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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沙江采访历险记

金沙江采访历险记

  在人生的旅途中,也许都会有一些难以忘怀的往事,或幸福,或悲伤,或惊险,或辛酸。

我的一次金沙江采访就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

  那是1986年5月下旬,我完成了乌江构皮滩水利工程勘探工地采访后,便取道昆明辗转到了攀枝花市。

汹涌澎湃的金沙江,从攀钢高炉群下咆哮奔腾而下,将一个偌大的钢城从中分成两边。

长委会金沙江水文勘测大队所在地就在金沙江右岸。

木棉树、凤凰树、芒果树、香蕉林等,将一个几百人的金勘队驻地遮掩得严严实实,显得格外幽静。

  林荫树下,队长王正清向我打开了话匣子。

  “你问因何组建金沙江水文勘测队?

当然是开发长江,建设长江的需要罗。

不过说实话,在边远地区开展水文工作,困难很多啊!

  他介绍说,自渡口以上的金沙江流域,长期以来水文站点极少,急需设新的站点。

但这些地区都属高寒偏僻地带,人迹罕见,气候恶劣,交通艰险。

例如,在岗拖和巴塘水文站工作的人,因路途遥远,交通极为不便,故规定每两年才能休一次假,而往返路途却要占去一个多月时间。

因此,常有人向组织递交请调报告,甚至提出只要能回内地,降一级二级都可以。

  进退维谷之时,改革的浪潮冲开了水文工作的禁锢。

一个点队结合、巡测与固守结合、无人值守与委托看管结合的方案浮出水面。

于是,将金沙江畔原有的各个水文站的人员重组成为金沙江水文勘测大队。

这种组织形式的最大特点,是能够将原来分站固守的人员集中到队部定居,生活安定,又能解决少有所教,老有所归的家庭问题。

外业工作就是定期巡测,短期出差,速去速回,减少了长期守站的艰苦。

把职工从单个测站集中起来,有利于发挥每一个同志的优势,有利于推广新技术,向水文调查和分析研究进军,可提供范围更广、精度更高的二次加工成果,更好地为长江水利水电事业服务。

实践证明,边远水文站点的改革和新技术的应用,是水文科学不断发展的必由之路。

例如近年来新设的金江街、奔子栏和古学三个水文站,若按传?

y的固守办法,至少要加15个人的编制,现在却一人末添,用巡测的办法取代了。

  王队长的谈话,引发了我想亲眼看个究竟的念头。

正好,他们队上的巡测车近日就要前往古学、巴塘等边远站去执行任务,我决定跟车去实地采访。

  人车“抛锚”小雪山

  六月初的攀钢城,用“火炉”来形容是一点也不过份的。

为了躲过毒辣的太阳,我们准备西行的几个人,头一天就与司机商量好了,半夜开车。

  西部高原的公路,蜿蜒曲折,随山势盘旋,时而绕入云端,时而落到谷底。

车过永胜,公路仿佛变成了登天的云梯,一个劲向上爬,一个多钟头以后,汽车的前轮突然比后轮低了许多,原来仰身坐着的人都同时从昏昏欲睡的神态中俯下了身子走下坡了。

因坡陡,从山脊上一眼就能看到山脚。

那映入眼帘的弯弯曲曲的黑色路面,在阳光的照射下活像一条乌色巨?

游动在山间。

与我同车的几个青年人,见到这景观,几乎同时发出惊叹:

快看!

这公路弯得多有艺术,曲线真漂亮啊!

