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小品剧本那日也曾悲壮独幕剧.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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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声小品剧本那日也曾悲壮独幕剧

 

    XX(XX)/其他范文/相声小品剧本

那日也曾悲壮(独幕剧)

  

  

  

  那日也曾悲壮

  (独幕剧))

  时间:

奥运会前的一天傍晚。

  地点:

女排运动员宿舍。

  人物六人:

  亚莉:

以回家对抗教练的运动员。

  队长:

运动员兼队长。

  孟菲:

刻苦训练的运动员。

  阿玲:

顽皮的运动员。

  牛指导:

坚定、严格有大爱的男子汉。

  老陈头:

炊事员,戏中调味者。

  故事梗概:

  亚莉不满教练的训练方式,一怒之下离开训练场产生想走的念头,队友和教练针对他的思想展开一系列的工作,在大家的帮助下亚莉转变了态度,毅然返回训练场。

  

  开场:

  (傍晚,运动员宿舍内一张床、一把椅子、一个一头沉的写字台。

写字台上摆着一崭台灯和一些书,以及镜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

房间里充满了女性的气息,只有床头挂着一条标语:

距奥运会还有150天,可以看出运动队的紧张气氛。

此时,从其他宿舍传来悠扬的乐曲《真心英雄》,这歌声渲染了宿舍的气氛。

  “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灿烂的星空谁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的感动,再没有恨也没有了痛。

……”

  在歌声的伴随下亚莉身穿短袖运动服,手提一件运动外套,一身汗水,一脸怒气地冲回宿舍,边走边擦眼泪。

在她的身后,队长紧追过来,而且边追边喊。

  队长:

亚莉你等等,你听我说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大脾气。

  亚莉:

不练了,就是不练了,谁说也不练了,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队长:

亚莉你站住,你不能说不练就不练了。

  (亚莉怒火无处发,走进宿舍将手里的衣服往床上狠命的一摔,人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放声的哭了起来。

队长用力拉了拉她的胳膊,温和地劝着。

  队长:

(用力拉亚莉的胳膊)亚莉,你难道忘了咱们的队规,不经教练批准擅自离开训练场是违纪行为。

你这样做有可能被开除的。

  亚莉:

我不怕,大不了他让我回省。

我们来到国家队,你说我们是欠他的还是卖给他了,他为什么这样对待我们。

  (亚莉说完,哭得更伤心)

  队长:

亚莉,别哭了,有话你说呀,把话说出来心里就痛快了,然后和我回去训练。

  (队长说完,坐在床边也抹起眼泪来。

亚莉不说话,继续哭着)

  队长:

难道你真的不怕被开除,难道你真的不想练了,难道你就这么狠心离开大家,难道你就甘心把全队苦练了七年的成果毁在你身上?

  (炊事员老陈头上)

  老陈头:

(面向观众)在这工作30年,经常不能按时下班,吃苦受累还不算,经常还要落埋怨,你说心里烦烦不烦。

  (面向队长)我说队长,别的队都吃完晚饭了,你们到底几点下课,也不事先说一声,做好的饭菜都凉了,菜横不能让饭菜老在锅里咕嘟着,时间长了炒菜全得变成熬菜了。

  (老陈头说完定睛一看,两个运动员哭在一起,纳闷地走到近前挨个看了一遍。

  老陈头:

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欺负你们了?

我在这里工作饷炊嗄炅嘶姑患衲忝钦庋蜒矍蚩拮狭说摹?

  (老陈头看看队长又用手拉拉亚莉着急地问)

  老陈头:

亚莉别傻哭,告我是谁欺负你了?

  (队长急忙把脸避开,亚莉被老陈头一拉哭得更厉害了。

  老陈头:

队长,你说说这到底是怎么了?

  队长:

陈师傅你就别问了?

  老陈头(转过脸面向队长):

我不问?

我看见了能不问吗?

你们进国家队往大里说是我的同志,往小里说你们和我的孩子差不多大。

平时给你们做饭,总怕你们吃不好,受委屈,现在眼瞧着你们哭成这样我不问,我能不问吗!

  (队长转过脸面对陈师傅)

  队长:

陈师傅谢谢你,我们没事。

  老陈头:

你们当我看不出来,别人哭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们两个是一把汗水一把泪。

澡没洗,衣服没换就跑回宿舍哭,不用说又让教练罚了吧?

你们那个牛指导当运动员的时候整天就是练呀、成绩呀,好像这个世界上除了成绩再没别的什么了。

典型的锦标主义者。

如今当了教练,那脾气有增无减。

他也不看看你们是什么人?

