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忘论唐司马承祯着.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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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忘论唐司马承祯着

《坐忘论》唐·司马承祯著

司马承祯自序

夫人之所贵者生,生之所贵者道。

人之有道,若鱼之有水。

涸辙之鱼,犹希斗水;弱丧之俗,无情造道。

恶生死之苦,乐生死之业;重道德之名,轻道德之行。

审惟倒置,何甚如之。

穷而思通,迷而思复,寸阴如璧,愧叹交深。

是以,恭寻经旨,而与心法相应者,略成七条,以为修道阶次,枢翼附焉。

敬信一

夫信者,道之根;敬者,德之蒂。

根深则道可长,蒂固则德可茂。

然则璧耀连城之彩,卞和致刖;言开保国之效,伍子从诛。

斯乃形器著而心绪迷,理事萌而情思忽。

况至道超於色味,真性隔於可欲,而能闻希微以悬信,听罔象而不惑者哉。

如人闻坐忘之言,信是修道之要,敬仰尊重,决定无疑者,加之勤行,得道必矣。

故庄云,「隳支体,黜聪明,离形去智,同於大通,是谓坐忘」。

夫坐忘者,何所不忘哉!

内不觉其一身,外不知乎宇宙,与道冥一,万虑皆遗。

庄云,「同於大通」,此则言浅而意深。

惑者闻而不信,怀宝求宝,其如之何。

《经》云,「信不足焉,有不信」。

谓信道之心不足,乃有不信之祸及之,何道之可望乎!

断缘二 

断缘者,断有为俗事之缘也。

弃事则形不劳,无为则心自安。

恬简日就,尘累日薄;迹弥远俗,心弥近道。

至圣至神,孰不由此乎?

《经》云,「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

或显德露能,求人保己;或遗问庆吊,以事往还;或假隐逸,情希升进;或酒食邀致,以望后恩。

斯乃巧蕴机心,以干时利,既非顺道,深妨正业。

凡此类例,皆应绝之。

《经》云,「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

我但不唱,彼自不和;彼虽有唱,我不和之。

旧缘渐断,新缘莫结,醴交势合,自致日疏。

无事安闲,方可修道。

庄云,「不将不迎,无为交俗之情」。

又云,「无为谋府,无为事任,无为知主」。

若事有不可废者,不得已而行之,勿遂生爱系心为业。

收心三 

夫心者,一身之主,百神之帅。

静则生慧,动则成昏。

欣迷幻境之中,唯言实是;甘宴有为之内,谁悟虚非。

心识颠痴,良由所托之地。

且卜邻而居,犹从改操;择交而友,尚能致益。

况身离生死之境,心居至道之中,安不舍彼乎?

能不得此乎?