我默数了一下,这段下坡共有十六道大弯。

  汽车翻山越岭,腾云驾雾似的两天赶到了中甸城(现已改名香格里拉)。

这里仍被笼罩在寒气之中。

司机小余早早起来将开水灌入水箱,多次起动,车子仍无动于衷。

我们只好用“六匹人力”拼命推着汽车打转。

  我们的宿营点是乡城,全程290公里。

  从车窗眺望,公路两旁的山坡上,刚出土的青棵?

m和那红、黄、紫等间杂的野花丛,犹如珍藏在悬崖密林中的无数小幅画屏。

满山郁郁葱葱的松杉林中时而出现的清涧流水和幽径曲桥,更是增添了神秘。

我看着,想着,不觉汽车已驶抵小雪山脚下。

这是今天要翻越的第一座海拔四千余米的高山。

从它的山脚到山脊公路垭口共20余公里,高差达1500多米,路面坡度平均在25度以上。

上坡之前,司机停下来,将水箱里水放光,全部换灌清凉水,准备一鼓作气翻过小雪山。

  上爬约7公里后,水箱开锅了,停车换水后继续往上爬。

没走多远,又开锅了,再换水,再前进,走着走着,车上的人同时都闻到了一股橡胶糊臭味,司机下车一看,才知是后轮胎的钢圈烧焦了。

车上的备用水已用完,只好将饮用矿泉水泼去,全车7人齐向后轮胎上撒尿,仍无济于事。

只好等待自然冷却后再走。

  汽车再次起步后没开多远,突然动弹不得了。

同车的青年工程师吴卫,是学机械专业的,也懂得一些汽车知识,便立即协助司机找原因,排故障,总算把车子弄转了。

然而好景不长,没开多远,再一次抛锚了。

就这样走走停停,修修整整七八次以后,开车的人和乘车的人都已累得精疲力尽,汽车欲进不能,欲退不得。

  太阳已慢慢西沉,7个人肚子都饿得咕咕叫,我无力帮忙修车,就在提包里找烟抽,七摸八翻,夹缝里还藏有两块江津米花糖,我赶紧拿出来递了一块司机,又递了一块小吴。

余司机用前牙轻轻地咂了一点,装做咬了一大口的样子,就顺手递给了小王,小吴如法炮制,轻轻地啃了几颗米花,就递给小代,然后又递给小张。

小小两块米花糖,在7个人手中转了几个圈,还没有吃去一半。

  夜幕笼罩了小雪山,汽车仍然动弹不得,看来得就地露营了。

  小雪山的傍晚,北风肆虐,天空的星星仿佛也被狂风吹得在晃动。

这里前不见村,后不着店,只有被山林野火烧得光秃秃的高大粗壮的枯树,静悄悄地或立或躺在坡上,无边无际,死气沉沉。

饥、?

f、冷、累一起都向我们袭来了。

有人提议分头去找点水和弄些柴禾,烧火取暖,煮水解?

f。

  话音刚落,我们就各自行动了。

弄柴容易,枯树遍地,俯身即得,找水却十分艰难。

我与几个青年人提着铁皮桶摸黑出发了,漫无目的边摸边找。

走了很长一段路程,连水的影子也找不到,几个人累得大喘粗气,只好原地休息。

高山上的夜,静得出奇,只要狂风稍息,连虫子的跳动声就能听得出来。

有人从这种令人心悸的静态中突然想到了一个新点子:

“听水”。

  这方法果然灵验。

几个人爬到一个较高的山包上,就地卧倒,侧耳?

A听,不一会,小张最先捕捉到了令人喜悦的声音,并欢叫着,有水!

有水!

我们又同时静听后,终于得了证实:

不远处确实有水滴的“叮咚”声。

这声音如鸣佩环,似金击玉,清脆悦耳,幽荡在黑夜雪山谷底之间。

我们向滴水声传来的方向找去,在一个深沟底下终于找到了一个小水凼,有筷子粗一股水从岩缝里流出来,经过几级台阶汇集滴于小凼里,用电筒一照,见它清彻见底。

几张嘴同时吻到水面咕嘟咕嘟喝了个够,才将水桶、水壶灌得满满的胜利而归。

  弄柴的人早已抬来了一大堆枯树残枝,烧起了熊熊大火,映红了雪山天际。

篝火旁,有的讲故事,有的用漱口杯烧开水,有的不停地往火里添柴。

野地里伴着寒风烤火,真是火烤胸脯暖,风吹背脊寒,身上很难得到真正的温暖。

实在冷极了,几个人就背靠背坐着。

这一夜,似乎特别漫长,手表上的时、分、秒针都像是凝固了,一看,再看,三看,它们都像仍停留在原地未动……

  正在焦急之时,隐隐约约的汽车声由远而近地传来了。

老远,我们就排成“一”字站到路中间,举手求救。

  来车停了,小余说明被困经过,请他帮忙,或者给点吃的。

这位康定毛纺厂的李姓司机见状,说:

“食物确实没有带,快修车吧。

我的工具齐全,小型配件也有一些,赶快动手修”。

连续四五个钟头没歇气,我们的汽车终于“复活”了。

李司机擦擦手,工具一收,就爬上了卡车驾驶室准备赶路。

  小余给李司机点烟钱,他却摆手说:

“路还长呢,路上遇到难处,帮个忙,理所当然,一说钱,情意就淡了,再见!

”他油门一踩,走了,但敬佩却久久留在我心中。

  等折返回到中甸,已是夜深人静,商店、旅社早已关门。

好容易喊开了一家餐馆,服务员却说,只有一些剩饭残汤了。

人的口味也怪,常说众口难调,可那时候我们7个人的小集体,口味却高度一致,无一不是狼?

谆⒀剩?

就是冲一碗酱油水,也感觉它是香气扑鼻神仙汤。

  中咱遇塌方帮次称照“全家福”

  告别了乡城,我们就直奔得荣县境内的古学。

  当时古学正建新站,并要求当年汛期开始收集水文资料。

这里自然环境十分恶劣,终年少雨甚至无雨,年蒸发量远大于降雨量。

因此,古学周边放眼望去全是光秃秃的高山,很难见到一点绿色植物。

即是离古学站仅几公里远的得荣县城,也没有任何新鲜蔬菜或豆制品一类的日常副食品卖。

当地以藏族为主的居民长期形成的生活习惯是以吃粘粑和酥油为主,内地去的人很难适应这种生活,叫谁长期固守在这样环境的水文站工作都有实际困难。

  车到古学,留下增援建站的人,就又向巴塘进发了。

  余司机介绍,得荣到巴塘,只要不出意外,汽车一天可以轻轻松松地跑到。

途中要经过巴塘县中心绒区境内一块一脚踏“三省”(西藏、四川、云南)的特殊地方。

我不解地问:

西藏与四川不是以金沙江为界吗?

这儿离金沙江远着呢,怎能一脚踏“三省”?

小余说,这叫“飞地”,很多地方有类似情况,都是历史原因遗留下来的。

如孟加拉原来就是巴基斯坦的一块“飞地”。

  过了这块三省交界地不久,汽车全速前进时,突然遇到塌方,约30米长一段公路全被堵塞。

  只好去找道班。

一位负责人到现场看后说:

必需要有推土机、装载机和翻斗车才能施工,现在这些设备都在别的路段上,三天以后才能清理。

  我们急了,时已入汛,巴塘水文站是金沙江上游的重点观测站之一,若是耽误了洪峰测验,将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

我们再三说明情况,请求他应急处理。

  这位先生见我们赶路心切,便提出了给“小费”的要求,名曰加班费,要价500元。

并说,给钱后可以马上调人调车来突击抢修。

我们难于承受这笔经费开支,再三讨价还价仍无结果。

  情急之下我以小跑的速度找到区政府,并见到了区长次称,我以记者的身分向他求助。

次称听说道班要“加班费”,当即表示反对说:

这是他们的本职工作,怎么能乱要钱?

走,我们一起去找他们。

  区长去一讲,清障施工很快就开始了。

原来道班的机械和人员当时都在家里,存心是另有打算。

  区长准备返回时突然问我:

你是记者,带照像机么?

我回答说“有”。

“那好,你能到家去帮忙照几张像么?

