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一章青春之息叹春光春心初荡.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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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十一章青春之息叹春光春心初荡
11第十一章青春之息叹春光春心初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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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
喝风啊！
走走走，进去进去！
”秦宇仁边说边推着楚力湘。
“别别别，干嘛干嘛！
还没上课呢，你急什么！
我看看风景再说！
”楚力湘顺着秦宇仁的推势，两位扭拧着进了教室。
“马上就要打铃了，最多还有二十秒，还看你的鬼景！
”秦宇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笑道。
“你是神仙，什么还有二十秒，至少还有两分钟！
”楚力湘也顺屁股坐在了座位上，反正后面也没其他人了，所以很方便，谁知刚坐下铃声就响了。
“哼，你看看，我神不神仙？
！
我有的是‘脑表’呢！
”秦宇仁拍了一下头，扭过来对两位笑道。
“你那只虎头，不过是刚得到某些人的灵感罢了，还‘老表’，‘老表’在江西呢！
”彭民华这时也忍不住了，插话道。
“喂，秦宇仁，是谁啊？
”坐前面一排的尹军强也扭过来关心道，同时，与秦宇仁并排的王元格也探过半身来问楚力湘：
“你看见了，是谁啊？
”
“不知道，没看清！
”楚力湘随着教室的渐静，压低声音说。
“唉，什么意思嘛！
”王元格很是失望地叹责道。
“下次一定戴好眼镜！
”楚力湘揉了一下眼睛，似乎有些遗憾地说。
“早知如此，我去还好！
”彭民华戳了一下同桌，“你这只小王八虎，办事不牢！
”
“怎么啦，谁找你啊？
”秦宇仁的同桌，颜书山这时也从书本中抬起头来问。
“颜书山，你还不知道？
！
”尹军强还不安分，继续扭身凑和道，“哼，亏你还是他同桌呢，秦宇仁现在可不得了啦，早已是‘官色兼收’喽！
”
“哎，你怎么也来这套啊！
”秦宇仁拍了一下尹军强的头，“有些话可不能到处乱放啊，你！
”
“官？
什么官？
你当官了吗？
”颜书山歪着头对“官”字很敏感地敬畏道。
“官你的头！
看你的书呗！
”秦宇仁轻声笑骂着同桌，他俩时常在桌位上逗逗乐、说说笑、吵吵闹，所以颜书山早已不介意秦宇仁的这种语气了。
“说一下，我也好沾点官气嘛！
”颜书山纠缠着。
“我告诉你吧，颜书山！
”尹军强也是个没事找事的人，瞟了一眼秦宇仁，有些神秘地对颜书山说，“你可别外传，你好像也是书画协会的吧，他现在已经是你们的头啦！
”
“哦，会长？
你是会长了？
！
”颜书山的反应还算快，开心果似地问秦宇仁，“好啊，这下我可好啦！
”
“什么会长不会长的！
”秦宇仁笑道，“你的头发才会长呢，你信他？
！
哼！
我也不是你们的什么头”——“不是大头，是小头”——“去你的，尹军强！
更没什么好的坏的，你好，我可不好呢！
”
“不管是什么，反正你今后得多关照关照咱兄弟一把！
”颜书山很会套近乎，立刻“向组织靠拢”似地向秦宇仁这边靠了靠。
不过秦宇仁这个“新组织”似乎还没有稳固下来，于是将本身这个“组织载体”向旁边挪了挪，以防万一“坏分子混进来”。
“你也想沾点‘官’吗？
那得表示表示一呢！
”尹军强好像是秦宇仁这个组织的“外事部长”，负责接待工作。
