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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嘎山旅行记

贡嘎山旅行记

kongcuo发表于2010-08-04

编者按:

这个炎热潮湿的夏季还未结束,桑拿一般的暑气由全国范围集中到了南方。

松鼠之中不乏户外运动的爱好者,希望这篇文章为处在南方闷湿天气的读者们带去一丝清凉,您不妨也到山里走走,文末还有简单的出行tips。

史军之前的文章:

贡嘎山的生灵,同样描述了这次经历,不妨比读,角度不同,获取收获也会不同。

一、相对运动

2010年正值国际生物多样性年,5月22日是国际生物多样性日。

受“卡尼尔社区植物保护基金”邀请,5月21日我从北京出发前往四川贡嘎山进行实地考察,参与保护生物多样性活动。

此行十余人,在成都中转至目的地——康定。

沿途前半段是平坦的成都—雅安高速,后半段为蜿蜒曲折的山路,交界点在雅安。

雅安群山环翠,青衣江穿城而过,此地盛传有三宝,雅雨、雅鱼和雅女。

雅安一过,便进入青藏板块的前缘,山渐高而水渐急。

从盆地突然进入高山,不由让人感慨地球沧海桑田之巨变。

2.5亿年前,青藏高原尚未形成,成都的西边并不是现在的横断山脉,而是一片海域,称为古特提斯洋(古地中海)。

经历了晚三叠世的印支运动后,川西发生了褶皱运动,海洋上升为陆地。

但那时,川西的海拔还很低,和现在的崇山峻岭有着天壤之别。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地壳运动也如此,它就像七巧板一样缓慢但持续地在地球表面拼合和拆散。

恐龙灭绝后,地球进入哺乳动物统治的新生代,位于南半球的印度次大陆,此时已经和南极洲分离,正在万里迢迢的“北征”路上;至今6000万年前,它越过赤道,摆出和西藏冲撞的架势;2000万年后,也就是4000万年前,它终于与西藏相遇,“长征”路总算走到了终点(图1)。

夹在中国和印度之间的特提斯洋闭合消失了,喜马拉雅山脉拔地而起,日渐增高。

随后,印度板块和西藏所在的欧亚板块开始了持久的大陆与大陆的对抗。

这场较量中,印度板块俯冲到西藏的下面,青藏高原不断受挤压而抬升,雏形初现,特别是近200万年的第四纪以来,隆升速度越来越快,终于造就了当今的世界屋脊——青藏高原(图2)。

图1记得高年级的哲学课本说,一切事物是在不断运动、变化和发展的。

事实就是如此!

静止是相对的,而运动是绝对的。

人类短暂的一生也许看不到沧海桑田的变化,但是地质时间绝对能够使自然创造奇迹,就像地球板块的运动。

(图片来源于互联网)

青藏高原的隆起,改变了整个中国乃至全球的地形,并影响了全球大气环流的传输过程。

现代地貌、构造意义上的四川盆地也开始真正形成。

目前,根据GPS观测结果显示,青藏高原整体以每年7~30毫米的速度向北和向东运动,平行于碰撞带方向上的地壳缩短量约是每年38毫米,而青藏高原周边主要断裂带的滑动速率均在每年10mm以下。

图2青藏高原在新生代开始抬升,但速度最快的时间段主要在200百万年前的第四纪。

(图片来源:

陈富斌,1997)

而今,对抗仍在继续,喜马拉雅山还在升高。

板块之旅,虽然速度缓慢,但在时间这个强大力量的支撑下,产生了惊世骇俗的变化。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如此,那么珠穆朗玛峰将来是否有可能冲上几万米云霄之上呢(对流层顶高度约1万米)?

就像太阳系最高的山——火星上2万多米高的奥林帕斯山一样。

根据岩石物理学原理,岩石的承压能力有限,山体抬升后,山底的岩石受到的压强增大,一旦超过岩石强度,岩石就会破裂。

花岗岩的抗压强度很大,其单轴抗压强度为200~300Mpa,若取其密度2.7g/cm3(花岗闪长岩)计算,岩石不产生破裂的理论高度约为1万米。

也就是说,如果要造一根花岗岩立柱,这个柱子理论上不会超过1万米。

当然,岩石的强度和围压、温度、应变率等多种因素综合相关,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但可以肯定的是,山不可能无限制长高,这也许就是目前地球上没有万米高山的原因。

