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存在的问题及大体对策.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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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存在的问题及大体对策

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存在的问题及大体对策

张　伟　周鲁柱

【内容摘要】　文化产业投融资是推动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力量,投融资存在的问题是文化产业发展的瓶颈问题。

一方面,文化产业具有庞大的投融资空间,比如需求空间、内容空间、规模空间;另一方面,文化产业的投入不足,投融资效率低,投融资渠道缺乏。

造成这种矛盾的原因既有政府管理理念的掉队、文化产业政策的不健全、法律法规的不完善,也有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科技含量低等。

为解决这种矛盾,笔者提出成立“国民结合、以国资为引导、以民资为主体”的多元化投融资体系,并提出了相关的对策建议,以增进我国文化产业快速发展。

【关键词】　文化产业;投融资;问题;对策

中共中央在“十一五”计划建议中指出,要“丰硕人民群众精神文化生活,踊跃发展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

这就要求咱们必需高度重视精神文化生产,为社会提供更多的符合人民群众需要的文化产品或服务。

但精神文化产品的发展取决于文化产业的发展,而文化产业投融资是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推动力量。

因此,加大文化产业投融资力度应当做为此后进行精神文化生产的重要内容。

一、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的空间

我国文化产业起步晚、规模小。

对文化产品或服务的供给明显不足,实现文化产品或服务的供求均衡还有较大的空间。

一、需求空间

目前,我国文化产品或服务的供给与人民群众日趋增加的精神文化需求存在庞大的缺口①。

据统计,从需求角度来看,目前我国人均GDP1,000美元,恩格尔系数应该是44%,城乡居民平均文化需求应该在个人消费中占18%,总量应该是10,900亿元;2021年达到人均GDP1,600美元时,恩格尔系数应为33%,城乡居民平均文化需求在个人消费中应占20%,实际需求总量应为20,100亿元;2021年达到人均GDP3,000美元时,恩格尔系数30%,城乡居民平均文化需求在个人消费中应占23%,实际需求量为42,400亿元。

从供给角度来看,目前我国文化产业的实际供给量是5,300亿元,距离以上的预测需求量10,900亿元还有5,600亿元的缺口,若是继续以目前10%的速度增加,到2021年,仅能达到29,460亿元,距离以上计算的预测需求42,400亿元的缺口将达到12,940亿元。

按照以上数据,我国要知足个人文化实际需求,从当前到2021年文化产业的增加速度至少达到每一年13%,即由此刻的5,300亿元到2021年的42,400亿元。

也就是说,咱们必需吸引更多的资本投入到文化产业,壮大文化产业,在实现资本增值的同时,也知足人民群众对文化产品或服务的需求。

二、内容空间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居民的眼界大大开阔,形成了对各类新文化内容的壮大需求。

但我国文化产业提供的文化产品或服务还不能完全知足居民多样化的需求。

据上海市社会科学院调查,越是收入在中等以上的家庭,越是对目前休闲娱乐生活的质量表示强烈的不满意,以为家庭休闲活动的质量大大掉队于物质消费、情感生活质量,观看演出和参加文化娱乐的机缘也超级少,特别是消费比较前卫的都市白领群体更感觉适合他们的演出更少。

因此,文化产业在实现内容空间的进程中,可以将其转化为有效的投融资空间。

3、规模空间

我国的文化企业与国外的大型跨国文化企业集团相较差距很大。

比如,现今世界全世界性商业传媒企业由9大传媒巨头把持,其中最大的传媒集团时期华纳1年的销售额为排名第50位传媒公司的50倍。

更重要的是,9大传媒巨头拥有全世界性的分销网络,他们的5家音乐公司占有世界音乐市场80%的份额。

而我国,文化产业的集约化程度低,规模小。

2021年6月,我国前后组建了国有或控股的文化企业集团45家,其中报业26家、出版6家、广电8家、电影1家、图书发行4家,而美国时期华纳拥有1,500亿美元固定资产,其与美国在线归并后,其市场价值更高达3,500亿美元。

