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佤族传统医药文化解读

佤族传统医药文化中巫医

现象的分析与解读

——以沧源地区佤族为例

高云帆

 

摘要:

佤族医药在佤族发展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发挥了不可取代的重要作用,同时,由于佤族普遍的原始宗教信仰,居住地区特殊的地理环境,佤医佤药文化始终带有传统文化的特质,医药文化中巫医不分的现象既是其中的代表。

本文以沧源地区佤族为例,探讨了当地的巫医现象,希望能够予其一个合理的解释。

 

关键词:

沧源地区佤族医药文化原始宗教巫医

沧源佤族自治县是全国仅有的两个佤族自治县之一,浓厚的历史沉淀成为了佤族文化生根发芽的肥沃土壤。

佤族传统医药文化就是在这种丰富的人文历史背景下发展起来的佤族人民勤劳与智慧的结晶,也因此成为了民族医药宝库中一块瑰丽无比的宝石。

佤族,人口总计100万,其中生活在我国境内的约有38万(第五次人口普查),主要分布在云南西部边陲之地的沧源,西盟,孟连,耿马等县的群山之中。

另外60万佤族则广泛分布在缅甸佤邦,泰国等地。

佤族长期居住的阿佤山区多属亚热带和热带低纬度气候类型,自古以来就是瘟疫瘴毒之地,同时也是疟疾、天花、霍乱、痢疾、肝炎、流行性脑炎、肺结核等恶性传染病的高发区。

因为地处边疆,交通闭塞,千百年历史发展的进程中,佤族只有依靠和利用当地的医药资源来保证种族的繁衍生存。

同时,在十九世纪西方传教士进入云南之前,佤族群众普遍信仰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

佤族医药就是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逐渐产生的。

因此,万物有灵的崇拜与当地恶劣的生存环境不可避免地对佤族传统医药系统产生了重要的影响,本文将尝试解读佤族传统医药文化中巫医的现象。

佤族医药文化中的巫医现象

佤族地区具有十分丰富的医药资源,据云南沧源县城佤医佤药研究所附设部门已掌握的资料,佤药有1000多种,最常见常用药有300-400种。

1990~1997年,云南民族出版社陆续出版了《中国佤族医药》系列丛书1-4册,其中共收录了植物药、动物药、矿物药300余种,佤族民间医药单方、验方共270余个。

并且首次使用了佤文(1957年政府试行,1958年修订的,采用拉丁文字母记录佤语语音的文字)、汉文对照记载了中国佤族医药,填补了佤族医药的空白。

在长期同各种疾病斗争的过程中,佤族医药文化中也逐步积累了一套行之有效的独特的诊疗和用药方法。

郭大昌先生等在《中国佤族医药(四)》中阐述了一下几种具体方法:

诊断一般的方法有:

一问、二看、三号脉、四顶指甲尖。

其中,顶指甲尖是指医生将自己的指甲尖顶在患者的指甲尖一顶一松,藉此观察患者指甲内血液的循环情况。

用药方法共十三种,包括⑴外拔外包内服法;⑵外切外敷内腹法;⑶推拿按摩外敷法;⑷食疗法;⑸外敷内服法;⑹放血内服法;⑺外涂内服法;⑻熏疗法;⑼生食、含漱法;⑽外包外洗法;⑾散剂;⑿蒸熏法;⒀嚼涂法。

在2011年春节期间,笔者对沧源地区一些村寨进行了考察,在与当地一些比较著名的佤族传统医生的访谈中了解到,佤族医药文化中除了有着郭大昌,龙鳞等诸多学者在各种文献,著作中提到的具体的、科学的医学及药物知识外,还普遍存在着巫医的现象,许多医生在看病救人的同时也身兼着巫师的身份。

他们一方面会使用佤族传统草药为求诊病人看病;另一方面,也使用各种巫术的手段为寻求帮助的人提供某些提示或帮助。

同时,在佤族医术的传承方面,除了个别几位医生接受过少量西医培训后自学和来自家传的医术外,剩下的传统民间佤族草医都表示自己的医术是从梦中学来的,通过做梦通灵,在梦中知晓治疗病人所需要的药材,这是佤族巫术体系中一个明显的标志。