是一群孩子,一群刚从学校出来的女孩子,虽然个子大一些,他和你们较什么劲儿呀。

不行我这就找他去。

  (队长一把拉住老陈头)

  队长:

陈师傅您别再给我们教练添麻烦了,今天的事不愿他。

  陈师傅:

怨谁?

  队长:

怨,怨,怨亚莉!

  老陈头:

怨亚莉?

(老陈头惊讶地看着队长,然后走到亚莉跟前)亚莉怎么得罪教练了?

  (亚莉立刻抬起头气哼哼喊起来)

  亚莉:

怎么能怨我?

你看看这,你再看看这。

  (亚莉把胳膊上、腿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伤指给队长看。

  亚莉:

我们每天早晨一睁眼就象钟表一样不停地练,练完战术练体能,练完体能练专项,我说过什么吗?

可我们是人,不是动物。

动物也有累的时候啊!

就说今天下午,我们跑完一万米的体能训练已经是身体的极限了,结果连气还没喘过来,他就安排我们练鱼跃救球,你说我们那个不是扑得下去爬不起来,哪个不是咬着牙在拼,可是他还不满意。

我爬起时动作稍微慢一点他就拿球往我的脸上身上狠命地砸,他把我们当什么了?

驴还是马这么随便的打。

  (队长翻出自己的伤给亚莉看)

  队长:

是啊!

我们身上那个不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亚莉:

我和你不一样。

你是队长,又是共产党员,事事处处要护着教练。

我算什么,一个运动员,打球的。

  队长:

别遇到不顺心的事就往坏处想,咱们那个不是苦苦支撑,孟菲的腰伤,阿珠的肩伤常常是半夜能疼醒好几次,到现在孟菲还在球场上翻滚呢。

她的体质是我们这里最弱的,我都担心她坚持不下来。

  亚莉:

(站起身指着窗外的方向)可是我们这么练他还不满意,还整天拉着脸在我们的动作中挑毛病,还找机会整治我们。

  队长:

我们大家的确很累,很难,几乎每天都在练呀练呀,可是我们不是都过来了吗?

  亚莉:

是过来了!

我们忍受大运动量训练,忍受他的折磨,我们不是为他,我们是为国家为我们这个队。

  队长:

谁想你今天就忍受不了了。

你说他今天拿球砸你,咱们那天不挨砸,那天比今天少,谁不是常常含着泪练球。

  亚莉:

今天训练,一开始我就觉得不对劲。

训练开始以后你看他的脸的拉得有这么长,(亚莉用手比划着)喊话的声音都变了,“起来、快点,这不是床,别那么懒洋洋的。

”那声音像一头发怒的狮子。

阿玲动作慢了点儿,她没鼻子没脸地一通砸,虽说排球不算太硬,可打到人身上也疼啊,我看阿玲被打得直护头。

看得我眼泪都快下来了,阿玲够努力了,他还整人家,你说他这人坏不坏?

  队长:

可是我们都坚持下来了。

  亚莉:

你们能忍,你们怕他,我不怕他,大不了我回省去,凭什么在这让他整着玩。

  队长:

别总说回省回省的,我们这些年走过来不容易,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我们都承受了,虽然教练训练严厉一些,要求刻薄一些,可我们一天天在进步,成绩一年年在提高。

日本队、美国队我们也赢过了,该去奥运会了,你却要走。

你的副攻技术目前是全国最好的,练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你舍得把我们大家仍下自己走吗?

你舍得离开排球事业吗?

  (亚莉抬起头望着队长)

  亚莉:

我舍不得大家,但我也忍受不了他。

  队长:

行了,别左一个他右一个他的,他是谁?

他是我们的教练,你的指导。

其实过去我也恨他,恨他整天狠巴巴的整这个罚那个的。

有一次我到了他的家才知道他的牺牲比我们大。

  老陈头:

讲一讲。

  队长:

去年11月,教练带你们去意大利访问,我的膝关节积水,留在家养伤。

队里只剩我一个人,我就把电话拉到我的宿舍里。

一天早上我还没醒电话铃就响了,我拿起电话一听是个小孩的声音:

“阿姨,我发烧了,能让我爸爸回来吗?

”我问:

“你是谁?

”你们猜他是谁,它是牛指导的儿子。

他两天没去上学自己在家里躺着,我跑到他家一看头滚烫,小嘴烧的发白。

见了我第一句话就问:

“阿姨,我爸爸能回来吗?

