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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

9

本节无意比较二者相同之处,因为“相同自是意料中事”

[6]

本节侧重

论述上田秋成的《夜归荒宅》与被之翻改对象《爱卿传》的不同,讨论上田秋成在鬼妻小说中是如何去除中国因素使作品本国化的以及对美好人性的追求。

(一)《夜归荒宅》与《爱卿传》

虽然《夜归荒宅》与《爱卿传》的主要情节相似,但又有很多不同。

首先看下《爱卿传》的梗概:

《爱卿传》写一个叫罗爱爱的女子,其夫赵子因父党吏部尚书之召,前往京都谋官,与爱卿离别。

至京都后则尚书已以病免,谋官未成而迁延旅邸,久不得归。

不久战祸骤起,赵母此前已殁,惟爱卿独自守节在家,有乱军相逼,遂自缢而死。

三年后,赵子辗转回家,则城廓故人皆非旧矣。

母妻亦不知存亡,故宅荒废,惟中堂可栖。

次日遇旧使老苍头,方知其祥。

赵子大悲,长哭祷于妻墓。

后旬日,故妻亡灵来现,备诉别后艰辛及甘为玉碎之贞烈。

二人一夜欢娱,款若平生。

天明后,爱卿即往投生于无锡宋家,托为男子。

约赵子前往彼家见访,而以一笑为验,并续今生之好。

在《夜归荒宅》中,上田秋成作出一些改动。

一个祖辈务农的年轻人胜四郎,由于家境衰落,决意随友人进京做丝绸生意。

留下妻子宫木在家,临行前约定秋后回家。

不料,当年夏天战乱爆发,局势动荡。

胜四郎贩绸虽然赚到钱,却在回家途中遭遇山贼。

加之归途遥远、关卡重重。

只得流落于外乡友人处七年之久。

妻子亦音信全无,存亡未卜。

时间一久,胜四郎想念家乡,也挂念妻子,于是告别朋友,匆匆返回故乡。

回到家时,天色已晚,野草丛生的荒野中,自家的房屋依然有光透出,原是妻子宫木坚贞自守,苦等至今。

难后重逢,夫妻互诉别情,相互间万千缠绵。

不料五更天一觉醒来,发现妻子已不在身旁,房舍也成为断壁残垣,庭院内杂草丛生,而在房里还有个坟冢,8

二、鬼妻故事比较

人鬼之恋这类围绕人男鬼女婚恋的故事在中国和日本都广为流传。

日本的《古事记》、《御伽草子》、《日本的异类婚姻故事》中都有这样的故事。

《古事记》中的女神伊耶那美就是一个鬼和神的合体。

人鬼之恋小说重点是写女鬼。

在这类爱情故事里,往往女主角是鬼,男主角是人。

“几乎没有男鬼与女人的故事或小说”,[4]女鬼与男鬼的爱情故事则更少。

“人鬼恋的故事模式有离魂型、还魂型”[5]等,鬼妻模式也是其中之一。

在鬼妻模式中,往往是丈夫离开家乡长期不归,而妻子苦候至死,她的魂魄便萦绕在坟或家中等候丈夫回来相聚。

《夜归荒宅》和《爱卿传》便是这种模式的作品。

在鬼妻模式中,鬼妻的身份都是人在潜意识上抵抗极限客观困难的表现。

鬼妻虽为鬼,但因为是人之妻,所以她是人界的鬼,充满人气,不是阴森鬼界的幽灵,而且更因为是肌肤相亲的夫妻,使她更具人性而少有鬼气。

可是究竟一种什么力量能使永恒的别离变成短暂的相聚,使不可能变成可能,不可信变成可信,使有限的生命对抗无限的时间呢?

在这一点上,本文要比较的两则鬼妻故事都如出一辙,强调的是“痴情”。

从内容及情节的转换来看,很显然《夜归荒宅》是从《剪灯新话》中的《爱卿传》翻改而来。

从《夜归荒宅》的故事中,可以理出这样一条主线:

夫妻离别之后,由于客观原因,丈夫不能按期归来,等到归来之时,却发现等候他的竟是妻子的亡灵。

从这条主线的构思中,不难发现它与《爱卿传》之间的相似之处。

两篇作品不仅在情节构思上有紧密相关之处,而且在人物塑造上,也有一致的地方,主要表现在二者都对贞烈贤淑女子的赞颂以及至死不渝的爱情观的描写。

总体而言,《夜归荒宅》是以《爱卿传》为蓝本进行翻改的作品。

但由于秋成个人在创作上的努力,他的作品又别有创新,所以笔者四郎这才明白昨夜的妻子竟是亡灵。

他在妻子墓前的墓碑上看到亡妻遗诗,不由悲痛号泣。

后向一位仅存的本乡老人寻访,才知妻子宫木在战乱之时,并未随乡人一起逃避,而是坚守郎君秋归之约。

但在那鬼魅出没的世道中,一个女人虽刚强节烈,终亦难抵恶人相扰,又因孤苦伶仃、饥寒交迫而于五年前亡故。

昨日相见,却是亡妻的灵魂。

这段悲彻心肺的爱情故事,口耳相传于来往当地的商旅之间,千古不衰。

从上面的故事情节可以看出,虽然《夜归荒宅》与《爱卿传》都遵循夫妻分别——有故不得归——魂魄相见的主线,表现的主题、人物的塑造等又有些相同,但《夜归荒宅》通过上田秋成的翻改再创作,使作品更符合日本社会,体现日本的民族性。

下面通过两篇小说的情节对照,来看上田秋成是如何翻改原作的。

1、夫妻分别的原因

《夜归荒宅》与《爱卿传》中都写夫妻分别,但是原因各自不同。

在《爱卿传》中:

赵子有父党为吏部尚书,以书自大都召之,许授以江南一宫。

赵子欲往,则恐贻母妻之忧;不往,则又失功名之会,踌躇未决。

《爱卿传》里的赵子,如很多士人小说中出现的才子一样,都是要去京都求官的。

赵子要出门寻官,在中国明代小说里似乎是个约定俗成的理由。

另外赵子开始还踌躇未决,是听了爱卿的一番劝勉之言后,才决意而行的。

这里的赵子有着中国才子式的情感两难:

既想尽忠,又忧失孝;既恋佳人,又渴于功名。

而在《夜归荒宅》中,原因就稍有不同:

胜四郎……祖上世代精于农耕,可到了他这一代,虽广有田地,家道殷实,却因生来无心经营,懒于耕作,以致家境日渐衰落。

天长日久,亲族大多疏远了他。

因此四郎十分懊悔,痛定思痛,决意痛改前非,重振家业。

……四郎便将余田变卖,作为本钱,购置了大批白绢,准备进京。

[8]十步远的地方,有一棵遭雷击过的松树。

四郎满心欢喜地想,这不正是自家的门前吗。

于是迈步向前走去,房屋依然不改旧貌。

从破旧的门缝中透出微弱的灯光,像是有人居住。

“谁在里边呢?

是别人住在这里?

还是我妻宫木还在人世?

”四郎百感交集,走到门前轻咳一声。

屋内应声问道:

“是谁?

”话音苍老,但却分明是妻子宫木的声音。

四郎激动万分,“这难道是在梦中?

”急忙答道:

“是我,是我回来了。

你一个人住在这荒野之中,简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屋内人听出是四郎的声音,立刻拉开门。

出现在四郎面前的宫木蓬头垢面,眼窝深陷,头发散乱地披在身后,全然没有了原来的面貌。

宫木看着丈夫,默默无言,潸然泪下。

妻子宫木擦着眼泪道:

“那年分别之后,我一直盼着你归来,约定的秋归之期未见回转。

那时天下大乱,村中人弃家逃避,或漂流在海上,或躲进深山。

留在村里的,多为怀有虎狼之心的邪恶歹徒,见我是一个孤身女人,常以花言巧语诱惑挑逗。

我宁可玉碎,不愿瓦全,坚守贞操,不知忍受了多少艰难辛酸。

斗转星移,春去秋来,但仍不见郎君回返。

冬去春至,依然不见郎君音讯。

我巴不得上京寻找郎君,又传沿途关卡重重,堂堂男子都难以通过,何况我这样的女流之辈,我所能做的只有望着屋前松树,寂寞地在家中苦等,同狐狸和狸猫做伴,孤苦伶仃地捱到今日。

苦尽甘来,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9]初读这一段的对自己家园的景色描写,颇有“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之感,待到发现房间里的灯光,心中又燃起希望,等到四郎与宫木相见及对宫木相貌的描写又顿有沧海桑田之感,令人慨叹宫木的执着。

如此几个变化突然的转折描写,已经让读者的心理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宫木哭诉自己这七年艰辛等待四郎的生活,更是表现了一个妻子对丈夫执着的爱,仅仅凭“等来年葛叶凋落的秋天我即回来”这句话就支撑了七年,表现了宫木忠贞的品格。