恰好这时窗外“风头正紧”——管考勤的打外边经过了——于是尹军强将一切活动收敛了一些，坐好干正事看书了。
“别说话啦，小心影响他人！
”秦宇仁的组织也就暂时转入“地下工作”，结束了外围交涉。
这时大家才各自苦学、苦思、苦想、苦写，当然也有苦闷、苦恼、苦愁、苦难去了。
两个小时的自习时间，对于沉心在书本中的人来说是短暂的，而对于浮心于书本，心神不宁、浮想联翩、东瞧西望的人来说，却也是十分难熬的。
“走啦、走啦，老虎！
”下课铃一响，楚力湘就“啪”地一声合上老是翻在那一页的书本，将其丢进课桌抽屉，又是“哐”地一声盖上桌面，蹬跳着站了起来，将凳子踢扫进桌底，伸手在秦宇仁的背后戳了一下，喊道，“你还在干吗？
看什么书哟！
你还看得进书吗！
？
”
“搞什么鬼，你？
！
”秦宇仁扭缩了一下身体，随即也站了起来，收拾好课桌，转身来说，“我看书不进？
笑话，为什么看不进的！
谁象你啊，整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来得晚，走得早！
书在看你呗！
”
“我只是说你今晚看不进书而已！
”楚力湘边往教室外侧身挤出，边回身说。
“今晚又怎么了？
我什么时候没看书啦？
！
”秦宇仁推搡着楚力湘说。
“楚力湘，你今晚倒底看清是谁没有啊？
！
”紧跟出来的彭民华还没有忘记课前的事，立马问道，接着出来的是刘兵和李剑，他俩是同桌，稍位居教室前列，也抢步过来问：
“听说有个女孩子来找过老虎，是吧？
”
“是的，没错！
”楚力湘说。
“老虎，是谁？
”李剑问。
“老虎就是我呗，还能有谁啊！
”秦宇仁傻笑道，又拍了下楚力湘说，“不过这里还有一只小老虎跟着呢！
”
“快说真的，是哪位女孩呀？
就今下午那两位吗？
”刘兵也是很关心地问。
“楚力湘，你说是哪位？
认识吗？
你不是在外面看见过了吗？
是……”李剑不等秦宇仁回答，也急于问道。
“我当然看见啦！
”楚力湘以一种“了不起”的神情，歪着脑袋笑道，“可惜……唉，可惜没看清，下次一定戴上眼镜！
”
“哎，去你的，你这小子，真是的！
给你一个立功机会都不能好好把握，真没用！
”刘兵说着上前推了一把楚力湘。
“你看不清，进来叫我去嘛，我的眼睛可比你好多了呢！
”彭民华这时也挤进话来了。
“你的眼睛也好个屁！
还不是得戴两块玻璃！
”楚力湘急赶了一步，回身说。
“你们这些人哪，没个正经的！
”秦宇仁扫了一下几位同行者，说，“来个把人找我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
用得着你们瞎操心吗？
！
”
“那可不是瞎操心啊，老虎！
”李文发这时不知从哪个黑旮旯儿冒了出来说，“来的人不一样嘛，若你被人抓走了，我这室长可负不了这个责啊！
”
“你才被人抓走呢！
”秦宇仁伸出“虎爪”朝李文发准备“行凶”，李文发赶紧躲开一边。
“老虎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抓的哟！
”刘兵笑道。
“那倒不一定，要看猎人是谁了。
有的时候老虎可能会自愿上钩呢！
”李剑更是突发奇想地说。
“什么自愿上钩的，是自投罗网呗！
老虎又不是鱼！
”楚力湘当然少不了多嘴。
“你这只猫就是记得鱼，小心钩子进了你的嘴啊！
”秦宇仁拍了一下楚力湘的后脑勺说。
“秦宇仁啊，我说你算是给这帮家伙毁了！
不是上钩就是落网的！
”尹军强也象是从黑土里钻出来的，冷不丁来了一句话。
“没错，尹军强，还是你最关心我！
我今后会拿着探路器出门的！
”秦宇仁搂抱了一下尹军强，亲密地说，“你们这些人哪，还老说为我操心，不乱弹琴就很不错了！
”
“哈哈……”说完众人就大笑了起来。
“别误会，老虎！
我们只不过想知道她是谁罢了！
”李剑笑道。
“对，看看那女孩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好针对性的想办法，以防万一！
