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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与哲学的关系论文

科学与哲学的关系论文

导读:

我根据大家的需要整理了一份关于《科学与哲学的关系论文》的内容,具体内容:

关于科学与哲学的关系,其回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总归起来,不外乎两种看法:

无关或有关。

以下是我整理分享的的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篇一【内容摘要】本文集中论述了科学与哲学在...

关于科学与哲学的关系,其回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总归起来,不外乎两种看法:

无关或有关。

以下是我整理分享的的相关资料,欢迎阅读!

篇一

【内容摘要】本文集中论述了科学与哲学在特征上的异同、二者的相互作用和彼此影响。

在此基础上,阐明了科学家与哲学和哲学家的几个相关问题。

【关键词】科学;哲学;科学与哲学;哲人科学家。

【作者简介】李醒民,中国科学院《自然辩证法通讯》杂志社教授,主要从事科学哲学、科学思想史、科学文化研究。

关于科学与哲学的关系,其回答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总归起来,不外乎两种看法:

无关或有关。

在谈到现代哲学对科学的反映时,德国存在主义哲学家雅斯贝尔斯认为,第一种态度的表现有两种方式:

其一是把哲学的所有课题让与其他科学,而哲学尚可保留有关自身的历史知识,也就是退缩到哲学史上;其二是把哲学的论点尽量变得合乎科学,成为一种具有科学性基础的学问,如数理逻辑等。

第二种态度与第一种相反。

他们认为哲学自有其他天地,和科学无关。

哲学的基础是建立在感情、直觉、想象与天才之上。

它是观念,它是理性,它是生命力,而不是知识[1]。

基伯格持有无关的见解:

"哲学是人文学科之一,科学就是科学......我们在这里有截然不同的文化,它们的居民罕见能够完全相互交流。

人文学科聚焦于人的成果、历史、观念的游戏;科学聚焦于世界、事实、新的和切实的知识积累。

"[2]但是,蔡元培却不作如是观。

他论及科学、哲学、文学三者的关系时说:

"治文学者,恒蔑视科学,而不知近世文学,全以科学为基础......治自然科学者,局守一门,而不稍涉哲学,而不知哲学即科学之归宿,其中如自然哲学一部,尤为科学家需要;治哲学者,以能读懂古书为足用,不耐烦于科学之实验,而不知哲学之基础不外科学,即最超然之玄学,亦不能与科学全无关。

"[3]

本文围绕科学与哲学的关系展开论述。

我们坚持科学与哲学相关说,因为这是一个事实命题。

为了不至于造成论述混乱或导致误解,我们事先界定或约定几个主要概念。

科学(Science)即指其本来的含义自然科学(Naturalscience)。

哲学(Philosophy)就是通常意义上所谓的哲学。

鉴于形而上学(Metaphysics)、认识论(Epistemology)或知识论(Theoryofknowledge)、方法论(Methodology)、自然哲学(Naturalphilosophyorphilosophyofnature,并非意指历史上的科学,而是称谓作为哲学一部分的科目)、世界观(Viewsofworld)和自然观(Viewsofnature)是哲学的同义语,或哲学的一部分,或与哲学多有交集,而且与科学关系密切,有时在引文或论述中谈到科学与它们的关系时,实际上指的也是科学与哲学的关系——这是首先要申明的。

一、科学与哲学在特征上的

不同之处

有人之所以断言科学与哲学无关,恐怕主要是觉得科学与哲学有诸多相异的特征,而且往往把这些差异夸大到绝对对立的地步。

其实,能够比较科学与哲学的异同,本身即隐含它们具有某种关系,况且它们二者所谓的对立并非达到水火不容的地步。

现在,让我们列举一下科学与哲学的不同特征。

王星拱的罗列可谓详尽:

(1)哲学与科学之范围不同而其方法亦不同:

哲学是研究本体的,科学是研究现象的;哲学是研究知识的,科学是研究事实的;哲学是研究形式的,科学是研究实质的。

由此言之,研究科学须用经验,研究哲学须用理性。

唯其要用经验,所以要在观察试验上做工夫。

唯其要用理性,所以注重纯粹的推论。

(2)哲学与科学之范围相同而其方法不同:

哲学在前而科学在后,即先有哲学做急先锋,探险于未知之疆域,然后有科学一步一步地切实布置起来;科学在前而哲学在后,即它俩也是以全世界为领土,但是科学先从局部方面详细考察,把局部研究所得的结果,聚在一处,于是哲学集其大成,组织一个系统起来,安置于一个普遍的原理之下;哲学是全部的,科学是局部的,即哲学立原理以统事实,科学就事实以求原理。

