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兴手工生产推动生态文明建设党课讲稿31页.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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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兴手工生产推动生态文明建设党课讲稿31页

振兴手工生产推动生态文明建设

(党课讲稿)

前言

把手工生产和生态文明建设联系起来看,在今天已经有很多的现实基础,或者说现代技术、现代工业的发展,促使我们来思考这些问题。

针对建设生态文明的目标,在可持续发展主题下关注“生产方式”,摒弃科技万能论,摆脱以工业技术解决工业技术问题的“技术循环”魔圈,重视和开发有利于维护“自然—人—社会”生态关系和人类文明全面利益诉求的手工生产力,是一条切实可行的途径。

为什么说它是切实可行的途径?

它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利益?

下面我会从几个方面来展开。

一、探讨手工生产,从对一双手的认识开始

首先我们要来讨论一下手本身的问题。

(一)手:

“在我”的文化器官

探讨手工生产,首先要从对一双手的认识开始。

恩格斯说过:

“手不仅是劳动的器官,它还是劳动的产物。

”我们的一双手不仅要展开劳动,同时这双手本身也是劳动的产物,也就是说,人们的劳动实践也塑造了人自身的这一双手。

之所以说人的手也是自我劳动的一种创造,就在于在人的手的演进当中,它已经不完全是自然的手。

大自然生物在生存发展中,是不断调节、调整自己的,呈现出一种进化的趋势,人在这个过程当中也在不断地演进。

而在手的演进过程中,其很多特征不完全是自然的进化,也就是说不是大自然造就的,而是和人的劳动实践紧密关联的。

这也就是恩格斯所说的“劳动创造了人本身”的含义。

这些非自然演进因素,我把它称之为“人文解剖学性质”。

手,是一种肉身的,具有自然性。

自然的手不独属于人类,灵长类也有手,尤其像猿,还可以呈半直立的状态。

手的生理机能和它的解剖学特征,还表现在其他的一些灵长类。

但是在这些自然的手里,只有人类和猿类才具有“真正的手”。

解剖学意义上说的“真正的手”,是指没有“足手”之“踵”,手不再作为下肢负担行走功能。

从这种意义上来说,人和猿都具有一双“真正的手”。

但是,属人的手,具有人性的手,还是属于人自身,而不属于猿。

从解剖学的角度来看,猿的手和人的手几乎是同一个模子翻制的。

但是,猿的手还在一定意义上起到足手的作用,也就是起到下肢的作用:

在树上攀行,在地上直行,也就是半直立的状态(它的前肢比后肢长,靠捏成拳的手指骨来支撑身体前半部分的重量)。

所以猿类并没有真正地直立起来,它不能像人类那样,完全把手解放出来,用于操纵,用于把握工具。

所以,尽管人手和猿手在自然解剖学意义上的结构一样,但是人手和猿手还是有很重要的区别。

这种很重要的区别,是一种非自然演进,属于人文解剖性质。

人手的“人文解剖学”有六个方面:

一是特化的拇指和高度的对握运动。

人的拇指有一个很灵活的鞍状腕掌关节,凭着这样一种关节,拇指能够做外展、内收、旋转等各种动作。

正因为拇指能够自由地进行运动,所以它可以和手掌上的其他四个手指实现自由的、灵活的对握,“肉贴肉”的对握。

这在解剖学上、生物运动学上称之为“对握运动”。

拇指可以和任何一个手指对握,这使得手的操纵可以灵巧,可以精确,可以稳定。

而且这种“肉贴肉”的对握运动可以增强触觉的敏感。

我们在了解一个事物的时候,总是靠对握运动的触觉来加强我们对物体质地、性状的认识。

而这些对握运动在猿类的手上是不具备的。

 

 