一样,文化产业在实现其规模空间的进程中,可以将其转化为有效的投融资空间②。

二、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存在的主要问题

一、文化产业中的政府投入不足

政府投入是直接推动文化产业发展的大体保证,在文化产业投融资中,政府投入起着重要的作用,特别是对非营利性文化事业尤其如此。

在这方面,国外有比较成功的经验,比如澳大利亚和加拿大。

在澳大利亚,1999-2000年,联邦政府、州政府、地方政府等三级政府共向文化产业投入3,万澳元,其中对文化设施和服务的投入量最大,占总投入的%;在加拿大,2021-2021年,联邦政府、省级政府、市级政府等三级政府向文化部门投入71,801,942千加元,其中排在前三位的是图书馆、遗产资源、广播,占总投入的%。

这说明两国政府对文化产业或文化部门的投入量比较大,而且重点突出。

与此相较,我国政府对文化产业的投入明显不足。

虽然最近几年来我国中央及各级政府加大了文化事业发展的投入力度。

可是2021年,全国人均文化事业费仅为元,扣除中央财政补助收入,全国地方人均文化事业费也只有元。

以江苏、山东和广东为例（见表1）,三个地域的文化事业费虽然2021-2021年（山东2021年缺失）逐年递增,可是它们在财政预算总支出中的比重却不高。

江苏2021-2021年文化事业费占财政预算总支出的比重别离为%、%、%、%;山东2021-2021年别离为%、%、%,2021年还略有下降;广东2021-2021年别离为%、%、%、%。

可以看出,三个地域对文化产业财政投入额都很低,而且每一年的转变不大,我国其他地域也一样存在这种情况。

　　二、文化产业外资利用水平不高

随着我国加入WTO后,文化产业也进一步开放,外资投入到文化产业的数额也逐年增加。

可是从我国利用外资发展文化产业的现状来看,外资的利用水平还比较低③,具体表此刻以下两个方面:

（1）与其他行业相较,文化产业的外商实际直接投资额较低

据商务部统计（见表2）,2000年我国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为4,071,481万美元,其中,制造业、房地产业、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给业、社会服务业的外商实际直接投资额排在前四位,别离占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的%、%、%、%,四行业总和超过了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的而教育文化艺术和广播电影电视业的外商实际直接投资额为5,446万美元,仅占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的0·13%,排在最后两位;2021年,制造业、房地产业、社会服务业、电力煤气及水的生产和供给业的外商实际直接投资额排在前四位,别离占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的%、%、%、%,四行业总和超过了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的88%,而教育、文化艺术和广播电影电视业的外商实际直接投资额为3,779万美元,仅占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的%,比2000年还下降了0·06个百分点;2021年,教育、文化艺术和广播电影电视业的外商实际直接投资额为5,782万美元,占外商实际直接投资总额的%,较2021年略有回升,但与制造业、房地产业、社会服务业相较,仍然有很大差距。

（2）外资投入规模较小

以我国对外开放程度相对较高的文化娱乐业为例。

据化部统计数据显示,2021年我国文化娱乐业机构中内资构为166,100个,外资机构为695个,相当于内资机构%;从业人员内资机构为万人,外资机构为9万人,相当于内资机构的%;固定资产原价内资构为亿元,外资机构为亿元,相当于内资构的%;主营营业收入内资机构为亿元,资机构为亿元,相当于内资的%;增加值内资构为亿元,外资机构为亿元,相当于内资的%。

从2021年我国文化市场其他经营单位的概况看,内资机构数为125,521个,外资机构为200个,相当于内资的%;从业人员内资机构为万人,外资机构为万人,相当于内资机构的%;固定资产原价内资机构为亿元,外资机构为亿元,相当于内资机构的%;主营营业收入内资机构为亿元,外资机构为亿元,相当于内资机构的%;增加值内资机构为亿元,外资机构为亿元,相当于内资机构的%。