所以学道之初,要须安坐收心,离境住无所有;因住无所有,不著一物,自入虚无,心乃合道。

《经》云,「至道之中,寂无所有,神用无方」,心体亦然。

原其心体,以道为本,但为心神被染,蒙蔽渐深,流浪日久,遂与道隔。

若净除心垢,开识神本,名曰修道,无复流浪,与道冥合,安在道中,名曰归根,守根不离,名曰静定。

静定日久,病消命复,复而又续,自得知常。

知则无所不明,常则无所变灭,出离生死,实由於此。

是故法道安心,贵无所著。

《经》云,「夫物芸芸,各归其根。

归根曰静,静曰复命,复命曰常,知常曰明」。

若执心住空,还是有所,非谓无所。

凡住有所,则令心劳,既不合理,又反成病。

但心不著物,又得不动,此是真定正基。

用此为定,心气调和,久益轻爽,以此为验,则邪正可知矣。

若心起皆灭,不简是非,则永断觉知,入於盲定。

若任心所起,一无收制,则与凡夫元来不别。

若唯断善恶,心无指归,肆意浮游,待自定者,徒自误尔。

若遍行诸事,言心无所染者,於言甚善,於行极非,真学之流,特宜诫此。

今则息乱而不灭照,守静而不著空,行之有常,自得真见。

如有时事,或法要有疑者,且任思量,令事得济,所疑复悟,此亦生慧正根。

悟已则止,必莫有思,思则以智害恬,为子伤本,虽骋一时之俊,终亏万代之业。

若烦邪乱想,随觉则除,若闻毁誉之名,善恶等事,皆即拨去,莫将心受。

受之则心满,心满则道无所居,所有闻见,如不闻见,即是非善恶不入於心。

心不受外名曰虚心,心不逐外名曰安心。

心安而虚,道自来居。

《经》云,「人能虚心无为,非欲於道,道自归之」。

内心既无所著,外行亦无所为,非净非秽,故毁誉无从生;非智非愚,故利害无由挠。

实则顺中为常,权则与时消息,苟免诸累,是其智也。

若非时非事,役思强为者,自云不著,终非真学。

何耶?

心法如眼也,纤毫入眼,眼则不安,小事关心,心必动乱。

既有动病。

难入定门。

是故修道之要,急在除病;病若不除,终难得定。

有如良田,荆棘未诛,虽下种子,嘉苗不茂。

爱见思虑,是心荆棘,若不除翦,定慧不生。

或身居富贵,或学备经史,言则慈俭,行则贪残,辨足以饰非,势足以威物,得则名己,过则尤人,此病最深,虽学无益。

所以然者,为自是故。

然此心犹来依境,未惯独立,乍无所托,难以自安,纵得暂安,还复散乱。

随起随制,务令不动,久久调熟,自得安闲。

无问昼夜,行住坐卧,及应事之时,常须作意安之。

若心得定,即须安养,莫有恼触。

少得定分,即堪自乐,渐渐驯狎,惟益清远。

平生所爱,已嫌蔽陋,况因定生慧,深达真假乎!

且牛马,家畜也,放纵不收,犹自生梗,不受驾驭;鹰鸇,野鸟也,为人羁绊,终日在手,自然调熟。

况心之放逸,纵任不收,唯益矗疏,何能观妙。

《经》云,「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

夫法之妙用也,其在能行,不在能言。

行之则斯言为当,不行则斯言如妄。

又时人所学,贵难而贱易,若论法要,广说虚无思虑所莫能达,行用所莫能阶者,则叹不可思议,而下风尽礼。

如其「信言不美」,指事直说,闻则心解,言则可行者,此实不可思议,而人翻以为浅近,而轻忽不信。

《经》云,「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

夫惟无知,是以不我知」。

又有言火不热,灯不照暗,称为妙义。

夫火以热为用,灯以照暗为功,今则盛谈火不热,未尝一时废火,灯不照暗,必须终夜然灯,言行相违,理实无取,此即破相之言,而人反以为深玄之妙。

虽惠子宏辩,庄生以为不堪,肤受之流,谁能断简?

至学之士,庶不留心。

或曰,夫为大道者,在物而心不染,处动而神不乱,无事而不为,无时而不寂。

今独避事而取安,离动而求定,劳於控制,乃有动静二心;希於住守,是成取舍两病,都未觉其外,执而谓道之阶要,何其谬邪!

答曰,总物而称大,通物之谓道。

在物而不染,处事而不乱,真为大矣!

实为妙矣!

然谓吾子之鉴有所未明,何耶?

徒见贝锦之辉焕,未晓始抽之素丝;才闻鸣鹤之冲天,讵识先资於谷食。

蔽日之干,起於毫末;神凝至圣,积习而成。

今徒学语其圣德,而不知圣之所以德,可谓见卯而求时夜,见弹而求鴞炙,何其造次哉!

故《经》云,「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简事四 

夫人之生也,必尝於事物,事物称万,不独委於一人。

巢林一枝,鸟见遗於丛泊;饮河满腹,兽不吝於洪波。

外求诸物,内明诸己,知生之有分,不务分之所无。

识事之有当,不任事之非当;任非当则伤於智力,务过分则弊於形神。

身且不安,何能及道。

是以修道之人,莫若断简事物,知其闲要,较量轻重,识其去取。

非要非重,皆应绝之。

犹人食有酒肉,衣有罗绮,身有名位,财有金玉,此并情欲之余好,非益生之良药,众皆徇之,自致亡败,静而思之,何迷之甚。

庄云,达生之情者,不务生之所无以为。

生之所无以为者,分外物也。

蔬食弊衣,足养性命,岂待酒肉罗绮,然后生全哉!

