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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又快开了外一篇

桃花又快开了(外一篇)

  初次上山,走进了扛锹挑担的生活,苦和累自是难免的,不过投身于美丽的大自然之中,倒也有一种新鲜的感受。

    南京老作家苏支超天天泡南京图书馆,坐拥万卷,学到老学不了。

他对我说:

“资料丰富,陈年旧报都能查到。

”这倒勾起我一桩心事来了:

建国前后我创作过若干文字,发表在有关大报和小报上。

“文革”中畏祸,横下一条心把这些留存旧作一起焚骨扬灰,阴阳永隔,让它去吧!

惟有一首新体诗,写于1958年初,发表在《新华日报》副刊上,心里总是抛撇不开。

  这首诗有个大背景,1957年11月,江苏省级机关组织一大批知识分子出身的干部上山下乡,参加生产劳动。

这些知识分子谓之“三门干部”,意思是先从家门走进学校门,毕业之后,统一分配,又走进了机关门,他们没有经过工农业生产的锻炼,需要补课。

于是组成五个大队,直奔江浦县,驻扎于巍巍老山之上。

我其时在省级机关当科员,是个标准的三门干部,就在当年十一月下旬,背上行李背包,随着六百人的浩浩荡荡的队伍上山,进了新建的永宁果树农场。

  初次上山,走进了扛锹挑担的生活,苦和累自是难免的,不过投身于美丽的大自然之中,倒也有一种新鲜的感受。

我自幼热爱文学,寻思上山劳动,也是观察生活的好机会,所以平时表现,倒有一点积极分子味道。

我的笔头向来不安份,在上山的头两个月里,就利用晚上的休息时间,在黯淡的油灯之下,写了一篇特写《水》,寄给上海的《萌芽》,很快就发表了;接着就写了一首新诗给《新华日报》,也很快见报了。

  不久开始了交心运动,我被补划为资产阶级右派分子,从此长期停笔,告别了文坛。

所以这首诗是我青年时代最后的作品,对我来说,有一种“最后的晚餐”似的纪念价值。

  既然苏支超告诉我在南京图书馆能查到旧资料,我便托他为我查找这首消失了五十二年的热情的歌。

不久他就给我来了电话,兴奋地说了两个字:

“有了。

”我立刻明白是什么玩艺儿有了,忙说:

“快来!

”也只有两个字。

他自然明白,我要慰劳他,请他来舍下共同浮一大白了。

  我终于见到了那份《新华日报》的复印件,这是1958年1月24日的《新华副刊》,栏目名称是《新农民之歌》,共发表着江苏有关各地的下放干部的五首新体诗,我这首诗题目是《和荒山成亲》,全诗两行一段,共十一段,二十二行:

  这才是一见钟情

  荒山啊,我们全体爱上了你。

  

  一千二百只慧眼,

  一秒钟也不肯离开你。

  

  六百双初长老茧的手,

  哪一天不在打扮你!

  

  不嫌你青丝蓬乱,衣衫褴褛,

  不嫌你面黄肌瘦,身带污垢。

  

  不嫌你,不嫌你,

  我们全体爱上了你!

  

  犁耙当木梳,替你理青丝,

  铁锄当缝纫机,为你做新衣。

  

  我们用歌声提起你的精神,

  我们用汗水洗擦你的全身。

  

  明天,你就成了美人,

  浑身散发着仙果香气。

  

  不消几年啊,数数咱们的结晶,

  得用电子计算机。

  

  桃子、苹果是咱们的小娇女,

  葡萄、生梨就是亲儿子。

  

  谢谢万能劳动,

  他是我们的大媒人。

  

  这是真情实感的歌哩!

一段当时现实生活的艺术体会啊!

重读旧作,颇为当时印着时代烙印的青春里的梦痕而感慨不已,啊!

五十二年过来了,半个多世纪,一段沧桑!

  有意思的是,在这个《新农民之歌》的栏目里,还发表着忆明珠的一首《挑塘歌》,这首诗真好,第一句道:

“一条扁担两只筐,一筐装太阳,一筐装月亮”。

形容下放干部日夜辛劳,真是写得神采飞动。

在这个栏目右边,是丁家桐的文章《给装在套子里的人》,意在鼓励新农民们放下知识分子的架子,走进劳动者的生活。

当时我们是年齿相若的文学青年,拿着一支相同色彩的笔,偶然一起走进《新华日报》为我们安排的文学阵地,而如今居然也都还顽健,也都不曾放下那支笔哩!

