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伟家庭教育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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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元伟家庭教育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
家庭教育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
——来自上海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的经验证据
范元伟孙穗顾伯君
（上海理工大学管理学院，上海，200093）
【摘要】本文利用课题组2012年4月中旬对上海市流动儿童家庭教育状况的调研数据，采用多元线性模型考察了家庭教育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
在控制流动儿童个体因素和学校因素的情况下，流动儿童与家长的亲子游戏对其养成良好的思想品德呈显著正相关；家长对孩子品格期望与流动儿童的思想品德呈显著正相关。
值得特别指出的是：
家长在发现孩子犯错时，不应该采取打骂的教育方式，更不应该持无所谓态度放任不管，而应该耐心教育孩子，才会使孩子养成良好的道德品质。
【关键词】：
家庭教育思想品德流动儿童亲子游戏
一、引言
《中国流动人口发展报告2012》指出我国城镇人口比重超过50%，流动人口规模达到历史新高，流动人口数量、流向、结构和流动人口群楼梯利益诉求都在发生深刻的变化。
随着“十二五”的到来，农民工大军已经超过2.5亿人，随迁子女的数量已经达到1400万，而在上海这样的流动人口聚集的大城市，每3个儿童中就有一个是流动儿童。
流动儿童中义务教育适龄儿童1126万。
同时，规模巨大的留守儿童也随时可能加入到城市流动儿童的队伍中来。
虽然流动儿童在城市接受义务教育的问题已经初步解决，但是未成年流动儿童的辍学率和犯罪率依然不容忽视，因此，流动儿童教育问题的形势仍然十分严峻。
当前政府、社会主要关注流动儿童是否有书读，但是对这些孩子是否养成良好的思想品德则明显关注不够。
关注流动儿童的思想品德问题，不仅是对这些孩子的健康成长负责，更是对整个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和稳定负责。
以往关于流动儿童问题的研究更多集中在流动儿童学业成绩的影响因素，而对于流动儿童思想品德影响的研究还非常有限。
为了深入研究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因素，本调研组在今年四月份对上海市三所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的学生思想品德状况进行了问卷调研。
为了更加全面地解释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因素，并对这些影响因素给予解释，剖析其中背后的文化、社会和制度原因，本研究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模型从学生个体特征因素、学校因素和家庭因素三个维度，考察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因素，其中重点考察了家庭因素，尤其是家庭教养方式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
本研究中，流动儿童的思想品德表现，是通过指标量化打分并取自然对数得来的。
此外，中国区域社会经济存在较大的异质性（反映在流动人口类型的差异和政府关于流动人口的相关政策中），本次的调研选取上海市，是因为上海市作为流动人口的大城市有其特殊的政治和经济背景，采集的样本也有一定代表性。
二、文献综述与研究假设
虽然流动儿童学业成绩备受关注，但是思想道德素质和身心健康也是学生综合素质的重要组成部分。
由于流动儿童的特殊性，本文对流动儿童关于思想品德的影响因素的现有文献进行了研究综述，希望从文献中发现本研究与以往研究结论的一致和不同之处。
（一）个体特征因素
关于个体特征因素，多数经验研究对个体特征的识别大都会考察性别、年龄、年级等因素。
首先，性别是最基本的纬度，不同性别的人群会在心理、社会等诸多方面表现出差异。
[1]因此，性别可能对思想品德形成产生因素。
在认知发展理论中，皮亚杰和和柯尔伯格认为儿童的道德成熟过程就是道德认识的发展过程，道德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展变化，我们可以根据年龄预见道德认知这种变化；[2]心理学研究表明，在道德行为习惯上与年级也相关，因为小学生的道德行为习惯不巩固，容易变化，低年级还没有形成必要的道德行为习惯，四年级以后逐步养成，且呈水平上升趋势，表明其道德行为习惯带有一定的自觉性。
[3]因此，可以看出年龄和年级都是影响思想品德的重要个体特征因素。