火星的重力加速度是地球的0.38,所以那里的山可以高出地球很多。

贡嘎山是四川最高的山,被形象地称为“蜀山之王”,海拔7556米,是青藏高原东部的最高峰,这一高度放在全世界也是屈指可数的。

就在我们乘车向西疾驰的同一时刻,脚下的板块“漂浮”于地球表面,向东缓慢前行。

如此一快一慢,方向相反地行进在同一时空,想来也颇为有趣。

图3川藏线沿着河道上下起伏,窄的路段仅通两车,加上山高水急,地质灾害频繁,经常发生堵车。

这不,车子已经堵上了。

这条路也是通往玉树地震灾区的干道之一。

二、峡谷之路

不到新疆,不知中国之广;不到西藏,不知天空之蓝;不入川西,不知山川之美。

车子过雅安不久,路面渐窄,窄时仅容两车,最后完全是临水而行。

窗外的景致犹如画卷一般打开——高山、峡谷、河流、瀑布,这般美景绝对要归功于中国特殊的地形。

地理学家把中国的地势分成三个阶梯:

第一阶是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的青藏高原;第二阶是以海拔在1000~2000米之间的内蒙古高原、黄土高原、云贵高原等为主的高原和山地;第三阶是东部地区,为海拔1000米以下的平原和丘陵。

四川盆地按照位置,虽然处于第二阶,但自从新生代以来,盆地下陷,地势降低,如今成都一带的海拔仅400多米。

从成都进入贡嘎山地区,相当于从第三阶一下子跃上第一阶,高程如此突变,地形必然复杂。

地形越复杂,人口密度往往越小,景色通常也越不常见、越美。

《中国国家地理》曾赞誉沿北纬30度的318国道是中国最美的景观大道。

从雅安到康定的路,就是318国道(图4),基本依傍着河流前行,不断地进行着左右盘旋和上下起伏的运动。

水看似温柔,却是地表最好的雕琢师。

密密麻麻的水网将这里的各支山脉连成一体,因此,沿着河在山坡上修建公路,就可以省下开山凿洞的费用,就可以到达山里大多数的地方。

但有时为了避免绕大弯或翻山越岭的艰辛,出于时间、成本和安全考虑,会在山的两头打通隧道,从一条河过渡到另一条河,有点河流“截弯取直”的味道。

二郎山隧道是318国道一个重要的标志点,听同车的人说,原来去泸定,必须要翻越二郎山,山下是深沟险壑,行车时若不留神,就会葬身峡谷,如今有了二郎山隧道,明显安全快捷多了。

图4贡嘎山地区的地形以及考察路线。

二郎山是汉族和甘孜州藏区的分水岭,呈南北走向,从属于红军长征时翻越过的夹金山脉。

过了二郎山,就能看到大渡河,算是越过了横断山的第一道屏障,真正进入了青藏板块中的松潘—甘孜地块,也进入了贡嘎山的地盘。

在穿过二郎山4176米长的隧道之前,我们下车休息了一会儿,其间还大赞缭绕在山头的云雾,天正下着小雨,水汽透过T恤,带来一丝寒意。

但是,当我们穿过隧道后,所有人都注意到突然晴空万里,丝毫没有下雨的迹象。

后来才知道,二郎山是座阴阳山,过隧道之前是湿润的气流——饱含水汽的太平洋东南季风,随着海拔上升而温度降低、冷凝成降雨;过隧道之后,受地形影响,气流增温下沉,难以降雨(该降的雨都降在了东坡),变成了大渡河干热河谷。

这里空气干燥,山坡的植被迥异、稀疏,用《中国国家地理》主编单之蔷的话说,好像来到了黄土高原。

“十里不同天”用在这里再适合不过。

我想要是能在二郎山山脊上小坐,感受一下干湿气流的冲击和交汇,才不枉横断之行,横断山,这名字真够霸气。

一座小小的二郎山就可以隔断水汽(图5),造成山脊两侧巨大的气候差异,何况是更加雄伟而连绵的喜马拉雅山呢?

无怪乎多年前,有人曾建议给喜马拉雅山炸个缺口,让印度洋的暖湿气流进入中国腹地,解决西部干旱问题。

虽然可行性不高,但这个想法至少很有趣。

图5海坨山的雾。

海坨山高高地横亘在延庆盆地的北面,当我们爬上这座海拔2200多米的北京第二高峰时,发现这条雄伟的山脉把雾气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

这就是高山对水汽的阻隔作用。

(因为缺少二郎山的照片,以此照片替代)

过二郎山后,我们的车折向北,向泸定驶去。

当年翼王石达开在这里吃了败仗,而翻过夹金山的红军在这里打了胜仗。

大渡河上时不时可以见到悬挂的吊桥,有的桥已经作古,桥下汹涌的河水碰撞出翻腾的浪花。

虽然之前想象了很多遍大渡河,但看到实际的高山深谷,还是有些意外。

确实耳闻不如一见,神游不如亲历。

河水在狭窄的深谷中咆哮而去,而深谷的两侧,是“V”字形险峻的山崖,这是非常典型的峡谷地貌(图6)。

不禁让人要问,为什么这里有那么多峡谷?

它们为什么如此深险?

