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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池莉小说的写作倾向

江西省高等教育自学考试毕业论文

论池莉小说的写作倾向

 

目录

摘要……………………………………………………………………3

一、平庸、琐屑的俗世化“现实”……………………………………4

二、为小人物写传,展现小人物的生命形态…………………………5

三、“还原”生活的“零度叙述”方式………………………………7

四、结语………………………………………………………………9

参考文献………………………………………………………………10

 

【摘要】池莉作为新写实小说的代表作家,在小说的创作特征上,池莉关注的是普通人的生存境况,择取世俗生活中平凡市民的平凡琐事;以“零度情感”客观地将沉重、平实、困惑的现实人生纳入小说主题之中,使小说从内容到形式都更贴近平民生活,更真实,更具体,更具质感。

 

【关键词】池莉俗世化小人物还原生活

 

在“先锋小说”精心营构出各种语言迷宫和故事圈套的时候,池莉发表了《烦恼人生》,这篇小说“单枪匹马”就引起了人们广泛的注意力,并且获得了全国优秀中篇小说奖,从此以后,池莉声名大噪。

《烦恼人生》透过纷乱、琐屑的原生态的生活表象而显露出了丰富的内涵。

池莉以冷静的叙述态度成为80年代末新写实小说的代表作家。

其小说的创作方法以写实为主要特征,注重平庸、琐屑的俗世化“现实”;大多取材于“百姓的日常生活,为小人物写传,展现小人物的生命形态”;以“还原”生活的“零度叙述”的方式真诚地直面现实,直面人生。

本文将从三个方面来对池莉小说的写作倾向进行分析。

一平庸、琐屑的俗世化“现实”

对于文学接受群体而言,池莉是一个耳熟能详的名字,从《烦恼人生》、《太阳出世》到《来来往往》、《小姐你早》,再加上影视业对其小说如《生活秀》、《所以》、《来来往往》等等改编成电视剧被大众了解、接受,池莉的小说在相当广泛的意义上也为大众所接受。

这充分说明了池莉已是大众文化消费市场的一个品牌,一个卖点,她的小说趋向于个人化、市场化、大众化,适应了新世纪小说的发展走向。

刘川鄂的《“池莉热”反思》也提到:

“从文体角度来说,她的作品的构思、语言以及情节展开的方式都符合现代人的审美情趣。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池莉小说不是那种所谓的具有很高文学价值的典型化作品,她的小说无论是哪一个文化层次的读者都能够看懂,换句话说就是池莉对过去“宏大历史”叙述所舍弃、遗漏的平庸、琐屑的俗世化“现实”表现了浓厚的兴趣。

无论是《不谈爱情》、《太阳出世》,还是《来来往往》等等,写的都是俗事、琐事、小烦恼、小快感,连痛苦都算不上,如《太阳出世》明写李小兰与赵胜天夫妇的女儿朝阳的出生和成长过程,实则表达了李小兰、赵胜天夫妇二人的成熟过程,即一种新的灵魂生长的过程。

夫妇的生活真实而琐碎:

婚礼过程中打架、婚后争吵甚至咒骂、怀孕后的犹豫、做流产时的不安以及思想的突然转变、孕期夫妇之间的关爱、生女儿时的叫喊、生女后的换尿布、买奶粉等等生活细节,完全来自于平凡的生活。

他们本是一对爱撒泼、好争斗的青年男女,但结婚、怀孕、分娩、育儿等一系列人生变化也改变了他们的性格,由火暴到平和,从粗狂到细腻,亲情袒露,人性温馨。

这些倾注了作者对平庸、琐屑的俗世化“现实”的钟情。

她的小说的主人公就如同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人和事,他们为了生活而四处奔波,为了利益而勾心斗角,甚至为了一些很琐碎的小事而斤斤计较甚至大打出手,在池莉的小说里,我们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影子,“她不拔高、不放大、不矫饰,她充分深入了现实人生、日常生活及婚姻关系中的琐屑、辛酸与艰辛。

