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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中陈白露形象分析

《日出》中陈白露形象分析

学生姓名:

牛宏丽指导老师:

孙强

[内容摘要]曹禺先生的《日出》是一部现实主义的力作,陈白露是这部作品中的主要人物,她是一位资产阶级知识女性,一方面努力地追求太阳、光明、自由,另一方面又沉迷于物质的享乐,不断堕落。

在“新我”和“旧我”之间挣扎,在爱情婚姻之间周旋,最终在痛苦的矛盾中,走向了死亡。

本文通过重读文本,试以陈白露的新旧转变和爱情婚姻为切入点来分析其形象,近距离观看这位五四新女性的悲剧一生。

[关键词]日出;陈白露;矛盾;悲剧

中国的现代话剧兴起于20世纪初,是五四以来历史新时代的产物,又是中华民族戏剧史上的杰出继承和崭新创造。

新的时代发出新的呼唤,戏剧界的呼唤也十分深沉,中国传统戏剧美学原则要经受新时代的考验,旧的戏剧观、戏剧美学观一统天下的场面将被打破,新的戏剧美学原则正在崛起,高度现代化、世界化的中国戏剧舞台正在倔强地破土而出。

剧坛热切地盼望新手来拉开这崭新的帷幕,全面刷新戏剧领域。

曹禺就是中国现代戏剧史上,为时代呼唤而诞生的“集体性人物”中的一位杰出艺术家。

自1934年发表了《雷雨》以来,曹禺先后创作了《日出》、《原野》、《北京人》、《家》等剧作,从而奠定了他在中国现代文学史、现代戏剧史上的重要地位。

“他的戏剧强烈集中地表达了五四新文学主题,呼唤出被压迫者的心声,以个性解放的民主主义精神力量有力地冲击了中国封建主义和黑暗社会,并以《雷雨》、《日出》、《北京人》为代表,在现代文学史上树起了一座丰碑。

”。

曹禺先生的《日出》是一部社会问题剧,从《雷雨》到《日出》,作品的主题在不断地深化,这和作家创作个性有密切关系,作者对社会现象的深刻感受,对人和社会关系的独特看法,表现为作家的创作概括所具有的独特性。

《雷雨》激起曹禺创作个性的是对人的深切关注,这在《日出》中有了新的发展。

《雷雨》写的是旧家庭生活中人的命运,劳动妇女和个性解放的女性的不幸遭遇,侧重揭露封建主义,着力写封建主义和人的压抑和虐杀,《日出》进一步把人的考察放到都市社会广阔的社会面上来,写了在旧制度下挣扎的下等妓女和高级交际花这两类妇女,将主题的核心“人”放到金钱统治的社会上来考察,揭示人在金钱统治下的社会的毒化、吞噬和虐杀。

所谓“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就不是浮面地写剥削、压迫,而是深入社会的核心“人”,揭露了金钱统治的黑暗社会对被压迫者的吞噬、毁灭,对人的精神追求的扼杀,而这个社会又是如何豢养了一批腐朽寄生虫,为了“让人成为人”,敲响这个吃人社会的丧钟。

因此,他有力地展现了大都市金融机体全部腐烂的过程,“表明这是一个不可救药的社会。

他把它全部否定了。

陈白露是《日出》中的主要人物,在一般人看来,她是可耻的、堕落的,然而这不能完全归咎于她,她的悲剧是有其社会时代背景的。

面对不幸的遭遇,她尽自己所能,忍受着,煎熬着,挣扎着……,但最终还是被这个强大的社会所吞噬。

她是一个悲剧人物形象,她的一生是悲剧而又复杂的,下面我就从两方面,来分析《日出》中陈白露的形象,走进她的悲剧人生。

"新我"和"旧我"的斗争

《日出》中有众多鲜明的人物形象,这些来自不同社会阶层的人们,他们的人生价值追求是不同的。

“我是一辈子卖给这个地方的”,陈白露这样一个高级交际花,面对旧情人方达生的求婚,绝望地道出了自己的生存处境,她把自己的“容貌和形体变成了女性价值的全部”,成了“一位被观赏并被商品化了的社会角色。

