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耳言.docx

上传人:b****4 文档编号:3496783 上传时间:2022-11-23 格式:DOCX 页数:19 大小:35.47KB
下载 相关 举报
逆耳言.docx_第1页
第1页 / 共19页
逆耳言.docx_第2页
第2页 / 共19页
逆耳言.docx_第3页
第3页 / 共19页
逆耳言.docx_第4页
第4页 / 共19页
逆耳言.docx_第5页
第5页 / 共19页
点击查看更多>>
下载资源
资源描述

逆耳言.docx

《逆耳言.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逆耳言.docx(19页珍藏版)》请在冰豆网上搜索。

逆耳言.docx

逆耳言

逆耳言

(弘护丛书之五)

 

李炳南老居士讲述

 

腊月三十日大扫除

弘法护法

多文多患

佛生年代缩短

空腹大佛

入佛异趣

知内知外

契机法言

人习善恶之今因

法运兴衰由心向背

顶蹴栴檀皆染香气

盗亦有道

波旬放言

伪君子辩

舍利

佛诞忆妙峰山

未证真如应慎因缘

消极积极辩

不明教相难言空有

迷人破法立执

名之害

发大心

教不可变质

受赞增慢

以德行护法兼用其他

学佛先识大本

斌宗法师仪行

一士谔谔

 

腊月三十日大扫除

 

光阴迅速得很,一个年又过去了。

区区住在台中,在年前的近几天,听到两种声音,是最刺激心情的。

虽然是区区的感觉,却有介绍给大家的必要。

 

一、是年关这个月,正是农历十一月,台中莲友历年以来,都是从十一日起,至十七日弥陀圣诞止,结七念佛。

恰巧今年圆满的这天,是国历腊月三十日。

主七师在第六天讲开示,有这样的几句话:

‘大家怎么样:

只剩明日一天了!

’听了这话,我随著一抬头,忽看到壁上挂的日历,书的是十二月二十九,突然触动起‘腊月三十日’那话头来。

回想到佛七中间,毫无所得,不由的大吃一惊。

 

二、是政府下令,新年举行大扫除。

在通知单上注明:

三十日检查。

送通知的人,放下单子,又叮咛了一句‘三十日来检查。

’从此以后,家家户户,提水桶,扬扫帚,忙个不休。

却有几个莲友,知道区区是没办法的,来替帮忙。

自然要谦让推辞,大家说‘‘明天就是三十日’,若不打扫清净,是要招麻烦的。

’这几句又触起那话头来了。

我辈二惑具足,三业未净,真的‘腊月三十日’来临,怎么了呢?

不免倒抽了一口凉气。

 

总算徼幸,糊糊涂涂,年关闯过去了。

但是每天晚间,念的警众偈‘是日已过,命亦随减’试问是年已过,命当如何?

还不是将来总有个‘腊月三十日’教命过不去。

往者难谏,来者可追。

在这接迎新岁以后,是要振作一番的。

 

《受新岁经》中记载,世尊在新岁之日,令击楗槌集众,公开检讨自己的过失。

有这么两句话:

‘我今欲受新岁,我无过咎于众人乎?

又不犯身口意耶?

’世尊何等之人,对于光阴都这样警惕,德业都这样精进,我辈生死凡夫,前途一团黑漆,岂可再放逸懈怠,听凭‘腊月三十日’来临,自招手忙脚乱呢?

是应当在新岁开始,重新自己检讨,趁时所作早办,那才是真的聪明人。

 

弘法护法

 

佛之盛衰,人之盛衰也。

道在人弘,非佛法与时合背,而感盛衰。

此为明眼人所共认者也。

今日佛法景象,岂例外乎?

若徒知惊外教之侵凌,或咎魔道之淆混,而不一自反其身,是专务于末矣。

假使无外教魔道之来,吾徒所为之种种,便可踌躇满志耶?

