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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

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

——东道国制度重要吗?

蒋冠宏/蒋殿春

2013-04-1616:

06:

10   来源:

《管理世界》(京)2012年11期

  

  【内容提要】本文基于2003~2010年中国对107个发展中国家的OFDI数据,利用Heckman两阶段选择模型,实证检验了中国OFDI在发展中国家的分布特征。

除考虑东道国市场规模、资源和距离等传统因素外,我们重点考察了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

经过检验我们有如下发现:

中国投资发展中国家有市场和资源寻求动机,距离对中国投资有负面影响;东道国政权稳定性和监管质量影响中国OFDI是否进入,但不影响投资规模;东道国法制对中国OFDI的规模有负面影响;东道国制度质量对中国资源寻求型OFDI有负面影响;中国与东道国制度的绝对差异对中国OFDI有正向影响。

通过进一步考察中国OFDI的制度偏向,我们发现:

中国OFDI偏向法制和腐败控制优于本国的东道国;东道国政府效率越高或越低都对中国OFDI有正向影响;东道国监管质量越好或与本国接近正向影响中国OFDI。

  【关键词】逆向对外投资/发展中国家/制度/Heckman模型

  一、引言

  随着中国经济发展,中国对外直接投资(OutwardForeignDirectInvestment,以下简称OFDI)问题备受关注(Buckleyetal.,2008)。

中国外贸盈余和外汇储备的增加,使得中国OFDI大量增加。

目前全球FDI主要发生在发达国家之间,而流入发展中国家的FDI相对较小。

中国OFDI不仅进入发达国家,也是发展中国家的主要资本供给者。

发展中国家拥有潜力较大的消费市场、亟需开发的自然资源和廉价劳动力。

这是发展中国家吸引FDI的主要优势。

然而,与发达国家相比,发展中国家的投资软、硬环境仍有较大缺陷。

如,与发达国家相比,发展中国家在“制度软环境”和基础设施等配套服务方面仍有较大差距。

这是阻碍发达国家FDI进入发展中国家的主要原因之一。

作为对外投资的后来者,近年来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大量增加。

如表1所示,中国OFDI主要流向了发展中国家,且增速极快。

2003年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OFDI为亿美元,而到2010年增加到了亿美元,8年增长了接近22倍,年均增长约70亿美元。

虽然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后,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比重下降,但仍然占中国总投资的80%以上。

因此,中国OFDI主要流向了发展中国家,是发展中国家的主要资本供给者。

  近年来,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投资问题引起了学术界的普遍关注(Broadman,2007;Besadaetal.,2008;Cheungetal.,2011)。

但是,从实证角度来研究该问题的文献却不多。

因此,我们迫切需要了解中国OFDI在发展中国家的分布特点。

由此,本文基于2003~2010年中国对发展中国家的OFDI数据,利用Heckman两阶段选择模型,研究了中国OFDI在发展中国家的区位选择问题。

除了考察市场和资源等传统因素外,我们重点考察了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

制度风险是限制FDI进入发展中国家的主要因素之一。

然而,现有研究不仅表明东道国制度对FDI有显著影响,而且表明制度的绝对差异对FDI也有影响(HabibandZurawicki,2002)。

同时,以往研究都是基于发达国家的对外投资。

中国OFDI有其自身特点。

具体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第一,中国OFDI的主体是国有企业。

而中国国有企业有“特定所有权优势”,如软预算、低息贷款等。

第二,中国国有企业有“双重动机”。

中国国有企业不仅有利润最大化动机,也有“非市场动机”(Morck,2008)。

第三,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国内的市场和制度环境有特殊性。

但与发展中国家却有较多的相似性。

如法制缺陷和腐败等制度问题。

因此,以往研究理论是否适用于中国,有待进一步检验。

  与以往研究相比,本文不同之处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第一,全面考察了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

我们从政权稳定性、监管质量、政府效率、腐败控制和法制等角度全面考察了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