”。

陈白露和竹筠本是同一个人,但她们确是以不同的人生态度活着的两个人。

竹筠时代她是一个天真的少女,她有霜的纯洁和清高,她聪慧,美丽,有个性,有才华,和方达生有美好的情谊,就像她说的“我喜欢太阳,我喜欢春天,我喜欢年青,我喜欢我自己”,这些是“这位自由的女性心灵的自然流露,也是这位小资产阶级女性自我陶醉的诗。

”。

这时她是幸福的、快乐的、自由的、认真的,积极乐观的。

然而家道中落,让她的命运发生了转折。

为了生存,她走出了家门,步入社会自寻生计,她不靠亲戚,不用朋友,抱着“走了就走,走不了就死去”的态度去闯,而且自我感觉良好。

这样一种闯的精神,在当时的社会是一种“壮举”,一个妇女单枪匹马的在社会上生活,实属不易。

但生活的不如意慢慢地磨平了她的棱角,她开始堕落放荡,渐渐地走向白露,也许从竹筠到白露,是一个瞬间,也许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

如果说,剧中“日出”象征光明自由的人的世界,那么渴望日出,但同时又明白自己是注定看不到了,这是陈白露在剧中的一个贯串动作,“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她念着《日出》诗走入沉没。

白露,虽然是冰冷的,但依然纯洁,她渴望太阳的温暖,渴望日出后的光明,,她是黑夜里企盼日出的清露,但一经太阳,她就风干了。

我们是随着方达生认识陈白露的,方达生从数千里外的乡下来到这个大都市,找到陈白露,他立即发现:

“你已经不是从前那样天真可爱的女孩子,你变了。

”是的,陈白露变了,这时的她已不再是先前的竹筠了,她住在那个只有朝日可见的旅馆里,在那个有着畸形陈设的休息室,在鬼的阵营里,陪着一群有钱人玩,她变得爱应酬,爱打扮,爱跳舞,爱玩……当方达生要她离开这里跟他走时,她只一句“你有多少钱”就吓住了方达生,她要钱,要舒服,她已在这个物质充裕,充满交易的环境下生活惯了,受不了贫寒,她看到了方达生的穷酸和不现实,享受着自己的“荣华富贵”,她已走不出了,她宁愿卖自己也不愿去尝试方达生给她的生活。

钱的诱惑已让她无法回头。

“她爱生活,她也厌恶生活”。

面对两种不同的生活,前者她是以竹筠而活,后者则以白露而活,她有过事业,有过爱情,有家庭,有亲人,但随着这些美好的东西渐渐离她远去,她多了一份迷茫和失望。

先前她也是积极地,热情地,她对自己的一切很骄傲,出身书香门第,爱华女校的高材生,当过一阵社交明星,做过慈善游艺会的主办委员,当过电影明星,做过红舞女,她和诗人结过婚,过了一段天堂似的日子。

可后来,婚姻的破碎,生活的压力,让她看清了社会,她学会了麻痹,看到“生活是铁一般的真实,有它自来的残忍!

习惯,自己所习惯的种种生活的方式是最狠心的桎梏使你即使怎样羡慕着自由,怎样憧憬着在情爱里伟大的牺牲,也难以自己飞出生活的狭之笼。

”。

当初爱情的幻梦做的太美,少女时代的竹筠“憧憬在情爱里伟大的牺牲”,“如电影小说中时常夸张地来叙述的这种维特和绿蒂、罗密欧和朱丽叶式的恋爱的神往和狂热,使青春男女为自己制造了一个最美妙,最理想的对象,充满罗曼蒂克的幻想。

可现实不如梦幻,婚后带来的物质生活就显得平庸,终于失去了新鲜感。

当初的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孩子没了,维系婚姻的线也断了,她没有了理想,没有了追求,随着精神追求的落空,她转而返回去追求物质刺激的老路。

