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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静坐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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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静坐法

儒家静坐法

自序

 

静坐是儒家十分重视的一项修身功夫。

先儒习静坐,可溯源自《庄子·养生篇》所载颜回的“坐忘法”。

宋明以还,理学昌盛,儒学的视野从外在知识的积累,扩大至内在心境的修炼。

宋初诸儒自诵习辞章外,亦把静坐作为重要的修身工夫。

张载言:

“读书,则此心常在,不读书则终看义理不见。

书须成诵,精思多在夜中,或静坐得之,不记则思不起。

”及二程建构理学体系,在心性论中发扬孟子的“养气说”,静坐工夫遂成修身的“第一要紧事”。

程颢曾训诫弟子,“尔辈在此相从,只是学某言语,故其学心口不相应”,若要躬行孔孟之道,“且静坐”。

程颐每见人静坐,便叹其善学。

入南宋,理学形成朱陆并峙的局面,两者虽在心性论上有巨大分歧,但皆以静坐为修身之阶。

陆九渊主“宇宙即吾心”,“六经皆我注脚”,教弟子不必拘束于词章,以静坐发明本心。

朱熹谓静坐可存心,“能存心而后可以穷理,穷理以虚心静虑为本”。

至明代,心学之言盈沸天下,经陈献章、王阳明、高攀龙、刘宗周等推广,大江南北的学子率皆静坐,甚者出现束书不读、流入“狂禅”之弊。

静坐之功,经先儒数百年的修习,证明是切实可行的。

儒、道、佛皆有静坐法,但目的不一、修炼各异,三家的静坐路径迥然不同。

道家求坐化升仙、佛家则禅修入定,而儒家静坐,“非如坐禅入定,断绝思虑,只收敛此心,使毋走于烦思虑而已。

此心湛然无事,自然专心”(朱熹语),只要学者“半日读书,半日静坐”,如此一二年后,不患不进。

愚今辑各家语录及文章为集,勉乎吾侪修身之志,以虞诸同道不时之需。

古人言治国“道”、“术”不可或缺,修身亦然。

本集先辑诸儒语录,明儒学静坐养心之道;再论静坐之具体法,后汇相关论文供参考,以求“道”、“术”兼备,无有偏废。

一、先儒谈静坐

张载(横渠):

读书少,则无由考校得义精。

盖书以维持此心,一时放下,则一时德性有懈。

读书,则此心常在,不读书则终看义理不见。

书须成诵,精思多在夜中,或静坐得之,不记则思不起。

但通贯得大原,后书亦易记。

所以观书者,释己之疑,明己之未达,每见每知所益,则学进矣。

于不疑处,有疑方是进矣。

(《张子全书》卷六)

程颢(明道)、程颐(伊川):

谢显道(即谢良佐)习举业已知名,往扶沟见明道先生,受学志甚笃。

明道一日谓之曰:

“尔辈在此相从,只是学某言语,故其学心口不相应。

盍若行之。

”请问焉,曰:

“且静坐。

”伊川每见人静坐便叹其善学。

([宋]朱熹编《二程外书》卷十二)

胎息之说,谓之愈疾,则可谓之道,则与圣人之学不干事。

圣人未尝说着“若言神住,则气住”,则是浮屠入定之法。

虽谓养气,犹是第二节事。

亦须以心为主。

其心欲慈惠安静,故于道为有助,亦不然。

孟子说浩然之气,又不如此。

今若言存心养气,只是専为此气。

又所为者小,舍大务小,舍本趋末,又济甚事。

今言有助于道者,只为奈何心不下,故要得寂湛而已,又不似释氏摄心之术。

论学若如是,则大段杂也,亦不须得道。

只闭目静坐,为可以养心。

坐如尸,立如齐,只是要养其志,岂只待为养这些气来,又不如是也。

([宋]朱熹编《二程遗书》卷二下)

静坐独处不难,居广居,应天下为难。

([宋]朱熹编《二程遗书》卷七)

暇日静坐,孟敦夫、张思叔侍。

伊川指面前水盆语曰:

“淸静中,一物不可着。

才着,物便揺动。

”([宋]朱熹编《二程外书》卷十二)

或曰“惟闭目静坐,为可以飬心。

”子曰:

“岂其然乎。

有心于息虑,则思虑不可息矣。

”([宋]杨时编《二程粹言》卷下)