　　3、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低

随着我国文化产业政策的不断完善,愈来愈多的经营主体进入到文化产业,很大程度上增进了文化产业的逐渐繁荣。

但与西方发达国家相较,国内的经营主体在文化产业领域的投融资效率普遍不高。

以利润较高的电影业为例,美国的电影公司大部份集中在洛杉矶市的好莱坞地域,而且好莱坞已经成为美国影片的代名词。

此刻,美国影视业大体上被迪斯尼、索尼、米高梅、派拉蒙、20世纪福克斯、环球、华纳等大公司瓜分。

这些公司为追求票房价值,好莱坞大公司不吝投入巨资制作影片,以吸引观众,并取得了良好的经济效益。

如图1所示,目前全世界系列电影收益情况前5位都是美国电影公司打造的影片,星球大战系列影片总收益为35,.3亿美元,位居第一。

2—5位依次是詹姆斯邦德007系列、大白鲨系列、星际迷航系列、指环王系列,它们的总收益别离是亿美元、亿美元、亿美元、亿美元。

再如表5所示,1993-2021年每一年全世界最卖座电影票房统计来看,每一年位居第一名的都是美国电影,而且都取得很高的收益,尤其是1997年《Titanic》一部影片的收益就高达亿美元。

与美国相较,我国电影业起步晚,投融资效率低,致使电影市场低迷。

据统计,电影票价比20年前涨了80多倍,2021年我国电影票房总额为亿元,而过去电影票价为3角时,全年的放映收入却达到了22个亿。

4、文化产业投融资渠道缺乏

2021年8月份以来,我国政府接踵出台了一系列与文化产业相关的政策,旨在增强对文化产业的投入,增进文化产业的繁荣,知足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需求。

可是,目前我国文化产业的投融资渠道仍然缺乏,主要表此刻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财政资金有限,我国财政收入虽然逐年递增,可是需要财政支出的项目太多,特别是基础设施的建设、国防科技等都需要财政资金的大力支持,文化产业资金缺口很大,只靠财政资金难以知足;二是银行信贷难,文化产业在相当程度上属于高风险行业,又由于我国文化产业起步晚,大多数文化企业都是中小企业,用于银行信贷的抵押资产有限,可信度不高,造成了银行对文化企业的“惧贷”;三是资本市场融资难,由于我国资本市场体系不健全,主板市场的上市条件太高,对大多数是中小企业的文化企业来讲,很难实现上市融资;四是民间资本进入不顺畅,与国有资本相较,民间资本的准入领域还不够宽敞,民间资本进入的可能性和数量要打必然的折扣。

三、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存在问题的本源

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问题一直以来是文化产业发展的瓶颈问题,形成这种状况的原因很多,既有政府管理理念的掉队、文化产业政策的不健全、法律法规的不完善等方面的原因,也有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自身的问题。

一、政府文化产业管理理念掉队

由于文化与意识形态的关系,在政府管理理念中文化领域被纳入意识形态的管理范围,往往轻忽其商业价值及市场意识、文化产业发展的经济规律;文化产业管理的法律手腕、文化产业资本及投融资主体的多样性等方面。

这致使了政府对文化产业的投资理念不强,同时也存在其他民间资本难以进入文化产业领域或是即便进入了也难以享受到“公共待遇”。

由于政府并未真正下放行业管理权利,行业主要管理者只是委派而不是选举或选举产生,或行业组织本身就是附着于政府而组建的,使得行业中介组织难以自律成长并发育成熟,不仅行业组织的公信力没有培育的基础条件,其管理与服务也缺乏可查验的公正标准,文化企业间联动协作不力,形成恶性竞争。

行业利益既得不到保证,行业自律也成为空谈,无序竞争成为行业发展的障碍④,这既影响了资金流入文化产业领域,也影响了经营主体的投融资效率。

二、文化产业投融资政策不完善

文化产业投融资政策是文化产业政策的核心。

文化产业投融资渠道的缺乏和民间资本投入的踊跃性不高或无法进入,与文化产业投融资政策不完善是分不开的。

一是准入政策不完善。

虽然国家有关文件指出“非公有制文化企业在项目审批、资质认定、融资等方面与国有文化企业享有同样待遇”,不可否定这对民营文化企业来讲是个好政策。

可是从开放的领域可以看出,这些领域要么是民间资本早已进入、市场已经做得比较成熟的领域,要么是无利可图或是长期需要补助的领域,所以对于民间资本来讲,其经营范围仍是较小。