在那个时期,个性思想解放在反对封建主义、青年男女追求爱情自由和婚姻自主的斗争中,具有巨大的力量。

但是世界上属于纯粹精神的东西是没有的,人性的精神追求也和物质性的欲望分不开。

特别是当追求者一旦失去当初奋斗、反抗的具体目标,对于像竹筠那样的五四以来的第二代女性,封建主义对她们在爱情婚姻问题上的精神束缚已不再像鲁迅小说中的子君时代那样严酷。

因此,她们就易于片面地追求物质刺激和享受。

金钱社会的腐朽逐渐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

她再次投入金丝笼生活的时候,和第一次不同,过去是怀着新奇和幻想,对未来充满憧憬,现在则是难以自拔地在这种刺激中麻醉自己,并且愈陷愈深。

爱情憧憬的幻灭,失去了原先在人生中进取的勇气,生活的玫瑰色转为灰色。

她痛定思痛,初次认识到她的幻灭的打击来自腐朽的物质刺激生活的冲击。

但她毕竟曾是一个追求精神自由的女性,特别是她和诗人生活过一段时期。

她之前做过明星,当过舞女,也许诗人在最初只是看中她的光鲜和靓丽的外表,在三从四德的标准下,诗人还是无法接受她的过去,无法用贤妻良母,忠贞等来形容她,最终还是选择离开她。

诗人走了,却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她相信太阳终究会升起来。

诗人的向往加深了她对自由、光明的渴望,尽管这种向往是朦胧的、模糊的。

她越是向往,对现状越是不满,就越痛苦。

就这样慢慢地沉沦,沉沦……在半梦半醒之间,自我麻醉。

她开始堕落,开始享乐,变得玩世不恭,抽烟、喝酒、打牌,厮混于鬼似的在夜里行动的人之间。

她是那么的自尊,那么的高傲,女性的骄傲使她不愿意在别人面前、在旧情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弱点和创伤。

只为能意外的得一笔财富,使她能独立的生活。

虽然周旋于“主顾”们之间,但却又不能和他们同流合污,只能把痛苦埋在心里,借嘲讽和他们拉开距离。

她的嘲讽,是一种看不惯,是一种“举世混浊唯我独清”的孤高。

当“活在心里头”的方达生来到她身边,责问她的时候,她的心发生了震动,开始反省、追问“我从前有过这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孩子么?

”此时的白露开始了痛苦的挣扎。

孩子时代的发现,开启了悲剧的序幕。

我们看到她赞美窗花,又惊又喜,挺身救小东西,欢呼太阳和春天。

从这些都可以看到陈白露内心的激动和狂热。

小东西的出现,唤起了她竹筠时代的热情。

虽然身不由己,但她没有丧失良知,她看到了一个和自己有着相似命运的人,正在重蹈自己的路,心生怜悯和同情。

从小东西的身上,她看到了自己生活的影子,金八等将不堪忍受的待遇施和小东西的,不也是强加于自己身上的吗?

她尽自己所能撑起正义的天空,保护这个弱小的生命。

从封建礼教的标准看,她不是一个好女人,她所从事的工作是可耻的,有人说她是“折断了翅膀的鹰”,又有人说她是“灵魂完全失落的交际花”。

但在这里我们看到,陈白露有担当,有勇敢。

小东西的遭遇促进了她的觉醒,面对一个同病相怜的人,她看到了自己的过去,也意识到了未来。

无名无姓的小东西是一个符号化了的人物,她身上有竹筠的影子,有白露的反抗,虽然生活在污泥之中,但不甘心这样沦落。

对陈白露来说,“救助小东西在很大程度上是她自救的勇敢尝试”。

这里曹禺多少用了象征的手法。

然而,作为一个交际花,摆在她面前的,就是翠喜的下场。

未谙世事的小东西,风华正茂的陈白露,人老珠黄的花翠喜,共同演绎了一个妓女的一生,翠喜是对陈白露卖淫生活的补充。

花翠喜为了一家老小,不得不到宝和下处寻找生计,卖淫的生活已将她变得麻木不仁,她只要钱,为了吃饭,为了钱,她怎么都愿意,但当提及伤心处时,也忍不住落泪向小东西哭诉“哪个小的时候不是亲的热的妈妈的小宝贝?