二是全面的抓握运动。

用手指和手掌来把握物体的抓握运动(包括精度、力度、钩式、剪式抓握),在人手上获得全面发展和充分表现。

全面的抓握运动一般有四种,一是力度抓握,比如上图左侧;二是精度抓握,精度抓握实际上就是这种(上图右侧)对握运动;三是钩式抓握,比如单杠;四是剪式抓握,比如在瓶子里取东西,夹一颗豆子。

这四种抓握运动里最重要的是精度抓握和力度抓握,这两种抓握方式在人的身上尤其得到发扬,是人类的标志,其他动物做不到,包括猿类也做不到。

 

三是特殊的静息姿势。

人手的静息姿势是指一种完全休息的自然状态。

人的这种静息姿势和猿的静息姿势是有所不同的,上图一个是人手,一个是猿手。

猿手几乎是完全张开的状态,而人手则处在半张开的状态(也就是处于精度抓握和力度抓握之间的状态)。

这种静息姿势暗示了这两种抓握方式(力度抓握和精度抓握)对人的重要性和经常性,生理机制的“记忆”使人手以一种“预备状态”等待着劳动的召唤。

这就是劳动给人手烙下了印迹。

四是生动的褶皱线。

人手上有很多褶皱,这些褶皱线记录了手的运动状态。

四种抓握方式在人手上全面呈现出来,劳动使人的食指和拇指有更大的活动性,那褶皱线作为手部运动所造成的永久性皮肤折痕,“记忆”着职业和经历方面的丰富信息。

猿手几乎都是很简单的动作,所以它的褶皱线是水平状的;而在人的手上,充满了变化。

手上的掌纹记录了人生的状态、职业的状态,能够折射出人的信息。

五是巧妙的肉垫和指纹。

人手掌部肉垫因摆脱行走而减少,但指端、指间肉垫和小鱼际肉垫的保留,可对付把握工具所产生的压力或震动。

所以我们说,农民、工人手上的一手老茧,就能够反映一种劳动状态。

因为我们在掌握工具,尤其是在使用力度抓握的时候,手上就会长老茧,它是一种刺激和反应,一种结果。

另外,指纹掌纹是有功能的,它增强了手和工具之间的摩擦力,可以提高抓握能力。

指纹还可以起到触觉传感作用,帮助我们提高对物体触觉的认识。

六是与心理相关的出汗机制。

汗腺一般集中于手掌和脚底,手的出汗机制和其他部位的出汗机制是不一样的。

身体出汗是因为热了,是对热的一种反应。

手脚出汗往往反映的是一种心理状态,比如紧张。

手的这种和心理相关的出汗机制,能够反映到一种手的使命担当,也就是说手要劳动。

当劳动的时候,我们要出汗,为什么要出汗?

出汗以后可以增强手和工具的摩擦力。

比如大家会注意到,农民拿锄头耕地,工人拿锤子干活的时候,会啐一点口水,增加摩擦力。

所以,手的这种出汗机制是和劳动时间、状态紧密关联的。

另外,手出汗以后,会使得手更加敏感,对东西的接触、对工具的把握会更加细腻。

从以上六种解剖学特征来看,这些手的解剖学特征都不能够从自然进化中找到理由,因为猿与人的手在结构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在猿手上不具有这些特征。

而为什么在人手上具有这些特征?

因为这是人长期劳动所造就的。

劳动实践给人手打下了深刻的解剖学烙印。

所以,从这种意义上来说,关于手的“人文解剖学”提示了超越动物性的“手性”,也提示了人手作为劳动器官在劳动过程中逐渐发展起来的精神性。

这种发展使人类拥有一双独属于人类的“文化的手”。

所以手是自然的,但手又不是纯粹自然的,手在一开始就是因为人自身的劳动创造而被自我创造出来。

手包含着人的精神性,包含着人自身的创造性,是一双“文化的手”。

(二)在我:

手的生存本体性质

人的这双手到底是一种什么性质?