”以一种平和、温馨、的口吻在书写现实。

在池莉的小说文本中,烦恼而琐屑的日常生活细腻而深刻,完全地平常化和生活化,仿佛有种不可被亵渎的感觉。

90年代以后,池莉不断创新自己的艺术追求,其小说中的人物及其境遇虽然不再是对城镇的小市民、卑怯的打工仔、烦恼的工人、待业的青年、贫寒的教师等市井小民的生活困境的写实,但依然没有离开过俗世化“现实”。

如被称为“心写实”小说的《看麦娘》就是一部在世俗生活中追求精神归宿寻找精神家园过程的小说,主人公易明莉过着优越的小康生活,但现实生活中的易明莉生活得并不如意,她找不到精神寄托的内心,常常感到一种茫然、一种焦虑、一种孤独。

易明莉的精神需求在世俗的家庭、世俗的丈夫、世俗的现实无法得到满足。

因此,易明莉寻找容容的过程,也是她寻找精神家园的过程,通过寻找容容的茫然焦虑孤独消解了,使她能够以超然的态度对抗世俗文化。

小说中的上官瑞芳在现实生活中也没有找到她真正的精神归宿,因此她疯了,她被送进了精神病院,也许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看出生命的本真,精神病患者的价值观抛弃了世俗偏见也许更符合人性。

看麦娘是易明莉和上官瑞芳心灵栖息的港湾,也是她们超现实交流的媒介,是我们的灵魂深处被我们忽略和遗忘的东西。

再来看看易明莉的丈夫于世杰,他是一个非常顾家的人愿意在任何时候修理家里坏掉的马桶,包揽了家庭水电煤气电话通讯等等所有的交费事宜,他认为他的责任就是把你带到目的地,同时让你吃穿不愁,按时开饭和按时关灯,还能提供热水淋浴。

对于数字,他只记得工资收入的数额,他的穿着打扮是一副争当绅士的派头,其派头里还流露出孩童般幼稚的虚荣和可爱。

“可惜一旦穷途末路,他的时尚外表就被他自己撕毁了”,在现实社会中,像于世杰这样的人普遍存在,于世杰类的人们只有执着于现世的实在生活,扔掉与生活不切合的虚幻梦想才能与世界和现实的生存困境达成某种默契和谅解。

在现实生活中,人往往会自觉地调整自己,无条件地接受世俗经验,产生“平庸崇拜”,在行为选择与价值评判上走向平庸;在面对外部的种种琐碎事物时,人的精神活动只停留在对世俗经验的照搬照套,随波逐流;在面临生活选择时,往往身不由己地服从了社会选择。

池莉是把自己融入平庸的日常生活中,采取絮絮叨叨的语调叙述着芸芸众生的世俗生活。

在《与中国作家对话》中池莉说过:

“只有平庸的作品,没有平庸的生活。

”现实是无情的,它不允许一个人带有过多的幻想色彩。

常常是理想还未形成就被现实替代,在它面前,就不能说你想干这,或想干那;你很难和它讲清道理。

任何的生活都是恒古不变的,都是有益的。

 

二为小人物写传,展现小人物的生命形态

卑微是一种处境,更是一种精神状态。

如果说崇高总是意味着对某种困境、某种强大的力的超越的话,那么卑微则是对困境的屈从和无奈。

池莉的小说一般都是“从小写真,以情促实”,选取最卑微的社会底层人物,记录他们的人生轨迹;他们生活在社会中,努力适应着社会,然而由于自身的劣势,他们总是被生活扼住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他们被生活撵着旋转,疲于奔命,生活的烦恼使小人物暴露了与身俱来的自私自利和攻于心计,当自己的利益与别人发生冲突时,他们给予的往往是幸灾乐祸的嘲弄和落井下石的伤害,然而他们并不是阴险心理的傀儡,他们也蕴藏着丰富的内心世界,也有着人类最朴素的情感,当现实的命运吧他们彼此之间连在一起时,他们却又是另一番肝胆相照、相互提携、相互帮助的温馨场面。