他进而表明:

"哲学是偏重理论的,科学是偏重事实的;哲学是偏重思想的,科学是偏重试验的;哲学家多用脑,科学家多用手。

在崇尚哲学的人看起来,哲学精微,科学浅陋,哲学扼要,科学逐末。

在崇尚科学的人看起来,哲学渺茫,科学切实,哲学武断,科学谦虚。

依历史沿革和近代趋势而言,哲学的历史甚长而进步甚缓,科学的历史甚短而进步甚速。

因为哲学中的结论,没有切近的证明,所以易发生辩论;科学中的结论,都是紧密依据于观察试验的,所以其所得的领土,虽不是子子孙孙永宝用,然而却不是朝秦暮楚,旋得旋失的。

"[4]

王平陵举出科学与哲学五方面的相异之点:

(1)哲学以实有的全体性及直接性为对象,所以它的原理是具体的、根本的。

科学则以实有之部分性及间接性为对象,所以它的原理是抽象的、表面的、假定的。

(2)哲学的目标,在创造其规范和价值;科学的目标,在说明或运用其法则与事实。

换句说:

哲学以满足全我的要求为目的,科学则唯以满足知的要求及功利的要求为目的。

(3)哲学的机能,为人格的基本性性质,而科学的机能,则为理知作用。

(4)哲学之统一原理,对于实有为内在的,故哲学为"自我之学",或"主观之学";科学之统一原理,对于实有为外在的,故科学为"非我之学",或"客观之学"。

(5)哲学以解决根本疑问,满足根本要求为职能,科学则以解决实际疑问,满足实用要求为职能[5]。

吴怡指出,哲学和科学的分歧在于:

(1)科学追求事物的真相,哲学探索事物的意义和价值。

(2)科学考察的对象是局部的对象,哲学的对象是整体的概念。

(3)科学重视客观的分析,哲学重视主观的反省。

(4)科学把握的是量度,哲学把握的是生命[6]。

多尔比注意到:

"自然科学不关注理解人的动因,而宁可利用预言和控制作为证明它要求理解现象的方式。

哲学在它的关注和方法方面与自然科学更相异。

但是,哲学的论点往往建立在普适的原理上,而不是建立在自然科学共同体精致的假定的框架上。

传统上,哲学在它的研究方法方面比科学更沉思、更少促成行动。

"[7]考尔丁比较了形而上学论点与自然科学在类型上的不同。

形而上学的观点比较根本;它开掘得更深,力图揭示任何事物存在的终极条件。

科学视野可以说是水平的;它说明自然现象相互之间的关系,不涉及人,也不涉及第一因;它的说明涉及把现象归在定律之下,或把定律归在理论之下。

然而,形而上学的视野是垂直的;它能够俯瞰存在各种级别上的相互关系;它的说明涉及鉴别事物的原因。

它不用事物行为的规律说明那种行为,而是探究事物的原因和规律的原因。

因此,它不诉诸个别的观察,也不诉诸自然的经验定律,而是更广泛地审视经验。

它不以归纳为基础,而以沉思为基础。

它更普遍、更抽象、更严格。

它在细节上缺乏,但是在宽度和深度上增加。

形而上学和科学在一种意义上是互补的,形而上学不处理自然的详细的行为,而科学不处理自然知识的终极诠释。

它们二者对综合的世界观察来说都是必要的。

但是,关系是单方面的;科学不假定形而上学的原则就不能开始,而形而上学不预设任何科学原理来支持它的结果的可靠性。

形而上学的功能之一是审查科学预设的基础,正像逻辑的功能之一是揭示这些预设一样。

但是,这并没有耗尽形而上学。

例如,阿奎那的世界图像并不仅仅为科学提供基础;他关于第一因、创世、变化、作为理性的和不朽的人、幸福以及其他一切的伟大综合,都比科学的范围更广泛。

正是哲学而不是科学,不仅处理关于自然的根本的真理,而且也处理对人有最大意义的事情[8]。

另外,哲学的功用是缓慢的,甚至是很不明显的。

诚如卡西尔所说:

"对于改造世界,哲学永远来得太迟。

"[9]但是,科学的社会功能是很明显的,而且有时能够在实用中起到立竿见影之效,比如X射线的发现。

总之不难看出,科学与哲学在特征上的不同主要体现之以下多个方面:

研究对象、学科范围、关注问题、视野展开、侧重之点、思考深度、欲达目标、处理方法、主客程度、历史长短、进步速度、自身职能、社会功能等。

二者最大等差异也许是:

"观察和实验似乎概括了科学的特征,而在哲学或其他人文学科中不起作用。

"[10]但是,事情也许不像这么极端或绝对:

哲学也包含在观察生活中获得的体察和感悟,哲学研究像科学一样也运用思想实验。

而且,正如阿罗诺维茨感觉到的,长期以来被视为思辨探究的哲学和思辨本身,被科学方法严格地限制在实验之前的假设和自然科学之间,可是现在二者的区分日益变得模糊不清了。

这是因为,正如哲学家把他们的工作限制在诠释科学的结果一样,科学家也感到被迫变成给他们自己工作赋予意义的哲学家。

撇开几个相对孤立的人物不谈,哲学被转化为元科学,以阐明被说成是从科学实践中导出的最普遍的原理[11]。

二、科学与哲学在特征上的

相同之处

科学在历史上与哲学关系密切:

科学脱胎于哲学母体,而且在17世纪科学革命后一段相当长的时间内还被称为自然哲学。

在词源上,二者也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乃至科学本来就是哲学的一部分。

关于science一词的历史沿革,据诸多学者考证和众多辞书记载,英语和法语中的science源于拉丁语scientia一词,它与episteme(认识)等价,但却具有普适知识的含义,而哲学则把普适知识看作是它的本分。

在牛顿科学革命前,科学被视为scientia,即它只是以世界为中心的哲学关注的一部分。

我们目前称之为科学(Science)的知识本体,在1605年到1840年间,由science是scientia的哲学取向,逐渐转化为以数学和实验为主要支柱的近代框架,自然哲学一词开始失去它指称科学的含义[12]。

哲学(Philosophy)一词据说在词源上由拉丁词philosophia变换而来,希腊史家希罗多德(Herodotus)最先使用这个词,作动词"思索"解释,后来转为名词"爱智"的意思。

思索和爱智,也是科学的传统。

也许正是基于以上理由,杜兰特(W.Durant)断定:

"每一门科学作为哲学始,作为艺术终。

"[13]

不仅如此,重要的是,科学与哲学在特征上有许多相同之处,比如自我反思、思想明晰、沉思性、抽象性、合理性、批判性、解放功能等。

哈贝马斯揭示科学与哲学的共性是:

"在方法论的框架确定批判性陈述这种范畴的有效内容,并以自我反思的概念为标准来衡量自己。

自我反思把主体从依赖于对象化的力量中解放出来。

自我反思是由解放的认识兴趣决定的。

以批判为导向的科学同哲学一样都具有解放的认识兴趣。

"[14]李克特看到抽象性是二者的共同特征:

"当一个思想体系综合了两个特点时,我们就可以认为它是科学的。

一个是抽象性,这个特点是关于体系的内部组织的;另一个是可检验性,这是关于体系与外部事实之关系的......抽象性和可检验性都可以单独存在。

在那些不能够检验的各种哲学和神学的体系中,可以找到抽象性。

另一方面,也可能存在一些已经高度发展的可检验的知识体系,可是却缺乏抽象性。

"[15]考尔丁更为详尽地分析了形而上学论点具有与自然科学共同的特质。

二者都以经验为基础,自然的事实是它们的共同财富。

每一个都涉及到给经验以理性考虑,因此每一个都利用逻辑连贯性和与事实一致作为标准。

每一个都以它自己的方式尝试说明事实、尝试解释,每一个都利用经验检验其陈述。

自然科学并不是借助一些容易的区分在客观的和主观的、可证实的和不可证实的、理性的和激情的东西之间做出区分。

二者都利用在经验上起作用的理性方法,二者都需要主体及客体、思想及材料;二者都诉诸它们的命题和所涉及的事实之间的对应。

差别不在于科学使用观察,而形而上学使用演绎;也不在于形而上学是不结果实的而科学是进步的。

相反地,二者都使用观察,但以不同的方式使用;一个是作为归纳的材料,另一个是作为沉思的材料。

二者都使用演绎,并且是为相同的目的:

为与事实比较而发现假设的结果,核验一个系统的内在均一性。

我们不能在科学与形而上学之间这样设置对偶:

科学是基于观察之上的证明事务,而形而上学是沉浸在无根据推测的、容易得到发明和不合理性轻信的、冗长而夸张的神秘文字事务。

整个图画是假的。

思想的明晰是哲学家的特质,甚至更甚于科学家。

他们也诉诸观察到的事实,虽然不是归纳地而是沉思地研究这些事实。

形而上学的论据力图像科学那样密切地是经验的,但却是在不同的层次上[16]。

王平陵断言:

"不凭藉信仰,不依据传说,专恃合理的智能为武器,以穷究宇宙之真理的,是为科学和哲学的共同出发点。

"[17]持有逻辑经验论观点的王星拱认为,近代哲学都有科学化的性质,而且哲学也要采取科学的方法。

由此言之,哲学与科学之范围,既不能有此疆彼界的区分,而二者之方法,又渐趋于一致,则在宇宙方面,凡哲学所应研究的,都可以付与科学去研究;在人生方面,凡哲学所应该解决的都可以付与科学去解决。

"哲学为科学之科学"之命辞,实在包含深切的意义。

哲学固然不能脱离科学而另有独立的存在,但是哲学仍然有它的合法行使的职权。

它的职权在什么地方呢?

就是各种科学之和一[18]。

三、科学对哲学或哲学家的作用

科学与哲学的关系既体现在二者的异同上,更表现在二者的相互作用和彼此影响上。

关于后者,爱因斯坦有两段话讲得颇为经典:

"认识论同科学的相互关系是值得注意的,它们互为依存。

认识论若是不同科学接触,就会成为一个空架子;科学要是没有认识论——只要这点是可以设想的——就是原始的混乱的东西。

"[19]"科学研究的结果,往往使离开科学领域很远的问题的哲学观点发生变化。

科学所企图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描述自然的理论应该是怎样的?

这些问题,虽然超越了物理学的界限,但却与物理学有很密切的关系,因为正是科学提供了产生这些问题的素材。

哲学的推广必须以科学成果为基础。

可是哲学一经建立并广泛地被人们接受以后,它们又常常促使科学思想的进一步发展,指示科学如何从许多可能的道路中选择一条路。

等到这种已经接受了的观点被推翻以后,又会有一种意想不到和完全新的发展,它又成为一个新的哲学观点的源泉。

"[20]我们先讨论科学对哲学或哲学家的作用。

从历史上看,近代哲学是伴随近代科学一起成长的。

作为科学家的哲学家笛卡尔和莱布尼兹的哲学当然渗透了科学的要素;洛克和休谟的经验论哲学在某种程度上是当时经验科学认识和方法的映射;康德的批判哲学明显打上牛顿力学的印记,是经典科学认识论的直接表达:

人的心智如何概括物理世界的普遍定律(牛顿定律)。

大多数近代哲学家深切感到,哲学无法脱离科学,更不能违背科学定律,有必要与关于世界的科学知识协调起来。

在19世纪和20世纪之交,批判学派的哲人科学家马赫的要素论、彭加勒的约定论、迪昂的整体论,率先表达了现代科学的认识论和方法论意向,它们直接导源于科学,是在科学的土壤里萌生的。

1920年代和1930年代诞生和兴旺的逻辑经验论,其与科学可谓亲密无间:

它一方面受到批判学派科学思想和哲学思想的促动,另一方面受到弗雷格、怀特海和罗素的逻辑发展的影响,同时受到20世纪物理学革命及其成果(相对论和量子力学)的滋养。

无怪乎霍金斯断言:

"事实上,自文艺复兴以来的整个哲学,都表明来自科学的深刻影响。

"[21]拉波波特甚至有点言过其实地认为:

"唯有科学成功地构造了实际统一的哲学,即另一种诗意和谐的隐喻系统。

科学的哲学使得哲学的审查和比较成为可能的,不管这些哲学是作为逻辑结构的体系,还是更有特点作为人的行为的例子。

"[22]现在,我们转而论述科学究竟通过哪些途径或借助哪种方式对哲学或哲学家起作用的。

科学为哲学提供概括的原始资料和思想资源。

科学成果是从事哲学概括的宝贵资料和丰富资源,它能够向哲学提出问题,启发哲学洞察力。

多伊奇揭示,特别是在哲学思想中,科学资料和方法的影响也许更强烈。

从17世纪到18世纪,许多哲学论述都是以"科学的"方式发展的,这种方式在于能够从物理学中借用的因果性或必然性风格,证明的例子是从欧几里得几何学借用的。

斯宾诺莎特别写了"几何学方式的伦理学";在我们的时代,数学逻辑和哲学思维的相互作用在罗素和怀特海的著作中是明显的。

自然选择和进化的生物学概念显现在像尼采、本格森和杜威这样的哲学家中。

我们时代的许多哲学贡献是由在科学领域做出著名进展的人做出的,如詹姆斯、罗素、布里奇曼、莫里斯、弗兰克和维纳[23]。

德布罗意强调:

"哲学存在的根据在于它试图总结全部人类知识,以比较和批判的方法做最高的概括,从而建造一个体系——普遍的理论——以囊括全部知识。

这个体系是相当脆弱的,然而它却适应于人类热烈而迫切的需要。

对那一时代的科学结论无知,甚至不知其梗概的人,又怎么能以严肃的态度去完成这项艰巨的任务?