接下来的两人的缠绵也丝毫没有不祥之感,完全如生者一样亲密、动人、自然。

而这只是上田秋成设置的一个高潮临近点,为即将到来的真正高潮做了一个铺垫。

窗纸透风,夜里寒气逼人,但因旅途劳顿,疲惫已极的四郎酣然入睡。

到了五更天亮,四郎梦中便伸手扯被,不知道摸到什么东西,只听沙沙作响,惊醒过来,脸觉得冰凉,他以为是屋顶漏雨,睁眼细看时,见屋顶已经被风刮得没了踪影。

唯有一弯残亮,斜挂于微微泛亮的天空,屋门也几乎不存在了,地板腐朽坍塌,长出丈把高苇荻青蒿。

露水滴落,浸湿了四郎的衣袖。

藤葛漫壁,庭院中杂草丛生,虽未到秋天,但家中的颓废凄凉的情形有如荒野废墟。

昨夜相拥而卧的妻子此时也不知去向。

四郎精神恍惚,怀疑是狐精作祟。

眼前虽是断壁残垣,却分明是昔日自家的屋宅。

宽敞的里屋及墙角处的谷仓,都是自己一手建造起来的,至今尚存。

四郎茫然若失,如处梦中,他反复思量,又觉清醒,莫不是我妻早已亡故,这荒芜的家园已成狐仙鬼魅之地,昨夜化作妻子的模样前来相聚,也可能是自家妻子亡灵思夫,还魂来共叙天论。

正如所料,妻子已亡。

想到此,竟欲哭无泪。

[10]这一段就是《夜归荒宅》的高潮部分,点出昨夜来相会的乃是亡妻魂灵,这一在平缓的叙述中被慢慢揭示出来的事实,正如从一件珍贵美好的事情中猛然醒来发现是梦境一样,一种巨大的情感落差形成了一波冲击读者心灵的力量。

在短短的几百字之内,上田秋成设置了几个情节转折点:

1.怀着希望回故乡;2.见到家里庭院顿觉苍凉;3.见到妻子,亲切、自然;4.知道妻已死,只是鬼魂与之相见。

这股巨大失落和悲痛的情感,就把本篇的爱情叙述推到了高潮。

这与《爱卿传》中睁着眼睛做梦的清醒和理性无疑是截然不同的。

此外,秋成叙述四郎和宫木亡魂相欢的场景,亦不会给人以人鬼相隔的疏离感、以及人鬼有别的恐惧感,反而是人鬼相亲,令人倍觉感伤,催人泪下,体现了秋成深沉而又高超的浪漫笔法。

而《爱卿传》则事先向读者交代了爱卿自缢的经过,所以爱卿鬼魂的出现就不如前者那样有出人意料的戏剧效果和悲剧色彩了。

3、结尾处理

《爱卿传》的结尾:

在这里胜四郎是决心要重振家业,才决定随友人进京城经营丝绸生意。

他的这个决定使妻子宫木感到很不安,对于宫木来说,丈夫远行,自己不免孤单无依,所以宫木开始极力劝阻。

但当丈夫心意已决,不听劝阻,宫木只好忙着为丈夫准备行装。

赵子是在犹豫不决的情况下为妻所促而行;胜四郎是在妻子极力劝阻的情况下执意而往。

赵子离家是为谋求官职,博取功名;胜四郎离家是为重振家业。

在这里,秋成这一细节的翻改使得作品呈现出日本人的生活状态。

在日本平民的生活中,是不太涉及政治与功名的,这里有着两国文化背景的不同。

秋成为了使故事更切合日本平民的生活,将故事主人公的行动背景改为经商外出,这与他当时所处江户中后期的社会经济发展态势也是不无关联的。

社会中涌动的经济大潮,肯定也会波及到乡村,而胜四郎恰恰就是这样一个有代表性的人物。

此前他家颇富田产,由于无心经营,以致家道衰落。

意识到这一点后,胜四郎不是重新耕作自家的田地,反而将田产变卖,这一点就无疑反映出当时经济的发展已经影响到了他们。

秋成通过这一改动,不仅使文章具有了日本的气息,也使得它染上了时代的气息。

2、夫妻相见

应该说,夫妻相见是这两篇小说各自下力,并苦心设定的高潮部分。

就是通过对死者与生者之间仍然交缠着的爱恨,来表达作者心中对这个世界的感受。

从这部分的结构上看,《爱卿传》平铺直叙:

从战乱开始,罗爱爱照顾赵母,恪守孝道。

赵母死后,罗爱爱为丈夫守节,面对恶人相逼自缢而死。

赵从京城辗转回乡又从老人那里得知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所以赵与罗爱爱相见的心理冲击力已经不大了。

而《夜归荒宅》的写作手法已经具备了现代小说的特点,在写胜四郎与宫木重逢场面时,作者有意埋下伏笔,不交代宫木已死:

四郎怅然地站在那里,不知哪里是自己的故居。

借着云间透过的星光,见二赵子具述其事,愿请见之,果一笑而哭止,其家遂名之曰罗生。

赵子求为亲属,自此往来馈遗,音问不绝云。

瞿佑的这一充满希望的结局,是出于中国民间百姓对于美好结局的深深祝愿之心,在谴责了战争之祸,歌颂了爱卿的贞节尽孝之后,还给读者一种平实、亲切之情。

却削弱故事的悲剧效果,不如《夜归荒宅》那样给人以强烈的震撼。

《夜归荒宅》的结尾:

说到这里,老人老泪纵横,唏嘘不已。

四郎更是悲伤得难以自持,将无限感慨化作一首朴素的歌:

真间手儿女,人间记深情;四郎情切切,永不得回声。

此歌虽不能完全表达四郎思念妻子之情,但比起工于辞令的歌人,其悲切凄凉更加感人。

因此来往于下总国的行商,耳口相传,至今盛传不衰。

上田秋成在这里通过老人讲述手儿女的传说和四郎的诗歌间接刻画了宫木贞节烈女形象,使故事令人惆怅、感慨、动人,为小说安排了一个悲剧性的结尾。

上田秋成在这里正是,通过“手儿女——宫木”的对比,突出出宫木的贞节。

通过“爱情——时间、战乱”的对比来突出战争之中平民爱情的伟大。

《夜归荒宅》、《爱卿传》结局的不同实际上体现了各自作者创作观念的差异。

(二)宫木与罗爱卿

在《夜归荒宅》中,上田秋成把瞿佑小说中的才子佳人转变为平民夫妇,这样就使得它的读者群更广泛,更能表达普通人的心声,更能引起处于同样社会阶层的普通平民的共鸣。

《夜归荒宅》中,胜四郎的身份已从《爱卿传》的才子转化成乡下的普通人,到京城去不是为了求官,而是为了赚钱,这反映了普通人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也跟当时江户时代的经济环境有关。

而宫木的身份也从罗爱爱的“嘉兴名娼”转变为美貌。

胜四郎与鬼妻相会,翌日醒来,发觉睡房即妻墓,有木板上刻有和歌:

预约秋归夫未归,归期若至终将回;此念应非轻薄语,命归西天亦不悔。

这一字一泪的情诗都足以刻画为人妻子的血泪苦楚与思念之情,“上田秋成很成功地把诗歌融入故事的情节里,做成某种戏剧性的能力”,虽然说宫木是上田的“面具”,但是上田秋成并没有超越宫木的身份去卖弄他的诗歌才能,而是运用“最浓缩的语言去表达最强烈的情绪”可在《爱卿传》中,作品中不少诗歌都可以看成是作者本人才情的卖弄,有时甚至这类冗长的才情展览造成故事无可挽救的瑕疵,因为这类诗歌除了显示出文人的风流余韵外,对故事没什么帮助,甚至造成故事文气节奏的延迟。

(四)小结

无论在日本的读本小说还是中国古代的志怪小说中,鬼妻模式的作品都是很多的,但无论何种表现手法,何种情节,他们的主旨基本相同:

都是着力表现鬼妻的为妻之情,突出她们对爱的执着,对丈夫的忠贞。

鬼妻的刻画想要表现的也不是妻子的阴森可怖,而是突出她们的人情味,淡化鬼气,令读者感觉很自然,甚至觉得她们聪明伶俐,比平常女子更可爱更善解人意。

在这一点上,上田秋成与瞿佑是相似的,他借鉴了《爱卿传》中的故事情节,把宫木刻画成一个善良、忠贞、对爱执着的女子。

但上田秋成对鬼妻模式进行了合理的翻改,使故事情节的安排更符合日本的民风民俗,作品中的悬念设置更能吸引读者。

小说成功地塑造了平民女子宫木的痴情、忠贞、重诺言的形象,这与“嘉兴名娼”是明显不同的。

而对最后结尾的悲剧性处理,也使作品更好地突出了宫木优良的品格,使人感慨而留有余味,从而使文章的宗旨——爱的诚信的赞美——得到最大化的表达。

薄语,命归西天亦不悔。

”这两首短歌都在渲染宫木对丈夫苦苦的等待,突出了宫木的痴情、专一与执着。

所以可以认为,上田秋成所关心的不是宫木那符合儒教伦理规范的行为本身,而是宫木身处逆境,面对残酷的现实,始终不改变自己的初衷,这种对爱情和信义的执著精神,包含着注重伦理的人性美及悲剧美。

