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图对话录之《斐多》Word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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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对话录之《斐多》Word文档格式.docx

  我的参考书有以下几种:

  《哈佛经典丛书》(TheHavardClassics)收藏家版本(Collector'

sEdition)美国格洛列企业公司(GrolierEnterpriseCorp.)1980年版柏拉图对话选的《斐多》英语译文。

译者叫约威特(BenjaminJowett);

  《柏拉图的〈斐多篇〉》(ThePHAEDOOFPLA-TO),附有序言及注解,盖德(W.D.Geddes)编,伦敦及爱丁堡1863年版;

  《柏拉图的〈斐多〉》(PLATO'

SPHAEDO),附有评注分析,瓦格纳(WilliamWagner)编,克莱门(WillardK.Clement)修订波士顿1894年版;

  《柏拉图〈斐多篇〉》(ThePHAEDOOFPLA-TO),附有序言及注解,威廉逊(HaroldWilliamson)编,伦敦麦克密伦出版公司1924年版。

  人名地名等除了个别几个字可意译,一般只能音译。

一个名字往往需用许多字,这一长串毫无意义的字并不能拼出原字的正确读音,只增添译文的涩滞,所以我大胆尽量简化了。

不过每个名字无论简化与否,最初出现时都附有原英译名。

  本篇对话是格拉底(Socrates)服刑那天,在雅典(Athens)监狱里和一伙朋友的谈话;

谈的是生与死的问题,主要谈灵魂。

全部对话都是参加谈话的斐多向伊奇(Echecrates)讲述的。

讲述的地点在弗里乌斯(Phlius),因为伊奇是那个地方的人。

  注解是我为读者加的(本文中已省略)。

在场人物

伊奇(Echecrates)

斐多(Phaedo)

阿波(Apolloderus)

格拉底(Socrates)

齐贝(Cebes)

西米(Simmias)

克里(Crito)

监狱的坚守人(原译为“十一名裁判官的仆人”,中译简称“坚守”)

 

  伊奇:

斐多啊,格拉底在监狱里服毒的那天,你和他在一起吗?

还是说,那天的事是你听别人讲的?

  斐多:

我和他一起在监狱里,伊奇。

那么我问你,他临死前说了什么?

他是怎么死的?

我很想听听。

因为最近没有一个弗里乌斯(Phlius)人去雅典,弗里乌斯也好久都没有外地人来。

没人清楚那天的事,只说他服毒死了,所以我们没办法得知详细情况了。

你连审判都没听说过?

审判怎么进行的也没听说过?

听说过,有人讲了,不过我们不明白为什么他已经被判了死刑,却还迟迟没有处死。

斐多,这是为什么?

伊奇,这是一个重要的机会。

雅典人送往得洛斯(Delos)的船,恰巧在他受审前“船尾加冕”。

这是什么船?

据雅典人传说,从前悌修斯(Theseus)等一伙十四个童男童女到克里特去的时候,就乘的这条船。

他救了自己,也救了同伙的性命。

据这个传说,当时雅典人对阿波罗发誓许愿,假如这伙童男童女能保得性命,雅典人年年都会派使者到得洛斯去朝圣。

从那时起直到今天,他们年年都去朝圣。

按雅典律法,出使得洛斯的船在往返期间,城里该是圣洁的,不得处死囚犯。

这段时期有时很长,因为船会遭遇逆风。

阿波罗的祭司为船尾加冕,就是出使的船启程了。

我不是说吗?

那条船是在格拉底受审的前天加冕的,所以格拉底被判死刑以后,在监狱里还待了很久才处死。

斐多,他临死时发生了什么?

说了些什么?

做了些什么?

他的朋友和他在一起吗?

还是监狱的监管人禁止他们在场,所以他孤单地死了?

不孤单,有很多朋友和他在一起,好几个呢。

你可以把当时的所有情况仔细地告诉我吗?