谢良佐(上蔡):

问:

“一日静坐,见一切事平等,皆在我和气中,此是仁否”曰:

“此只是静中工夫,只是心虚气平也。

须于应事时有此气象方好。

”(《上蔡语录》卷二)

端立、问畅论敬,云:

“正其衣冠端坐,俨然自有一般气象。

某尝以其说行之,果如其说,此是敬否”曰:

“不如执事上寻,便更分明。

事思敬,居处恭,执事敬。

若只是静坐时有之,却只是坐如尸也。

”(《上蔡语录》卷三)

苏轼(东坡):

每夜以子后披衣起,面东若南。

盘足叩齿三十六通。

握固闭息,内观五脏,肺白肝青脾黄心赤肾黑。

次想心为赤火,光明洞澈,下入丹田中。

待腹满气极,即徐出气,帷出入均调,即以舌按唇齿,内外漱炼津液,未得咽。

复前法闭息内观。

纳心丹田,调息漱津。

皆依前法。

如此者三。

津液满口,即低头咽下,以气送入丹田。

须用意精猛,令津与气谷谷然有声。

径入丹田,又依前法为之。

凡九闭息三咽津而止。

然后以左右手热摩两脚心,及脐下腰脊间,皆令热彻。

次以两手摩熨眼面耳项,皆令极热。

仍案捉鼻梁左右五七下。

梳头百余梳而卧,熟寝至明。

(《上张安道养生诀论》),《东坡全集》巻四十四)

李侗(延平):

所谓静坐,只是打迭得心下无事,则道理始出。

道理既出,心下愈明鹤矣。

(《朱子遗书·延平李先生答问后录》)

须静坐体究人伦,必明天理。

(《朱子遗书·延平李先生答问》)

庚辰五月八日书云:

“某晚景别无他,唯求道之心甚切。

虽间能窥测一二,竟未有洒落处。

以此兀坐,殊愦愦不快。

昔时朋友絶无人矣,无可告语,安得不至是耶。

可叹、可惧。

示谕夜气说甚详,亦只是如此,切不可更生枝节寻求,即恐有差。

大率吾辈立志已定,若看文字,心虑一澄然之时,略绰一见。

与心处,便是正理。

若更生疑,即恐滞碍。

《伊川语録》中有记,明道尝在一仓中坐见廊柱多,因黙数之。

疑以为未定,屡数愈差,遂至令一人敲柱数之,乃与初黙数之数合,正谓此也。

夜气之说,所以于学者有力者,须是兼旦昼,存养之功,不至梏亡。

即夜气清,若旦昼间不能存养,即夜气何有疑,此便是日月至焉气象也。

曩时某从罗先生学问,终日相对静坐,只说文字,未尝及一杂语。

先生极好静坐,某时未有知,退入室中,亦只静坐而已。

先生令静中看喜怒哀乐未发之谓‘中’,未发时作何气象,此意不唯于进学有力,兼亦是养心之要。

元晦偶有心恙,不可思索,更于此一句(旬)内求之静坐看如何,往往不能无补也。

此中相去稍逺,思欲一见未之得。

恐元晦以亲旁无人傔侍,亦难一来,奈何。

切望随宜摄养,勿贻亲念,为至祷也。

”([宋]朱熹辑《延平答问》)

 

朱熹(晦庵);

(静坐)能存心而后可以穷理,穷理以虚心静虑为本。

(《朱子语类》卷九)

静坐非如坐禅入定,断绝思虑,只收敛此心,使毋走于烦思虑而已。

此心湛然无事,自然专心。

(《朱子语类》卷十二)

郭得元告行,先生曰:

“人若于日间闲言语省得一两句,闲人客省见得一两人也,济事若浑身都在闹场中,如何读得书人若逐日无事,有见成饭吃,用半日静坐,半日读书。

如此一二年,何患不进。

”《朱子语类》卷一百一十六)

无事静坐,有事应酬,随时处无非自己身心运用。

但常自提撕,不与俱往,便是工夫。

事物之来,岂以漠然不应为是耶((《荅林徳久》,[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一)

问:

“苏季明问静坐时,乃说未发之前,伊川以祭祀前,旒黈纩荅之据,祭祀时恭敬之心,向于神明,此是已略发,还只是未发”曰:

“只是如此恭敬,未有喜怒哀乐,亦未有思,唤做‘已发’不得。

然前旒黈纩,非谓全不见闻。

若全不见闻,则荐奠有时,而不知拜伏有时。

而不能起也。

”([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二)

所说持敬工夫,恐亦不必如此,徒自纷扰,反成坐驰。

但只大纲收敛,勿令放逸,到穷理精后,自然思虑不致妄动。

凡所营为,无非正理,则亦何必兀然静坐,然后为持敬哉。

(《荅李守约》,[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二)

问:

“习静坐以立其本,而于思虑应事专一,以致其用,以此为主一之法如何”曰:

“明道教人静坐,盖为是时诸人相从,只在学中,无甚外事,故教之。

如此今若无事,固是只得静坐,若特地将静坐做一件工夫,则却是释子坐禅矣。

但只着一敬字,通贯动静,则于二者之间,自无间断处,不须如此分别也。

”(《荅张元徳》,[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二)

或问疲倦时,静坐少顷可否。

曰“也不必要似禅和子様去坐禅。

方为静坐,但只令放教意思静便了。

([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二)

 

问“某尝学持敬读书,心在书;为事,心在事。

如此颇觉有力。

只是瞑目静坐时,支遣思虑不去。

或云,只瞑目时已是生妄想之端。

读书心在书,为事心在事,只是收聚得,心未见敬之体。

曰”静坐而不能遣思虑,便是静坐时不曾敬。

敬则只是敬,更寻甚敬之体。

似此支离病痛愈多更不曾得做工夫,只了得安排杜撰也。

‘(《荅熊梦兆》,[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二)

明道曰“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教人将已放底心,反复入身来,自能寻向上去,下学而上逹”。

伊川曰“心本善流,入于不善湏理会”伊川此语,若不知心本善,只管去把定,这个心教在里,只可静坐。

或如释氏,有体无用,应事接物,不得流入不善,是失其本心。

如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

为之若此类,是失其本心。

又如心有忿懥、恐惧、好乐、忧患,则不得其正。

([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二十二)

先生问:

“伯羽如何用功”曰:

“且学静坐,痛抑思虑。

”曰:

“痛抑也不得。

只是放退可也。

若全闭眼而坐,却有思虑矣。

”又言:

“也不可全无思虑,无邪思耳。

”([清康熙]《御纂朱子全书》卷五十七)

明道(指程颢)教人静坐,李先生(指李侗)亦教人静坐,看来须是静坐,始能收敛。

(《延平答问》附录)

病中不宜思虑,凡百事且一切放下,专以存心养气为务。

但跏趺静坐,目视鼻端,注心脐腹之下,久自温暖,即渐见功効矣。

(《答黄子耕》,《晦庵集》卷五十一)

所论为学之意善矣。

然欲专务静坐,又恐堕落那一边去。

只是虚着此心,随动随静,无时无处不致其戒谨恐惧之力,则自然主宰分明,义理昭着矣。

然着个戒谨恐惧四字,已是压得重了,要之只是略着提撕,令自省觉,便是工夫也。

(《答潘子善》,《晦庵集》卷五十一)

鼻端有白,我其观之。

随时随处,容与猗移。

静极而嘘,如春沼鱼。

动极而翕,如百虫蛰。

氤氲开辟,其妙无穷。

孰其尸之,不宰之功。

云卧天行,非予敢议。

守一处和,千二百岁。

(《调息箴》,《晦庵集》卷八十五)

问先生(指李侗)静坐之说,闻先生颇不以为然,如何。

(朱熹)曰:

“此亦难说。

静坐理道理自不妨,只是讨要静坐则不可。

若理得道理明透,自然是静。

常见先生说:

‘旧见罗先生说《春秋》,颇觉不甚好不知到罗浮极静后,又理得如何。

某(朱熹自称)心尝疑之,以今观之,是如此。

盖心下热闹,如何看得道理出。

([宋]李幼武纂集《宋名臣言行录》外集卷十一)

君子终日干干,不可食息,间亦不必终日读书,或静坐存养亦是。

天地之生物,以四时运动,春生夏长,同是不息。

及至秋冬凋落,亦只藏于其中,故明年复生。

若使至秋冬已絶,则来春无縁复有生意。

学者常唤,令此心不死,则日有进。

([宋]李幼武纂集《宋名臣言行录》外集卷四)

