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上台后帮八阿哥九阿哥改的名字是猪狗的意思吗.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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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上台后帮八阿哥九阿哥改的名字是猪狗的意思吗

雍正上台后帮八阿哥九阿哥改的名字,是猪、狗的意思吗?

图片:

《步步惊心》雍正上台后把八阿哥、九阿哥改名为阿其那、塞斯黑,这两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有人说是猪狗之意,是这样吗?

HasuranLi,Manju

 

在一般的情况下,我比较喜欢援引我曾经的一篇未发表的小论文——但是鉴于最近又有了些新的资料和想法,我决定针对本问题做一个综述性的总结陈词。

先把总结写在前面(后有长文):

我个人认为,akina就是akiyana一词,本意为“(去)干透”。

鉴于阿其那这个名字是老八自己(尽管被迫但起码还是自己)起的,或许他借这个名字表达自己愿意化作寒风中的一缕摇曳的枯草,争位的心思早已干透。

由于老九素来被雍正看不上(雍正曾公开说他“乃痴肥臃肿矫诬妄作狂悖下贱无耻之人”,老八真没这待遇),他自己改的名字雍正非常不满意,于是特地指派老三允祉、老五允祺去再给他以及他的儿子们改一遍,这些名字果然特别的糟糕……塞思黑Seshe,意为“讨厌”,为动词“seshembi讨厌、厌烦”的命令式,属于非常不客气的语气。

每当seshe的名字被呼唤时,就好似有人冷艳高贵斜视着对你说:

“讨!

厌!

”——你们体会一下。

老八的儿子改名pusaboo(菩萨保),这个名字是很常见的满人名字。

老九的几个儿子依次叫做:

fusihūn(下贱的)、facuhun(淫乱、叛乱)、ubiyada(讨厌的)、eimede(恶棍)、hairakan(可惜啊)、dungki(昏庸)、dusihiyen(糊涂)、eihun(愚蒙)……你们再体会一下雍正浓厚的情感乾隆刚刚继位的时候,让老八老九的子孙重回玉碟,所有人的名字都恢复了本来应有的汉语名——除了老九的大儿子,他还是维持fusihūn(下贱的)这个名……阿其那这个名字其实以前也有人起过,尽管少见,但依然是正常名字。

此资料乃@橘玄雅在《满洲八旗氏族通谱》中找到。

《通谱》汉文本写作“阿其那”一字不差,其亦有满文本——但我手上不全这段没有,所以,如果谁有全本满文《通谱》,请!

联!

系!

我!

结论:

阿其那不算很糟糕的名字,塞思黑是真的很糟糕。

【长文预警!

如无耐心,请直接跳过】

首先,猪狗之意的解释是完全错误的。

猪狗这个解释的起初的来源可能是清末民初不通满语之人,将阿其那、塞思黑比喻为如同汉语中用猪狗骂人一般的形容词。

后人又断章取义,干脆直接说成它们是猪、狗的意思。

为什么说这个解释完全是错的?

其一,是因为满语中各类猪狗的词汇中并无这两者读音;其二,则是因为“狗”在满语中实在算不得骂人话。

为帮助不了解满语的朋友理解这个问题,我暂且列举一下《清文鉴中》所有猪狗相关的名词:

各类猪:

aidagan(公野猪)、sakda(母野猪)、mihacan(野猪崽)、nuhen(一岁野猪)、?

urha(两岁野猪)、hente(将壮野猪)、haita(獠牙野猪)、hayakta(盘牙老野猪)

ulgiyan(猪)、taman(阉了的公猪)、mehe(阉了的母猪)、yelu(跑猪)、buldu(小牙猪)、mehen(母猪)、mehejen(老母猪)、alda(半大猪)、mihan(猪崽)、judura(苍毛猪)、balda(白蹄猪)

各类狗

indahūn(狗)、ajirhan(公狗)、enihen(母狗)、taiha(长毛细狗)、yolo(藏獒)、beserei(长毛细狗与一般狗的杂交产物)、kabari(哈巴狗)、niyahan(狗崽)、nuhere(不到一岁的小狗)、cikiri(眼珠为冰蓝色的狗)(是说二哈么lol)、durbe(四眼狗:

眼眉上各有白、黄色毛一撮的狗)、cakū(白脖子狗)、balta(花鼻梁子狗)、kuri(黎狗:

身上有虎纹的狗)、kalja(破脸:

额上有一道白毛的,或者没有毛的狗)(PS:

想到了Bleach整个人都不好了……)、mangkara(宽破脸)

大家可以一一对比一下,没有任何跟阿其那、塞思黑相近的音。

再说狗在满语中并不是骂人话。

满人是一个比较欣赏狗的民族,关于狗,有一些比较好的谚语,比如:

indahvnujicinimanggilatumbi,niyalmaujicisenggilatumbi——意思是“养狗有恩,养人无情”(直译:

养狗粘雪,养人粘血)。

关于的狗的传说中,狗的形象也是比较好的,比如流传甚广的“大狗猛救努尔哈赤”(咦?