恐无外教魔道之来,即此今日之景象,或更下之。

古哲云:

‘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

’从知忧患,故不在于外也。

 

‘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

’亟望真缁真素大德长者,痛吾教之板荡,各发大心,以担荷自任,起而直追,亡羊补牢,犹未之晚。

 

然事虽万端,举纲则目自张,宜体察时病,先扼乎其要也。

所要维何?

一切暂取方严而已!

弘法必使受弘者知所重,护法必使被护者显其尊。

知重则受持必殷,显尊则魔外自退。

反求诸己,不徇物情,风行草偃,教不勃兴者,吾不信也。

纵教不即兴,亦保存固有之元气。

元气存,谓教之不衰也,乌乎不可。

 

儒家孝经有云:

‘士有争友,则身不离于令名;父有争子,则身不陷于不义。

’此区区今日之志也。

非敢以白衣之卑,而妄发议论,尚希大德长者,共体教艰,悯我赤心,恕我愚诞。

 

多文多患

 

修道之人,不事多言,受诬不辩;为自利者,尚矣。

然恐损于他方,自不得不甘冒不韪,起而辩之,盖为消他方之烦恼,且免各方之疑误也。

 

有人问曰:

汝焚毁某大师之注经乎?

初闻甚忽之,继闻始讶之,三闻无已于言矣。

某大师德学皎如日月,余胡为而妄如是。

纵为之,是无损于大师,而造罪于己耳,余岂傎乎?

或谓余因学派,有慊于大师;余与大师川宁追随,炙教十载,其私谊之雅,更非外人所能知者矣。

是言之来,乃好事者,故作滑稽之举,或备四月一日逗趣而已。

 

予为树刊作卷头语,实经数人怂恿,而勉写之。

其旨仅对初机,作普通之贡献,决不敢攻私人!

不料竟招是非,甲来责曰:

胡为刺我;乙亦曰:

刺我似之;丙又起曰:

此真刺我矣。

噫!

余罪障未尽,大事未明,忏悔之不惶,奚暇别刺我哉。

然世虽无杀人之曾参,鸩人之羊叔子,以无德而好言,咎过又何辞焉。

今后自当随缘,定行定止,能与管城子绝交,则幸也夫。

 

黄州说鬼,本可姑听,然昧之者,信以为真,或致疑于各方大德,则背因果矣。

故余曰:

‘恐损于他,不得不言,不得不辩。

 

佛生年代缩短

 

佛生年代,由来争执。

古主西周昭王,是距今二千九百余年。

欧洲学者,考希腊史及阿育王华表,定佛入灭在西纪元前四八三年。

我国学者,又据‘众圣点记’,谓佛灭后九七五年,为南齐永明七年。

除古说外。

中西学者考证,不无有据,佛生距今均主二千五百数十年。

今忽退为二千五百,更为世界佛徒公认,吾陋故疑。

 

梁任公佛学十八篇,据‘众圣点记’,略谓‘佛入灭在周敬王三十五年,即西纪元前四八五年。

’按本年为西历一九五六年,加前四八五,佛世寿八十,是共为二五二一年,是一说也。

 

考各史及新教育研究会,所编本国史年代表,周敬共四三年,依梁之说,退三五年结至周末,尚有三○四年,秦一五,两汉新莽共四二五,三国五四,两晋一五五,南北朝一六九,隋二九,唐二八九,五代五三,宋三一七,元九一,明二七六,清二九八,民今岁四五,加‘众圣点记’九七五,佛世寿八十,是共为二五五三年,是二说也。

 

再考‘众圣点记’,至齐永明七年,为九七五点,自永明七年,算至本年为一四九九,加佛世寿八十,是共为二五五四年,是三说也

 

中西学者,所据之‘众圣点记’,阿育王华表,可信乎?

不可信乎?

如谓可信则历代年数井然可考,何至佛生退后?

谓不可信,一切之断简残篇,应俱在怀疑之例。

二千五百年之说,胡能成定论耶?

