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新音译文档格式.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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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阿那般那”(入出息,简称安般)的正确汉语读音与巴利语和梵语à
nà
pà
na的发音几乎一致,可现在这个词被普遍讹读为“婀娜波娜”;
又比如把“阿罗汉”读为“婀罗汉”,甚至简化成词义相反的“罗汉”。
这种不明真相、自作聪明的拼读方法究竟起于何时,现在已无从考究了。
如果仍然把现有北传佛教的梵语古音译用在巴利语专有名词的音译上,这种错误的拼读方法必然还将以讹传讹地继续使用下去。
11、语言本来就是人们用来交流沟通的一种工具。
这些梵语古音译对于讲“圆融”、“方便”的北传大乘佛教来说,只要大家能听得懂,明白其意,当然不必过多细究。
然而,上座部佛教属于“保守派”,注重传统,教理精密、道风严谨,对于那些不求甚解、不甚了了的治学态度难以在上座部传统中立足。
有志于修学南传佛教的华人自然也应该继承上座部的这种优良传统。
在使用巴利语专有名词的音译方面,如果继续借用北传佛教马大哈式的梵语古音译,实在与上座部的传统相左!
12、目前巴利语流传于斯里兰卡、缅甸、泰国、柬埔寨、老挝等南传上座部佛教国家和地区,已经成为一种国际性语言了,不同国家之间的比库及佛教学者至今仍然可以用巴利语来进行交流和沟通。
虽然巴利语作为一种语言,自古至今都没有自己独立的文字,但是,所有的上座部佛教国家和地区都使用自己国家、民族的语言字母来拼写巴利语。
他们之所以可以使用巴利语来进行对话,是因为他们在使用自己的语言字母来拼写巴利语时都是采用音译法。
假如这些不同语言字母的音译拼读法没有一种共同的发音的话,他们之间的沟通交流也成为不可能。
如果华人圈的南传上座部佛教弟子仍旧借用现有北传佛教的梵语古音译来拼读巴利语的话,那么,这种带有浓厚北传色彩的巴利语音译,就将与已经成为南传佛教弟子之间用来沟通交流的国际性语言相脱节。
同时,在外国的南传上座部佛教弟子们听来,华人圈中的南传佛教弟子们所讲的巴利语发音也将是怪模怪样的。
13、巴梵分离的做法并不是没有先例。
在英文佛学著作中,北传大乘佛教(包括藏传佛教和汉传佛教)的作品在使用源于梵文的专有名词时所采用的梵语,比如dharma(法,达摩)、karma(业,羯磨)、nirvà
õ
a(涅槃)、bhikù
u或bhikshu(比丘)、sutra(经,修多罗)等,在上座部佛教的作品中都使用了巴利语dhamma,kamma,nibbà
na,bhikkhu,sutta等。
可以想见,假如一位西洋的上座部比库在谈论佛法或写作时使用梵文来表述一些专有名词的话,是多么的不伦不类。
14、如果继续借用现有北传佛教的梵语古音译来拼读巴利语的话,其唯一的好处就是为那些已经有一定北传佛学基础的信徒们提供语言上和理解上的方便。
换而言之,如果在华人圈中发展南传上座部佛教只是为了化度和改进北传佛教的话,或者其发展对象只着眼于目前已经接受和借用北传梵语古音译的那一群南传信众的话,当然没有必要探讨所谓巴利语新音译的问题。
然而,从现实情况来看,能够对南传上座部佛教感兴趣,能够更系统、更完全、更纯粹地接受上座部佛教传统的人,反而更多的是那些并没有北传佛教基础、见地纯如白纸的人,以及那些虽然曾经接触过北传佛教,但所受影响并不很深的一群人(这一点在中国大陆尤其明显)。
这一群人对许多北传佛教的专门术语以及梵语古音译往往都比较陌生。
在这种情况之下,是否有必要让他们在刚开始学习南传上座部佛教的时候,就接触和使用发音与巴利语实际读音有一定差距的北传梵语古音译呢?
然后再让他们把这种不规范的阅读方法和拼读方法养成习惯,以讹传讹地一代一代继续流传下去呢?
