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的死亡方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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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死亡方式

正确的死亡方式

  案件发生在昨天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

年轻的护士小姐曾雅下班后,穿着雨衣骑着自行车消失在了茫茫的雨幕中。

从她工作的医院到她家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她为了方便时常绕小道,骑车走一段山路回去。

那段山路很狭窄,还未开发建设。

不过因为时常有人走动,政府在这里安装了路灯。

曾雅的父母等到半夜还不见女儿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只好报警。

起先我跟同组的警察想法一样,认为这不过又是一桩年轻人彻夜狂欢虚惊一场的小事。

然而在凌晨四点钟的时候,有人报案,曾雅的尸体被发现了。

  报案人要穿山路去赶早班火车。

他借着昏黄的路灯,看见一辆自行车横在山坡上,再往下看,在碎石堆之间,露出了一个女人的头颅。

她的脸经过夜里雨水的冲刷,露出狰狞的惨白色。

而左后脑开了一个窟窿,浓重的血水倾泻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脑浆。

山间血腥味弥漫,我们到现场后,有好几个人都几乎要呕吐出来。

  表面上看起来这是一桩意外事故。

曾雅因雨天路滑,连人带车摔下山坡,头刚好撞在一块坚硬的岩石上,不幸身亡,道理说得通。

然而当曾雅的同事反映,最近有个年轻男人正在纠缠曾雅时,我就感到事情并非那么简单了。

那个年轻男人名叫丁洋,是这一带有名的混混。

护士长说,听曾雅抱怨过,那个丁洋想要用钱买通她去搞一些违禁药品,她不同意,丁洋就整天缠着她。

  我们立即着手调查,从曾雅的手机号码追踪,她生前的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丁洋的,很可能是相约见面。

我们将丁洋带到警局问话。

他从少年时就开始四处惹是生非,打架斗殴,以欺负别人为乐,进拘留所简直是家常便饭。

他父亲在外省做生意,收入颇丰,丁洋闯的祸大多靠钱来摆平。

他由此更加肆意妄为,认为没什么能管住自己,甚至在审讯过程中说出了“有些人连命都不值几个钱”的狂言。

警察们都认识这个人,提起他个个都感到头疼。

他很会钻空子,说起谎来也总是滴水不漏。

  果然,丁洋一口否认曾雅的死与自己有关。

他承认曾雅在下班后给他打了电话,但谈话内容是警告他不要再来纠缠自己。

丁洋说,跟曾雅通完电话后他很生气,想去找曾雅,“给她点厉害瞧瞧”。

但当他冒着雨出门走了一段路后又放弃了,因为“雨实在太大,身上都淋湿了”,又考虑到“那不过是个没用的小丫头,不必跟她一般见识”。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折返回家,整夜都在家里看电视。

我们在丁洋独居的家中发现了他刚刚洗过的衣物和刷好的鞋子。

他说都是因为在雨中淋湿了,就赶快洗干净。

  没有人能证明丁洋的确在家,但也同样没有人能证明丁洋在案发现场。

雨太大了,雨水冲走了一切,也掩盖了证据。

我们在现场几乎一无所获。

但是我知道,丁洋就是凶手。

  我们从丁洋家离开时,他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也看着他。

不料他突然夸张地尖叫一声,拉住我们队的队长,指着我说:

“这个警察像瞪犯人一样,一直在狠狠地瞪我,这算不算威胁?

我要投诉他!

  队长无奈地拍拍我的肩膀,说:

“林浔,你的神经不要太紧绷了,案子还是要一点点查。

”我明白队长的意思,就调开目光,轻轻点了点头。

眼前的玻璃窗反射出了站在我身后的丁洋的脸。

他毫无顾忌地瞪视着我,甚至还带着一丝狞笑,那笑容阴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听见他轻轻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林浔。

  刹那间我像是被冰冷滑腻的蟒蛇缠住了手脚,浑身发冷。

走出丁洋的家门,我提出要自己开车去案发现场转转。

队长看我的脸色不对,说要找我谈心,我拒绝了,一头钻进了车里。

在我愤愤地发动车子的瞬间,我听见队长说,我知道几年前你妹妹的事情也跟他有关,只是你现在是警察,我希望你……

  好像有鞭子在我的心上狠抽了几下。

我握紧方向盘,眼睛紧盯着前方,假装什么也没听见,将车子飞快地开走了。

  妹妹……队长的话盘旋在我的脑海里,连同丁洋那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知道他一定是认出了我,此后也一定会提防我。

没错,自从三年前我妹妹因他而死后,我就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他。

  什么叫“因他而死”?

