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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辞》自然观的主要特征及内涵

《楚辞》自然观的主要特征及内涵

《楚辞》自然观的主要特征及内涵《楚辞》自然观的主要特征及内涵朱立新摘要:

《楚辞》所表现的自然观具有三大特征:

一是作为客体的自然物通常被当做隐喻与象征的载体;二是作为主体的诗人以感伤的情怀观照自然;三是主人公行游的历程大多存在于想象或虚幻的山水自然之中。

这些特征的背后隐藏着深厚的文化内涵,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地理论文)解中国山水文学兴起与发展的内在逻辑。

关键词:

楚辞;自然观;山水文学中图分类号:

I222.3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1-490X(2010)12-187-03作者:

上海师范大学旅游(旅游论文)学院副教授、文学博士;上海,201934中国山水诗文正式形成于东晋,但其产生并非一朝一夕,而是经过长期的孕育。

从《诗经》、《楚辞》所呈现的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山水景物的描写里,我们已经可以探索到山水诗文出现的渊源。

由于时间与空间的差异,使得《诗经》与《楚辞》所表现的自然观虽不乏相通之外、却更多地呈现出各自不同的特征。

《诗经》中的自然大体上不得说仍然是比兴式的①,诗人对山水景物的观赏,仅限于山水景物的个别形状,通常是由于某种自然物的触动,引起联想,激发情感,对自然界山水景物的整体,似乎还缺乏一种美的感受。

但在《楚辞》中,对自然景物的描写往往是全景式的,并表现出强烈的感情色彩和赏爱意识,显示出诗人对自然美的初步领悟,所以钱锺书先生说《楚辞》开后世写景法门,先秦绝无仅有②此外,《楚辞》还出现了大段的游览性描写,虽然其深层意蕴是神秘的,但表层结构却颇类游记,对后代文人是很有启发的。

显然,在中国山水审美意识的发展史上,《楚辞》的地位比《诗经》更重要。

因此,我们选择《楚辞》之自然观作为探讨的对象,并与《诗经》相参照,兼及其对后世的影响。

一《楚辞》中的自然物:

隐喻和象征的载体《楚辞》中的自然物每每作为隐喻、象征的载体,而非审美观照的对象出现在诗中。

这便是王逸《楚辞章句离骚序》所说的依《诗》取兴,引类譬谕,故善鸟香草,以配忠贞;恶禽臭物,以比谗侫;虬龙鸾凤,以讬君子;飘风云霓,以为小人。

如此,自然物经过诗人主观意识的置换与变形,已经失去了本来的面目,真可谓见山不是山,见水不是水。

诚然,从文学的角度讲,这是一种修辞技巧,但从文化发生学的角度看,却又有其更深的内涵。

《楚辞》中用以比德喻人的意象中,出现最多的是植物,诗人甚至常常把花草树木直接用作指称,《离骚》以荃称君,谓:

荃不察余之忠情兮;《九歌》以荪称少司命,谓荪独宜兮为民正③到了《九章》,荪又成了君王的代称:

数惟荪之多怒兮,愿荪美之可光(《抽思》)。

更多的时候,植物是被比作人物的,最明显的例子是《橘颂》,整篇都用比拟,诗人通过对这一秉德无私,参天地兮的后皇嘉树的由衷赞美,表达了自己坚定的信念和高尚的情操。

《离骚》也以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从芳之所在;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苣比喻明主与贤臣相逢并世,又以植物的变质象征人才的堕落: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同样,芳草之凋零也就被用来隐喻贤人之遭殃:

何芳草之早殀兮,微霜降而不戒。

谅聪不明而蔽壅兮,使谗谀而日得(《惜往日》)。

凡此种种,诗人巧妙地利用花草的特点,含蓄地进行比附,从而以形象化、抒情化的方式,传达出复杂而微妙的思想感情。

然而,这样的解释还只是现象的描述,我们要进一步追问:

为什么《楚辞》会如此频繁而独特地以植物喻人?

