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鉴赏系列古典文学别离主题意象.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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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鉴赏系列古典文学别离主题意象

古典文学别离主题意象之一:

意象,作为中国古典诗歌的审美范畴之一,有着其自身的种种属性,交相沿袭性是其中较为昭著的一种。

所谓“交相沿袭性”,是说某些具有定型指义的意象可以被诗人们不断袭用来表达某种既定的情感。

相沿既久,积淀既深,以至于读者不需要借助其他文字,仅由交织在诗中的意象,也能捕捉到作者的情感趋向。

  在别离诗词的意象群中,柳出现的频率最高、蕴蓄的离思最深,因而也最为引人注目。

“柳”者,留也。

这一字音上的联系,已足以使柳获得别离文学作家的青睐,更何况它那长条依依的体形活脱就是一种款款惜别的天然姿态。

“弱柳从风疑举袂”(刘禹锡《忆江南》),“长条故惹行客,似牵衣待话,别情无极”(周邦彦《六醜》)。

古人早就着眼于此。

正是由于它在字音上与体形上的这些特征,唐宋时,柳不仅成为送别时约定俗成的赠物,更成为别离诗词渲染离情别绪的主要意象。

前一种荣宠固然经久不废,后一种殊遇更一直延续到现在。

古往今来,几乎所有咏柳的佳句都与别离联系在一起。

唐代李白《忆秦娥》词云:

“年年柳色,灞陵伤别”。

那翠绿的柳色,正是撩拨起他“灞陵伤别”的情怀的触媒。

温庭筠《菩萨蛮》词云:

“杨柳又如丝,驿桥春雨时”。

雨中送别之际,最为触目的景色便是杨柳丝丝。

李冶《送韩揆之江西》诗云:

“相看指杨柳,别恨转依依”。

不看“杨柳”犹罢,一看则别恨又添几分。

戎昱《移家别湖上亭》诗云:

“好是春风湖上亭,柳条藤蔓系离情”。

牵系着离情别绪的并非他物,正是柳枝。

宋代张先《一叢花令》词云:

“离愁正引千丝乱,更东西、飞絮濛濛。

”不说柳丝勾起离愁,反说离愁引乱柳丝,是其用笔深曲处。

晏几道《青平乐》词云:

“渡头杨柳青青,枝枝叶叶离情。

”究竟是每一条柳枝、每一片柳叶都为作者的离情所浸润,还是柳枝、柳叶自含离情无限,已经分不清,也无法分清。

苏轼《水龙吟》词云:

“细看来,不是杨花,点点是离人泪”。

在作者眼里,杨花竟然是“离人泪”幻化而成。

《少年游》词云:

“去年相送,余杭门外,飞雪似杨花。

今年春尽,杨花似雪,犹不见还家”。

杨花连同送别时的情景,那样深刻地镌刻在作者的记忆里,不时引发他的离愁别恨。

秦观《江城子》词云:

“西域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

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那“弄春柔”、“系归舟”的丝丝杨柳,勾起作者当年与意中人相会于“碧野朱桥”的温馨回忆。

可是,往事已矣!

如今,只有碧水空流,再无惊鸿照影。

于是,杨柳丝丝,又牵引出作者剪不断、理还乱的一腔愁绪,使他终因“不见去年人”而“泪湿春衫袖”。

《八六子》词云:

“念柳外青骢别后,水边红袂分时,怆然暗惊”。

每一念及柳外水边与意中人挥泪而别的情景,总是黯然销魂,不胜悲怆。

魏夫人《菩萨蛮》词云:

“三见柳绵飞,离人犹未归”。

三度见柳而伤离,可知柳始终关合着抒情女主人公的离情。

周邦彦《瑞龙吟》词云:

“探春尽是,伤离意绪。

官柳低金缕”。

虽说春景尽堪伤情,但独于其中拈出“官柳”进行特写,柳之深系离怀可明。

惠洪《青玉案》词云:

“绿槐烟柳长亭路,恨取次,分离去”。

与友人分别于为柳烟所笼罩的长亭路上,岂能不倍感离恨悠悠、离情依依?

