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在密州神宗熙宁七年39岁至熙宁九年41岁.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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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在密州神宗熙宁七年39岁至熙宁九年41岁

苏轼在密州(神宗熙宁七年39岁至熙宁九年41岁)

苏轼在密州

神宗熙宁七年(39岁)至熙宁九年(41岁)

朱靖华张梅贺等

苏轼在密州的治绩

朱靖华

宋神宗熙宁七年(1074)十二月三日至熙宁九年(1076)十二月中旬,旷世英才苏轼任密州太守,大约有两年多的时间。

这时,正值苏轼三十九岁至四十一岁的“不惑”之年,他大踏步地走入了人生的成熟期,在各个方面都做出了突出的成就和独特的业绩,成为他光辉一生的重要阶段。

《礼记·曲礼上》云:

“四十曰强,而仕。

”“强”,指智深力强;“而仕”,指做官为政的好年龄。

这原是对一般士子而说的,何况是对旷世英才的苏轼!

他必然要表现出异样的才华。

苏轼知密州的官衔全称是:

“朝奉郎、尚书祠部员外郎、直史馆、知密州军州事、骑都尉。

”其官衔名称很长,这是北宋职官称谓的习惯,它包容了“职”(本职)、“阶”(品级)、“衔”(官阶等级)、“爵”(世袭爵位)、“勋”(勋官)等复杂名目。

其中“知密州军州事”(军谓兵、州指民政,知州即太守)是苏轼受朝廷差遣的本职职务。

而其他,如“朝奉郎”是正六品文阶官,表示他的“阶”(资历等级),“尚书祠部员外郎”(属礼部典祀官)是“衔”,“直史馆”(“直”同“值”。

即“史馆”中工作的史官)是“兼衔”,“骑都尉”是武官名,属于“勋”。

后面这些官衔,都只表明其身分资历,没有实权,用作装饰的虚名而已。

苏轼的祖上皆系布衣,故无爵位可袭。

苏轼知密州之初,即遭逢了莫大的困境。

当地蝗灾、旱灾交相为虐,“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公私匮乏,民不堪命”。

加以“新法严密,风波险恶”,百姓“剥啮草木啖泥土”,“饥馑疾疫靡有遗”,“流殍之余,其命如发”,其逃亡,弃婴者随处可见。

值此“岁凶民贫”的严重景况下,使苏轼感到“力所无如之何者多矣!

”压力极大,这无疑是对苏轼任太守的一次严峻考验。

更何况,苏轼当时的政治处境也是很艰险的。

自熙宁变法以来,他一直与宰相王安石政见不合。

由于他“赋性刚拙,议论不随”、“专务规谏”、“祸福得丧付与造物”,曾历数新法之不便,而触怒了变法派的执政者,被迫离开朝廷“补外”而去。

他先到杭州任通判(知州副手),而后知密州。

所以苏轼自称到密州是“备员偏州”,是“脱网罗之患”的“散材”,心情是颇不舒畅的。

但是,自幼怀“书剑报国”、“尊主泽民”大志的苏轼,他并不为自己的艰难处境而畏缩不前,他反而更要迎头赶上、“勤于吏职”、“视官事如家事”,他说:

“以济物为心,应不计劳逸”。

他为“抚绥疲瘵之民”,亲躬救灾,“欲把疮痍手摩抚”;他“凡百劳心”而“朝衙达午,夕坐过酉”,不知疲倦地积极工作。

他甚至说:

“今虽在外,事有关于安危而非职之所忧者,犹当尽力争之,而况其事关本职而忧及生民者乎?

”即份内之事他要管,份外之事他也要管,只要对黎民百姓有利。

我们闻其声而见其行,这种对人民疾苦高度负责的精神及其为官的高尚政治品格,是令人敬仰的。

苏轼为拯救密州人民于水火之中,其行动之迅速是惊人的,其施政的智慧也超乎寻常,显示了他雄才大略、措置裕如的政治家风度。

还当他刚到密州境,即“见民以蒿蔓裹蝗虫而瘗之道左,累累相望者二百余里,捕杀之数,闻于官者几三万斛”,便下车查询蝗虫灾情。

谁知遇到一班庸官腐吏,他们竟发出愚昧之言道:

“蝗不为灾!