”刘兵的逻辑不是很正规。
“你防什么万一，万二的！
”秦宇仁说。
“就是要保住你的虎性、虎身的纯洁呗！
”李文发的话好像很“纯洁”，让人不敢冒然接过来，只是会意地大笑着。
“别逗了，你们！
还是让老虎自己说些实际的吧！
”鼓民华却“毫无笑意”地转移了话题。
“你们哪，哼，我真是拿你们没办法！
”秦宇仁叹笑道，“不说呢，又怕辜负了你们的一片关心、一腔热血！
说出来呢，可又没到时候，怕你们……”
“什么什么还没到时候的？
！
”楚力湘有些急了。
“你少插嘴！
”李文发喝止道。
“因为说出来，你们也不认识，怕你们瞎猜！
”秦宇仁笑道，“不就是那个什么书协会长嘛，你们见过吗？
只不过就在今下午远远地、高高地看了一眼、而且还只是一背影而已！
”
“就我看见了，他们……”楚力湘又要说。
“又来了，去你的！
”彭民华推了一把楚力湘，说，“你看见什么了？
！
叫你去探探情况，你倒好，转回来连个大概都没看到，还好意思说呢，你！
”
“别理他两个，老虎，你继续说！
”刘兵催道。
“我还有什么说的！
”秦宇仁接着笑道，“你们也不想想同，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不可能就把她叫过来给你们介绍介绍吧，你们自己去得了！
”
“算了吧，这只不过是缘分的开始，我们迟早会认识的！
老虎加油啊！
”李文发鼓动着说。
“对，有道理！
我们为你老虎加油！
”于是大家就在这种笑闹中回到了“314室”。
“咦，王元格呢？
”尹军强回到宿舍，习惯性地清点了一下人数，未见着王元格就问道。
“去校团委啦，晚自习时间就去了！
”彭民华说。
“他们这些校团委的什么‘干事’，有事没事，都要去聚一聚，都不知‘干了些什么事’，真是的！
”李文发说。
“开学之初嘛，总会有些事要干的，况且这个月正是他们的工作旺季呢！
”李剑说。
“嗯？
什么旺季？
就工作也有旺季、淡季了？
”尹军强不解。
“哎，尹军强，这你都没听出来啊！
”刘兵说，“三月是什么月，你应该知道吧！
你也是团员呢！
这个月正是团员们‘团聚的日子’呢！
”
“刘兵说得没错，三月是‘文明礼貌月’，也正是共青团们‘加班’工作的日子！
”秦宇仁也添了一把火说。
“哟哟哟，你们几个真是做团员做精了，都快成团鱼了，各有各的门道！
”李文发准备钻进被窝。
“你们还站在这里吵什么吵啊！
快到窗台来看看，看看过去了没有？
！
”刚从“WC”出来的楚力湘赶紧一步跨到窗户边来叫道。
“看什么看！
有什么好看的！
”刘兵也挤了过来说，“哦，她啊！
你那么近都没看清，现在却跑到这里来看，你看个鬼啊，有个屁用！
”
“也是的，楚力湘，你没有那个眼福就别凑热闹了！
”李剑说归说，自己也是身不由已地凑过来向窗外望了一眼。
“你们的眼睛不行，让我来！
”彭民华的神态好像是在追踪什么猎物一样地跃跃欲试，从他的床头跨到了王元格的床上，靠近窗沿向外望着，弄得上下木床“吱吱哑哑”地爆响。
“彭民华，你搞什么鬼啊，轻点啦！
”睡下铺的李文发正准备着铺床，大声叫道。
“王元格同志，你可回来啦！
有什么好消息啊？
”尹军强在宿舍里来回踱着，恰到门口，王元格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王元格与尹军强打了个照面，径直走到床边，拉扯着彭民华，叫道，“你们在看什么，都挤到这里来干嘛？
！
滚开滚开，彭民华！
”
“看花姑娘呗！
你有什么好消息的？
！
”刘兵笑道。
“你们知道什么花姑娘的！
在这里也能看见？
哼！
”王元格神气地说，“我有的是好消息，你们不想听，拉倒！
”
“校团委发奖金啦？
！
”李文发在被窝里说。
“发你的头！
发什么奖金，真是的！