为学大要,只在求放心。

此心泛滥无所收拾,,将甚处做管辖处,其它用功总嫌慢。

须先就自心上立得定,决不杂,则自然光明四达,照用有余。

(《宋元学案·晦翁学案上》)

庄齐整肃,则心便一,一则自无非僻之干,存之久而天理明矣(《经筵讲义》,《朱文公文集》卷十五)

陆九渊(象山):

詹阜民一日侍坐陆九渊,陆九渊曰:

“学者能常闭目亦佳。

”詹阜民“遂学静坐,夜以继日,如此者半月。

一日下楼,忽觉此心已复澄莹中立”,乃自吟“翼乎如鸿毛遇顺风,沛乎若巨鱼纵大壑,岂不快哉”。

(《宋元学案·槐堂诸儒学案》)

陈献章(白沙):

为学须从静中坐,养出个端倪来,方有商量处。

(《与贺克恭黄门二》,《陈白沙集》巻二)

于是舎彼之繁,求吾之约,惟在静坐。

久之,然后见吾此心之体,隐然呈露,常若有物。

日用间种种应酬,随吾所欲,如马之御衔勒也。

体认物理,稽诸圣训,各有头绪来厯,如水之有源委也。

于是涣然自信,曰“作圣之功,其在兹乎!

”有学于仆者辄教之静坐,盖以吾所经厯、粗有实效者告之,非务为髙虚以误人也。

(《复赵提学佥宪一》,《陈白沙集》巻二)

无欲则静,虚而动直,然后圣可学而至矣。

所谓自立门户者,非此类欤。

佛氏教人曰静坐,吾亦曰静坐。

曰“惺惺”吾亦曰“惺惺”。

调息近于数息,定力有似禅定,所谓流于禅学者,非此类欤。

仆在京师,适当应魁,养病之初,前此克恭,亦以病去。

(《复赵提学佥宪三》,《陈白沙集》巻二)

问者曰“圣可学欤”曰“可孰为要”。

曰“一为要。

一者,无欲也。

”遗书云“不专一,则不能直。

遂不翕聚,则不能发散。

见静坐而叹其善学,曰‘性静者可以为学,二程之得于周子也。

朱子不言,有象山也。

’”此予之狂言也。

娄氏何居焉予以景泰甲戌游小陂,与克贞先后至。

凡克贞之所修而执之者,予不能悉也。

(《书莲塘书屋册后》,《陈白沙集》巻四)

《四月》

生意日无涯,乾坤自不知。

受风荷柄曲,擎雨栢枝垂。

静坐观羣妙,聊行小诗。

临阶爱新竹,抽作碧参差。

(《陈白沙集》巻七)

 

《夜坐》

半属虚空半属身,姻媪一气似初春。

仙家亦有调元手,屈子宁非具眼人?

莫遣尘埃封面目,试看金石贯精神。

些儿欲问天根处,亥子中间得最真。

不着丝毫也可怜,何须忠患数周天?

禅家更说除生灭,黄老惟知养自然。

肯与蜉蝣同幻化,只应龟鹤羡长年。

吾儒自有中和在,谁会求之耒发前(《陈白沙集》巻七)

 

王守仁(阳明):

一日,论为学工夫。

先生曰:

‘教人为学,不可执一偏,初学时心猿意马,拴缚不定,其所思虑多是人欲一边,姑教之静坐、息思虑。

久之,俟其心意稍定,只悬空守静如槁木死灰,亦无用,须教他省察克治。

省察克治之功,则无时而可间。

如去盗贼,湏有个扫除廓清之意。

无事时,将好色、好货、好名等私逐一追究搜寻出来,定要去病根,永不复起,方始为快。

常如猫之捕,一眼着,一耳听着,才有一念萌动,即与克去。

斩钉截鐡,不可姑容,与他方便,不可窝藏,不可放他出路,方是真实用功,方能扫除廓清,到得无私可克,自有端拱时。

(《传习录上》,《王文成全书》卷一)

吾昔居滁时,见诸生多务知解,口耳异同,无益于得,姑教之静坐。

一时窥见光景,颇多收效。

久之,渐有喜静厌动,流入枯槁之病。

或务为玄解妙觉,动人听闻,故近来说致良知。

良知明白,随你静处体悟也好,随你去事上磨炼也好,良知原是无动无静的。

此便是学问头脑。

我这个话头自滁洲到今,亦较过几番,只是致良知三字无病。

医经折肱,方能察人病理。

(《传习录下》,《王文成全书》卷三)