是故於生无所要用者,并须去之;於生之用有余者,亦须舍之。

财有害气,积则伤人,虽少犹累,而况多乎。

以隋珠而弹千仞之雀,人犹笑之,况背道德、忽性命,而从非要以自促伐者乎!

夫以名位比道德,则名位假而贱,道德真而贵。

能知贵贱,应须去取,不以名害身,不以位易志。

庄云,行名失己,非士也。

《西升经》云,「抱元守一,过度神仙」。

子未能守,但坐荣官,若不简择,触事皆为,心劳智昏,修道事阙。

若处事安闲,在物无累者,自属证成之人。

若实未成而言无累者,诚自诳耳!

真观五

夫真观者,智士之先鉴,能人之善察,究傥来之祸福,详动静之吉凶,得见机前,因之造适,深祈卫足,窃务全生,自始至末,行无遗累,理不违此者,谓之真观。

然一餐一寝,俱为损益之源,一行一言,堪成祸福之本。

虽作巧持其末,不如拙诫其本,观本知末,又非躁竞之情。

是故收心简事,日损有为,体静心闲,方可观妙。

《经》云,「常无,欲以观其妙」。

然修道之身,必资衣食,事有不可废,物有不可弃者,当须虚襟而受之,明目而当之。

勿以为妨,心生烦躁;若因事烦者,心病已动,何名安心。

夫人事衣食者,我之船舫也;欲渡於海,事资船舫,渡海若讫,理自不留。

因何未渡,先欲废舍?

衣食虚幻,实不足营,为出离虚幻,故求衣食。

虽有营求之事,莫生得失之心。

即有事无事,心常安泰,与物同求而不同贪,与物同得而不同积。

不贪故无忧,不积故无失。

迹每同人,心常异俗,此实行之宗要,可力为之。

前虽断简,病有难除者,但依法观之。

若色病重者,当观染色都由想尔,想若不生,终无色事。

当知色想外空,色心内妄,妄想心空,谁为色主?

《经》云,「色者,想尔」,想悉是空,何有色也。

又思妖妍美色,甚於狐魅;狐魅媚人,令人厌患。

虽身致死,不入恶道,为厌患故,永离邪淫。

妖艳惑人,令人爱著,乃致身死,留恋弥深,为邪念故,死堕诸趣,生地狱中。

故《经》云,「今代发心为夫妻,死后不得俱生人道」,所以者何?

为邪念故。

又观色若定是美,何故鱼见深入,鸟见高飞,仙人观之为秽浊,贤人喻之为刀斧?

一生之命,七日不食,便至於死;百年无色,翻免夭伤。

故知色者,非身心之要,适为性命之仇贼,何须系著,自取消毁?

若见他人为恶,心生嫌恶者,犹如见人自杀,己身引颈,乘取他刀,以自害命。

他自为恶,不遣我当,何故引取他恶以为己病?

又见为恶者若可嫌,见为善者亦须恶,何以然耶?

同障道故。

若贫者,亦审观之,谁与我贫?

天地平等,覆载无私,我今贫苦,非天地也。

父母生子,欲令富贵,我今贫贱,非父母也。

人及鬼神,自救无暇,何能有力将贫与我?

进退寻察,无所从来,乃知我业也,乃知天命也。

业由我造,命由天赋,业之与命,犹影响之逐形声。

既不可逃,又不可怨,唯有智者,善而达之,乐天知命故不忧,何贫之可苦也?

庄云,「业入而不可舍,为自业」。

故贫病来入,不可舍止。

《经》云,「天地不能改其操,阴阳不能回其业」。

由此言之,故真命也,非假物耳,有何怨焉?

又如勇士逢贼,无所畏惧,挥剑当前,群寇皆溃,功勋一立,荣禄终身。

今有贫病,恼乱我身,则寇贼也;我有正心,则勇士也;用智观察,则挥剑也;恼累消除,则战胜也;湛然常乐,则荣禄也。

凡有苦事来迫我,心不以此观而生忧累,则如人逢贼,不立功勋,弃甲背军,逃亡获罪,去乐就苦,何可悯焉?