宫木那战乱和人心的荒废都不能侵蚀的纯真、诚实的本性,也就是作者一直极力推崇的古代日本人曾具有的性

格。

(三)审美风格的差异

由于主题的差异,导致两篇文章审美风格迥然不同。

《夜归荒宅》

给人以冷艳、凄美的审美感受;而《爱卿传》在忧伤之余,却并没有让人感到绝望。

在《爱卿传》中,罗爱爱后来托生为无锡宋家的男婴,见到赵子时以一笑报之。

孩子的这一声天真的笑声给读者带来了希望。

在大明已经一统天下的背景下,它隐喻着人们对前途并没有失去信心。

而《夜归荒宅》则属于严格意义上的悲剧,结尾处胜四郎的和歌“真间手儿女,人间记深情;四郎情切切,永不得回声”,更让人伤心欲绝,使人感到难以承受之重。

上田秋成强调了宫木在小说中的核心地位,宫木对爱情的忠贞深深的震撼着读者的内心。

在这里,如果细心地品读《夜归荒宅》和《爱卿传》中的诗歌,就会发现上田秋成在对《爱卿传》中的诗歌也进行了改动,使诗歌与作品的审美风格相统一。

下面,就把两篇小说内的诗歌做一番比较。

在《夜归荒宅》中,可能是胜四郎本身的身份关系,作者并没有太强调主角的文学浪漫行动,比如交换情诗之类,文中有两首令人感动的诗歌均出自宫木之手,第一次离别后,宫木怀念丈夫,和歌有曰:

身不由己,悲苦无告;秋之将尽,孤雁难归。

性格柔中带刚的普通女子。

在爱情观上她也与罗爱爱不同,她在丈夫执意要离家的时候是反对的,不像罗爱爱那样深明大意地支持丈夫进京谋求发展,体现了上田的爱情观与瞿佑的不同,上田认为夫妇二人应该相互依靠,而瞿佑认为孝母奉夫的女子才是完美的化身。

由于《爱卿传》和《夜归荒宅》在叙事结构上的差异,两篇小说描述女主角的方式各不相同。

《爱卿传》是全知的客观描写,而《夜归荒宅》中的宫木则是通过老人之口和宫木自己的述说完成的,尤其是通过老人的描述和手儿女传说的衬托,使宫木的形象更饱满,更好地表达了整篇文章的主题。

上田秋成在对《爱卿传》的翻改中,除了对人物形象、环境、情节等处进行日本化处理之外,同时也使《夜归荒宅》的主题发生了变化。

“两者最大的不同在于所表现的主题上”

《爱卿传》通过爱卿对丈夫守节,对婆婆尽孝,对读者进行一番儒家式的道德说教。

虽然爱卿曾为妓女,但是从良以后守节尽孝遵循妇道,因此得到了投胎重生的因果报应,显示出作者瞿佑的儒家伦理观念。

至于《浅茅之宿》则完全抹去了原作的儒教色彩,极富传奇性,着重描写宫木的纯真爱情和对信义的执著。

爱卿为丈夫守节而死带有报恩的性质,其形象完全符合儒家伦理道德规范的要求,所以自缢而死的悲剧性就大打折扣。

而宫木的悲剧在于为丈夫守节、相思而死,而胜四郎却没有信守约定。

凭着丈夫的秋时归来的诺言,柔弱、无助的宫木痴痴地等着丈夫归来,既使命归黄泉后仍化成鬼魂在等待,完全是贞女烈妇的形象。

在兵荒马乱、人心险恶的环境中,宫木仍坚持守候丈夫,支持她这样做的已不仅是对丈夫的爱,更主要的是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的信义与道义的执著追求。

与《爱卿传》相比,《夜归荒宅》增加了两个细节,一是秋天已到,但丈夫仍然未归,宫木作歌道:

“身不由己,悲苦无告;秋之将尽,孤雁难归。

”另一处是宫木坟墓前的短歌:

“预约秋归夫未归,归期若至终将回;此念应非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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