池莉自称小市民,丝毫没有自嘲的意思,更没有自贬的意思。

小市民就是一普通的小市民,它和很多池莉小说中的人物一样,没有从前概念中的市井小民之流的意思。

池莉说自己就是小人物,他们在创造生活,创造历史,而她为他们记录生活和历史,为小人物写传,表现小人物平凡生活种的喜怒哀乐,支解小人物的人性世界是池莉小说表现的主题。

池莉小说中的烦恼是永恒的定理,如《不谈爱情》写婚姻的烦恼,《太阳出世》写了生育的烦恼。

《金手》写了爱情的烦恼,《一去不永不回》写了青春的烦恼,《白云苍狗谣》写了事业的烦恼。

可以说它们共同构成了“人生烦恼三部曲”;正是由于她描写的生活中琐碎的烦恼,才会让我们感觉到作品中生活的真实,暴露出小人物内心难以自抑的自私自利,小人物之间相反倾轧的残酷心理和卑劣的行径,也更能反映出他们在逆境中顽强不屈,奋勇拼搏而又乐观自持的心态,这正是池莉小说中刻意安排的生活细节,才让小人物的形象更加饱满,让我们感到真实的人生,感动于人类在命运面前不屈的动力。

对小人物生存状态的偏好以及主题的宽泛性和现实性是池莉特有的选材和表达模式,她用近乎白话的语言和凡俗人生的写作姿态描写小人物的平凡生活,但平凡生活中衣食住行、生老病死的烦恼、欲望,生存的艰难困窘和个人的孤独、无助注定小人物不会安静的接受生活所赐予的平凡。

池莉用人物的自身心理去感受世界,让人们在琐屑而平凡的生活中去咀嚼人生的酸甜苦辣,让他们认识现实的无情,不得不丢掉幻想,抑制自我,老老实实生活,作者通过对现实的本能反映,表现了艰难的生存状态里爱情的湮没,表现了活着的艰难和生命的卑微,生活只有烦恼,婚姻的烦恼,生育的烦恼,爱情的烦恼,青春的烦恼以及事业的烦恼等等各种琐碎的烦恼池莉始终旗帜鲜明的保有平民化的创作立场,注重小人物日常生活的艰辛与辛酸。

池莉小说的故事全发生在武汉,武汉深厚的文化积淀和千百年来形成的准则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下层民众(关于武汉风情我将在“‘还原’生活的‘零度叙述’方式”章节中具体分析),池莉抓住了老武汉人民生存本位的精髓,塑造了一个又一个小人物的平民生活的典型。

《烦恼人生》中,通过对主人公印家厚繁忙劳碌、烦恼不断的一天的描写,立体塑造了一位宽容忍耐和豁达美德的普通人的形象,在看似平庸,琐屑和凌乱之中,“引人入胜”地带引读者和主人公同忧共喜,一块感叹,一块烦恼,一块品味着人生的苦果。

下面我将着重分析分析印家厚的生命形态。

印家厚是既不是高大威武的英雄,也绝不是卑琐的小人,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形象。

有时他显得没有男人的阳刚之气,一大早就辛酸地听着老婆的责骂:

“窝囊吧唧的,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算什么男人!

