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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人的精神受到世间妄见所染,会产生五种“见惑”,即:

边见、身见、戒见、见取见、邪见,然而自己的本原之心却不见了。

以这样的充满见惑的心,是不可能达到空境,也不可能立一画之法。

“藏”是源于佛经“万法藏于一法”中的“藏”。

石涛所说的一,称之为心,而万法就藏在此心中,若以一个妄念之心,又怎么能见到藏在心中的这个一呢?

因此石涛说的“用于人”,是指人的悟性,立“一画之法”需要悟性,对于这个理,世人是不理解的,故此石涛才说“而世人不知所以”。

  “一画之法,乃自我立。

”这句的重点在于“我”字,按佛理所讲,“我”有大我小我之别,大我是得悟之我,小我是偏见妄念之我。

得大我者必得“心法”,即可见性,可立一画之法。

反之则难立一画之法。

  “立一画之法者,盖以无法生有法,以有法贯众法也,夫画从于心者也……。

”这里指的能立心法者,即能以无法生有法。

若想达到此种境界,首先要立“心”。

因为无心亦无境,无境亦无心,心境相依,方可见地。

这里说的这个“地”,是指“心地”,心地是万法之源,石涛讲的“从于心者”,指的就是明白“心既是一”这个道理的人,达到这个境界的,即可做到“盖以无法生有法”,乃至随心所欲。

了法章第二

  “规矩者方圆之极则也,天地者规矩之运行也。

”这里谈的是法,无规无矩不成方圆,是事物存在的道理。

这个理同宇宙之理有着密切相关的联系,天地运行,是宇宙内在所具有的必然规律,这是宇宙的特性,也是宇宙的真理。

世上万物的存在与变化,都离不开宇宙的真理,若违背其理,则走向反面。

  “世知有规矩而不知夫乾旋坤转之义,此天地之缚人於法。

” 

道家讲:

“乾为天,坤为地。

”乾旋坤转是宇宙之理。

人只知有方有圆,而不知其中所含道理的博大精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是因为不通宇宙所具的真理所致。

所谓天地之缚,是指人的无知、无识,绝非天地之错。

  “人之役法於蒙,虽攘先天后天之法,终不得其理之所存,所以有是法不能了者,反为法障之也。

”人因为不明白“法”所产生的道理,虽然立了法,却不明白此法所具有的本质,故很容易产生偏见,并执著于所知之法,反而使法成了障碍,无从改变,佛及禅理称之为“法障”。

  “古今法障不了,由一画之理不明。

一画明,则障不在目,而画可从心。

画从心画而障自远矣。

”无论古人或者今人,许多人被法障所迷,而不知所以然,这是因为不懂“一画”之理,即“心即是一,一生万法”的道理。

明白“一画”之理,即明白法所具的本性,如此可不受法障之约束,进而达到从无法到有法,乃至随心所欲。

变化章第三

  “古者识之具也,化者识其具而弗为也。

具古以化未见夫人也。

尝憾其泥古不化者,是识拘之也。

”古人作画只懂按照物体的具体形象描绘,即谢赫六法中所说的:

“一、气韵生动,二、骨法用笔,三、应物象形,四、随类赋彩,五、经营位置,六、传移模写。

”此六法自古至今引人走入法障,使人长期以来执著于此,不知变化。

然而有悟性的画家不但识其具(熟知传统的方法),而且不拘于此,力图求变。

遗憾的是自古至今很少有人能做到,大多都为识其具所拘束。

  “识拘于似则不广,故君子惟借古以开今。

”为法障所迷之人,眼界狭窄而不开阔,故此,只有借助古人所说的道理,来开示今人。

在这里,石涛所指的古人即释迦牟尼佛。

  “又曰:

至人无法非无法也,无法而法,乃为至法。

”这里,石涛阐述了释迦牟尼佛在灵山会上传与禅法时所说的法。

即佛之偈:

“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

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五灯会元》)

  “凡事有经必有权,有法必有化。

”这里用的“经”字,是指佛说的道理。

懂了这个道理,就如同有了权。

这个权使人可以破执,并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不再被法所迷,从而开创出自己的道路,使之产生新的变化。