要是不太忙的话。

我现在不忙,我会试着尽量仔细地讲给你听。

因为,无论是我自己讲,还是听别人讲,借此能想起格拉底,永远是我莫大的快乐。

好啊,斐多,我的心思正和你一样,希望你尽量仔细地讲。

对我来说,陪他在监狱里的时候,感情很特殊。

如果我看到一个朋友快要死了,我心里一定是悲伤的,可是我并没有。

因为看他的态度,听他的说话,他是毫无畏惧的,而且很高尚地在等死,我觉得他是快乐的。

所以我想,他即使到了亡灵的住处那里去,也不会没有神灵的呵护,当他到了那里时,他的境遇也一定是好的,因为他是个好人。

就因为这个,我并不像到了丧事场合而自然地满怀悲悯,我没有这种感觉;

不过我也不能感到往常听他谈论哲学时的快乐,而我们那天却是在谈论哲学。

我的心情很奇怪。

我想格拉底就快死了,我感到的是一种异常的悲喜交集。

当时我们在场的一伙人心情都很一致。

我们有时笑,有时哭。

尤其是阿波,你认识他,也知道他的性格。

我当然知道。

他简直不受控制了。

我也和别人一样,都很激动。

斐多,当时有哪些人在场?

有几个雅典的本地人。

除阿波之外,有克里和他的儿子以及贺莫(Hermogenes)、艾匹(Epiganes)、依思(Aeschines)和安悌(Antisthenes)。

皮阿尼亚(Paeania)区的泽西(Ctesippus)也在,还有梅(Menexenus)和另外几个雅典人。

不过柏拉图(Plato)不在,我想他是病了。

有外地人吗?

有底比斯(Thebes)人西米(Simmias)、齐贝(Cebes)和斐东(Phaedonides)、麦加拉(Mcgnra)的尤克(Euclidcs)和忒松(Tcrpsion)。

什么?

阿里(Aristippus)和克琉(Cleombrotus)不在那儿?

不在。

听说他们俩当时在爱琴岛(Aegina)。

还有别人吗?

我想已经全了。

那么,你们谈了些什么呢?

我试着给你从头讲起。

此前我和他们一伙就经常去探望格拉底。

监狱附近就是他受审的法庭,天一亮我们就在那儿聚会;

监狱开门不是很早,我们交谈着直到开门;

门开了我们就进监狱去探望格拉底,一天的多数时间都和他在一起。

最后一天的早晨,我们集合得很早,因为前日黄昏,我们离开监狱时,听说开往得洛斯的船回来了。

所以我们约定清晨就到老地方会合。

我们到了监狱,往常应门的监守出来拦住我们,让我们等他来叫我们。

他说,“因为这时那十一位裁判官正为格拉底卸下锁链,并指示今天怎么处他死刑”,过了片刻,监守回来叫我们进去。

我们进了监狱,看见格拉底刚卸掉锁链。

任姊(Xanthippe),你知道她的,她正坐在格拉底身边,抱着他的小儿子。

她见了我们,就像女人惯常的那样,哭喊着说:

“啊,格拉底,这是你最后一次和你朋友们的交谈了呀!

”,格拉底看了克里一眼说:

“克里,叫人送她回家”,她捶胸哭喊着被克里家的几个佣人送走了。

格拉底从他的卧铺上坐起,拳起腿,用手抚摸着,然后说:

“我的朋友们,所谓愉快,真是个怪物!