”有人甚至无耻地编造谎话说:

蝗虫可“为民除草”,真是可恶迂腐透顶!

苏轼对于蝗灾是深有痛感的,他早在杭州通判任上即已看到过蝗群“布阵横空”、啃咬禾苗,“口吻如风那肯吞”的严重场面,于是他愤然斥责庸官腐吏道:

“蝗不为灾……将谁欺乎?

”他更进一步谴责这帮腐儒说:

“坐观不救亦何心!

”于是,他亲自下田投入了灭蝗抗旱斗争,以至“我仆既胼胝(手足重茧),我马亦款矻(疲劳)。

飞腾渐云少,筋力亦已竭”。

同时,苏轼还立即写奏议状上报朝廷,为民请命,请求豁免秋税,“或与倚阁青苗钱”,以资助受灾群众。

他指出,古来有“秉畀炎火(谓捕捉蝗虫用田禾焚烧)”之法,及“荷锄散掘”之术(国朝诏州县募民捕蝗,每掘得其子,以斗升计,而给米多寡有数焉,事著《常平令》),他鼓励百姓下田灭蝗除卵,又可“得米济饥还小补”,是一举两得的事。

果然,苏轼推动的治蝗斗争取得了积极的效果:

“县前已窖八千斛,更看蚕妇过初眠。

”诗中有苏轼自注说:

“蚕一眠,则蝗不复生矣。

与此同时,苏轼两次登常山祈雨救旱。

据《唐十道四蕃志》记载:

“密州常山,齐时祈雨常应,因以得名。

”苏轼便率吏民群众前往祈祷,也算上天有眼,果然得雨。

苏轼又发现常山“庙门之西南十五步,有泉汪洋折旋如车轮,清凉滑甘,冬夏若一……乃琢石为井,其深七尺,广三之二。

”于是,苏轼又为百姓寻到了水源,使抗旱救灾取得实效。

对于“盗贼渐炽”,百姓不堪其苦,苏轼更是百般体恤,其治盗工作再次显示了他的旷世英才。

他为解救民众燃眉之急,先上朝廷《论河北京东盗贼状》,希冀朝廷立即执行他的弭盗计划。

在《状》中,苏轼并对盗贼的产生根源,做了精辟而深刻的分析,他认为天灾人祸互为因果:

“密州民俗武悍,恃(特)好强劫,加以比岁荐饥,椎剽之奸,殆无虚日。

”因此,他指出治盗必须治本,并与治事、治吏相结合,挖掉盗贼产生的根源,才能真正做到止盗。

他高屋建瓴地分析了三种原因:

一是灾年荐饥所造成,故要首先灭灾;他认为“蝗旱相仍”,情势迫急,如不及时解决、“窃料明年春夏之际,寇攘为患,甚于今日”。

二是山东地势险要,民俗武悍。

他指出:

“山东自上世以来,为腹心根本之地,其与中原离合,常系社稷安危”,自秦汉以至隋唐,莫不因为山东“终不能取,以至于亡”;更何况,“陛下(神宗)即位以来,北方之民,流移相属,天灾谴告,亦甚于四方”,故不可不抱高度警惕。

他呼吁朝廷“权衡祸福之孰重”,“特于财利少有所捐”,行“仁慈”、“敦化”之政,循循善诱,或可安抚人民。

对于盗贼本身情况,也根据具体情况分别对待,如对诸处盗贼的主从,必勘问根由详尽再落实之;对于“赃证未明,但已经考掠方始承认者,并不为按问减等。

其灾伤部分,委自长吏,相度情理轻重,内情理重者,依法施行。

”这样,便可使盗贼“词穷理屈……凶民稍有畏忌,而良民敢于捕告。

”至于少数罪大恶极,“乐祸不悛”的“凶残之党”,“则须敕法以峻刑,诛一以警百”。

这样,“信赏必罚,以威克恩,不以侥幸废刑,不以灾伤挠法,如此而人心不革,盗贼不衰者,未之有也。

”于是乎,“明立购赏,随获随给,人事竞劝,盗亦敛迹”。

三是“新法不便”,弊害颇大,也是促成“盗贼渐炽”的重要原因。

苏轼指出,新法规定:

“寻常检放灾伤,依法须是检行根苗,以定所放分数”,但密州的实际情况却是:

“自今岁秋旱,种麦不得,比常十分中只种得二三……今来二麦元不曾种,即无根苗可检,官吏守法,无缘直放。

若夏税一例不放,则人户必至逃移。

寻常逃移,犹为逐熟去处,今数千里无麦,去将安往?