我国的大峡谷主要分布在三个阶梯的交界之处,比如世界上最大的峡谷就是位于第一和第二阶梯交界处的雅鲁藏布大峡谷,第二和第三阶梯处则有太行山大峡谷、长江三峡、云台山红石峡等。

峡谷的产生,必须要具备两个因素:

一是地壳的抬升产生地势差,二是河流的下切侵蚀。

如果地势抬升的速度很快,那么河流就会不断深切,抬升越快峡谷就越深;倘若地势不抬升,当河流下切到一定深度,下切就会变缓直到停止,转而对谷坡剥蚀。

青藏高原年轻气盛,上升很快,造就了高低悬殊的地形,再加上这儿地处亚热带,雨量充沛,径流量大,河流侵蚀作用强,所以这里的峡谷无一不险峻绝美。

图6川藏线上的山不像青藏线的山看起来那么圆润,这里主要看峡谷风光。

因为相对海拔极高,沟谷纵深,一路都是风景,令人应接不暇,从不会觉得无聊。

(胡臣供图)

看着眼前的千沟万壑,我再一次臣服于自然界日积月累的伟大力量。

要知道,这些被钢刀般削刻过的峡谷,大多是温柔的水雕琢而成,而原本填充着这些峡谷的岩石,遭风化侵蚀后,犹如红军长征,被流水长途搬运,最终在成都平原中找到出口并堆积了下来,形成厚达几百米的冲积、洪积层。

其中的很多石头,已经成了农民的地基和屋舍(图7),成了城市的高楼和马路。

而这些外流河,终将在势能的引导下,归入大海。

真是神奇!

图7靠山吃山,靠石头用石头,用石头建设地基、屋舍和围栏,也是一种人地关系。

三、康定印象

318国道的路面不宽,容易发生堵车,我们不幸堵了三个小时,直到晚上10点才到康定。

康定是四川甘孜州的首府,是川藏线上游人首选的重要驿站,更以一首情歌——“跑马溜溜的山,康定溜溜的城”而享誉大江南北。

四川话里,“溜溜”是狭长的意思。

第二天,我便早早起来,急切地撩开了康定在心中的神秘面纱。

清晨的康定就像一条南北向长长的玉带,轻轻地飘荡在峡谷之中,青山脚下。

山不高,但云雾环绕。

一条宽约20米的折多河从南向北,纵贯小城的中心(图8)。

也许是昨晚下过雨,河水发黄,汹涌湍急,河床里分布着许多以前被洪水冲下来的巨石,急切地弹奏出哗哗哗的音乐,让小城每个角落的人都感觉到“逝者如斯夫”的仓促感。

山水如此和谐,也许这就是钱学森提倡的“山水城市”吧。

图8一江折多水,纵贯康定城。

远处的山崖上,刻画着藏传佛教宗喀巴大师像。

根据河里漂浮的残枝,我简单地估算出水的流速约为每秒三米,和人小跑的速度差不多,虽然水面不宽,但速度高,流量较大,侵蚀作用强,人们用岩石和钢筋筑成一道堤坝防线。

沿着河边北行一段路,发现河道两侧是马路,整个城宽不过三四百米,长约有两三千米,临水依山而建,建筑和行人服饰弥散着藏区味道。

康定是著名的旅游地和中转站,因此旅馆、饭店、商店众多。

在城北的山崖上,几副艳丽的彩绘佛像画在灰黑色的泥盆纪的岩壁上。

岩石远看有点像碳酸岩,表明当年这里曾是浅海,如今它们却已经升到了这里,海拔2550米。

折多河上有座文成公主桥,桥的东北岸,有几处高楼正被拆毁。

我原以为一个多月前的玉树地震影响了这些房子,打听后才知道不是,属于正常的拆迁工程(图9)。

还听说康定的南边正在建新城,但新城曾被洪水冲毁过。

这提醒了我,这些扎根在山里的城市,根基并不牢固,在自然灾害面前,它们极其脆弱。

康定除了有藏族寺庙外,我还看到一个回民小学和天主教堂。

这么偏远的山区小城,却有着三大宗教的信仰者,足以表明这里曾是多种文化的冲突和交融之地。

图9康定正被拆迁的高楼。

四、冰缘与杜鹃

图10康定—磨西沿线高程图

图11从雅家梗垭口远眺群山云海

回到宾馆的餐厅,喝了粥和酥油茶,吃了几根青菜和鸡蛋作为早餐,我们上车奔赴磨西,沿途主要任务是考察高原植物。

康定往南,是曲折上升的山路,到了雅家梗垭口的时候,海拔已经将近4000米(图10)。

天公作美,晴空万里,虽然寒风有点大,但可以“坐看云起时”——远处的山腰被一片云雾浸染,近处鲜艳的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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