在流动儿童的研究中，由于其自身的特殊性，是否独生子女也成为个体特征识别的研究因素。
家庭教育的相关研究指出，独生子女在性格上存在许多弱点，如：
对他人不尊敬、不合群、不友爱、依赖性强、有攻击性行为等的人数比例明显高于非独生子女。
[4]这些独特的心理特点也为我们研究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因素提供了重要参考。
（二）学校因素
鉴于农民工子女学校在流动儿童教育中的特殊地位和重要性，我们尤其关注学校特征，其对学生思想品德的影响肯定是不容忽视的。
现在研究中，大都是集中于学校因素对学业成绩的影响，如1966年著名的《Coleman报告》指出，学校特征（如学校性质、教育支出、班级规模、教师投入等）对学生成绩有显著影响；许多研究比较分析了美国特许学校与公立学校的学生学习成绩的差异（是想说明，学校类型对学生的教育绩效有差异）。
[5]国内冯帅章与陈媛媛的最新研究，探讨了学校类型与流动儿童教育的关系，研究结果指出“在民工子弟学校就读和在公办学校就读的流动儿童之间仍存在较大的成绩差距，分位数回归结果显示学校类型对于成绩较差的学生影响更大。
”[6]因此，我们可以根据学校类型这一特征，探讨学校特征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
此外，同学和老师是学校生活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中国自古以来就有探讨老师对学生思想品德的影响，“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这说明，老师最重要的工作是向学生传授道德价值观。
与此同时，“师生关系和同学关系是学校最基本的人际关系，是他们之间以行为交往和情感、认知为主要表现形式的心理关系”[7]因此，探讨师生关系和同学关系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也是非常必要的。
（三）家庭因素
国外有许多研究关注家庭因素对流动儿童教育的影响，法国社会学家布尔迪厄将家庭资本划分为三种形式，即经济资本、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
[8]其中关于社会资本或社会经济地位（SES）对流动儿童教育的研究发现，在家庭层面上，父母的教育水平和流动儿童的教育有正相关关系。
[9]此外，教育社会学大量的研究指出，不同家庭背景的儿童在家庭教育方面存在巨大差异，并对流动儿童的社会化和价值观等产生重要影响，儿童的性格、态度、行为以及认知能力等都有所不同。
[10]这也为我们研究家庭因素对学生思想品德的影响找到理论依据，但家庭资本并不是直接对儿童产生影响，而是通过家庭教育的方式发挥作用的。
[11]在家庭教育方式的选择上，家庭成员内隐的权力分配和外显的沟通方式起着决定性作用：
“一个家庭权力的分配运行状况影响了家庭的互动结构。
同时，一个家庭的沟通方式也表征了家庭的互动状况。
不同权力结构家庭显示出不同的互动特征，从而构成了家庭教育的不同效果。
不同沟通方式显示出的不同家庭互动状况”[12]可见，不同的家庭教养方式会对子女思想品德的形成产生不同的影响，因此，家庭教养方式也将成为本研究着重讨论的对象。
（四）对现有研究的总结和讨论
上述研究较为一致的结论是：
儿童良好思想品德的养成是多种因素合力作用的结果，这些因素来自个体、学校和家庭等各个方面。
但是，文献研究对这些因素的作用效果并未取得一致结论。
因此，笔者试图通过对上述因素的分析，为本文模型中变量的选取奠定理论基础，同时也达成如下认识：
第一，目前国内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影响因素的研究还不够充分，研究主要集中关注流动儿童学业成绩等方面。
关于学生思想品德的现有国内研究，主要基于理论分析，来自调查数据的实证分析还比较少，也缺乏一些必要的控制变量。
第二，流动儿童的思想品德受个体、学校和家庭等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
在实证研究中，仅仅强调某一方面的因素而忽略其他方面，则表明存在研究方法的缺陷，因此，本研究将综合考察上述三个方面，并重点关注家庭教育对子女思想品德的影响。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将从个体、学校、家庭因素三方面进行研究，重点考察家庭因素，尤其是教养方式对子女思想品德养成的影响，包括家长的言行谈吐、亲子沟通、亲子游戏、家长在子女犯错误时候的态度、对子女的品格期望等因素，同时也考虑了家长信仰因素。
为此，本研究提出如下假设：
1、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个体因素（性别、年级、是否非独生子女）对其思想品德存在显著影响：
学生的年级越高，思想品德越好；非独生子女比独生子女的思想品德要好。
2、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学校因素（学校类型、师生关系、同学关系）对其思想品德存在显著影响：