周紫芝《踏莎行》词云:

“一溪烟柳万丝垂,无因系得兰舟住”。

柳丝绾得住离情,却系不住兰舟,这不免使作者深为叹惋。

吴文英《唐多令》词云:

“垂柳不萦裙带住,漫长是,系行舟”。

系得行舟,却又系不得离人,情景固有不同,作者的叹惋却是同样的。

《风入松》词云:

“楼前绿暗分携路,一丝柳,一寸柔情”。

“一丝柳”,便牵动一寸柔情;眼下正是“万条垂下绿丝绦”的季节,其柔情该有多长?

王十朋《咏柳》诗云:

“萦牵别恨丝千尺,断送春光絮一亭。

”萦牵别恨,已使离人徒增惆怅;断送春光,更令离人平添烦恼。

金代刘迎《乌夜啼》词云:

“离恨远萦杨柳,梦魂长绕梨花”。

别后“行行重行行”,早已远离送别地点,而作者的离恨却仍然萦绕着送别时与心上人一样脉脉多情的杨柳,杨柳的魅力不难想见。

明代袁宏道《道旁柳》诗云:

“一株大道傍,阅尽行人泪”。

这里,柳又俨然是人间一幕幕别离惨剧的见证人了。

  其实,柳本身并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但在别离文学作家的笔下,它却总是那样多情:

  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

——唐·刘禹锡《杨柳枝词》

  晚来飞絮如霜鬓,恐为多情管别离。

——唐·唐彦谦《柳》

 游丝有意苦相萦,垂柳无端争赠别。

——宋·欧阳修《玉楼春》

  夕阳村外小湾头,只有柳花无数送旧舟。

——宋·秦观《虞美人》

  不过,也有从别一角度构思而怨柳无情者:

  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唐·韦庄《台城》

  自家飞絮犹无定,争解垂丝绊路人。

——唐·罗隐《柳》

  别离滋味浓于酒,着人瘦。

此情不及东墙柳,春色年年依旧。

——宋·张耒《风柳子》

  本无别离心,行人自憔悴。

——明·袁宏道《道旁柳》

  多情也罢,无情也罢,说到底,只不过作者移情的角度有所不同而已。

它说明,尽管某一意象可以被作家们不断袭用,但作家们袭用它的方式却是千差万别的。

以“柳”而言,同一种柳在不同的送别场面中所扮演的角色便颇为歧异。

  当然,有些场合,柳既非多情种,也非无情物,而仅仅是一种道具,一种媒介。

这时,作家们的聚焦点往往在于“折柳赠别”这一习俗的本身。

如:

  今古凭君一赠行,几回折尽复重生。

——唐·释慕幽《柳》

  赠我柳枝情几许?

春满缕,为君将入江南去。

——宋·张先《渔家傲》

  别路恐无青柳折,到家应有小桃开。

——宋·姜夔《送李万顷》

  年年长自送行人,折尽边城路旁柳。

——明·郭登《送岳委方还京》

  钱塘江上潮声歇,江边杨柳谁攀折。

谁攀折,西陵渡口,古今离别。

——明·方以智《忆秦娥》

  春风若为长条惜,应遣情人少别离。

——清·厉鹗《思佳客》

  遥忆灞陵桥上,折长条,雕鞍难缀。

——清·薛凝波《水龙吟》

  折尽渭亭枝,年年送别离。

——清·毛奇龄《唐多令》

  柳条今剩几?

待折赠,沈吟无计。

——清·陈维崧《征招》

  在古人看来,“折柳赠别”,是向对方表达离情别意的最为含蓄、也最为生动的方式。

这就难怪他们要乐此不疲了。

而同样是“折柳赠别”,在作家们笔下又可以生发出多少新奇的想象、别致的构思,幻化出多少种动人的情形啊!

如果说以上所摘引的还只是若干片断的话,那么,下面请看五篇专咏“折柳赠别”情景的作品:

  水边杨柳曲尘丝,立马烦君折一枝。

唯有春风最相惜,殷勤更向手中吹。

——唐·杨巨源《和练秀才杨柳》

  万条江柳早秋枝,袅地翻风色未衰。

欲折尔来将增别,莫教烟月两乡悲。

——唐·李冶《送姚员外》

  朝朝送别泣花细,折尽春风杨柳烟。

愿得西山无树木,免教人作泪悬悬。

——唐·鱼玄机《折杨柳》

  杨柳东风树,青青夹御河。

近来攀折苦,应为别离多。

——唐·王之涣《送别》

  临水送将归,春风折赠时。

而今三丈树,元是手中枝。

——宋·朱继芳《柳》

  “折柳赠别”的习俗盛于唐而始于汉。

据《三辅黄图》载,汉人送客至灞陵,往往折柳赠别。

或谓,传为李白所作的《忆秦娥》词中的“年年柳色,灞陵伤别”即指此而言。

但柳经常性地作为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却是隋唐以后的事情。

上引五首作品,就有四首出自唐人。

他们各运灵光,各出机杼,将折柳赠别的情景表现得何等感人肺腑。

即以其中两位女诗人的作品而言:

李诗先描写沐秋风而不衰的柳色,这既是起兴,也隐然有借柳自喻之意;然后并不正面刻画折柳赠别的情景,而仅托出“折柳赠别”的用意,那就是让温馨的友情随同柳枝一起陪伴着对方,消除他“独在异乡为异客”的牢愁。

这实际上是通过“折柳赠别”这一举动,曲折地传导出自己的惜别深情。

鱼诗倾吐了作者因送别过多乃致折尽柳枝、痛断肝肠的怨愤。

怨愤之际,作者竟萌生出一个极正常又极离奇的愿望:

但愿此后再无柳枝抽芽,免得离人对之伤心、落泪。

说是“免教”,恰好表明柳枝此刻“正教”作者“泪悬悬”。

其一腔离愁别恨亦借柳枝巧妙传出。

  很难精确地指出,柳究竟从何时起才被作家们攫来表现别离主题,但至少在南北朝时期,它已成为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尽管作家们对这一意象的袭用还不是普遍的、经常性的。

如南齐萧子显的《春别诗四首》其一、其三:

 翻莺度燕双比翼,杨柳千条共一色。

但看陌上携手归,谁能对此空相忆。

(其一)

  江东大道日华春,垂杨挂柳扫清尘。

淇水昨送泪沾巾,红妆宿昔已应新。

(其三)

  诗本身并不出色,但柳在诗中却已被作为触景生情的景、睹物伤怀的物而加以艺术显影。

到隋唐,不仅文人诗已习于借柳咏别,许多民歌也将柳熔铸为伤离怨别的意象:

 杨柳青青着地垂,杨花漫漫搅天飞。

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这是一首隋代民歌。

其悠扬的声调,宛然是唐代成熟的七言绝句,而意象的构置也层次井然:

一、二句分别展示柳枝低垂与柳絮纷飞的情景,突出柳的形象特征。

第三句总绾柳枝、柳絮,进一步渲染环境氛围,末句逼出一篇正意:

盼望离人早归。

  唐代借柳咏别的作品,有的出自享有盛誉的诗坛宿将手笔,有的则是名望非隆的一般诗人所作。

前者如:

  天下伤心处,送客劳劳亭。

春风知别苦,不遣柳条青。

——李白《劳劳亭》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李白《春夜洛城闻笛》

  流水阊门外,秋风吹柳条。

从来送客处,今日自魂销。

——刘禹锡《别苏州二首》其二

  清江一曲柳千条,二十年前旧板桥。

曾与美人桥上别,恨无消息到今朝。

——刘禹锡《杨柳枝词》

  暂凭尊酒送无憀,莫损愁眉与细腰。

人世死前惟有别,春风争擬惜长条。

(其一)

  含烟惹雾每依依,万绪千条拂落辉。

为报行人休尽折,半留相送半迎归。

(其二)

——李商隐《离亭赋得折杨柳二首》

  杨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江人。

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郑谷《淮上与友人别》

  李白前诗显然写于柳条未青时。

一、二句不说天下伤心事是别离,而说天下伤心处是离亭,已见用笔曲折;三、四句更是运思超脱、发想奇警的神来之笔:

作者就亭外柳条未青之景驰骋才思,把它说成是深谙人间别苦的春风故意造成的结果。

较之一般地描写折柳赠别的情景,确是令辟蹊径、别翻新意。

李白后诗不是将“折柳”作为一种场景推出,而巧妙地把它作为曲名,放在笛声中展现,借以表达内心的离情别绪,这也不落俗套。

刘禹锡的两首诗都以柳条起兴。

阊门之外,风吹柳条,向来是送客之地,但只有今日作者才产生销魂之感,这是因为置身局中、柳色关情的缘故。

前诗的意蕴如此。

后诗曾被明代的杨慎、胡应麟誉为“神品”。

一曲清江,千条碧柳,正是送别的典型环境。

作者由此拉开记忆的帷幕,追忆起二十年前送别故人的情景,将依依惜别之情再度倾注在字里行间。

李商隐的两首诗构思又有所不同。

前诗把惜别深情融入精警而独到的议论中:

既然除了死亡再没有比别离更痛苦的事情,那么春风又怎么会爱惜青翠色的柳条,而不让人们攀折呢?