  “一知其经,即变其权。

一知其法,即工於化。

夫画天下之大法也。

”这个“经”字,指的是佛传的经及禅法,“法”字指的是“一画之法”。

懂得了这个经,即可改变自己的位置,过去是照摹古人,走别人的路,是受别人的“法权”支配。

通晓禅法及“一画之法”后,这个法权即由自己来掌握,并且能十分自如地作出选择,而达到变法。

明觉“从无法到有法,从有法再进入无法”,以及“万法即一法,一法通万法”之理,既是“一画之法”。

这就是石涛画天下之大法。

尊受章第四

  “受与识,先受而后识也。

识然后受,非受也。

”此意出自《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照见五蕴皆空……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之句。

“受”是指接受感受之意,“识”是指认识理解之意。

石涛出于对《心经》五蕴的理解,因此提出先受而后识的见解。

这是根据宇宙自然法则的运动规律而提出的理。

  “古今至明之士,籍其识,而发其所受,知其受,而发其所识,不过一事之能,其小受小识也。

未能识一画之权扩而大之也。

”古今许多聪明的人,由于不通禅法,故此皆以识在先,受在后来认识事物,这样很容易主观,堕入“边见”或“见取见”的迷惘中。

如此纵然可成其一事,也达不到上乘之法,这都是因为不识“一画之法”的道理。

  “一画含万物於中,画受墨,墨受笔,笔受腕,腕受心,如天之造生,地之造成,此其所以受也。

”万物之中藏有万法,以无妄念的本原之心识万物,万法即归于心。

经曰:

“一法藏万法,万法藏于法”,“一画含万物于中”指的就是这个道理。

“画受墨……”等言是指宇宙间,天、地、人合一之道,同样也是“万法归一(即归心)”的道理。

有道是:

“万变不离其宗。

”“于境观心,反归心源,以心造境,幻相乃生。

”这是宇宙之理,所以受也。

  “然贵乎人能尊得其受,而不尊自弃也。

”在这里石涛恳切地希望画家能得到一画之法的真谛,并且明白其中包含的道理,否则很难达到大成,乃至自弃。

  “得其画而不化,自缚也。

夫受,画者必尊而守之。

”学会别人的画法,而一味临摹抄袭,不加变化,等于自缚手足,难以成器。

若明了一画之法,即可成材而立身。

  “强而用之,无间於外,无息於内。

易曰: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此乃所以尊受之也。

”若想获得一画之法,需要提高自身的悟性,并有自强、勤奋之精神方能成就,这也就是尊受一画之法。

笔墨章第五

  古人有有笔有墨者,亦有有笔无墨者,亦有有墨无笔者;

非山川之限于一偏,而人之赋受不齐也。

纵览古人画作,有笔墨运用非常好的,亦有用笔好而用墨不佳者,也有墨好而笔意不足者,这并非局限于描绘的山川不同,而是人的秉赋感情不一样啊!

墨之溅笔也以灵,笔之运墨也以神,墨非蒙养不灵,笔非生活不神。

墨虽浅淡而笔表现出灵动之气,笔在纸上运作而墨也附之以神采,墨非通过长期的训练学习则不能达到灵动,笔没有丰富的生活积累与体验则不能入神。

能受蒙养之灵而不解生活之神,是有墨无笔也,能受生活之神而不变蒙养之灵,是有笔无墨也。

能接受掌握笔墨技巧的知识学养灵巧运用,而不了解生活的内含与精神,是有墨无笔,能感受生活的气韵精神,而不变通原定的笔墨技法,是有笔无墨。

山川万物之具体,有反有正,有偏有侧,有聚有散,有远有近,有内有外,有虚有实,有断有连,有层次,有剥落,有丰致,有飘缈,此生活之大端也。

山川万物将它丰富的变化表现的很具体,有反而就有正面,有偏就有侧,有聚密也有疏散,有远也有近,有内必有外,有虚就有实,有断也有连,有层次,有错落,有丰彩标致的一面,也有虚无飘缈的一面。

以上所说只是生活的大体形象。

故山川万物之荐灵于人,因人操此蒙养生活之权。

所以山川万物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天地造化展现在人类面前,因为人操有认识自然把握自然改造自然的创造能力。

苟非其然,焉能使笔墨之下,有胎有骨,有开有合,有体有用,有形有势,有拱有立,有蹲跳,有潜伏,有冲霄,有磅礴,有嵯峨,有奇峰,有险峻,一一尽其灵而足其神?