”老婆与他打嘴仗时的恶声恶气,毫不留情,让他在拿起子弄灭电灯时竟然闪过了可怕的念头。

这使读者很是同情他的遭遇——没有房子、没有票子、没有位子的印家厚在生活的重压下,自觉愧对妻子,难免底气不足而选择了忍气吞声。

但在家中的印家厚与出了门的印家厚还是有区别的。

他可以使小坏,表现出好斗的一面,对人也常常动些歪心眼。

他并不是个只知道谦让的君子,为抢时间他挤到水池边洗漱,惹得一个妇女骂他“没教养”。

他带儿子上车,因车上的胖脸嘲弄他,所以印家厚瞅准胖子在中间下车的当儿,使劲挤撞他,成功后报复的快意使他长长地出了口气。

但印家厚也还是个心存仁厚的男人,在车上,儿子替他打了破口大骂他的娘,父子俩本是大获全胜,但他却怏怏不快。

从《烦恼人生》中,我们可以看到印家厚的生活单调古板,每天他都冒着被老婆知道后责骂的风险,只吃两角钱就能塞饱肚子的热干面,琐事缠身时,俨然就是一个家庭主夫;然而他在与小白等谈诗时,能以“梦”来写生活,却也显出他不乏浪漫情趣,尽管这浪漫的背后有着太多的无奈与悲凉;奖金分配不公,令印家厚心情懊恼;但他在遭受委屈的情况下,在有人参观时,亲自操作,与大伙配合默契,车间主任也找不出什么毛病来。

在乱而烦恼的一天里,印家厚经历了许多事,受了不少气,说不尽的烦恼,让人压抑得忍无可忍,但又必须拿以看出池莉对婚姻对爱情的诠释,在池莉这里婚姻要依附现实生活才能存在,它出耐心来挨着。

透过小说,我们可以感觉到作者不仅仅写了一个印家厚,而是千千万万个普通工人在80年代生活的真实写照。

而在印加厚这个小人物上我们还可不再单纯的以爱情作为存在的基础,吃饱和穿暖是我们得于生存的首要前提。

小人物印家厚的生活中先后出现过几个女人,如下乡时的恋人聂玲,对他一往情深的徒弟雅丽,幼儿园里儿子的老师肖晓芬,但印家厚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离开家门站在窗后目送他们父子二人的老婆的灰暗形象时不时会闪现在他眼前,在那排破旧老朽的平房窗户前,有个烫了鸡窝式头发的女人,她披了件衣服,没穿袜子,趿着鞋,憔悴的脸上雾一般灰暗,她在目送他们父子,这就是他的老婆。

“你遗憾老婆为什么不鲜亮一点吗?

然而这世界上就只有她一个在这送你和等你回来。

”对于印家厚这些为了生存而努力活着的人来说,这份不尽人意的婚姻不仅是他们别无选择的现实,而且是他一个普通人的全部拥有与财富。

印家厚代表的是整个工人的整体,他是整个社会底层人民的生存状态和生命形式的象征。

池莉作品中的生活的细节和故事,并没有特殊的含义,也没有凸显出典型的形象,都是日常生活的平实记录,展现了小人物的生存状态。

和印家厚一样,池莉其他作品中的小人物都蜷缩在社会底层默默地隐忍生活的一切;他们被世俗的生活掩藏的太深,有着大众人民的勤劳以及小人物的自私自利,庸俗和攻于心计,他们始终在不起眼的社会底层执着的坚守,顽强的挣扎,他们有爱有恨有坚持,也有对命运无常的感叹和无奈,有把握未来的信心和勇气,他们犹如无数颗响当当的铜豌豆,颠倒了,遇挫了,他们依然能在社会的洪流中拼搏着,越战越勇,面对生活的实际境遇,能以特定的方式应对生存的烦恼坚韧的活着。

他们有自尊,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定位,同时也有深深地自卑感,他们被动地适应坏境,琐碎的日常生活让他们的理想只是活着就好。

 

三“还原”生活的“零度叙述”的方式

阅读池莉的小说就像是在品读生活,品读人生,不管是人物还是情节,在我们的生活中都屡屡可见,甚至可以说都可以找到原形。

的确,池莉作为新写实小说的主将,其小说的艺术风尚表现出了一种“还原”生活的“零度叙述”的方式,注重现实生活“原生形态”的还原,按照生活的本来面貌反映生活,尽量避免和减少对叙事的干预,呈现一种客观化的叙事特征,以零度情感进行叙述,极力回避主观介入叙述对象,抑制对所描写人物和事件做出直露的评价,池莉的小说没有特意地告诉我们什么,而是让我们自己“观看”,以类似流水账的日志的叙述方式来激起我们对生活的感受,探索人生的本质。

就像池莉所说,生活把什么都展现了出来,爱情、忠诚、大悲大喜、柴米油盐、家常里短。

一切关于生活的理想主义都会在现实面前显原形。

池莉小说是怎样还原生活本来面貌的呢?