若病苦者,当观此病,由有我身,若无我身,患无所托。

《经》云,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次观於心,亦无真宰,内外求觅,无能受者,所有计念,从妄心生。

然枯形灰心,则万病俱泯。

若恶死者,应思我身是神之舍,身今老病,气力衰微,如屋朽坏,不堪居止,自须舍离,别处求安。

身死神逝,亦复如是。

若恋生恶死,拒违变化,则神识错乱,失其正业。

以此托生,受气之际,不感清秀,多逢浊辱。

盖下愚贪鄙,实此之由。

若当生不悦,顺死不恶者,一为生死理齐,二为后身咸业。

若贪爱万境,一爱一病。

一肢有病,犹令举体不安,况一心万病,身欲长生,岂可得乎?

凡有爱恶,皆是妄生;积妄不除,以妨见道。

是故须舍诸欲,住无所有,徐清有本,然后返观旧所爱处,自生厌薄。

若以合境之心观境,终身不觉有恶;如将离境之心观境,方能了见是非。

譬如醒人,能观醉者为恶;如其自醉,不觉其非。

《经》云,「吾本弃俗,厌离世间」。

又云,「耳目声色,为子留愆:

鼻口所喜,香味是怨」。

老君厌世,弃俗独见,香味是怨。

嗜欲之流,焉知鲍肆为臭哉!

天光则发慧也。

心为道之器宇,虚静至极,则道居而慧生。

慧出本性,非适今有,故曰天光。

但以贪爱浊乱,遂至昏迷,澡雪柔挺,复归纯静,本真神识,稍稍自明,非谓今时别生他慧。

慧既生已,宝而怀之,勿以多知而伤於定。

非生慧难,慧而不用难。

自古忘形者众,忘名者寡。

慧而不用,是忘名也。

天下希及之,故为难。

贵能不骄,富能不奢,为无俗过,故得长守富贵;定而不动,慧而不用,为无道过,故得深证真常。

庄云,「知道易,而弗言难。

知而不言,所以之天;知而言之,所以之人」。

古之人,天而不人,慧能知道,非得道也。

人知得慧之利,未知得道之益。

因慧以明至理,纵辩以感物情,兴心徇事,触类而长,自云处动而常寂,焉知寂者,寂以待物乎,此语俱非泰定也。

智虽出众,弥不近道,本期逐鹿,获兔而归,所得太微,良由局小。

庄云,「古之治道者,以恬养智;智生而无以智为也,谓之以智养恬智。

与恬交相养,而和理出其性」。

恬智则定慧也,和理则道德也。

有智不用,而安其恬,积而久之,自成道德。

然论此定,因为而得成。

或因观利而见害,惧祸而息心,捐舍涤除,积习心熟,同归於定,咸若自然。

疾雷破山而不惊,白刃交前而不惧;视名利如过隙,知生死如溃痈。

故知「用志不分,乃凝於神」,心之虚妙,不可思也。

夫心之为物也,即体非有,随用非无,不驰而速,不召而至。

怒则玄石饮羽,怨则朱夏殒霜;纵恶则九幽匪遥,积善则三清何远。

忽来忽往,动寂不能名;时可时否,蓍龟莫能测。

其为调御,岂鹿马比其难乎!

太上老君,运常善以度人,升灵台而演妙,略三乘之因果,广万有之自然,渐之以日损有为,顿之以证归无学。

喻则张弓凿矢,法则挫锐解纷。

修之有常,习以成性,黜聪隳体,嗒然坐忘,不动於寂,几微入照,履殊方者,了义无日;游斯道者,观妙可期。

力少功多,要矣!

妙矣!

得道七

夫道者,神异之物,灵而有性,虚而无象。

随迎不测,影响莫求。

不知所以然而然,通生无匮谓之道。

至圣得之於古,妙法传之於今。

循名究理,全然有实。

上士纯信,克己勤行,虚心谷神,唯道来集。

道有深力,徐易形神。

形随道通,与神合一,谓之神人。

神性虚融,体无变灭,形与道同,故无生死。

隐则形同於神,显则神同於气,所以蹈水火而无害,对日月而无影,存亡在己,出入无间,身为滓质,犹至虚妙,况其灵智,益深益远乎。

《生神经》云,身神并一,则为真身。

又《西升经》云,形神合同,故能长久。

然虚无之道,力有浅深;深则兼被於形,浅则唯及於心。

被形者,神人也;及心者,但得慧觉,而身不免谢,何耶?