如若不是如此,怎能使笔墨之下,有血有肉,有开有合,有体有用,有形有势,有拱有立,有蹲有跳,有潜伏,有冲霄,有磅礴,有攒元(音攒环:

尖峰),有奇山峭壁,有险峻,一一画出它们的生动的灵性而充分体现出它们的神韵?

运腕章第六

  或曰:

绘谱画训,章章发明,用笔用墨,处处精细:

或者说:

“绘谱画训一类的书,章章都在发表自己的见解学说,用笔用墨的技法讲的都很精细”。

自古以来,从未有山海之形势,驾诸空言,托之同好:

自古以来,从未有过就画山海的造型技法,驾驶佛学言论,托兴于共同爱好者。

想大涤子性分太高,世外立法,不屑从浅近处下手耶?

异哉斯言也!

想我大涤子(石涛)品性太高吧,从世外立法(以佛法建立画法)不屑于从浅近的地方下手学习?

有异于前代绘画理论,受之于远,得之最近;

识之于近,役之于远:

接受高深的见解,可能得之捷径,认识肤浅,反会被役使于很远(走弯路)。

一画者,字画下手之浅近功夫也,变画者,用笔用墨之浅近法度也,山海者,一丘一壑浅近之张本也;

形势者,皴之浅近纲领也。

一画者方法认为:

从写字绘画下手属于简单的功夫,掌握绘画变化,只是用笔用墨浅近易明的法度,山海万物是临摹学习的样本,对于形体结构的皴擦勾勒,只是运用了不同的皴法要领。

苟徒知有方偶之识,则有方隅之张本:

如果仅仅知道一点局部的知识,便会有相应的学习方法和范本。

譬如方偶中有山焉,有峰焉,斯人也,得之一山,始终图之,得知一峰,始终不变,是山也,是峰也,转便脱瓿雕凿于斯人之乎,可乎不可乎?

譬如某一地方有座山,有座峰,有这样一个人,得见这山,始终不移地画下来,得见这峰,始终不加取舍变化地描摹。

(虽然画出来一看),是这个山,是这个峰。

假使这个人有将山峰雕凿制模翻制的手段。

这样可取还是不可取呢?

且也形势不变,徒知皴之皮毛;

画法不变,仅知形势之拘泥,蒙养不齐,徒知山川之结列,山林不备,徒知张本之空虚,欲化此四者,必先从运腕入手也。

况且山形气势上没有取舍变化,仅知一点皴的皮毛知识,画法技巧上不变,仅知结构造型的呆板拘泥,理论学养不全面,只知山川布局罗列,山与林构图上不完备,只知范本上欠缺空虚,欲求化解以上四种不足,必须先从运腕入手。

腕若虚灵则画能折变,笔如截揭则形不痴蒙,腕受实则沉着透澈,腕受虚则飞舞悠扬,腕受正则中直藏锋,腕受仄则欹斜尽致,腕受疾则操纵得势,腕受迟则拱揖有情,腕受变则陆离谲怪,腕受奇则神工鬼斧,腕受神则山岳荐灵。

运腕虚灵则画笔易转折多变,用笔如截如揭则明确肯定,则形象不会痴呆含糊,运腕着实则沉着透澈,运腕虚灵则飞舞悠扬,腕运正直则行笔中锋,运腕侧锋则倾斜多姿,运腕疾驰则操纵得势,运腕缓慢则拱揖有情,运腕出神入化则浑合自然,运腕变幻莫测则陆离谲怪,运腕出奇则神工鬼斧,运腕神妙则山岳呈现灵气。

氤氲章第七

  “笔与墨会,是为氤氲。

氤氲不分,是为混沌,辟混沌者,舍一画而谁耶?

画于山则灵之,画于水则动之,画于林则生之,画于人则逸之。

”笔与墨相会合,即成氤氲。

氤氲之意是指烟或气,在这里应将氤氲之意看作是:

不分阴阳、浓淡、色空有无。

氤氲既然作烟解,自然是黑糊糊一片,有阴无阳,有浓无淡,有色无空,有有无无,如此无对比,无变化,无层次,自然只显混沌。

若想将混沌分出层次,显现变化,如不知“一画之法”,又有谁能做得到画山空灵,画水波动,画林茂生,画人仙逸呢?