第二,考察了制度的绝对差异对中国OFDI的影响。

我们利用双边制度的绝对差异检验了中国OFDI的“制度接近性”。

第三,基于中国与东道国的制度差异,考察了中国OFDI的制度偏向性。

第四,利用Heckman两阶段选择模型解决了样本自选择(SampleSelf-selection)问题。

第五,利用2003~2010年中国OFDI数据。

本文数据有两个优点。

首先,该数据是中国商务部以OECD—IMF标准统计的,包含利润再投资,因而数据较为精确。

其次,考虑到了中国OFDI的最新动向。

全球金融危机后,中国OFDI面临的国内和国际环境发生了变化,因而中国OFDI的结构和趋势也发现了相应变化。

所以,我们使用该数据捕捉到了这一变化趋势,使得结论更具时效性。

总之,本文加深了对中国OFDI的认识,为中国企业投资发展中国家提供了一定参考价值。

  接下来的结构安排为:

第二部分为文献回顾;第三部分为模型设定和数据说明;第四部分为模型检验和结果分析;最后为全文总结。

  二、文献回顾

  本文的文献回顾主要从东道国制度对FDI的影响展开。

Blonigen(2005)总结了近年来有关FDI区域选择的相关文献。

他认为东道国制度影响FDI的机制主要表现在以下几方面。

第一,制度环境恶劣增加了投资者资产被剥夺的风险,因而减少了投资的可能性。

如产权制度的缺陷阻碍了投资。

第二,规范市场运行的制度缺陷将增加投资成本,因而减少了投资活动。

如寻租、腐败等问题增加了投资成本。

第三,制度缺陷往往导致政府提供的公共产品(如司法体制、政府效率和监管等)质量低下,因而影响投资的预期收益。

基于发达国家的FDI,从最近的实证研究来看,Wei(2000)、Globerman和Shapiro(2003)、Asiedu(2006)和Gani(2007)都认为东道国制度的优劣与FDI正相关。

值得注意的是,Habib和Zurawicki(2002)利用7个发达国家对89个国家的FDI数据研究发现,双边制度的绝对差异与FDI负相关,即FDI不仅取决于东道国制度的绝对水平,也取决于制度的相对差异。

他认为母国和东道国制度的绝对差异越小,则双方更加容易适应彼此的交易规则和制度环境,因此有利于FDI的增加。

从现在的经验事实来看,我们发现全球FDI主要发生在发达国家之间。

而发达国家之间的制度差异较小。

这从经验事实上验证了Habib和Zurawicki(2002)的结论。

然而,并不是所有研究都支持以上结论。

如Hines(1995)和Henisz(2000)的研究并没有发现东道国制度和FDI的显著关系。

特别是Benassy-Quere等(2007)认为,上述研究存在内生性问题,因而结论是有偏的。

然而,Benassy-Quere等(2007)使用了新数据,并克服内生性和多重共线性问题后,其结论却支持传统观点。

由此可见,以往研究基本认同东道国制度质量对FDI有正向影响,而制度的绝对差异对FDI有负向影响。

但是,以往研究的FDI母国都是发达国家。

这些国家的特点是企业市场化运作和国家制度优越。

然而,中国的制度与发达国家相比还存在较大差距。

再者,中国国有企业具有“双重动机”和“特定所有权优势”。

因此,上述理论是否适用于中国值得商榷。

  从目前有关中国OFDI的实证文献看,东道国制度只是作为中国OFDI规避风险的参考因素,并没有就该问题进行系统研究。

由于中国OFDI的“特殊性”,东道国制度对其影响是否与传统理论预期一致呢?