愉快总是莫名其妙地和痛苦连着。

看上去,愉快和痛苦像是一对冤家,谁也不会同时相逢。

可是谁要是追到了这一个,就势必会碰到另一个。

愉快和痛苦像是同一个脑袋连着的两个身体。

我想啊,假如伊索(Aesop)想到了这一对,一定会编出一个寓言来,说神灵设法调解双方的争执却没辙,就把两个脑袋拴在一起,所以这个来了,那个跟脚也到。

我现在正是这种情况。

我这条腿被铁链锁得好痛,现在痛苦走了,愉快就跟着来了”。

  这时齐贝打断说:

“嗨,格拉底,我真高兴,你这话提醒了我。

你把伊索寓言翻成了诗,又作诗颂扬阿波罗,许多人问起这事呢。

前天,艾凡(Evenus)就问我,你从未作过诗,怎么进了监狱却作起这些诗来了。

他一定还要问呢。

等他再问,假如你愿意让我替你回答,你就教我怎么回答”。

  格拉底说:

“齐贝,你就把真实情况告诉他。

我作这几首诗,并不想和他或他的诗媲美,因为我知道这并不容易。

我只是想试验一下我做的某些梦的意义,并确保自己没有忽视责任。

我说说我的梦吧,我过去常做同一个梦,梦是各式各样的,可是说的总是同一句话,它说:

“格拉底啊,创作音乐!

培育音乐!

”,我以前以为这是督促我、鼓励我钻研哲学。

我生平追随的就是哲学,而哲学是最高尚、最优美的音乐。

梦督促我的事,正是我一直在做的事,这就好比观赛者用加油声来鼓励参赛者,可是现在,我已经被判了罪,因为节日而缓刑,正好有一段闲余的时间。

我想,人们通常把诗称为音乐,说不定梦里一次次叫我创作音乐就指作诗,那么我就该照做,不该违抗。

我是个就要走的人了,该听从梦的吩咐,作几首诗尽尽责任,求个心安。

所以我就作了一首赞美诗,歌颂这个节期的神。

然后我想,一个诗人,如果是真的诗人,他不仅把文字造成诗句,还该创造故事。

我不会创造故事,就把现成的伊索寓言改成诗。

齐贝,你把这话告诉艾凡吧,说我和他告别了;

并且劝告他,假如他是个聪明人,尽快跟我走吧。

看来我今天得走了,因为这是雅典人的命令”。

  西米说:

“什么话呀,格拉底,给艾凡捎这种话!

我和他很熟,据我对他的认识,我敢说,他除非万不得已,绝不会听你的劝告”。

“为什么?

艾凡不是哲学家吗?

”。

  “我想他是的”。

“那么,艾凡会听从我的劝告。

任何人如果对哲学真有爱好,都会听从我的劝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不该自杀。

据说,这是不容许的”,格拉底说着,把双脚垂放下地,此后他一直这么坐着。

  齐贝就问他说:

“格拉底,你既然说哲学家愿意追随死者,为什么又说自杀是不容许的呢?

  “怎么,齐贝?

你和西米都是费洛(Philolausus)的学生,你们就没听到他讲过这个问题吗?

  “格拉底啊,我们没听到他仔细地讲”。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

不过我不反对把我听到的话再说一遍。

现在也正是时候了,因为我就要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讲讲那里的事,想想我们的看法。

因为从现在到太阳西落,我还能做什么事呢?

  齐贝说:

“那么,格拉底,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自杀是不容许的。

我和费洛同住一个城里时,我听他讲过和你刚才一样的话,也听到别人说过一个人不能自杀。

可是没人给我讲过那些道理”。

“你得有勇气,也许你会听到些道理的。

不过你也许会觉得奇怪,惟独这条法规绝对严格,不像别的事可以有例外,尽管有时人宁愿死了也不要活着;

也许你会觉得奇怪的,一个人到了生不如死的境地,善待一下自己就成了不敬神明,却非得要等别人来善待他”。

  齐贝笑着说出了方言:

“天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这话照我刚才那样说,好像很不合理。

不过,还是有些道理的。

有人私下里有一套理论,把人比作监狱里的囚犯,囚犯不得擅自越狱。

我觉得这套理论很深奥,不易懂。

不过,齐贝啊,至少我相信是有理的。

我们有神灵守护,神灵是我们的主子,我们是神的财产。

你相信吗?

  “对,我相信”。

“那么,假如属你的财产,未经允许就自我毁灭了,你不生气吗?

假如可以的话,你不就要惩罚它吗?