九川问:

“近年因厌泛滥之学,每要静坐,求屏息念虑。

非惟不能,愈觉扰扰,如何”先生曰:

“念如何可息只是要正。

”曰:

“当自有无念时否”先生曰:

“实无无念时。

”曰:

“如此却如何言静”曰:

“静未尝不动,动未尝不静、戒慎恐惧即是念,何分动静”曰:

“周子何以言定之于中正仁义而主静”曰:

“无欲故静,是‘静亦定,动亦定’的‘定’字,主其体也。

戒慎之念是活泼泼地。

此是天地不息处,所谓‘维天之命,于穆不已’,一息便是死。

非本体之念,即是私念。

”又问:

“用功收心时,有色在前,如常闻见,恐不是专一。

”曰:

“如何不闻见除是槁木死灰,耳聋目盲则可。

只是离闻见而不流去,便是。

”曰:

“昔有人静坐,其子隔壁读书,不知其勤惰,程子称其甚敬。

如何”曰:

“伊川恐是讥他。

”(《传习录下》,《王文成全书》卷三)

又问“静坐用功,颇觉此心收敛,遇事又断了。

旋起个念头去事上省察,事过又寻旧,功还觉有。

内外打不作一片”。

先生曰:

“此格物之说未透心,何尝有内外。

即如惟浚今在此讲论,又岂有一心在内照管。

这听讲说时专敬,即是那静坐时心,功夫一贯,何须更起念头。

人须在事上磨炼,做功夫乃有益。

若只好静,遇事便乱,终无长进。

那静时功夫亦差似收敛,而实放溺也。

”后在洪都,复与于中国,尝论内外之说。

渠皆云物自有内外,但要内外并着功夫,不可有间耳。

以质先生,曰:

“功夫不离本体,本体原无内外,只为后来做功夫的分了内外,失其本体了。

如今正要讲明功夫,不要有内外,乃是本体功夫。

”是日俱有省。

(《传习录下》,《王文成全书》卷三)

刘君亮要在山中静坐。

先生曰:

“汝若以厌外物之心去求之,静是反养成一个骄惰之气了。

汝若不厌外物,复于静处涵养却好。

”(《传习录下》,《王文成全书》卷三)

一友问:

“欲于静坐时,将好名、好色、好货等根逐一搜寻扫除廓清,恐是剜肉做疮否”先生正色曰:

“这是我医人的方子,眞是去得人病根。

更有大本事人,过了十数年,亦还用得着。

你如不用,且放起,不要作壊我的方子。

”是友愧谢。

少间曰:

“此量非你事,必吾门稍知意思者,为此说以误汝。

”在坐者皆悚然(《传习录下》,《王文成全书》卷三)

前在寺中所云静坐事,非欲坐禅入定。

盖因吾辈平日为事物纷拏,未知为己,欲以此补小学收放一段工夫耳。

”(《与辰中诸生》,《王文成全书》卷四)

 

高攀龙:

朱子谓学者“半日静坐、半日读书”,如此三年,无不进者。

尝验之一两月便不同。

学者不作此工夫,虚过一生,殊可惜!

(《高子遗书》卷一)

龟山门下相传“静坐中观喜怒哀乐未发前作何气象”,是静中见性之法。

要知观者即是未发者也,观不是思,思则发矣。

此为初学者引而至之善诱也。

(《高子遗书》卷一)

冬至,朝天宫习仪。

僧房静坐,自觅本体,忽思“闲邪存诚”句,觉得当下无邪,浑然是诚,更不须觅诚,一时快然。

如脱纒缚。

癸巳,以言事谪官,颇不为念。

归尝世态,便多动心。

甲午,秋赴揭扬,自省胸中,理欲交战,殊不宁帖。

在武林与陆古樵、吴子徃谈论数日。

一日,古樵忽问曰“本体何如”余言下茫然,虽答曰“无声无臭”,实出口耳,非由真见。

将过江头,是夜明月如洗,坐六和塔畔,江山明媚,知己劝酬,为最适意时。

然余忽忽不乐,如有所束勉,自鼓兴而神不偕来。

夜阑别去,余便登舟猛省曰:

“今日风景如彼,而余之情景如此,何也”穷自根究,乃知于道,全未有见身心,总无受用。

遂大发愤曰:

“此行不彻此事,此生真负此身矣。

”明日于舟中,厚设蓐席,严立规程,以半日静坐、半日读书。

静坐中不帖处,只将程朱所示法门叅求。

于凡“诚敬主静观喜怒哀乐未发,黙坐澄心,体认天理”等一一行之。

立坐食息,念念不舎,夜不觧衣,倦极而睡。

睡觉复坐于前。

诸法反复更互,心气清澄时,便有塞乎天地气象,第不能常在路。

(《困学记》,《高子遗书》卷三)?