我无法理解这个词。

法庭上,法官给出的裁决是,丁洋“无意间导致了林莼的死亡”,不必负相关的刑事责任。

那一刻被告席上的丁洋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一面紧拦着要冲上前去跟他拼命的母亲,一面告诫自己冷静!

清醒!

判决之后的吵闹是没有用的,一定有破绽!

丁洋这种亡命之徒,早晚会有破绽被我抓住。

到那时候我要让他认罪,我一定要让他偿命。

  三年前我刚刚从警校毕业,实习期被分配去做巡警。

那时候我妹妹林莼刚读大学一年级,开朗单纯,还不知道这个社会的险恶。

一个夏天的晚上,妹妹被同学带去一个酒吧,在那里见到了丁洋一伙人。

  起先他们只是一起喝酒聊天,并没发生什么矛盾。

可后来丁洋嫌他们过于拘谨,玩得不够尽兴,就拿出药丸来哄他们吃。

妹妹胆子小,不敢吃药丸,也不敢惹怒他们,就独自跑出了酒吧。

不料丁洋误以为妹妹看到了他拿的药丸要去报警,跟几个小混混一起追了出来。

他们边追边不断叫骂。

妹妹吓得慌了,只知道尖叫着喊救命,拼命向前跑。

可那条街上,没有人停下来帮助妹妹。

他们熟悉丁洋,认为他又在跟坏女孩“闹着玩”,所以根本不理会当时的情况。

  妹妹被他们追着追着,就跑上了一栋大楼的楼顶。

她躲在那里的时候拨打了我的电话,让我去带她回家。

她没有报警,因为她知道有同学也吃了药丸,不想害他们被警察抓走。

我听见她恐惧得发抖的声音,赶忙开车去找她。

然而我还未到达那里时,丁洋先我一步爬上了楼顶。

他恶狠狠地追问妹妹有没有叫警察,不断威胁她、恐吓她,对她说如果报警了她就完了,他们会一直纠缠她、骚扰她,让她和她的家人永无宁日!

妹妹哭着向他解释,自己绝对没有报警。

丁洋就拿出药丸,让妹妹当着他的面吃下去,证明她不会背叛他们。

如果不吃,就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随后赶到的妹妹的同学目睹了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妹妹拒绝吃药丸,丁洋他们就步步紧逼。

妹妹哭着缩在顶楼的边缘,求他们放过自己。

丁洋当然不肯,他随手捡起一段废弃的绳子,掏出打火机,将一端点燃,自己抓住另一端,朝妹妹挥舞过去。

  “啊!

”妹妹发出惊恐的惨叫,那火蛇一样的绳索差一点点就烧到她的脸!

她哭着艰难地躲避着,而丁洋则来了兴致,越来越用力地挥舞着绳子,仿佛要用它来鞭打无助的妹妹!

而周围则不断传来看热闹的人叫好声。

就这样,妹妹的身体越来越向外倾斜了。

忽然丁洋发现绳子上的火很快就要烧到自己的手,他吓了一跳,猛地将绳子向前一扔,自己顺势跳开。

而就在那一刻,我的妹妹,为了躲避那团火,慌忙地向后退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

让她一脚踏空!

让她仰面向下坠去!

那时候我刚刚从车里跑出来,警示灯还在闪耀。

我机械地向前猛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从十二层的楼顶坠下,狠狠跌落在布满泥泞的道路上。

“咚!

”沉闷的跌落声撞击着我的耳膜。

她的一颗眼睛从眼眶里跌了出来,滚到我的脚边,她摔下时流出来的一大摊血仿佛要把我的视线染红。

  吸气!

吸气!