1.《楚辞》以植物喻人,与楚人的太阳崇拜有关。

自然界与太阳关系是为密切的莫过于植物。

植物的生长离不开太阳,初民不理解太阳的奥秘,以为太阳具有能使万物复苏生长的超自然力量,甚至视之为丰产的主要赐予者,进而对太阳顶礼膜拜。

作为太阳的子民④,楚人以植物自居是可以理解的。

林河先生从文字学的角度解释楚字,颇有见地,他说:

楚字,《说文》作牡荆解,但金文的楚字,似太阳照耀林间之状,石经的楚字,也看似太阳从林间上升之状。

因此,单纯把楚字理解成牡荆,倒不如理解成楚字象征着楚是太阳神佑护下的民族较为妥当。

⑤因此,可以说楚字象征着崇拜太阳而以植物自比的民族。

2.《楚辞》以植物喻人,也与男女相悦以花草致意的民风有关。

古时男欢女爱,常以植物相赠,以表达倾慕之情。

《诗经》中可找出不少例证,如《邶风静女》的静女其娈,贻我彤管,《郑风溱洧》的雍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以及《卫风木瓜》赠以木瓜、木桃、木李等等,皆可为证。

赠遗之风在《楚辞》中也表现得十分明显。

《离骚》之及荣华之未落,相下女之可贻;《湘君》的采芳洲兮杜若,将以遗兮下女;《山鬼》的折芳馨兮遗所思云云,皆此类也。

之所以以植物相赠,可能与古代的生殖崇拜及求受巫术有关⑥。

植物既与情爱有如此瓜葛,见植物或采植物便会使人想起所欢。

前者如《诗经》中的山有苞棣,隰有树檖,未见君子,忧心如醉(《秦风晨风》);《楚辞》中有沅有苣兮醴有兰,思公子兮未敢言(《湘夫人》)。

后者如《诗经》中的爰采唐矣?

沫之乡矣。

云谁之思?

美孟姜矣(《庸风桑中》);《楚辞》中的采三秀兮山间,石磊磊兮葛蔓蔓。

怨公子兮怅忘归,君不得闲(《山鬼》)。

由此,植物已成了情爱对象的象征,男女之间以花草名相称谓亦是情理之中的事。

李陈玉《楚辞笺注》引陶宏景语云:

荪,香草,似石菖蒲,而叶无脊,生溪涧中。

古时男女相悦,以此相称谓。

虽言之不详,却颇有道理。

由于《九歌》浪漫不羁、人神相恋,故可以荪称呼神灵;由于《离骚》以男女之情喻君臣之道,故可以荃称呼君王。

由此泛化,以芳草喻志同道合的君子、以恶草比钻营苟且之小人,当无不可。

3.《楚辞》以植物喻人,也与楚人好以植物为佩饰的民俗及巫术思维有关。

楚人好以花草为饰,这样的描写在《楚辞》中比比皆是,就连楚人心目中的神祇也不例外,荷衣兮蕙带的少司命,被薜荔兮带女萝、被石兰兮带杜衡的山鬼,无不显出惊采绝艳的娇媚。

楚人甚至异想天开地认为他们所尊崇的龙风也是簪卉佩花的。

楚地出土的丝织品,每每以花卉作为龙凤的装饰⑦。

可见,以花卉为服饰,并非完全出自屈原的想象,盖楚俗确然。

那么,楚人为什么要佩花戴草呢?

当是初民古风的遗存。

其原始意义大略有二:

一是装饰自己,以吸引异性;二是结言致意,以植物为媒理。

这就是《离骚》中所说的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结幽兰而延宁、解佩襄以结言兮⑧。

以花卉为佩的原始动机自然是取悦异性或结言传情,但在《楚辞》中其意义又不限于此,诗人给这一古老的民俗赋予了新的内涵,即认为佩戴芳草有助于培养人的高尚情操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僻芷,纫秋兰以为佩。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而那些劣德财行、奸侫邪恶的小人在诗人笔下则是杂草臭物缠满腰身的,户服艾以盈腰兮,谓幽兰其不可佩,苏类壤以充帏兮,谓申椒其不芳(《离骚》)。

《楚辞》自然观所表现的隐喻与象征是原始思维积淀与楚人民俗、信仰交互作用的产物,当然,也与以《诗经》为代表的前世文学的影响分不开。

《诗经》的比兴便是隐喻与象征的文学形式,《楚辞》继承并发展了这一传统,且自成一格,显示出独特的文化魅力。

二《楚辞》中的自然观照:

感伤地眺望自然《楚辞》中已出现了不少精彩的自然描写。

《湘夫人》之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堪称千古绝唱,水波荡漾、落叶纷飞的景象把看不见、摸不着的秋风表现得如在目前,且肃散清空、意趣深远,令人回味无穷。

而《涉江》的深林杳以冥冥兮,猿狖之所居。

山峻高山蔽日兮,下幽晦以多雨。

霰雪纷其无垠兮,云霏霏而承宇。

则颇具山水画的意境,迷远空濛、幽深凄清,且将仰视、俯瞰、远景、近景融为一体,浑然无间,至如《悲回风》之凭昆仑以瞰雾,隐岷山以清江。

惮涌湍之磕磕兮,听波声之淘淘。

纷容容之无经兮,罔芒芒之无纪。

轧洋洋之无从兮,驰委移之焉止。

漂翻翻其上下兮,翼遥遥其左右。

泛潏潏其前后兮,伴张驰之信期。

观炎气之相仍兮,窥烟液之所积。

悲霜雪之俱下兮,听潮水之相击。

气象阔大,动感强烈,状物写声,生动逼真。

《文心雕龙辨骚》称《楚辞》论山水则循声而得貌;言节候则披文而见时,确是如此。

从《楚辞》对自然的细致描写中,可以见出楚人已颇具山水鉴赏力。

自然界的一花一草、一山一水,似乎无不牵动着楚人的喜怒哀乐。

楚人有过筚路蓝缕,以处草莽(《左传昭公十二年》)的艰难历史(历史论文),对荒蛮的自然保存着一份恐惧的记忆。

而对于人化的自然、庭园的自然,楚人却是充满赏爱之情的,《招魂》曰:

川谷经复,流潺湲些。

光风转蕙,泛崇兰些。

坐赏伏槛,临曲池些,芙蓉始发,杂芰荷些。

《少司命》曰:

秋兰兮麋芜,罗生兮堂下。

绿叶兮素华,芳菲菲兮袭予。

无不透出诗人内心的感动和赞叹。

荒蛮的自然是异已的,严酷的自然环境、怪诞的飞禽走兽对人类的生存是一种威胁,人们当然无法从中发现美的存在。

而人化的自然、庭园的自然从一开始就是作为人类亲和的对象出现的,置身其中,人所受到的不是威胁,而是亲切,由此跟实利害保持较远的心理距离,从而萌发自然审美意识。

更多的时候,《楚辞》的作者是带着不尽的忧愁观照自然,并将这一份忧愁移注于自然的。

小尾郊一说:

感伤地眺望自然,以《楚辞》为始。

⑨W顾彬也认为《楚辞》的作者是从自己的激情、自己的感情世界的发观察自然的,又因为哀伤是《楚辞》的基调,所以这种观察也就是哀伤向自然的投影。

⑩这样的伤感之情与巫祀传统的影响、诗人的身世遭际有着密切的关系。

1.巫祀传统的影响。

古人对山川之神的祭礼采取望祀的方式,楚地亦然。

《左传哀公六年》载:

江汉沮漳,楚之望也。

又据《左传昭公十三年》,楚共王为了请神来挑选一个可以主社稷的太子,乃大有事于群望,而所谓望,杜预释为祀竟内山川星辰。

这与《九歌》所祭天神地祗正相吻合。

而望祀山川,事实上神灵是不可能现身的,故《九歌》每每表现巫觋望眼欲穿,而神灵却不降临或最终离去,如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湘君》)登白薠兮骋望,与佳期兮夕张。

(《湘夫人》)望美从兮未来,临风怳兮浩歌。

(《少司命》)这些盼而不至的愁绪,必然使山水景物也染上浓重的感伤情调: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

(《湘夫人》)雷填填兮雨冥冥,猿啾啾兮独夜鸣。

风飒飒兮木萧萧,思公子兮徒离忧。

(《山鬼》)萧索、凄苦的景色正是巫现失意、惆怅的心境的写照。

2.诗人身世的影响。

《楚辞》的作者往往时运不济,命途多舛,信而出疑,忠而被谤,放逐山泽之间,自是忧心愁悴,自然景物无疑会折射出诗人的感情:

登石峦以远望兮,路眇眇之默默。

入景响之无应兮,闻省想而不可得。

愁郁郁之无快兮,居戚戚而不可解。

(《悲回风》)燕翩翩其辞归兮,蝉寂漠而无声。

雁廱廱而南游兮,鸡啁哳而悲鸣。

独申旦而不寐兮;哀蟋蟀之宵征。

(《九辩》)作为逐臣的离愁别绪也常常被灌注于山水景物:

过夏首而西浮兮,顾龙门而不见。

心婵媛而伤怀兮,眇不知其所。

(《哀郢》)望北山而流涕兮,临流水而太息。

(《抽思》)对于落拓之人,山水草木虽难免献愁供恨,但高山巍巍、流水荡荡亦可渲情感、慰藉心灵: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河伯》)登大坟以远望兮,聊以舒吾忧心。

(《哀郢》)与《诗经》相比,《楚辞》的作者往往是怀着一份诗人的浪漫情怀来看待自然的,他们所关切的不是山岳河川的物质功用,而是精神价值。

诗人已将自己的喜怒哀乐与自然融为一体,并发现了自然具有涤荡心神、舒忧疗愁的作用,即如后世文人所说的屡借山水,以化其郁结(孙绰《兰亭诗序》)。

这种自然的情感化与情感的自然化,标志着中国山水审美进入新的境界。

自然观照,只有激发起人的内心情感,才会有真正的审美体验产生,并且也只有在真正的审美体验中,才能消解人生的悲剧因素。

三《楚辞》中的自然之游:

山水幻境与轻举飞游《诗经》的作者所眺望的是自己周围日常生活中现实的自然,而《楚辞》所描写的则往往是出自想象的虚幻的自然。

你看,蕙佩兰纕,云衣霓裳,薜荔为理,芙蓉作媒,凤皇承旗,望舒先驱,飞廉奔属,流沙千里,雷渊万仞,展示出一个想象多么奇诡、情感多么热烈的世界,把原始的活力、无羁的意绪表现得多么淋漓尽致!

诗人笔下的天地山川确实萦绕浓重的幻想色彩,且莫说《离骚》的昆仑、悬圃、阆风、赤水,《远游》的南巢、丹丘、帝宫、清都,就是一些地理上可考真实的山水,也往往并非诗人身临其境的山水而是作者心荡神驰的产物。

诚如W顾彬先生所说,《楚辞》的自然或多或少是虚构的,或者说有些真实的自然现象被用进了虚构的情境之中;还有另一种情况,那就是《楚辞》中也有完全幻想式的自然。

与虚幻的世界密切相关的是《楚辞》中屡屡出现的轻举飞游。

按其方式之不同,大致可分为神游、梦游、仙游。

神游指驰骋想象之游,所谓精鹜八极,心游万仞(《文赋》)是也。

屈原之《离骚》可谓神游之典范。

诗人自己也称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可以为证。

但这种想象可能与迷狂状态下的幻觉有关。

而这种幻觉又可能是通过某种宗教、巫术手段所致。

萧兵先生则推测《楚辞》中所说的疏麻、瑶华、三秀、琼枝、桂酒、椒浆云云,都极有可能是致幻的草药或酒醴。

屈原又极有可能是个大巫或至少是精通巫术的,而且他在神游之前又服食了某种矿物性药石(《离骚》:

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无形中强化人的想象力和迷幻感。

瑏瑡梦游是指在睡眼状态下出现的飞游体验。

梦是被压抑的欲望的潜意识状态下的表现,往往具有一定的象征性。

《惜诵》云昔余梦登天兮,魂中道而无杭,表现出诗人欲登天而无梯、思通君而无路的悲哀。

《抽思》云:

惟郢路之辽远兮,魂一夕而九逝。

曾不知路之曲直兮,南指月与列星。

愿径逝而未得,魂识路之营营。

诗人深情地眷念着自己的故土,却无法归去,惟有梦魂急切飞回郢都,偏又难辩方向,径逝不得,何其惨痛!