  “当然”。

“那么,一个人不该自杀,该等神灵的命令,说来也不是不合理的。

像我,就是神灵在召我了”。

“似乎是有道理的。

不过,格拉底,你刚才说,哲学家应该心里早就有准备,情愿地去死;

你现在又说,我们有神灵守护着,神灵是我们的主子。

假如你现在的话是对的,那么你刚才的那句话就怪了。

正因为神灵是最好的主子,神灵守护着我们呢。

一个聪明的人,不会离开自己的好主子。

聪明人决不以为他一旦获得了自由就能自己照管自己,比神灵照管得还要好。

傻瓜也许会这么想,以为他应该离开主子,就不想想自己不该离开好主子,能跟他多久就跟多久。

所以傻瓜会没头没脑地逃走,而聪明的人总是愿意和比自己更有智慧的主子永远在一起。

格拉底啊,我们这话和你刚才说的恰好相反,可是我们这个看法好像是对的。

因为聪明人面临死亡该是苦恼的,傻瓜才会高兴”。

  格拉底看齐贝这么认真,露出赞许的神色,看着我们说:

“齐贝总爱叮着问。

不管是什么人,说什么话,他始终是不肯信服的”。

“哎,格拉底,我觉得齐贝这次说得很好。

因为真正聪明的人,凭什么要离开比自己更有智慧的主子呢?

而且我觉得齐贝正是在说你。

你自己承认,守护我们的神灵是好主子,你却又要急着离开我们和守护着你的神灵”。

  格拉底回答说:

“你说的有道理。

你认为我也该像在法庭上那样回答你们的谴责吧?

“就是”。

“那么我得想想怎么先给你们一个好的印象。

我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时,我给法官的印象很差。

按说,我临死不觉得悲苦是不合理的。

可是我深信,我正要到善良智慧的神灵那儿去;

那边还有已经去世的人,他们比这个世界上的人更好。

反正你们可以放心,我到了那边会碰到好人,尽管这一点我并不敢肯定。

不过那边的神灵都是好主子,这是千真万确的。

所以有关主子的事我不用愁苦,而且我大有希望,人死了还有一份储藏等着他呢。

照我们的老话,好人所得的,远比坏人的好”。

“哎,格拉底,你打算抱定自己的主上路了,你那主就不该让我们知道吗?

你说的好人所得的好,我觉得我们大家都有份呀。

而且,你如果能说得我们信服,你也就是回答了我们对你的谴责”。

“我会尽力让你们信服的。

不过克里好像有话要说,他等了好一会儿了,我们想听听他的话”。

  克里说:

“没什么,格拉底,只是那个照管给你服毒的人一直在跟我唠叨,叫我警告你,尽量少说话。

他说,话说多了,身上发热,影响毒性发作;

有时罪人要是说话太多,毒药得喝个两遍,甚至三遍”。

“别理他,叫他尽责,准备给我喝两遍药,如果有必要,就喝三遍”。

“我简直料定你会这么说的。

可是他跟我唠叨好一会儿了”。

“别理他。

你们现在是我的审判官。

我现在正要回答你们的谴责。

我要跟你们讲讲:

一生真正追求哲学的人,临死时自然是轻松愉快的,而且深信死后会在另一个世界上得到最大的幸福。

西米和齐贝啊,我就将这番道理给你们讲个明白”。

  “很多人不懂哲学。

真正的追求哲学,无非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

他既然一生只是学习死、学习处于死的状态,一旦他认真学习的死到了眼前,他却苦恼了,这不是笑话吗?

  西米笑着说:

“嗨,格拉底啊,虽然我现在没兴致笑,你却招我笑了。

因为我想到世上无数的人,如果听到你形容哲学家的话,一定会说你这话很对;

我们家乡人对你的话也会完全同意,说哲学家追求的就是死;

他们还会加上一句,说他们看透了哲学家,哲学家就是该死的”。

“西米,他们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他们看透了哲学家这句话不对。

因为他们并不明白真正的哲学家怎样要求死,怎样该死,哲学家要求的死又是怎样的死。

不过这话我们先搁置一下,让我们说说,我们认为世界上有死亡这回事吗?