我用一个词来归纳——“在我”。

“在我”这个概念的意思不只是说这双手长在我自己的身上,更为要紧的是手需要“我”来使唤,需要“我”来调遣,需要“我”来运动它。

对于每一个人来说,“文化的手”只是一种超越动物本能的潜在可能。

每个人生来就有一双手,这双手由于人类千百万年的劳动创造,而具有了一种文化性,具有了一种潜在的可能性。

但是这种潜在的可能性要成为人身上一种创造力、文化性的呈现,人就必须去使用它,去动手。

只有把手活动起来,这一双手才真正属于你,手的这种文化性也才真正属于你,手的文化性质和功利意义也才能够真正呈现出来。

比如游手好闲、袖手旁观,在这种意义上说,这双手的文化性质就没有实现,“文化的手”这样一种潜在的可能性是被抑制住、被遮蔽的。

只有你动了手,你所有的潜在可能性才被呈现出来,发挥出来,调遣出来。

这是“在我”的非常重要的含义,而不是仅仅说这双手长在“我”的身上。

“在我”的这双手,十指连心,在生理系统中,手和脑的关系尤其重要。

手的技能(包括它触觉的敏锐性、操作的准确性和精确性以及丰富的表现力)不能离开大脑的作用。

手和脑关系最密切。

手在劳动中的功能和技能提高,也会促进大脑的完善及其感受力、控制力的加强。

也就是说,手的运动对增进大脑是有积极意义的。

所以现在很多儿童心理学家、儿童教育家都主张多让孩子去活动,进行手工训练。

动手会促进孩子大脑的发育。

心手相应,意识的形成和手的活动是胶着的。

瑞士心理学家通过观察自己的孩子,最后写成了一部影响世界的著作《儿童心理学》。

他从观察孩子就注意到,人的智慧和认知结构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婴儿时期吮吸手指这样一个最原始的状态。

人的智慧、认识的演进发展,实际上是从婴儿吮吸自己手指的这样一种最初的感知运动开始。

人在头是十八个月的婴儿阶段,通过手的动作,眼和手的协调,已经产生了作为认识基础的实践性智慧。

这是皮亚杰根据观察得出的认识。

 

上图是四个半月的胚胎,通过这个画面我们能看到,小孩在母亲子宫的时候就已经把手放到自己的嘴里,这个时候的感知运动状态已经开始,人的认识形成在这个阶段就开始了。

现在提倡胎教,就是因为认识的形成不只是在孩子出生以后。

手的这种运动状态,对于人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一方面,手的这种运动促进了人自我意识的形成。

同时意识形成也改变了人手的单纯自然性质和身体系统的单一控制格局。

手是由人的身体控制的,那它自然要涉及人的神经系统、肌肉系统、骨骼。

意识控制和影响的手的动作、姿势与趋向,贯彻人的意向。

文化的因素通过意识进入到人的身体,并通过人有意识地对手的把控,抵达“手端”,在自我与外界接触的“界面”,“书写”最具有原创性的“意义”。

意义是人赋予的,在劳动的一个瞬间,在手接触到材料、工具时,在自然对象上打上人类的印迹时,已经被赋予。

而在人赋予手意义的过程当中,人文的东西通过人的意识带到了产品当中,带到了世界的存在之中,这就是原创性的来源。

原创性是劳动创造赋予的。

而人是在社会环境中成长的,所以人的意识必然也会反映我们所成长、生存的社会环境。

社会环境因素、历史因素、人文因素,通过我们的教育、通过接触等,进入到人身体的内部,再通过人对工具的掌握,从身体流淌到外部,投射到外部世界,在人和世界接触的“界面”上创造“意义”,原创性的意义。

二、手工:

人性的力量

我们再谈手工,手工是一种人性的力量。

“在我”之手使手工劳动人性化,劳动活动一体化于人的生命展开,劳动时空也就是生命的时空。

因为手在“我”身上长着,手要“我”去运动,所以劳动一开始就是人性化的,人所从事的这种劳动活动和自己的生命过程的展开是一体化的。

劳动的时间和空间,就是个人生命展开的时间和空间。

对于手工劳动而言,手在哪里就意味着人在哪里,手和身体没有脱节,所以我们总说“人手到了没有”。

人手到了,就说明劳动力到了,工人到了,艺术家到了。

手在人在,人在手在。

手停工就停,如果你的手不干活了,停下来了,说明这个工作停下来了。

人歇下来了,活儿也就歇下来了。

如果我们把手工业与大工业生产和自动化、信息化生产进行比较,就会明白其中的含义。

大工业生产是“手在人不在”,它是“机器手”。

人和手劳动,人的劳动空间和生命空间,一切都是同形同步同在的。

在手工劳动中,工具和动力、设计和制作等各个劳动要素和环节高度统一于劳动者的生命活动。

工具就是我们的手所把握的工具,动力是人的力气。

对于手工劳动来说,工具和动力没有分裂,全部在人一身,不可以被分解。

而在大工业生产中,工具是机器,动力是电。

所谓的设计,是设计师、工程师干的活,工程师预先画好蓝图,交给工人去制作;工人在流水线上,按照工程师、设计师预先的规划来进行产品的生产,这是制作。

在大工业生产的分工中,设计和制作是分裂的;而在手工制作里,人既是设计者,也是制作者。

预先在脑子里规划一个产品,再用手制作出来,这是设计和制作完全一体化于劳动者的生命活动。

(一)在手——手工具的本质特征

我们再来看手工生产中人和工具、人和动力的关系。

首先,人和工具是怎么样的关系,呈现出怎么样的特征?

我用“在手”这个词来加以说明,在手——手工具的本质特征。

手工具最重要的特点不在于结构、机制和形态的简单,而在于它需要“在手”,即要握在手里使用。

一般来说,手工具的结构和形态都很简单,比如一个榔头,一把剪刀,一把锤子,一根针,一把刻刀。

但是,如果手工具不在手,这个“工具”就根本不能被称为工具,它就毫无用处。

一把剪子、一把刀放着,不在手上使用,那这把剪子、刀永远没有用,它不可能去创造。

所以,手工具和人就是这样一种生命本体化的关系,你必须把它握在手里使用。

而且所有手工具都有一个形态特点,就是有手柄、把柄,所有的手工具都要“授人以柄”,比如镰刀、斧头等。

同时,手柄还都有一个普遍特征:

很光滑、很圆润,为什么?

它要适应你的手。

没有哪个手工具的手柄是粗糙的、尖锐的、疙疙瘩瘩的,让人不好把抓的。

另外,很多手柄上还要缠上布,让它很合手。

手柄的形态学特点和造型诉求,就是为了合手,便于“在手”。

追求“在手”,这是手工具的形态学特点。

手柄还有一个基本含义,它总是明确地告诉劳动者、手艺人:

你得从这个地方把我拿起来。

人和工具的这种“在手”的关系,决定了人和世界“物我不二”的生态关系。

工具在手,不只是表明人和工具的关系,更重要的是这种人和工具的关系决定了人和世界的关系;人和世界的关系由于这样一种“在手”的关系,使得人和世界“物我不二”。

“我”和世界关联了起来,这个世界和“我”有了关系,“我”可以进入到这个世界,世界也因此进入到“我”自身,这就是“物我不二”的关系。

在自动化、智能化、工业化的今天,人和工具的这种“在手”关系,具有深刻的哲学含义和现实意义。

手工具在手,使得人和工具都发生了变化。

对人来说,手工具在人的身体的外端,延伸了手“在我”的本体性质,也就是说,工具是人的延伸。

这是技术哲学上的一个基本观点。

但是,技术哲学上所说的这种延伸,与手工具在我的手上的这种延伸的含义不一样。

现代技术哲学在工业机器上所延伸的是一种普遍的人,是一种“大写”的人,不是张三、李四某个具体的人。

而手工具掌握在“我”的手里,比如一根针握在“我”的手里、一把剪子握在“我”的手里、一根毛笔握在“我”的手里,它延伸的就是“我”,它就是一个很具体的张三、李四。

这是它和大工业机器作为人的延伸意义的不同。

所以我们说,手工具在人的身体的外端,把真实的“我”延伸了,不是你、不是他,而是“我”。

所以它是属于生活中的个体的延伸,是“我”的延伸。

比如,我们经常会说“那个机器就是人的延伸”,机器是人的创造,是人的延伸,这没有问题,但是这个机器不是你的创造,不是你张三、李四的延伸,它是人类的,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手工具因为在手,使得“我”不再“赤手空拳”。

我们的手本来是空空荡荡的,当我们把工具拿在手里,就不再“赤手空拳”了,就变得强大了。

这种增加的部分意味着“我”超越了身体的自然性。

“我”的身体的自然性是肉体,因为“我”掌握了一把剪子,“我”的身体有了肉体所不具有的物质属性,比如剪刀——铁器的坚韧性、锋利性,“我”的身体就可以去做肉体所不能胜任的工作。

剪刀在“我”的手里,使得“我”的身体的自然性发生了变化,它延长、强壮了我。

手工具在手,使得人发生了变化,工具本身也因为这种“在手”的性质,而发生了重要变化。

也就是说,工具本来是没有生命的东西,因为“在手”,这个工具变成了有灵性的活生生的生命体。

而且它因为在“我”的手里,而变得具有了“我”的活性,变成了人格化、个性化的存在。

所以,工具在每一个人的手里所创造出的物品面貌是不一样的。

同样的工具,同样一把剪子,在非遗传承人、工艺美术大师的手下就可以做得非常精彩,剪得很生动;但没有做过训练的人,剪出的作品形象就可能很拙劣。

剪刀不说明问题,但是剪刀在手,它成为了某一个具体人的延伸时,就会产生意义与价值。

正因为手工具要和人构成这种关系,所以它就不能违背人的身体性。

因为手工具要靠人把它拿起来操作,要去使用它,所以人一定会对工具有要求,工具不可以自由发展。

它的限制来自“我”的身体性,因为这个工具得让“我”可以拿得起来。

中国古代对这个问题是有认识的。

《考工记》谈到过,“凡兵无过三其身”。

以前古人作战,是骑在战车上,拿着长矛作战,有人以为矛越长越好,可以在很远的距离就把敌人给挡住了,但是《考工记》告诉我们,矛不能无限地延长,如果长于三个人的身长,兵器反而会害了你。

因为使用起来不灵活,没有办法操作它。

这就叫工具要“在手”。

所以,工具的形态要受到人的身体性的限制,也就是人的身体要制约工具的形态。

工具要合手,而越是合手的工具越是简单。

而且越合手越简单的工具,越是能够胜任很精细的工作。

比如,我们的雕刻就是一把简单的雕刻刀塑造出来的,复杂的刺绣是一根针制作出来的。

越是简单的工具,人的创造性越能得到最大的发挥。

这是一个辩证关系,工具简单,人很强大,简单的工具促使人去发展自我的能力,让工具便于被掌控,让人可以更自由地操作工具。

所以手工具这样一种需要在手把握的劳动状态,对人来说是一种巨大的促进。

我们给电子程序照相机取了一个很生动的名字,叫“傻瓜照相机”,为什么?

工具太强大,人就变傻了。

工具设计得很好,人不用动脑子,只要摁一下按纽就行了,其他一切动作都不用做。

工具很发达,人被简单化了。

比如现在的计算机技术发达了,我们的书写能力甚至思维都退化了,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在手工劳动中,因为工具很简单,所以人很发达。

心灵手巧,手巧心灵,这是一种必然的关系。

正因为手工具要合手,不能违背人身体上的局限性,所以不可以任由其发展。

自动化的“机器手”可以伸到月球上、火星上,但是手工手做不到。

正因为手工具需要人去身体力行,心运手掌,使得人很难生出非分之想,发展出强大的工具,去任意、肆意地破坏自然,这是手工生态性质的一个生动例证。

 

上图是浙江乐清的细纹剪纸。

为了让大家看到细纹剪纸的精致,我选了一个普通的火柴头做对比。

这是用刻刀在宣纸上刻出的纹样,每一个细节都是均衡的、连接的,没有一根是断的,这就是手工的精致。

人的能力在手工劳动中达到了何等程度!