当时的我逼迫自己冷静,可我失败了。

我什么也看不见了,什么也听不见了,我跪在妹妹的尸体前。

血腥味紧紧地包裹着我,让我无法呼吸。

我想要呕吐,想要放声大喊,想要揪住那里的每一个人,把他们按在地上,质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

  丁洋跟几个混混一起从顶楼下来了,他们甚至还拨开人群看了一眼。

他们说,哟,真摔死啦?

啧啧啧。

随即发出低低的嚣张的笑声。

我颤抖着叫他们站住,丁洋回过头来看着我,他冷笑着说没想到那个女孩还真的叫警察来了,胆子不小。

  我嘶哑着喉咙告诉他,我是那个女孩的哥哥。

  “哥哥啊,啧啧啧。

”丁洋装模作样地冲我点点头,“真遗憾。

你妹妹死了。

  我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子,他丝毫不躲闪。

就在我马上要忍不住挥拳时,有警员赶到了,拉开了我俩。

接下来的讯问里,丁洋一口咬定,他们跟我妹妹是朋友关系,在顶楼“闹着玩儿”。

我妹妹“一不小心失足摔了下去”。

至于那个点了火的绳子,也不过是用来“开玩笑”的。

我无法忍受他的连篇谎话,几次都要冲上前去。

他却越发猖狂,故意笑嘻嘻地看着我说,林警官的妹妹本来很喜欢跟我们玩儿的,可是她总说自己的哥哥管教太严。

你猜我说了什么话吓得她摔下去?

告诉你吧,我就是吓唬她说,你哥哥来了!

  说到这里,他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指着我说,所以是你害死了你妹妹!

  他的笑声,妹妹的呼救声,纠缠在一起冲进了我的脑海里,好像一只电钻要把我的头颅钻开。

我感到耳边嗡嗡作响,浑身瘫软。

我那样愤怒,可愤怒到了极点,我竟然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丁洋被警方逮捕了。

然而在提起诉讼时,丁洋的父亲从外地赶回,拿出一大笔钱上下打点,甚至买通了唯一站在我们这边的目击者,证词很快被撤回。

而在审判中,丁洋的律师紧咬“意外”这个词,反复强调我妹妹的死跟他的当事人毫无关联。

他们处于“嬉闹”的状态下,而从爬上楼顶,到站在高楼的边缘,都是我妹妹的自主行为。

他们甚至还找来了妹妹在学校里的美术作品,请了一个所谓的“心理学家”来分析,说妹妹在画中表现出了“自杀倾向”,说坠楼就是妹妹潜意识里的“正确死亡方式”……谎话!

全是谎话!

我知道我的妹妹有多么热爱生活,她是在多么认真而又努力地生活着。

我不会放过丁洋的。

判决结束后,我对着妹妹的墓发誓,我一定会抓住丁洋,将他绳之以法。

  我挣扎着从痛苦的回忆里脱身,驱车来到了发现曾雅尸体的现场。

这里的警戒线还未撤去,附近一片寂静。

我站在小路上,探身向山坡下看。

碎石堆里还有着成片的暗红色的血迹,乍一看令人毛骨悚然。

  医院里的病人都说,曾雅是个负责又细心的护士,还特别孝顺。

每天晚上下了班都会尽快回家,说父母会等着自己一起吃饭。

我想着,在那个雨夜里,她急切回家的心情,会致使她鲁莽地骑行过这一段湿滑的山路吗?

还是会小心地推着车,慢慢前行?

雨水冲刷掉了印痕,我的猜想不能得到验证了。

而我还在继续想,就在她小心地向前走出每一步时,是否突然出现了一个恐怖的黑影,阻拦了她的去路?

那个黑影一定就是丁洋!

  我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是说了一些威胁的话,还是拿着什么武器比画着来恐吓曾雅。

又或者是更加干脆直接,要求曾雅帮他去拿违禁药品。

曾雅拒绝,甚至提出要报警时,他狠狠推了她一把――让她连人带车,重重地摔了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走下山坡,来到发现尸体的那堆碎石旁。

一块凸起的石头引起了我的注意,上面的血迹最多,旁边还有未清理干净的脑浆,引来了一大群密密麻麻的虫子。

曾雅就是撞在这上面死去的吗?

