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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州是中国版图的几何中心

兰州是中国版图的几何中心,但究其里,它是边地。

对于新疆、西藏,甚至青海的人来说,兰州就是繁华的内地;而对于很多东部的人来说,兰州就是骑着骆驼的西域。

于是,这个离哪都不远,又到哪都不近的城市,天然地具有一种杂糅混血的气质。

兰州是中国唯一一座被黄河穿城而过的省会城市。

一条黄河将其劈成两半。

河两岸,南北两山夹河而立,城中人在这条狭长通透的河谷中生息。

于是,这又是一个简单直接、率性而为的城市。

这里是黄河的上游,波澜不惊。

但在表面的平静之下,是无数的暗流涌动。

一、

     “午夜入城的羊群/迎着刀子/走向肉铺。

      来兰州之前,我反复念着这凌厉的诗句,想象着这个西北城市的模样。

      这是一个叫叶舟的兰州诗人写的。

在兰州,我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已经酒酣耳热。

叶舟好酒,一晚上可以赶四五个酒场,马不停蹄,激情四溢。

他常常不知疲倦地从一个酒桌直接奔赴下一个酒桌。

然后,或者去KTV或者去酒吧,大口喝酒,大声唱歌。

      这也是很多兰州男人夜晚最常见的状态。

这是一座浸泡在酒精里的城市。

“娱乐基本靠酒”,兰州人自夸一年喝倒一个酒牌子。

兰州人喜欢“闯关”,一人包打天下,6局定输赢。

      到了夏天,城里就会冒出大大小小的啤酒摊。

最著名的是黄河啤酒广场,兰州人管它叫“万人坑”。

上千张塑料桌子挤在沙石地上,划拳行令之声不绝于耳,跌跌撞撞的醉汉来来往往。

      整座城市似乎都透着一股醉意。

来自兰州的乐评人颜竣说:

“酗酒是多数兰州男性市民的日常生活,因为酒精制造幻觉,酒桌就是江湖和舞台,拼酒有如比剑,握手就是结拜。

      这是一个有些江湖气的城市。

叶舟被这个城市很多写诗的人称为“大哥”。

“写诗这回事儿,就像混黑社会,也得有个大哥罩着你。

和黑社会一样,要写诗,你就得玩命打几个码头下来,就是得找几家发东西的杂志,这才像个混的样子。

”如今远遁江南的兰州作家张海龙就是他的小弟。

      宿醉之后的清醒是从一碗牛肉面开始的。

每天清晨,上百万的兰州人都奔着这一碗面而去。

他们可能是学生、民工、小贩,也可能是白领、大学教授、领导干部。

他们不约而同地坐在油乎乎的桌子旁,或者蹲在脏兮兮的水泥地上、马路牙子边,捧着一个大瓷碗,将牛肉面像瀑布一样倒入胃中。

      在兰州,几步就有一家牛肉面馆,味道各不相同。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店。

不过,口碑最好的店都是些只有一两间铺面的小店,面随汤走,每天下午两点左右铁定关门。

      兰州人是容易满足的,小富即安。

全国各地有数不清的“兰州正宗牛肉拉面馆”。

但标着“正宗”两字的基本都不正宗。

这些牛肉拉面馆大都是他们的邻居青海化隆人开的。

“兰州人种树,化隆人乘凉。

      兰州人守着黄河不愿走远。

因为离开了兰州,就不是那味了。

叶舟曾在北京吃过上百家牛肉面馆,可惜滋味全无。

      前两年他去浙江南浔出差,生猛海鲜吃得他胃口寡淡。

朋友特地为他找了家兰州牛肉拉面馆。

他看着招牌,心中一顿狂喜。

可是当厨师将汤端出来的时候,他就哭笑不得了——汤里加了虾皮和海带。

      兰州人都说,牛肉面出了兰州城就不行了。

张海龙寻其原因,可能是因为“脱离了兰州那样一个方言粗粝,饮食刺激,性格急躁的城市,牛肉面的性格也就软化,有时甚至连辣子都不放而以甜腻的辣酱代替,简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牛肉面还能成为一种武器。

张海龙曾看见一个美女潇洒地用过这种冷门兵器。

一个小伙抢了她的位子。

该美女不动声色,只对下面师傅说:

“下个大宽,辣子多些,香菜和蒜苗子也都多些!