非自然人学校学生比自然人学校学生在思想品德的表现要好；学生在校的师生关系和同学关系与学生的思想品德存在正相关关系。
3、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家庭因素（家庭背景、教养方式）对其思想品德存在显著影响：
家庭经济收入、父母受教育程度、社会资本对儿童思想品德养成有显著影响。
家长的教养方式对孩子思想品德有重要影响。
其中，家长良好的言行举止对子女养成良好的思想品德产生积极的影响；亲子互动（包括游戏、沟通等）对子女养成良好的思想品德产生积极的影响；家长良好的教养观念（包括家长对待孩子错误行为的态度、品德期望等）对子女思想品德具有积极影响：
家长倾向于采取耐心教育方式，有利于其子女养成良好的思想品德；采取打骂态度的次之；持放任自流、无所谓态度的最差。
家长对孩子高尚品德的期望，有助于子女养成良好的思想品德；反之，则相反。
三、研究数据和计量模型
（一）数据来源于抽样
本研究数据来源于2012年4月中旬对上海市3所民办农工子女学校的问卷调查，问卷分为学生和家长卷，两种类型的问卷一一对应，配套发放。
为了对调查情况有更深入的了解，调查组对学校的校长、老师以及部分家长进行了访谈，以补充问卷中无法反馈的信息。
调查组在农民工较为集中的上海市金山区选取了三所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JG小学、SK小学、JL小学），该调查以小学中、高年级学生（年龄在10~12岁）为对象，重点考察不同的家庭教养方式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
选择样本的理由是：
小学生中、高年级对问卷的理解能力较强，出现的偏差较小，此外，小学生又处在人的品德发展的关键年龄，自我教育的力量较小，父母对孩子的影响力大。
特别在10~12岁小学中、高年级时，会出现品德发展过程的质变。
而父母不同的教养方式会对孩子的品德行为习惯的形成产生不同的影响，因此选取其为调查的样本。
调查组发放问卷430套（家长卷430份+学生卷430份），收回问卷399套，收回率92.79%，其中最终进入模型计算的无缺失值问卷343份，有效率85.96%。
（二）模型选取
为了测度上海市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表现，笔者在问卷中设计了9个问题从学生和家长不同问卷、从不同维度来度量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表现。
考虑到不同因素（包括个人特征、学校因素、家庭因素等）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仅仅根据某项因素来判断儿童的学习状况可能会造成一定的偏误，由多个自变量共同来预测或估计因变量，比只用一个自变量进行预测或估计更有效。
因此，本研究采用多元线性回归模型（MultivariableLinearRegressionModel）来分析影响学生思想品德的相关因素。
每个学生的思想品德总成绩（Scoresp）由我们对学生的思想品德自评和家长评价打分后构建而成。
其中，学生的思想品德自评由8个问题构成，X1至X7是赋值为1-3分的变量，Xcarej是赋值为1-4分的变量，学生自评的权重设为50%；J1是家长对孩子诚实程度的评价，赋值为1-3分，权重设为50%。
学生思想品德总成绩是对上述学生自评和家长评价的加总求和。
Scoresp=[（Moralityx1/3+Moralityx2/3+Moralityx3/3+Moralityx4/3+Moralityx5/3+Moralityx6/3+Moralityx7/3+Xcarej/4）/8*0.5+Moralityj1/3*0.5]*100%，
•X1：
马路上，如果你手上有吃剩的包装纸，路边没有垃圾桶，你会？
•X2：
你和同学一同过空旷的马路，如果是红灯，你会？
•X3：
如果你和同学在玩球，打破了别人窗户，周围又没人，你会？
•X4：
如果你同学打你或者骂你，你会？
•X5：
如果在你去上学的路上，有片草坪，而你此时又快迟到了，你会？
•X6：
如果你的同学生病了，你会？
•X7：
如果老师批评你了，你会觉得？
•Xcarej：
父母年老时，你会打算照顾他们吗？
•J1：
您发现孩子对家人撒谎的次数多吗？
多元线性回归模型的因变量是学生思想品德总成绩的自然对数值；自变量为影响思想品德的学生个体因素（Student）、学校因素（School）、家庭因素（Family）和其他诸因素（An）等。
本研究重点探讨家庭因素对学生思想品德的影响，可用如下模型表示：
LnScoresp=β0+β1Student+β2School+β3Familyn…+βnkAn
LnScoresp：
学生思想品德总成绩的自然对数值
Family：
家庭因素
Student：
个体因素
School：
学校因素
An：
其他相关变量
（三）变量选取与描述性统计
根据国内外以往研究和文献综述，结合我国流动人口的特征和上海市本地的具体情况，本文的研究考察的是学生思想品德的表现，选择个体特征、学校和家庭三类解释变量与以往研究既有共同之处也有差异，本研究重点考察家庭因素尤其是家庭教养方式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被解释变量思想品德打分基本符合正态分布，没有进行优劣区分，只是针对相对位置进行测评。