)的故事。

并且最最关键的是,历史上以狗做名字的人还是很多的,比较著名的,譬如岳乐——满文转写Yolo,意思是“藏獒”。

俗话说没图说个丁日,我们有图为证——

《清文鉴》藏狗一词vs.允礼奏覆乾隆康熙朝诺尼母子冤案内情折中岳乐名字: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阿其那、塞思黑都和猪狗搭不上边。

其次,我们来综述一下阿其那、塞思黑这两个词在满文中的写法问题。

如今学界对此二词的拼写应该已经没什么争议了,阿其那满文转写Akina,塞思黑满文转写Seshe(注:

e音满文中读音为?

)——这要感谢满文档在史学研究中逐渐受到了重视。

但是早年的研究就没有这么幸运,在拼写方面还存在很多争议。

早年里由于大陆学者们不太重视满文史料,另一方面也是大陆对满文资料很少公开,对于此二词满文的拼写只能猜测。

尤其是阿其那一词,学界关于它拼写的争论(更不要说含义)持续了很多篇论文……直到满文沈原女士援引了黑图档的满文原文。

塞思黑一词,却有汉文史料佐证。

尽管这个词的汉语写法“塞思黑”有音变的成分,但是由于一史馆曾在《关于江宁织造曹家档案史料》一书的附录中有:

“雍正四年三月?

?

同年五月,胤禛又将其另一政敌、其另二弟胤禟(玄烨第九子)改名为[seshe],汉译为‘塞思黑’”之注释,所以早年学界对塞思黑的拼写没什么争论——唯一提出异议的就是富丽先生,他说seshe这个拼写是从汉文记载塞思黑反推回去的猜测,没有神马满文史料写过这词,所以富丽先生觉得这个词应该是sesheri一词。

当然这个想法后来被沈原女士的黑图档无情的驳斥了……

seshe一词是动词seshembi的词根,意为“讨厌、厌烦”。

满文中动词词根表达命令式——所谓命令式通常是比较不客气的说话方式,可以用在长辈对晚辈、或者表达不好的情绪。

但的确,以名字而言,以动词命名的名字通常要加上-bu(使动、被动)词缀,直接用词跟是比较少见的。

所以富丽先生在没看到满文档时,猜测sesheri(意为“迂俗之人”)才是真正写法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这个猜测并不正确而已。

seshe(塞思黑)这个名字是毫无疑问真正的恶名。

上文说过了,动词词根表达命令式在满语中是很不客气的语气,所以每一次胤禟同学被叫“seshe”的时候请脑补有人冷艳高贵斜视着对你说:

“讨!

厌!

”……

就是这种赶脚。

然后我们在说说阿其那。

阿其那这个名字,学界起初都是从它的汉语拼音反推回满文转写acina的(acina发音为aqina)。

在acina这个拼写的模式下,学者们做出了很多很多解释……

有些学者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猪狗”之说的魔爪,非要往猪狗身上扯,如玉麟先生曾在《阿其那、塞思黑二词释义》中说:

‘阿其那,满文,是群众口语,它的词根是‘阿其’又说‘爱其’,去、走的意思,加尾音‘那,,阿其那就含有对对象讨厌和轻视的去吧、走吧的意思,如果对谁加重语气地说‘阿其那’,就含有把他像狗似的赶走的意思……原来满族在东北广大土地上农牧生活,大都养狗看门有时当狗进屋带有腥味,人们厌恶赶走它出去时,就说‘图其’或‘爱其’,演化到对某人厌恶时说‘阿其那’就是把他像狗似的厌恶赶走的意思。

据说玉麟先生是锡伯人。

尽管“图其”(tuci)一词确实有让人滚出去的意思,但我从未听说过爱其的这个说法(或acimbi有这种用法)。

@瓜尔佳老五可以来证实一下。

【老五兄表示aici这个词确实是有的,但是含义与tuci有些差异。

aici表示“边儿待着,边儿去”】

富丽先生也在《“阿其那”、“塞思黑”新解》一文中,以acina是动词词根aci-(意为“驼”)+词缀-na(意为“去做某事”),解释acina意思是“去驼”,从而引申到雍正命令胤禩像牲口一样“去驼”,“不啻是骂服祀为‘畜牲’。

HOWEVER,

即便是在早年看不见满文档的情况下,上面这些学者也忘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就是汉字中“其”到底读作什么?

