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傅亚庶《刘子校释卷》之三.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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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傅亚庶《刘子校释卷》之三

劉子校釋卷之三

貴農章十一

衣食者,民之本也;民者,國之本也。

民恃衣食,猶魚之須水;國之恃民,如人之倚足。

魚無水,則不得而生[一];人失足,必不可以步[二],國失民,亦不可以治。

先王知其如此,而11給民衣食。

故農祥晨正,辰集陬訾[三],陽氣憤盈,土木脉發[四]。

天子親耕於東郊[五],后妃躬桑於北郊[六]。

國非無良農也,而王者親耕[七];世非無蠶妾也,而后妃躬桑。

上可以供宗廟,下可以勸兆民。

神農之法曰[八]:

「丈夫丁壯而不耕,天下有受其飢者;婦人當年而不織,天下有受其寒者。

」故天子親耕,后妃親織[九],以為天下先。

是以其耕不強者,無以養其生;其織不力者,無以蓋其形。

衣食饒足,姦邪不生,安樂無事,天下和平。

智者無以施其策,勇者無以行其威[十]。

故衣食為民之本,而工巧為其末也。

是以雕文刻鏤傷於農事,錦繡纂組害於女工[十一]。

農事傷則飢之本也[十二],女工害則寒之源也。

飢寒並至,而欲禁人為盜,是揚火而欲無其炎[十三],撓水而望其靜,不可得也。

衣食足,知榮辱;倉凜實,知禮節[十四]。

故建國者必務田蠶之實,而棄美麗之華[十五]。

以穀帛為珍寶[十六],比珠玉於糞土。

何者?

珠玉止於虛玩,而穀帛有實用也。

假使天下瓦礫悉化為和璧[十七],沙石皆變為隋珠[十八],如值水旱之歲[十九],瓊粒之年[二十],則璧不可以禦寒,珠未可以充饑也[二一]。

雖有奪日之鑑,代月之光,歸於無用也。

何異畫為西施,美而不可悅[二二];刻作桃李,似而不可食也。

衣之與食,唯生人之所由[二三],其最急者,食為本也。

霜雪巖巖[二四],苦蓋不可以代裘[二五];室如懸磬[二六],草木不可以當糧。

故先王治國,有九年之儲,可以備非常,救灾厄也[二七]。

堯湯之時,有十年之蓄[二八],及遭九年洪水、七載大旱[二九],不聞饑饉相望、捐棄溝壑者,蓄積多故也。

穀之所以不積者,在於游食者多而農人少故也。

夫螟螣秋生而秋死[三十],一時為灾,而數年乏食[三一]。

今一人耕而百人食之,其為螟螣,亦以甚矣[三二]!

是以先王敬授民時[三三],勸課農桑,省游食之人,減搖役之費,則倉廩充實,頌聲作矣[三四]。

雖有戎馬之興,水旱之沴,國未嘗有憂,民終無害也[三六]。

校釋

〔一〕「可以」原作「得而」,程榮本作「可以」。

王叔岷曰:

「作『則不可以生』,與臣軌(見下)合。

」庶按:

王說是,據改。

顏氏家訓涉務篇:

「夫食為天,民非食不生矣。

」義與此可互參。

[二]楊明照曰:

「淮南主術篇:

『食者,民之本也;民者,國之本也。

』臣軌利人章:

「夫衣食者,人之本也;人者,國之本也。

(庶按:

叢書集成初編本無「也」字。

)人恃衣食,猶魚之恃水;(庶按:

叢書集成初編本作「待水」。

)國之恃人,如人之倚足。

魚無水,則不可以生;人無足,則不可以步。

」蓋襲於此。

」庶按:

漢書酈食其傳:

「王者以民為天,而民以食為天。

[三]「晨」原作「旦」。

袁註:

「農者,耕種之稱,旦,正月,祥,吉也。

農吉之月,謂是正月旦也。

」孫楷第曰:

「『旦』乃『晨』之壞字。

『晨』,道藏本、子彙本並作「辰」,是。

國語周語上『宣王即位不藉千畝』篇云:

『農祥晨正,日月底於天朝。

』韋昭註云:

『農祥,房星也。

晨正,謂立春之日,晨中於午也。

農事之候,故曰農祥也。

』同上書周語下『王將鑄無射篇』云:

『月之所在辰馬,農祥也。

』韋昭註云:

『辰馬謂房,心星也。

心星所在大辰之次為天駟。

駟,馬也,故曰辰馬,言日在房合於農祥也。

祥猶象也,房星晨正而農事起焉,故謂之農祥。

』御覽時序部五、初學記三引唐固註云:

『農祥,房星也。

晨正,謂辰見南方,謂立春之日。

』文選東京賦:

『及至農祥晨正。

』薛綜註云:

『晨,時。

正,中也。

謂正月初也。

』晨、旦義同,然劉子本周語,必不作旦正。

『辰集娵訾』者,韋昭註周語云:

『辰,日月之會。

』鄭註月令云:

『孟春者,日月會於娵訾,而斗建寅之辰也。

』正義云:

『日月所會之處,謂之為辰。

』引鄭註周禮太師職云:

『正月辰在娵訾。

』周禮大司樂疏:

『太簇,寅之氣也,正月建焉,而辰在娵眥。

』據周禮大司樂疏:

「韋註『天廟』下云:

『天廟,營室也。

孟春之月,日月皆在營室也。

』是『天廟』、『娵訾』同。

『辰集娵訾』即『日月底於天廟』也。

今程榮本偽作『晨』,則不可通。

」庶按:

孫說是,據改。

文選東京賦:

「及至農祥晨正,土膏脉起。

[四]楊明照曰:

「國語周語上:

『古者,太史順時覛土。

陽癉憤盈,土氣震發,農祥晨正,日月底於天廟,土乃脉發。

』韋昭註:

『憤,積也。

盈,滿也。

農祥,房星也。

晨正,謂立春之日,晨中於午也。

農事之候,故曰農祥也。

脉,理也。

農書曰:

「春,土長骨撅,陳根可拔,耕者急發。

」』」

[五]袁註:

「用上亥日。

」楊明照曰:

「禮記祭統:

『是故天子親耕於南郊,以共齊盛。

王后蠶於北郊,以共純服。

……天子、諸侯,非莫耕也;王后、夫人,非莫蠶也。

身致其誠信,誠信之謂盡,盡之謂敬。

敬、盡然後可以事神明,此祭之道也。

』穀梁桓十四年傳:

『天子親耕,以共粢盛。

王后親蠶,以共祭服。

國非無良農女工也,以為人之所盡,事其祖彌,不若以己所自親者也。

』又按:

孔昭謂天子親耕東郊,與禮文異。

新唐書禮樂志:

『貞觀三年,太宗將親耕。

給事中孔穎達議曰:

『禮,天子藉田南郊,諸侯東郊,晉武帝猶東南,今帝社乃東壇,未合於古。

』太宗曰;「書稱『平秩東作』,而青輅黛耜,順春氣也。

吾方位少陽,田宜於東郊。

」乃耕於東郊。

』是天子耕東郊,乃唐制也,非劉子所宜言,豈傳寫者妄改歟?

」王叔岷曰:

「楊氏既耕於南郊、東郊之說,本於帝範務農篇註。

彼註末云:

『蓋高祖崩於貞觀九年,陸團東耕放頃厭三年,此時高祖尚存,故云「吾方位少陽」也。

』竊疑劉子此文本作『天子觀耕於南郊』,其作東郊者,蓋唐人所改也。

」庶按:

呂氏春秋孟春紀:

「立春之日,天子親率三公九卿諸侯大夫以迎春於東郊,……率三公九卿諸侯大夫躬耕帝籍田。

」白虎通卷六:

天子親耕,……耕於東郊何?