”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发烧的时候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他想爸爸呀。

(队长眼睛湿润了)我二话没说抱起孩子就走,到医院打了一天的点滴。

孩子告诉我说,牛指导走的时候在家里放了些钱,告诉孩子说爸爸正在做一件为国争光的事,爸爸要让中国女排夺得奥运会冠军。

爸爸顾不上你了,你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

孩子经常是一个人在家里。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了这件事,我还以为教练是在整我们呢。

实际上他的牺牲比我们大。

  (亚莉坐在床上静静地发呆,队长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老程头:

人要想做成点事真不容易啊。

  亚莉:

他夫人呢?

难道他离婚了?

  队长:

不知道,我怎么好问呀?

  (这时阿玲扶着孟菲上,孟菲一只手捂着腰一只手搭在阿玲的肩上,走一步脸上便有一次痛苦的表情。

亚莉急忙迎了过去)

  亚莉:

怎么练成这样了?

  阿玲:

还说呢,你走后教练的脸变得铁青,像头发疯的公牛总想找谁打架似的。

正赶上孟菲上场,乖乖教练砸出的球一个个像重磅炸弹又快又狠,打得孟菲睁不开眼。

吓得我们在旁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孟菲真了不起,不躲、不怕、也不说话,迎着上。

教练越狠她扑得越勇,生生把教练给拼服了。

结果他的腰伤犯了,但是她愣是直着腰走下场来,我看教练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眼圈都红了。

  亚莉:

对不起是我不好招他生气连累了你。

  孟菲:

没什么,我最关心的是你。

  亚莉:

你都这样了还想着我干嘛。

  孟菲:

我怕你忍受不了偷偷溜回家。

亚莉我们一起练了七年了,七年来我打主攻,你打副攻,队长打二传,阿玲打防守。

我们从一开始各打各的练到现在闭着眼都知道往那传,这是一个多么艰苦而又漫长的磨合过程呀。

我们在一起该吵的吵了,该闹得闹了,该流的泪流了,该受的苦受了,眼看离奥运会不远了,你可千万别走,我们不能没有你。

  亚莉:

队长在这劝了半天了。

其实我舍不得大家,更放不下排球。

这辈子难得能遇到你们这群好姐妹,大家互相帮助,有泪流在一起,汗水洒在一起,胜利乐在一起。

可是教练太不尽人情,他对人哪怕有一分关爱、一分体贴我们也不会遍体鳞伤,也不会泪流满面。

  阿玲:

我也觉得教练不近人情,我每天一见他头皮都发紧。

瞧他那样,走进训练馆就是这样(边说边表演起来。

把脸拉长,眉头紧锁,步伐加快,端起架子。

)“队长集合”“看你们一个个懒洋洋的样子,站个队还得三分钟,”“往高跳呀,使劲跳!

拼命跳!

要舍得卖力气,不然别说美国队、俄罗斯队,就是日本队恐怕也拦不住。

”“你们现在不是女孩子,你们是雄狮,是猛虎,要把对手吞下去”(阿玲模仿地喊着)

  其实他快把我们吞下去了。

  队长:

别把教练说得那么坏。

  阿玲:

我说得过分吗?

他对我们就是这样的。

  队长:

他是教练啊!

  阿玲:

我看他不是教练,简直像暴君。

不过在有些同志的眼中他就不是暴君了,他是神,是伟大的普罗米修斯。

只要看一眼那位同志看教练的眼神就可以明白了。

(说完做着怪样斜眼看着队长)

  队长:

小妮子我撕烂你的嘴。

  (队长来抓阿玲,阿玲绕着孟菲和亚莉跑,四个人开心地笑在一处。

  老陈头:

刚才还是雷雨交加,这会就阴转晴了。

姑娘们你们是恨教练还是爱教练啊?

  (四个姑娘不知如何回答,互相望着说不出话来)

  孟菲:

他们恨不恨我不管,反正我不恨。

我们的教练是严厉了点,可是没有他的严厉我们也走不到今天。

我刚进国家队的时候我妈嘱咐我说,不付出超人的努力,就别想获得超人的成绩。

他们是老一代女排运动员,参加过日本大松博文的训练,这位魔鬼教练训练不光节奏快、密度高、运动量大,还常常骂人打人。

有一次也是练鱼跃救球,我妈累的倒在地板上,大松不让别人扶,他走过去用脚在我妈身上踢了一脚,大声喊着“自己站起来”,当是周总理都看见了。

我妈没有让人扶,真是自己站起来的。

但是那一代运动员坚持下来了,结果他们把当时号称东洋魔女的日本女排战胜了。

所以她让我一定要主动付出,要折磨自己,否则别进国家队。

我不恨教练,因为他帮我折磨自己。

我把他当成自己拼搏的对手,每次他发狠的时候我想起高尔基*里的那只海燕,“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队长:

孟菲,咱两想得一样,我也感激教练。

  阿玲:

好伟大,好感人,我怎么就想不到呀?