复七规,取《大易》“七日来复”之义也。

凡应物稍疲,即当静定七日以济之,所以休养气体,精明志意,使原本不匮者也。

先一日放意缓形,欲睡即睡,务令畅恱,昏倦刷濯。

然后入室,炷香趺坐。

凡静坐之法,唤醒此心,卓然常明,志无所适而已。

志无所适,精神自然凝复,不待安排。

勿着方所,勿思效验。

初入静者,不知摄持之法,惟体贴圣贤切要之言,自有入处静。

至三日必臻妙境。

四五日后,尤宜警策,勿令懒散。

饭后必徐行百歩不可。

多食酒肉,致滋昏浊,卧不得解衣,欲睡则卧,乍醒即起。

至七日,则精神充溢,诸疾不作矣。

(《复七规》,《高子遗书》卷三)

静坐之法,不用一毫安排,只平平常常,黙然静去。

此平常二字,不可容易看过,即性体也。

以其清浄,不容一物,故谓之平常。

画前之易如此,人生而静以上如此,喜怒哀乐未发如此,乃天理之自然,须在人各各自体贴出,方是自得。

静中妄念,强除不得。

真体既显,妄念自息。

昏气亦强,除不得。

妄念既浄,昏气自清。

只体认本性,原来本色还他湛然而已。

大抵着一毫意不得,着一毫见不得,才添一念,便失本色。

由静而动,亦只平平常常,湛然动去静时,与动时一色,动时与静时一色。

所以一色者,只是一个平常也。

故曰“无动无静”。

学者不过借静坐中认此无动无静之体。

云“尔静中得力,方是动中真得力。

动中得力,方是静中真得力”。

所谓敬者,此也。

所谓仁者,此也。

所谓诚者,此也。

是复性之道也。

(《书静坐说后》:

万歴癸丑秋,静坐武林弢光山中,作《静坐说》。

越二年,观之说,殆未备也。

夫静坐之法,入门者藉以涵养,初学者藉以入门。

彼夫初入之心,妄念胶结,何从而见平常之体乎平常则散漫去矣。

故必收敛身心,以主于一。

一即平常之体也。

主则有意存焉。

此意亦非着意,盖心中无事之谓。

一着意,则非一也。

不着意而谓之意者,但从衣冠瞻视间整齐严肃,则心自一,渐久渐熟,渐平常矣。

故主一者,学之成始成终者也。

乙卯孟冬志。

)(《静坐说》,《高子遗书》卷三)

学者静坐,是入门要诀。

读书静坐,不可偏废。

伊川先生曰“节嗜欲,定心气”,静坐却是定心气之法。

(《高子遗书》卷五)

尝夜半腹痛,痛不可支。

起来觉此心精明,痛亦随止。

寻偃息痛,复如初。

仍起坐达旦,不药而愈。

又一日在镇江,齿痛,亦以静坐愈。

(《高子遗书》卷五)

《静坐吟》四首

我爱山中坐,恍若羲皇时。

青松影寂寂,白云出迟迟。

兽窟有浚谷,鸟栖无卑枝。

万物得所止,人岂不如之。

岩居饮谷水,常得中心怡。

我爱水边坐,一洗尘俗情。

见斯逝者意,得我幽人贞。

漠漠苍苔合,寂寂野花荣。

潜鱼时一出,浴鸥亦不惊。

我如水中石,悠悠两含清。

我爱花间坐,于兹见天心。

旭日照生采,皎月移来阴。

栩栩有舞蝶,喈喈来鸣禽。

百感此时息,至乐不待寻。

有酒且须饮,把琖情何深。

我爱树下坐,终日自翩跹。

据梧有深意,抚松岂徒然。

亮哉君子心,不为一物牵。

绿叶青天下,翠幄苍崖前。

抚已足自悦,此味无言传。

(《高子遗书》卷六)