東方少陽農事始起,……故曾子曰:

『天子耕東田而三反之。

』」公羊桓十四年傳:

「御廩災。

」何休註:

「天子親耕東田千畝。

」則天子耕東郊之禮,古亦有之,楊、王之說不確。

[六]袁註:

「用上巳日。

」景四庫本於「北郊」下雙行小註:

「用巳未日。

「桑」、「郊」,法藏敦煌本作「蠶」、「宮」。

[七]「王」原作「主」,明鈔本、吉府本、程榮本、百子本並作「王」。

楊明照曰:

「『王』字是。

」庶按:

楊說是,據改。

「王」、「主」形近,古多互誤。

呂氏春秋論人篇:

「此不肖主之所以亂也。

」畢沅校正曰:

「『主』舊作『王』。

」此乃王、主相偽之證。

白虎通卷六:

「王者所以親耕、后親桑何?

以率天下農蠶也。

[八]楊明照曰:

「呂氏春秋愛類篇:

『神農之教曰:

「士有當年而不耕者,則天下或受其饑矣;女有當年而不績者,則天下或受其寒矣。

」故身親拼,妻親績,所以見致民利也。

』」王叔岷曰:

「王謨本『饑』作『飢』,古通。

據淮南篇:

『故神農之法曰:

「丈夫丁壯而不耕,天下有受其飢者;婦人當年而不織,天下有受其寒者。

」故身自耕,妻親織,以為天下先。

』則此文蓋直本於淮南。

又案:

管子揆度篇:

『一農不耕,民有為之飢者;一女不織,民有為之寒者。

』賈子新書無蓄篇:

『古人曰:

一夫不拼,或為飢;一婦不織,或為之寒。

』王符潛夫論浮侈篇:

『一夫不耕,天下必受其饑者;一婦不織,天下必受其寒者。

』」

[九]「親織」,法藏敦煌本作「親蠶」。

林其錟曰:

「敦煌本是。

穀梁桓公十四年:

『天子親耕,以供粢盛,王后親蠶,以供祭服。

』」庶按:

林說非。

上文言「婦人當年而不織」,下文亦言「其織不力」,且作「親織」,正與淮南文合,淮南齊俗篇亦云「其織不強者」,亦由「織」。

上文王氏所引管子、新書、潛夫論文皆言「織」,不言「蠶」,亦其橙。

[十]楊明照日:

「淮南齊俗篇:

『是故其耕不強者,無以養生;歸其身。

衣食饒溢,姦邪不生;安樂無事,而天下均平。

無所行其威。

』J匡做幟曰.州淮南齊俗篇『安樂無事』下,文子上義篇作r安樂無事,初者無所施共策,勇者無所錯其威』,與此文尤合。

L其織不強者,無以撿形。

故隴匠、增廖無所施其善,有余不足,各孟賁、成荊天下和平。

[十一]「繡纂」原作「績荼」,法藏敦煌本作「纂」。

楊明照曰:

「『纂』字是。

管子輕重甲篇、七主七臣篇、尉繚子治本篇、賈子新書瑰瑋篇、淮南脩務篇、漢書景帝紀並有『纂組』之文。

韓非子詭使篇『綦規錦繡』誤與此同。

淮南齊俗篇:

『夫雕琢刻鏤,傷農事者也;錦繡纂組,害女工者也。

農事廢,女工傷,則飢之本,而寒之原也。

夫飢寒並至能不犯法干誅者,古今之未聞也。

』」王叔岷曰:

「『錦繢綦組』,『繢』與『繪』同。

論語八佾篇『繪事後素』,釋文:

『繪,本又作繢,同。

』說文:

『繪,會五色繡也。

』楊氏從敦煌本『綦』作『纂』,是也。

說文:

『纂似組而赤。

』淮南修務篇:

『梱纂組』,高誘註:

『組,邪文,如今之綬。

』(今本綬誤短,御覽三八所引不誤。

)六韜尚賢篇(庶按:

四部叢刊本作上賢):

『為雕文刻鏤,技巧華飾,而傷農事,王者必禁。

』」庶按:

楊說是,惟王說以繢訓繪則非。

繢當作繡。

「錦繡纂組」,乃古之常語,當據淮南、漢書諸書改。

[十二]「飢」原作「饑」,王謨本作「飢」,下同。

「飢」字是,淮南齊俗篇文正作「飢」,據改。

[十三]「無」原作「並」,覆宋本、明鈔本、景道藏本、子彙本、吉府本、程榮本、龍川鈔本並作「無」。

「炎」上原無「其」字,法藏敦煌本於「炎」上有「其」字。

楊明照曰:

「原(指舊合字本)誤作『並』,據各本改。

」庶按:

楊說是,據改。

以下文「而望其靜」例之,敦煌本有「其」字是,據增。

[十四]楊明照曰:

「法藏敦煌本句首有『管子曰』三字,極是。

管子牧民篇:

『倉廩實則知禮節,衣食足則知榮辱。

』」庶按:

楊說非。

自漢以來,此文乃為言務農之常語,諸書所載,或不言「管子曰」,而直書其文。

說苑談叢篇:

「衣食足,知榮辱,倉廩實,知禮節。

」史記貨殖列傳:

「故曰:

『倉廩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

』」皆無「管子曰」三字,語例與此正同,故可不必泥敦煌本增。

[十五]原本無「而」字,法藏敦煌本、明鈔本、景道藏本、子彙本、吉府本、蔣以化本、孫評本於「棄」上並有「而」字,是,據增。

「美」疑為「靡」之訛。

靡麗乃古之常語,新語無為篇:

「秦始皇驕奢靡麗,好作高臺榭。

」本書防慾章:

「靡麗之華,不以滑性。

[十六]「以穀」原作「穀以」,法藏敦煌本、覆宋本、明鈔本、景道藏本、子彙本、吉府本、程榮本、龍川鈔本並作「以穀」,是,據改。

[十七]「璧」原作「璞」,「璞」乃「璧」之訛。

「璞」為未理之玉石,且古書所言「和璧」,多與「隋珠」對言,下文「璧不可以禦寒,珠未可以充飢也」,「璧」、「珠」對言,正可證此當作「璧」。

王叔岷曰:

「韓非子和氏篇:

『楚人和氏得玉璞於楚山中,奉而獻之厲王,厲王使玉人相之,玉人曰:

「石也」王以和為誑,而刖其左足。

及厲王薨,武王即位,和又奉其璞而獻之武王,武王使玉人相之,又曰:

「石也。

」王又以和為誑,而刖其右足。

武王薨,文王即位,和氏抱其璞而哭於楚山之下,王乃使玉人理其璞而得寶焉,遂命曰和氏之璧。

』」

[十八]王叔岷曰:

「史記李斯列傳正義引說苑:

『昔隋侯行遇大蛇中斷,疑其靈,使人以藥封之,蛇乃能去,因號其處為斷蛇丘。

歲余,蛇銜明珠,徑寸,絕白而有光,因號隋珠。

』」庶按:

說苑雜言篇:

「子獨不聞和氏之璧乎?

價重千金,然以之間紡,曾不如瓦磚。

隋侯之珠,國之寶也,然用之彈,曾不如泥瓦。

騏驥騄駬,倚衡負軛而趨,一日千里,比至疾也,然使捕鼠,曾不如百錢之狸。

干將鏌鋣,拂鍾不錚,試物不知,揚刃離金,斬羽契鐵斧,比至利也,然以之補履,曾不如兩錢之錐。

」後漢書劉陶傳:

「就使當今沙礫化為南金,瓦石變為和玉,使百姓濁無所飲,飢無所食。

[十九]「值」原作「植」,法藏敦煌本、覆宋本、明鈔本、景道藏本、子彙本、吉府本、程榮本、龍川鈔本並作「值」。

楊明照曰:

「原(指舊合字本)誤作『植』,據各本改。

」庶按:

楊說是,據改。

[二十]王叔岷曰:

「文選張景陽雜詩:

『紅粒貴瑤瓊。

』」

[二一]楊明照曰:

「荀子儒效篇:

『彼寶也者,衣之不可衣也,食之不可食也。

』漢書景帝紀:

『三年(庶按:

今本作「後三年」),詔曰:

「農,天下之本也,黃金珠玉,飢不可食,寒不可衣。

」』」

[二二]楊明照曰:

「淮南說山篇:

『畫西施之面,美而不可悅。

』」

[二三]「生人」,法藏敦煌本作「生民」楊明照曰:

「管子禁藏篇:

『夫人之所生,衣與食也。

』」

[二四]孫楷第曰:

「『巖』、『嚴』通。

詩小雅節南山、隱元年傳釋文並云:

『巖,本或作嚴。

文選廣絕交論註引王逸楚辭註曰:

『嚴,壯也,風霜壯謂之嚴。

』』

[二五]袁註:

「苫,茆也。

言無布帛可衣,唯茆衣蒙蒙者,女人之衣曰蒙,今江東亦呼茅為蓋也。

」王叔岷曰:

「爾雅釋器:

『白蓋謂之苦。

』郭璞曰:

『白茅苦也,今江東呼為蓋。

』說文『苦』、『蓋』互利。

左襄十四年傳:

『被苦蓋。

』」原本「苫蓋」下有「不」字,法藏敦煌本于「苫蓋」下無「不字。

陳昌濟曰:

「此句疑作『苫蓋可以代裘。

』」庶按:

陳說與敦煌本合,是,據刪。

袁註文字有誤,景四庫本於「裘」下雙行小註:

「苫,茆也,言無布帛可衣,惟衣茆蒙,象女人之衣,故曰蒙。

今江東亦呼茆為蓋也。

」當據以訂正。

[二六]楊明照曰:

「國語魯語上『室如縣磬』,韋註:

『縣磬,言魯府藏空虛,如縣磬也。

』」

[二七]乞「所」原作「可」,「非」下原無「常」字,法藏敦煌本、覆宋本、明鈔本、景道藏本、子彙本、吉府木、程榮本、龍川鈔本於「非」下並有「常」字。

據改、補。

楊明照曰:

「法藏敦煌本『可』作『所』,『所』字勝,『常』字原(指舊合字本)奪,據各本增。

禮記王制:

『三年耕,必有一年之食,九年耕,必有三年之食。

以三十年之通,雖有凶旱水溢,民無菜色。

』」王叔岷曰:

「『可』字今各本皆同。

『可』與『何』同義,楊氏未達。

……淮南主術篇:

『三年耕而餘一年之食,率九年,而有三年之畜;十八年,而有六年之積;二十七年,而有九年之儲。

雖涔旱災害之殃,民莫困窮流亡也。

』」庶按:

「可」訓「何」,乖于文意,當從楊說訂正。

淮南主術篇云云,亦見漢書食貨志,文小異。

[二八]「有」上原無「並」字,是,據增。

此謂堯有十年之儲,湯亦如此,下文九年洪水、七載大旱正承此而言。

[二九]楊明照曰:

「墨子七患篇:

『故夏書曰:

「禹七年水。

」殷書曰:

「湯五年旱。

」此其離凶餓甚矣!

然而民不凍餓者,何也?

其生財密,其用之節也。

』荀子富國、韓詩外傳三略同。

漢書食貨志:

『晁錯復說上曰:

「堯、禹有九年之水,湯有七年之旱,而國亡損瘠者,以蓄積多,而備先具也。

」』禹水湯旱年數,管子權數篇、莊子秋水篇、荀子王霸篇、淮南主術篇、論衡感虛篇各異。

」王叔岷曰:

「呂氏春秋云:

『昔者,湯克夏而正天下,天大旱,五年不收。

』文選應休璉與廣川長岑文瑜書註云:

『湯時,大旱七年。

』說苑君道篇:

『湯時,大旱七年。

』論衡感虛篇:

『傳書言湯遭七年旱,……或言五年。

』蓋由五,古又作『乂』,與七相似,故相亂耳。

」庶按:

此當為古史傳說各異,劉子蓋取其一耳。

[三十]袁註:

「食苗心日螟,食節曰騰,食根日蝥,食葉日賊,此四蟲,皆為人之灾也。

[三一]「如」,法藏敦煌本、覆宋本、明鈔本、景道藏本、子彙本、吉府本、程榮木、龍川鈔本並作「而」。

楊明照曰:

「『而』,原(指舊合字本)作『如』,據各本改。

」王叔岷曰:

「『而數年乏食』,說郛卷六讀子隨識『而』作『如』,如猶而也。

」庶按:

王說是,「而」、「如」古通。

易繫辭上傳:

「其受命而嚮。

」「而」,王弼本作「如」。

[三二]楊明照曰:

「商子農戰篇:

『夫農者寡而游食者眾,故其國貧危。

今夫蛆螣蚼蠋,春生秋死,一出而民數年不食。

今一人耕而百人食之,此其為蛆螣蚼蠋,亦大矣!

』」王叔岷曰:

「意林引商子『蛆螣』作『螟螣』,與此文合。

詩小雅大田:

『去其螟螣。

』毛傳:

『食心曰螟,食葉曰螣。

』潛夫論俘侈篇:

『是則一夫耕,百人食之。

』」

[三三]楊明照曰:

「書堯典:

『乃命羲和,欽若昊天,歷象日月、星辰,敬授民時。

』」庶按:

堯典孔傳:

「敬記天時以授人也。

」史記五帝本紀:

「數法日月星辰。

」索隱:

「尚書作『歷象日月』,則此言數法,是訓歷象二字,謂命羲、和以歷數之法,觀察日月星辰之早晚,以敬授人時也。

[三四]景四庫本於「頌聲作矣」下雙行小註:

「公羊高曰:

『什一,天下之中是也,什一行而頌聲作矣。

』」楊明照曰:

「公羊宣十五年傳:

『什一者,天下之中正也,什一行,而頌聲作矣。

』」

[三五]王叔岷曰:

「漢書五行志中之上:

『唯金沴木』服虔註:

『沴,害也。

』」

[三六]盧文弨曰:

「(程榮本)『終』下衍『為』字。

」庶按:

法藏敦煌本於「無」下有「有」字。

愛民章十二

天生烝民而樹之以君[一]。

君者,民之天也[二]。

天之養物,以陰陽為本[二];君之化民,以政教為務。

故寒暑不時則疾疫[四],風雨不節則歲饑。

刑罸者,民之寒暑也;教令者,民之風雨也。

刑罰不時則民傷,教令不節則俗弊[五]。

故水濁無掉尾之魚[六],土埆無葳蕤之木[七],政煩無逸樂之民。

政之於人,猶琴瑟也。

大絃急則小絃絕,小弦絕大絃闕矣[八]。

夫足寒傷心,民勞傷國[九]。

足溫而心平,人佚而國寧[十]。

是故善為理者,必以仁愛為本,不以苛酷為先[十二]。

寬宥刑罰,以全民命;省徹徭役[十三],以休民力;輕約賦斂,不匱人財,不奪農時,以足民用[十四],則家給國富,而太平可致也。

人之於君,猶子之於父母也。

未有父母富而子貧,父母貧而子富也[十五]。

故人饒足者,非獨人之足,亦國之足也[十六];渴乏者非獨人之渴乏[十七],亦國之渴乏也。

故有若曰:

「百姓足,君孰與不足?

百姓不足,君孰與足[十八]?

」此之謂也。

先王之治也[十九],上順天時,下養萬物,草木昆蟲[二十],不失其所,獺未祭魚,不施網罟;豺未祭獸,不脩田獵[二一];鷹隼未擊[二二],不張罻羅[二三];霜露未霑[二四],不伐草木[二五]。

草木有生而無識,禽獸有識而無知[二六],猶施仁愛以及之,奚況生人而不愛之乎?