吾陋故疑。

 

空腹大佛

 

近年佛教之衰,患不在外,在乎自身之腐也。

心未淡泊利名,行故多违务本,知见不正,所以动作乖方也。

 

往者无论矣,试看今之碧湖山,造一空腹大佛,内设阶梯,开放登陟,绿女红男,衣履秽臭,钻耳穿眼,踞顶跨肩,嬉笑喧哗,咳唾侮慢,是以佛身为媟狎之所耶?

抑以为玩弄之具耶?

二者必居其一焉。

 

天下事有作者,即有和者,闻彰化八卦山,亦拟仿效。

经云:

造像有大功德,反之,慢佛当有大罪业。

罪以吾言为过乎?

请举事以明之。

 

国家之旗,可以臀坐乎?

家祀木主,可以裤袜加其上乎?

古德椅上书佛字,而不敢坐。

真修行人,室中供佛,且不袒胸。

手捧经时,不向人拜。

与出家人同行,必居其后,视其恭敬三宝,果如何耶?

兴斯事者,不知与释迦有和冤仇,竟出妙想而侮辱之!

 

或问:

‘废之与止造乎?

’曰:

‘非也’。

前不云乎?

造像有功德,慢佛是罪业。

宜于已成者,立止攀登;正造者,专供瞻拜,系铃解铃,转祸为福矣。

 

入佛异趣

 

众生根性各异,思想不同,入佛旨趣,亦有别焉。

根异者何?

概分最上上中下下下诸等也。

旨别者何?

可分大、小、偏、错、邪诸类也。

 

念无边众生,迷惑颠倒,受苦酬业,无有尽时,发大悲心。

思与拔救。

忻羡佛力,广求智通,以其一切成办,普度他危。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大’,是最上根人所为者也。

 

自痛五盖十缠,牵引六道,头出头没,劫经恒沙。

椎心泣血,,谢绝尘缘,誓求出离,住涅盘乐。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小’,是上根人所为者也。

 

不了幻妄,执著欲尘,来喜去悲,患得患失。

盛衰之机,信由因果,习善戒恶,冀佛护持。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偏’,是中根人所为者也。

 

恃才傲物,好高喜名,欲借梵典,广其见闻。

著述雄谈,眩耀博雅,颠倒经义,逞佞凌人。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错’,是下根人所为者也。

 

私心滔滔,沉迷物欲,不畏因果,百计营求。

幻想佛法,可赖敛财,行解俱无,专为享受。

发是心归佛门者,名之曰‘邪’,是下下根人所为者也。

 

发大心者,自无论矣,小心者,亦是正途。

即畏祸希福而归佛者,虽云是偏,尚不失为小果。

若尔错而邪者,不独贻累佛门之羞,恐终自罹其殃,正可悯也夫。

愿初机学人,登途有所择焉。

 

知内知外

 

圆证一乘,彻了大事,当求诸内,是佛法之正果。

三千威仪,八万细行,为彰于外,皆佛法之正因。

正果期众生同证,正因期众生齐修。

同证之后,即是佛国庄严;齐修之时,即是人间净土。

此佛法竖穷三际,横遍十方之全体大用也。

一而二,二而一,未可使之强分。

是以欲了大事,而忽仪行,或只讲仪行,而不究一乘者,皆为纡曲其道也。

 

吾辈初机,望大道而多岐,,自当循一标准庶不致堕坑落堑,唐捐时功。

其标准宜先知乎内外,内外无所乖,道虽未得,亦近之矣。

 

知内者何?

一者严持戒律,不破不穿。

二者或净或禅,相继不失。

三者广研经教,求启智慧。

四者守正知见,不徇俗情。

五者善恶知识,依教亲远。

知外者何?