”我说可以,就随他走了。

大约个把小时,次称手一指说:

这就是我家,进屋吧。

  外形像一座小庙,土木结构,双层楼。

底层养牲畜,二楼住人。

室内雕梁画栋,整层全是木地板,炊壶、茶杯、碗等饮食器皿都是铜质或是银质的。

我进屋后,次称与家人的对话我完全听不懂(因是藏语),一位中年妇女很快就给我送来一壶酥油茶,我尝了一点,怎么也?

撞幌氯ィ?

但又不敢吐出来,还是强行下肚了。

接着又给我端来一大盘卤鸡蛋,再端来一盘焦花生。

这位中年妇女送来这些东西以后再也没露面了,次称进屋后也不见人影了。

  我坐在那里手脚无措,不见有人提照像的事,心生疑虑了。

我是第一次进入藏民家里,不懂当地民俗,更不知要我来家的真实意图,看到墙上挂着的藏刀后,有些害怕,但又不好擅自离开。

  次称从房间里出来了,我赶紧问照像的事。

次称说:

稍等,我女儿正在换衣服,几个兄弟也还未到齐,等他们来一起照张全家福,他们刚从印度达赖那里回来,好不容易团聚在一起。

  正说着,四个穿着全身红色喇嘛衣的彪形大汉进屋了。

次称向我介绍说:

这几位都是我孩子的舅舅。

  一颗心放下后,就逐个照像。

第一个进入角色的是刚出房门的一个如花似玉,着标准藏族服饰的大姑娘。

次称介绍说:

她就是我的女儿。

第二个镜头就是包括四个舅舅在内的全家福。

最后是自由组合。

  我一一满足他们的要求后,转身准备走。

次称和夫人一起拉着我,真诚留我喝青棵酒。

我以赶路为由婉言谢绝了他们的盛情。

我提请写个详细通讯地址给我,以便我以后邮寄照片。

次称见我执意要走,就在我的采访本上写下了“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巴塘县中咱区益西吉村”。

  回到垮方清障工地,路面己经疏通,当天深夜我们终于赶到了巴塘水文站。

  归途遭车祸感悟人间真情

  同行的几位要留在巴塘工作,余司机另有任务要回攀枝花,我也完成了采访任务,便和小余一起踏上了归途。

  从《五朵金花》的故乡大理出发,准备一天赶回金勘队机关。

这一天,风和日丽,路况也好,小余显得特别轻松愉快。

乘客只我一人,正好尽情观赏沿途风光。

  ?

_山青翠,把古老而洁白的崇圣寺三塔映衬得分外典雅;洱海茫茫,收尽了蓝天白云无限风光。

看水上,轻舟荡漾;望蓝天,海鸥飞翔。

田野里,有一层层金黄的麦浪,也有一片片葱绿的秧苗,把大地装点得更加夺目。

此情此景,不由得使我哼起了一首老儿歌:

“一片青来一片黄,黄是麦子青是秧,是谁绣的花世界,劳动人民手一双。

”我哼着看着,边看边哼,随着汽车的悠悠摇晃,慢慢地把我送入了梦乡。

  等我一觉醒来,汽车已驶过了宾川县城。

余司机突然问我:

“你知道徐霞客吗?

”我反问他:

“你怎么突然想起了这个古人呢?

  原来前方快到鸡足山了。

徐霞客到过这里,他曾考察过金沙江,今天我们是踏着徐霞客的足迹前进。

  正说着,我们的车已通过了行人杂乱的力角镇。

出镇以后,车速加快,可就在这时,原来靠边行驶的一辆自行车猛然转过尤头横穿公路。

这一瞬间我惊呆了,只觉得汽车的后轮一颠,就冲到了路边的田坎下去了,巨大的惯性推着车子又往前蹦跳了几下才停住。

我忙问:

轧着了人吧?

  小余急忙下车往后望。

我边下车边说:

快!

快去看看!

  不知怎地,他猛回头看到我的右臂在大出血。

便立即转头向我冲来说:

“你受伤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将衬衣脱下撕成条子,迅速地?