今日不改,更待何时?
!
15、与北传大乘佛教对比起来,南传上座部佛教在华人圈中从过去直至现在都是属于弱势群体。
因此,在巴利语专有名词的音译方面一直以来都借用北传佛教的梵语古音译也是情有可原的。
然而,南传上座部佛教无论是在三藏经典、教义教理、禅修方法、修行目标、生活方式等方面,还是在历史发展、教法传承方面,都与北传大乘佛教有很大程度的区别。
当前,学习南传上座部的华人普遍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⑴、否定代表上座部传统的阿毗达摩及义注,喜欢用个人(或家师)的经验来解释经典及指导禅修;
⑵、南北圆融、杂糅各家,把北传《阿含》、有部宗义,甚至连“气功”等都混杂进南传上座部佛教;
⑶、大量使用梵语音译和北传术语。
南传上座部佛教属于保守传统的部派。
假如学习南传上座部的华人仍然喜欢圆融方便或杂糅百家的话,将很难得到上座部长老们的承认。
从长远的眼光来看,如果南传上座部佛教要在华人圈中弘扬、扎根、发展,就必须立足并致力于纳入南传上座部佛教大传统!
为了继承南传上座部的传统,为了悲愍未来的有缘人,华人圈的上座部佛教应该到要自立的时候了!
基于上述种种理由,在汉译巴利三藏翻译新规范中,对巴利语专有名词的音译问题,将选择根据巴利语的实际读音进行重新拼译。
在此所谓的“根据巴利语的实际读音进行重新拼译”,乃是指以最接近印度古音的斯里兰卡的巴利语读音为标准音,同时参考国际巴利语读音标准来拼读巴利语,然后再以与该巴利语读音最接近的普通话(国语)读音相对应的汉字拼写出来。
例如:
巴利语pà
timokkha,以国际音标拼读为[pa:
timokkha],汉语拼音则拼读为[bà
dimokka],再以汉字拼写出来则成了“巴帝摩卡”。
因此,巴利语pà
timokkha的新音译为“巴帝摩卡”。
当然,巴利语属于印欧语系,而汉语则属于汉藏语系,它们分别属于不同的语言系统。
同时,巴利语是表音的语言,而汉语则是表意的语言,在表音语言中的许多读音是作为表意语言的汉语所无法拼读的。
比如巴利语的元音分为长音和短音,子音又有硬音、软音、不气音和送气音之分,而这些都是汉语拼音中所没有的。
比如说在巴利语反舌音组硬音不气音的ñ
a,ñ
,齿音组的ta,tà
,在实际拼读时是有长音和短音的区别的,但是在普通话中却只能找到与其中的“tà
”最接近的读音,也就是汉语拼音的“dà
”,再拼写成相对应的汉字时,这四个不同的读音只能通通都音译成“答”一个汉字了。
同时,巴利语也有许多在普通话读音中(不包括某些地区的方言读音)无法找到相对应的汉字拼写出来的发音,比如:
ki,khi,khe,gi,ghi,chi,che,je,jhe,¤
a,¤
i,¤
u,¤
e,¤
o,vi,vin,hon,hi,hin等等。
世间万事万物都不可能是十全十美的,要把巴利语的读音发好,除非是下功夫学好巴利语。
由于普通话读音和汉语拼音的局限性,要完全准确无误地把巴利语音译成相对应的汉字,使我们在拼读时能够与巴利语的读音一模一样是不可能的。
即使如此,我们仍然可以采用最接近或最相似的汉字来重新拼译巴利语读音。
当华人佛弟子们在使用这些新音译的巴利语与外国的南传佛教弟子进行交流和沟通时,至少也能够让他们明白我们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在接受一件新事物时,刚开始多少会感觉不习惯。
对那些已经有一定北传佛学基础的信徒们来说,在刚开始阅读和接触新音译的巴利语(与其说是新事物,倒不如说是回归古老的传统)时,多少会有点不习惯也是情理中事。
但是,这只不过是一个时间性的过程,一个慢慢适应与习惯的过程。
欧美人士在刚开始接触和学习对他们来说是非常陌生的东方佛教时,他们所懂得的佛教专有名词与专门术语总不会比咱们中国人多吧?
