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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跳芦笙见闻感苗族文化

二十年跳芦笙见闻感苗族文化

王炳忠

居住在龙里、惠水、花溪,以摆省乡、高坡乡为中心的苗族自称“蒙若”。

蒙若苗族有丰富的节日文化、服饰文化、芦笙文化、饮食文化、村落文化和民间文学。

二十年来苗族文化的发展与沿流令人甚感不安,以下试述有关芦笙文化的见闻。

一、两个文化圈

蒙若苗族口传心记的故事、传说、古歌和芦笙词里叙述,他们的先祖是贵阳的开辟者,养洛、查冬董是战死贵阳的英雄。

至今,蒙若苗族称贵阳为“格桑”,称花溪为“格哈阿洛”,称青岩为“格养”,这三个地名,蒙若苗族常连在一起称谓:

“格洛格桑”、“格养格桑”。

这支苗族把居住范围自然地划分为两个明显的片区,聚居于摆省乡、岗渡乡、摆金镇、大坝乡和高坡乡的为一大片区,人口密度大,约7万人,称为“蒙若”,意为山林中。

居住于水场乡、谷脚镇、草原乡、小碧乡、孟关乡和黔陶乡的为一大片区,人口密度小,约3万人,称为“多白”,意为山脚。

蒙若苗族自然地把自己分割为两个片区,有其诸多因素。

其一,高坡乡石门作为“蒙若”与“多白”往来的重要门户,相对于“多白”通往“蒙若”的黔陶乡马场,石门雄居于千尺悬崖之顶,与这峭壁悬崖相连的崇山峻岭和万亩草原,形成一道天然屏障,把蒙若苗族分成两大地区隔离开来,把一个整体族群分置为两个文化圈。

“多白”苗族由“蒙若”苗族迁徒而来。

有一道情歌为证,歌意为:

“我们的祖先也住在蒙若,因为他们吃得多,才迁徒来到多白,我们兄弟(姐妹)才生长在汉族地区,现在我们包住荞粑和麦粑,来找亲爱的妹妹(阿哥)”……。

蒙若苗族家族称谓不是称姓什么,而称为是“哪一家”,比如龙里县水场乡哨上王姓就有三个家族:

“若旦家”、“里以家”、“蒙白冉家”,若旦、里以、蒙白冉都是“蒙若”文化圈里的三个王姓聚居的村寨,其独特性体现为丧葬习俗不同。

各有自己的祖先谱——父子连名;念祖归宗各异,人死不是送他们升天,而是送他们与家族祖先同族而居。

如若旦王家人死,举行开路仪式,指明其一路走向祖先遗体、亡灵聚集的白头硐(高坡乡硐口大寨若旦附近的洞葬)。

现在保存完好的洞葬主要有果里巴主洞葬、甲定红洞关洞葬等。

有的家族是坟坡葬,死人的亡灵是开路送到坟坡上与祖先相伴。

这又印证了“蒙若”苗族与“多白”苗族的关系。

这样的家族称谓很容易证明,蒙若苗族没有汉姓之前,以家族最初的居住地为“姓”,以确定血缘关系,体现家族基因的遗传和分布。

有的家族现在已经没有人居住在最初到“蒙若”的居住地了,但他们仍旧以那里为“姓”,以此作为寻根和寻找血缘的纽带,反映了苗族人民对居住地方的感情。

二、跳月场的历史变迁

跳月场是蒙若苗族的跳芦笙舞场,是苗族青年男女的交际场所,是他们表演舞姿、展演服饰、表现自我,赛笙比舞的地方,同时是他们表达爱慕之情的乐园。

传说苗族第一个跳月场在花溪燕楼党武一带。

养洛的女儿娥帝钗被老虎吃了,养洛在“榜渣阿(洗鸭塘)”边举行跳芦笙活动,召集所有的苗族男女青年前来给娥帝钗跳丧,同时寻找杀虎英雄查冬董,从此兴起了跳月场。

此外,蒙若苗族二十年前还进行跳芦笙活动的有两个跳月场,一个是甲定高寨跳月场,一个是硐口大寨跳月场,跳月场苗语称“仲”。

另外的跳芦笙活动是在岩硐里举行,这样的硐一般开口比较大,能够行走自如,里面有平地,能够容纳几百上千人,能凭借太阳光观看跳芦笙舞。

看跳硐苗语叫“数巴”或“数阿巴”,参加跳硐苗族叫“斗巴”或“斗阿巴”。

蒙若苗族历史上的跳硐有长寨硐、果里硐、克里硐、摆金硐、大关山硐和仙人硐。

跳月或跳硐有约定俗成的时间,正月初三开始在长寨硐跳芦笙舞,苗语称“交巴”,初四正式跳长寨硐,初五在果里硐,初六在甲定跳月场,初七在克里硐,初八在硐口大寨跳月场,初九在摆金硐。

