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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肌理,兼指诗中的义理和作诗的条理。

他认为学问是作诗的根本,“宜博精经史考订,而后其诗大醇”(《粤东三子诗序》),同时认为宋诗的理路细腻为唐诗所不及,所以主张宗法宋诗。

在提倡诗风的“醇正”方面,他其实与沈德潜相合,其诗作质实而少情趣。

3、xx“性灵说”

乾隆时,在诗论主张上,既对王士禛表示不满,又先后与沈德潜、翁方纲针锋相对的诗人是袁枚。

袁枚(1716—1797)字子才,号简斋,又号随园主人,浙江钱塘(今杭州)人。

广交四方文士,负一时重望。

生活放浪,颇为礼法之士所讥。

有《小仓山房集》、《随园诗话》及笔记小说《子不语》。

袁枚值得注意的地方,不仅是他的诗歌主张,他实际从许多方面重申了晚明的反传统思想,代表了晚明思潮在经历清前期的衰退之后的重新抬头。

他和李贽一样,肯定情欲的合理性,认为圣人之治,就是要让“好货好色”的人欲得到满足(见《清说》)。

他甚至肯定富有者奢靡的生活,反对一味崇俭,指出:

“古之圣贤,求贫民之富;

今之有司,求富民之贫。

不知富民者,贫民之母也。

”(《与吴令某论罚锾书》)

袁枚的思想也不纯粹是个人的东西,而实际反映了当时城市工商业者的要求和思想界的变化。

甚至像身为馆阁大臣、士林领袖的纪昀,也在他的《阅微草堂笔记》中对矫情的“假道学”大加讥讽,主张“理”要顺于人情,可见这种思想变化是带有普遍性的。

袁枚的诗歌主张一般称为“性灵说”,这里的“性”即性情、情感,“灵”即灵机、灵趣。

具体而言:

第一,从诗歌的本质来看,“诗者,由情生者也”(《答蕺园论诗书》),“性情以外本无诗”(《寄怀钱屿沙方伯予告归里》)。

也就是说,人的性情乃是诗歌的本源,所以“提笔先须问性情”(《答曾南村论诗》);

而“情所最先,莫如男女”(《答蕺园论诗书》),所以他对沈德潜选诗时不收艳诗和程晋芳要自己删去集内的“缘情之作”大为反感(见《再与沈大宗伯书》、《答蕺园论诗书》)。

第二,性情又总是具体个人的性情,所以作诗须讲求自我个性,不可因袭他人,所谓“诗者各人之性情耳,与唐宋无与也”(《答兰垞论诗书》),宗唐、宗宋的争执,在他看来是全无意义的事。

第三,从具体创作来说,他强调要有“才”、有“灵机”。

“作诗如作史也,才、学、识三者宜兼,而才为尤先”,“诗人无才,不能役典籍、运心灵”(《蒋心余蕺园诗序》),追求凭藉天才发露而造成的“忽正忽奇,忽庄忽俳,忽沉鸷忽纵逸”(《赵云崧瓯北集序》)等超越陈规的变化多端的风格。

第四,在以性情、灵机为前提的情况下,也重视学习古人、精心磨炼,主张“不学古人,法无一可”(《续诗品·

著我》),并自述“爱好由来落笔难,一诗千改始心安”(《遣兴》)。

袁枚的诗论同沈德潜、翁方纲的主张直接对立,和王士禛的“神韵说”则既相排斥又相关联。

他并不反对“神韵”的提法,《再答李少鹤》说:

“仆意神韵二字,尤为要紧。

„„袁枚主要是继承晚明公安派“独抒性灵,不拘格套”诸论,又汲取南宋杨万里的意见,而构筑成自己系统的理论。

在追求诗的“工妙”上,他比公安派来得讲究。

在当日的诗坛,这种理论对恢复诗歌的抒情功能和个性表现,有很重要的意义。

他的诗虽体式多样,但不以厚重壮大、激情奔放为特色,而以新颖灵巧见长。

如《春日杂诗》:

清明连日xx,看送春痕上鹊巢。

明月有情还约我,夜来相见杏花梢。

前两句写雨中春色初发,后两句想象月华融漾在杏花梢的幽艳,而以明月有情、相约观赏勾连前后,极为巧丽活脱。

这种诗看似轻灵,但绝非草率写成的。

另外如“半天凉月色,一笛酒人心”(《夜过借园见主人坐月下吹笛》);

“十里烟笼村店小,一枝风压酒旗偏”(《春桥》);

“人家门户多临水,儿女生涯总是桑”(《雨过湖州》)等等,都是这样的名句。

袁枚也有些诗是关涉社会问题的。

如《捕蝗曲》、《征漕叹》等都表现了士大夫传统的责任感;

而有些讽刺之作,尤能看出他的尖锐的个性:

晴太温和雨太凉,江南春事费商量。

杨花不倚东风势,怎好漫天独自狂?