如果一个人不在一定程度上通晓各学科所使用的方法,对这些科学结论也无足够广泛的知识,他怎能对这些方法进行比较和鉴别?

怎能评价这些结论?

如果一个人不能悉心去考察由科学的精密研究所提供的关于自然的资料,他怎能着手对自然界做普遍解释这项大胆的工作?

如果忽视这些,哲学家是不可能认真地进行工作的。

"[24]霍耳顿揭橥:

"科学不仅创造了文化的象征性词汇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而且也为我们的意识形态提供了某些形而上学基础和哲学定位。

结果,科学论证的方法、科学概念和范例,已经首先渗透到这个时代的理智生活中,接着渗透到人们日常生活的信念和日常生活习惯用法中。

所有的哲学都与科学分享了一些必需的概念,如空间、时间、质量、物质、秩序、定律、因果性、证明、实在。

例如,我们的思维在很大程度上借助了统计学、水力学和太阳系的模型。

"[25]罗森堡甚至有些激进地认为,事实上哲学只研究两类问题:

科学——包括物理学、生物学和社会科学——无法解答的问题,以及之所以无能为力的原因[26]。

科学能够在塑造自然观或世界观的过程中发挥主导作用。

哥白尼的日心说、牛顿的经典力学、达尔文的进化论、爱因斯坦的相对论、量子力学、大爆炸宇宙模型、遗传物质密码,都大大促进乃至决定了一个时代的自然观或世界观的形成或强固。

雷舍尔一针见血地指出:

"科学在其广泛的意义上是文化传统的一部分。

纵览我们文明发展的整个过程,科学总是值得自然哲学这一历史称号的。

不管我们描述事实的方式发生多么大的变化,在形成我们整个思想领域根本的世界观中,科学所起的造型作用这一基本状况将依然如故。

"[27]不过,也有必要记取马赫的告诫:

"物理科学并未自命是完备的世界观;它只是声称,它正在为未来这样一个完备的世界观而工作。

科学研究者的最高哲学,恰恰是对不完备的世界概念的这种宽容和对它的偏爱,而不是对表观完美的、但却不适当的世界概念的宽容和偏爱。

"[28]

方法论出自科学发展的恰当阶段。

对此,马赫具有明锐的见解:

"如果使方法论的知识系统化和有序化的工作在科学发展的恰当阶段合适地进行,那么就务必不要低估这项工作。

但是,人们必须强调,如果完全能够取得探究实践,那么与其说它将通过苍白的抽象公式推进,毋宁说通过特定的生动例子推进,抽象公式在任何情况下都需要具体例子才变得可以理解。

因此,其引导对科学研究的门徒而言实际上有用的例子在最重要的科学家那里,诸如在哥白尼、吉尔伯特、开普勒、伽利略、惠更斯、牛顿以及较近的J.F.W.赫谢尔、法拉第、惠威尔、麦克斯韦、杰文斯等人那里。

"[29]演绎法和归纳法的产生分别与古代科学和近代科学密切相关,约定论和整体论的方法、探索性的演绎法直接与现代科学并生——这些都是众所周知都事实。

科学在共同的研究领域内为哲学研究提供借鉴。

例如,对于人和人性的研究或所谓的人的哲学,是哲学的一个重要领域,科学在人的研究方面的结果能够供哲学参考。

休谟早就提出"人性本身是科学的首都或心脏"的命题。

他说:

"一切科学对于人性总是或多或少地有些关系,任何学科不论似乎与人性离得多远,它们总是会通过这样或那样的途径回到人性。

即使数学、自然哲学和自然宗教,也都在某种程度上依靠于人的科学;因为这些科学是在人类的认识范围之内,并且是根据他的能力和官能而被判断的。

"[30]而且,科学能够为人道主义理想带来建设性的知识,这种知识取自于作为社会生产力发展和社会关系发展的结果、作为特定科学工具而掌握的精密科学和社会科学,从而丰富和扩充了我们关于人的知识[31]。