沧源县城勐董,有一位富有盛名的佤族传统医生,连沧源佤医佤药研究所的所长刘宝林医生都对他赞不绝口。

我们前去拜访他是在到达沧源的当天下午。

老人名叫田华昌,已有70多岁。

家中有一个专门的药房用来放置他从附近山上采来的草药;有一个住院部,用来安置远途来求诊的重病患者。

房前屋后种植了十多种佤族特产的草药和传统的中医草药,包括了可以医治胃炎,胃出血,不孕不育,精神病,外科接骨,鼻子出血等各种症状。

当问到老人是如何学会这些艰深的佤族草药知识并依此治病救人时,他告诉我们是十多年前,一次做梦学来的。

梦中有一位神仙教会他了各种草药的疗效,看病的方法,还教会了他通过观察麦冬的叶子,察看叶脉来卜测。

卜测可以用来确定病人剩余生命的多少、新房的门口朝向、寻找失物、判断做生意是否会挣钱等。

田医生在他的家中为我们展示了最简单的米卦,即通过看米来占卜。

当地病人来求诊,通常是带来一些大米,一瓶酒,一盒烟以及十几块钱。

看米的具体程序就是将带来的米倒入一个碗中,先将米与碗口齐平,然后由病人或寻求巫术帮助的人从碗中取出一小把米,吹三口气,接着放回碗中。

医生再用一块红布将碗口盖上,在空中将碗摇晃20-30秒钟,取下布,观察碗中米的分布。

通过看米,医生可以了解病人是何时何地如何得病,是否有痊愈的希望等。

而针对寻求帮助的人,则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来预测出行的顺利与否,如何避凶趋吉等。

肖惹那医生是团结乡下属坝岭村的一位民间佤族医生。

他于52年出生,今年已快60岁了。

在访谈期间,肖医生自称,“我在差不多1980年和1981年间开始做梦,会梦到有神仙来教我医术。

当时有人生病,找我来医治,我便开始在梦中见到神仙,神仙告诉我什么病用什么药,对症下药医病。

每次做梦都是在凌晨鸡叫之前,从刚开始到现在二十年间已经做了无数个梦。

当女性病人来看病时,当天晚上的梦中会出现一位老奶奶的形象来告诉我如何治病救人;而有男人来看病,则是会梦见一位男性神仙。

”肖医生诊断病情的方式是用手指点着病人脑门,用食指和中指摸脉。

沧源县岩帅镇团结大寨最富盛名的女医生名叫叶导。

今年已有57岁,在我们访谈她的短短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即从上午九点到十点,她连续为三个病人诊治。

头一位病人是一位佤族男青年,他患了肺病。

叶导看病方式除了一看、二问之外,还有两个特别的程序。

首先,在与病人交谈后,她会用大拇指为病人摸脉。

将大拇指用舌头沾湿后放在病人右手的手腕处,依此观察病人的血流和心跳情况。

在摸脉之后,叶导拿起一根金色的金属长针,扎破病人双手的食指与无名指的第二个关节,观察是否会出血,然后用类似食盐的白色粉末涂在伤口上。

叶导解释说,通过看指节是否出血,就可以判定病人的魂是否还在。

如果出血就是魂还在,而不出血则是魂已经没了。

魂还在那么使用草药即可医好病症,而一旦魂不在,则是在草药治疗之外,还需要补充叫魂的仪式。

第二位病人是一位年轻的父亲,因为家中的新生儿经常哭闹,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月,因此这位父亲来找叶导拿草药为小孩治病。

特别的是,这位病人并没有带来自己的小孩,而是孤身前来,叶导也是通过为这位父亲摸脉和针刺关节,从而确定了使用何种草药。

这种病人无法前来而由至亲的亲属前往求诊的情况在肖医生身上也发生过。

当新生儿过于幼小或病人病重不堪长途奔波的情况下,佤族医生可以通过观察其亲属的方式来确定如何治疗。

同样的,这几位病人带来的诊金也都是一袋米,米上放着二十,十块的人民币,加上一盒烟和一瓶酒。

在岩帅镇属班奈村七组的李改不勒老人家中对他的访谈中了解到,老人在信仰基督教的同时还承担者民间巫医的责任。

在老人的家中,他为我们讲解了十几种佤族草药的用法和疗效,而在第二天再去拜访他的时候,他家中来了两位从岩帅新寨赶来的佤族中年男子。

在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两人是亲戚,这次他们是专程来拜访李改不勒老人,请他看卦。