(《偶作》)

这首和《纸鸢》、《憎蝇》等诗,均以憎厌的语气描绘一类人物的丑态:

他们全无独立人格,趋时附势,却洋洋自得,甚且不可一世。

这种感受在乾嘉时期的文学中有特出的表现,这是值得注意的。

4、xx

赵翼(1727—1814)字云崧,号瓯北,江苏阳湖(今常州)人。

深于史学,《廿二史札记》、《陔余丛考》为世所重;

文学方面有《瓯北诗钞》和《瓯北诗话》。

赵翼论诗与袁枚相近之处,是以创新为最高标准,绝不甘落人后,更不用说模拟。

有《论诗》绝句:

李杜诗篇万口传,至今已觉不新鲜。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不要说见解卓异,即从此诗看作者的精神气质,亦是傲然不群。

赵翼为诗不主一格,无所不入,个性分明、才情豪放是其长。

如《野步》:

峭寒催换木棉裘,倚杖郊原作近游。

最是秋风管闲事,红他枫叶白人头。

虽也有伤秋之意,却不愿写成悲叹之辞,在鲜明的色彩中表现出健朗的意气。

5、郑燮(1693—1765)字克柔,号板桥,江苏兴化人。

是一位著名的书画家。

有《郑板桥全集》。

他是一个稍带狂诞习气,而思想和性格却并不敏锐和强烈的正直人士。

就像他的书画,有些“怪”味却并不放纵,其实还是比较秀雅的,内蕴也比较浅。

他的诗一部分集中反映民生疾苦,如《孤儿行》、《逃荒行》、《姑恶》、《私刑恶》、《悍吏》等,都很具体真切而富于同情心,为一般诗人所少有。

语言自然浅切,不喜模拟,是一种优点,但缺少特异的感受和别出一格的创造。

律诗尤嫌轻滑不着力,绝句较明快,有些表现出他的性格。

如下面一首:

乌纱掷去不为官,囊橐萧萧两袖寒。

写取一枝清瘦竹,秋风江上作渔竿。

(《予告归里,画竹别潍县绅士民》)

6、黄景仁

年辈稍晚的诗人中,黄景仁亦曾与袁枚有交往,张问陶的诗曾受到袁枚的赞赏。

他们的创作都富于个性和才情,对压抑人性的封建文化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在诗歌艺术上,黄景仁的成就更加特出,誉之者称“乾隆六十年间,论诗者推为第一”(包世臣《齐民四术》)。

黄景仁(1749—1783)字仲则,又字汉镛,号鹿菲子,江苏武进人。

有《两当轩集》。

黄景仁多次应试不中,一生潦倒而多病,穷愁困顿的生活实情也就成为其诗歌的主要内容,如“我生万事多屯蹶,眄到将圆便成阙”(《中秋夜雨》),“全家都在风声里,九月衣裳未剪裁”(《都门秋思》),“惨惨柴门风雪夜,此时有子不如无”(《别老母》),写尽寒士的悲酸。

黄景仁的诗以七言之作(包括古体和律绝)最能显现其特有的气质,风格深受唐诗影响,但又自出机杼。

他二十四岁时参加安徽学政朱筠(号笥河)在采石矶太白楼举行的盛会,即席写下《笥河先生偕宴太白楼醉中作歌》,据说此诗曾让与会士子搁笔,人誉之为可与王勃当年在滕王阁作赋相比。

黄景仁的七言律绝能广采博取而自成一格,语言自然秀逸,意象鲜明而具有独创性,感情表达得很深细,有晚唐特别是李商隐诗的风味。

在他的时代,他终究是最具诗人气质和才华的,其诗中深层的感染力一直漫渗到现代。

二词

1、xx与浙派词

浙派词的势力从清前期延伸到中期,厉鹗继朱彝尊成为其支柱。

厉鹗论词,曾以画为譬,“画家以南宗胜北宗”,而在词中,辛弃疾、刘克庄诸人为北宗,周邦彦、姜夔诸人为南宗(见《张今涪红螺词序》),抑扬分明。

其意大抵承自朱彝尊,认为清婉深秀胜于慷慨豪放。

他的词作以纪游、写景及咏物为多,音律和文辞都很工炼,选取的意象大抵华美而幽冷。

与朱氏有所不同的地方,是他的词中特多孤寂的情调,这种情绪在寻求宣泄时,会形成自我的扩张,使词呈现壮奇之趣。

如《齐天乐·

吴山望隔江霁雪》:

瘦筇如唤登临去,江平雪晴风小。

湿粉楼台,酽寒城阙,不见春红吹到。

微茫越峤,但半沍云根,半销沙草。

为问鸥边,而今可有晋时棹?

清愁几番自遣,故人稀笑语,相忆多少。

寂寂寥寥,朝朝暮暮,吟得梅花俱恼。

将花插帽,向第一峰头,倚空长啸。

忽展斜阳,玉龙天际绕。

浙派词自厉鹗之后,虽仍保持一定影响,但声势已不振。

这主要是因为包括朱彝尊、厉鹗在内的浙派词人,取材的范围都比较窄,对于意境的追求也比较单一,他们又喜欢写咏物词借以表现音律与辞藻之长,这些特点本身容易造成内容和风格的重复;

在才力不足的词人手中,更容易走向枯寂、琐碎。

在此种状况下,浙派后期词人吴锡麒,郭麟等先后试图通过对浙派传统理论的变通以求挽转委顿的态势,但并未造成很大影响。

嘉庆年间,张惠言用经学方式提高词的身份,别张一帜与浙派对立,它更难以与之相抗衡了。

2、xx词派:

张惠言(1761—1802)字皋文,号茗柯,江苏武进(今常州)人。

他是一位经学家,并以词和散文著名,是当时“常州词派”和古文中“阳湖派”的首领。

有《茗柯文编》、《茗柯词》,另编有《词选》,代表他的词学观点。

其《词选序》中所述主张,最根本一点是提出词和诗一样要讲求比兴、要有寄托,“要其至者,莫不恻隐盱愉,感物而发,触类条鬯,各有所归,非苟为雕琢曼辞而已”。

从这一种标准来看,他认为宋亡以后“四百余年”的词家,都是“安蔽乖方,迷不知门户者也”,这当然也包括了风行一时的浙派词。

他是怎样来指明门户的呢?

《词选》共选唐宋词人四十四家,而序文特加称许的,在唐为温庭筠,在宋为张先、苏轼、秦观、周邦彦、辛弃疾、姜夔、王沂孙、张炎。

他最推崇的是温庭筠,而原因是在他看来温词种种美人香草的辞面都只是比兴,内中隐有深微的大义(这实际是经今文学的解释方法)。

而宋之八家,都还有缺点,即“不免有一时放浪通脱之言出于其间”,要注意辨别。

所以他虽选了苏、辛,但主要是选其含蕴委婉之作。

这样,张惠言把词的正格规定为一种通过比兴手法表达“贤人君子幽约怨悱不能自言之情,低徊要眇以喻其致”并讲究文辞之“深美闳约”的体式。

这种带有经学气息的词学理论,看起来似乎可以纠正浙派词的某些弊病,其实它所指引的路径更为狭窄,在感情的表现方面也更为收敛和隐晦。

但由于张惠言的影响,这种理论一度相当风行。

张惠言的词作,文字简净,少用华艳的辞藻和典故,抒情写物,细致生动,词旨在若隐若显之间。

他的《水调歌头·

春日赋示杨生子掞》五首,前人颇多称颂,下面这首《木兰花慢·

杨花》也很有名:

儘飘零尽了,何人解、当花看。

正风避重帘,雨回深幕,云护轻幡。

寻他一春伴侣,只断红、相识夕阳间。

未忍无声委地,将低重又飞还。

疏狂情性,算凄凉、耐得到春阑。

但月地和梅,花天伴雪,合称清寒。

收将十分春恨,做一天、愁影绕云山。

看取青青池畔,泪痕点点凝斑。

与朱彝尊、厉鹗的词作相比,它的感染力显然差得多。

这种若隐若显的写法,虽可以作为多种风格中的一种,但如果要求所有的词都这样来写,单调和重复将不可避免。

张惠言一生作词不多,恐怕就与此有关。

通行本《词选》后面,附有郑善长所编《附录》一卷,收张惠言、张琦兄弟及黄景仁、左辅、恽敬、钱季重、李兆洛、丁履恒、陆继辂、金应珹、金式玉和郑善长自己的词,他们中除后三人为安徽歙县人外,其余都是常州(武进、阳湖)人,因此他们被称为“常州词派”,但这些人中,黄景仁、钱季重早逝,恽敬、李兆洛、陆继辂等为阳湖派古文家,并不以词名,堪称张氏羽翼的是后三人,他们都是张氏的门生。