一者威仪具足,貌庄气温。

二者护法弘法,不厌不疲。

三者众善奉行,厚培福德。

四者善巧方便,远离非道。

五者众皆为师,平等恭敬。

 

此内外五重二法,具有相互之关系,必须排偶玩索,方有省焉。

愿学者勿以近而忽之,未始无所助也。

 

契机法言

 

客问予曰:

‘向人谈论佛法,何语方为契机?

’予应之曰:

‘逢初机宜说玄妙,遇宿学宜讲因果。

’客仰天而哂,似笑予言背也。

予固耄,实尚未昏,请申其意。

 

今人大都崇拜洋风,视国学久已蔑如,于佛学更不寓目。

言偶及之,辄率尔斥谓迷信。

成竹横胸,几近阐提,是其心深为骄慢所固蔽。

果欲利之,必先折之。

故应使彼畅闻佛学,精深幽邃之义,惊未曾有,躐级而言,亦知其不能尽解,惟藉是搴其慢幢,即与潜种善种矣。

 

今日宿学,固多戒急行笃耆德,实亦不乏好大浮夸之类,且为时潮冲动,竟至舍己从他,甚有愿作学者,耻称信徒之概。

以故偏重研教,怠忽行持,高目放言自标玄远,瑰异倜傥,俨然六朝名士。

若辈法法皆能,所希微者,战战竞竞,敬慎心耳,故宜与讲因果。

纵一时被笑迂腐,然此一粒种子,终有遇缘生起现行之日,斯真益其慧命矣。

 

客之观念,冬裘夏葛,顺乎理之常也。

予之观念,砭肤针肌,应乎时之变也。

 

人习善恶之今因

 

人作善恶,因素虽多,求其本源,不离心性。

孔子曰‘相近习远’,孟子曰‘性善’,荀子曰‘性恶’,告子曰‘性可善可恶’,杨子曰‘性善恶混’,我佛则曰‘本觉’,曰‘无始无明’,是皆指善与恶总属性分之事也。

 

善者应何使其进,恶者应何使其改,此在教育熏陶,非关法律绳治,而教育方针,实又受政治之支配。

固知今多犯罪,虽系教育目标未能对准症瘕而选医选药,更惜乎政治之未尝加意焉。

 

所谓教育者,家庭学校社会,皆其教室也。

家庭部分短,多无统系。

学校部分长,且有组织,入学校则受于家庭者,即被其夺。

社会部分广,性多炫曜,入社会则受于学校者,亦被其夺。

考其趋势,而转移心性之力,学校社会当任其重,而家庭当任其轻。

 

细玩各种学校设施之教材,凡关仁爱信义廉耻等趣者,却不多采入。

而社会歌剧电影艺术之作品,有涉诲杀诲盗诲淫等事者,则极力推奖。

如是因,如是果,显而易见,又奚必讳言当前,固作曲折,而他求哉。

 

法运兴衰由心向背

 

‘时当末法,魔外繁兴’此二语,乃吾教今所引为深忧者也。

实则佛法,如日丽天,并无正末之相,不过地球自为向背,粗看似日有正末耳。

 

地面向日者,境界光华,自然庶民百工,应时兴起,礼乐衣冠,进退不紊。

地面背日者,气象阴惨,便有山魈木魔,伺机为祟,哭号叫嗥,跳梁攫啖。

今佛法岂非昔之圣言耶?

今佛徒多非昔之风尚矣。

是法无正末,而人有向背,此正不必为法忧,应当为人悲也。

 

急戒急乘,有禅有净,自行化他,发真实心,不为名闻利养,是之谓‘向’,人兴正法住矣,何惮于魔外。

戒等告朔饩羊,教则鲁鱼亥豕,禅净俱废,自欺欺人,念不在道,无非名利是求,是之谓‘背’,人衰末法由之,何尤于魔外。

 

故曰:

‘法无正末,在我向背;教之兴衰,在我向背;魔外之悔,在我向背。

’或疑吾言为常谈乎?

