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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文士添佳兴,道出闺中作美谈。

话说布德安宁州有一儒生,姓戚,名观严,乃是取“观之俨然”之意,家境富贵,虽称不上权压百僚,僮仆千数,但也是家大业大,富甲一方,加上其父戚广为人严肃正派,酷好诗文才学,年轻时也曾考取些许功名,这戚家便比一般的乡绅富豪更多了些雅贵名气,实实算得上个正儿八百的书香门第。

按说戚观严生于如此世家,且自身也是堂堂七尺男儿,早就应配个如花女子,成琴瑟和谐之好,但如今年过三十,也未见娶妻,却是为何?

真真是戚家看似富贵名利不愁,但也是家家有本难年的经。

戚广年近四十,才生下观严这一独苗,自然是打小亲自教导,要求严苛,诗书博弈,哪样不学,如此十多年华,观严倒也有样学样,颇有名家文士风范,但只一样,到底是戚广望子成龙之心太切,管束惩处之规太厉,使得观严自小见父如同老鼠见到猫,甚是恭敬惧怕,如此以往,反倒养成个懦弱品性,再说戚广混迹俗世半百年岁,自是见人识人,目光如炬,况且是自己亲生亲养的儿子,清楚儿子此类秉性,倒也不再指望他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只希望他能保住家业,平安一生而已。

日子偏就这样安宁混过也好,可戚公子年岁愈长,戚老爷却渐渐风烛残年,常言道:

你管得了我一时,还管得了一世?

观严读书几载,见总不过孔老夫子的仁义道德,倍觉苦闷无聊,便开始央着近身的几个奴仆悄悄地带着往外头转一转,这一男子出去见识见识世面,领略领略繁华倒也不甚要紧,只可恨的是这几个奴仆本就没什么正经心肠,原在府里,怵着戚老爷的威严,倒也规规矩矩,现如今,见着老爷年纪大了,这戚府迟早是少爷做主,争先恐后的巴结观严都来不及,哪还能逆了他的意思,于是都削尖了脑门,变着法儿把戚观严尽往那繁华热闹处领。

且自不用说这群破囊猴孙,当着戚老爷的面,不知干了多少欺上瞒下,阳奉阴违的事,就说他们领着戚观严去的那些地岂是些好去处?

茶楼、戏院倒没甚说的,单就那怡红柳绿的烟花地,招财进宝的赌坊池,可不就是断送人命的阎王殿?

戚观严初出茅庐,岂知这些厉害,自然是一心只管着自己当下快活,一来二往,渐通人事的观严便如鬼迷了心窍,几天不去那花街柳巷潇洒一番,便觉浑身不自在。

且常言道:

“妓爱俏,妈爱钞。

”所以子弟行中,有了潘安般貌,邓通般钱,自然上和下睦,做得烟花寨内的大王,鸳鸯会上的主盟。

戚观严虽比不上潘安貌,倒也老实可爱,虽比不了邓通钱,但也散漫用钱,大差大使,加之他本就是温存的性儿,帮衬的勤儿,自与姑娘们也是情意相投,琴瑟和畅。

且说这风月场中有一头牌,名唤绿珠的,生得:

浑身雅艳,遍体娇香。

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

虽是误落风尘花柳中,却也坚守自身清白,只是卖艺,从不卖身,一群豪强子弟争着给她赎身,可她竟谁也不要,心里只认准一个戚观严,且说这事如何,自然有其分晓。

看官,你岂知这风尘地又是聚友会,不出几多时日,戚观严就相识了几位富家子弟,几番你来我往,倒也志向相投,觥筹交错,闲赋诗文,自是风流无比,莫道是戚观严沉迷于此,你道这换了何人能抵得住这缠绵温柔乡,知己相答酒。

如此日来月往,不觉几年有余,却说观严之父戚广岂会一无所知,自然事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戚广也未严加管束,却是为何?