但他们在当时并没有多大影响,真正进一步推衍常州派理论而有重大影响的,是稍后的周济。

周济(1781—1839)字保绪,一字介存,晚号止庵,江苏荆溪(今宜兴)人。

有《味隽斋词》、《词辨》、《介存斋论词杂著》,并选有《宋四家词选》。

周济早年曾随张惠言的外甥董士锡学词,但他与继承张氏衣钵的董氏之说“或合或否”(《味隽斋词自序》),对张氏的词论也提出了不少修正的意见。

其一,张惠言提出词体与“诗之比兴,变风之义,骚人之歌”(《词选序》)相近,因此词与诗赋有同样的价值,这掀起了词史上所谓“尊体运动”。

周济更提出“诗有史,词亦有史,庶乎自树一帜矣”(《介存斋论词杂著》),进一步强调了词作为一种独立文体的地位。

其二,张惠言重比兴寄托,但如以他在《词选序》中的“指发幽隐”之说为准的话,实在是很容易把词写成谜语。

周济也强调寄托,但在讲“非寄托不入”时又讲“专寄托不出”(见《宋四家词选目录序论》),要求超然于事象之上,使“灵气往来”(《介存斋论词杂著》),这就避免了把词中的意象、文辞变成一种隐晦的“代码”。

其三,张惠言《词选》虽贯穿其理论主张,但范围稍广,兼有精选读本的性质,周济《宋四家词选》只取周邦彦、辛弃疾、王沂孙、吴文英四家,而以其他词家分属这四家之下,并明确提出学词的途径是“问涂碧山,历梦窗、稼轩,以还清真之浑化”,则完全成为学词的范本,且更为简明。

他推重张氏所不取的吴文英,又以周邦彦为最高典范,均与《词选》的标准有所不同。

常州派的理论经过周济的发挥,更为系统化,也更为简明实用,所以影响也更为广泛深远,笼罩了清后期的词坛。

三、骈文与散文

清中期的文,情况较为繁复。

既有骈体与散体的对立,散体之中,也有正统的“古文”与这以外的散体文的区别,而正统的“古文”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和诗歌一样,清中期包括骈文在内的广义的散文,在脱离为封建政教服务而恢复自由抒情和个性表现的功能上,有较显著的发展。

一、骈文的兴盛

自唐宋古文运动以后,骈文失去了原有的地位,但作为官方文书的应用文体,仍为一般读书人所熟悉。

而唐宋古文的传统因受理学牵制,在元明显得无法顺应时代的变化,骈文又有了重兴的机会。

晚明时期,一方面是小品文在近俗的方向上打破了唐宋古文的传统,另一方面,复社诸子提倡骈文,则是在古雅的方向上起到同样的作用。

入清以后,文化风气总体上的趋雅,使骈文更容易得到肯定。

清初的骈文名家陈维崧、毛奇龄诸人,实际是把晚明风气带入清代的作家,稍后则有章藻功。

至雍正、乾隆之际,胡天游成为承上启下的人物,时人称其“骈体文直掩徐、庚”(齐召南《石笥山房集序》)。

至乾隆、嘉庆之际,骈文大盛。

这一过程,大致如《清史稿·

胡天游传》所说:

俪体文自三唐而下,日趋颓靡。

清初陈维崧、毛奇龄稍振起之,至天游奥衍入古,遂臻极盛。

而邵齐焘、孔广森、洪亮吉辈继起,才力所至,皆足名家。

乾、嘉骈文之盛,又带有与桐城派古文相抗衡的意味。

创作成就最为突出的,应数汪中。

汪中(1744—1794)字容甫,江苏江都(今扬州)人。

三十四岁为贡生,后绝意仕进,钻研经史,以博学称。

有《述学》等。

他不喜宋儒之学,对封建礼教和传统思想每加驳斥,文章也自具思想光彩。

如《列子·

说符篇》记“狐父之盗”路遇“爰旌目”将饿死于道,遂以食物救活了他,而爰旌目醒后义不食盗者之食,终于饿死。

汪中取前半部分作《狐父之盗颂》,热烈赞美狐父之盗救人的美德。

作者认为,盗者之食是冒犯死刑而得,而施之不望有报,纯为“悲心内激”,所以是格外可贵的,叹为“吁嗟子盗,孰如其仁!