清代早年尚有尖团音的分别,尽管普通话中“其”读作qi,但事实上可能是读ki的——它还真就读成了ki。

《清文鉴》满文字母对“何其”二字的标音:

hoki(读huoki)

沈原女士在《阿其那、塞思黑考释》一文中,对早年学者们误读阿其那写作acina表示了谅解,她说由于汉语中没有ki音,所以“奇、其、齐”的对字转回满语时是把握不好到底写ci还是ki的——但事实上只要这些对字不是太早(如顺治以前)的对字,尖团音的区分其实都是泾渭分明的。

“其”字反推回满语,就应当对应ki字,而不是两者皆有可能。

同样是在沈原女士这篇《阿其那、塞思黑考释》中,阿其那的拼写在史学界第一次有了定论,因为黑图档中明确记载其拼写为Akina。

随着满文档案的进一步公开,台北宫中档也公布过一史馆翻译的《阿其那塞思黑子孙重入玉碟以及给赐红带子等事》褶(雍正十三年十二月初十)原稿,里面多次出现二人名字,如:

“nergindeuyunking,ambanmenik’odoohafasagemuakina,sesheijuseomosibe?

engzuhūwangdiienengioroisededuibuleciojorakū,giyanihaksanumiyesunbukisemegisurefihaksanumiyesunbureg’aohūwatilahanggejuwanubudenadanjakūnububi.eregemugerenyasasabuhangge”

——即刻,九卿大臣、我等科道官员都说,阿其那、赛思黑的子孙(乃)圣祖仁皇帝的后裔,不可与众觉罗相比,理应给黄带子;画题在“给黄带子”具稿的十之有七八。

这都是众目睽睽之事。

(注:

此为我个人翻译,一史馆此句翻译有误。

其翻译如下:

“当际九卿、大臣、我等科道官员等俱议,阿其那、塞思黑子孙不可与圣祖仁皇帝后嗣觉罗等相比,有八成人主张,应赐黄带子诰。

此俱众目睽睽”)

第三,我们来重点讲讲“阿其那”(Akina)一词的含义。

除去早年以acina写法释义的种种解释,最为有名就要数沈原女士“夹冰鱼”的解释。

她在《阿其那、塞思黑考释》一文中写道:

akiyan,夹冰鱼,又称akiyannimaha;akiyambi,干透、冰透。

这些词都有可能被允祀用以命名,考虑到允祀本人当时的处境,他以“鱼”为名,自喻为“俎上之鱼”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也就是说,阿其那之名源自,意为“夹冰鱼”即夹在冰层里冻死的鱼。

对于akiyan和akina两者拼写、读音上的不同,沈原女士也做出了“为何这两者是同一个词”的音变解释:

从满语音变的角度看,akina(阿其那)应为akiyan之省文或口语音。

Akiyan之尾音‘-n’,在接后缀‘-na’时自然脱落。

词语中出现的‘ya’音,在口语中往往失音。

这一点研究满语的专家学者多有阐述。

如,爱新觉罗·瀛生在《谈谈满语的京语》一文中,谈到满语‘失音’现象时指出:

‘受重音和语流影响而发生音节失音是可能的,也就是辅音与元音同时失音。

在宁古塔语里与京语相同,辅音h、y、f、w等易失音……这样,就使与这些辅音相拼合的元音在音节中脱落。

失音可发生于重音前或重音后。

然而“夹冰鱼”、“俎上之鱼”这个解释是有很多问题的。

从满语音变角度讲,尽管kiya音(注:

y不发音,读kia)可以“省文”成“ki”音(akiyan>akin),但-n尾是不会省文成na音的(akiyan→akin无法变成akina)。

从语法角度讲,akiyan作为名词又如何接动词尾缀-na?

-na缀是添加在动词词根上的,说akiyan先脱落n尾再加-na后缀,不说构词逻辑是否可行的问题,即便是遵循这样的变化:

akiyan→akiya→akiyana,akiyana也已经是动词akiyana,而不再是“夹冰鱼”akiyannimaha中的akiyan一词了。

从“夹冰鱼”引申到胤禩自喻“俎上之鱼”,有一个逻辑连接的重点在于“鱼”这个比喻上。

然而满语akiyannimaha这种复合名词一贯的构词逻辑,是第一个词表达“事物的性质”,第二个词表达“事物的种类”——即“鱼”这个含义是nimaha(满语:

鱼)表述的,而不是akiyan来表述的。

akiyan这个词来源于动词akiyambi,-n尾是名词化的标志。

在akiyannimaha一词中,它表达“冻透的状态”,跟鱼没什么关系。

类似的表达还有譬如满语“椿树”一词,写作jalgasumoo——moo是树的意思,而jalgasu的意思是:

“可以把折断的东西连接起来的物质”。

椿树之所以有这么奇怪的称谓,是因为椿树的树皮通常用来做弓把或者刀鞘——都是“把折断的东西连接起来的物质”。

所以我个人认为“夹冰鱼”,亦即题主所说“冻鱼”这个解释是说不通的。

沈原女士这篇文章其实也是老黄历了,最近两年台湾的张华克先生写了一篇非常有趣、非常有建设性的文章,以字谜的角度解释akina的含义。

由于文章很长,请戳这个链接:

尽管我非常欣赏张华克先生从字谜解读问题的角度,但不代表我同意他的全部观点。

在《二?

滿文名字「阿其那」的史語解讀》中第四部分“阿其那的構詞解釋”中,张华克先生将akina一词拆分成了a、ki、na三个音节来解读(我坚持认为akina整个词为满文词汇,并非音译或新词,不可以拆分)。

在说到ki这个音节的时候,作者说道:

「ki其」音節如果照字面上念,確實是「ki其」,由「k磕、i衣」音組成。

[56]但是由於滿文有慣用的敬避規則,新詞裡的「ki其」音節,卻往往等於「c七、i衣」音。

這種慣例,經常在清代滿文檔案裡面出現,只是較少有人注意而已……再說滿文敬避的「避規則」:

例如滿文的「ki憤懣」一詞,[58]其詞源來自於漢文的「氣」字。

為了跟滿文「格助詞ci」有所區別,[59]故意寫成由「k磕、i衣」音組成的「ki氣」,而不是「c七、i衣」音拼成的「ci汽」。

作者还举例道:

「kigutan祈穀壇」「ki祈」的例子……「kigutan祈穀壇」的「ki祈」字,正是一個寫「ki氣」念「ci汽」的例子……「pengkifung彭啟豐」的「ki啟」字,位於詞中,並不會與「格助詞ci」有所接觸、混淆,仍寫成「ki啟」字……「yojungki岳鍾琪」的「ki琪」字,位於詞尾,也不寫成「ci汽」

事实上正如我前文所说,尽管现代普通话(台湾的国语)不区分尖团音,但并不能因此就推论在清代雍正时期,汉语中也不区分尖团音。

类似于祈穀壇、彭啟豐、岳鍾琪这种音译词,既然满文写作ki,那就意味着汉字也是读作ki的——否则早年不通汉语的满人是根据什么把一些汉字标音为qi,又把另一些汉字标音为ki?

我亦曾将此异议发在台北满族网的留言板上,与张华克先生讨论,不过由于张华克先生3个月后才回复,所以直到今天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才注意到先生在版面上的几条回复……2012/8/15下午12:

00:

14——2012/5/20下午08:

51:

12之间的留言】

我想张华克先生可能是没有理解我所说清代严格区分尖团音的意思……

而张华克先生认为akina是满文“新字”,因其汉字音译阿其那与满文akina同时出现在满汉合璧的文档上,所以“從那時起,就不是一個純粹滿文,而是跟漢文糾結在一起的一個譯音作品”,我是并不赞同的。

首先,我并不认为akina是一个新字;其次,汉语音译跟满文原文有满汉合璧的现象存在,并不能说明满语不是纯粹的满文、读法一定收到现代汉语读法的影响。

事实上雍正上谕怡亲王之子幹珠耳继承怡亲王位的谕旨里,g'anjur和汉文音译幹珠耳同时出现在上谕中,难道g'anjur中尾音大舌音r就会因此变成汉语的“耳”音吗?

鉴于2年之后再去留言板说这个问题很奇怪,这个回应就暂时先放在这个答案中好了……

所以……阿其那、塞思黑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塞思黑,满文写seshe,为动词seshembi“讨厌、厌烦”的命令式。

上文说过,满文命令式语气比较不客气,结合seshe“讨!

厌!