后诗掉转笔墨,复对“行人”致词:

柳枝含烟惹雾,多情如许,应当既管送往,亦管迎来,既然如此,又何必将它折尽呢?

折下一半,送人离去;留下一半,迎人归来,岂不顺乎情、合乎理?

郑谷诗不仅用柳丝来牵曳别情、柳絮来沾染离绪,而且用“愁杀”二字夸张地显示出杨柳带给自己的感伤。

后者如:

  嫋嫋古堤边,青青一树烟。

若为丝不断,留取系郎船。

——雍裕之《江边柳》

  从来只有情难尽,何事名为情尽桥。

自此改名为折柳,任他离恨一条条。

——雍陶《题情尽桥》

  悲莫悲兮生别离,登山临水送将归。

武昌无限新栽柳,不见杨花扑面飞。

——武昌妓《续韦蟾句》

  各有变化生新之处,但其中最为别致的还是雍陶《题情尽桥》一诗。

诗即兴而作,一气贯注。

首句直抒己见:

万事皆有尽,唯独情难尽。

次句顺势直下,斥责以“情尽”名桥之荒悖。

既属荒悖,理当另改新名。

那么,名何最为恰当?

作者认为唯“折柳”二字适足当之。

这便引出三句:

“自此改名为折柳”。

末句又从“折柳”二字荡开,推出惊人之论:

“任他离恨一条条”。

离恨原本无形,作者以有形之柳条比况无形之离恨,便使全篇虚实相生、韵味无穷。

  宋代的别离诗词也多以柳为意象。

诗如斯植《门柳》:

“看尽门前柳,愁多白发新。

灞桥风雨夜,离别是何人”。

柴援《寄远》:

“别时指我堂前柳,柳色青时望子归。

今日柳绵吹欲尽,尚凭书去说相思”。

范成大《横塘》:

“南浦春来绿一川,石桥朱塔两依然。

年年送客横塘路,细雨垂杨系画船”。

词如周邦彦《兰陵王》:

“柳阴直,烟里丝丝弄碧。

隋堤上、曾见几番,拂水飘绵送行色。

登临望故国,谁识京华倦客。

长亭路、年去岁来,应折柔条过千尺。

  闲寻旧踪迹,又酒趁哀弦,灯照离席,梨花榆火催寒食。

愁一箭风快,半篙波暖,回头迢遞便数驿。

望人在天北。

  凄恻,恨堆积。

渐别浦萦回,津堠岑寂,斜阳冉冉春无极。

念月榭携手,露桥闻笛,沉思前事,似梦里,泪暗滴。

”词以“柳”为题,主旨却是书写离愁别恨。

此中对柳的描写亦服务于这一主旨。

开篇藉柳发端,兴起京华孤旅之叹。

“柳阴直”,点出柳之茂密成行;“烟里丝丝弄碧”,见出柳之姿态婀娜。

著一“弄”字,似乎是说柳色弄人:

自己漫不经心,却使多少人、多少回触目伤情、难以为怀。

接以“隋堤上”三句,正为申足此意。

作者自己也曾多少回送别于隋堤,而送别必定“折柳”,所以约略算来,所折柳枝的总长度应当远远超过千尺之数。

一句“应折柔条过千尺”,包含着多少别离的感伤,多少人生的喟叹啊!