解释变量的设计是基于理论或者已有研究得出的影响因素，还需要经过指标的区分度及与影响指标的相关性检验来筛选。
一般选取区分度较高且与被解释变量指标相关性显著的指标。
如果指标的区分度很低，但是根据前人的研究结论以及与被解释变量指标的相关分析，此解释变量对被解释变量有重要影响，则需要在模型中保留此解释变量。
1、个体特征变量
流动儿童的思想品德可能受其性别、年龄、年级的影响。
调研数据显示，女生占样本总人数的43.77%，男生占56.23%。
流动儿童的思想品德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展变化，因为我们选取的是小学中、高年级的学生，因此可以根据年级来测度思想品德的变化。
数据显示被调查的五年级学生样本占到48.35%，四年级学生占到51.65%。
前面文献综述中，心理学研究指出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性格特点存在差异，因此调查流动儿童思想品德影响因素时，是否为独生子女也是个体特征因素的重要衡量指标。
我们假设独生子女的性格特点可能会对思想品德产生负面的影响，而非独生子女的孩子能承担一定的家庭责任，帮助兄弟姐妹，可能减少这种负面影响。
样本中独生子女占总体样本比例为17.29%，其余为非独生子女，这同时也说明大多数流动儿童处于多子女家庭。
2、学校特征变量
学校特征的变量可以分为三类，一是学校类型，二是师生关系，三是同学关系。
在计量模型中采用什么样的指标衡量学校特征，关键是看这些指标能否衡量学生思想品德的差异。
从学校类型特征来看，研究数据来源于上海市3所民办农民工子女学校。
上海市从2008年开始启动了农民工同住子女义务教育三年行动计划，对招收农民工同住子女的学校进行改制，改制后的学校大致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是仍由原有的举办者承担初始投入，市、区县教育行政部门按学生数补贴相应生均经费及专项经费投入，其特征是“私有、民办、公助”的自然人学校。
第二类是利用属地政府的集体财产，通过资产投资公司发起，成立的农民工子女小学，市、区县教育行政部门按学生数补贴相应生均经费及专项经费投入，其特征是“公有（集体所有）、民办、公助”的非自然人学校，具有一些“准公办学校”的特征。
在被调查的3所学校中，1所是自然人举办的学校，被调查学生的比例占31.83%；2所为非自然人举办的学校，学生比例为68.17%。
在师生关系方面，我们将学生是否被老师骂过作为测量教师是否在校管教学生的主要指标。
该指标分为经常被骂、偶尔被骂、从没有被骂过三个梯度，其比例依次为2.26%、44.47%、53.27%；至于同学关系，一般认为同学之间的良好关系有助于对学生个体的思想品德产生正面影响，样本中89.11%的学生与同学保持良好的关系。
3、家庭特征变量
国外教育生产函数的实证研究大都发现家庭背景对学生的学习成绩影响非常显著，尤其是父母的社会经济状况。
因此，在学生思想品德方面，我们着重考虑了流动儿童家庭特征的变量，包括家庭经济收入、父母的文化程度、家长来沪年限、家长宗教信仰、家庭教养方式等层面。
其中，家庭教养方式是本研究的重点关注因素，笔者将其细分为父母与子女交谈过程中是否会夹杂脏话或粗话、亲子交谈频率、亲子游戏、品格期望、家长对待孩子撒谎等不良行为的教育方式等五个方面。
我们将家长对孩子的品格期望分为“希望孩子成为品德高尚的人”和“其他”两类；家长对待孩子撒谎等不良行为，则分为“打骂孩子”、“批评并与孩子讲清道理”和“不闻不问”三类不同的教育方式。
上述家庭特征变量都来自于每个学生家长的调查问卷。
在控制个体因素和学校因素的情况下，本文对家庭教养方式的各个变量进行测度，并选取影响显著的因素进行分析。
详细的变量说明、赋值和描述统计见表1：
表1：
变量说明与描述统计
变量说明
样本量
变量赋值与百分比分布
均值
标准差
思想品德成绩（取自然对数值）
387
2.639（0.26%）2.708（0.52%）2.773（0.52%）2.833（0.52%）2.890（0.78%）2.944（1.03%）2.996（0.78%）3.044（4.91%）3.091（9.56%）3.135（19.64%）3.178（61.5%）
3.141
0.0736
学生性别
393
男=1（56.23%）、女=0（43.77%）
0.562
0.497
学生年级
399
五年级=1（48.35%）、四年级=0（51.65%）
0.481
0.5
独生子女
384
是=1（17.29%）、否=0（82.71%）
0.18
0.384
学校类型
399
非自然人=1（68.17%）、自然人=0（31.83%）
0.682
0.466
师生关系
398
经常被骂=2（2.26%）、偶尔=1（44.47%）没有=0（53.27%）
0.49
0.544
同学关系
395
好=3（64.81%）、较好=2（24.3%）、较差=（10.38%）、很差=0（0.51%）
2.534
0.699
父亲受教育年限
390