二是财政税收政策不完善。

我国文化产业规模还较小,在其发展进程中离不开财政扶持。

在西方发达国家,政府超级重视财政税收对文化产业的扶持,这也是他们文化产业之所以发达的重要原因之一。

而我国文化产业的财政税收政策虽然在不断向鼓励投融资主体进入文化产业领域的方向变革,但力度还不够,对投资者尚未足够的吸引力,不能有力地引导资金流入到文化产业领域。

3、文化产业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科技含量低

最近几年来,高新技术已经成为社会生产力发展的动力源,它在文化产业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的生产领域———从内容到形式、从生产方式到传播方式———必将得以普遍应用,极大地增进文化产业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的发展和创新。

以美国为例,20世纪90年代,图书出版公司、音像出版公司就开始把网络技术应用于销售,极大地方便了消费者的选购,从而推动了图书和音像出版业的发展。

迪斯尼把高技术应用于文化娱乐业,1993年的销售额为85亿美元,到1997年短短4年的时间就达到了225亿美元;百老汇音乐剧生产中的科技含量之高,是许多传统演出艺术无法比拟的。

与美国相较,不仅我国的电影业和演出业在制作、加工、欣赏都还停留在传统技术的基础上,与发达国家存在着很大的技术水平差距,这种差距也体此刻文化产业的各部门,以至于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的生产工具大多是发达国家淘汰下来的。

这严重影响了我国文化产品或服务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也影响了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主体的经济效益。

4、资本市场体系不健全

当前我国资本市场面临着透明度不高、资金多元化困难、股权割裂和层次性不够等方面的问题⑤,这都是资本市场不完善的重要表现。

此刻我国文化企业大多数是中小企业,资本市场的不完善为我国文化企业的上市融资造成了不小的障碍。

一是多层次资本市场体系不健全,有限的市场容量难以容纳成千上万的拟上市公司。

国内的资本市场仅有主板市场,虽然2021年5月我国在深圳设立了中小企业板,但离完善的多层次资本市场尚有很大差距,发行体制没有转变,文化企业上市融资环境也难有实质性的转变。

二是现行上市制度有利于业绩中等但规模较大的国有企业而无益于中小文化企业。

我国现行上市条件中的企业规模、盈利记录与融资的额度和净资产规模挂钩等规定无疑限制了大量中小文化企业的上市融资。

三是繁琐漫长的上市制度与中小文化企业文化存在冲突。

中小文化企业一般比较灵活、效率较高,但漫长的上市等待期及庞大的不肯定性在必然程度上降低了中小文化企业上市的踊跃性。

五、文化产业法律法规不完善

我国文化领域的投融资主体逐渐趋向多元化,由于与文化产业相关的法律法规不完善,影响了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

一是缺乏法律法规保障,民间资本进入文化领域顾虑重重。

主要因为:

在市场竞争中,民营企业和外资企业与国有企业没有处于一个平等的地位,创业性的文化产业投融资与资本扩张受限,民间资本缺乏进入渠道与吸收机制,制约了非国有主体投融资的踊跃性;文化产业投融资具有相对的长期性、高风险性,缺少法律法规的保障,没有产业退出机制,民间资本难以有持久的投融资目标。

二是中小文化企业缺乏法律法规保障的融资途径,通过基金等投资手腕间接进入文化领域的金融资本,对文化产业的发展起了必然的推动作用,但控制风险、注重短时间收益是这种资本投入的大体考虑,而需要产业政策支持的大量中小文化企业在融资渠道上仍缺乏法律法规保障的途径与地位。

四、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的大体对策

结合我国文化产业投融资存在的空间、问题,和问题的本源,笔者以为,要增进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就要解决文化产业的投融资问题,健全文化产业投融资机制,这就需要成立一个“国民结合、以国资为引导、以民资为主体”的多元化投融资体系来支撑文化产业的发展,这里的“国资”是指国有资本,“民资”是指民间资本,民间资本包括国内民间资本和外资。

为此,笔者提出了一些大体的对策建议。

1、改变政府管理理念,调整政府投资布局

依照西方经济学中“公共产品”和“私人产品”的相关理论,可以把文化产业分为三类⑥:

一是公共性文化产业;二是竞争性文化产业;三是混合性文化产业。

按照公共选择学派对公共产品的经济学分析的相关结论,随着社会规模的扩大,一种志愿提供的公共物品的供给不足及其相对供给不足的数量会扩大,所以对于公共性文化产业需要政府来协调每一个人的贡献;竞争性文化产业和混合性文化产业则可以采取或部份采取产业化的生产,取得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的优化。

通过以上理论分析,我国政府应该转变对文化产业的管理理念,冲破长期形成的文化管理条块矛盾,按照性质相关、产业联动的特征,借鉴国际管理经验构建大文化管理模式,通过组织创新推动经营性和非经营性文化的协调发展。

慢慢由“办文化”转到“管文化”上来,完成政府职能的“归位”,强化行业管理,实行政企、政事分开,真正承担起法规建设、政策制定、监督管理、精品导向等主要职责⑦。

另外,在改变政府管理理念的同时,为了提高文化产业投融资效率和发挥国有资本的引导作用,还应该调整政府投资布局。

政府对文化产业的投资重点应该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⑧:

一是公共性文化产业和混合性文化产业中的公益性部份;二是涉及国家安全的文化产业和文化服务基础设施;三是代表国家水准和具有民族特色的艺术院团等。

对于竞争性文化产业和混合性文化产业中公益性不强的部份,国家要慢慢停止投入,实行自主经营、自大盈亏,慢慢成立起现代企业制度。

2、制定扶持文化产业投融资的财政税收政策

税收的征收与否、起征点的高低、纳税环节的多少、税率的高低等,直接影响纳税主体的投融资偏好,进而影响行业、产业的发展⑨,固然文化产业也不例外。

我国也出台了一些文化产业领域的财政税收优惠政策,可是这些政策只是针对试点地域和试点单位的,还有许多需要完善的地方。

一是降低税率,我国文化产业中各行业的税负比较重,比如音像产业,在我国,由于正版音像制品是高作权人、发行人的创造性劳动功效,其价值很高,本钱也很高,另外,音像发行商还要交纳17%的增值税、5%的营业税、33%的所得税、7%的城建税、3%的教育附加税和10%的版权贸易入口音像制品海关关税,出版发行单位发货上税,退货却不能给予相应的退税。

为此,我国政府应该给文化企业减负,以提高各投融资主体进入文化产业领域的踊跃性。

二是完善文化产业投融资中的不同税率政策,文化产业当中的不同税率应该按照不同种类的文化事业和不同社会效益文化产品或服务,实行不同的税率。

三是通过优惠的税收政策加大鼓励企业和个人赞助或捐赠行为,对于赞助或捐赠的企业,实行税前列支或相应减少纳税基数,对赞助者采取多种方式给予回报,包括广告、冠名、庆典演出和给予捐赠者必然的精神鼓励等。

3、疏通文化产业投融资渠道

笔者结合文化产业的特点,提出了以下几种疏通文化产业投融资渠道的建议:

一是成立文化产业投融资担保联盟,文化产业投融资担保联盟是协助文化产业投融资而设立的专职机构,旨在解决文化企业投融资的难题,针对担保品不足的文化企业提供信用保证,使其顺利从金融机构取得所需的资金。

凡符合保证对象的文化企业都可透过其往来金融机构直接利用文化产业投融资担保联盟的保证服务。

另外,成立文化产业投融资担保联盟还可以降低金融机构的投资风险,加大金融机构对文化产业的投入力度。

二是增强文化产业的资本运营。

目前,通过资本运营融资已成为现代企业发展壮大的重要途径之一。

随着我国文化产业的不断发展和文化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化,通过资本运营融资更具有策略性。

因为资本运营不仅可以达到传统融资的目的,也能实现文化产业的规模扩张、优化文化产业的资产结构、增进文化产业转换经营机制、提高文化产业的投融资效率,继而增进文化产业的快速发展。