  “得笔墨之会,解氤氲之分,作辟混沌之手。

传诸古今,自成一家,是皆智得之也。

”凡操笔蘸墨以作画,并知一画之法之真谛,以此破氤氲混沌化神奇者,即可成丹青之高手。

从古至今,自成一家,独树一派者,皆是具得“一画之法”的大慧根之人。

  “不可雕凿,不可板腐,不可沉泥,不可牵连,不可脱节,不可无理。

在于墨海中立精神,笔锋下决出生活,尺幅上换去毛骨,混沌里放出光明。

”在这里,石涛是以“一画之法”的理论,针对作画中的弊病提出了自己的独到见解。

即:

作画用笔用墨不能出现雕凿(指刻意而求)、板腐(指生硬不自然,陈旧不出新意)、沉泥(指画中没有生气活力)、牵连(指牵强附会或将几家的技法拼凑在一起之意)、脱节(指相互不连贯,此与构图有关)、无理(指无论用笔用墨或构图及变法出新等,都要能说出道理,要有理论根据。

随心所欲之说,只有当艺术思维及绘画技法达到最高境界时,才能体现出来。

那些连自己都说不清,或讲不出道理,糊涂乱抹,怪、乱、丑、脏的所谓作品皆称无理),如若不犯以上诸弊病,其作品才能显现出精神。

只有深刻认识社会之世态千情,自然之山川百姿,其作品才能超凡脱俗、意境深邃、入木三分。

因此,虽然绘画作品只局限在尺幅素纸之内,却可去糟取精,其新意跃然纸上,使众观者如见光明。

  “纵使笔不笔,墨不墨,画不画,自有我在,盖以运夫墨,非墨运也。

操夫笔,非笔操也,脱夫胎,非脱胎也。

”无论何笔、何墨、何画,只要我在(这里用的这个“我”字,是指一画之法或深得一画之真谛的人),就能依自己的意图去用墨。

而运夫墨、操夫笔者,在这里指的是得到“心法”即一画之法者。

得一画之法者,即可运墨自如,不作墨的奴隶;

得一画之法者,笔随人意,不受笔的限制。

得一画之法靠的是勤学与悟性,使之脱去凡胎,而凡胎不会自行离去。

  “自以一分万,自万以治一。

化一而成氤氲,天下之能事毕矣。

”以“一法通万法,万法在一法中”之理,去创新作画,这才是通向艺术顶峰之正道。

不通“一画之法”将“一”作氤氲(即无层次变化,不分色空、阴阳、浓淡、有无),以此为法而作画者随处可见,如此之画法,我们希望在今后的画坛中不要再出现了。

  “得乾坤之理者,山川之质也。

得笔墨之法者,山川之饰也。

”得乾坤之理,是指明觉了宇宙之真理者。

大自然的一切山川草木,皆遵照宇宙天地之法则,以先天本质所具有的特性,在同一法则的作用下,产生不同的变化。

但万变不离其宗,这个宗即是天地之理,懂得了这其中的道理即可知山川所具之“质”。

得笔墨之法,就是前面所讲的,能以“一画之法”破氤氲混沌化神奇者,即可描绘出山川之神韵。

但前提是要对山川所具的“质”有深刻地认识,才能达到如此高的境界。

  “知其饰而非理,其理危矣。

知其理而非法,其法微矣。

”只知尊物摹写,而不知山川所具之“质”的道理,以这种摹写的方法作画,岂能气韵生动。

文中所谓“理危”表露出石涛对此现象的忧虑。

知山川所具的“质”而不通“一画之法”者,无法使其画意达到空灵玄妙、超凡脱俗,这就是“法微”所致。

这里石涛说的“法微”是指执著于世间小法者,而不是持石涛所提倡的具有禅法之理的“天下之大法”(即一画之法)者。

  “是故古人知其微危,必获于一。

一有不明,则万物障。

一无不明,则万物齐。

”古人凡明觉“微危”二字在绘事中所具的重要性,必深知“一即是心,心即是一,心生万法,万法归一”的道理,通晓这个道理者,即明“一画之法”所具之真谛。

不明“一”所具的实质与内涵,无论画什么,都会出现法之障。

而明觉“一”者,无论画什么,必见其神采与风韵。

  “画之理,笔之法,不过天地之质与饰也。

”绘画的道理,用笔的方法,皆与宇宙的真理有关。

故,质与饰的本质也都包含着天地之道理。

  “山川脱胎于予也,予脱胎于山川也。

搜尽奇峰打草稿也,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也,所以终归之于大涤也。

”佛学唯识宗主张“心境相依”,这也是因为人具八识,即:

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阿赖耶识,此八识,在唯识宗称之为“心王”。

它们各自都能独立去缘境界,如,眼可观,耳可听,鼻可闻等,故此这一切又都称之为“能缘”。

既然能缘与心有关,所以“能缘”即是“心”。

而所见、所闻之事皆为“境”,又称之为“所缘”,所缘之“境”与“能缘”之“心”息息相关,故,有心则有境,有境则有心。

如此“心不孤起,托境方生,境不自生,由心故显。

”(宗密《禅源诸诠集都序》)这就是“心”与“境”的关系。

石涛言:

“山川脱胎于予也,予脱胎于山川也,”是以佛学唯识宗的理论阐明“心”与“境”的关系。

从石涛的文中可以得知,山川即是“境”,予即是“我心”,脱即是“缘起”。

因此“山川脱胎于予”是境中有心,“予脱胎于山川”则为心中有境。

所谓“山川与予神遇而迹化”是“一画之法”的神来之笔的具体表现,即彻见本性之心,而达到心境交融之意境,故此方可终归于大涤,也就是归于“一心”,终将客境化为禅之意境。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石涛所用的“大”字是指得到大我之意,所用的“涤”字是“洗”之含义。

但是,他为何以此“涤”字代替“心”呢?

这正是石涛用字之玄妙,即,以此字表示一个经过洗涤,除掉妄念的无我之心。

所谓“搜尽奇峰打草稿”,同样是以心之能缘生境之所缘,或由境之所缘生心之能缘,而产生的对心与境的深层次的认识,否则就不可能见到石涛所指的,那些真正的心境相依的奇峰。

山川章第八

  得乾坤之理者山川之质也,得笔墨之法者山川之饰也。

得到天地间自然规律即真理的人即得到了山川的内在本质,得到笔墨技法的人得到了表现山川的技巧与形式。

知其饰而非理,其理危矣,知其质而非法,其法微矣。

知道绘画的形式技巧而轻视排拆理论修养,其思想内涵浅陋。

知其本质,而轻视笔墨技巧,那技巧法则就会微弱欠缺,没有表现力。

是故古人知其微危,必获于一,一有不明则万物障,一无不明则万物齐,所以古人知道这两方面都很重要,必求获于统一,一方面不明白,则对万事万物的认识就会有障碍,一切都完全明白了则对万物的认识全面齐备。

画之理,笔之法,不过天地之质与饰也。

绘画的思想理论,笔墨的技法形式。

不过是用来表现山川的本质与形式。

山川、天地之形势也,风雨晦明,山川之气象也,疏密深远,山川之约径也,纵横吞吐,山川之节奏也,阴阳浓淡,山川之凝神也,水云聚散,山川之联疏也,蹲跳向背,山川之行藏也。

山川,表现了天地的神韵与动态,风雨晦明,是山川气象万千,疏密深远,是山川约定行径,纵横吞吐,是山川的声音节奏,阴阳浓淡,是山川注目凝神,水云聚散,是山川的联集疏散。

蹲跳向背,是山川的行动与隐藏。

皴法章第九

  笔之于皴也,开生面也,山之为形万状,则其开面非一端,笔作用于皴,是为表现出山生动的体面关系和肌理效果,山的形态状貌万千。

则表现其自然生动的状态非一两种皴法可解决。

世人知其皴,失却生面,纵使皴也于山乎何有?

或石或土,徒写其石与土,此方隅之皴也,非山川自具之皴也。

而世俗的人只知使用几种固定的皴,却失去了山的生动面貌。

纵使用皴,这皴和这山有什么关系呢?

譬如石皴或土的皴法,仅仅知道写画这几种皴,此种乃局部而陕隘的皴法,并非是山川状貌自具相符的皴。

如山川自具之皴则有峰名各异,体奇面生,具状不等,故皴法自别。

如山川自具相吻合的皴,则有峰名各异的不同类型,他们体态奇异,造型生动,各有各的特性,没有雷同,故皴法分别有自己的名号。

有卷云皴,劈斧皴,披麻皴,解索皴,鬼面皴,骷髅皴,乱柴皴,芝麻皴,金碧皴,玉屑皴,弹窝皴,矾头皴,没骨皴,皆是皴也。

必因峰之体异峰之面生,峰与皴合,皴自峰生。

石涛列举的这些皴,是前人根据自然形态所创造出的各具特色各具表现力的皴,古人创作皴,必然是根据山峰体异特征,而使山峰与皴法形象生动,峰与皴十分吻合,皴好象自山峰生出一样。

峰不能变皴之体用,皴却能资峰之形势,不得其峰何以变,不得其皴何以现?