”江藩称汪中著此文“以写怀自伤”(《汉学师承记》),未必全面。

它不仅有意与“义不食盗者之食”的正统道德观相背,把苦难者求生的权力放在传统道义观之上,而且强调人与人休戚相关的感情才具真正的道德价值,都表现了作者对人性和伦理问题的深刻思考。

另有《广陵对》、《哀盐船文》、《自序》,均为人所称道,而《经旧苑吊马守真文序》,更是文采优美,感情动人:

岁在单阏,客居江宁城南。

出入经回光寺,其左有废圃焉。

寒流清泚,秋菘满田,室庐皆尽,惟古柏半生,风烟掩抑,怪石数峰,支离草际,明南苑妓马守真故居也。

秦淮水逝,迹往名留,其色艺风情,故老遗闻,多能道者。

余尝览其画迹,丛兰修竹,文弱不胜,秀气灵襟,纷披楮墨之外,未尝不爱赏其才,怅吾生之不及见也。

夫托身乐籍,少长风尘,人生实难,岂可责之以死!

婉娈倚门之笑,绸缪鼓瑟之娱,谅非得已。

在昔婕妤悼伤,文姬悲愤,矧兹薄命,抑又下焉。

嗟夫,天生此才,在于女子,百年千里,犹不可期,奈何钟美如斯,而摧辱之至于斯极哉!

余单家孤子,寸田尺宅,无以治生,老弱之命,悬于十指。

一从操翰,数更府主,俯仰异趣,哀乐由人,如黄祖之腹中,在本初之弦上。

静言身世,与斯人何异?

只以荣期二乐,幸而为男,差无床箦之辱耳。

江上之歌,怜以同病;

秋风鸣鸟,闻者生哀。

事有伤心,不嫌非偶。

这里有着深刻的理解和人道精神,与白居易“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是有时代差异的。

文章骈散兼行,安雅而委曲,确是难得的美文。

但骈体文固有的缺陷,使它不可能取代散体文的优势地位。

写作上的困难,使它无法为大量学养有限的文人所掌握;

而在运用范围上,它也有局限。

即以汪中作品而论,他的名篇《哀盐船文》描写仪征江面盐船连片失火、死伤无数的情状,著名学者杭世骏在为此文所作的序文中赞为“惊心动魄,一字千金”,但以这种修辞性极强的文体描述极悲惨之事,实在不很相宜。

又清中期骈文家多是名学者,学问气过重,又从另一面妨害了骈体文的成就。

二、xxxx的流变

清初三家,虽说接迹唐宋载道之文的传统,但侯、魏的文章,仍有明人使才好奇的余习;

汪琬虽说比较雅正,但除了重复前人的主张,也没有新的理论。

随着清王朝统治的稳定和思想控制的深化,适应这一“盛世”的需要,由方苞提出以程朱理学为内核,以《左传》、《史记》等先秦两汉散文及唐宋八家古文为正统,以服务于当代政治为目的,在文章体格和作法上又有细致讲求的系统化的古文理论,并以具体的作品与之配合。

因为方苞和接续其理论主张的刘大櫆、姚鼐都是安徽桐城人,所以有“桐城派”之称。

在姚鼐的努力下,“桐城派”成为全国性的和影响最广泛的宗派,其影响一直延续到民国。

1.方苞(1668—1749)字灵皋,号望溪。

有《方望溪先生全集》。

桐城派能够造成广泛而深远的影响有多种原因,其中重要的一点,是方苞一开始所提出的理论就具有明晰而系统的特点(他的后继者也很注意这一点)。

他的方法是通过对一个核心概念——“义法”——的多层面的阐释来建立自己的理论系统。

所谓“义法”,最基本的解释可以说得很简明:

“义,即《易》之所谓‘言有物’也;