第一,池莉以一种切近生活的姿态,投进生活的现实中,在创作中采取细小叙事,抓去生活的细节,以一种真实的原始的生活形态展示给读者,表现都市人群的生活状态,进一步呈现出当下人们普遍的精神上的沉重压力和困境,专注于芸芸众生的日常生活,写一些平常人生中的身边琐事:

恋爱、结婚、怀孕、生子、上班、挤车、经济拮据、住房拥挤、夫妻间的争争吵吵、同事间的勾心斗角、丈夫的移情别恋、妻子的不依不饶等。

“她的作品总是有一条暗线贯穿,就是人生无尽的烦恼”而人的真实生活就是琐碎的日常生活,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必须面对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日常生活琐事,必须为了生存而努力地打拼。

如《生活秀》的主人公来双扬——吉庆街卖鸭颈的漂亮女人,母亲早逝,父亲再婚,因此,生活的重担便不可逃避地落在了她的肩上,她开始在吉庆街的夜市卖起了鸭颈,为了生意好与成功人士卓雄洲挤眉弄眼,以致卓雄洲买了她两年的鸭颈,来金多尔是来双扬的侄子,来双元是来双扬的哥哥,父子俩先后做完包皮切除手术后,由于小金(小金是来双元的老婆,来金多尔的妈妈)不伺候来双元,因此父子俩住在来双扬的家里养伤。

年轻漂亮的九妹是酒店的副经理,对来双扬弟弟来双久痴迷,可惜来双久却进了戒毒所,靠来双扬送去的“香蕉”维持生命。

小说中的来双扬就像一个洞悉世事的能者,在自己的家人客人以及房管局的工作人员之间周旋,解决了一系列的问题,如使出浑身解数,通过说服九妹嫁给房管所张所长的“花痴”儿子,通过自己低头重新调节了本来闹得很僵的与继母范沪芳的关系并由此使父亲将自己指定为老房继承人,通过在舞场与嫂子小金的当面较量将哥哥来双元这一强劲的房产竞争者巧妙排除,最后取得了老屋的继承权。

在这篇小说中,池莉抛开了个人的对生活的粉饰,冷静的不带感情的一一用“相机”拍下生活的本来面目,再把它们展现给观众。

故事开篇从一句:

“过夜生活的人最恨什么?

最恨白天有人敲门”就直接开始叙述来双扬的日常生活,也并没有刻意去塑造人物形象,没有跌宕起伏离奇曲折的情节;小说的结尾也只是用一句“吉庆街的来双扬,这个卖鸭颈的女人,生意就这么做着,人生就这么过着”,它没有所谓的大团圆的结局,也没有以悲剧收尾,生活就是人的宇宙,人类的一切奥秘都隐藏与流露在生活之中。

就像池莉自己说的:

“《生活秀》结尾我没有故意提升,那就是生活本身。

”池莉还原原生态的生活本身,小说中人物的生存状态,既未被理想化,也未被丑化,而是还原了生活的本来面貌,全盘揭出一种生活,一种不容置疑的刻骨真实的庸常的生活。

第二,池莉的小说中有一个重要的特色——武汉特色,她的小说就如同一幅幅武汉的风情画。

池莉是武汉人,因此她的作品大部分都体现了武汉的特色,她所处的地方风俗,人文文化,人土特色等都影响了她的写作,可以说如果没有武汉为写作背景的话;那么,她的小说就不会显得真实,就不会按照生活的本来面貌反映生活。