  直到今天,我仍然难忘那段半个世纪前的生活,最难忘的是我参与手植的果树,年年开花结果,岁岁含笑迎人,看来它们真是我的子子孙孙呢!

  女作家兰兰知道我的心事,若干年来,每到烟花三月,总要亲自开着她自己的灵巧的小轿车,送我到老山去看漫山遍野粉红色的桃花,听我讲过去的事。

  今年朔风又来了,明年的元旦已经接近,我家窗前的翠竹在朔风里发出簌簌的响声,仿佛提醒我: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是啊,老山的桃花又快开了!

  八十岁的梦

  如今报刊上说到文化问题,常总体地大谈80后乃至90后,即一批崛起的最新作家,社会颇寄厚望于他们。

人总是越年轻越引人注目啊!

我天天看报,似乎未见过20后、30后这个词儿。

道理很简单,作为爬格子的总体,他们已是残缺不整,存者未必比殁者多吧!

即使存者现在还顽健,如未封笔,一般也只能在稿纸上慢慢地爬,不像80后、90后们坐拥电脑,飞一般地把小说、散文、诗歌敲击出乐章来,真个是不也快哉!

爬格子这个词儿,不知是哪位聪明人发明的。

好一个“爬”,活脱脱地道出了个中艰辛。

老实说,爬得苦时,爬一格一个血手印,然而却又其乐无穷,百劫而不悔,天晓得是什么缘故!

  南京市原来只有个文学工作者协会,“者”和“家”大是不一样,文学工作者和作家是分上下铺的。

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文革终于收场,慢慢地文学工作者协会就伸出头来了,又是招兵,又是买马,一些老爬格子的手痒得紧,又纷纷地跃跃欲试了,此时他们大体上已是五十上下,早生华发的人了,岁月不饶人哩!

大家在协会会合,真个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爬”到一起来了。

协会顺其自然,把大家组织起来,分成几个小组,互相切磋交流,果然出了不少作品。

协会年终总结,能报出一大批成果来。

  光阴易逝,转眼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就这么匆匆过去了。

其间社会上政治、经济都起了变化,这些小组不免随机应变。

有人从政去了,做个官儿总是很气派的;有人下海经商去了,哪个不想发财!

这样一来,自己的文学之舟就搁在生活的浅滩上,即便不曾风流云散,也只剩几篇旧作为伴,闲下来翻翻,却也是一种安慰。

然而凡事都不可一概而论,这些小组之中,有一个组却是吃了秤锤铁了心,三十年来以不变应万变,一直遵循着一个以文会友的老规矩,每年聚会若干次,轮流做东,或丰或俭,摆一桌酒筵,大快朵颐。

此时酒精就起了兴奋作用,一个个面红耳赤,高谈阔论,上自盘古立天地,下至奥巴马黑人当美国总统,都是好谈助。

然后尽兴,挥手作别,等下一次聚会了。

年复一年,虽然有欢聚之盛,却也有这欢聚留不住的,眼见得走了几位。

他们一不是去做官,二不是去发财,而是去鲁迅那里报到了,或许也可能转个弯去见胡适哩。

于是大家多了一个话题:

去日苦多,来日苦少。

小组成员陆续起程去见古人的,竟没有一个能过八十大寿。

看起来八十竟是一道横在我们面前的门槛。

再放眼看看整个江苏的20后作家,有不少对文学有大贡献的人物,也不曾过得这道八十岁门槛。

真令人徒呼负负。

  于是大家做了决定,凡我小组成员,若过了八十岁门槛的,大家竭诚为他开个盛会祝寿,以资奖励。

我贪这个奖,就像伍子胥过昭关,一混就混过来了。

果然得奖,接受庆祝,热闹了一番。

既过八十岁门槛,就如鲤鱼跳龙门,不是鱼了,变成了龙。

原来大家都称我“老俞”,这下改称“俞老”了,升了一大级,令我乐不可支!

  转眼又过了三年,又一位奋身跳过了龙门,成了龙!

他可是一条真龙――他在七十八岁这年,出版了一部长篇小说《顺河寨》,封面上作者姓名赫然印着董纯二字,如今到了八十岁,这本书就成了变龙的凭据。

于是小组成员先细读他这部书,各自发表看法。

可不像如今有些作品讨论会,一味地捧场,而是直言谈相。

董纯大喜道:

“你们把这些意见都写下来给我,我好时时拜读,当补药吃!