三是开发无形资本的融资功能。

文化产业的竞争再也不是单纯的物质资本的竞争,也是人材、技术、品牌等无形资本的竞争,是文化企业物质资本与无形资本综合实力的竞争。

为此,文化产业的融资范围亦不该局限于物质资本,还应扩展到更为广漠的空间,即物质资本与无形资本的融通⑩。

四是推动文化产业资源配置的国际化。

推动文化产业资源配置的国际化,就要踊跃引进外资。

鉴于目前我国文化产业改革滞后,利用外资程度低的现状,鼓励外商在该领域的直接投资仍是主流。

政府应当减少审批程序,提高服务质量,加大文化产业吸收外资力度。

4、增强资本市场在文化产业投融资中的作用

资本市场对文化产业投融资具有重要作用。

资本市场是文化产业低本钱融资的捷径,向资本市场融资是直接融资,具有不同于借贷融资的长处11。

因此,咱们可以利用资本市场召募资金,发展壮大文化产业。

对于大型国有文化企业通过股分制改造,争取股票直接上市或买壳上市;对于大型民营文化企业可以借助资本市场兼并收购扩张壮大;对于创业型文化企业可以吸收风险资本,利用国内外二板市场培育壮大;对于成熟文化企业可以进入境外主板市场融资,有利于引入国外的先进经验,提高文化企业治理水平,有利于提高我国文化产业的国际竞争力;推动文化企业债券融资,这是2021年2月2日《国务院关于推动资本市场改革开放和稳定发展的若干意见》中鼓励支持的。

为了更好地发挥资本市场在文化产业投融资中的作用,使上述办法具有更强的操作性,咱们还应该为文化企业创造良好的上市环境12。

一是修改和完善相关法律法规,鼓励更多的优质文化企业在境内上市;二是尽力推动交易所的国际化进程,使交易所成为国际性的资本汇聚中心;三是进一步完善上市发行制度,并增强上市进程的透明度和效率;四是慢慢成立多层次资本市场,以知足更多文化企业在发展进程中的上市需求。

五、提高文化产业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的科技含量

今世信息技术革命为文化领域的发展提供了广漠的空间,我国文化产业应该尽快与高新技术结合,增加文化产业科技附加值,提高文化投融资主体的经济效益和投融资效率。

一方面,应该通过对广播电视、书刊印刷、文化娱乐等行业的技术和装备的更新改造,推动文化产业对创新技术的应用,争取使各地文化产品生产和文化服务手腕的技术含量有显著提高,加速文化信息运作数字化进程:

包括广播电视数字化、文化资源数字化,以有线电视为基础的文化信息服务网络,发展高技术娱乐设施和电子娱乐软件;提高影视品、广告装璜制作水平,确保文化产业能够在新的技术平台上维持更强的竞争力。

另一方面,应该以提高文化产业投融资客体（文化产品或服务）的核心技术为重点,开发技术含量高、市场前景好、竞争能力强,能形成产业规模的文化产品或服务项目,使居民能够真正享受到新技术所带来的新视觉、新感受。

当前,政府在研制提高文化产业高技术含量的有关政策时,要立足于多媒体时期的高度去把握文化产业的走势,通过信息产品深加工发挥文化资源优势,开发文化产业社会服务新领域,同时,也能为文化产业投融资主体提供更多的空间。

六、规范文化产业法律法规

在体制转轨时期,我国文化产业面临着加入WTO后外来文化产业冲击的客观背景,应该来讲,当前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秩序并非规范,发展环境并非很完备,文化法制体系也并非完善,因此,成立健全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的政策法规就显得尤其重要。

一是制订合理的准入法规,继续扩大民间资本可以进入的领域,比如娱乐、体育俱乐部、体育会展、大型体育赛事的转播等领域13;二是确立不同投融资主体平等的法律地位,法律地位的平等,有利于不同投融资主体公平竞争,有利于文化产业资源的优化配置;三是完善知识产权保护政策,只有知识产权取得保护,经营主体利用新技术、开发新产品的踊跃性才会提高,才能提高我国文化产品的科技含量和竞争力,同时也提高了经营主体的经济效益;四是合理地运用WTO有关文化的例外条款,制定适合中国特点的文化安全政策,成立科学的国家文化安全预警系统。

通过成立完整、科学、有效的国家文化安全部制,成立文化产业投资安全风险评估和风险管理体系,始终掌握中国文化产业发展和文化管理的主动权。

注释:

1）张晓明、胡惠林等主编:

《2021年:

中国文化产业发展报告》（文化蓝皮书）,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1年版。

2）花建等著:

《文化金矿:

全世界文化产业投资成功之迷》,海天出版社2021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