  元明清时期,在诗词家笔下,柳仍然是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之一。

明人王韦《柳枝词》有云:

“渭水西来万里遥,行人归去水迢迢。

垂杨不系离情住,只送飞花过渭桥”。

清人周志蕙《柳》有云:

“古渡欲牵游子棹,离亭留赠旅人鞭。

一声长笛河桥晚,回首苍茫几树烟。

”如果说这两首绝句虽未袭前人之辞、然犹师前人之意的话,那么,元人乔吉的“商调”《集贤宾·咏柳忆别》则辞意俱新,为同一时期“千不得一”的作品:

  [集贤宾]恨青青画桥东畔柳,曾祖送少年游,散晴雪杨花清画,又一场心事悠悠。

翠丝长不系雕鞍,碧云寒空掩朱楼。

揎罗袖试将纤玉手。

绾东风摇损轻柔。

同心方胜结,缨络绣文毬。

 [逍遥乐]绾不成鸳鸯双叩,空惊散梢头,一双锦鸠。

何处忘忧,听枝上数声黄栗留。

怕不弄春娇巧转歌喉,惊回好梦,题起离情,唤醒闲愁。

  [醋葫芦]雨晴珠泪收,烟颦翠黛羞,殢风流还自怨风流。

病多不耐秋,未秋来早先消瘦,晓风残月在帘钩。

  [浪里来煞]不要你护雕栏花甃香,荫苍苔石径幽,只要你盼行人终日替我凝眸。

只要你重温灞陵别后酒。

如今时候,只要向绿荫深处缆归舟。

  铺叙之详贍、笔法之细密,尤甚于周邦彦《兰陵王》。

全曲以柳起,以柳结。

柳既是绵绵不绝的离情别绪的触媒,也是串连那一幅幅色彩斑驳的画面的线索,同时,作为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柳本身也释放出一定的美感效应。

当然,这中间经过了作者的艺术冶炼和艺术调配。

诗歌鉴赏别离主题意象之二:

水,是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又一意象。

水的纤柔,象征着离情的缠绵;水的悠长,象征着离思的绵邈。

因此,古代作家习于用水来写照离情离思,恰如他们习于借柳咏别一样。

南朝鲍照《无兴黄浦亭庾中郎别诗》有句:

“连山眇烟雾,长波迴难依”。

这是以长波难依隐喻行人难留。

何逊《南还道中送赠刘谘议别》有句:

“握手分歧路,临川何怨嗟”。

临川怨嗟,是因为川中的流水荡起他心中的涟漪。

唐代雍裕之《自君之出矣》有句:

“思君如陇水,长闻呜咽声”。

在作者想来,陇水既与离思相若,其声亦当呜咽无已。

许浑《送卢先辈自衡岳赴復州嘉礼》有句:

“离心不异西江水,直送征帆万里行。

”作者身不能随行人同去,便愿拳拳此心化作悠悠江水,与其征帆长相依偎。

《郊园秋日寄洛中友人》有句:

“楚水西来天际流,感时伤别思悠悠”。

思悠悠,恨悠悠,全因眼前楚水浩渺,离思难收。

李涉《再宿武关》有句:

“关门不锁寒溪水,一夜潺湲送客愁”。

尽管已关上屋门,但那潺湲的溪水声却仍然彻夜震响在他耳际,仿佛诉说着他的羁旅行役之愁。

刘媛《送别》有句:

“知君此去无还日,妾亦随波不复回”。

作者深知一别即成永诀,所以自誓愿“随波”俱去,释郎别恨,慰己离愁。

宋代欧阳修《踏莎行》有句:

“离愁渐远渐无穷,迢迢不断如春水”。

离愁之绵绵不绝,恰如春水之迢迢不断。

作者便由这一相似点将笔墨铺洒开去。

《千秋岁》有句:

“离思迢迢远,一似长江水,去不断,来无际”。

取譬之径相同,而另铸新词,使抽象的离思具像化。

《玉楼春》有句:

“强将离恨倚江楼,江水不能流恨去。

”倚楼望远,不见归棹,作者但觉江水纵去,而离恨犹在——却原来江水只能写恨,而不能流恨。

苏轼《虞美人》有句:

“无情汴水自东流。

只载一船离恨,向西洲”。

明明是行人不肯驻舟,却怨无情江水载将离恨而去,虽属“无理之语”,却益见惜别之深。

石介《泥溪驿中作》有句:

“临流不忍轻相别,吟听潺湲坐到明”。

通宵达旦地吟听水声,其中固有道学家所沉迷的理趣,但同时不也寄寓了作者与溪水的依依惜别之情?

这干脆是以流水作为惜别对象了。

范成大《南柯子》有句:

“欲凭江水寄离愁,江已东流,那肯更西流”。

江水一去不再复返,因而作者连藉以“寄愁”的愿望亦已成空。

杨炎正《蝶恋花》有句:

“离恨做成春夜雨,添得春江,划地东流去”。

离恨始而蒸腾为春雨,继而融汇入春江,终而汩汩东逝。

同样用水来写照离情,而立意造语却又不同。

看!