请择而试之,以观厥后。

 

顶蹴栴檀皆染香气

 

佛法住世,俨如日月经天。

日纵令冷,月纵令热,佛法固如是也。

以其义理真实而不虚,言语精确而难易故。

虽有毁谤,只等日月之光,现有云遮影蚀,不过一时一地之幻象而已。

实则云之与影,距日月正不知几万亿里,绝未少减日月之明,刹那之间,影云都归乌有,世之毁谤佛者,亦犹是耳。

韩欧程朱之谤佛,三武一宗之毁法,几曾有毫末之损哉?

而谤者毁者,毕竟低首,化为一家。

经有之:

佛法如栴檀,顶之蹴之皆染香气,信斯言也。

 

儒自西汉,奄有国教之尊,政教皆由出之,而君相士庶,硕学鸿儒,率多奉佛,宋明理学,皆佛脱胎,是儒融于佛也。

道尝敌视佛教,而寇谦之王浮之流,均剽佛典,造作道经。

其念诵仪式,且依样葫芦,红鱼青磬,梵赞呗音,是道亦佛化也。

他如五花八门,善坛善社等,无不颠倒梵典,自称佛徒,实则不侔,然人事上因以息争矣。

 

基督教非今世之雄耶,道风山教堂,已仿佛式;某会更夹讲心经;今香港证道出版社,新印一种传单,题为罪人之梦,设喻插图,大都抄袭佛经,略加变化。

学术者,天下之公器,本无专权,善且喜与人同,极希其继续采用,思想接近,磨擦会当减少,佛耶从可联谊矣。

 

道亦有盗

 

庄子曰:

‘盗亦有道。

’吾曰:

‘道亦有盗。

’此意云何?

俗赞佳贼,‘杀富济贫’(杀作减损释)是盗有道也;若借道而杀贫济富,故曰道有盗也。

 

吾教六度,布施为首。

遇有艰困贫厄,义当量力周济。

讵近忽有一般青年,衣冠楚楚,或称是某法师弟子,或言是某居士弟子,专向佛教团体,撞骗钱财。

不曰路途被窃,即曰偶缺车资,暂借即还。

得钱而去,辄见其衔雪茄、乘三轮、吃菜馆、看电影,而乐其乐也。

 

佛教类多贫窭,身出数十百元,即须减口旬日。

若辈则纵其嗜欲,一挥而尽,已是杀贫济富。

若仅论此,尚是小端。

然受骗者,不止一人。

一人受骗,不止十次。

发觉以后,互以施借为诫,布施之门因塞,反使真困穷途者,无告无贷。

推其祸源,是谁之咎?

此种作风,真是杀尽贫人,而不见血,其阴毒贻害,宁堪言耶?

 

若辈既命佛徒,或明点滴因果,且系伶俐青年,不难正当谋利,何苦借道行恶,专杀困穷。

试思济贫悲也,杀富则恶,故仍称盗;至于济富,犹非君子,更进杀贫,是盗不若也。

奉劝发大惭愧,勇猛回头,涅盘会上,放下屠刀,立有成就。

否则因果不虚,噬脐再悔,恐无及矣。

 

波旬放言

 

吾教盛衰,吾徒之责,未可推在众生分上,谓其福德厚薄感招也。

谋之臧,虽衰能振;谋不臧,盛亦转堕,此在审机自警,权巧应付环境也。

 

今辄闻人忧曰:

‘供应太薄、僧伽不增、教律过严,来学却步。

’便于生产,百计营求,剃度僧尼,尽量诱劝,且拟大撒藩篱,放宽戒律,甚而提议娶妻食肉,顺人大欲,藉为广招之策。

呜呼!

此真迷途不返,齐末忽本者也。

果如所云,是僧伽愈多,而教愈破矣。

 

试问佛法重心何在?

异与他教者何在?

是政治耶?

是啖饭之敲门砖耶?

是名场中之地位耶?