一是戚广认定自己儿子是个懦弱性子,比不上别人争强好胜,在那三教五流之地,自然也出不了甚么乱子,二来纵是家规森严,戚广早已年迈六十,管理家事也愈见心有余而力不足,戚广深知家道虽日前甚旺,但中落之期不远,可恨又无法扭转乾坤,唯指望一门婚配,最好为观严寻得一纯良干练女子,主持家室,御夫有道,整顿家风即可,且不论才情家世,可贤淑姣好女子易得,干练霸妻难求,戚广直为这事忙活了不少春秋,寻访了不少人家,可都是无功而返,由此思虑更甚从前,身体也每况愈下。

你道这世间事有时竟是如此奇妙,真是:

自古姻缘天注定,不由人力来筹谋。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闲话休题,且说这布德安宁州新迁上一户人家,当家的姓文,单名一个武字,原就是本地人,年轻时外出闯荡,习得一身功夫,便开始拜师授徒,打拼了大半辈子,也攒了些名利富贵,此番也称得上是衣锦还乡。

不多时日,文老爹便在当地干上了老本行,重开武馆,教授子弟,开张当日,州郡里乡绅官豪纷纷到场祝贺,一时车水马龙,好不热闹。

却说戚观严此日恰也闲来无事,早见家中有请帖拜上,便携帖出门,寻思着这布德安宁州虽繁华娱乐之地不少,自己也一一领略,但这武馆却还是头一处,不知有甚特别,我且去见识见识。

不多少路程,就已听见锣鼓冲天,只见武馆门前,人头攒动,戚观严带着个贴身小厮,好不容易挤过人群,拜上请帖,迎面的便是这武馆馆主文老爹,观严见此人生的雄健伟岸,虽上了些年纪,仍是挺拔精神,气度不凡,不由心生敬佩,正要与之攀谈,忽听见有人唤了一声“爹爹”,戚观严正觉这声甚是清脆,循声回头,便见一年轻女子,生得容貌秀丽,顾盼生姿,正是:

蛾眉带秀,凤眼含情。

腰如弱柳迎风,面似娇花拂水。

体态轻盈,汉家飞燕同称;

性格风流,吴国西施并美。

蕊官仙子谪人间,月殿嫦娥临下界。

却说戚观严流连风月多年,也把弄过不少艳丽女子,只独独未见这般秀美自然之态,一时愣然失态,待至文武致歉道:

“此小女秀莲,自小宠爱坏了,不识闺房礼数,还请见谅。

”观严这才回神,连忙作揖道:

“无妨无妨”,自此也顾不上看什么新鲜,只满心思寻着那抹倩影,找了半日不得,又碍于礼数,终是无功而返。

一晃过了半月,你道这戚观严如何?

自那日偶遇秀莲,观严便把这花柳情怀一担儿挑在她身上,却恨只能心中傻想,对月怀人,戚广见者观严一连几日只是痴笑发愣,心中奇怪,便找来其贴身小厮,问明原委,才知又是女色惹祸,初时也觉无趣,但一想此女乃是武馆馆主之女,便心下留意,暗地里请了好几个人打听秀莲的才气秉性。

看管,你道这女子奇也不奇:

秀莲看似娇弱香软,却自小生成一副男儿脾气,也难怪她打小亲娘早逝,自幼跟着文老爹走南闯北,比不得那闺阁女子女工诗书,却也习得文武一身好功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已数平常,更帮衬文武料理武行,是非分明,奖惩得当,武馆上下莫不服她。

秀莲本性纯良正派,唯有一事最为愤愤不平,你道是何事?

原来是气这世上男子三妻四妾,薄情寡性,女子却只得卑躬屈膝,终生顺从,于是誓要寻个从一而终的男子,一夫一妻,相携一生。

这等奇女子岂是常人能够消受,旁人一听这女子自小习武,就已另眼相待,还遑论甚么一夫一妻,因而秀莲早过婚嫁良时,却迟迟无人上门提亲,再说文武因爱女慎于择配,及至今日未嫁,每每临风感叹,对月凄凉。

戚广听了这来龙去脉,心下大喜,急着给祖宗菩萨磕了几个响头,真正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不过几日,戚广便寻着一良辰吉日,领着观严,上武馆提亲,观严得知老爹有心成全,早已心花怒放,哪想着戚广的打算筹谋,秀莲的才学秉性,却说文武见戚广威严正派,观严也老实恭敬,估摸着小女若嫁去戚家,倒也不至于受了委屈,何况秀莲也早不是豆蔻年华,难得有人上门提亲,还是城中富贵显族,如此想来,文武便也爽快答应,一时间,两家一拍即合,定了婚期,便各自准备婚事去了。