哪个大了不是也得生儿育女,在家里当老的?

哼,都是人,谁生来就这么贱骨肉,愿意吃这碗老虎嘴里的饭”。

这是充满血和泪的哭诉,卖淫制度的存在,让女性成了男人泄欲的对象,让女人深受其害。

“娼妓是恶之花。

生长于恶的土壤之上,吸收的阳光、水分、空气,无一而非恶,人类的恶,制度使人变成恶的花呀!

”。

可陈白露又和她们不同,她出生好,受过教育,自尊心强,又好面子。

她不想过这种生活,但现实的残酷让她屈从,这就是她的悲剧,这种悲剧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精神上的。

“堕落的现实生活和灵性尚存的精神尖锐对立。

这真正才是她最大的不幸和悲哀。

”。

剧中的陈白露光彩照人、衣着华丽,看起来很高贵,但锦衣玉食只是表面,她和宝和下处的妓女们一样,都是男人们玩弄的对象,只是买的贵和贱的问题,正如她说的“只不过是受人供应又供人以愉悦的玩偶而已”,过着“舞女不是舞女,娼妓不是娼妓,姨太太不是姨太太”的寄生生活。

她们被称为“人类的渣滓”、“动物”,没有地位,没有尊严。

当福升把一摞摞账单伸到她面前时,她在极力的逃避,甚至有些生气。

她怕,她怕没人管她,供她。

为了生存,她混到了翠喜们的营生,让别人甘心维持她的生活。

她“对男人尽女子最可怜的义务”,然后社会又将她的价值如数点付给她,她“享着女子应该享的权利”。

这种交换过程也是她人格被侮辱、自尊遭受凌辱的经历。

她是一个清醒者,有过自己的追求,当方达生提到她的少女时代时,对现状的厌恶和反感就激起了她的痛苦。

她以放荡堕落、玩世不恭和傲慢自负来自欺欺人,包裹布满创伤和耻辱的心灵,但只一句“我从前有那么一个时期是一个孩子吗”就泄露了她心灵的颤抖。

我们看到虽然她把肉体出卖给这个金钱社会,却把灵魂留给自己,在心灵深处保存着自己的“孩子时代”,保存着一个真正的人的精神追求。

这是一种人性追求即使被扭曲、玷污但没有泯灭的明证。

这种掩盖的精神追求只要一个适当的环境、气氛就会回到她的身上。

这就是“旧我”——一个真正的人热烈地活动起来,要突破“新我”的坚硬的外壳,表现自己,是她内心人的要求、欲望、意志的扩张和流露。

心理学上把“看到熟悉的人而引起对他的姓名的再现或是引起关于同他联系起来的过去事件的回忆”,称为“接近联想”。

发现了自己的“孩子时代”也就发现了自己的悲剧。

和“孩子时代”相联系的纯洁品性、人性追求同内心已被金钱社会腐蚀、毒化的那一面,在她心灵中发生了冲突—“旧我”和“新我”的冲突。

这一矛盾也可以说是主观和客观的矛盾。

所谓主观,就是她作为人,对自我的内心追求;所谓客观,就是陈白露所生活的丑恶环境,这环境背后是整个金钱社会,“新我”是这客观的折射而已。

小东西的失踪,加深了她对漂泊生活的厌倦,我们看到第四幕开幕时,陈白露一个人站在窗前,背向观众,独自立在那里,屋内没有一丝动静,里面的人在打牌喧嚣。

他们叫着“露露!

露露!

”,但白露没有理他们,还是那样孤独地望着窗外。

此时的她已不愿和这群“鬼”待在一起,她想打开窗户逃出去,寻找光明,可对钱的依赖又让她走不开,“她早已失去对‘真正自由生活’的幻想,‘那儿有自由?

’她深知自己被那腐朽的生活紧紧地拴住”。

但在内心深处,她还是渴望有个归宿,因为“各人有各人的家,谁还能一辈子住旅馆?