不思及此,故有毫厘千里之谬。

若本质变矣,何教不可奉信,又奚取于佛教为哉。

 

予以为今日之事,僧伽在精,不在多寡;戒律宜严,不宜宽纵。

居士则律仪宽严,任其自择,不限龙蛇,一体不舍;僧伽戒律道精,方显其尊。

数少则供应可厚。

居士律仪方便,不使畏难,可以收摄普广。

僧伽师也,居士弟也,自应师少于弟。

不见夫耶教之普乎?

亦非人人神父,个个牧师。

若皆神父牧师矣,被教化者何人哉?

既不人皆神父牧师,又何碍其教之昌耶。

 

伪君子辩

 

二十年前,尝闻愤世嫉俗者,骂人曰:

某‘伪君子’,某‘说人话不做人事’被骂者辄引为辱,实亦为社会所不齿。

 

今有如是之‘伪君子’、‘说人话不做人事者’,吾则向之顶礼膜拜,称赞大德。

有疑斯言为傎乎?

兹愿引申其义。

 

君子者,有德之称。

伪者,名不副实。

然此人犹有‘羞恶之心’、‘是非之心’未可以满分坏人目之也。

人话者,仁义礼智信之言。

(亦佛家根本五戒)不做者,言行不能合一。

然虽身意业恶,而口业尚善,亦未可以满分坏人目之也。

 

有羞恶是非之心,是正知正见,根柢未腐,可与生善。

行恶而言善,只损于己,未惑人心,未败良俗,甚或有信其言,而行其实者。

若不求全责备,斯二类人,皆有可取。

善根既未断尽,当来即是诸佛,吾何人斯?

岂敢轻慢。

 

世俗勿论已,反观吾教,有羞恶是非之心,有口不谤法,不拨因果者,便是今之善知识。

拜之赞之,傎何之有?

如曰:

宁做真小人,不须说人话,乃是革新龙象,机契时潮,惜吾瞀瞆,不能达斯旨矣。

 

舍利

 

教者道之表,道者教之质。

有质虽不尚表,道仍不失其为道。

徒尚表而无质者,教亦何尝其为教。

儒家有曰:

‘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既无道矣,教云乎哉?

 

佛教云何?

世出世法,一切觉了也。

有漏世善,既括无余;无漏至道,为佛独有。

进言之,他方善美,早乘佛教之糟粕。

佛教特质,他教尚在摸索,竟至认贼做子,误以识神为本来面目,可不哀哉!

 

证真实道者,是依法证得心性功夫,此亦惟证得者自信,喻如饮水,冷暖自知,未证之人,实无从测其境界。

虽为是言,非空洞也,然外境却有种种瑞相,足堪表显其道成就,舍利子即是其一也。

 

此次乎图克图章嘉大师,圆寂以后,荼毗所得舍利子,舍利花等,异光璀灿。

报载以数千计,各界惊异,咸称神奇。

其实亦修行者之平常事耳。

昔年印光大师荼毗,得舍利全牙等六类,量亦数千。

太虚大师荼毗,舍利亦多。

古德如是者,更难枚举矣。

 

吾人对于此事,虽亦赞叹景仰,惟非仅重其物,乃验知其人之证得耳。

他如净宗修士,预知时至,天乐鸣空,香光四溢等,亦皆有明确之瑞。

无道者,定不有此,环顾他教,修而证者,证有表显者,可得言乎?