闲话休提,且说这成婚当晚洞房花烛,观严见秀莲凤冠霞帔,娇态尽显,比之以前,更觉可爱,一时意乱情迷,将日前相思之苦娓娓道出,情到深处,不觉红了眼眶,秀莲见这相公老实儒懦,言辞恳切,却也挑动了个情字,口中虽不言,心下却嘀咕道:

“好个老实郎君,爹爹倒也慧眼识珠,若能跟他厮守一生,也不枉我来这世上一遭,只是他未必知晓我心中坚定,且趁着今日说与他听,免了日后多生嫌隙。

”思虑清楚,秀莲便道:

“君既私妾,妾自当守君之节,但有些规矩,望君自勉。

”且说这戚观严此刻已情动身动,只管奉承道:

“娘子自说,为夫誓当遵从。

”秀莲见已得观严允诺,便也大胆说道:

“自今日起,相公只许对妾身一人好,要宠我爱我,不得骗我瞒我,答应妾身的每一件事都得做到,对妾身讲的每一句话都得是真心,别个欺负我时,相公要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时,相公要陪我开心,我不开心时,相公要哄我开心,永远要觉着妾身最美,做梦也要梦到我,在相公的心里只有我。

”却说这戚观严早就被这长枪短炮轰的晕头转向,瞧见佳人在侧,只得唯唯诺诺,此后便是花烛洞房,不用多提。

再说这婚后几月,戚观严看着儿媳处事,大方得体,应对自如,便是越看越爱,遂开始把府中大小事务交与秀莲打理,不出几多时日,秀莲就把戚家营生、家底摸了个大概,把平日里撺掇观严耍完的几个泼猴扫地出门,且把素日里服侍观严的女仆悉数遣走,换了自家的丫鬟照顾观严的起居饮食,遂一扫府内的歪风邪气,府上仆役见者戚府大权旁落,自知押错了宝,只得唯命是从,安守本分。

且说戚观严本性懦弱,原就不善打理家务,如今见秀莲不仅是个美娇娘,而且是位贤妻,倒也乐得清闲,只是两次三番,见秀莲处事霸道强势,起初也有心包容,时日久了,观严讨不到一点便宜不说,还白白叫下人笑话,损他男儿尊严,便渐渐心生不悦,只是不好发作。

一日,戚观严闲来无事,便请来几个昔日好友,欢聚一堂,你道这昔日好友是些甚么人,只不过是年前风月之地相识的那类纨绔子弟,惟城中太守之子贾仁,监察督使之子刘傲,县吏之子江臣三人与观严最为投机,本说秀莲最是厌恶这些污浊放荡男子,碍于丈夫颜面,倒也算了罢了,遂躲进香房,眼不见为净。

却说戚观严见宴会无歌舞助兴,实在无聊,又比不上刘傲之类,家中自养歌姬舞妓,只得遣人从城中怡红院请来一支歌舞作兴,一时间莺歌燕舞,觥筹交错,好不风流,更有几个歌妓,平时放荡惯了,又见是熟客相邀,竟不管场合,一味的劝酒卖笑起来。

且说秀莲在房中,闻见些淫声笑语,不觉循声而来,见到这一放浪光景,顿时怒火中烧,醋性大发,也顾不上宾客在堂,便吩咐几个小厮,拄着木杖,敲打墙壁,权当给歌舞助兴,自个儿快步走向观严,猛地把趴在观严身侧的歌妓拉起,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啪啪两耳光甩去,可怜那歌妓真真吓傻了眼,只是一味痛哭,毫无还击之力,一时间,哭声、乐声、吵闹声、墙击声,声声作响,众人见这境况,自觉无趣,纷纷向观严请辞,观严见着局面早已无法收拾,也不做挽留,心里实在是极不痛快,想着昔日的美娇娘实里是个泼辣主,但想起秀莲平日持家辛苦,自己此次确为放荡,且将婚前誓约丢至九霄云外,又深感惭愧,无可奈何。

且说,这外头的闲事人闻得这桩糗事,便欣然赋诗一首:

戚家儒生亦可怜,宴飨歌舞正流连。

忽见文氏狮子怒,拄杖落手心茫然。

自此,戚家霸妻声名远播,只是,害苦了戚观严,沦为笑柄不说,更取其姓名谐音,人送外号“妻管严”,观严自觉受辱,却也无处申诉,待秀莲也不如以往亲切,总是防着怵着,唯恐又闹出甚么乱子,秀莲见此,也自知处事过于强势,屡伤夫君颜面,有损夫妻感情,便稍许克制收敛,只要观严不招些莺莺燕燕,宴飨聚会便也放任自由,自此,夫妻关系稍许和睦。

闲话休提,且说戚观严的一个宴飨好友,城中太守之子贾仁,近来也颇不顺意,此人酷爱豪赌,可知赌运岂会时时有?

平白输去了几千银两不说,又借贷回本,赔了个精光,恐家父责骂,却又无计可施,暂得窝身妓院,借酒浇愁,你道这陪酒的娘子是何人?

恰是风月场头牌绿珠,贾仁恍惚之中,心生一计:

这绿珠原是同观严最为要好,观严自取霸妻,便鲜少流连风月,更别提照念绿珠了,如今,我让这断了的情意再续上,等得情浓之际,再绑了绿珠,那时自是戚家的钱帛,我要多少,便有多少。

遂向绿珠道:

“今日晚生来此,实实是受人所托。

”绿珠听罢,想着莫非是受观严所托,也不作声,只等着下文,贾仁遂假意和盘托出:

“戚兄自成婚以来,对绿珠尤难忘怀,可恨家有恶妻,不得相见,遂请我捎个口信,以藉相思。

”绿珠听此言,不觉感动涕零,想着自个儿的一片深情,终有应和,喜不自禁,那还有心思辩此话真伪,遂答道:

“劳烦转告观严,妾身一往如前,得公子垂怜,实在三生有幸。

”贾仁听了这话,估摸着事情成了一半,遂也与绿珠絮叨观严境况,自不多说。

不日,贾仁便寻个由头,邀着刘傲、江臣去戚府拜访,观严见好友来访,自是大排宴席,细心招待,不多时,众人已喝得酩酊大醉,贾仁趁机问道;

“嫂夫人何在?

”观严答道:

“贱内归家省宁几日。

”且说刘傲听此问答,想起前日文氏泼辣霸道之势,便为戚兄打抱不平,遂道:

“戚兄,自古男尊女卑,夫唱妇随,只有男儿斥妻的礼儿,哪见悍妇欺夫的景儿,你读了这么些年圣贤书,岂会不知,只是戚兄你男儿丈夫,不与女子一般见识,但你放纵了一时,便得容忍一世,你看如今我们几个,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就只是你老实心软,才被这等恶妻欺负。

”观严听罢,却也和颜悦色,遂自宽慰道:

“贱内虽是文秀不足,但也算聪明能干,不些许霸气,如何能震住这偌大家宅,你道我戚家如何井然有序?

”贾仁听言,知道这戚观严对文氏还颇有情谊,稍稍沉吟,便道:

“嫂夫人的确是女中豪杰,值得赞赏,只是自生为女儿身,就也应有女子的温柔态,娇声媚,这夫妻夫妻,自是阴阳相融,才得和美。

”贾仁见观严眉头微锁,便继续道:

“戚兄,可还记得那风月头牌绿珠,那才是女儿典范,听闻她自知戚兄娶亲,便不思饮食,如今已是衣带渐宽,甚是憔悴,青楼女子,这般情重,实在难得,况且绿珠卖艺不卖身,戚兄若对她尚存往日情意,何不娶来做一偏房,既打消旁人说你惧妻闲言,又增自个儿闺房之乐,岂不两全。

”观严听罢,口中虽道:

“不妥不妥”,实已心有所动,私下踌躇:

绿珠温柔体贴,且如此情意深重,我若就此不理,岂非连青楼女子也不如,况且秀莲实在霸道,认定吃准了我,我且就让她瞧瞧我的厉害。

”哎,明眼人只怪观严糊涂,岂知“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言归正传,且说趁着秀莲归家几日,观严便悄悄溜进了那烟花地,故地重游,自是不胜欢喜,见着绿珠“无暇堪比玉,有态欲羞花。