 

这是刺绣——齐白石的胡须,胡子被绣得一层一层的,非常精致。

这是靠一根绣花针绣出来的。

绣花针这样一个简单的工具,能达到如此精致的程度,令人惊叹!

(二)在身——手工力的本质特征

手工力的本质特征,我把它归结为一个词——在身。

手工具的动能、动量是直接源自人自己的体能、体力,与现代能源或动力相比,手工力最重要的特点在于它需要“在身”。

也就是说,它要凭自己的工夫和力气来干活,不可以指望别人。

工具拿在手里,要使唤它就得靠自己的力气,没有办法借力的,不像机器,把电闸一拉它就工作了。

刻刀、剪刀、斧子、锤子,这些工具拿在手里,要自己去运作它。

所以我们说,手工力的本质特征就在于“在身”,在于要凭自己的工夫和力气来干活。

“在身”的手工力以不可逆的生命力为本体,既体现生命力的活性,又体现生命力的人文性。

因为力气是你自己的,所以我们说手工力就是你的生命力,是以你的生命力为本体的,那么这个手工力就既体现了生命力的活性,又体现了生命力的人文性。

生命是自然的生命,同时还是有智慧、情感、社会历史经验的主体,它和大工业生产的那种纯粹的物理量是不一样的,它是带着人类所有的人文积累进行运作的。

与大工业生产力相比,手工生产力的这样一种生命化的本体,使得生产力性质完全不同。

凭自己的工夫和力气来干活,使生命力由潜力变为功力,为生活世界建功立业,而不空耗虚度。

不是袖手旁观,而是拿着工具干活。

人手上的文化性、人文性、精神性,通过劳动,由潜力变为一种现实的生产力,从生命的一种潜在状态变为显发的呈现状态,为生活世界建功立业,这时候人的生命力就没有虚耗,而是在创造。

而且生命过程也以不重复的日日生、日日新的人格流变和生命力,穿越工具的人格绵延,赋予生活世界以人文的时间性和空间性。

在手工力创造中,推动手工具的动力是人的力气,是人的生命力;而生命力的一个特点就是它不可逆的流变,每天都是新的,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不一样,此刻的“我”和刚刚说话的那个瞬间又不一样了。

日日生、日日新,生命力是在流变的。

推动手工具去做工的动力,就是这样一种日日生、日日新的生命力。

所以,手工生产一开始就是创新的,它的动力是日日生、日日新的生命力。

这样的一种生命力,通过工具贯穿到手工的对象当中,赋予生活世界以人文的时间性和空间性,把这个人的意义带到世界。

“在身”的手工力必然会反映身体的动态系统,因为手工力是“在身”的,是人自己的力气。

而且“在身”的手工力交织着身心因素的综合力量,不光是物理的、肉体的力量力气,还有你的心灵,还有你的智慧、经验积累,是人的身心因素的综合。

所以对于手工生产来说,工力的大小、强弱不取决于体格、体质等生理因素。

不是膀大腰圆就有工力,国家级传承人的年纪都大了,但是他们的手艺是年轻人比不了的。

工力的大小,与对于物体的掌握,以及它所创造出的效果有关,跟身体力气的大小没有关系,或者说不完全取决于身体力气的大小,而更多关系着劳动者的需要、兴趣、素养、信心、知识、经验以及技能水平。