科学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确认或否证形而上学体系。

迪昂说的好:

"一般而言,阐述事实或定律的科学命题是赋予客观含义的实验观察和没有任何客观含义的理论诠释即纯粹符号的密切混合物。

对于形而上学家来说,必须分离这种混合物,以便得到尽可能纯粹的、形成它的两个要素的头一个;确实,只有在这个要素中,只有在这个观察要素中,它的体系才能够找到确认或陷入矛盾。

"[32]

以科学为研究对象或基本素材的科学哲学和自然哲学本来就是哲学的重要分支。

这个事实也许是科学对哲学最为径直的贡献和最为有力的作用了。

赖兴巴赫深中肯綮:

"传统的哲学家常常拒绝承认对科学的分析是一种哲学,继续把哲学与杜造哲学体系等同起来。

他没有认清,哲学体系已失去它们的意义,它们的职司已被科学哲学取代。

科学哲学家并不畏惧这种对抗。

他听任老派哲学家去杜造哲学体系,而干着自己的工作;在被称为哲学史的哲学博物馆里,仍旧有地方可以用来陈列那些体系的。

"[33]奥斯特瓦尔德洞察到,在20世纪的开端,由于科学的综合化引发了自然哲学复兴的大趋势。

目前的运动绝不是传统上在大学声称的学院哲学发出的复兴,而宁可说是具有自然哲学的原初特征。

它把它的起源归因于这样的事实:

在最近半个世纪的专门化之后,科学的综合因素再次强有力地坚持自己的权利。

必须认为,需要最终从普遍的观点考虑全部众多的分离科学,需要发现自己个人的活动和人类在其整体上的工作之间的关联,是目前的哲学运动最丰饶的源泉,正如它在一百年前是自然哲学努力的源泉一样。

尽管旧自然哲学不久终结于思辨的无边海洋中,但是目前的运动却允诺会有持久的结果,因为它建立在极其广阔的经验的基础上[34]。

不用说,哲学可以被科学赋予特征,但它不是科学的一部分:

哲学具有它自己的问题和先入之见,包括使传统的知识论和传统的心灵哲学保持生气的问题和先入之见[35]。

这一点应该引起人们的注意。

我们不赞同逻辑经验论把哲学化归为科学的企图,事实上这个目标也是难以实现或无法达到的。

四、哲学对科学或科学家的作用

从历史上讲,诚如爱因斯坦和海森伯所说:

"哲学是其他一切学科之母,她生育并抚养了其他学科。

"[36]"近代科学技术这一巨大潮流发源自古代哲学领域里的两个源泉(数学与原子论)。

虽然许多其他支流汇入这一潮流,助其潮长其流,但其源头一直持续地自己显露出来。

"[37]在现实中,哲学对科学的作用也是不容否认的。

我在二十多年前曾经论述说,哲学除了自己的固有任务[38](如对自然的本性和人生的真谛的探索)外,它至少可以充当科学的"辩护士"(科学需要哲学解释为之辩护)和"马前卒"(科学需要哲学批判和哲学启示为之开路)——这是哲学对科学的"顾后"和"瞻前"作用[39]。

现在,我拟比较详细地分疏哲学对科学或科学家的作用或功能。

解释功能。

哲学能够从广泛的认识论视野和深邃的形而上层次对科学的结果做出解释、证明和辩护,从而洞悉科学结果的深刻含义和在知识本体中的应有地位。

瓦托夫斯基说得好:

"不管古典形式和现代形式的形而上学思想的推动力,都是企图把各种事物综合成一个整体,提供出一种统一的图景或框架,在其中我们经验中的各种各样的事物能够在某些普遍原理的基础上得到解释,或可以被解释为某种普遍本质或过程的各种表现。

"[40]这种解释不仅能够坚定发现者或发明者的自信,也便于引起科学共同体的广泛关注或坦然接受,继续进行验证和深究。

要知道,凡是重大的科学发现或革命性的科学发明,都有悖于传统,有违于经典,往往会遭到抵制和反对,哲学的阐释和辩护在这里显得尤为必要。

分析功能。

哲学对科学的基本概念或基本原理具有分析功能,从而可以鉴别它们的长短优劣,以决定如何处置或取舍,或促使科学体系日益完善,或发现推进科学的重大突破口。

对此,爱因斯坦具有深沉的体验:

"分析那些流行已久的概念,从而指明它们的正确性和适用性所依据的条件,指明它们是怎样从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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