”王元格似乎很兴奋，压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粗鲁地把同样粗鲁的彭民华拽到了他自己的床头去，随即也爬上了床，弄得这两张木床有点不堪重负要塌的感觉，“你们猜猜，我见到谁了？
”
“见到鬼了！
”李文发以这句话来表示对上铺的不满，“吵吵吵什么吵，都快点见周公去吧！
”
“鬼倒是没见着，却实实在在地遇见了一个仙，一个仙女！
”王元格在床上整理着笑说。
“仙女？
没那么多仙女，你也能见到仙女，才怪呢！
”楚力湘拍了一下王元格的屁股说。
“楚力湘，你……你们这些人哪，也不动动脑子！
”刘兵的脑袋倒是从被窝里挪动了出来说，“不是叫你们猜吗？
这还用猜，这不是明摆着嘛，老虎，你说是吧？
”
“哦，我知道啦！
会长，秦宇仁的上司，对吧，王元格？
”尹军强恍然悟出了大家的猜想。
“过去啦？
过去没有？
！
”马上，楚力湘又有了反应，探身出来回望着问道。
“嗬，你们的反应还够可以的嘛！
”王元格在床上笑道，“特别是楚力湘这个见不得鱼腥味的猫！
可是早就过去了，回宿舍啦！
”
“哦，怎样、怎样？
快说说！
”不知是谁在着急地问。
“什么怎样怎样的？
”王元格这下倒不急了。
“长得怎样？
”
“是哪个班的？
”
“叫什么名字？
”
“是哪里来的？
”
“几岁了？
”
“哈哈……”王元格被几位的好奇逼问逗乐了，“你们这班小鬼啊，真是……不得了喽！
”
“要说就说嘛，王元格，拖拖拉拉的，干嘛呢！
”楚力湘的兴致不减，追问道。
“你们这是在关心谁啊？
老虎，还是那女孩？
”王元格问。
“他们当然是关心我啦！
”秦宇仁表示“感激”道，“不过只是想借机会、找油头，更多地‘关心’一下别人罢了！
”
“不是我不说，”待各位的笑声小下去后，王元格又才笑道，“就是说出来，你们肯定也不会相信！
”
“哎呀，你还是睡觉吧，王元格！
信你个鬼啊，兜这么多圈子干吗呢？
！
”尹军强不够耐心了，忍不住替大家说出心里话来。
“好吧，我就满足你们小小的求知欲、好奇心吧！
”王元格觉得大家的胃口调得差不多了，这才说，“那个女孩子啊，如果你们细心点的，可能早就看见过了！
”
“是我们太粗心了，错过了艳遇吗？
”楚力湘说。
“少插嘴，你！
”李剑在对面骂道。
“那是因为你们心太纯了，或者是太幼稚了，哦，不，是太年幼了，还没到时候呢！
少不更事嘛！
”王元格的说法，让人觉得他早已老大不小了，“晚上我去校团委办公室的时候，刚进门就看见有位女孩子从旁边椅子上站起来准备出去，因为当时里面还有其他几位男女生在，我只是不经意地瞧了一眼，嗬，绝了！
你们永远猜不到，不知该如何形容，仅值难以描述！
“我接着是凭惯性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再细瞧了几眼，当然是偷看啦，不到两秒种！
可是，不知她对团委书记说了句什么——我肯定没听见——就出去了！
我无法控制我的目光，一直追随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当团委书记叫我时，我才回过神来，也不顾还有其他人在就顺口问道：
‘那女孩是谁啊？
哪个班的？
叫什么名字？
团委的吗？
以前怎么没见过？
’就象你们刚才问我一样，弄得团委书记莫名其妙，其他人早已笑开了，我在当时都忘记害羞啦！
”
说到此，躺在床上的几位憨货早已睡意全无，都在支着耳朵咂着嘴笑成了一片。
王元格继续说：
“我只听见团委书记的回答：
‘嗯，你这是怎么了？
神经错乱？
她？
你还不认识？
！
唉！
’我说，‘好像见过，不过也只是好像远远地似曾相识，未能面对面瞧见过，你说说看。
’他说，‘这个女孩嘛，是财28班的蓝靖，今年刚上任书协会长，以前很少表现自己，也许是周伟，你认识的，上届书协会长，他的慧眼识珠吧，在我们物校挖出了这么一个宝贝来！
怎么样，不错吧？
！
当初我一见到她，也是眼睛猛然一亮!