”。

从第一幕她和张乔治“争家”到最后一幕对王福升说想回家,那个自由稳定而又温馨的家的概念,已深深印刻在心灵深处,她想摆脱这种糜烂的生活,她累了,厌倦了,不想玩了。

希望的破灭,让陈白露想到了死。

当死神逼急时,她一次次走到窗前,望着窗外隐隐的曙色,徘徊留恋,怜惜的望着屋里的豪华陈设,最后在镜子里凝视着自己的倩影,悄然流泪,凄哀的说:

“这—么—年—青,这—么—美”。

她爱美,爱年轻的生命,盼望日出,但当太阳临近这片大地时,阳光只能亲吻她冰冷的尸体。

剧作的主题是要描写一个“损不足以奉有余”的社会形态,一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子”的充满血腥味儿的社会图像,作者“希望献和观众的是一个鲜血滴滴的印象”。

这是一出社会的悲剧,众生的悲剧。

“曹禺用一个人物创造了两个悲剧:

竹筠体现的是‘盲目的爱的悲剧’,陈白露体现的是一个被腐蚀了的灵魂的毁灭的悲剧。

《日出》正面推出的是陈白露的悲剧。

”。

这个悲体现在陈白露的“变”上,而这个“变”体现在她的人生观上,就是从最初肯定自我,积极向上,奋斗不息,热爱生命,有理想,有追求,到后来沉迷于物质,自甘堕落,开始享乐,到最后无法生活,走向厌世消极的死亡。

陈白露堕落的原因,一方面是其贪图享乐,自私利己的本性,另一方面也是这个社会强大压力所迫。

面对她的悲剧,我们只有哀其不幸,不能怒其不争。

“爱情”和婚姻的周旋

爱情这个永恒的主题,历来受到作家的关注,《日出》也不例外。

从剧中第一幕方达生对陈白露说:

“你难道不知道金钱一迷了心,人生最可宝贵的爱情,就像鸟儿似的从窗户飞了吗?

”,到顾八奶奶矫情地嘶喊着“爱情的伟大,伟大的爱情”,《日出》从没有离开这个话题,当然其中最受关注的还是陈白露的爱情。

她的爱很复杂,有和方达生的暧昧,和诗人的真爱,和潘月婷的假爱,和张乔治的耍爱,还有女孩儿时代追求的浪漫之爱和经历过的现实之爱。

下面我们就来看看这个在情场上占尽风流的交际花的爱情。

1.和方达生的暧昧

陈白露和方达生有着美好的情谊,他们是青梅竹马的伙伴。

方达生爱着陈白露,他远道而来,希望她和他重归于好,建立婚姻家庭,但陈白露对他的真情不以为然,她知道她所经历的一切方达生不会接受,她也看清了老朋友的幻想,她已不是以前的竹筠,她也不再渴望有人爱她,甚至娶她,她觉得那是一个梦,很甜,也很苦。

她对方达生诉说她的过去,并不是求得方达生的爱情和同情,只是和老朋友谈谈心而已,此时的陈白露已对爱情不抱任何的希望。

在这里,我们看到方达生对陈白露的感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最初他要陈白露跟他走,并要她嫁给他,他一听说陈白露一结过婚,已不再那么激动的叫白露和他结婚,而是劝白露跟他走,让他保媒把白露嫁了,再到后来,他说要白露嫁给打夯出苦力的大汉,这样才幸福。

他的想法对正在享乐的白露来说,幼稚地可笑。

其实,陈白露和方达生的爱,仅仅只是一种朋友和情人之间的暧昧,这种关系,一旦冲破了现实的网,走向爱情,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2.和诗人的真爱