后来在高坡乡五寨兴起了“旦格虏”跳月场,时间为正月初七。

在“多白”这一文化圈里,正月初五、初六在大关山硐,初七、初八在仙人硐。

二十年前,“多白”又在孟关乡牛郎关兴起一个跳月场,时间为初四、初五;2004年,陈明金等组织在水场乡红岩再兴一个跳月场。

此外,还有三个跳芦笙的地方,即农历三月第一个马场天或牛场天在惠水县大坝乡板长射背牌坡,苗语称此坡为“白虏”,这一活动称“数白虏”;农历四月第一个猪场天在高坡乡格巴射背牌坡,苗语称此坡为“白若帕”,活动称“数白若帕”;农历四月第一个蛇场天在高坡乡掌己射背牌坡,苗语称此坡为“白尤贺”,活动叫“数白尤贺”。

随着历史的发展,人口的增多,人类社会的进步,跳硐逐渐地发展为跳月场。

长寨硐改在长寨小学为跳月场,果里硐改在果里斗牛场举行,克里硐停止,摆金硐停止,大关山硐改在大关山摆西坝斗牛场,仙人硐改为比孟跳月场。

比孟跳月场位于龙里县水场乡中部,源沿于仙人硐跳芦笙活动。

仙人硐距村寨比较远,逐渐不符合青年男女的活动要求,导致跳芦笙的时间不长,吹芦笙的人逐渐减少。

为了再度兴盛跳芦笙活动,1993年正月,经比孟哨上钟云、山云、毛也等苗族群众协议,决定于正月初七举行迁硐仪式,将仙人硐活动改到人口集中的比孟举行,比孟跳月场从此兴起,时间为正月初七、八两天。

从此结束了一句民谣:

“比孟人兴仙人硐跳芦笙,马吃水人要杀猪待客人”。

苗族青年男女常倾情尽兴吹跳芦笙,下午五点左右才不舍离去,还要来回相送,常常都是到距跳芦笙场所较近的村寨投宿。

马吃水距仙人硐较近,而历史上却是比孟哨上人兴起跳仙人硐,所以有了以上的民谣。

比孟跳月场的兴起,仙人硐芦笙活动的结束,同时也结束了苗族社会的跳硐历史,后人再也看不到跳硐这一活动了。

三、芦笙舞的发展变异

蒙若苗族芦笙内容极其丰富,有关花、草、树、鸟、兽、地名、爱情等,传说有500首,而现在所知所闻的才近百首。

这近百首中有严格的顺序,如果不是因为忘记,都要按照顺序吹奏,越往后内容越丰富,曲调越优美动人,而舞步、舞姿变化却不多。

传说查冬董和娥帝钗、娥帝密姐妹的舞步变化多样,舞姿千奇万变,引得百兽起舞,百鸟争鸣。

传统的芦笙舞步基本分为三种,一是左脚向左上前一步,右脚上前并左脚,脚根并拢,两脚尖成80度;右脚向右后退半步,左脚退半步并右脚,两脚尖也成80度。

二是左脚向左上一步,右脚向左脚并步成45度;左脚再向左上一步,右脚向左脚并步成45度;右脚向右退半步,左脚退半步并右脚成45度;右脚再向右退半步,左脚再并右脚成45度。

三是左脚向左上前一步,右脚向左跨一步先于左脚,左脚再上前一步,右脚并左脚成80度;右脚向右退半步,左脚并右脚成80度;右脚再向右退半步,左脚再并右脚成80度。

以上三种舞步都是结束后重复开始,在跳芦笙场上根据场地大小形成一个向左转的圆圈,根据跳芦笙人数的多少形成一个、两个甚至多个同心圆圈。

只有在为亡人举行丧事时,开始跳芦笙的前三圈才是右脚向右起步,形成向右转的圆圈。

芦笙摆动随脚步的移动变换改变方位。

在跳芦笙时都是小伙子排在前吹芦笙,姑娘们手拉手跟随小伙子后边跳。

蒙若苗族男女青年恋爱,都是成群结队的,一个村寨三、五个,甚至十个、二十个小伙子与另一个村寨相应的姑娘谈恋爱,各有目标,恋爱统一,统一时间上爱情坡,统一约定赶场,约伴相送,分散相语,常常歌语连成一片,痴情缠绵不断。

正月来临,小伙子和姑娘们相约跳芦笙,在跳月场上,形成一段弧形小伙子跳芦笙,紧接是一段弧形姑娘手拉手跳芦笙舞,再又是一段弧形小伙子吹芦笙,紧接又是一段弧形姑娘跳舞,婉若美丽的花辨,苗族男女青年于这样的漫跳轻舞里沉醉爱恋之中,以这样的方式向世人宣告他们的真爱,表达他们对美的向往和追求。