但恐良民举为盗矣。

”所以应该根据灾伤的实际情况,“体量放税,更不检视”,如此则“所贵小民不致大段失所”了。

再如“榷盐”(对盐实行就场官收官卖制度,即在产盐各地设置盐官,向盐户收盐,再将盐税加入卖价,售与商人)政策,对山东就是一害。

苏轼指出:

“河北、京东自来官不榷盐,小民仰以为生”,但“近日臣僚上章,辄欲禁榷”,致使“盐课日增”、“刑法日峻,告捕日繁”、“盗贼日众”。

他备述了京东、河北与施行榷盐的陕西等地有所不同,建议朝廷“特敕两路应贩盐小客,截自三百斤以下,并与权免收税”,如此作法,则“人非木石,宁不感动,一饮一食,皆诵圣恩,以至旧来贫贱之民,近日饥寒之党,不待驱率,一归于盐,奔走争先,何暇为盗!

”说得凿凿有理。

再如“方田均税之患”,这原是路人皆知其非的政策,它仓促“成于期月之间,夺甲与乙,其不均又甚于昔者,而民之怨始有所归矣。

”谁知这年秋日,宰相吕惠卿又制定了“手实法”,其法是先由官署规定标准物价,令各户主自行报其丁口田宅家产,特奖励告发伪情,“大抵恃告讦耳。

”于是,中上之户,多被仇人检举,致使家家破产,人心遑遑,平空制造了巨大不安。

当时,朝廷于尚书省下设“九寺”,其司农寺分工职掌仓储、苑囿、库务等业务,但其官吏多欺压蛮横,胡作非为,百姓不堪其苦。

“手实法”初行之时,司农寺便行文说:

如不施行,将以“违制”(违反皇帝命令)论罪。

苏轼非常愤怒,并十分机警地把责任压在提举常平官身上说:

“违制之坐,若自朝廷,谁敢不从?

今出于司农,是擅自造律(私自制造帝王法律)!

”提举官害怕苏轼这个“专务规谏”、“祸福得丧付与造物”的太守个性,赶紧告饶说:

“公且徐之(从缓上报朝廷)!

”其实,苏轼刚正嫉恶,决不宽恕恶官,他仍毅然上书元老重臣文彦博,揭发了他们擅造法令欺压郡县的事实。

未几,朝廷知法害民,便决定废除手实法,方便了民众。

苏轼在密州的政绩,还表现在他对贫苦百姓充满同情心。

如救活弃婴之事,已成为古今美谈。

他在《次韵刘贡父、李公择见寄》诗中沉痛地写出了“洒涕循城拾弃孩”的事实。

并向他的友人叙述了自己如何拯救弃婴的经过:

“轼向在密州,遇饥年,民多弃子。

因盘量劝诱米,得出剩数百石别储之,专以收养弃儿,月给六斗,比期年,养者与儿,皆有父母之爱,遂不失所,所活亦数千人。

”元丰八年(1085),即过了十年,苏轼因知登州再次途经密州时,那些曾被收养的弃儿及其养父母,都相继赶往州衙拜谢救命恩人,场面极为动人。

苏轼治政,表现有机敏、智慧之特长,这又为一般官吏所难以企及。

譬如《宋史·本传》及《东坡先生墓志铭》中均记载着这样一个奇特的故事:

密州出现了一帮盗贼,到处抢劫掠杀,民不聊生,安抚司派遣了三班使臣率领悍卒数十(一本作“千”)人到密州来拘捕,苏轼诗中有谓“磨刀入谷追穷寇”者,即指此事,但是,谁知这班外来的“悍卒”,要比盗贼更横暴凶残,他们甚至用禁物设赃,诬陷百姓,借机强掠其家。

居民奋起与之争斗而致杀人,悍卒畏罪惊溃,企图作乱。

人民群众纷纷到太守衙门来奔诉。

没想到苏轼却故意投其诉状于地上说:

“必不至于有如此的事情。

”那些作乱的悍卒闻听此言心中颇为安定,并不逃跑。

苏轼便派人到各处去把这些散兵招集起来,迫使他们招认自己的罪过,当苏轼取到人证物证之后,便按律分别处以死刑。

这政绩深得民心,很快流传在外。

说明苏轼在密州第一次任太守,独挡一面,其治绩是成熟而突出的。

经过苏轼一年的努力,密州的各种灾情基本得到控制:

“吏民渐相信,盗贼狱讼颇衰”,苏轼本人也感到轻松愉快,“处之期年,而貌加丰,发之白者,日以反黑”。

他高兴地说:

“余既乐其风俗之淳,而其吏民亦安予之拙也。

苏轼在政绩上赢得群众的爱戴,还有两个重要原因。

一是他把“为政”通向“道德”,提高了施政者的品位,所谓“吏实不德,无以导迎顺气”;二是他常自疚自谴,责备自己的工作没有做到家:

“我衰临政多缪错”,“民病何时休?

”“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饥”,“永愧此邦人,芒刺在肤肌”!

苏轼这种对人民谦恭自愧似芒刺肤肌的心绪,决不是随口说出,实乃其内心真实情感的流露。

不仅如此,苏轼甚至还为自己的不称职而等候“汰逐”:

“高密连年旱蝗,应副朔方百须,纷然疲苶,日俟汰逐。

”这种崇高的政治品德,曾感动了世代人民。

来源

苏东坡与密州的故事

张梅贺

上中学的时候我就极其喜欢苏轼的词,尤其是《水调歌头》、《江城子·密州出猎》、《江城子·乙卯正月二十日夜记梦》三首,我是百读不厌。

由此也对他的一些生平事迹比较感兴趣,那时当言情小说在同学们手中疯狂流传的时候,我就会从网上搜集一些这方面的信息抱着细细品读,那时这就是我最大乐趣。

后来上大学我来到了潍坊,这里有个地方叫诸城,密州,即现在的诸城。

北宋时的大文豪苏东坡曾在这里任知府两年,来到他生活过的地方,又选修了“苏东坡与密州”这门选修课,因此我离自己一直追寻的那位大文豪又近了一步。

  北宋时的密州比今天的诸城要大得多,它还包括安丘、高密、五莲、胶南一些城镇和地方。

苏东坡是宋神宗熙宁七年来密州的,也就是公元1074年。

本来他是在杭州任知府的,由于他弟弟苏辙在济南任职,苏轼想靠他弟弟近一点,有个说话的伴和相见的机会,便请求朝廷批准,调到密州来做知府。

当时朝廷批准的官衔是:

朝奉郎、尚书祠部员外郎、直史馆、知密州军州事、骑都尉。

  恰好我宿舍就有个同学是诸城人,从她那里我了解到了许多关于苏东坡与密州的事迹,并且还有幸去游了一遍这个苏东坡生活了两年的地方。

  诸城本来就是个名人辈出的好地方,诸城文化源远流长,是齐鲁文化的一部分,如果从舜帝算起,要有五千年历史。

当地官员提起诸城文化如数家珍,什么孔子的女婿公冶长,《清明上河图》的作者张择端,《金石录》的作者也是李清照的丈夫赵明诚,《续金瓶梅》的作者丁耀亢等众多圣贤名流,都是诸城人。

近代史上还产生了王统照、臧克家、王愿坚、王希坚、陶钝、崔嵬、李仁堂等一批文化名人。

诸城还是中共一大代表王烬美的故乡。

但是我最关心的还是苏东坡,他在密州有什么趣闻轶事,留下什么作品,建造了什么建筑?

当地的同学告诉我:

有啊!