和诗人的爱让白露刻骨铭心,她爱他的浪漫、乐观。

虽然他打她,骂他,最后离开了她,但白露始终爱他,至死不渝。

他们有了婚姻,有过孩子,婚后过了一段天堂似的日子他们一起看日出,一起快乐的活着。

但两个人处久了就渐渐觉得平淡了,无聊了,后来浪漫没了,新鲜过了,再后来孩子没了,绳子断了,就散了。

可她的心已被那个“傻气的”、“最不体贴的情人”装满了,再容不下别人。

她和诗人的爱,带有几分浪漫和幻想,充满了盲目,但这是陈白露一生中经历过的真爱。

3.和潘月婷的假爱

陈白露和潘月婷的“爱”是用钱拴起来的,彼此都知道这其中的关系。

他们之间没有爱可言,如果说要有那么一点关系的话,那就是性,是肉体买卖的交易。

她看中的不是潘月婷的人,而是他的财势,能保障她衣食无忧,让她不受欺负的保护。

她一方面刻意地回避和潘月婷的见面,另一方面在有事时有不得不去求他。

她讨厌这个占有她青春、身体和爱的老男人,嘲讽他,叫他“老爸爸”,给他唱摇篮曲,读日出诗,用荒诞的行为戏弄这个有几个钱装风流的老少爷,但又不得不看着他的钱袋子而活。

这揭示了她自尊而又软弱的矛盾性格。

钱可以买到性,但不一定能买到爱。

真正的爱情,是心心相印的牵挂,是相濡以沫的甘苦,不是我给你钱,你就和我相爱约会吧!

4.和张乔治的耍爱

在追求陈白露的人中,张乔治可谓是独一无二的。

他每次看见陈白露就像神经过敏了一样说:

“哦,我的小露露”,大夸特夸她的聪明、漂亮、衣着、性感,他向陈白露炫耀他的现款、股票、学位,极想要陈白露依附于他,他所说的和陈白露结婚就是和他发生性关系,并非真爱和责任。

想想看,他的太太为他生了三个孩子,他为了寻找新欢,达到自己弄钱的目的,都可以用钱打发了,当陈白露说及此事时,他还说白露不通“人情”。

他要陈白露一会儿做他的新娘,一会儿又让她做伴娘,从新娘到伴娘,陈白露都被他狠狠地耍着,但他并没有发作。

她看得清他的虚伪和炫耀,看得见他的钱,她知道做交际花的潜规则,所以一直静眼观看他的表演,并奉陪到底。

她讨厌那些有几个钱有两个官衔为所欲为的张乔治们,但又不得不和他们苟合,她学他们的口头禅,和他们玩乐,打情骂俏,可有时又觉得酸得很,想打开窗户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在经历了结婚、离婚、抛弃后,陈白露的爱情观发生了转变。

她不像顾八奶奶把爱情看作“是你甘心情愿地拿出钱来叫他花,他怎么胡花你也不必心痛”的供养。

面对让人作呕的顾八奶奶,她讨厌她的忸怩作态、空虚无聊,看不起她那装纯情,讽刺他自我感觉良好的伟大的爱情观。

面对向他炫耀夫妻情的李石清,她也会戏谑他们的“恩爱”。

从自身和他人身上,白露懂得了许多,她的爱情观也经历了一个从崇拜爱情,怀疑爱情到最后对爱情绝望地过程。

经历过才懂得生活中原本没有她女孩儿时代追求的那种爱,现实的爱最终会走向平淡无聊,她已不相信爱情的伟大,此时的她已对爱情望而却步,至于婚姻,更就无从谈起。

马克思说,资本主义的炼金术是可以把“圣骨”都能融化的。

无论什么,沾染着金钱的铜臭,就会变化,直到全部消失了人性。

面对金钱的诱惑,陈白露的人性并没有销蚀,她努力地追求着人格的独立,自由的生活,但依附的处境,让她无法保持完整的人性,最终还是被那个强大的金钱社会所淹没。

她堕落了,沉沦了,可这不是她的初衷,她的生活摇摆在自由、光明和依附、黑暗之间。

“人生最痛苦的是梦醒了无路可以走”,黎明前她醒了,却无路可走,正如她的诗人说的:

“太阳升起来了,黑暗留在后面。

但是太阳不是我们的,我们要睡了。

”。

陈白露死前的灵魂掉进了痛苦的巨大深渊,而不是空虚。

失去了希望和理想,是空虚;有希望而不得实现,是痛苦。

她的一生是矛盾的,悲剧的。

就是这样一个复杂的人物,在日出前结束了生命,新的生活开始了,迎着太阳光的人,大步向前走。

白露走了,走进日出,走向新生。

因为“复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虽然死,也必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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