她摔下来,滚落到碎石堆中,头刚好撞在了这块石头上,有这样的巧合吗?

还是有人抱起她的头,朝着石头,狠狠地撞了上去呢?

我的心跳加速了,我感到自己已经触碰到了真相。

  如果丁洋走下山坡做了这些,那么尸体旁应该有他的脚印。

我耐心地查看着,然而眼前的石堆里,除了有尸体放置过的痕迹外,什么也没有。

丁洋得意的表情又浮现在眼前。

难道让曾雅以“意外事故”的名义死去,是她的正确死亡方式吗?

难道让我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丁洋这个恶魔从我手下溜走?

  这时有同事发短信来让我尽快回警局,说是从丁洋家里拿来做鉴定的衣服和鞋子放在了我的车里。

那些已经被他清洗过的衣物,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了。

我懊丧地想着。

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爬进了我的脑袋,丁洋昨晚穿过的鞋子在我手上,而发现尸体的这片沙地,需要他的鞋印。

  太阳穴突突地跳得厉害,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滚落。

我深吸一口气,在心里打定了主意。

  “林浔,听说你在案发现场有新发现?

”队长满腹狐疑地盯着我。

  “对。

”我兴奋地说,“在碎石堆里,发现了半个鞋印,没有被损坏。

我猜测应该是尸体的手对鞋印起到了保护作用,就赶快采集了。

鉴证科正在做鉴定。

  “好,有这个突破,恐怕就不是单纯的意外了。

”队长长出一口气,拍拍我的肩膀,“你也辛苦了。

嫌疑人我们都心中有数,恨不得尽快抓他归案啊。

  正说着,同事小文拿着鉴定报告冲了过来。

经鉴定,那半个鞋印与丁洋昨晚穿着的运动鞋右脚的鞋印完全符合。

丁洋跟曾雅的死,绝对脱不了干系了!

队长表示,要我们立刻把丁洋带回警局。

  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还没走出大门,丁洋就自己出现了。

他嚼着口香糖,挑衅似的看着我,嘴上却对队长说:

“我有重要的情况汇报。

  我心里“咯噔”一下,努力压抑内心的不安。

队长问他有什么情况,丁洋笑嘻嘻地说:

“刚才我出门散步,拍到了些有趣的照片,送过来给各位警察叔叔看看。

  说完,他主动把手机递到了我手边。

我佯装平静地接过来,递给队长,就在那一刻,我看到了屏幕上的图片。

图片上,一个年轻男人蹲在山间的石堆里,手上拿着一只运动鞋。

那个男人是我。

一瞬间我仿佛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咚咚”声,而很快又不跳了,整颗心急速地坠下去,要坠入无尽深渊。

  “队长您往后看,照片我可拍了不少呢!

看来有位警察叔叔很喜欢污陷别人啊,”丁洋笑着喋喋不休地说着,“特意拿着我的鞋去现场伪造鞋印。

啧啧啧,这回我可以投诉了吧?

”  “林浔,你!

”队长的声音有些发抖,“鞋印是你伪造的?

你怎么能伪造现场证据?

你这是犯法!

  我低下头,视线晃动,一言不发。

此后发生了什么我都记不得了,我只记得自己被关进了询问室,直到傍晚队长走进来,宣布了对我的停职处分。

就在我起身离开时,他忍不住恨恨地说:

“我很理解你想要为妹妹报仇的心情,可是你的方法大错特错!

你伪造证据的行为成为了一个巨大的把柄,日后在法庭上,对方很可能咬住这一点,继而怀疑我们其他的证据!

如果真是因为这样而不能抓捕凶手,林浔,那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你没有害死你妹妹,可你却让曾雅枉死了!

  两条人命,两条人命!

我捂住胸口,浑身发起抖来。

大脑里那电钻一样的声音又来了,丁洋扭曲的笑脸在我面前不断跳跃、跳跃。

吸气!

吸气!

我拼命告诫自己。

然而耳边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那个声音对我嘶吼着,杀了他!

杀了他!