”一时情热,便不管不顾恩爱缠绵起来,一连几日,风流快活,自不消提,及至秀莲回府,观严也是寻着由儿往外跑,秀莲虽自觉奇怪,但戚府正值农间收账之期,终日忙得焦头烂额,也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上那头。

却说,贾仁见一月下来,观严与绿珠已难分彼此,心想时机成熟,便趁着一日夜黑风高,带着贼人绑走绿珠,且给戚观严留了一信笺,你道这信笺上写了甚么:

欲救绿珠,三日后,带上一万两银票,于清风桥相见,若有他人知晓,绿珠必死无疑。

戚观严本就生性懦弱,见着信笺,立马乱了分寸,便只是瞒着府中上下,暗自筹钱,可这钱岂是小数,秀莲治家有序,不出两日,便发现账上平白少了几千银子,问着账房管事的几个老人,才知道是自家相公划出了大笔银两,秀莲自知夫妻关系紧张,不应当面厉声询问,便也佯装无事,照旧度日,暗地里却死死盯着观严的一举一动,且看他有甚打算。

且说戚观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凑足了银两,兑了银票,便独自一人,前往约定之地,果见几个强壮力士,蒙着黑面,手举大刀,等候于此,你道这观严可真是一人前往?

岂知秀莲带着武行几个弟兄,一路尾随其后,此刻正藏身于杂草丛里,静观其变。

再说观严哪见过这等紧张场面,不觉头皮发麻,浑身哆嗦,这几个盗贼看着观严如此懦弱不堪,倒也放松了警惕,厉声喊道:

“把银票交过来”,观严听罢,虽已吓破了胆,也只得硬着头皮喊道:

“绿珠何在?

”随后,桥下出现一蒙面人,拖着绿珠走了出来,说道:

“绿珠在此,毫发无伤,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自此银货两讫,互不干涉。

”观严听罢,觉这人身段见着眼熟,声音也似曾相识,也来不及多想,便走近身去,将银票交与那蒙面人手中,见他点清钱银,就要给绿珠松绑,岂料忽狂风大作,那蒙面人的遮脸黑布也被吹去,观严定睛一看,岂是别人,可不就是那假仁假义的贾仁,心下瞬间也明白个大概,遂拉着绿珠拔腿便跑,你道这贼人怎是吃素的,见身份暴露,未免后患无穷,作势就要挥刀砍来,可怜观严见逃不过此劫,便自个儿佯装跌倒,护着绿珠先逃,贼人趁机围上观严,厉声威胁绿珠道:

“若不乖乖回来,便砍断你情郎的身子。

”绿珠此时已吓得七魂不见了五魄,想着回去,准没活路,况且观严舍了性命,也是为保全自个儿,遂心下一狠,撇下观严,逃命去了。

贾仁见哄不回绿珠,只好商量着先处置了观严,其余的再从长计议,说着便要手起刀落,说时迟,那时快,秀莲一记飞刀射出,直中那贾仁手腕,同行的弟兄也飞奔出来,当下便厮杀一场,一时刀光剑影,血光冲天。

且说观严原正等死,忽见秀莲挺身而出,英姿飒爽,恍如梦境一般,一时心头百般滋味,无法言表,只知涕泪涟涟。

秀莲一边安抚丈夫,一边吩咐弟兄将贼人扭送官府,拿回钱银,此事遂圆满完结,却不知这一患难夫妻,经此一劫,有何改变?

却说这戚观严自此事受惊,归家复命了戚广,便当众下跪自惩,言明此事原委,立誓洗心革面,回归正道,一生只与秀莲一人恩爱白首。

众人见观严从未如此虔诚,也都大赞:

浪子回头金不换,且说秀莲自是更觉欢喜,又见前日观严为绿珠挺身而出,虽略觉失落,但也敬佩观严有情有义,是个忠义相公,遂也不记前仇,与观严和好如初,更胜从前。

且说戚观严有贤妻顾家,不必过问俗事,遂一心读书作文,不过几年,便金榜题名,得了个榜眼及第,圣上得知观严得贤妻相助,乃成栋梁,又赐文氏秀莲二品诰命夫人之职,至此,一门荣耀,名噪一时。

愿:

好人好报日子好过,

家和事和家事人和,

夫徳妻贤相濡以沫,

世代永抒真诚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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