因为这两人家中有位老人刚刚去世,按照佤族丧葬的传统习俗,杀了一头猪举行了叫魂仪式。

但是在请来叫魂的老人看过猪肝卦之后,却发现卦象十分不吉利。

因此二人便来到了班奈村,请李改不勒老人再次看卦。

看猪肝卦主要是指看猪肝的纹理。

其中一人告诉我,如果卦象真的不好,便会再杀一头猪,接着请老人看猪肝卦,直到卦象吉利为止。

由于李改不勒老人已经68岁高龄,同时也是资深的基督教徒,因此在村中属于德高望重的老人。

在班奈村基督教徒每户每年圣诞节之前的宗教仪式中,老人也经常被请去主持仪式,他担任了基督教祭司和本地宗教巫师的双重身份。

离开岩帅镇的前一天,卫生所的陈医生引导我们去拜访了居住在镇政府附近的当地佤族名医田为泽医生。

田医生的父亲曾是岩帅镇岩帅村有名的巫师,田医生虽然没有继承父亲全部的巫术传承,但是现在在为人看病的同时,也会使用一些巫术的手段,如看猪肝卦,鸡骨卦,看手相,看米和鸡蛋等等。

同时,在治疗慢性病的时候,田医生告诉我们可以用病人贴身的物品放在枕头下面,当天晚上做梦的时候就会梦到医治这种慢性病的良药。

在1987年他成为了岩帅村唯一的村医的时候,他开始自学佤族医术,也许是心诚则灵,田医生告诉我们他也有过做梦梦见神灵教授医术的经历,但却已经描绘不清梦中神灵的模样和具体的教授方式了。

由以上几位佤族民间医生的个案中可以轻易地发现,在沧源地区佤族的民间医药文化体系中,一直存在着巫术与医学并存的现象。

主要体现在诊治方法与手段,医术的传承和如何用药(比如做梦通灵等)这几个方面。

由于阿佤山区历史上地域的封闭,交通的不通畅,在这样几乎与世隔绝的环境下没有中医中药和西医西药的冲击,也少有外来经济和文化的影响,因此,传统的佤族医药文化在一定程度上较完整的保存了下来。

这样就使得直到如今的佤族医药文化体系中还有着巫医和巫术使用的现象,而这也必然是传统医学的雏形,同时也是佤族传统医学早期的一些形态的保留。

对巫医现象的解读

一.宗教信仰与病患观念。

沧源地区佤族的原始宗教信仰,是万物有灵的自然崇拜。

在他们的观念中,人类、山川、河流、动物、植物和凡为他们所不能理解的一切自然现象,如雷电风雨等,都有灵魂,或称鬼神。

这些鬼神或灵魂主宰着世界的一切,会影响人们的安慰福祸,于是佤族先民对这种抽象的力量加以崇拜和祭祀。

病患是指在一定社会文化中,人们对各种不舒服感的认识和体验。

这些不舒服的感知有些可能是生物医学意义上的疾病,有些则不是。

它与我们通常说的疾病不同。

疾病一般是指器官的病理状况(医学定义),而不考虑其文化与心理的定义。

而病患是与文化密切相关的,它涉及到人们的文化和心理因素。

佤族除了信仰最高的天神“木依吉”外,还信仰其他的诸多神灵,一旦得罪这些神灵,它们都会导致人生病或死亡,如能使人筋骨疼、头疼、脚疼的“杰柚”;能使人皮肤发痒、发裂的“河瑞”;能使人耳朵疼的“阿入个”;能使人耳聋的“个若”;能使人得疟疾的“各郎”;以及会使人肚子肿胀的“宏”等。

病患涉及的核心是一个生理、心理与社会意义的紧密总和。

在不同的社会文化中,对某种病患的认识可能截然相反。

在大部分情况下,佤族的病患观与其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信仰是紧密联系,不可分割的。

沧源地区的佤族认为万物有灵并且这种观念渗透到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人们认为鬼神无时不在,无所不包。

这些鬼神可以因人类的行为不端或是得罪于它而降祸于人类,人们只有举行祭祀或送鬼的仪式,才能祛病消灾。

他们深深相信鬼神处处存在,因此,不论是在家中,农田里或探亲访友串门,别人递来的酒水、茶水、都要恭恭敬敬地向上一举,然后用手指将酒或茶在地上滴几滴,自己才能饮用,其用意也是先去邪后饮用才安全;另一层面的意思则是要先敬鬼神、祖先后再享用,否则鬼神会不高兴,会带来灾祸病痛。