超然台,雩泉亭。

还有诗词文230多篇,那首最能代表他豪放风格的《密州出猎》:

“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

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袒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

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

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我知道,这是当时苏轼心灵的写照,他在密州时,正好是盛年,即39岁至41岁,人生的黄金岁月,也是他文学创作的高峰期。

他的豪放派风格就是在这里形成的。

他虽然因为御史台案被贬杭州,但他为国效劳不坠青云的雄心壮志还在,“西北望,射天狼”正表达了他这一想法。

  苏轼刚来密州时,正值当地大旱之年,又有蝗虫灾害。

苏轼看到老百姓生活十分困难,饿孚弃儿满地。

苏轼的心情十分沉重,他为自己无能为力解救老百姓的疾苦而愧疚,他在《和孔郎中荆林马上见寄》一诗中写道:

“秋禾不满眼,宿麦种亦稀;永愧此邦人,芒刺在肤肌。

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饥。

”为救民于水火,他上书朝廷,请求减免税赋。

同时祈雨抗旱,驱除蝗虫,赈灾捕盗。

采取这些措施后,密州百姓非常欢迎,社会也稍稍安定。

对于弃婴,他发动官员去捡,然后分别安排到各家抚养,政府按月给抚养费,两年内救活数十人之多。

直到现在,诸城人一提起苏东坡,还说那是个大善人哪!

他到雩泉祈雨,老天果然下了雨,当地老百姓认为简直神了,半年不落雨,苏轼去求雨,老天就下雨。

为表达对上苍的谢意,苏轼在此建了一个小亭子,起名叫“雩泉亭”。

在这里,苏轼还写了《密州常山雩泉记》和六首诗。

记曰:

“常山在东武郡治之南二十里,不甚高大,而下临城中,如在山下,雉堞楼观,仿佛可数。

……东武滨海多风,而沟渎不留,故率常苦旱。

祷于兹山,未尝不应。

民以其可信而恃,盖有常德者,故谓之常山。

熙宁八年春夏旱,轼再祷焉,皆应如响。

乃新其庙。

”两年后,苏轼离开时,还为此泉写了一首诗:

“举酒属雩泉,白发日夜新。

何日泉中天,复照泉上人。

二年饮泉水,鱼鸟亦相亲。

还将弄泉手,遮日向西秦。

  苏东坡在密州,正值王安石推行新法。

他是反对新法的,但他又不是保守的,他也主张改革,只不过是侧重点不同。

他对王安石的新法采取现实主义态度,对当地老百姓有好处的就推行,没好处的就抵制或不去实行。

“给田募役法”对老百姓有利,他就积极推广;而“手实法”是不利的,就抵制。

密州老百姓非常喜欢他这种务实的做法。

  在诸城人民路口就是苏轼当年建造的

‘超然台’!

在北宋时,是这里的标志性建筑,可惜后来被战火焚毁。

我回来后翻阅了苏轼全集,知道苏轼写有《超然台记》:

“凡物皆有可观。

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

……于是治其园圃,洁其庭宇,伐安丘、高密之木以修补破败,为苟完之计。

而园之北,因城以为台者旧矣,稍葺而新之。

时相与登览,放意肆志焉。

”他任期不满就又调到山西永济去当太守,而且还没走到山西,在半路上朝廷又来命令改派徐州做太守。

仕途险恶,官场不自由啊!

苏轼作为封建社会的士大夫,也像李白一样,虽然胸怀大志,却与官场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这也许是文人的宿命,怀才不遇,报国无门。

而那些碌碌无为的小人、坏人、俗人却如鱼得水,八面玲珑,节节高升。

多少年过去了,中国社会又有多少改变呢?

他弟弟苏辙在济南,听说哥哥在密州修建了一个台子,就从老子《道德经》中“虽有荣观,燕处超然”句取了此名,是要哥哥想得开,超然于物外,不要计较官场那些得失。

  苏轼在密州最突出的成就还是文学创作。

他在这里共计写了230多篇诗、词、文。

他的那首代表作《水调歌头·丙辰中秋》就是在这里写就的。

我在中学时就会背这首词,乃至后来学写词,也可能是受他的影响。

苏轼把有唐以来词的艺术美发展到了极致,也可以说是李白之后浪漫主义作品的高峰。

诗人的想象力得到痛快淋漓的发挥,从天上的明月、宫阙,到人间的朱阁、绮户、生离死别、悲欢离合,都作了表达。

这是与他弟弟苏辙唱合的一首词,“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

”宋人胡仔在《苕溪渔隐丛话》中说:

“中秋词自东坡《水调歌头》一出,余词尽废。

”就是说这首词,是写中秋节怀念故友亲朋最好的一首,再也没人能超过他的。

  苏轼在密州,走遍了密州的山山水水。

这里的马耳山、九仙山、常山等,还有楚汉相争时,韩信与龙且大战潍水的潍河。

他所到达的地方,都留有他的诗词。

一些较平常的山水,一经他题咏,便有了文化含义。

他在超然台上写的那首《望江南》把密州写得很美:

“春未老,风细柳斜斜。

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

烟雨暗千家。

寒食后,酒醒却咨嗟。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

诗酒趁年华。

”还有一首词,他写了三个密州景物:

“前瞻马耳九仙山,碧连天,晚云间。

城上高台,真个是超然!

”直到现在,当地的文人墨客、达官贵人,谈起苏轼这首词,无不为诸城的美景而骄傲。

这座龙城正在腾飞。

如果苏轼地下有知,也当十分欣慰的,因为他离任时还给下任交待拯民于水火的想法,他是带着很多没实现的理想而离开密州的。

  苏轼在密州,还经常深入村落,广泛交友。

“城里田员外,城西贺秀才。

”都是他的好朋友。

他的《蝶恋花·密州上元》写道:

“寂寞山城人老也,击鼓吹箫,乍入农桑社。

火冷灯稀霜露下,昏昏雪意云垂野。

”他弟弟苏辙也来看他,写下了“至今东鲁遗风在,十万人家尽读书。

”这个名句。

苏轼在密州对教育事业的推动也是有口皆碑的。

  苏轼,我心中的

“球型人才”,如果有机会,我还会沿着阳光,一路追寻你的足迹!

来源

苏轼在密州

戴永夏

身为一个“地师级”领导,情愿到贫穷落后的地区工作,跟那里的百姓同甘共苦,经常挖野菜充饥……这样的好干部并非“特殊材料制成的”共产党员,而是一个封建社会的官员。

他,就是宋代著名大诗人、曾经做过密州知州的苏轼。

  宋神宗熙宁七年(一○七四),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期满后,主动要求到山东密州(今诸城,宋时辖胶西、高密、安丘、诸城、莒县五县)任职,担任该州的最高长官“知州”。

当时的密州是个贫穷山区,经济萧条,文化落后,百姓生活困苦,政府官员的薪俸也很低。

这与有“天堂”之称的杭州不啻天壤之别。

正如苏轼在《超然台记》一文中所写:

  予自钱塘移守胶西,释舟楫之安,而服车马之劳;去雕墙之美,而庇采椽之居;背湖山之观,而行桑麻之野。

始至之日,岁比不登,盗贼满野,狱讼充斥,而斋厨索然,日食杞菊,人固疑予之不乐也。

  身为地方长官,在杭州时出门是舟楫画舫,住的是画栋雕梁,满目是迷人的湖光山色。

而到密州后,出行是车马劳顿,住的是木屋草房。

出门所见,尽是桑麻遍野,荒山连绵。

而且甫一到任,就遇上天灾,庄稼歉收,盗贼遍地,民间纠纷不断……在此情况下,他这密州的“一把手”也一贫如洗,连粮食都不够吃,每天只吃些枸杞、菊花等野菜充饥。

他在《后杞菊赋并叙》中进一步写道:

做官十九年来,他家中日益贫困,吃穿都不及以往。

到密州后,本以为可以吃顿饱饭了,然而厨房里空空如也,吃的仍令人担忧。

于是,他天天在公务之余,跟同僚刘庭式一起,到城边荒废的菜园中挖野菜吃。

他们边挖野菜边谈笑风生,日子虽苦,但却苦中有乐。

  苏轼为何愿到这穷地方过贫苦生活?

这固然不是庸俗的功利观所能解释,他也不曾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标榜自己,而说他有与民同甘共苦的良知和以苦为乐的胸怀,倒比较符合实际。

正是在跟百姓同甘共苦中,他才能及时发现问题,为百姓排忧解难。

有一次,他跟刘庭式沿着城墙根挖野菜,忽然在一丛枸杞旁发现一个用包裹裹着的弃婴。

他心痛地捡起弃婴,抱回府中抚养,从中更深地了解到百姓生存的艰难。

于是他下令州府的官员到野外去捡拾弃婴,自己也“洒涕循城拾弃孩”。

  几天时间,州府中就收养了近四十名弃婴!