峰之变与不变,在于皴之现与不现。

山峰不能当作皴来用,皴却能再现山的形貌结构,不得到相应的山形何以求其皴的变化。

不得到相应的皴法何以表现其山峰。

山峰的特征变化与不变,在于皴的效果能表现还是不能表现。

皴有是名,峰亦有是形,如天柱峰,明星峰,莲花峰,仙人锋,五老锋,七贤峰,云台峰,天马峰,狮子峰,蛾眉峰,琅琊峰,金轮峰,小华峰,匹练峰,是峰也居其形,是皴也开其面。

皴有一个形象生动的名字,山峰就有和它基本相仿的形貌特征。

如石涛所列举的众多山峰的名称,名称和山峰的形貌特征基本相仿一致,是这个山就必须具有这个形象,是这种皴法就能表现其体面特征。

然于运墨操笔之时,又何尝有峰皴之见,一笔落纸,众画随之,一理才具,众理附之。

然而当我们运墨操笔之时,又如何有峰皴的明确预见,一画落于纸上,笔笔生发,皴擦点染随感受而宣泄,一种(笔墨造型)关系刚则建立,一切理法随时附应。

境界章第十

  分疆三叠两段,似乎山水之失,然有不失者,如自然分疆者,到江吴地尽,隔岸越山多是也。

在山水画的构图上最常见的是“三叠”、两段式手法,一味地运用这些老套的程式似乎失去自然与新意,然而也有将表现形式处理好的,如:

“到江吴地尽,隔岸越山多”,这两句诗是禅示画理的诗句。

吴越两地为钱塘江水所分隔,我们在越岸这边,反而看不到越岸山势的雄奇秀丽,只看到吴岸这边山峦壮观,透迤千里,当我们从越岸出发,登上吴岸,隔岸反观越岸这边山峦起伏,却感觉比吴岸这边山峦多了许多,神奇了许多。

这就要求启发我们要经常变换思维与视角,利用反思维改变常规可能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每每写山水,如开辟分破,毫无生活,见之即知。

每次画山水,总是开辟分破之类程式法则,一见即知是老一套。

分疆三叠者;

一层地,两层树,三层山,望之何分远近?

写作三叠奚啻印刻?

两段者:

景在下,山在上,俗似云在中,分明隔做两段。

什么叫分疆三叠者?

一层地,二层树,三层山,望之何以分出远近关系,如此作画无异于死板刻印。

两段者,景在下,山在上,通俗的手法将云画在中间,分明隔做两段。

为此三者,先要贯通一气,不可拘泥,分疆三叠两段,偏要突手作用,才见笔力,即入千峰万壑,俱无俗迹。

为此三者入神,则于细碎有失,亦不疑矣。

在绘画上要处理地、树、山这三者的关系。

首先要将三者的形神、画法贯通一气,不可拘泥呆板而且生硬。

偏要发挥突破创新意识与作用,才见笔力即功夫。

即画入千峰万壑。

全无一丝陈俗痕迹。

将地、树、山三者表现的神合意连。

则于局部细节有失误或不足,亦不碍大雅和整体气韵。

蹊径章第十一

  写画有蹊径六则:

对景不对山,对山不对景,倒景,借景,截断,险峻,此六则者,须辩明之。

绘画有窍门捷径六则:

一、对景不对山;

二、对山不对景;

三、倒景;

四、借景;

五、截断;

六、险峻。

此六则艺术手法,必须要辩明理解。

对景不对山者,山之古貌如冬,景界如春,此对景不对山也。

(一):

什么叫对景不对山者,如我们描绘的山峦如冬季,但在古貌的冬景里蕴含着生机与春意,侧重在景界的表现而不着意于外在的形貌。

树木古朴如冬,其山如春,此对山不对景也。

(二):

绘画中树木处理的古朴如冬,而山峦却表现出盎然春意。

此乃为表现主体“山”,其余的景色是为了烘托主体。

这乃采取了在同幅画面中,主体与衬托的对比与反差,色彩的冷与暖对比。

其目的在于表现山,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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