Buckley等(2007)利用1984~2001年中国对49个国家的OFDI数据研究了中国OFDI的区位分布特征。

他们发现东道国越腐败,则中国OFDI规模越大。

同样,Kolstad和Wiig(2010)利用2003~2006年中国对104个国家的OFDI数据也研究了相似问题。

Kolstad和Wiig(2010)的结论进一步支持了Buckley等(2007)的观点,并认为中国OFDI进入非OECD国家有显著资源寻求动机,而且东道国制度越差,中国资源寻求型OFDI规模越大。

Cheung等(2011)利用中国对非洲的OFDI数据研究认为,东道国腐败和法制缺陷对中国OFDI有正向影响。

但是,Cheung和Qian(2009)利用1991~2005年中国对50个国家的OFDI进行研究时,并没有发现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有显著影响。

同时,Amighini等(2011)利用2003~2008年的中国OFDI数据进行了分行业检验,发现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取决于具体行业。

他认为东道国制度对投资制造业的中国OFDI没有显著影响,而对于投资资源行业的中国OFDI,其结论与Kolstad和Wiig(2010)一致。

总结中国OFDI的文献,就东道国制度而言,与传统理论相比,中国OFDI有“特殊性”。

主要表现在以下两方面。

第一,东道国制度越恶劣,中国资源性投资越多。

第二,中国OFDI的“制度风险规避”不明显。

  从国内研究来看,已经有部分学者研究东道国政治风险和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

传统观点认为,东道国政治风险不仅给投资者未来收益带来潜在不确定因素,也加大了投资者产权被非法剥夺或侵占的风险。

因此,东道国政治风险对FDI的进入有负面影响。

那么中国的OFDI是否与理论预期一致呢?

事实上,韦军亮和陈漓高(2009)、高建刚(2011)和王海军(2012)等人的研究发现东道国政治风险与中国OFDI是负相关的。

他们的研究认为中国的OFDI符合传统理论预期。

从制度风险来看,董燕等(2011)利用中国对非洲的OFDI数据研究了中国对非洲投资的决定因素。

他们发展非洲国家的制度环境对中国OFDI不显著。

邓明(2012)利用中国2003~2009年对73个国家的OFDI数据研究发现,发展中国家的法制制度对中国OFDI有正向影响,而发达国家的法制制度则是不显著的。

同样,宗芳宇等(2012)利用上市企业2003~2009年的对外投资数据,研究了双边贸易协定和制度环境对中国企业OFDI的影响。

他们发现双边贸易协定有助于弥补东道国制度缺位,因而促进了中国企业OFDI。

因此,综合国内研究来看,还存在以下问题。

第一,没有深化和细化制度因素对中国OFDI的影响。

第二,没有考虑到东道国发展水平的差异而导致的制度对中国OFDI影响的差异。

第三,普遍存在样本选择随意性。

因此,还有待于进一步深化和细化研究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影响。

  总之,虽然上述研究加深了我们对中国OFDI的认识,但是还存在以下问题。

首先,现有研究还没有全面考察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

其次,现有研究结论混杂。

就目前研究来看,还未就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具体影响达成共识。

与发达国家相比,中国跨国公司的企业所有制和国内经营环境都有较大差异。

特别是母国制度,中国有较大的“特殊性”。

而这种“特殊性”导致中国OFDI可能与发达国家FDI有所差异。

因此,发达国家的FDI理论是否适用于中国值得进一步检验。

针对上述问题,我们选择制度环境与中国比较接近的发展中国家作为样本,系统研究东道国制度对中国OFDI的影响。

因此,在中国企业大规模“走出去”的背景下,我们展现了东道国制度对中国企业投资的影响,因而是有意义的。

  三、模型设定与数据说明

  

(一)Heckman模型

  在收集数据时,我们发现中国OFDI在很多东道国是不连续的。

即某些年份为零,甚至为负投资。

那么如何处理这些为零或负的投资呢?

目前绝大部分关于中国OFDI的实证研究都将这些值忽略了。

显然,如果将这些样本剔除或忽略,将不可避免导致估计结果有偏。

原因就在于,只有当中国的OFDI为0或负是随机发生时,忽略或剔除这些样本才可能不会造成偏差。

而事实上并非如此。

中国在东道国的投资为0或负,并不是偶然现象,而是根据东道国经济和制度环境变化,所做出的投资决策。

因此,如果忽略了这部分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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