故君者,其仁如春,其德如雨,澤潤萬物[二八],則人為之死矣。

昔太王居邠[二九],而人隨之;仁愛有餘也;夙沙之君,而人背之,仁愛不足也[三十]。

仁愛附人,堅於金石,金石可銷而人不可離。

故君者壤地也,人者卉木也。

未聞壤地肥而卉木不茂[三一],君仁而萬民不盛矣。

校釋

〔一〕「蒸」,宋本、程榮本、龍川鈔本、景四庫本並作「萬」,景道藏本、子彙本並作「烝」。

「樹」,宋本、程榮本、龍川鈔本、景四庫本並作「立」。

原本「之」下無「以」字,法藏敦煌本、覆宋本、程榮本、景四庫本並無「以」字。

盧文弨曰:

「『樹』,俗作『立』。

(程榮本)『以』脫。

」楊明照曰:

「『蒸』、『烝』並是,『萬』則非也。

法藏敦煌本作『蒸』。

,則古本不作『萬』也。

詩大雅烝民:

『天生烝民。

』孟子告子上篇引作『蒸民』左文十三年傳:

『天生民而樹之君,以利之也。

』哀十四年傳:

『天生民而立之君,使司牧之。

』」王叔岷曰:

「左文十三年傳云,又見說苑君道篇。

『民』上有『烝』字,與此文尤合。

」庶按:

說苑君道篇「天生蒸民而樹之君」,乃劉子所本,唯「以」字,從諸本及說苑文刪。

[二]「者」,程榮本、龍川鈔本、景四庫本並作「則」。

[三]「本」原作「大」,法藏敦煌本、傅校本、宋本、程榮本並作「本」,程榮本於「以」下有「治」字。

楊明照曰:

「『本』字是。

俗以『夲』代之,『大』,蓋其殘誤。

」王叔岷曰:

「『治』字疑下文『化』之異文而誤竄入者。

」庶按:

楊、王說並是。

[四]「疾」、「疫」二字疑倒,作「疫疾」,方與下文「歲饑」、「民傷」、「俗弊」文例同。

[五]「俗」,傅校本作「民」。

楊明照曰:

「禮記樂記:

『天地之道,寒暑不時則疾,風雨不節則饑。

教者,民之寒暑也,教不時,則傷世。

事者,民之風雨也,事不節,則無功。

』」庶按:

樂記以「疾」、「饑」對文,正可證上文「疾疫」之誤。

樂記鄭玄註:

「教謂樂也。

[六]原本「水濁」下無「則」字,法藏敦煌本於「水濁」下有「則」字。

楊明照曰:

「禮記王制:

『土敝則草木不長,水煩則魚鼈不大。

』(庶按:

此乃樂記文,楊氏誤屬之王制。

)鄧析子無厚篇:

『夫水濁無掉尾之魚,政苛無逸樂之民。

』」(庶按:

四部叢刊本鄧析子於「水濁」、「政苛」下有「則」字。

)王叔岷曰:

「韓詩外傳一:

『水濁則魚喁,令苛則民亂。

』(淮南主術篇、繆稱篇、文子精誠篇『喁』並作『噞』,說苑政理篇作『困』)。

」庶按:

敦煌本「水濁」下有「則」字,與樂記文合,是,據增。

「水濁則魚噞」文,亦見淮南說山篇,「則」作「而」。

[七]「埆」本、龍川鈔本、景四庫本並作「确」,原本「土确」下無「則」字,法藏敦煌本於「土确」下有「則」字。

王叔岷:

「類纂本、程榮本……『埆』並作『确』,同。

說文:

『确,磐石也。

磐,堅也。

』楚辭七諫初放:

『上葳甤而防露兮。

』王逸註:

『葳甤,盛貌。

』」庶按:

「則」字據敦煌本增。

[八]原本「小弦絕」下無「則」字,法藏敦煌本、傅校本於「大弦關矣」上並有「則」字。

「闕」原作「問」,法藏敦煌本作「

」,傅校本作「闕」。

宋本、吉府本、程榮本、龍川鈔本、景四庫本並作「閼」。

楊明詔曰:

「敦煌本是

,正作闕,韓詩外傳一:

『治國者,譬若乎張琴然,大弦急則小弦絕矣。

』」王叔岷曰:

「舊合字本『絃』作『弦』,『弦』、『絃』古今字。

……治要引新序:

『夫政者,猶張琴瑟也。

大弦急,則小弦絕矣。

』文子上仁篇:

『夫調音者,小絃急,大絃緩』。

」庶按:

「則」字據敦煌本增,楊氏「間」作「闕」,與傅校本合,是,據改。

「闕」謂虧損。

初學記十六引琴操:

「大絃為君,小絃為臣。

」御覽五十七引琴操:

「大絃君也,寬和而溫;小絃臣也,清廉不亂。

[九]法藏敦煌本、傅校本於「足寒」、「民勞」下並有「者」字。

楊明照曰:

「素者安體章:

『足寒傷心,人怨傷國。

』臣軌利人章:

『故足寒傷心,民勞傷國。

』」庶按:

叢書集成初編本臣軌「民」作「人」。

[十]「寧」,傅校本作「安」。

「佚」通「逸」。

[十一]「理」,法藏敦煌本、傅校本並作「治」。

林其錟:

「『理』乃避唐高宗諱改。

[十二]「酷」,類纂本作「刻」。

[十三]「徹」通「撤」

[十四]孫楷第曰:

「『不匱人財』,句法參差,當作『以豐人財』。

左傳累云『豐才』,後漢書荀悅傳云:

『故在上者先豐人財以定其志。

』」,王叔岷曰:

「『不匱人財』疑本作『以阜人財』,與上下文句法一律。

孔子家語辨樂篇載南風詩:

『南風之時兮,可以阜吾民之財兮。

』可為旁證。

」庶按:

孫、王說並非。

「不奪農時」與「省徹徭役」義重,「不匱人財」與「輕約賦斂」義亦重,此疑「不匱人財」、「不奪農時」為註文誤入,讀作「寬宥刑罰以全民命,省徹徭役以休民力,輕約賦斂以足民用」,文例相同,義亦相承。

孔子家語賢君篇:

「孔子對曰:

『政之急者,莫大乎使民富且壽也……省力役薄賦斂則民富矣。

』」義與此可互參。

[十五]此句傅校本作「未有子富而父母貧,子貧而父母富也」。

楊明照曰:

「孔子家語賢君篇:

『孔子曰,詩云:

『愷悌君子,民之父母。

』未有子富而父母貧者也。

』」臣軌利人章:

「『夫人之於君,猶子於父母。

未有子貧而父母富,子富而父母貧。

故人足者,非獨人之足,國之足也;人匱者,非獨人之匱,國之匱也。

』蓋襲於此。

」林其錟曰:

「依此文意及斠註所引,當以敦煌本為是。

」庶按:

林說是。

說苑政理篇:

「孔子曰:

『詩云:

「凱悌君子,民之父母。

」未見其子富而父母貧者也。

』」孔子家語文乃本此。

[十六]原本「足」下無「也」字,宋本、程榮本、龍川鈔本於「足」下並有「也」字。

王叔岷曰:

「有『也』字與下文句法一律。

臣軌亦有『也』字。

」庶按:

王說是,據補。

[十七]「獨」原作「濁」,法藏敦煌本、宋本、明鈔本、景道藏本、子彙本、吉府本、程榮本、龍川鈔本並作「獨」。

楊明照曰:

「原(指舊合字本)誤作『濁』,據各本改。

」庶按:

楊說是,據改。

[十八]楊明照曰:

「法藏敦煌本『有若』作『孔子』,敦煌本非是。

此有若對魯哀公之詞,見論語顏淵。

」庶按:

法藏敦煌本無「百姓足,君孰與不足」八字。

論語顏淵篇:

「哀公問於有若曰:

『年饑,用不足,如之何?

』有若對曰:

『盍徹乎?

』曰:

『二,吾猶不足,如之何其徹也?

』對曰:

『百姓足,君孰與不足?

百姓不足,君孰與足?

』」

[十九]原本「治」下無「也」字,法藏敦煌本於「治」下有「也」字,是,據增。

[二十]王叔岷曰:

「大戴禮夏小正『昆小蟲』,傳云:

『昆者,眾也。

』(庶按:

四部叢刊本夏小正、大戴禮記解詁:

『昆者,眾也』,乃正文,非傳文。

)此文『草木昆蟲』,昆亦眾也。

漢書成帝紀:

『君得道,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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