”这才接下来择吉为他设宴做八十大寿。

  现在社会上是很讲究名人效应的。

人们做寿,只要有条件,即使是五十岁、六十岁,也要盛办。

请名人到场,还要请记者到会采访,似乎要上报、上电视才不枉在人间走一遭。

看来董纯是个不肯争名夺利的人,所以并不曾请名人来凑热闹。

不过按说,老作家八十寿庆,应请作协来个领导举举酒杯,说几句奖勉的话的,可我们谁也没有想到要向作协发请帖。

我们这些人,都和董纯一个味儿,想不到争个面子的排场。

于是就这十个小组成员给他做寿,倒也自由自在。

  当然宴会上还要谈谈董纯这部《顺河寨》。

  早在三十年前,董纯就对我说过,他早就酝酿一个长篇。

1980年,南京文协刚刚开始恢复文学活动,我和董纯、苏支超一起上滁县体验生活。

董纯说滁县风烟虽好,可不如他家的信阳。

就从这句话开始,他身在滁县,却大谈他的故乡信阳。

原来他对信阳有一个牢牢的情结:

壮丽的山川,丰饶的田野,美丽而纯朴的女人,勤劳又勇敢的男人,风土人情,古古今今的时局……他这一宣讲,我和苏支超真后悔没有投胎在信阳哩!

  董纯从青年时代就酝酿的长篇的背景就是这个信阳,他脑子里储存了大量的人物资料:

有国有共,有军阀土匪,有善良百姓,打算写出“尊重人,爱和平”这个理想来。

无奈政治运动此起彼伏,一直闹到文化大革命,即便吃了狮子心豹子胆,他也不敢造次的。

于是总是从酝酿到酝酿,一直酝酿到文协再生,满以为机会来了,谁知拿起笔来,竟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难啊难!

就难在他的自我要求太高,有时看来他也有点急,我便拿他开个玩笑:

“别急!

曹雪芹一生就写了一部书!

”他也真耐得住寂寞,若干年来,很少出头露面,全然不想得奖留名,只是一味地埋头苦干。

直到1991年才抓起一大把笔来,也不知写秃了多少支笔,爬破了多少格子,直到2008年,才掷笔叹一口气:

“就这样了!

  就这样了?

他和苏支超交情深,是苏支超第一个读了《顺河寨》初稿。

他作为文学老教授,一双眼睛比显微镜还显微,一眼就把其厚重感看清了,仅对文字结构提了点建议。

董纯颔首,遂又修饰加工,直到七十八岁才正式出版。

真应了我那个玩笑了:

“曹雪芹一生就写了一部书!

  历来是慢工出细活,细活一出,一批新的老的有名望的评论家就为之写了奖勉有加的文章,还又开了《顺河寨》的讨论会。

会上说些什么,我不清楚,我没有参加;不过董纯每提起此事都很兴奋,颇感鼓舞的!

所以我对董纯说:

“董老啊(根据小组规矩,过了八十,便可把姓前的“老”改置到后面去),功成名就,休息休息,安度晚年吧!

  “什么!

”他瞪着眼看我,“休息?

这部书酝酿的时间且不去算它,就从准备动笔到正式动笔,一共花了整整三十个寒暑。

文学是个梦,我三十年圆了一个大梦,怎能就此罢休!

告诉你,我还有一个更大的梦,从现在八十岁做起,再做三十年,到那时候,你等着瞧吧!

  我立刻想到一个典故:

宋朝有个和尚,法号寒山,做过一首有名的诗:

“人是黑头虫,刚作千年调,铸铁作门限,鬼见拍手笑。

”意思是人都想活一千岁,自己给自己铸了条铁门槛拦在大门口,不让阎王派小鬼来请。

而小鬼不禁在门口拍手大笑:

“你铁门限有个屁用!

我腿一伸就跨过来了!

  我在我们这个文学小组混了三十年,学会了开幽默的玩笑。

便对董纯说:

“你记得么?

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现在我俩要和站在我们铁门限外面拍手大笑的小鬼斗了,两个斗他一个,决不许他进门,更加其乐无穷!

  愿我们的文学小组成员个个过八十大寿,共同再做三十年文学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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