觉得怪了，我在这两三年怎么没看见过呢？
哦，去年才来的，不过也有一个学期了嘛。
因此到现在我才觉得我的眼睛算是白长了！
若要选校花——这个建议我还想推荐给下一任——她不能参选，否则就没别的女孩的机会了，她只能做参考、模特、榜样，也就是固定的名誉校花或终身校花！
’
我说，‘嗯，不错，确实不错，有同感，她哪里人啊？
’
他说，‘长沙人，听说家境很不错，早超小康了！
据这段时间的接触，我发觉她确实很优秀，很有才华，绝对的‘才貌双全’、‘一代佳人’！
周伟算是选错了人，让她做书协会长，似乎有点大材小用，真的是委屈她啦！
’
我听了后，真想立即再赶上去看看！
你们要知道，现任这位团委书记也是个很不错的人才呢，能得到他如此的评价和赞美的人确实少有，所以……”
“行了行了，别说了，别说了！
说得我们都早已心神不宁啦！
”
“就是，我早已蠢蠢欲动了！
”
“没骗我们吧，有那么夸张吗，王元格？
”
于是乎，其他几位——当然秦宇仁除外，他早已亲密接触过——侧头探脑地听了王元格神乎其神的一通赞美后，楚力湘等人就都有些急火功心了。
“这我骗你们干嘛！
她又没给我什么好处！
”王元格笑道。
“你倒是想呢！
”彭民华在对铺幻想道。
“是不是我们有好几次较近距离，几乎是同时发现，都说那女孩不错的那位？
”李剑才是“314室”唯一不需要戴眼镜的，所以尚存“雪亮的记忆”。
“哦，是她吗？
有点像，有点像！
今下午和晚上那位就像你说的那位，很可惜……”楚力湘有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优势，所以有“资格”表示得到了“水中月”的可惜，不过其他人的笑骂声也招来了不少。
“你可惜个鬼啊！
谁叫你不好好把握机会，现在还掺和个屁呢，你！
”刘兵尖着嗓子叫道。
“如果真是她，那还真该去仔细瞧瞧！
”彭民华的幻想在向实际发展，此时兴奋地蹬了蹬腿，弄得下铺的李文发又是大骂道：
“要死啊，彭民华！
兴奋剂吃多啦！
你去哪里看啊，你有老虎那样的口福，呃，眼福吗？
！
”
“怎么啦，叫什么叫！
小心你的嘴呢！
”彭民华在笑声中还没停下来，“看一眼的福份都没有了吗？
至少老虎还是我老乡呢！
”
“哈哈……彭民华，这个节骨眼上你倒认起老乡来了？
！
什么玩意嘛！
”王元格粗声笑道。
“我跟你们讲哪，看归看，欣赏归欣赏，心思可得放正哪！
只可远观，不可近摸！
”李剑不知是不是也兴奋过了头，不太正常地提醒着大家。
“去去去！
什么乱七八糟的远观近摸！
李剑你也变得不老实了？
！
你这不是在有侮尤物吗？
！
”楚力湘似乎很有“怜香惜玉”之心，所以有些不满地吼道。
“也是的，都还没有正眼细瞧过呢！
你们只听说了几句过分赞美的话而已，就变得如此疯癫了，唉，这人哪可真是难说！
”尹军强一下子也变得老于世故了，笑叹道，“秦宇仁，你是最近距离接触过她的，最有发言权了，你怎么不说话呢，睡着啦？
！
”
“嗯，睡了一半！
”秦宇仁闷声道。
“他怎么会睡得着呢！
”楚力湘吼叫着，“喂，还没熄灯呢，老虎，别装睡了！
”
“对啊，老虎才最有资格说，还是叫老虎给个评价吧！
”王元格说，“老虎，醒过来，快点！
梦里的她只有你一个人清楚，现在需要给大家一个交待！
”
“老虎！
”李剑在下铺踢了一下床叫道，“会长小私小秘，请仔细描述一下你的可爱的美女上司，以飨观众，快！
”
大伙立即跟随李剑的话催着秦宇仁。
“说什么说！
”秦宇仁似乎是美梦被打断了，有些不甘心地大叫，“我现在不也正在想着她吗！
呃，不是，是在想着怎么形容她！
却被你们给打断了，让我怎么说嘛！
”说完后自然招来不少笑骂声。
“别想歪了啊，老虎！
还早着呢！
”王元格在对面叫道。
这时宿舍的灯也熄了。
“这下好喽，睁着眼睛说瞎话！
”彭民华第一个熄灯反应。
“谁说瞎话了，就你才是瞎说话呢！
”刘兵不服瞎。
“不管我说得对不对，以后大家有的是机会，看见了就会清楚明白：
她的出现是允许争论、允许赞美、允许欣赏，当然也是允许爱恋的客观现实存在！
”
“别给我搞没道理的哲学调调，老虎！
”楚力湘岔道。
“你懂什么哲学！
”秦宇仁继续说，“我这是在总结你们的话，顺便开导开导你们呢！
我今晚只能概括地说，就是我毫无邪念、毫无矫情、毫不虚伪、毫不贬损地‘大饱眼福’了！
请大家慢慢地用纯洁的心灵去遐想吧，希望你们能有天仙般的梦缘！
”
“我完全同意，十分有同感地赞成！
睡觉吧，同胞们！
”王元格举起双手加双腿地表示认可，稍有一阵零乱的嘈杂不安之后，“314室”才逐渐沉静了下来，几位年轻的小男人才在各自的心思、幻想——胡思乱想——中沉睡了过去。
此时的校园也基本归入了平静，大家都进入了以各自为主的甜美梦乡。
（第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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