  “当然有啊”。

“我们认为死就是灵魂和肉体的分离;

处于死的状态就是肉体离开了灵魂而独自存在,灵魂离开了肉体而独自存在。

我们不就是这样想的吗?

死,不就是这样吗?

  “不错呀,就是这样”。

“好,我的朋友,我还有个问题要听听你的意见。

如果我们意见一致,我们当前的问题就能说得更明白。

你认为一个哲学家会一心挂念着吃喝玩乐这类的享乐吗?

  “格拉底,他绝不会的”。

“对爱情的快乐呢?

他在意吗?

  “绝不在意”。

“好,还有其它种种自身的享用,比如购买华丽的衣服呀、鞋子呀、首饰呀等等,你认为一个哲学家会在意吗?

除了生活所必需的东西,他不但漫不在意,而且是看不起的。

你说呢?

  “照我看,真正的哲学家看不起这些东西”。

“那么,你是不是认为哲学家不愿将自己贡献给肉体,而尽可能避开肉体,只关心自己的灵魂呢?

  “是的”。

“世上的多数人一定认为一生中不享受肉体上的快乐,就活得冤枉了。

谁要是对肉体的享乐毫不在意,他就和死人差不多了”。

  “这话很对”。

“好,我们再说说怎样寻求纯粹的知识吧。

如果和肉体一起去寻求智慧,肉体是助手还是阻碍呢?

我是说,我们的所见所闻都是不正确的,这话对吗?

可是如果视觉、听觉都不正确、不可靠,其它的感觉就免谈了。

视觉、听觉还是最可靠的知觉呢。

你说不是吗?

  “我觉得没错”。

“那么,灵魂何时能求得真实呢?

因为带着肉体去探索任何事物,灵魂显然是要上当的”。

  “是啊”。

“那么,灵魂如果想求得真理,只能在思想里领悟到一些吧?

“如果思想集中,不受外物干扰——一切声音、形象、苦乐都没有,尽量撇开肉体,脱离肉体的感受,专心一意地追求真实,这该是最适合思想的境界吧?

“就为这个缘故,哲学家的灵魂看不起肉体,并且避开肉体,争求独立自守。

不是吗?

  “显然是的”。

“那么,西米,我再问你。

绝对的公正,我们认为有?

还是没有?

  “我们认为一定有”。

“绝对的美,绝对的善,有没有?

  “当然有”。

“你们有谁亲眼看见过吗?

  “确实没有”。

“或者由别的任何感觉接触过没有?

我指人的感觉接触不到的很多东西呢。

例如体积的大小、健康、力量等——就是说,每一件东西里的实质。

我们能由肉体来思考这种种事物的实质吗?

一个人观察事物而要了解事物的本质,他先得尽心地做好准备,才能接触到这点知识。

该这么说吧?

  “就该这样说”。

“一个人观察事物时,尽量单凭理智,思想里不掺杂任何知觉,只运用单纯、绝对的理智,从每一件事里寻找单纯、绝对的实质,尽量撇开视觉、听觉——一句话,撇开整个肉体,因为他知道灵魂有肉体陪伴,肉体就扰乱了灵魂,阻碍了灵魂去寻求真实的智慧。

能这样单凭理智而撇开肉体的人,该是做了最好的准备吧?

西米,这个人该比任何人更能求得真实的智识吧?

  “格拉底,你说得完全正确”。

“那么,真正热爱智慧的人,经过这番思考,都会同意说:

我们找到了一条捷径,引导我们和我们的论证得出这么个结论——就是说,我们追求的既是真理,那么我们有这个肉体时,灵魂和一堆恶劣的东西掺杂在一起,我们的要永远得不到的。

因为这个肉体,仅仅为了营养的需求,就产生了很多烦恼。

肉体还会生病,这就更阻碍了我们寻求真理。

再加上肉体使我们充满了热情、欲望、恐惧、各种胡思乱想和愚昧,就像人们说的,使我们连思想的闲暇都没有了。

冲突呀、分帮结派呀、战争呀,根源在哪儿呢?