  亚莉:

说实在的我不反对大运动量,但是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那像他拿球专往人的脸上砸。

  阿玲:

我们是女人哎!

那些男运动员都没像这样。

他这是摧残。

  孟菲:

阿玲别再火上交油了。

(这时她的腰突然痛了一下,她急忙坐在床上),亚莉我说你还是主动去找教练认个错,别等教练拉找你,要是教练的牛脾气上来,真会把你开了也说不定呢。

  亚莉:

开就开,反正我留下也没好果子吃,今天我得罪了他,明天他还不得治死我。

  阿玲:

亚莉别走,等打完奥运会在走,我看这次有戏,你走了我们也完蛋了。

  亚莉:

说真的我也不想走,他……

  (正说着牛指导身穿运动服,外套短袖背心健步走进宿舍。

阿玲急忙往孟菲身后躲,亚莉看见教练,队长和孟菲立正看着教练立刻止住话。

老陈头向牛指导打招呼)

  牛指导:

这里人不少呀,大家聚在一起骂我呢吧?

  队长:

没有啊。

  牛指导:

我知道你们在骂我,像我这样的教练不挨骂才见鬼了。

  阿玲:

教练说的真对。

  (阿玲小声地说了一句)

  牛指导:

大声点吗!

  (队长、孟菲、老陈头都紧张地看着阿玲)

  阿玲:

指导,我是说你说的针对……性特强,一下就找准我们的问题。

  牛指导:

别老和我嬉皮笑脸的,你们说刚才骂我什么?

实话实说。

  (队长、孟菲、阿玲面面相持,谁也不敢说,老陈头偷偷地向运动员摆手示意大家别说)

  牛指导:

你们告诉我,我倒不生气。

你们不说,成天让我猜,这是对我不负责任,知道吗?

谁先说,队长?

  队长:

其实……其实……怎么说呢?

  牛指导:

刚才你们怎么说现在就怎么说。

  队长:

其实大家就觉得你……就是觉得你…..你……严厉点。

  牛指导:

就这几句?

  队长:

有点像…..有点像……

  牛指导:

像什么?

痛快点。

  队长: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

我们觉得你有点像暴君。

  牛指导:

我有这么好吗?

不对,你们肯定说得比这还坏,肯定说我像暴徒。

不过暴徒有我这种身材吗?

有我这种脸型吗?

  (牛指导一边说一边学着模特的样子扭动身材,做了一个鬼脸。

他的滑稽把运动员全逗笑了。

  牛指导:

你们这些女孩子的心思我懂,希望自己的教练训练的时候像老师,生活里像父亲,困难中像大哥哥,平时教你们打球,你们得病时带你们看病,遇到大江大河背你们过河,这样你们就开心了,就高兴了。

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当你们在比赛场上,你们面对的是对手,那时谁也帮不了你们。

当你们处在逆境的时候,或者你们体力用尽的时候,你们把目光投向教练寻求帮助的时候,教练给你们的帮助是微乎其微。

你们还记得前年我们和日本队的比赛吧,那次我们在2比1领先的情况下输掉了,队长拦网把脚歪了。

我们的二传手伤了,核心队员下场了,大家着急,我更着急。

我是打二传的,我想上场代替队长打二传,可是规则不允许呀。

替补二传和大家磨合得不够好,结果我们反而输掉了。

你们下来抱在一起哭,哭有什么用。

作为教练,唯一可以帮助你们的就是在平时严格要求严格训练,使你们走上赛场的时候,当你们单独面对对手的时候有信心,有实力,有准备。

平时我是你们的教练,训练场上我不希望你们把我当教练,我希望你们把我当日本队、美国队、俄罗斯队,希望你们把我当对手、当敌人,拿出全部力量去拼我。

可是我恨你们,这么浅显的道理怎么就不明白呀?

孟菲,你们进队几年了?

  孟菲:

七年了。

  牛指导:

是啊,七年了。

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感情的,每天看着你们一身汗水、一身伤病我不可能无动于衷,我也心痛你们。

但是我必须战胜自己,必须硬下心肠,我知道只要我的心软弱一寸,你们就会软弱一尺,而你们的对手就会高兴得跳起一丈。

姑娘们这个道理不难懂吧?