水,作为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在作家们笔下,真是“等闲平地起波澜”,翻尽了花样,变尽了戏法!

  以水比喻离思,起于建安诗人徐干。

徐干《室思》结句有云: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但频繁而娴熟地将水作为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的,还是唐人。

唐代许多别离诗,或以水发端,或以水结篇,使满怀离思与水一起流泻在笔端。

这里,仅从七绝中拈取数例:

  客鸟倦飞思旧林,徘徊犹恋众花阴。

他时相忆双航苇,莫问吴江深不深。

——独孤及《将还越留别豫章诸公》

  丹阳郭里送行舟,一别心知两地秋。

日晚江南望江北,寒鸦飞尽水悠悠。

——严维《丹阳送韦参军》

  柳絮飞时别洛阳,梅花发后到三湘。

世情已逐浮云散,离恨空随江水长。

——贾至《巴陵夜别王八员外》

  绿暗红稀出凤城,暮云楼阁古今情。

行人莫听宫前水,流尽年光是此声。

——韩琮《暮春濂水送别》

  溪水无情似有情,入山三日得同行。

岭头便是分手处,借别潺湲一夜声。

——温庭筠《过分水岭》

  惆怅人间万事违,两人同去一人归。

生憎平望亭前水,忍照鸳鸯相背飞。

——徐月英《送人》

独孤诗以一句“莫问吴江深不深”的劝诱之辞,使更深于吴江的惜别之情豁然轩露。

严诗首句点出“行舟”二字,表明友人将从水路归去,为后文即水抒情预作铺垫。

次句明写时令,暗写愁绪——“心”上有“秋”,正好合成一个“愁”字。

这种拆字的戏法,宋代吴文英也玩过,其《唐多令》词劈头两句便是“何处合成愁,离人心上秋”。

从结构上看,这是宕开一笔。

第三句又折回水边,以“江南”、“江北”相比照,突出了江水的阻隔。

其间缀一“望”字,既传出作者的凝眸之态与惜别之情,又自然而然地带出末句“寒鸦飞尽水悠悠”。

随着寒鸦点点的飞逝,只剩下悠悠江水占据着全部画面。

这悠悠江水正象征着作者的绵绵离思。

贾诗前两句以物候的变化反映出时间的变换,既点明时地,又烘托出一种人生飘忽、离合无常之感。

后两句借助“浮云”、“江水”来抒发惜别之情:

唯因世情如浮云般变幻无定,才倍觉离愁别恨有类江水之悠长。

“江水”前修饰以“空随”二字,在无可奈何的喟叹中,使惜别之情进一步得以强化。

韩诗将别离之情“打并入”沧桑之情、兴亡之情,一并概括为“古今情”,藉“宫前水”曲折传出。

这“不舍昼夜、逝者如斯”的宫前水,以其潺湲的声响,引起多少远行人的乡思客愁?

因此,作者特意提醒说:

“行人莫听宫前水”。

这是从反面生情。

温诗始终围绕“溪水”著笔。

溪水原本无情,作者却偏偏视其为有情物。

“有情”二字,正是一篇主眼。

何以见其有情?

证据有二:

一是入山的三日中,溪水始终与作者同行。

“得同行”,一个“得”字,饱含作者在寂寞旅途中邂逅良侣的欣喜之情。

二是临当分别时,用“潺湲一夜声”来表达对作者的惜别之情。

藉此二端,的确足以见其深情缱绻。

但这种缱绻深情,说到底,只是作者自身的惜别之情的外射和物化。

徐诗则责怪流水无情,用笔恰与温诗相反:

情侣分袂而别,犹如鸳鸯相背而飞;这种凄惨情景,亭前水居然忍心照映,岂不令人憎恨?