不都是出于肉体和肉体的贪欲吗?

为了赚钱,引发了战争;

为了肉体的享用,又不得不赚钱。

我们都成了这类事情的奴隶了。

因此我们没时间研究哲学了。

还有最糟糕的呢。

我们偶尔有点时间来研究哲学,肉体就吵吵闹闹地打扰我们思考,阻碍我们见到真理。

这都说明一个道理:

要探求任何事物的真相,我们得甩开肉体,全靠灵魂去认识。

所以这番论证可以说明,我们要求的智慧,我们声称热爱的智慧,在我们活着的时候是得不到的,要等死了才能得到,因为如果说灵魂和肉体结合时,灵魂不能求得纯粹的知识,或者呢,要等死了才能得到。

人死了,非要到死了,灵魂不带着肉体了,灵魂才是单纯的灵魂。

我们当前还活着呢,我想,我们要接近知识只有一个办法,我们除非迫不得已,得尽量不和肉体交往,不沾染肉体的情欲,保持自身的纯洁,直到上天解脱我们。

这样呢,我们脱离了肉体的愚昧,自身是纯洁的了,就能和纯洁的东西在一起,体会一切纯洁的东西——也许,这就是求得真实了。

因为不纯洁的不能求得纯洁。

我想,西米啊,真正热爱知识的人一定都是这样想的。

你觉得对吗?

  “格拉底,你说得对极了”。

“假如我这话正确,我的朋友啊,等我到了我要去的地方,我一生中最关切的事情就大有希望能实现了。

现在指定我动身的时刻已经快到了,我就抱着这个美好的希望动身上路。

不光是我,凡是相信自己的灵魂已经净化,有了准备的,都能带着这个希望动身”。

“确实如此”。

“净化,不就是我们谈话里早就谈到的吗?

我们得尽量使灵魂离开肉体,惯于自己凝成一体,不受肉体的干扰;

不论在当前或从今以后,尽力独立自守,不受肉体的枷锁。

你说是不是啊?

  “肯定是的”。

“那么,我们所谓的死,不正是这里说的灵魂和肉体的解脱和分离吗?

  “正是”。

“我们认为真正的哲学家,唯独真正的哲学家,经常是最急切地要解脱灵魂。

他们探索的课题,就是将灵魂和肉体分开,让灵魂脱离肉体。

“那么,我一开始就说的,假如一个人一生中一直在训练自己,活着要保持死的状态,他临死却又苦恼是荒谬的。

这不是荒谬吗?

  “当然是荒谬的”。

“其实,西米啊,真正的哲学家一直在练习死。

在一切世人中间,唯独他们最不怕死。

你该照这样想想;

他们向来将肉体当作阻碍,要求灵魂超脱肉体而独立自守,可是到了灵魂脱离肉体时,却又惧怕、苦恼了,他们寄托毕生希望的地方就在眼前了,却又不敢去了,这不是太愚蠢了吗?

他们不是一直在追求智慧吗?

他们不是讨厌带着肉体,一直想避开肉体吗?

很多人死去了亲人、妻子或孩子,都愿意到那个世界去,指望见到生前爱好的人,和他们在一起呢。

一个真心热爱智慧的人,而且深信只有到了那个世界上才能找到智慧,他临死会悲伤吗?

他不就欢喜地走了吗?

我的朋友,假如他是个真正的哲学家,他临死时是绝不会愁苦的。

因为他有坚定的信念,唯有到了那边,才能找到纯粹的智慧,别处是找不到的。

照这么说,哲学家怕死不就非常荒谬吗?

  “确实非常荒谬”。

  格拉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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