      当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到手中,这位美女缓缓行至桌前,突然变招发力,将一碗面倒扣在那个小伙的头上,之后又将碗砸了下去。

     作家韩松落在兰州街头曾被人抢去手机。

他觉得,这城市的深处有一种野蛮的力量。

     他的朋友曾在金利影城的院子里目睹过一次自杀。

当时他们正在啤酒摊喝酒,一个人把自己点着,从高楼上跳了下来,把架在地面的射灯砸坏了好几盏。

于是,韩松落的朋友换了一张较远的桌子继续喝酒。

     在电影《新龙门客栈》里,一身绝技的张曼玉差一点儿被一个屠夫给削成肉片,烤成羊肉串。

那个屠夫说的便是一口地道的兰州话。

 

二、

      “兰州,每一条街道拐角,都会有人和你玩命;兰州,每一辆公共汽车,都挤满扒手……好些少女操着方言,多半小伙藏着凶器。

       叶舟的朋友唐欣曾这样描述在兰州的三年。

在诗人的笔下,暴力有了美学的意味,将世俗的生活变得传奇。

这里的诗歌和这里的人一样,都是痛快淋漓的。

他们凭意气用事,靠感情办事,经常会醉倒,也会在精神上撒野。

     那年三月二十六日,叶舟在自己编辑的报纸副刊版面上刊发了整版海子纪念专号。

领导对此颇有微词,认为诗这种小东西不值得发那么大,他用手指着叶舟口沫横飞。

叶舟则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回应他——劈面一拳!

      此后一年,叶舟停职在家,不过“刀子拿来把头割下,不死还是这么个唱法”!

     如这个城市的形状一样,这里的人是直肠子的,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早知道黄河的水要干哪,修他妈的那个铁桥是做啥呢?

早知道尕妹妹的心要变哪,谈他妈的那个恋爱又是做啥呢?

”这是兰州摇滚乐队野孩子的《早知道》中的两句歌词。

每次听,我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是半夜到的兰州。

飞机降落在一片荒芜之中,这是全国离市区最远的机场。

70多公里的路程罕见灯火。

两边黝黑的荒山连绵不绝,在月光下清冷苍凉。

嗖嗖远去的路牌指向青海、新疆、西藏。

远方的远方让人心生联想。

      接着,一座城市突然很魔幻地出现在眼前。

      这里的土地是贫瘠的,但越是贫瘠越是能超常地激发人的想象力。

全国唯一一本研究“不明飞行物”的杂志《飞碟探索》就在这里。

      兰州身处黄土高原的最西端,被两侧光秃秃的山夹在中间,满目焦渴的黄色。

从上世纪50年代起,一代代兰州人背冰上山,逐棵点种的。

      为了能更快地实现满目绿色,兰州曾一度在山上缠满绿布,让山岭看起来绿油油的。

还有人想在山上贴满绿色的马赛克或者每年刷一遍绿漆。

       兰州是个微弱的盆地,一到冬季,气流不畅,工业污染和生活废气在盆地上方成了一只“锅盖”。

于是,兰州就成了中国污染最严重的城市之一,甚至连美国侦察卫星都看不见它。

      于是,有人提出在兰州的南北两山上放置巨大鼓风机的庞大方案,就像给城市安了个巨大的空调,空气将会自由清新地流动。

可是,这得多大的鼓风机呢?

      人们又把目光投向大青山:

它正好立在兰州东面的通道口,把它搬走,风自然会吹进来了吧?

兰州人认真地讨论了一阵子,又请来了专家做论证,最后决心“愚公移山”。

不过兰州人的办法是把黄河水引上来,用水去冲那黄土岭。

突然有一天,整个大青山工程卷入了一场诉讼,兰州人的壮举才作罢。

      这些举动近乎于行为艺术,有了几分戏谑的味道。

每到冬天,滨河路两侧干枯的枝条就被缠上五颜六色的塑料花,在皑皑白雪中永不凋零。

      兰州城里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室内盆景园。

任你外面黄沙漫天,还是满目苍凉,人们坐在温室里,赏花看树,喝杯三泡台。

      云南春尖茶冒在水中,大块的冰糖沉在茶水底下。

再加上红彤彤的枸杞,临泽的枣,福建的桂圆,西域的李广杏。

有些地方还会加几粒玫瑰花蕾。

三泡之后,花蕾像出水芙蓉一样绽开。

      其实,玫瑰是兰州的市花。

兰州出产玫瑰的地方叫苦水。

苦水在兰州方言里是指人眼中的瞳仁。

兰州因皋兰山上生长一种兰草而得名,它还是百合之乡。

      每年春天在兰州的大街小巷,总会遇见卖花人,在卷起的黄沙之中,带一束花回家。

于是,这里的浪漫和诗意就多了几分粗粝的质感。

      沙尘暴是这里长久的话题。

兰州人开玩笑说,沙尘暴中富含纳米分子,久经沙尘暴的人会活得更加旺盛,尽管绝大多数人并不知道纳米究竟是一种什么米。

      这就是兰州人的乐观。

在越来越猛烈的沙尘暴之中,兰州人用三十年给中国人文火慢炖了一道“心灵鸡汤”——《读者》,它影响了中国无数城镇青年的世界观和人生观。

 