这亦属“于他人不到处另生眼目”。

  唐以后,用水来写照离思、象征离情者,代不乏人。

以清人而言,施闰章《送李万安罢官归里》既云:

“岁暮归舟一叶轻,歌残酒罢泪双倾。

滩声不是无情思,呜咽随君为送行。

”王士祯《真州绝句》亦云:

“晓上江楼最上层,去帆婀娜意难胜。

白沙亭下潮千尺,直送离心到秣陵。

”都力图变化生新,但万变不离其宗,水总是他们所要抒写的离愁别恨的投射物或运载物,总是深深地沾染上作者的主观之情的客观之象。

  在中国文学史上,最习于、同时也最善于将水作为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意象的作家无疑是李白。

李白一生交游极广,全集中提到姓名的就有四百多人。

交游既广,赠别、送别之类的作品也就十分可观。

这类作品大多以水喻情,或借水抒情。

其中,最为传诵的是《黄鹤楼送孟浩然之广陵》与《赠汪伦》。

前诗云:

  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

  目送帆影远去,将无限迟佇惆怅之情倾注在浩浩东去的一江春水中,流向目力难及的水天交接之处。

画面既开阔、明丽,声韵也和谐、流畅。

作者另诗《送别》有句:

“云帆远望不相见,日暮长江空自流”。

与此诗三、四句同意。

后诗云:

  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用“桃花潭水”进行烘染,景色秀丽如画。

“深千尺”,即夸张地揭示出桃花潭水的特点,又为结句的抒情预伏一笔。

既然桃花潭水既美且深,不免触动作者的离怀,使他将水深与情深联系起来,从而迸出“不及汪伦送我情”一句。

水深已达千尺,犹不及汪伦的送别之情,则其情该是何等之深?

“不及”二字,笔致空灵,深为沈德潛所赞赏:

“若说汪伦之情比于潭水千尺,便是凡语,妙境只在一转换间”(《唐诗别裁集》)。

唐汝询更对全篇推崇备至:

“伦,一村人耳,何亲于白?

既酿酒以候之,复临行以祖之,情固超俗矣。

太白于景切情真处信手拈出,故能调绝千古。

”(见王琦《李太白全集》注引《唐诗说》)所谓“景切情真”,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潭水这一真切的客观之景与惜别这一真挚的主观之情已融为一体,惝恍难分。

另如《金陵酒肆送别》:

  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壓酒唤客尝。

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

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以流水之长比喻离思别意之长,古已有之。

李白翻过一层,径直质问流水:

较之别意,孰短孰长?

这与《赠汪伦》一样是从虚处著笔,而比《赠汪伦》更为含蓄。

其用意当然在于暗示别意之长,甚于流水之长。

除此而外,李白以水喻情或显情的佳句还有许多,如《泾川送族弟錞》云:

“寄情与流水,但有长相思”;《渡荆门送别》云:

“仍怜故乡水,万里送行舟”;《江夏行》云:

“眼看帆去远,心逐江水流”;《口号》云:

“东流若未尽,应见别离情”;《沙丘城下寄杜甫》云:

“思君若汶水,浩荡寄南征”;《送殷溆》云:

“流水无情去,征帆逐吹开”;《送郗昂谪巴中》云:

“予若洞庭叶,随波送逐臣”;《寄王汉阳》云:

“别后空愁我,相思一水遥”;《送王屋山人魏万还王屋》云:

“黄河若不断,白首长相思”;《送族弟凝至晏堌单父三十里》云:

“西行有东音,寄与长河流”。

这仅是从其五言诗中拈取的部分例子,却已足以令人叹为观止。

有的学者认为,从这些作品中可以归纳出一个公式,那就是“友情之长等于流水之长”;而滥用这一公式则说明李白“对朋友不求甚解,所以用情浮泛。

”(见罗忼烈《两小山斋论文集·话李白》)这当然不失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一家之言。

但在我看来,李白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将水与离思、别意扭合在一起,是因为水本来就是别离主题赖以生发的主要意象之一;藉水吟别,恰如借柳咏别一样,是别离文学作家的惯用伎俩,并不能证明李白用情的浮泛和诗才的枯槁;相反,从中倒显示出李白善于即景骋情、变化生新的卓越才能:

试想,同样以水为意象,组合结构方式却无一雷同,若非著笔成春、运斤成风的巨匠,岂能为之?

诗歌鉴赏别离主题意象之三:

和折柳赠别相比,饮酒送别是一种起源更早、且具有更大的普遍性和覆盖面的习俗。

古籍中经常提到的所谓“祖送”、“祖席”、“祖帐”、“祖筵”、“祖饯”等,都只不过是对这一习俗的雅化的异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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