  队长:

指导,你别说了。

  牛指导:

记得当年大松博文来中国训练女排时,他搞极限训练,我们的一位女运动员累得爬不起来,别人想去扶起她,可大松不让,她一定要这个女运动员自己站起来。

人累到极限是很难站起来,女运动员爬了几次没起来,大松走过去在女运动员的身上踢了一脚并冲她大喊:

站起来。

在场的人都哭了,大家恨不得把大松撕成碎片。

当时有纪律,谁也不能干预大松的训练。

面对大松的无力这个女运动员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艰难地摇晃着站起来,她的两眼中燃烧着火,可她什么也没说。

不久大松结束了在中国的训练,临走时说了一句令人深思的话:

我在中国的训练是令人难忘的,在这里我看到一种精神,一种在极端困难的时刻还能自己站起来的精神,我相信有这种精神的队伍总有一天会取得冠军的。

今天我们是不是可以把这种精神作为我们女排的精神。

  阿玲:

教练是我错怪了你,对不起。

  (孟菲推了一把亚莉,想让她说几句。

亚莉想说话,感觉面子不好看又停住了。

牛指导看在眼里)

  牛指导:

亚莉,你是想走还是想留下来?

  亚莉:

想走怎样,留下来又怎样?

  牛指导:

想留,你就和我回训练馆继续完成今天的训练任务。

  亚莉:

想走呢?

  牛指导:

那你就是甘心软弱,永远也不想爬起来了。

  队长、孟菲、阿玲(同时焦急地说):

亚莉……

  牛指导:

(制止大家)让她说!

  (亚莉的泪水又浮现在眼眶中,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慢慢地低下了头。

老陈头走到牛指导身边想说些什么,被牛指导一把拉到身后。

  《真心英雄》的音乐又响起来》……

  孟菲听着听着小声随着音乐唱起来,接着是队长,接着是阿玲:

  “把握生命里的每一分钟,全力以赴我们心中的梦,不经风雨怎能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的成功……”

  突然,亚莉抬起头十分坚定地面对牛指导。

  亚莉:

牛指导,我和你回训练馆。

  (阿玲、队长、孟菲同时欢呼起来,牛指导和老陈头露出了笑容)

  亚莉:

但是我想提个要求。

  牛指导:

说吧,只要不是临阵退缩。

  亚莉:

能把你身上的毛背心给我看看吗?

  (大家都感到莫名奇妙)

  牛指导:

毛背心有什么好看的?

  亚莉:

舍不得就算了。

  (牛指导脱下毛背心递给亚莉。

  牛指导:

你未免把我说得太小气了。

  (亚莉接过毛背心突然拼命的撕扯起来,队长急切地制止)

  队长:

亚莉你要干什么?

  牛指导:

别管她。

  (亚莉见撕不坏,又将毛背心穿在身上,倒地做了一个前滚翻。

然后站了起来。

  亚莉:

指导咱们走吧,今天你说练到几点我就练到几点,只要我有一口气,决不言败。

  孟菲:

指导的背心?

  亚莉:

指导舍不得我还给他。

  (牛指导仰天大笑,笑得开心、笑得豪放。

  牛指导:

看你那么大的个子还是孩子,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我可以给你买十件。

  队长(深情地说):

指导,可不可以也送我一件?

  阿玲(刁钻地说):

指导,可不可以也给我一件。

  队长:

该死的阿玲,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队长追着阿玲跑)

  亚莉:

指导,咱们走。

  孟菲:

我陪你去!

  队长、阿玲:

对我们一起去!

  老陈头:

饭凉了。

  牛指导:

老陈头别等了,我们又不知几点才能下课。

  老陈头:

行了,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几点下课,我就等你到几点。

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

  牛指导:

你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老陈头:

手下留情行不?

  牛指导:

你怎么也这么说?

  老陈头:

我看着她们心疼呀!

  牛指导:

放心吧,我把她们全练坏了拿什么去奥运会呀。

  老陈头:

得,算我没说,我这就给你们熬汤去,你练得苦我给他们补。

  牛指导:

谢谢你老陈头!

  老陈头:

谁谢谁呀?

在你面前我总觉得矮半截。

  牛指导:

别说得那么惨,没有你我也干不下去。

  老陈头:

不说了,我得赶紧走了。

  牛指导:

咱们一块走。

  (牛指导挎着老陈头的胳膊一起走下台。

  

  全剧完

  2004年9月30日

  第二次修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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