而一旦佤族群众认为自己身体不舒服,他们就“病”的起因的寻求,可能不是从“疾病”本身进行内在的具体的情况分析,而是从外在的鬼神作用等起因来进行解释。

而鬼神所带来的种种疾病,必须借助送鬼叫魂的仪式来解决,这是人们为求得人的躯体与灵魂的和谐结合而采取的重要手段和途径,这使人重新获得健康。

沧源地区的佤族在缺医少药的过去如此,在医疗条件相对改善的今天,他们仍然还以做鬼叫魂,寻医问药双轨并举、双管齐下的形式求得身体痊愈。

由此来看,当地传统佤族民间医生身兼医生与巫师的双重身份也不足为奇了。

二.巫术的起源解读。

巫医现象从远古时期就是人类文化的一个组成部分,它是人类试图征服自然而最早使用的手段。

它产生于身处生活困境而理智和经验都无法摆脱这种困境的时候。

詹姆斯·乔治·弗雷泽的《金枝》一书中认为,人类智力发展经历了三个主要阶段,即巫术——宗教——科学。

开始,人们试图用巫术仪式来直接控制自然,这是遍及世界各个角落的文化现象。

在宗教的早期阶段,也就是原始宗教时期,“为了实现其愿望,人们一方面用祈祷和奉献祭品来求得神灵们的赐福,而同时又求助于仪式和一定形式的话语,希望这些仪式和言词本身也许能够带来所盼望的结果而不必求助于鬼神。

简言之,他同时举行了宗教和巫术的仪式。

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一书中,也认为人类智力的发展经历了三个阶段,即“精灵说的(或神话时代),宗教的和科学的宇宙观”。

巫术和魔法师“伴随着精灵说的体系”而产生的“控制人类、野兽和物质或者他们的灵魂的理论”。

巫术是原始人企图用超自然的、臆想的、虚幻的手段(巫术仪式)来直接控制自然,而且巫术仪式的基础在于相信各种实在的客体和行动之间存在着超自然的联系,它同万物有灵信仰是密不可分的。

但是,既然巫术仪式同万物有灵论密不可分,那么,要把巫术和宗教皆然分开就很难。

因此,巫术时代应当视为原始宗教的一个早期阶段。

吕大吉先生主编的《宗教学通论》一书中也指出:

“巫术是一种广泛存在于世界各地区各历史阶段的宗教现象,它的通常形式是通过一定的仪式表演来利用和操纵某种超人的神秘力量,影响人类生活或自然界的事件,以满足一定的目的。

”他在书中也认为巫术是一种宗教现象。

在漫长的佤族历史发展长河中,因为地理条件的限制,少有外来文化的冲击与影响,因此直到现在,除了部分信仰佛教和基督教的佤族,其他大部分的佤族群众还保持着万物有灵的原始宗教信仰。

也是因为如此,作为原始宗教信仰的前一阶段的巫术时代,也部分的保留了下来,同时就体现在了佤族传统的医药文化之中。

三.巫医文化的功能解读

佤族传统医药文化中的巫医现象是佤族先民渴望征服自然愿望的体现,虽然这种反应是一种“超自然的、臆想的、虚幻的手段”,但不可否认的是,这是在佤族历史发展的初级阶段的必然产物,在佤族社会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其功能也不能忽视。

Ⅰ·疾病治疗的实际功能。

巫医文化在本质上还是为了在生活的困境中保证自身的生存,保证种族的繁衍,因此在治疗疾病、与险恶的自然环境的抗争中,它确实具有治病救人的功能。

早期的巫医为人驱除疫病,使用的主要手段自然是依靠神灵、仪式和言词的神秘力量,医药方法只是在上述手段不起作用时的辅助和尝试,是用来为巫术服务的。

但不管是辅助还是尝试,都是对来自群众生产生活实践中产生的医药技术的默认或总结,同时又是对这种医药技术的再次实践。

经过多次这样的实践,某些巫医就会对医药和武术的效果进行比较和分析,从而逐渐认识到医药技术较之于巫术对治疗各种病症更有效果,这也会导致他们对医药技术这种神灵力量之外的物质力量进行更进一步的探索。

在这样逐渐的发展历程中,慢慢形成了巫术与医药技术共同发挥作用的较原始的巫医文化。

当然,这只是一个简单大致的概括,不过根据郭大昌先生等学者的总结和研究,云南民族出版社出版的《中国佤族医药》1-3册已经收录了传统佤族药物300余种,第4册则收录了民间方剂300多个。

这也结束了千百年来佤族医药仅有口述身传,散于民间却没有文字记载的空白历史。

1991年成立的沧源佤医佤药研究所,也掌握了1000多种佤药,药方近500个。

正是千百年沉淀下的宝贵的巫医文化,保证了佤族先民在阿佤山区的生存繁衍。

因此,佤族传统的医药文化中的巫医文化,是一套行之有效的医疗经验和技术,是传统医学的一定形式上的雏形。

Ⅱ·心理暗示的功能

心理学认为,暗示是一种常见的心理活动,通过接受暗示与自我暗示,被施加暗示的患者或者正常人会被极大的减轻心理上的压力和负担,从而起到缓解症状,增强信心等作用。

法国人类学家列维·斯特劳斯总结过这样一段话:

我们没有理由怀疑某些巫术实践的效用。

不过我们同时也看到,巫术的效用须以对它的迷信为其条件。

后者有三个互补的方面:

第一,巫师相信他的技术的效用;第二,病人或受难者相信巫师的威力;最后,共同体的信念和期望,他们始终像一种引力场那样起着作用,而巫师和受术者的关系使存在于和被规定于其中。

从我们田野调查经历来看,沧源地区传统佤族医生不论男女大都为六十岁至七十岁之间的老人,在村中或社区中具有极高的威信,都属于德高望重的一辈人。

这些佤医中,如今还在看病的医生占绝大多数,每天都会有病人从县城或其他各个村寨乃至佤邦赶来求诊。

同时,在谈起自己使用的占卜或巫术方法时,这些佤族医生并无半点忌讳或隐瞒,仿佛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加上病人和医生共同的希冀病症痊愈的心理愿望,列维·斯特劳斯在他著作中提到的巫术起效用的三个方面在沧源地区佤族传统医药文化中得到了完美的体现。

佤族常用的叫魂仪式,是沧源地区流行的一种巫术。

当家中有人生病、去世,家中运势不顺的时候都可以举行叫魂。

这也即是一种暗示疗法,医生或主持仪式的老人通过某些语言,动作或其他仪式,使被治疗者在不知不觉中接受某些信念或指令,通过缓解心理压力,实现了消除疾病症状或加强某些治疗方法或治疗效果的目的。

暗示的特点是表现在暗示实施者将动机直接“移植”给受暗示者。

医生的巫术之所以能够治疗疾病,关键是这种暗示能够对个体的生理活动产生明确的方向,不仅可以改变随意肌的活动状态,还可以影响不随意肌的功能,甚至可以出现各种幻觉。

另外,暗示对人体的脏器,身体感知也有明显的影响作用。

因此,巫医使用的药物暗示治疗方法,一方面是药物的作用,另方面由心理暗示起作用,这才往往可以达到治愈疾病的功效。

Ⅲ.文化传承功能

佤族医药文化是千百年来佤族先民在与大自然的抗争中总结出的一套行之有效的维护种族繁衍,保护个体生命的医疗手段。

通常这种医疗手段是掌握在地位较高的巫师和医生手中,通过他们的不断传承与传播,沧源地区佤族丰富的医药文化流传了下来,并成为了祖国医药文化宝库中的一块瑰宝。

四.结语

通过对佤族宗教观与病患观,巫术起源与巫医文化的功能等三个方面的解读,我相信沧源佤族地区医药文化中巫医现象的存在是有一定的合理性的。

当然,不能否认某些巫术含有迷信的成分,但这也是与当地的宗教信仰,人们心理和自然环境调适的过程中保留下来的文化遗存。

我们应该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更好的完善佤族医药文化体系。

同时,经过这短短一段时间的田野考察,我对佤族文化也有了深切的感情,并深深感受到保护佤族传统文化的迫在眉睫,刻不容缓。

首先,19世纪以来西方先进医学技术的强势传入以及基督教传教活动在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的展开,阿佤山地区不可避免的受到西方医学体系的影响。

改革开放以后,在国家政策的推动下,乡镇一级的卫生所大部分医生都是接受系统西医的培训,大中型城市中的医院更不用说,在这样的大环境下,佤族传统医药文化难免受到强烈的冲击,有部分医生改学西医或是转行该做其他营生。

其次,由于阿佤山地区普遍引进了甘蔗、橡胶等经济作物,在农民收入,经济生活水平提高的同时,也不可避免的出现了环境的破坏和自然生态系统的失衡。

从对佤族草医的访谈中我们得知,很多原来常见的药材现在已经不见了踪迹,至于一些珍贵的药引更是遍地难寻,物质的匮乏往往也使得医生面对病人时有心而无力。

阿佤山丰富的动植物资源是佤族医药发展的先决条件,没有了自然环境的支持,对佤医佤药的继承发扬又从何谈起。

第三,反对封建迷信已经成为了全国人民的共识,这样的思想环境中,许多佤族青年已不愿学习佤族传统医术,但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佤族万物有灵的宗教信仰与医药技术整合的一个重要方面。

因此,面对这样一个可以称之为严峻的形式,对待这些珍贵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不仅需要佤族群众自发的传承和发扬下去,根本上是需要政府的重视与保护,只有全社会的力量动员起来,这些精神财富才会一代接一代的流传下去,佤族这个悠久历史的民族才会拥有旺盛的生命力,而整个中华民族也会因此而更加富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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