他把这些弃婴分别安排到各家抚养,政府按月给抚养费,两年内救活数十名弃婴。

两年后,苏轼被贬黄州时,还把收养弃婴的经验传授给鄂州太守朱寿昌。

因当时岳鄂民间有“溺婴”的恶俗,许多婴儿刚生下来就被放到水盆里淹死,出生晚的女孩几乎无一幸免。

苏轼建议朱寿昌依法禁止溺婴行为,并在黄州成立一个名为“育儿会”的慈善机构,动员人们捐钱捐米救助婴儿。

他虽然囊中羞涩,也给“育儿会”捐了十千钱的善款。

  跟百姓一起吃苦受贫,也使苏轼进一步密切了跟群众的关系,更深入地体察百姓疾苦,从而更有效地帮他们战胜灾荒。

他刚到密州时,那里正遭受严重的旱灾和蝗灾,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

目睹此等惨状,苏轼心急如焚,立即采取积极措施,恤民救灾。

他一方面开仓放粮,并将州衙官吏的口粮匀出一部分,为断粮的饥民解燃眉之急;同时上书丞相韩琦,如实反映当地灾情,要求朝廷选派官员下来视察,体量放税,或给予补助。

  在灭蝗中,他亲自出马,带领农民用火烧、深埋等方法铲除蝗害,并动用部分仓米奖励捕蝗有功人员。

他还针对当地“盗贼渐炽”的情况,及时作《论河北京东盗贼状》上书朝廷,对盗贼产生的根源做了精辟分析,并提出相应的治盗之策……经过一年多的努力,密州的灾情基本得到控制,百姓的负担有所减轻,社会秩序也明显好转。

  苏轼还把他的“以苦为乐”思想,提升为极富教益的人生哲理,用以指导自己,影响他人,改善民生。

他曾《后杞菊赋并叙》中说:

  人生一世,如屈伸肘。

何者为贫,何者为富?

何者为美,何者为陋?

或糠核而瓠肥,或粱肉而墨瘦……吾方以杞为粮,以菊为糗。

春食苗,夏食叶,秋食花实而冬食根,庶几乎西河南阳之寿。

  他认为人生在世上,就像手肘一样能伸能曲,所谓贫困、富有、美艳、丑陋,只是相对而言。

有的人吃糠咽菜照样白白胖胖,有的人吃山珍海味却瘦骨嶙峋。

他以杞菊为食,春天吃苗,夏天吃叶,秋天吃花和果实,冬天吃根,照旧快乐健康,说不定还能因此而长寿呢!

正是基于这种认识,他历尽万难而不移其志,身处逆境仍保持乐观,从容地渡过一道道难关,使生命迸发出灿烂的光辉!

而作为一笔宝贵精神财富,这闪光的哲理也鼓励人们学习苏轼,不畏贫苦,在艰苦困难中勇往直前,乐观向上地积极生活!

  

(摘自香港《大公报》)

来源

苏轼在密州

信号山

苏轼(1037-1101),字子瞻,号东坡居士,四川眉山人,宋代大文学家、诗人,宋神宗熙宁七年-九年(1074-1076)任密州(今诸城)知州。

1991年编辑出版的《诸城名人传略》《沧桑密州》收集了苏轼在密州任知州时为官从政的史料,使人们可以在苏轼的名篇大作之外看到一个更贴近民众的苏轼。

一、亲历亲为灭蝗灾

苏轼刚到密州境,即“见民以蒿蔓裹蝗虫而瘗之道左,累累相望者二百余里,捕杀之数,闻于官者几三万斛”,苏轼对蝗灾深有痛感,早在杭州通判任上即看到过蝗群“布阵横空”、“口吻如风那肯吞”的场面,在密州,他亲自下田灭蝗抗旱,以至“我仆既胼胝(手足重茧),我马亦款矻(疲劳)。

飞腾渐云少,筋力亦已竭”。

同时,苏轼还上报朝廷请求豁免秋税,资助受灾群众。

他鼓励百姓下田灭蝗除卵,可“得米济饥还小补”,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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