慧是心用,用多则心劳;初得少慧,悦而多辩,神气漏泄,无灵润身光,遂致早终,道故难备。

经云尸解,此之谓也。

是故大人,含光藏辉,以期全备。

凝神宝气,学道无心,神与道合,谓之得道。

《经》云,同於道者,道亦得之。

又云,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

不日求以得,有罪以免邪!

山有玉,草木以之不雕;人怀道,形骸以之永固。

资薰日久,变质同神,鍊形入微,与道冥一。

散一身为万法,混万法为一身。

智照无边,形超靡极,总色空而为用,含造化以成功。

真应无方,其惟道德。

《西升经》云,与天同心而无知,与道同身而无体,然后天道盛矣,谓证得其极者也。

又云,神不出身,与道同久。

且身与道同,则无时而不存;心与道同,则无法而不通。

耳与道同,则无声而不闻;眼与道同,则无色而不见。

六根洞达,良由於此。

近代常流,识不及远,唯闻舍形之道,未达即身之妙,无惭己短,有效人非,其犹夏虫不信冰霜,醯鸡断无天地,其愚不可及,何可诲焉。

坐忘枢翼

夫欲修道成真,先去邪僻之行;外事都绝,无以干心。

然后端坐,内观正觉,觉一念起,即须除灭。

随起随制,务令安静。

其次,虽非的有贪著,浮游乱想,亦尽灭除。

昼夜勤行,须臾不替。

唯灭动心,不灭照心;但冥虚心,不冥有心。

不依一物而心常住,此法玄妙,利益甚深。

自非夙有道缘,信心无二者,莫能信重。

虽知诵读其文,仍须辨识真伪,所以者何?

声色昏心,邪佞惑耳,人我成性,自是病深。

心与道隔,理难晓悟,若有心归至道,深生信慕,先受三戒。

依戒修行,在终如始,乃得真道。

其三戒者,一曰简缘,二曰无欲,三曰静心。

勤行此三戒而无懈退者,则无心求道,而道自来。

《经》云,「人能虚心无为,非欲於道,道自归之」。

由此言之,简要之法,实可信哉!

实可贵哉!

然则凡心躁竞,其来固久,依戒息心,其事甚难。

或息之而不得,暂得而还失;去留交战,百体流汗。

久久柔挺,方乃调熟。

莫以暂收不得,遂废平生之业。

少得静已,则行立坐卧之时,涉事喧闠之处,皆须作意安之。

有事无事,常若无心;处静处喧,其志唯一。

若束心太急,急则成病;气发狂痴,是其候也。

心若不动,又须放任;宽急得中,常自调适。

制而无著,放而不逸,处喧无恶,涉事无恼者,此真定也。

不以涉事无恼,故求多事;不以处喧无动,故来就喧。

以无事为定,以有事为应迹,若水镜之为鉴,则遇物而见形。

善巧方便,唯能入定。

发慧迟速,则不由人。

勿於定中,急急求慧,求慧则伤定;伤定则无慧,定不求慧,而慧自生,此真慧也。

慧而不用,实智若愚,益资定慧,双美无极。

若定中念想,则有多感,众邪百魅,随心应现,真人老君,神异诡怪,是其祥也。

唯定心之上,豁然无覆,定心之下,旷然无基,旧业永消,新业不造,无所缠碍,迥脱尘网,行而久之,自然得道。

夫得道之心,心有五时,身有七候。

心有五时者,一、动多静少。

二、动静相半。

三、静多动少。

四、无事则静,事触还动。

五、心与道合,触而不动。

心至此地,始得安乐,罪垢灭尽,无复烦恼。

身有七候者,一、举动顺时,容色和悦。

三、填补夭伤,还元复命。

四、延数千岁,名曰仙人。

五、鍊形为气,名曰真人。

六、鍊气成神,名曰神人。

七、鍊神合道,名曰至人。

其於鉴力,随候益明。

得至道成,慧乃圆备。

虽久学定,心身无五时七候者,促龄秽质,色谢归空,自云慧觉,复称成道,求诸通理,实所未然,可谓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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