C着我右臂上端。

  鲜血越来越多,由开始的流血变成了喷血,真像自来水管突然破裂喷水一样。

我将右手高高举过头顶,仍然不见止血的效果。

小余慌神了,我也渐渐地支持不住瘫下去了。

我只是说:

“小余,你快去看看路上的情况再说吧。

  这里距力角镇约两公里,到宾川县城15公里,又是大白天,本该是行人和车辆都不会间断的。

可在我们发生车祸后的十几分钟内,竟连一个路过的行人也没有,四周显得死一般的沉寂。

  小余放下我后,飞也似地扑向了被撞倒的骑车人。

很快他又箭步跑转来说:

“那人万幸,只擦伤了一点皮,自行车是全轧坏了。

快!

我先背你去医院!

  我能听清他的讲话,但一点也不能动弹了。

小余望望公路上仍渺无一人,又看看我的血仍在不停地流,他急得团团转,我却只能微声地安慰他说:

小余,你别急,我的体质尚好,能挺得住。

幸好一部电动斗车往力角方向开来,小余忙求助,司机二话没说和小余将我抬进驾驶室,很映到了力角医院。

,我血淋淋的,医院门前一下子就拥满了围观的人群。

被抬进门诊室后,医护人员查看伤势后说:

这是血管断了,我们没有办法,因为唯一的一个外科大夫出差了,尽快送到城关医院去吧。

小余急了,赶紧央求道:

医生同志,请你们无论如何设法应急地止止血吧,到宾川城关还有十几公里路,可能来不及了……他说着说着,声音已经哽咽了。

  说来真是幸运。

在我命悬一线的危急时刻,出差的外科大夫奇迹般地回医院了。

他立即分咐作手术准备!

我躺在手术台上,心里知道有几个人在同时蘸水帮我擦血迹,医用钳子、剪刀等工具的撞击声也能听到。

主治医生边作准备边问小余:

你们是作什么工作的?

他(指我)的家在哪里?

是哪个单位的?

现在还能不能讲话?

问问他还有什么事要交待的?

再过一会可能要出现严重昏迷状态……小余一一作了回答后,又忍着眼泪把嘴凑近我耳边转达了医生的意见。

我微声地回答:

帮我发封电报给人民长江报社就行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地恢复了知觉,知道已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床边还坐着送我来的斗车司机和几个不相识的人。

他们见我开始清醒了,都微笑着和我轻声交谈。

有的拿着熟鸡蛋要剥给我吃,有的端着杯子问我想不想喝,有的说要给我把脏衣服收去洗。

通过交谈,才知道这位斗车司机是力角道班的养路工,名叫杨庆和,同来的都是他的同事。

他们晚上下班后,就一直守候在医院关注我的伤情。

  在这举目无亲的异地他乡突遭不幸,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却真诚地关怀我。

这时,也只有在这时,才能真正懂得“人间自有真情在”。

自受伤到绝路逢生之前我没有掉过泪,当我看到杨庆和他们站在我病床前时,一时间我泣不成声。

  连续三天,我不能动弹,道班的同志们都轮流来给我喂水喂饭,还专门请来了一个老同志夜间照料我。

三天后,我就能慢慢下床,并能扶着墙壁到室外作点轻微活动了。

医院门口几个摆小摊的爷爷奶奶们,一见到我便惊异地说:

“啊!

你的命真大,当时见你身上已经像贴了层黄纸,没有一点血色了,想不到你还活下来了,奇迹!

真是奇迹!

他们这个说,我送你几个水果吃,那个说,拿几包烟去抽吧。

还有的说,你想什么东西吃尽管说,我到家里去弄好了给你端来。

他们笑了,我也笑了,比吃了山珍海味更补心。

多好的人啊,这种人间的真情与厚爱,身处逆境时看得更加真切。

  几天以后,人民长江报社派专人赶到力角医院探望,见我早已脱离危险期,便将我接回宜昌继续治疗。

至今,我的右臂脉心处还留有明显的伤痕,它使我永生难忘那次金沙江采访的历程。

(本文图片由作者提供)

  作者简介:

杨声金,长江水利委员会《人民长江报》记者。

  (编辑:

田宗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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