  我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警察局。

一阵凉风吹来,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灌进我的耳朵,可那个声音还不消失。

我听见那个声音,粗重的、悲伤的、颤抖的:

杀了他!

杀了他!

你不杀他,他还会害死更多人!

你还要看无辜的人死去吗?

杀了他!

杀了他!

  我痛苦地捂住了耳朵。

忽然一个人走到我跟前,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的妹妹复活了!

然而不是,那是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姑娘。

她胆怯地注视着我,对我说:

“林警官,你救救我吧,那个丁洋又盯上我了。

  我的头脑渐渐清醒,这个女孩叫温晓茹,是曾雅在医院里的同事。

她说就在今天下午,丁洋来医院找到她。

他没有明确说出自己有什么事,大概是曾雅的死风头未过,他不能明目张胆地来要违禁药品。

但是他一直带着阴冷的笑容,注视着温晓茹。

那目光等同于在威胁她:

“曾雅不听我的话,你看到她的下场了吗?

”温晓茹害怕极了,她下班后立刻跑来找我。

我告诉她,去警局里反映这些事,因为我已经被停职了。

她有些失望地看着我。

我想了想,开口问,丁洋问曾雅要的是什么药?

  温晓茹回答说,是一种有强烈兴奋剂成分的药物,市面上不流通,服用那种药物据说能达到像吸食毒品一样的感觉,但是血液中无法检验出来,所以很多人都想要搞到手。

“曾雅不是意外而死的对吧?

”温晓茹小心翼翼地问我,“我猜是丁洋害的!

听说那个浑蛋害了好多人!

  “是啊。

”我低声说。

而在那一刻,我已经做好了决定。

抬起眼睛,我认真地注视着温晓茹,“丁洋必须受到惩罚。

你愿意帮我吗?

  “我?

”温晓茹诧异地瞪大了眼睛。

  一天后的晚上,丁洋走进了酒吧,这会儿几乎没什么客人。

他很快找到了等候他多时的温晓茹。

  “怎么,想通了,愿意帮我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着。

  “现在医院里到处都有监控设施,药品很不容易拿出来。

”温晓茹紧张地低着头,把药瓶递给他。

  “这么少?

”丁洋很不满,“放心,价格方面不会亏待你的。

”他一面说着,一面打开药瓶,把里面的药品倒在掌心里。

  温晓茹坐立不安。

她四处张望着,眼神终于捕捉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我。

我朝她微微点了点头。

  当温晓茹逃跑似的离开了酒吧后,我走到了丁洋身旁。

他还来不及把药瓶收起来,我已经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

  “这位先生,你手上拿着的是违禁药品,我需要你跟我回警局。

”我低声说。

  丁洋先是一愣,继而看着我放声大笑起来:

“哈哈哈,林警官,这是你的计谋吗?

你让那个小护士来给我送药,其实设计了一个圈套,借机想把我抓回去?

  我竭力控制着情绪:

“现在人赃并获,你别想抵赖,跟我回警局!

  丁洋举起药瓶,把里面的药片一股脑儿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一面拼命嚼着,一面得意地斜眼看着我,“我知道你已经被停职了,别想吓唬我!

这哪有什么违禁药品?

不信的话,抓我去化验啊!

  温晓茹告诉过我,这种药吸收很快,血液检验几乎是无用的。

我愤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旁边的酒杯被震落到地面,瞬间摔得粉碎!

  “林警官,你又失败了吧?

”丁洋笑着,扯住了我的衣领,“你三番五次想要陷害我,我一定要投诉你!

让你这个警察没得当!

  “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颤抖着说,“我会为所有人报仇!

我要杀了你。

  “你杀我?

”他笑得更厉害了,“你跟你那个妹妹一样,胆小如鼠!

你根本不可能杀我!

  “我一定会杀了你!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高喊出了这一句,继而恨恨地将他推到一边,“我会缠着你!

每天每时每刻!

我会让你的家人永无宁日!

只要我活着,你就别想过好日子!

  “我让你看看是谁过不上好日子!

”也许是刚刚吞下的药片起了兴奋的作用,也许是我的举动激怒了他。

丁洋猛地跳起来,顺手抄起一个酒瓶砸向我的头。

“砰――”好大的碎裂声,我感到一阵眩晕。

“来啊,你不是要杀我吗?