他们岂不也是经历了使用自己的国家语言字母来拼写巴利语的这一个过程?
欧美人士接触到南传上座部佛教也不过是最近一百多年的事,但比起华人来说,他们已经遥遥领先,令我们这些号称有“两千年佛教文化底蕴”的中国人早已望尘莫及了。
接受巴利语的新音译还是一个态度的问题,如果就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还谈什么学习南传巴利三藏、继承南传上座部的传统、回归佛陀的教导呢?
因此,对于巴利语专有名词的新音译,我们可以做到的是:
“虽然无法样样十全十美,但也尽量做到最好。
”
最后,需要强调的是:
巴利语是佛陀的语言,作为佛陀的弟子,学习与使用佛陀的语言是我们的本分!
附表一:
新音译巴利读音相对应汉字表
a,à
阿
i,ã
伊
u,å
伍
e
伊*
o
欧
a§
盎
ka
咖
ki
积*
ku
古
ke
葛*
ko
果
ka§
冈
kha
卡
khi
奇*
khu
库
khe
柯*
kho
扣
kha§
慷
ga
嘎
gi
笈*
gu
谷
ge
给
go
苟
ga§
岗
gha
喀
ghi
契*
ghu
枯
ghe
克*
gho
抠
gha§
康
ca
吒
ci
吉
cu
朱
ce
羯*
co
周
ca§
章
cha
差
chi
其*
chu
楚
che
佉*
cho
抽
cha§
昌
ja
迦
ji
基
ju
竹
je
揭*
jo
舟
ja§
彰
jha
叉
jhi
耆
jhu
刍
jhe
伽*
jho
绸
jha§
苌
a
雅*
i
匿*
u
耨*
涅*
若*
酿*
ta
答
ti
帝
tu
都
te
爹*
to
多
ta§
当
tha
他
thi
提
thu
土
the
铁*
tho
陀
tha§
汤
da
达
di
地
du
度
de
迭*
do
兜
da§
dha
塔
dhi
底
dhu
荼
dhe
帖*
dho
驮
dha§
嘡
na
那
ni
尼
nu
奴
ne
内
no
诺
na§
曩
pa
巴
pi
毕
pu
补
pe
贝
po
波
pa§
蚌
pha
帕
phi
批
phu
普
phe
培
pho
颇
pha§
磅
ba
拔
bi
比
bu
布
be
悲
bo
钵
ba§
帮
bha
跋
bhi
毗
bhu
菩
bhe
佩
bho
婆
bha§
邦
ma
马
mi
弥
mu
木
me
美
mo
摩
ma§
茫
ya
亚
yi
夷
yu
郁*
ye
耶
yo
优
ya§
央
ra
拉*
ri
利*
ru
卢*
re
勒*
ro
罗*
ra§
啷*
la
喇
li
离
lu
鲁
le
雷
lo
洛
la§
郎
va
瓦
vi
维*
vu
乌
ve
韦
vo
斡
va§
旺
sa
萨
si
西
su
苏
se
谢*
so
索
sa§
桑
ë
腊
厘
噜
嘞
啰
琅
ha
哈
hi
希*
hu
胡
he
嘿
ho
厚
ha§
杭
注:
1、本表中的汉字使用普通话(国语)读音拼读。
2、由于普通话读音极为有限,表中所列的汉字只是与相对应的巴利语读音最接近的汉字,有许多并不能视为巴利语的实际读音。
3、凡带有*者,表示该巴利语读音在普通话读音中没有相对应的汉字,表中所列的只是取其近似音的汉字。
4、表中的a,i,u列只举出短元音,而实际上也包括了长元音。
如第二行:
ka,ki,ku,实际代表了ka,kà
;
ki,kã
ku,kå
三组。
5、从第11行至15行的ta,tha,da,dha,na.前面a,i,u列中的每一个字皆代表四个读音;
如ta,代表ñ
a,ñ
ta,tà
四个读音。