三、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月亮照在铁桥上,我对着黄河唱。

每当我醒来的时候,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想起路边槐花香,想起我的好姑娘。

      每当夜色降临,土黄色的兰州就开始变得灯红酒绿了。

几百家酒吧此起彼伏地唱起野孩子的这首《黄河谣》。

这已是用摇滚演绎西北民歌“花儿”的经典了。

      那晚,在麦积山路上的酒吧“西厢记”,一个乐队又唱起了这首歌。

      那天酒吧里还有一个40多岁的女人一直拍照。

她头发凌乱,随意地穿了一件黑外套。

后来,她坐下来,给我看了她的作品。

那些油画一样的照片,在宁静中蕴含着直击人心的力量。

      她是一家公司的企划,热爱摄影。

她说,兰州这个地方就像这一段的黄河一样。

你不知道看似平静的河流下面到底有什么,也许是泥沙,也许是漩涡。

   “西厢记”的老板宋晖2006年办过一个摄影展,叫“奇异运行的兰州”。

他说,兰州是混沌的,在这里生活了近三十年,竟然还会不时地对它感到陌生,过度的无趣和越轨的high,都让人心存异样。

      离开的时候,我又碰见了韩松落。

这个已经颇有名气的作家在辗转了几个城市又回到兰州安家落户。

他和宋晖等人一起筹备着六月的高墩营艺术节。

      高墩营是兰州市榆中县的一个村。

旁边是中国最孤独的大学兰州大学。

周云蓬的民谣将在这里与秦腔、花儿同台演出。

文艺青年的创意市集里也将有村民的手工制品,互相以物换物。

      第二天,宋晖带我去听秦腔。

这个陕西的戏剧已经在兰州火了上百年。

在一栋旧楼里,4个剧社同时开演。

听戏的大都是一些中老年男人,戴着老式的茶色眼镜,桌上放着草帽,再要杯茶,要盘瓜子。

       我们在一楼没找到位子,只好上了二楼。

演的是秦腔名段《杀驿》:

驿官吴承恩为报史官王彦丞当年相救之恩,执剑自刎,代其赴死。

“秦腔悲凉,大多与生死有关。

       帽翅、髯口、甩发……演到精彩处,红绸缎不断地被扔上台。

这叫“披红”,其实就是观众借此表达对演员的支持。

披红一次,10块钱。

如要捧哪个角,这是最直接的方式。

       下台后,演员不等卸妆,就来给一些老戏迷敬烟倒茶。

他们之间的默契让人忍不住想象是否曾有一些爱恨情仇的故事发生。

       在城市的另一端,在一家冷清、堆积着杂物的KTV里,叶舟和“老羊皮”一首接一首地唱着花儿。

“都是杀人的句子啊,不能增一字,不能减一字。

     “老羊皮”梳着背头,穿着粉红衬衣,外面套了件灰白色的西装,一脸沧桑。

当他一开唱,粗糙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温柔起来,动情处还带着哭腔。

     “老羊皮”很神秘,叶舟跟他认识了十几年了,天天在一起喝酒,却不知道他的职业。

“老羊皮”没上过几年学,却酷爱文学。

他是回族,却学藏语,背得出仓央嘉措的每一首诗。

       韩松落说,内陆的边缘,西北的中心,多民族混杂,所以兰州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宽容,奇异的尖锐。

 

四、

     “叶舟于兰州一只船上。

     多年以来,叶舟总习惯于在自己的诗文末尾处注上这行字。

“一只船”是兰州一条街道的名字。

      这里相传是一群江南亡人的墓园。

当年清廷重臣左宗棠跨越黄河,准备入疆平叛时途径此地,赞其风水奇佳。

后来,一批批将士阵亡。

左宗棠就在此为他们修了一座船形的墓园,船头向着南方,遥望故乡。

     这也是兰州的一个隐喻。

每个人的记忆深处都有一个故乡。

这是一座漂泊的城市。

叶舟的祖籍也并非兰州。

      只是他出生并成长在这条街上。

他记得,小时候每天清晨当他起早学习时,隔壁的回族老爷爷也已起来做早课了。

老爷爷将院子扫干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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