来啊!

”丁洋开口大骂起来。

  “你一定会死得很惨!

”我抹一把额头上流下的鲜血,恶狠狠地瞪视着他,“无数人想要杀你!

还有无数冤魂!

你早晚会遭到报应!

我妹妹不会放过你,曾雅也不会放过你!

  “你妹妹,你妹妹那个没用的死丫头,自己吓得从楼上摔下去!

”丁洋高声叫嚣着,用力将眼前的桌子踹翻,瞬间响起一连串爆炸似的碎裂声。

他冲到我跟前,一拳打在我的胸口:

“那个曾雅还算有骨气!

说什么自己永远不会怕我!

我告诉她,死到临头的时候,她一定会哭着向我求饶!

  “你才是废物。

”我平静地忍耐着,“你只敢吓唬人,你根本不敢杀人。

我妹妹是自己摔下去的,曾雅也是。

她们错就错在不该怕你,只要她们坚强起来,她们可以轻易就把你……”

  “你说什么?

我不敢杀人?

”丁洋已经涨红了脸,“我今天就要杀了你!

告诉你,还有那个曾雅!

是我亲手把她推下山坡的!

她的命还真硬,居然没死,还说要报警!

我就冲上去,”他朝我扑来,掐住我的脖子,“我就这样抓住她的脖子,狠狠地、狠狠地朝石头上撞!

  “砰”又是一声,他把我的头撞向地上的一堆碎玻璃,瞬间疼痛入骨。

我感到自己已经支撑不住了,他还在掐着我。

  “就是这样,她死了!

”丁洋大笑起来,随即伏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你现在也是这样!

但我不会弄死你,不然我就成了杀人凶手。

不会让你陷害我!

我没有那么蠢!

  此刻他掐住我脖子的双手还没有松开,他脸上得意的狂笑还没散去。

我的手向桌下的角落摸去。

当我握住那把斧头的手柄时,我知道这场好戏终于轮到我上场了。

  丁洋还没有回过神来,我已经举起右臂,“噌”一声,一把将斧头狠狠切进了他的头。

  血喷射出来,溅了我满脸。

丁洋瞪大眼睛,摇晃着栽倒在了地上。

我强撑着站起身来,去拔那把斧子。

可能是我太用力了,斧头紧紧地切在头颅上。

我好不容易拔出来,想再挥下去,再砍他几下时,队长和其他警员赶到了。

他们冲上来,阻止了我。

  他们很早就来了,温晓茹打电话通知了他们。

在酒吧门外,他们通过落地窗看见了这场好戏。

酒吧里的摄像头完整地记录了丁洋亲口说出他如何杀死曾雅的过程,也记录了他如何“试图杀死我”,而我在关键时刻“出于自卫”而杀死了他。

  酒吧老板与在场的警员,都是我的目击证人。

我愿意以“防卫过当”承担刑事责任。

队长批评我说:

“林浔,你用激将的办法让丁洋认罪实在太危险了。

他掐住你的那时候,如果当时你摸不到附近那把斧子你该怎么办?

你会被他杀死的!

”说到这里,他又有些迟疑,嘴上念叨着,“可是为什么酒吧的桌子底下会有一把斧头呢?

  “是啊,世事难料。

”我长出一口气,平静地笑了。

地板上那倒在血泊中,头颅已经裂开的家伙,终于获得了属于他的正确死亡方式。

  创作谈:

  隆小芥:

这个故事读起来有种很强劲的感觉,你想通过这个故事传达给读者的是什么呢?

  怪物不二:

在动笔写下这个故事之前,我想了许久。

我认为悬疑小说真正的意义,不是带给读者最简单的感官刺激,而是通过文字来倡导社会运行的规律。

  隆小芥:

虽然是个有点儿血腥的故事,但是却感受得到你传递出来的正能量!

  怪物不二:

我希望这个故事里出现的是惩恶扬善,伸张正义。

就像我所写下的林警官,不能用卑鄙的方式来达到高尚的目的,法律才是最好的武器。

  隆小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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