《韬光静坐》

偶来山中坐,兀兀二旬余。

澹然心无事,宛若生民初。

流泉当几席,众山立庭除。

髙树依岩秀,修篁夹路疎。

所至得心赏,终日欣欣如。

流光易蹉跎,此日良不虚。

寄言缮性者,速驾深山居。

(《高子遗书》卷六)

《庚子秋日同友水居静坐》

兀兀何为者,朝曦属夕阴。

六经疑处破,一气静中深。

霄汉孤悬榻,乾坤壮盍簪。

五湖秋色满,相守岁寒心。

(《高子遗书》卷六)

《静坐吟》三首

静坐非非是禅,须知吾道本於天。

直心来自降衷后,浩气观于未发前。

但有平常为究竟,更无妙可穷研。

一朝忽显真头面,方信诚明本自然。

一片灵明一敬融,别无余法可施功。

乾坤浩荡今还古,日月光华西复东。

莫羡仙家烹大药,何须释氏说真空。

些儿欲问儒宗事,妙诀无过未发中。

一自男儿堕地来,戴髙履厚号三才。

未曾一膜颜先隔,何事千山首不回。

一静自能开百障,老翁依旧返婴孩。

从今去却蒲团子,鲲海鹏天亦快哉。

(《高子遗书》卷六)

格致亦别无说,只是分别得天理人欲。

界分清楚透彻,正闲邪之要也。

其入手处,则程先生毎喜人静坐,朱先生每教人读书,此意真妙。

错认其意者,便溺章句,便耽寂静,失之远矣。

弟看来吾辈每日用功,当以半日静坐、半日读书,静坐以思所读之书,读书以考所思之要,朴实头下数年之功。

不然浮浮沉沉,决不济事也。

(《与逯确齐》,(《高子遗书》卷八上)

天地间,需才为急,知人甚难。

君子经世,原与斯人为徒,望兄所在精察人品为要。

方人为圣人,所不暇而不知人圣人所深患,二者相去远矣。

足下清曹杜门,春日更迟,何以为功须以半日读书、半日静坐。

白沙所谓“静中养出端倪,方有商量处也”。

天理无穷,人欲亦无穷,于此日损,则于彼日益。

鸡鸣而起,向晦宴息,中间何所事事,最是吃紧着力处也。

所谓人欲亦岂独声色势利,只服食器用,才有牵恋处,便是欲。

须打扫得洁洁净净,方见无事之乐耳。

弟正有志,而未逮敢,为同志告之。

(《与安我素一》,(《高子遗书》卷八上)

别来加功,何如静坐。

收摄浮荡,精神举动,守圣贤法戒,货色二字,落脚便成禽兽。

贫儒少年,从此清楚,方有根基,可望举动不苟,则虚明中无悔尤之。

扰静处,益得力静处收拾。

寜定则事至,物来方能审择,是非不迷,所向两者合一交资,而尤以静定为本。

毎日如此用功,不患人品不成,意念髙远,襟怀洒落。

加以读书精专,不必求工文字,自无不工之理。

所业既工科第,自在其中,又何必营营于得失,自累其虚明,使彼此两失哉。

此鄙人近来灼见,决不误诸兄,千万加察。

三千里外,遥思徃日相与之雅。

爱莫能助,惟此言可赠耳。

(《与揭阳诸生》,(《高子遗书》卷八上)

兄静坐已得身心妥贴否有不妥贴处,皆属安排,皆非自然。

葢此个心体,无有形体,无有边际,无有内外,无有出入。

停停当当,直上直下,不容丝发人力。

但昏杂时略绰唤醒,一醒即是本体昭然,现前更不待认,而后合待认而合,则与道为二,反成急廹躁扰矣。

日前见兄多有无事生事处,或因用功烦恼,或遇佳境贪恋,或修业而又虑累德,或修德而又恐遗业。

此等皆非主一先难之义,甚乖湛然之体。

要于此处洒洒落落,始觉自在耳。

至于静中不可空持,硬守必须涵泳圣贤之言,使义理津津悦心,方得天机流畅。

兄试体之,大抵性命心切,天下事自无不可为,不然则虚生虚死。

(《与子徃三》,(《高子遗书》卷八上)

静坐只以见性为主。

人性万物皆备,原不落空。

人性本无一物,不容执着。

(《荅吕钊潭大行》,(《高子遗书》卷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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