小学=5（31.54%）、初中=9（54.87%）高中=12（11.28%）、大专及以上=15（2.31%）
1.844
0.705
母亲受教育年限
369
小学=5（48.78%）、初中=9（42.28）高中=12（7.05%）、大专及以上=15（1.90%）
1.621
0.701
家庭月收入（取自然对数）
389
2000元以下=1500（16.79%）2000-3000元=2500（43.51%）3000-5000元=4000（28.50%）5000-8000元=6500（7.63%）8000元以上=9500（3.56%）
6.167
3.139
家长来沪年限
393
1-3年=2（24.68%）、3-5年=4（17.68%）、5-10年=7（26.99%）、10年以上=10（30.85%）
7.993
0.461
家长宗教信仰
371
有=1（43.4%）、没有=0（56.6%）
0.434
0.496
家长平时是否说粗话
391
没有=0（56.52%）、偶尔=1（37.85%）、经常=2（5.63%）
0.491
0.603
亲子每周交谈频率
394
7次=7（42.62%）、3-4次=4（31.22%）、1-2次=2（20.05%）、无=0（6.09%）
4.635
2.286
亲子游戏
396
无=0（32.32%）、较少=1（24.75%）、一般=2（34.09%）、经常=3（8.84%）
1.194
0.991
打骂
392
该题为分类变量，孩子犯错误时候，家长：
打骂=0（27.55%）、无所谓=1（0.77%）、
耐心教育=2（71.68%）
0.276
0.0077
0.717
0.447
0.0873
0.451
无所谓
392
耐心教育
392
希望孩子成为品德高尚的人
388
是=1（38.4%）、其他=0（61.6%）
0.384
0.487
四、实证分析结果
（一）回归分析
为了更好地分析不同因素对于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影响，我们将个体特征因素、学校因素、家庭因素分类并进行多元回归分析，全部流动儿童样本以及对流动儿童思想品德的不同影响因素、相关关系的研究分析结果如下：
表2流动儿童思想品德影响因素回归分析
Source
SS
Df
MS
Numberofobs=290
F（20,265）=5.04
Prob>F=0.0000
R-squared=0.2397
AdjR-squared=0.1922
RootMSE=.05852
Model
.293663945
17
.01727435
Residual
.931430669
272
.003424377
Total
1.22509461
289
.004239082
思品自评成绩
Coef.
Std.Err.
t
P>t
[95%Conf.Interval]
个人：
性别
年级
是否独生子女
-0.0087884
0.0074198
-1.18
0.237
-0.023396
0.0058192
-0.0251725
0.007135
-3.53
0.000
-0.0392194
-0.0111256
-0.0065544
0.0097512
-0.67
0.502
-0.0257517
0.012643
学校：
学校类型
师生关系
同学关系
-0.0148052
0.007921
-1.87
0.063
-0.0303994
0.0007889
-0.0120426
0.0071739
-1.68
0.094
-0.0261661
0.0020809
0.0146964
0.0054025
2.72
0.007
0.0040604
0.0253324
家庭：
父亲受教育程度
母亲受教育程度
来沪时间
经济收入
家长宗教信仰
是否讲粗话
亲子交谈频率
亲子游戏
犯错误态度：
打骂
无所谓
耐心教育
品格期望
0.0039868
0.0055768
0.71
0.475
-0.0069923
0.0149659
-0.0009954
0.0057903
-0.17
0.864
-0.0123949
0.0104042
-0.0022465
0.0011424
-1.97
0.05
-0.0044957
2.64E-06
0.0041427
0.007855
0.53
0.598
-0.0113216
0.019607
0.0053689
0.0071875
0.75
0.456
-0.0087812
0.019519
0.0038351
0.006058
0.63
0.527
-0.0080915
0.0157617
-0.0014323
0.001572
-0.91
0.363
-0.0045272
0.0016625
0.0121635
0.003988
3.05
0.003
0.0043123
0.0200147
-0.1050566
0.0432334
-2.43
0.016
-0.1901713
-0.0199419
0.0163842
0.0088719
1.85
0.066
-0.0010821
0.0338504
0.016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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