”的词义,是个实实在在很糟糕的名字。

对于阿其那一词,沈原女士“夹冰鱼”的解读,尽管我认为存在不合理之处,但是akina来源于akiyambi——干透、冻透(注:

冻透一意乃胡增益《新满汉大字典》上的解释)——我认为是无误的。

由于满语的发音规则,akiyambi中kiya乃切音,y不发音,读作kia。

更多发音规则请见:

【我又插播了】满文字母的发音规则-满语怎么说-知乎专栏

akiyambi是动词,-na尾缀之前我们说过,是“去做某事”的含义。

满语构词中,-na尾加在动词词根上,即从akiyambi变为akiyanambi这种形式。

包括沈原女士在内,几乎所有的学者都将此词解释为“去冻透”——也包括我以前的文章。

但是最近我发觉akiyambi冻透这个含义可能是《新满汉大辞典》的误读。

事实上包括《清文汇书》、《御制增订清文鉴》在内,akiyambi(多以akiyaha过去式出现)都只有“干透”这个意思。

清文鉴解释akiyaha为“Yayaorhomooijergijakaniyamandeisitalaolhohobeakiyahasembi.”——任何草、木类的东西一直到中心都干了。

可见akiyambi一词意指“水分全无、完全干透”。

所以akiyanambi的字面意思应为“去干透”。

akina这个名字,就等同于akiyana——即akiyanambi的词根——意思也应为“去干透”。

为何说akina=akiyana?

这里又要说到满语口语中音变的问题。

由于akiyanambi为动词,kiya这个音节并不是重读音节。

akiyanambi的重读音节在首字母a音,和na音上。

因此kiya(kia)这个音节会弱化成ki音。

我在「哈尔滨」的地名是怎么来的?

问题的回答中,也阐述过这一音变过程。

akiyambi多了-na尾缀后,kiya音几乎是必然变成ki的,甚至比上面问题中halfiyan弱化成halfin还要明显。

这个原因是na尾要重读,kiya音夹在了两个重读音节中。

为了印证这个猜测,前两天在于@瓜尔佳老五的讨论中,我特意问过锡伯口语中akiyabumbi(同样在akiya-后接-bu尾缀)是怎样发音的——这个音为akive,kiya音弱化成ki音。

雍正年间将akiyana按照口语音写akina,也算是有例可循。

雍正本人就很喜欢按照自己口音写东西,比如以前上过的一个雍正朱批:

圈出的词写作jalginjame,实际书面语拼写应为jalgiyajame。

终于可以写总结啦。

总结:

我个人认为,akina就是akiyana一词,本意为“(去)干透”。

鉴于阿其那这个名字是老八自己(尽管被迫但起码还是自己)起的,或许他借这个名字表达自己愿意化作寒风中的一缕摇曳的枯草,争位的心思早已干透。

由于老九素来被雍正看不上(雍正曾公开说他“乃痴肥臃肿矫诬妄作狂悖下贱无耻之人”,老八真没这待遇),他自己改的名字雍正非常不满意,于是特地指派老三允祉、老五允祺去再给他以及他的儿子们改一遍,这些名字果然特别的糟糕……塞思黑Seshe,意为“讨厌”,为动词“seshembi讨厌、厌烦”的命令式,属于非常不客气的语气。

每当seshe的名字被呼唤时,就好似有人冷艳高贵斜视着对你说:

“讨!

厌!

”——你们体会一下。

老八的儿子改名pusaboo(菩萨保),这个名字是很常见的满人名字。

老九的几个儿子依次叫做:

fusihūn(下贱的)、facuhun(淫乱、叛乱)、ubiyada(讨厌的)、eimede(恶棍)、hairakan(可惜啊)、dungki(昏庸)、dusihiyen(糊涂)、eihun(愚蒙)……你们再体会一下雍正浓厚的情感乾隆刚刚继位的时候,让老八老九的子孙重回玉碟,所有人的名字都恢复了本来应有的汉语名——除了老九的大儿子,他还是维持fusihūn(下贱的)这个名……阿其那这个名字其实以前也有人起过,尽管少见,但依然是正常名字。

此资料乃@橘玄雅在《满洲八旗氏族通谱》中找到。

《通谱》汉文本写作“阿其那”一字不差,其亦有满文本——但我手上不全这段没有,所以,如果谁有全本满文《通谱》,请!

联!

系!

我!

结论:

阿其那不算很糟糕的名字,塞思黑是真的很糟糕。

关于其他论文的观点:

猪狗之说纯属无稽之谈阿其那满文写作akina,塞思黑满文写作seshe。

以acina作为满文转写的解释我认为可以忽略不计。

沈原女士认为akina=akiyan,从而解释为“夹冰鱼”,并引申到“俎上之鱼,任人宰割”的意义上来,我认为其推论存在问题,说服力不足。

张华克先生以字谜解读akina含义,认为akina是谜面“kimunbata”(仇敌)的谜底,从而“每喊一次「akina阿其那」之名,就等於把「kimunbata仇敵」允禩給倒吊起來,咬牙切齒的折磨一回”,是非常新颖而有趣的解释。

对于字谜,我研究水平有限,无法做出评判。

然而其文后面关于akina词源的分析,我持保留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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