法,即《易》之所谓‘言有序’也。

”(《又书货殖传后》)只是说言之有物而文有条理。

若结合方氏其他论述作总体的归纳,则“义”主要指文章的意旨、论断与褒贬,“法”主要指文章的布局、章法与文辞。

虽然“义”与“法”有别,但方苞通常还是把两者当作一个完整概念使用的。

所以他讲具体的文章作法,也是说“义法”。

如称《左传》、《史记》记事“各有义法,一篇之中,脉相灌输,而不可增损”(《书五代史安重诲传后》)这主要讲布局。

大致方苞是用“义法”说取代了前人的“文道”说。

因为“文”与“道”容易分为两物,“义法”则密不可分。

单独讲“义”与“法”内涵不同,但法从义生,义由法显,故两者就合一了。

这把过去“文以载道”的理论更加严密化了,加上他对唐宋八家的批评,对文体和语辞所提出的戒条,这就为“古文”建立了比唐宋古文更为严格也更有束缚性的规范。

方苞本人的文章,以碑铭、传记一类写得最为讲究,盖因叙事之文,最易见“义法”。

其长处在剪裁干净,文辞简洁,有时尚能写出人物的性格与神情。

但对人物的褒扬中,总是渗透了封建伦理意识,少数山水游记则板重绝伦。

他的文章中最有价值的,应数《狱中杂记》。

2.刘大櫆(1698—1779)字才甫,一字耕南,号海峰。

师事方苞,又为姚鼐所推重,在“桐城派”的形成中起着承先启后的传递作用。

其文论主要见于《论文偶记》,对方苞之说有新的阐发。

他进一步探求了文章的艺术形式问题,讲究文章的“神气”、“音节”、“字句”及相互间的关系,有云:

“义理、书卷、经济者,行文之实;

若行文自另是一事。

”认为文章真正可以讲究的,是在“行文”的“文法”上。

就文法而言,“神气者,文之最精处也;

音节者,文字稍粗处也;

字句者,文之最粗处也。

„„神气不可见,于音节见之;

音节无可准,以字句准之。

音节高则神气必高,音节下则神气必下,故音节为神气之迹。

”他的意思,是以音节即文章的韵律感为关键,通过音节来表现神气。

刘大櫆本人的文章,大都铿锵上口,音调高朗,有韵律之美。

如《息争》、《观化》等,均有此特色。

这一种主张和文章特点,对后来桐城派文人的影响颇大。

刘大櫆虽然并没有脱出方苞的范围(他是把“义理”作为毋庸置疑的前提来看的),但通过对“神气、音节”的强调,表现了对文章的美感因素的重视。

后来姚鼐在这方面又有新的阐发。

3.姚鼐(1731—1815)字姬传,世人以其书室名称惜抱先生。

著有《惜抱轩诗文集》,又编有《古文辞类纂》,流布极广。

姚氏古文理论,并没有提供多少新的东西,他的长处是善于在前人的基础上作总结性、具体化的工作。

第一,他提出学问之事有义理、考证、文章三方面,“必兼收之,乃足为善”(《复秦小岘书》)。

在古文理论中加入考证,这是对当时气势正盛的汉学的让步。

姚氏本人也做考证研究,有《郡县考》等,但根底不深。

他所说的“考证”涵义较广,主要是指做文章所需要的一种学养和辨明事实的功夫,而不专指作为学术研究的考证。

第二,他提出“所以为文者八,曰神、理、气、味、格、律、声、色”。

前四者是“文之精”,后四者是“文之粗”,抽象的前四者要通过具体的后四者来体现和把握,并要在领悟前四者之后,摆脱后四者的束缚,而进入“御其精者而遗其粗者”(《古文辞类纂序目》)的境界。

这基本上是归有光、方苞、刘大櫆的旧东西,姚鼐把它们进一步系统化和细密化了。

第三,姚鼐上承《典论·

论文》、《文心雕龙·

体性》、《诗品》、《沧浪诗话》等对于艺术风格问题的探求,以简驭繁,将多种文风归结为“阳刚”和“阴柔”两端,在《复鲁絜非书》中,他以一系列的譬喻来描绘二者的不同。

较之西洋美学概念,大致“阳刚”近于“崇高”,“阴柔”则近于“优美”。

同时,他还指出阳刚、阴柔因不同程度的配合会产生各种变化,虽各有偏胜但不可极其一端,不能是绝对的阳刚或绝对的阴柔。

这方面的论述涉及具有普遍意义的艺术美学问题,归纳简明而切实,对于后来的文学艺术风格的分析有很大影响。

姚鼐本人的文章,说理、议论偏多且大都迂腐,但写人物和景物,也间有生动之笔。

姚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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