 

佛诞忆妙峰山

 

燕京之西,有妙峰山,为佛教道场。

当佛诞月也,十方进香者,如云集焉,竟月而不息。

 

山麓至巅,荦确蜿蜒,超四十里。

登者昧爽而进,必数憩,卓午始达。

绀宫连绵,各据形胜。

如遍礼佛,尽游览,一日之间,势有难及。

故登者辄逾日下,而乐道者,好游者,或信宿盘恒,或经旬,且多有终其月者。

 

最难忘者,即佛家慈悲平等之精神,化现一角之净土也。

山中各径,肩相摩,足交错,偶误撞误践,必含笑互道虔诚二字,表示歉怀,从无诤諠。

渴欲饮,则有梅豆茶各汤;饥欲食,则有粥饼菜各品。

履破有补者,衣污有浣者。

晴踏草鞋,雨张油伞,宿有馆,病有医,概不取值。

闻皆十方善信,所来结缘者也。

 

因而联想大陆数十省,每当腊月,四众弟子,例施米粥。

街头巷尾,陈大鼎,热气蒸腾。

捧盂缩颈,团团而啜,各听尽其量。

贫黎得不冻馁者,不胜计也。

此两种无遮大会,实胜耶教之配给为广。

乃眷西顾,但不知今日如何矣。

 

未证真如应慎因缘

 

学重行解相应。

解而不行,说食数宝;行而不解,多入歧途,两俱有过。

今修净者,但曰念佛,求生西方,只知向果上攀缘,至于所念,如法与否,慢不加察。

是于因力、缘力,反而忽之,宁非不知务本耶?

经曰:

‘因地不真,果招纡曲。

’又曰:

‘缘谓一切功德善根,资助了因,开发证因。

’乌可不深长思之!

 

所谓净土者,无逆恶烦恼之清净果也。

念佛者,无逆恶烦恼之清净因心也。

复次,更说众善万德之行,是又尚乎助缘也。

因与缘如鸟左右双翼,双翼必齐举,始得飞高图远,达其所向。

因缘必同修,方能感应道交,成办其果也。

 

古德之其如此,诲人无不从因提撕。

曰:

‘自净其意’,曰:

‘心净土净’,已显示之,欲证净果,须植净因也。

虽曰‘带业往生’,乃指潜伏旧种;不曰‘造孽往生’,可见不许新殃。

明乎此,方万修万去,昧之则因力不充,希果云乎哉。

 

净土三经,并重助缘,极赞福德。

小本:

‘不可以少善根福德因缘,得生彼国。

’大本:

‘令舍五恶,令去五痛,令离五烧。

’《观经》:

‘欲生彼国者,当修三福。

’经训煌煌,茍有其因,而无其缘,犹以为不可也。

 

或曰:

‘至心念佛一句,能消八十亿劫生死重罪。

’业既消矣,何劳讲究因缘?

予曰:

‘一念嗔心起,八万障门开。

障门开矣,业不复生乎?

’大都今之学人,一面念佛,一面造孽,却似右手扫地,左手扬尘。

试思何勤何怠,如不自欺,会当哑然失笑。

所以老实念佛者,无不警惕因缘。

因缘不净,已非老实,于行解乎何有?

如此求生,只是意图徼幸而已。

 

消极积极辩

 

五浊恶世,众苦迫煎,欲离无由,忍而受之,此所以谓之‘娑婆’也。

我佛大悲,为与拔救,频作不速之客,而来应化,累至此世,已达八千余次矣。

夫大教不尚空谈,必有行以表之。

故先弃富贵,献身群众,四十九年说法,多至三百余会,即言即行,遂使教被十方,度生无算。

然非止于是,虚空劫波众生,三俱无尽,我佛大悲,乘愿再来,正亦无有尽也。

 

为大乘根性者,说‘利众法’,则‘四弘誓愿’、‘四无量心’、‘四摄六度’,详矣尽矣,已无有法,更加其上也。

至力行时,财产妻子,头目脑髓,均作布施。

跳火坑,入地狱,在所不辞,纵救一个众生,而经多劫相随,且不疲不厌也。

 

为小乘根性者,说‘不害法’,则诸恶莫作,无欲求,无嗔恚,无恶言,此三业净,已与物无忤,与世无争。

虽不明言利众,实已阴利之矣。

其力行标准:

不置田产,不视女色;著粪扫衣,日乞一食;远离愦闹,依居林冢;饮必滤水,灯必加笼;彻底自损,至无可损;常怀惭愧,犹以为未至其极也。

 

综观世尊言行,教乘大小,或利众,或不害,无不大公无私,心力俱尽。

此就教体统论,非谓事或偶有,行仅一端而已。

时髦者流,未窥门墙,辄詈消极,一人唱之,多人和之。

呜呼,此而消极,不知积极者,为如何耶?

