋,死亡是地平线上一朵闪亮的白云;死亡是我在谈话;死亡是你和你的笔记本;死亡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死亡在这里,但又根本不在这里。

战士的精神不属于放纵与抱怨,也不属于胜利或失败。

战士的精神只属于奋斗,而每一次的奋斗都是战士在世上的最后一战。

于是结果如何对他无关紧要。

在他世上最后一战中,战士自由明晰地发挥他的精神,他专心战斗,知道自己的意愿是完美的,。

我们不停地对自己说些这世界的事。

事实上我们以内在对话来维持我们的世界。

每当我们告诉自己世界仍是老样子时,我们更新了它,以生命点燃了它;我们以内在对话支撑了它。

不只如此,我们同时在内在对话中选择了我们的道路。

我们一再重复同样的选择,直到死亡,因为我们一再重复同样的内在对话,直到死亡。

战士觉察这个事实,他努力停止他的内在对话

世界就是所有环绕在这里的,生命,死亡,人类,及所有环绕我们的一切。

世界是不可思议的。

我们甚至无法理解它。

我们甚至无法解开它的奥秘。

所以我们必须如实地对待它;一项纯粹的神秘!

人类的作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可能比这世界来得重要,于是战士把世界视为一连串无止境的神秘,而把人类的作为视为一连串无止境的愚行。

评述

在从《解离的真实》里摘录的格言中,古代墨西哥巫士刻意行为的氛围开始十分清晰地展现出来。

唐望亲自告诉我,巫士世界中最令当今求道者感兴趣的,是其发展出的关于一种普遍力量的犀利思想,巫士称之为「意愿」。

他们阐明,如此纯洁干净的力量连接着他们,他们可以牵动事物进入他们内心。

唐望说这些巫士的意愿发展到如此的地步,是对现今求道者拥有意愿的仅有帮助。

说得通俗一点,现今的求道者如果对自己足够诚实,就该不惜代价生活在意愿之伞下。

唐望断言,任何人只要对古代巫士的世界表现出哪怕一丁点儿的兴趣,就会立刻被卷入“意愿”犀利的圈子中。

就唐望看来,他们的“意愿”是我们无可衡量、无法驱除的事物。

此外,他的理由是,也没有必要去消除“意愿”,因为它是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是巫士世界的本质所在,是当今求道者梦寐以求、难以想象的东西。

这些《解离的真实》中的格言所表现的意境不是我刻意安排的东西。

它在我的目标和意愿之外。

我甚至可以说它与我的想法正相反。

它就是围绕着时光之轮的谜团,隐藏在文字背后,突然被激活了。

这造成了一种紧张状态:

它决定了我的努力方向。

在创作《解离的真实》期间,就我的工作和我的感受来说,我可以如实断言,我还以为我在愉快地进行人类学的田野调查,所思所想与古代巫士世界的任何东西都毫无关联。

唐望却不这么认为,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他知道我不可能摆脱“意愿”的诱惑。

我陷入其中,不管我是否相信,是否愿意。

这种状况给我带来一种潜意识的焦虑。

这是一种我不可能定义或者查明甚至能意识到的焦虑,它渗透到我无法意识或者能解释的行为里。

现在回想起来,我是怕得要死,虽然我不确定我在怕什么。

许多次我试着去分析这种恐惧的感觉,但我马上就会觉得疲倦、厌烦。

我能瞬间发现我的追究毫无价值,因此我最终放弃了。

我去询问唐望我是怎么了,我需要他的建议和帮助。

「你只是恐惧而已」,他说。

「仅此而已。

别去为你的恐惧寻求神秘的原因。

神秘的原因就在你面前,唾手可得,它就是古代墨西哥巫士的“意愿”。

你触及了他们的世界,这个世界一次又一次地展现在你眼前。

当然,你不能察觉它。

在过去我也不能,我们谁也不能。

「你在打哑谜,唐望」。

「是的,就现在而言我是在这么做,将来你会明白这一点。

但目前谈论它或者解释它是徒劳无益的。

我告诉你的东西没有一样具有意义。

而此刻一些最最平常的东西却让你觉得有无限的意义」

他又说对了。

我所有的恐惧其实都是些琐碎小事所引发,这让我当时很羞愧,现在依然如此。

我的恐惧老早就着魔般地占据了我。

任何莫名奇妙的东西,邪恶的事物,自然都旨在摧毁我。

唐望对于古代巫士世界的观点越尖锐,我就越有需要保护自己的感觉。

这种感觉是难以描述的。

它不仅仅是对自我的庇护,更是对我们人类生存的世界的真实性及不可否认的存在价值的袒护。

对我而言,我们的世界是唯一可承认的世界。

当它受到威胁,我就会立即做出这样的反应:

一定程度的恐惧,恐惧迷失在解释中。

这种恐惧使人产生必须抓住其无限性的感觉。

它不是对死亡或者受到伤害的恐惧,而比这种恐惧深远的多。

它是如此深远,以致任何试图对它概念化的人都会迷失其中。

你以一种间接的方式来了,恰好是战士的身前。

唐望说。

当时,他强调战士的概念没有尽头。

战士不仅仅是一个概念,更是一种生活方式。

这种生活方式是对恐惧的唯一威慑,是一个实践者让他的行动通向自由的唯一渠道。

没有战士的概念,知识道路上的绊脚石是无法克服的。

唐望对战士的定义是最优秀的战斗典范。

它是一种被古代巫士的“无限”所促进的心境。

这种心境是任何人都能达到的。

「那些巫士的意愿」,唐望说「如此热衷,如此强大,它将巩固任何开发它的战士的结构,即使他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总之,战士是古代墨西哥巫士的一个单元,围绕着他的生活尽是战斗,他的警惕如此纯粹,他不需要多余的东西供他生存。

没有必要给予战士礼物,或者用言语或行动支持他,或者试图给他慰藉和鼓励。

所有这些东西都包含在战士自身的结构中。

由于这结构由古代墨西哥巫士的“意愿”所决定,他们确定任何可预见的都会包含其中。

最终结果是战士一个人独自战斗,使他从他寂静的信念中走出来的推动力不是抱怨,也不是被鼓励的需要。

就我个人而言,我发现战士的概念是迷人的,同时也是遇到过的最可怕的事物之一。

我想如果我接受战士的生存理念,它将支配着我,而不会给我时间来抗议、剖析或者抱怨。

说实话,抱怨是我终生的习惯,就是打掉我牙齿和指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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