1992年,高坡乡政府组织十几个苗族村寨组成芦笙舞队参加高坡乡正月初十“苗族芦笙舞汇演”,从此蒙若苗族芦笙舞登上表演舞台,经此演变,芦笙舞队初步形成,经常被某些大型文艺汇演邀请参加。

1993年,为了能够成功地兴起比孟跳月场,比孟哨上选择了12位男青年和12位女青年排演芦笙舞,融入优美、难度大的舞姿,改传统芦笙舞步为现代舞表演,从此蒙若苗族把现代舞搬上了跳月场,由随到随跳的旧式舞步变为有组织有秩序的舞台表演,跳芦笙的人员由两个村寨的恋爱男女青年发展为同一村寨兄弟姐妹的关系。

在此之前,同一个村寨的男女青年是不允许在跳月场上一起跳芦笙舞的,即使是恋爱关系、深情意切的情侣。

而如今,兄弟姐妹同台表演芦笙舞,却深受苗族人民的赞赏。

是时代改变文化,还是时代需要文化创新,没有人加以定论,却有人极力推广,强作传承,自娱自乐,自慰心灵。

蒙若苗族传统的芦笙舞,舞步和芦笙曲为观赏之其二。

首推其一的是看哪个村寨的人在吹芦笙,全场有多少人在吹跳,谁吹跳的时间最长,谁有情人相伴,人越多时间越长便是众人的共同希望,所以跳月场上人们常常形成很多个同心圆在吹跳芦笙。

近十年来,由于表演艺术的发展,已经不再有“同心圆”,却成了圆圈内开花的场景。

经过排练改传统舞蹈为新式舞蹈以后,传统舞步仍然盛行,有其特殊功能,特别是在办理丧事场合。

传统舞步围成圆圈,在跳月场上形成另一道风景线。

没有登场表演的芦笙队,就跳着传统舞步在表演场外围成一个圆圈,自然成为观看者不可越入的“围墙”,让表演者在场内尽情舞之蹈之。

这样的表演活动,不予评比,不设奖项,群众自我表现,自由发挥,娱人娱己,是和谐社会的真实体现,是群众文化的自我需求,群众自我导向精神文明建设。

由于表演艺术的发展,曾激发了发展民族文化的心理。

1995年,龙里县比孟哨上、马吃水、大冲、老马洞、姨妈屯,花溪区改貌、大兴田、牛郎关、白岩、马鞍山、茶山、翁招、大关山、干坝、毕架山15个村寨组织15支芦笙队,轮回于牛郎关、大关山和比孟跳月场表演,盛况非常壮观,振奋了民族心理,弘扬了民族文化,是蒙若苗族历史上的壮举。

此后开始衰落,到2000年春节跳月时,具有很大感召力群众自推为大关山场主的王未东去而不理,跳芦笙活动走向低潮。

同心圆跳芦笙,是小伙子们和心爱的姑娘们一起跳芦笙舞、表现自我、表达爱情的一种方式。

而表演式跳芦笙却是兄弟姐妹(蒙若苗族同一个村寨的男女青年视为兄弟姐妹,不宜谈情说爱)在一起跳芦笙舞,因为同在一个村寨便于排练,使舞蹈趋于完美,是表演艺术的需要。

这也许是民族文化发展的方向,是挖掘、传承、保护文化的必然,是与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相适应的文化创新。

近年来,蒙若苗族只有比孟跳月场、大关山跳月场、牛郎关跳月场和新兴的红岩跳月场还在极力组织和宣传跳芦笙,其他跳月场都不再举行跳月活动,长寨跳月场、果里跳月场和硐口大寨跳月场偶尔在附近的学校举行篮球比寨,不再听到悠扬明快的芦笙曲,春节时的男女青年不再有以前的那般心动,路上不再有吹芦笙的风景男女青年相送不再以芦笙曲相伴和相诉爱慕,跳月场极为凄零。

四、唱歌习俗的变化

春节即是蒙若苗族吹芦笙的节日,又是唱歌的最美好时节。

每到一个跳月场,青年男女们总是投宿于跳月场附近的几个村寨,而这些村寨以“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善待这些年青人,每户都热情款待亲戚朋友或他们的儿女。

晚饭过后,这些村搴的小伙子或小姑娘便去串寨选择唱歌对象。

他(她)们先唱一首《邀唱歌》,其意是邀请来投宿的异性青年唱歌,投宿者常常谦虚说不会唱,邀请者便以清水淋湿投宿者衣服“相胁”,投宿者才作出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勉强开口对唱。