就像师傅和徒弟,师傅不像徒弟体格这么强壮,但徒弟是抡大锤的,师傅是拿小锤的,大锤是听小锤指挥的,大锤的创造力完全取决于小锤的指挥,这就是智慧。

对于手工生产来说,工力不是可以用量化的数值来衡量的,它是和人的需要、兴趣、修养和知识紧密关联的。

“在身”的手工力不仅参合心力,还为心力所调节。

用心去调遣你的力气,就可以改变力的“量”,使你力气变得更有力量。

心运之力可以改变力的“量”,民谚里有很多这类的说法,比如“心中有力,养活千口;肩膀有力,养活一口”。

一巧胜百力,使一点巧劲,用一点心思,用你智慧、经验去指挥你的力气,让你的力用得得当、得体,就能够产生事半功倍的效果,这叫做“巧工”。

所谓的“巧工”,就是心中有力,不是耍蛮力,而是使智慧之力、心灵之力。

这样一种力量需要训练、培养和造就。

所以,传统手工艺中的一些绝技,都不是一日之寒,是长期训练出来的。

做工作就得用心,不要使蛮力,要用脑子去多想想,要用你的智慧去把握、控制你的力量。

俗话说,“一遍功夫一遍巧。

”不要怕干活,你做一遍就巧一遍,多做你的技艺就能得到进步。

你的每一个工作,每一次运动都会给你的心灵、身体留下记忆,这些东西会积累下来,变成你“在身”的东西。

“在身”的手工力会反映身之所体的历史经验。

生命本体是有记忆的,你的每一个操作、实践活动,包括操作的错误,都会成为“成功之母”,所以说“一遍功夫一遍巧”。

在手工艺行业,有很多是习惯的形成,大家师傅告诉你,你得这样做,这是行为的记忆形式。

一些规律性的动作,被师傅、前人总结起来,成为一种习惯,一种传统。

这里凝结着前人对规律性的认识和体验。

我们要运用自己“在身”的力气,同时也要努力去寻找不吃力又讨好的好办法、捷径。

因此就要遵循规律、尊重传统,这是前人为你总结的经验,它让你事半功倍。

三、手工生产:

践行生态文明建设的重要方式

手工生产方式和生态文明建设到底有什么关联?

手工生产方式因为手的文化性和手工具、手工力的本质特征,而使其成为践行生态文明的切实方式。

首先,手工生产区别于工业制造,它的本质特征是工具在手、工力在身,生产力诸要素统一于劳动者的生命本体和生命活动。

生命本体的全然介入,使得工具和动力人格化,手工生产的时空和人的生活时空交融无间。

人的生命活动和劳动实践没有间隙的统一,使得人在劳动过程当中始终和自然保持“物我不二”的生态关系。

而劳动活动也必然因地制宜地切合一方水土,顺应四时节气,不像大工业制造那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掠夺资源,而可以摆脱自然的局限,在一个封闭、绝对的劳动空间中展开。

因为人在手在,你在哪里劳动就在哪里,所以人的这种手工劳动和特定的空间、节气、时令条件紧密关联。

而大工业生产则可以把自然的多样性、多变性全部给排除出去,构造一个抽象的生产环境;机器也可以不用掌握在人的手里,可以脱离人的生命本体,变成一种独立的运动的构造,通过和现代动力、程序、智能的结合,变成一种高度自动化的生产。

 手工技术很多,可以说几乎所有的手工艺都是一种生态的技术。

这是白裤瑶人防染的粘膏树,他在树干上打洞,把汁液引出来,把液体粘在白布上就是一种防染的处理,再把白布浸到染料

 

里,它就可以不被染上颜色,最后把防染剂去掉就成了一种纹样。

粘膏树还有一个特点,越采树长得越大,所以这是一种生态关系,不是说我使用它,这个东西就绝迹了。

傣族有一种叫铁刀木的植物,是傣族人常用的燃料。

铁刀木有一个特点,越砍长得越大。

这和南方大量采用竹材一样,我们有很多的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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