又如《悲回风》之愁悄悄之常悲兮,翩冥冥之不可娱依风穴以自息兮,忽倾寐以婵媛。

诗人郁郁不快、戚戚不解,黑夜中梦魂翩冥冥之飞行亦难以娱心,更何况又忽而醒来,空留怅惘!

仙游指依靠仙家修炼之术而产生的飞腾幻觉,或在冥想状态下的神思飞扬。

《远游》云:

因气变而遂曾举兮,忽神奔而鬼怪。

时仿佛以遥见兮,精皎皎以往来。

《惜誓》亦云:

澹然而自乐兮,吸众气而翱翔。

描述行气状态下的翱翔体验,颇像庄子《逍遥游》所描写的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的神人。

神游、梦游、仙游,游的动机又同样扑朔迷离。

但透过那些散漫无际的字句,我们依然可以看到诗人的胸膛里跳动着的是一颗沉重而苦痛的灵。

游之于诗人实在是一种解脱的途径。

现实生活是黑暗而压抑的,为了求得精神的自由,诗人踏上了能通向虚幻世界的神秘旅程,以期能在那沉迷的一瞬,逃离苦难的深渊,驱散积郁的烦忧,摆脱世俗的污浊,臻于理想的境界。

请看诗人的自白:

世溷浊而莫余知兮,吾方高驰而不顾。

(《涉江》)悲时俗之迫厄兮,愿轻举而远游。

(《远游》)然而,诗人并非浅薄地逃避痛苦,寻欢作乐,而在执著地求索,所谓路曼曼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离骚》),正体现出这一份坚定的信念。

尽管路修远以多艰,也不阻挡诗人的行程。

诗人决心要追循圣贤的足迹,找到自己的理想,求得真、善、美之永恒。

《离骚》写道,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陈辞。

《涉江》唱出:

驾青虬兮骖白螭,吾与重华游兮瑶之圃。

登昆仑兮食玉英,与天地兮同寿,与日月兮齐光。

千载之下,细细读来,亦令人不能不为之感叹。

《楚辞》之游,皆深悲极痛之辞也。

《庄子天下》之以谬悠之说,荒唐之言,无端崖之辞,时恣纵而傥,不以觭见之也。

以天下为沉浊,不可与庄语。

以危言为曼衍,以重言为真,以寓言为广。

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用以形容《楚辞》的虚幻之境与神秘之游,倒是深中肯綮的。

《楚辞》的虚幻之境和神秘之游,把中国文人引向了超自然的世界,开启了游仙文学的源头。

曹植、嵇康、阮籍、郭璞、李白、李贺等人的诗作,构成了游仙的传统,其动机跟《楚辞》一样,是感于现实的污浊、人生的沉痛,而欲轻举远游,求得解脱,以超现实的幻境来对抗现实的严酷,以仙化的自然来对抗世俗的社会。

《楚辞》及其所表现的自然观,逐渐积淀成为一种思维模式和民族记忆,潜藏在后人的心灵深处!

注:

①[日]小尾郊一:

《中国文学所表现的自然与自然观》中译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7页。

②钱锺书:

《管锥编》㈡中华书局1979年版第613页。

③熊良智:

《试论楚辞荃、荪喻君的原始意象》,《四川师范大学学报(哲社版)》2006年第5期。

④关于楚人的太阳崇拜,可参阅杨宽《中国上古史导论》、丁山《中国古代宗教与神话考》、张正明《楚文化史》、萧兵《楚辞与神话》等著作。

⑤林河:

《<九歌>与沅湘民俗》上海三联书店,1990年版,第214页。

⑥胡经之主编《论艺术创造》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9年版,第178-192页。

⑦张正明:

《楚文化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第174页。

⑧闻一多先生释为:

盖解已身所佩之兰,结束为记,贻之其人,以代誓言,意谓已所欲言,皆寓结中,故又谓之结言。

(《离骚解诂》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54页。

)⑨[日]小尾郊一:

《中国文学所表现的自然与自然观》中译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第10页。

⑩[德]W顾彬:

《中国文人的自然观》中译本,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4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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