在“人生三部曲”中,池莉将武汉这个富有生活气息的城市作为小说的城市背景与小说中所表达的主题及小说的语言共同营造了一个和谐的氛围,因此,武汉成为池莉小说中必不可少的元素,《烦恼人生》中与武汉生活息息相关的轮渡为整个作品的构建起到重要作用,印加厚在轮渡上得到了片刻的轻松,“厂里一个漂亮的女工,刚刚结婚,对孩子有着特别的兴趣,儿子雷雷对她也特别有好感”,所以帮着照顾雷雷,印加厚也由此“拍拍巴掌,做了几下扩胸运动,轻松了。

整个早晨的第一次轻松”接着在船上回敬香烟,以小白为首的文学青年的崇拜使其虚荣心得到满足,“生活中原本充满了希望和信心”,随着“轮渡兀然一声粗哑的‘呜——’淹没了其它一切声音”,印加厚不得不回到烦恼的现实生活中,轮渡上短暂的轻松正突出了生活中烦恼的永恒。

同样,在《太阳出世》中长江大桥也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当时长江二桥还没建,元旦那天,武汉三镇仿佛家家都在举行婚礼。

黄昏时分是迎娶的高峰时刻,长江大桥被许许多多迎亲队伍堵塞交通达四十分钟之久所以“因为大桥交通堵塞,赵胜天在阅马场大打出手”赵胜天被打掉了一颗门牙,李小兰说了一句“赵胜天!

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混蛋马大哈!

”赵胜天也不客气地回敬了李小兰一句:

“小婊子养的!

”因此由大桥的堵塞引起了赵胜天和李小兰夫妻间的矛盾,从而有了婚后生活的一切烦恼且在“结婚一年间”成熟;,让我们知道现实或婚姻尽管远非完美,而且间或肮脏、龌龊,充满了小小的诡计与陷阱,但这就是生活,是唯一真实的、有价值的存在。

武汉还有个吉庆街,每到傍晚,吉庆街开始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生意火爆,说唱声、拉琴声不绝于耳,成为武汉夜间的一道独特风景。

池莉曾多次深入到吉庆街采访,了解个体经营者的酸甜苦辣,与他们交朋友,最后创作出的小说《生活秀》,在《生活秀》中,池莉将吉庆街描写得绘声绘色,真实形象,并成功塑造了吉庆街的女人来双扬的形象,不做主观预设地将武汉人的生活“原始”状貌展现了出来。

以上就是我对池莉小说的写作倾向的解读,池莉的小说,离开了世俗生活就没有真正的“现实感”,脱离开普通人的命运,他们的人生历程、基本需求、欲望与困惑、便也丧失了现实的普遍意义,如果刻意去介入故事,加入直接的情感或价值评价的话,那么她的小说也就体现不了生活的本质,无法激起读者对于生活的感受。

 

【参考文献】

1)洪子城:

《中国当代文学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2月第九次印刷,

第296页

2)刘川鄂:

《与魔鬼下棋》中国工人出版社,2004年3月,第12页

3)戴锦华:

《神圣的烦恼人生》,中国期刊网,1995年06期

4)池莉:

《有了快感你就喊》之《看麦娘》,中国青年出版社,2003年1月,

第183页

5)芬芳:

《池莉专访记》,《与中国作家对话》,2009年4月,第7页

6)池莉:

《池莉精品集》,作家出版社,2010年1月第一版,第243页

7)池莉:

《中华中篇小说百年精选下》,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年5月,第302页

8)李强:

《从池莉的<烦恼人生>看新写实小说》,中国学术期刊,2008年8

9)芬芳:

《池莉专访记》,《与中国作家对话》,2009年4月,第10页

10)池莉:

《中华中篇小说百年精选下》,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年5月,

第3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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