 

若必鸡鸣而起,孳孳焉,沽百世之名,屯一家之货,攘掠争夺,五欲奉身口,方得谓之积极欤?

果尔,是积极于自私也。

智者视之,正为意志颓废,精神消亡,死于心者也。

心死者,代哀之尚不遑,又奚暇与之积极消极,而置辩哉。

 

不明教相难言空有

 

佛学说空说有,如掌与拳,本为一事,经云: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

抉窈摘微,端在般若,此门乃佛延至第四教时,方为畅演,固非为初机所说也,明矣。

不善学者,往往偏执一面,致使圆通康衢,依方生迷,群言淆乱,多启斗诤,利生云乎哉?

 

有言妙有,是铨其相;空言真空,是铨其体。

因体空故有不变义;因相有故有随缘义,且也相实依体而起;体亦依相得显,非权非实,是二是一,斯契圆解圆修之旨,决非自相矛盾,语有两岐也。

 

今之信净土者,依三经而说种种庄严,是言其相,并非庄生寓言。

疑净土者,仅说唯心自性,是言其体,宁忽如来三身。

若互诽谤,几近说火否认其热,说水否认其湿也。

于空色即是之义何有,于不变随缘之义何有。

 

凡少研净宗者,咸之土有四分,实报虽说是相,寂光宁非说体,必取体而拨相,理固不圆,事亦非真实也。

倘于西只许唯心自性之体,不许极乐弥陀,三处庄严之相;于东亦应只许唯心自性之体,不许娑婆释迦,八苦三途之相。

如于娑婆诸相,竟认其有,自应于极乐诸相,亦认不无,事理方各不违,否则等说西方人手只有拳,东方人手只有掌矣。

或曰我只许心内,不许心外试思何法在心外,心外是何处?

 

迷人破法立执

 

云何佛法,凡能言说、能思议者,即不能言说、不能思议者,无不皆是也。

岂必四谛六度,即治世语言,资生事业,若善用之,皆顺正法,故有‘佛事门中,不舍一法’,及何者不是般若之言也。

设有一法,出诸佛外,则佛法是有边际,于广大圆融之义何有?

是以笤帚,麻三斤,干屎橛等,俱能持之证道,而况惶惶三藏灵文哉!

此经法应依之义也。

 

一切一切,均能得称佛法,便是佛本无法,不过佛喻医王,诸法如药,观察众生之病,而与之药。

对症则牛溲马勃,立起沉痾,不对症,参术苓蓍,亦足戕命。

或说空有,或说体相,莫非善巧方便,无实无虚,总取其愈病而已。

愈病勉说是实,用药勉说是权,既云权矣,故又可曰:

所谓佛法者,即非佛法,此二执应破之义也。

 

佛与诸祖,或立空破有,或赞有贬空,或隐体演相,或借相显体,本是活泼泼地,因机施教。

虽有破斥之言,全属破执,非破其法,不然《法华》说后,余经都当废也。

可怜末法众生,钝根痴迷,破执生执,东倒西歪,竟拾张三医头之药,去与李四医脚之病,甚且依佛骂祖,或依祖呵佛,遂使清净门中,顿生一股火药气味,可胜叹哉。

如曰破斥之言,出诸佛祖,依而述之,有何伤焉。

殊不知法眼未开,言所破者,尽是经法,自执未除,而对众生之执,何曾会破少分。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猜你喜欢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表格模板 > 合同协议

copyright@ 2008-2022 冰豆网网站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编号:鄂ICP备2022015515号-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