而后面e,o列中的每一个字也皆代表了四个读音;
如no,代表õ
o,õ
º
no,nº
6、最后一列a§
,也包括了aï
音;
如ka§
代表了kaï
ka§
两个读音。
7、在音译巴利语时,先从上表中找到罗马字母的巴利语,再以相对应的汉字拼译出来。
偶尔也有一些字音可因具体的情况而稍作变化。
如:
Asoka(阿育王),以相对应的汉字拼译出来为“阿索咖”,但实际音译为“阿首咖”。
附表二:
部分巴梵专有名词新旧音译对照表
一、诸佛名
巴利语
新音译
梵语
古音译
Gotama
苟答马
Gautama
乔答摩,瞿昙
Vipassã
维巴西
Vipa÷
yin
毗婆尸,毗钵尸
Sikhi
西奇
ø
ikhi
尸弃,式弃,式诘
Vessabhu
韦沙菩
Vi÷
vabhå
毗舍浮,毗舍婆
Kakusandha
咖古三塔
Krakucchandha
拘留孙,拘楼秦
Konà
gamana
果那嘎马那
Kanagamuni
拘那含牟尼
Kassapa
咖沙巴
Kà
÷
yapa
迦叶,迦摄波
Metteyya
美德亚
Maitreya
弥勒,弥帝隶
二、比库名
bhikkhu
比库
bhikù
比丘,苾刍
Sà
riputta
沙利补答
riputra
舍利弗,舍梨子
Mahà
moggallà
马哈摩嘎喇那
maudgalyà
yana
摩诃目犍连
kassapa
马哈咖沙巴
kà
摩诃迦叶
â
nanda
阿难达
阿难陀,阿难
Upà
伍巴离
优波离,优婆离
Rà
hula
拉胡喇
罗睺罗,罗云
kaccà
马哈咖吒亚那
tyà
摩诃迦旃延
Puõ
amantà
nã
putta
本那满答尼补答
På
rõ
a-Maitrà
putra
富楼那满慈子
koñ
ñ
hita
马哈果提答
kauù
hila
摩诃俱絺罗
kappina
马哈咖比那
kalpina
摩诃劫宾那
Anuruddha
阿奴卢塔
Aniruddha
阿那律
Nanda
难达
难陀
Bà
kula,Bakkula
拔古喇
Vakkula,Bakkula
薄拘罗,薄俱罗
Subhå
苏菩帝
须菩提
A¤
-Koõ
ó
a¤
安雅衮丹雅
j¤
-Kauõ
inya
阿若憍陈如
Assaji
阿沙基
A÷
vajit
阿说示
Pilindavaccha
毕陵达瓦差
Pilindavatsa
毕陵伽婆蹉
Gavampati
嘎旺巴帝
Gavà
§
pati
憍梵波提
Revata
勒瓦答
离婆多,离越
Dabbamallaputta
达拔马喇子
Dravyamallaputra
沓婆摩罗子
Piõ
ola-bhà
radvà
宾兜喇跋拉度阿迦
宾头卢跋罗堕阇
Cå
apanthaka
朱腊般他嘎
周利槃陀迦
udà
咖噜达夷
lodà
迦留陀夷
Yasa
亚沙
Ya÷
a,Ya÷
oda
耶舍,耶输陀
Kimbila,Kimila
金比喇
Kamphilla
金毘罗
Cunda
准达
纯陀,准陀
Subhadda
苏跋达
Subhadra
须跋陀罗
Devadatta
迭瓦达答
提婆达多,调达
Udà
yã
伍达夷
优陀夷
Upananda
伍巴难达
优波难陀
Channa
阐那
Chandaka
车匿,阐铎迦
Mahinda
马兴德
Mahendra
摩哂陀,摩醯陀
三、比库尼名
bhikkhunã
比库尼
unã
比丘尼,苾刍尼
Pajà
patã
-Gotamã
巴迦巴帝苟答弥
Prajà
-Gautamã
波阇波提瞿昙弥
Yasodharà
亚寿塔拉
odharà
耶输陀罗
Khemà
柯玛
Kù
emà
差摩,谶摩
Thu