如果投宿者真的不会唱歌,则常常清浊水不论地淋湿投他们的全身,投宿者敢怒不敢言,而邀唱者却是尽兴之后败兴而去,不再谈恋爱之言。

此户家人看着亲朋好友被水淋湿也作视而不见,因为他们也希望小伙子和姑娘们能够唱起歌来,谁的家里有歌声唱出,认为是一种值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在蒙若苗族中,无歌者难于觅到爱情。

蒙若苗族青年男女唱歌的内容分为三部分,先唱投宿原因、美食佳肴待客,再赞美地方居室与人、情、物等。

春节期间必须唱《过年春节歌》和《跳硐歌》两首长歌,时间一般为两个小时。

邀唱者却是以主人语气极力表示谦虚自惭,甚感待客不周就回答而唱,时间约进行到零点左右。

第二部分的内容是天地万物,你问我猜,我反问你作答,时间约为零点到凌晨三点。

第三部分,通过前段时间的唱歌,男女双方彼此感知对方的情况,开始诉情谈恋,表达爱情,比翼双飞,莲理相抱,通晓达旦,如果不是如此,不能算为歌手,也难以增进男女双方彼此的爱慕。

也许是民族文化的共性,蒙若苗族唱歌习俗和芦笙文化处于同样的境地。

影视文化的普及,破坏了唱歌习俗的生存环境。

近年来,蒙若苗族青年男女晚上都去看电视了,不再聚集学唱歌和学吹芦笙,每逢跳月,办喜事,有异性青年投宿都不再有通晓达旦唱歌的场景,大家看罢电视便休息。

不知是哪年在哪里兴起,逢婚嫁时,听不到歌声的一些爱好唱歌而结了婚的男女唱起了歌,这在十年前是绝对不允许的事情,认为是违背社会、家庭和夫妻关系的“大逆不道”。

2001年正月初五,马鞍山邀请比孟芦笙队到大关山摆西坝跳月场参加跳月,并邀请众人到村寨里投宿,投宿队伍50余人,晚饭后都是结了婚的两个村寨的人对唱了歌,通晓达旦方始休。

正月初七,比孟邀请马鞍山芦笙队到比孟跳月场跳月,也以其道反敬其人,这又是违背蒙若苗族社会成规的又一次“大逆不道”。

不能不令人堪忧,千百年来铸就的以歌代言、以唱相颂的唱歌文化就要消亡;不能不让人慨叹那些曾经用歌声寻找爱情、表达心意诉说思念的人,还一心想听到歌唱,去追忆曾经的美丽,执着回顾那份铭刻于心的感动,因为没有了未婚青年的歌声应对,而敢于冲破世俗,放声高唱。

五、民族服饰风景

蒙若苗族妇女的服饰以背牌为特点,百折裙为衬托,头帕、腰带和前后围腰为装饰,便装不穿百折裙,头帕不装点,不插银钗,不戴玲珑耳环。

着装民族服饰的妇女走在路上,聚在一起,落脚一个地方,都是点缀山间的一道亮丽的风景。

苗族男性一般身着长袍或长衫,颜色以蓝色为主,只有曾经喂牯牛杀以祀祖的人才套以五颜六色的背牌。

跳月是美的展现、爱的宣扬,又是民族服饰展览的重要活动。

苗族女青年身着艳美、绚丽的服装,是自己长期精心绣制而成的,所以,在跳月场上,她们不仅表现自己的富有,而且表现她们的心灵手巧和智慧聪明。

近年来,民族服饰受到巨大冲击,只有在跳月等节日和赶集、婚事、丧事时才着比较完全的民族服饰,其他时候常常只戴头帕或围腰等,民族服饰逐渐缩小了其功能范围。

在近几年的跳月场上,逐渐地只有跳芦笙的男女青年才身穿盛装,成为跳月场上唯一的民族盛装服饰,成为真正的苗族服饰“表演”的代表。

观看者基本上都是汉装,苗族服饰从面趋向于点,美丽的风景逐渐失去,民族服饰文化将成为历史。

这样的历史是否能完整呈现给后人,让那些未来者亲身体验这一文明的魅力,这样不可再生的珍贵资源是否进入博物馆陈列,令人忧思。

十年来,蒙若苗族解放了思想,发展了生产力,提高了文化素质、思想素质和生活水平,而这些进步极大地冲击了民族文化,使具有旅游等价值的民族文化难以保存其生态环境,民族文化的传承和保护面临的困难越来越大。

民族的自我悲观和自我放弃更成为文化沿流的强大阻力,处于这样的文化审视之中,真怕言及文化创新,忽视文化保护;怕改面革新,无视优秀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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